笔趣阁 > 至尊毒后 > 两情相悦只活一人(精彩必看)

两情相悦只活一人(精彩必看)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面对独孤萧逸的跪地相求,齐太后即便是哭红了眼,却始终一言不发!

    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

    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将解毒的法子告诉他!

    不只如此,连知道解毒之法的人,她也要一并铲除掉!

    不管是因为以前还是现在,那个人都该碎尸万段於!

    心念至此,她眸色微戾,垂眸看着独孤萧逸,沉声说道:“独孤萧逸,你给哀家站起来,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吗?你现在是燕国的帝王!膝下何止千金?!”

    “不!”

    独孤萧逸摇头,直对着齐太后的视线,坚定说道:“身为男儿,孩儿跪天跪地跪父母,一点都不丢人,今日倘若母后不告诉孩儿解毒之法,孩儿是不会起来的!桩”

    “哀家不知道!”

    气极之下,齐太后的声音倏地拔高,近乎崩溃的尖叫道:“哀家只知道,先帝是病故的,哀家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解毒之法!”

    声落,她气息不稳的想要掰开独孤萧逸攥着自己裙摆的双手,却不管怎么用力都无法如愿,情急之下,她不禁挥手朝着他的肩膀打去:“你放开哀家!”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最后,打的再也没了力气,她方才无力后退一步,瘫坐在地上,直愣愣的看着独孤萧逸,眼底的神情,有爱,有恨,也有无奈,各种情绪交杂纠缠在一起。

    见齐太后如此,独孤萧逸便更加笃定她一定知情。

    “母后……”

    跪行上前,在齐太后身前匍匐下身,他清泪滑落,他俊美的容颜尽是凄然,“求您将解毒之法,告诉孩儿,否则孩儿会活不下去的!”

    先帝驾崩之后,对于齐太后来说,独孤萧逸便是她唯一的倚靠和支柱!

    但是现在,他为了一个女人,跟她说他会活不下去!

    听他此言,齐太后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在流血,但是却没有了疼的感觉!

    她气!

    她恼!

    她恨铁不成钢!

    可是,男女之间的情爱,她却无力左右!

    “活不下去吗?”

    重复着独孤萧逸的话,齐太后的眉心,仿佛要拧出血来,幽幽的目光,与独孤萧逸执拗的眸光相对,她心下蓦地一狠,陡地撤下自己的发髻间的金簪,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毫不留情的朝着独孤萧逸的手臂刺去!

    “太后!”

    “皇嫂!”

    察觉到齐太后意欲何为,秋若雨和独孤珍儿全都神情一震!

    但是,即便如此,她们却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齐太后手里的金簪,刺穿了龙袍袍袖,没入独孤萧逸的手臂……

    “嘶——”

    尖锐而冰凉的发簪刺入手臂,独孤萧逸吃痛的倒抽一口凉气,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条件反射的松开了些许。

    见状,齐太后眸光微闪,抬手便朝着他的另外一条手臂,狠狠又是一簪!

    两簪下去,独孤萧逸的双手顿时血流如注。

    见他哆嗦着双臂,仍旧想要继续抓住自己的裙摆,齐太后眸光微绽,一脚踢在他的手臂上,终是如愿摆脱他。

    “皇上!”

    “皇上!”

    眼看着齐太后以刺伤独孤萧逸为代价,终是脱离他的掌控,独孤珍儿和秋若雨皆都沉着脸色上前,开始查看他的伤口。

    “朕没事!”

    抬步挡开两人,独孤萧逸紧咬着牙关,朝着一路向外疾行的齐太后跪下身来,痛声喊道:“母后,你想看着孩儿死吗?”

    闻声,齐太后脚步蓦地蹲下。

    面色阴沉的吓人,她在深吸一口气后,这才转身看向独孤萧逸。

    冷眼旁观的看着他不停流着血的手臂,和他看先自己的决绝眼神,她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忽然抬步上前,直到独孤萧逸面前方才停下脚步,她动作俐落的扬手便朝着独孤萧逸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独孤萧逸,疼不疼?”

    “疼……”

    世上事情,原本就是这样的,孩子在自己的娘亲面前,永远都会是孩子,迎着齐太后怒气冲冲的目光,独孤萧逸俊美的脸上,尽是凄然之色:“母后,孩儿的脸疼,手臂也疼,可是孩儿知道,您的心更疼……”

    “是!哀家的心,更疼!”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出这句话,齐太后狠瞪着独孤萧逸,嘶声说道:“别跟哀家说,没有她你活不下去,当年哀家比你,爱的更深,可是你父皇驾崩之后,哀家却还为了你一直咬牙活着!”

