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官商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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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牛头枕着双手，盯着齐升一句一字的说，“夏收过后。不同意的话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小日子。”
“同意，怎么会不同意。”齐升说着趴他脸上咬一口，二牛嫌弃地看他一眼，伸手把他推到一边。
小牛见他从房里出来，跑上前就问，“二哥，好点了么？”
二牛不答反问，“你们是不是该去书院了？”
刀豆道，“二叔真没事？我扶你再歇会儿？”
萌萌虽然没开口，可那双大眼紧盯着二牛，双手还不自觉的张开，好怕二牛会突然摔倒。二牛见此好笑地摸摸三个孩子的脑袋，“别听齐升胡说，我才没病哩。”
三个小孩相视一眼，全都无声的说，没病就没病呗。
“对了。二哥，大嫂来做很多好吃的，我给你端来。”小牛说完就去灶房。
二牛躺在床上的时候听到了齐冬的声音，“我以为她来给你们洗衣裳哩。”
“衣裳我们会洗。”齐升见他撇嘴，“少看不起我，我现在是挑水劈柴洗衣喂鸡样样都会，只有饭做得只能算能吃。”
他一说二牛不禁侧目，回想一下，齐升说的好像是真的。
想到去年齐二爷的伤刚养好时都不会烧火，二牛冲他笑笑，“你是想告诉我你为我做了多少事么？”
齐升知道他有意抬杠，嘴角一弯，“对啊。怎么样，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记得以后对我好点。”
“齐二哥，瞧你乐的。”小牛隐约知道二牛躺了两天是跟齐升有关，但看在他们快成一家人的份上，小牛觉得他不该跟齐升计较，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快送我们去书院！”
“齐二叔还没吃饭哩。”刀豆提醒他。
“到县里吃也一样。”齐升看二牛一眼，无声的说，“看你弟弟多厉害！”
二牛白他一眼，“活该！”
“你们的眼睛抽筋了啊？”小牛看到他俩现在都都能用眼睛聊天了，非常不爽。
二牛见他的嘴巴撅的能挂油壶，“好了，好了。过两天我就去看你们。”
“真的？二牛，你一定要去书院接我放学。”萌萌往他怀里一趴，差点把二牛压倒，萌萌吓一跳，“二牛，二牛，你怎么了？你别死啊......你.....”
小牛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别乱说，二哥才不会有事！”可是见他脸色发白，小牛很生气，“齐二哥，我哥到底咋了？”
“你哥那晚喝多了，我没扶住他一下子让他磕到腰了。”齐升说起谎话来脸不红气不喘，“你们可不能再待在家里了，要早点学出本事，县太爷就不敢再来找二牛了。”
小牛一听，忙拉着两个小孩去收拾东西，坐上驴车还冲二牛吆喝，“二哥，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先让县太爷嘚瑟两年，以后我来收拾他。”
多年以后，小牛想起这段故事仍忍不住笑自己蠢，也不再怪二牛笑他笨的只剩小聪明。
齐升一走，二牛也出门了。两天不去工坊让二牛很不习惯，可看到邻里们促狭的眼神，二牛扶额，“有话直说，小心憋得晚上吃不下饭。”
工坊里还有很多小姑娘，取笑二牛的那些人还知道避讳点，话锋一转，“我们算着日子知府该到京都了，也不知道咱们的皮蛋能不能进宫。”
齐升从他朋友那里得知，各地官员带的礼品要经过层层检查才能进皇宫，特别是进口的东西，一旦发现问题，献礼的官员也落不着好。
而临安知府还真因为皮蛋个豆腐乳遇到点麻烦，好在这几样东西京都都没有，特别是皮蛋，简直闻所未闻，检查的官员不敢自专，就把东西送到了皇帝跟前。
皇帝一听鸡蛋不用煮就能吃，而且味道非常特别，当场就让试食太监剥开一个尝尝。
皮蛋不像水煮鸡蛋那般味寡且噎人，皇帝吃下半个松花蛋顿时龙心大悦。可各地官员都还没见到皇帝，临安知府就拔个头筹还被当今夸赞，再加上临安自古有“鱼米之乡”的美誉，小小一枚蛋再次惹出风波。
原来，临安知府看到鸡蛋鸭蛋上面的那层草木灰非常不雅，征得何平同意后便把皮蛋清洗干净了。
皇帝好奇的问知府皮蛋是如何制成，知府只能说出几种配料更不知道制作工艺。皇帝也就随口一问，他也知道配方工艺这种东西是老百姓的命根子。
可这话从御书房传到驿馆就变成皮蛋是临安知府花费大量人力物资搜寻的，羡慕临安知府的那些官员立马把这话曲解成，皮蛋是知府搜刮上来的。
知府听到自己被别人参一本，差点吓尿。还以为皇帝吃了皮蛋有什么不良反应，他记得盛放皮蛋的盒子上有注明皮蛋不能和一些东西同食啊。
进了御书房，看到御案前的龙袍，知府才稳住心神去给皇帝行礼。
当今是位明君，自然不希望臣下打着给太后过寿的借口搜刮民脂民膏，自然要宣临安知府问个清楚。
知府也知道他自己这几天有点出风头，可他依旧说，“回皇上，皮蛋就是微臣辖区内的一个小村庄的农夫发明的，如今已在临安各地售卖，微臣并不敢隐瞒吾皇。微臣此次进京还把会做臭豆腐的人带来了，臭豆腐和皮蛋同出一人。”
“臭豆腐？臭的豆腐？”皇帝问。
知府道，“回皇上，是的。此人还会做腐乳，但因为皮蛋工坊里需要此人，此人就教把臭豆腐的做法教给了别人，那人就在驿馆里。”
“哦.....民间还有这等能人。”皇帝也不信一枚鸭蛋会多么贵重，顶天也就二十文。又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不防让朕和列为臣工一同尝尝这个臭豆腐。”
知府摸不准皇帝的心思，有点不安，“回皇上，臭豆腐虽然吃着香，但奇臭无比，微臣怕.....”