    闻言,独孤萧逸不禁心头一怔!

    他的母后,这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告诉他解毒之法了!

    “逸儿,你太让哀家失望了……”

    深深地,又凝望他一眼,齐太后眸色微暗了暗,终是转身向外。

    这一次,独孤萧逸并未去阻拦!

    他只是怔怔的看着,看着他的母后,一路向外,直到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他方才转身看向朱雀。

    朱雀会意,默不作声的也离开了寝殿。

    ————独家首发————

    齐太后走后,独孤珍儿便和秋若雨一起扶着独孤萧逸坐在贵妃榻上,褪去他的龙袍,露出他精壮的手臂,开始替他包扎伤口。

    在灯光下,看着他手臂上深可入骨的伤口,独孤珍儿瞬间便紧皱了眉头!

    独孤萧逸自小懂事,齐太后更是连一个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一下。

    眼下她下手如此之重,是否也意味着,当年她皇兄驾崩之时,果真有不可告人的隐情?!

    “小姑姑在想什么?”

    轻垂眸,凝着独孤珍儿拿着金创药,却还在深思的模样,独孤萧逸不动声色的问道。

    闻言,独孤珍儿微微回神!

    一边动手帮独孤萧逸敷着药,她一边轻声叹道:“知道解毒之法的人,除了皇嫂,还有如太后,皇嫂不说,我们大可直接去问她,你何苦如此逼她?”

    “如太后已经疯了!”

    淡淡的,将自己出御书房时,枭青禀报的事情道出,独孤萧逸的脸上,阴沉如霜。

    不久前,听闻沈凝暄临盆,他便马不停蹄的出了御书房,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自门外而来的枭青!

    枭青禀明,如太后疯了。大雪天,抱着一个枕头,在雪地里疯疯癫癫的喊着宸儿,不管枭云如何规劝,都执拗的留在当初独孤宸儿时所居的庆昌宫中。

    乍闻如太后疯了,独孤珍儿脸色微变,心中顿时唏嘘不已!

    “如今如太后疯了,知道解毒之法的,便只有母后了!”

    金创药洒在伤口上,令独孤萧逸不由紧皱了眉头,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声音却仍旧十分沉稳:“小姑姑,你也看到了,母后即便知道,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

    独孤珍儿闻言,心思微沉了沉!

    不再作声,她静静的与独孤萧逸将伤口处理好,然后仔细包扎。

    须臾,看着独孤珍儿将伤口包扎好,独孤萧逸这才转身看向鬼婆:“婆婆,关于新越蛊毒……可否……”

    “也许可以!”

    从秋若雨道出如太后所言,再到独孤萧逸跪求齐太后,从始至终,鬼婆都看在眼里,却是始终保持着缄默。此刻,见独孤萧逸问起,她自然明了他的意思,但是在回了他的问题后,见他眸色微缓,她却不得不如实说道:“但是,暄丫头如今身体太弱,若再用新越蛊毒以毒攻毒,只怕会一命呜呼!”

    闻言,独孤萧逸心下一惊!

    “若果真如此,那么如今便只有一条路可走了!”说这句话时,语调很平,很缓,竟是不带一点的情绪!

    独孤珍儿蹙眉蹙起,满怀担忧道:“以皇嫂方才的态度,她是不会说的!”

    “是啊!”

    独孤萧逸涩然一叹,凝向独孤珍儿的眸光,隐隐若灿:“所以,皇后的命,能不能救,便全要看小姑姑了!”

    “我?”

    独孤珍儿闻言,黛眉蹙的更紧了几分,一脸疑惑与不解。

    “没错,就是你!”

    独孤萧逸沉眸,转头看向龙榻上昏迷不醒的沈凝暄,神情起起伏伏,变幻莫测!

    ————独家首发————

    长夜漫漫,沈凝暄一直在沉睡着,鬼婆在确定她短时间不会有事之后,便早些回去歇了。

    送走了鬼婆,独孤珍儿重新进入寝殿。

    龙榻前,碳盆里的火,烧的正旺,独孤萧逸却一直守在沈凝暄身边,一动都不曾动过。

    视线低敛,看着沈凝暄身边正酣然入睡的小皇子,独孤珍儿心意一动,旋即眸色微润。微抬眸华,她的视线落独孤萧逸略显憔悴的脸上,见他只一夜之间,便胡须拉碴,她不禁轻轻一叹道:“皇上不让我走,不仅是放心不下皇后吧?”

    殿内,独孤珍儿语落之后,静悄悄一片。

    就在她以为独孤萧逸没有听到她的话,欲要再次开口之时,却听独孤萧逸晦涩一叹,微转视线,与她四目相对:“有劳小姑姑,陪朕去一趟庆昌宫吧!”

    闻言,独孤珍儿眉头大皱!

    庆昌宫,那可是独孤宸以前的寝宫!

    独孤萧逸淡淡一笑,轻叹:“如太后,如今在庆昌宫!”

    独孤珍儿闻言,不禁微怔了怔,她上前一步,声音中隐隐有着急切之意:“如太后已经疯了,她不可能告诉我们解毒之法的!”

    “如太后是疯了,不过朕的母后,不是还神志清醒吗?”

    微弯的唇角,似是在笑着,却又格外的苦涩,独孤萧逸转头看向殿门处,却见秋若雨端着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进来。

    见状,他眉梢轻挑:“把东西给小姑姑!”

    “是!”

    秋若雨应声,上前将人皮面具递给了独孤珍儿。

    接过秋若雨手中的面具,她娥眉紧蹙,神情瞬间百变的看向独孤萧逸。

    “正如小姑姑所想!”

    唇角微翘,却是苦笑连连,独孤萧逸与沈凝暄盖好被子,吩咐秋若雨和青儿仔细照顾,便抬步向外走去。

    见状,独孤珍儿心弦微颤了颤,只得跟上……

    ————独家首发————

    庆昌宫,位于长寿宫以南,是为独孤宸幼时居所。

    自从独孤宸登基之后,庆昌宫便成了无人之所,便也就荒废了。

    是以,庆昌宫前殿之中,黑漆漆一片。

    但是此刻,于漆黑之中,如太后却怀抱枕头,头髻散乱,狼狈不堪的坐在地上。

    她身上的锦衣,早已因落雪,湿了七七八八。

    但她,却好似丝毫未见,不知饥寒为何,只是痴痴的抱着枕头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口中不停的呢喃着独孤宸的名字:“宸儿……我的宸儿……”

    吱呀一声!

    厚重的大门,被人从门外推开。

    紧接着,便见宫人提着灯笼进来。

    只是片刻之后,空荡荡的大殿里,便燃起了灯烛,齐太后身披轻裘,妆容雍容的踱步而入。

    一步,两步,三步……

    直到行至如太后身前,她方停下脚步。

    精心描绘的眉梢,轻轻一挑,她几乎鄙夷的凝着地板上神情紧张的如太后,沉着嗓子对身边刚刚将椅子放下的宫人说道:“你们都退下!”

    “这……”

    听闻齐太后所言,众宫人有些忌惮的看了眼地上的如太后。

    如今,如太后已经疯了。

    她们生怕她发起狂来,会伤到齐太后!

    “成王败寇,哀家还能怕她不成?”

    齐太后知道,宫人们是担忧自己的安危,视线仍旧停留在如太后身上,她冷笑着再次下命令:“你们退下!”

    闻声,众宫人互看一眼,便只得依旨退下。

    须臾,殿门重新关上,将风雪挡在门外。

    齐太后上前一步,看着怀抱枕头,神情紧张的如太后,眸光如电般闪烁了下,声音冷若飞雪一般:“怎么?儿子都死了,却还想苟延残喘吗?”

    “嘘——”

    转过身来,伸出一根手指,挡在唇钱,如太后嗔怪着瞥了齐太后一眼,便又背过身去紧紧的抱着枕头,开始不停的轻晃着身子:“你不要吵到我的宸儿,他睡着了,睡着了……”

    “呵呵……”

    见如太后如此,齐太后不禁哂然一笑,片刻之后,方才敛起笑容,她眸光冷冽道:“没关系,你尽管装疯,反正你如瑛生平最会的就是伪装,接着装下去,哀家大不了将你儿子的尸体挫骨扬灰!”

    闻言,如太后背对着齐太后的脊背,蓦地便是一僵!静谧,充斥在整座昏暗的大殿之中。

    直到半晌儿之后,她方无奈一叹,声音涩然道:“人都死了,你又何必……”

    “哼!”