“不用怕！老百姓吃得下去，朕更应该尝尝。”
皇帝此言一出，底下呼啦跪下一片，皆呼，“皇上圣明，天下之福”等等。
等何平的小厮抖着胳膊做好臭豆腐，有些闻不得那个味的大臣已经变得面色煞白。反而吃了半口臭豆腐的皇上兴致盎然的问，“教你的那个农夫除了会这几样还会什么？”
何平做梦也没料到皇帝会召见他的小厮，怕给知府添麻烦更怕连累二牛，何平就请求一同前往。
皇帝不会关心这等小事，对知府的请求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何平一听，双膝跪地，替他的小厮答，“回皇上，二牛还会做麻花、撒子、米花糖，不过，小人的小厮不会做。”
“瞧你们吓的，朕可不是吃人的老虎。”皇帝哈哈一笑，“起来回话吧，看来你和这个二牛关系不浅呢？”
“回皇上，张二牛是我兄弟。”
“哦....”皇帝一顿，嘴角的笑容多了一分真实，“这个二牛很年轻么？”
何平一喜，倒豆子一般把二牛的身世说出来，末了又说，“二牛今年十八岁，收养一个同村的孤儿，因为他伯母家贫，他的堂弟也跟他一起生活，现在管理着张家村的大小事。”
“十八岁？怎么就能管一个村子？村长呢？”皇帝奇怪的问。
“回皇上，张家村原本是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当地知县几次让村民们从山窝里迁出来，他们都不愿意。于是二牛就想办法让乡亲们富起来，而他去年只用半年时间就让张家村家家有余粮，小人佩服二牛。
还有，二牛让小人带来一样东西，知府大人本打算太后老人家寿宴那天再献给皇上，小人怕小人和知府大人以后不能再见到皇上，就私自把那东西带来了。请皇上赎罪！”说着再次拜倒在地。
皇上睨了知府一眼，“天下商人都像你带来的这位商人一样，朕也不怕官商勾结咯。”
临安知府的履历皇上记得很清楚，毕竟，天下粮食有三分之一来自临安。在先前宣知府觐见时皇帝找人了解了临安那边的情况，知道何平同知府往来并不亲密才这么一说。
伴君如伴虎，临安一听皇上跟他开玩笑，悬在半空的心瞬间回到了肚子里。
何平端出两个碗，一碗是没有削皮的生芋头，一碗是他刚刚偷偷煮的芋头。
“回皇上，就是此物。”
皇帝一看，“又是吃的？朕怎么觉着那个张二牛是为了弄好吃的顺便帮乡亲们发家致富。”
何平一噎，万分想说，吾皇英明！
“回皇上，此物易种易存活，亩产可达三千斤......”
“等一下，你说什么？三千斤！”皇上拔高声音道，“再说一遍！”
“小人不敢有所隐瞒，此时张家村的泥滩地上已种满芋头，过半年就可收获，请皇上派人前去查看！”
此言一出，皇帝哪还有心思吃臭豆腐，让何平把芋头的一切说清楚，抬手就把何平他们挥出去，接下来就同一帮重臣开会。
五月的天，京都还有点凉，何平出了皇宫才发现衣服都湿透了。怀着不安的心说，“大人，这下可怎么办，本来二牛兄弟是想让你把芋头献给皇上，可我听人家说皇上怀疑你，就，就一时脑昏把芋头拿出来，要是连累他可怎么办。二牛......”
知府抬手阻止他继续说，“先回驿馆。”
二牛头枕着双手，盯着齐升一句一字的说，“夏收过后。不同意的话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小日子。”
“同意，怎么会不同意。”齐升说着趴他脸上咬一口，二牛嫌弃地看他一眼，伸手把他推到一边。
小牛见他从房里出来，跑上前就问，“二哥，好点了么？”
二牛不答反问，“你们是不是该去书院了？”
刀豆道，“二叔真没事？我扶你再歇会儿？”
萌萌虽然没开口，可那双大眼紧盯着二牛，双手还不自觉的张开，好怕二牛会突然摔倒。二牛见此好笑地摸摸三个孩子的脑袋，“别听齐升胡说，我才没病哩。”
三个小孩相视一眼，全都无声的说，没病就没病呗。
“对了。二哥，大嫂来做很多好吃的，我给你端来。”小牛说完就去灶房。
二牛躺在床上的时候听到了齐冬的声音，“我以为她来给你们洗衣裳哩。”
“衣裳我们会洗。”齐升见他撇嘴，“少看不起我，我现在是挑水劈柴洗衣喂鸡样样都会，只有饭做得只能算能吃。”
他一说二牛不禁侧目，回想一下，齐升说的好像是真的。
想到去年齐二爷的伤刚养好时都不会烧火，二牛冲他笑笑，“你是想告诉我你为我做了多少事么？”
齐升知道他有意抬杠，嘴角一弯，“对啊。怎么样，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记得以后对我好点。”
“齐二哥，瞧你乐的。”小牛隐约知道二牛躺了两天是跟齐升有关，但看在他们快成一家人的份上，小牛觉得他不该跟齐升计较，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快送我们去书院！”
“齐二叔还没吃饭哩。”刀豆提醒他。
“到县里吃也一样。”齐升看二牛一眼，无声的说，“看你弟弟多厉害！”
二牛白他一眼，“活该！”
“你们的眼睛抽筋了啊？”小牛看到他俩现在都都能用眼睛聊天了，非常不爽。
二牛见他的嘴巴撅的能挂油壶，“好了，好了。过两天我就去看你们。”
“真的？二牛，你一定要去书院接我放学。”萌萌往他怀里一趴，差点把二牛压倒，萌萌吓一跳，“二牛，二牛，你怎么了？你别死啊......你.....”
小牛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别乱说，二哥才不会有事！”可是见他脸色发白，小牛很生气，“齐二哥，我哥到底咋了？”
“你哥那晚喝多了，我没扶住他一下子让他磕到腰了。”齐升说起谎话来脸不红气不喘，“你们可不能再待在家里了，要早点学出本事，县太爷就不敢再来找二牛了。”
小牛一听，忙拉着两个小孩去收拾东西，坐上驴车还冲二牛吆喝，“二哥，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先让县太爷嘚瑟两年，以后我来收拾他。”
多年以后，小牛想起这段故事仍忍不住笑自己蠢，也不再怪二牛笑他笨的只剩小聪明。
齐升一走，二牛也出门了。两天不去工坊让二牛很不习惯，可看到邻里们促狭的眼神，二牛扶额，“有话直说，小心憋得晚上吃不下饭。”
工坊里还有很多小姑娘，取笑二牛的那些人还知道避讳点，话锋一转，“我们算着日子知府该到京都了，也不知道咱们的皮蛋能不能进宫。”
齐升从他朋友那里得知，各地官员带的礼品要经过层层检查才能进皇宫，特别是进口的东西，一旦发现问题，献礼的官员也落不着好。
而临安知府还真因为皮蛋个豆腐乳遇到点麻烦，好在这几样东西京都都没有，特别是皮蛋，简直闻所未闻，检查的官员不敢自专，就把东西送到了皇帝跟前。
皇帝一听鸡蛋不用煮就能吃，而且味道非常特别，当场就让试食太监剥开一个尝尝。
皮蛋不像水煮鸡蛋那般味寡且噎人，皇帝吃下半个松花蛋顿时龙心大悦。可各地官员都还没见到皇帝，临安知府就拔个头筹还被当今夸赞，再加上临安自古有“鱼米之乡”的美誉，小小一枚蛋再次惹出风波。
原来，临安知府看到鸡蛋鸭蛋上面的那层草木灰非常不雅，征得何平同意后便把皮蛋清洗干净了。
皇帝好奇的问知府皮蛋是如何制成，知府只能说出几种配料更不知道制作工艺。皇帝也就随口一问，他也知道配方工艺这种东西是老百姓的命根子。
可这话从御书房传到驿馆就变成皮蛋是临安知府花费大量人力物资搜寻的，羡慕临安知府的那些官员立马把这话曲解成，皮蛋是知府搜刮上来的。
知府听到自己被别人参一本，差点吓尿。还以为皇帝吃了皮蛋有什么不良反应，他记得盛放皮蛋的盒子上有注明皮蛋不能和一些东西同食啊。
进了御书房，看到御案前的龙袍，知府才稳住心神去给皇帝行礼。
当今是位明君，自然不希望臣下打着给太后过寿的借口搜刮民脂民膏，自然要宣临安知府问个清楚。
知府也知道他自己这几天有点出风头，可他依旧说，“回皇上，皮蛋就是微臣辖区内的一个小村庄的农夫发明的，如今已在临安各地售卖，微臣并不敢隐瞒吾皇。微臣此次进京还把会做臭豆腐的人带来了，臭豆腐和皮蛋同出一人。”
“臭豆腐？臭的豆腐？”皇帝问。
知府道，“回皇上，是的。此人还会做腐乳，但因为皮蛋工坊里需要此人，此人就教把臭豆腐的做法教给了别人，那人就在驿馆里。”
“哦.....民间还有这等能人。”皇帝也不信一枚鸭蛋会多么贵重，顶天也就二十文。又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不防让朕和列为臣工一同尝尝这个臭豆腐。”
知府摸不准皇帝的心思，有点不安，“回皇上，臭豆腐虽然吃着香，但奇臭无比，微臣怕.....”