    听闻如太后一语,齐太后不禁冷哼一声,施施然,行至如太后身前的椅子边,坐下身来,眸光幽冷的直盯着如太后:“怎么?不装了吗?”

    “我如将你的儿子挫骨扬灰,你还能装的下去吗?”

    虽说成王败寇,但是面对齐太后时,如太后的眼神,却仍旧轻挑而骄傲,不见一丝退缩之意,直接将手里的枕头丢在地上,她迎着齐太后的幽冷的视线,落落大方的站起身来,动作得宜的轻拢着自己散乱的发丝。

    “如瑛!”

    看着如太后直到此时,还如此淡定自若,齐太后不禁轻声嗤笑道:“纵然你心机再如何深沉,到底还是输了,是谁的终究还是谁的,这燕国天下,现在还是落在了我儿子手里!”

    如太后闻言,眉头一蹙。

    抬头看着齐太后,她不哭不闹,却是笑颜如花:“现在争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姐姐……多年不见,你貌美依旧啊!”

    见如太后如此反应,齐太后眉心一颦,倒也不含糊,直是嫣然一笑,满是骄傲道:“哀家不是人美,是心美!心灵美的人,才会青春永驻!”

    闻她此言,如太后眸色微微一深:“齐岚,你所谓的心美,唬唬先帝还行,不必在我面前显摆!”

    “你……”

    见如太后到了现在还如此嚣张,齐太后紧握于袖摆中的手,微微收紧,她作势便要上前,却听如太后讪讪然道:“啊!刚才你说,是谁的,终究是谁的,这话出口时,你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想当年你入宫为后时,先帝心里最爱的人是谁?到最后又是谁横刀夺爱?若是当初,你齐岚真的没有耍心机,这天下又如何会是你儿子的?”

    “如瑛!”

    听如太后提到当年之时,齐太后凝着她的眸,微深了深,遂唇角一扯,苦笑着摇头:“哀家承认,当年先帝在立后之前,便已然与你有了感情,但是你出身卑微,太后根本不准你为后……”

    听了她的话,如太后面色一黯,抬眸与齐太后四目相交,她轻抿红唇,哂然说道:“因为太后的不准,你入了宫,然后耍尽心机抢走了我的男人!”

    “哀家和先皇那是两情相悦!”

    怒瞪着如太后,齐太后的眼帘缓缓垂落,一滴清泪自眼角滚落:“如瑛,你其实谁都不爱,只爱你自己,否则你又怎么舍得,对他下毒手!”

    “我没有!”

    如太后怔怔的看着齐太后,双眸中难掩震惊之色。

    然,齐太后听到她的否认,却是冷然一笑,根本不曾察觉她眼底的震惊,而是沉声说道:“沈凝暄身上中的毒,与先帝所中的毒,如出一辙,给她下毒的人是你,那么当初下毒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

    “不是这样的!”

    如太后听闻齐太后所言,身子轻晃了晃,跌跪在地上:“事情一定不是这样的!”

    “事情确实不是这样的!”

    齐太后起身,上前一步,在如太后身前站定,满是愤恨的看着她,眼底的戾色与毒辣,是所有人都未曾见过的:“你想要毒死的人是我,可是到头来却是先帝渡走了我身上的毒,最后死于非命!以心爱之人渡毒,如此两情相悦只活一人,如瑛你用心何其歹毒?当初我若知道下毒之人是你,势必将你碎尸万段!”

    “不——

    跪在地上的如太后,颤抖着声音仰头,对上齐太后满含愤恨的眸,她心弦微颤了颤,不住的摇着头!

    见她此状,齐太后黛眉一紧,冷哂问道:“你摇头作甚?如瑛!有的时候,哀家还真的佩服你,毒死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居然还可以这么多年来,还活的风生水起,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心狠手辣!”

    “不——”

    仍旧只说出一个不字,如太后抬眸看向齐太后,眼底早已布满泪光:“皇嫂,你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你告诉我,不是如太后与你下的毒,最后害的皇兄惨死,你告诉我,皇后身上的毒,不是只有逸才能解……”

    闻言,齐太后心下一惊!

    皇嫂?!

    这世上,尊她为皇嫂的人,只有一人!

    就在她即将回过神来时,原本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门外,大雪纷飞,独孤萧逸神情冷峻的屹立雪中……

    ps:感谢鱼飞燕的月票和荷包,感谢卖火柴的依依的月票和荷包,感谢糖果屋111的月票,谢谢大家的咖啡,俺们爱那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