“不用怕！老百姓吃得下去，朕更应该尝尝。”
皇帝此言一出，底下呼啦跪下一片，皆呼，“皇上圣明，天下之福”等等。
等何平的小厮抖着胳膊做好臭豆腐，有些闻不得那个味的大臣已经变得面色煞白。反而吃了半口臭豆腐的皇上兴致盎然的问，“教你的那个农夫除了会这几样还会什么？”
何平做梦也没料到皇帝会召见他的小厮，怕给知府添麻烦更怕连累二牛，何平就请求一同前往。
皇帝不会关心这等小事，对知府的请求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何平一听，双膝跪地，替他的小厮答，“回皇上，二牛还会做麻花、撒子、米花糖，不过，小人的小厮不会做。”
“瞧你们吓的，朕可不是吃人的老虎。”皇帝哈哈一笑，“起来回话吧，看来你和这个二牛关系不浅呢？”
“回皇上，张二牛是我兄弟。”
“哦....”皇帝一顿，嘴角的笑容多了一分真实，“这个二牛很年轻么？”
何平一喜，倒豆子一般把二牛的身世说出来，末了又说，“二牛今年十八岁，收养一个同村的孤儿，因为他伯母家贫，他的堂弟也跟他一起生活，现在管理着张家村的大小事。”
“十八岁？怎么就能管一个村子？村长呢？”皇帝奇怪的问。
“回皇上，张家村原本是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当地知县几次让村民们从山窝里迁出来，他们都不愿意。于是二牛就想办法让乡亲们富起来，而他去年只用半年时间就让张家村家家有余粮，小人佩服二牛。
还有，二牛让小人带来一样东西，知府大人本打算太后老人家寿宴那天再献给皇上，小人怕小人和知府大人以后不能再见到皇上，就私自把那东西带来了。请皇上赎罪！”说着再次拜倒在地。
皇上睨了知府一眼，“天下商人都像你带来的这位商人一样，朕也不怕官商勾结咯。”
临安知府的履历皇上记得很清楚，毕竟，天下粮食有三分之一来自临安。在先前宣知府觐见时皇帝找人了解了临安那边的情况，知道何平同知府往来并不亲密才这么一说。
伴君如伴虎，临安一听皇上跟他开玩笑，悬在半空的心瞬间回到了肚子里。
何平端出两个碗，一碗是没有削皮的生芋头，一碗是他刚刚偷偷煮的芋头。
“回皇上，就是此物。”
皇帝一看，“又是吃的？朕怎么觉着那个张二牛是为了弄好吃的顺便帮乡亲们发家致富。”
何平一噎，万分想说，吾皇英明！
“回皇上，此物易种易存活，亩产可达三千斤......”
“等一下，你说什么？三千斤！”皇上拔高声音道，“再说一遍！”
“小人不敢有所隐瞒，此时张家村的泥滩地上已种满芋头，过半年就可收获，请皇上派人前去查看！”
此言一出，皇帝哪还有心思吃臭豆腐，让何平把芋头的一切说清楚，抬手就把何平他们挥出去，接下来就同一帮重臣开会。
五月的天，京都还有点凉，何平出了皇宫才发现衣服都湿透了。怀着不安的心说，“大人，这下可怎么办，本来二牛兄弟是想让你把芋头献给皇上，可我听人家说皇上怀疑你，就，就一时脑昏把芋头拿出来，要是连累他可怎么办。二牛......”
知府抬手阻止他继续说，“先回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