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除夕攻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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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远方郊外传来的烟花爆竹的声音，总能打断他们回家的念头，总能让他们的右手不自觉的伸向腰间的配枪。
审讯室里，三人间的气氛依旧没有凝固，很是轻松活跃。
风雪很合作！
南宫贤态度温和！
秦莉娜一脸的醋意，更是让风雪忍俊不禁！！
“新世界的首领是谁？我需要你向我提供相关讯息！”南宫贤询问。
他的话音一落，秦莉娜就将全部的注意力转移到风雪的嘴角间。倾听对方即将吐露出来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发音。
没有任何的沉默，风雪立刻作出回答：“他叫齐羽。”
“哪个齐，哪个羽？”秦莉娜问。
风雪说道：“齐楚燕韩赵魏秦中的那个‘齐’字，羽毛的‘羽’字！当然，有一点我需要申明，这到底是不是他的真实姓名，我就不得而知了。”
秦莉娜南宫贤对视一眼，二人皆点了点头。
南宫贤说：“秦队长，进入国家户籍，立刻查询出此人。”
“好的！”
按耐着异常激动的心情，秦莉娜在计算机里输入‘齐羽’这一名字。
她的死敌人，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
此前在墓地一战，成为她的奇耻大辱，她动用了手下数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察，竟然连对方两个人都制服不了，却反被对手以近身搏斗的方式打得一败涂地。
可以说，齐羽就是她最终要复仇的目标。
然而，搜索的结果却让她大跌眼镜。
全国范围内，姓齐名羽之人，何止一千！
秦莉娜将目光从计算机屏幕上转移到风雪的脸庞上，“告诉我他的特点。”
风雪毫不隐瞒，回答说：“他的相貌很好看，年龄在二十五到三十之间。应该很好找吧！！！”
根据这一特点，秦莉娜继续筛选...
然而，最后的结果却很让她失落，因为符合齐羽情况的对像，一个也没有。千百人中，一个相吻合的都不存在...
很快，秦莉娜的失落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继续开始提问问题：“风姑娘，我来问你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风雪轻轻颌首，“警官请问就是！”
秦莉娜问道：“新世界的首领与卫清可有过接触？”
闻言，风雪微一颌首，“当然有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呢！”接着，她将二人接触的真相娓娓道来，“说起来，小清可是屡屡与齐羽作对，为此，齐羽不得不派出杀手到他家去作案...很显然，都没有得逞。”
齐羽曾有过一次派杀手到卫清家去作案的事情，因为暗夜猎手不敢擅闯虎穴，所以就将任务往下踢，后来就被两个不入流的小杀手接手了。但可惜的是，那两名小杀手所采取的措施就是隔着院墙扔几个燃烧瓶，然后逃之夭夭。
杀手所畏惧的并不是卫清本人，而是他身边的凌雁。
他们本可以与卫清正面接触，但还缺少一副熊心豹胆...
“齐羽曾到过卫清家吗？”秦莉娜追问了一个问题，不由得想到了什么。
风雪如实回答，说：“我只知道他曾派出过杀手，却没有从说过他有亲自行动。”
“嗯~...”秦莉娜思忖着，迅速将问答记录在案，然后又进入城市安全系统，将数月之前卫清家所处的那个社区的监控视频找了出来；最后将抓拍到凌雁的情景调出来，问风雪：“此人你可认得？他是不是新世界的首领齐羽？”
凌雁留给她的印象十分的深，以至于她将‘漂亮’与其联系在一起。所以，当她听到风雪的叙述时，就潜意识的将凌雁认作是齐羽。
风雪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画面，漫不经心的回答说：“他不是！”
闻言，秦莉娜大失所望。本以为水落石出，却不想还是离岸边很远。她指着画面上的凌雁，继续追问：“此人是谁？你可认得！”
风雪还是漫不经心的回答：“不认识！”短短的三个字，她竟回答的理所当然。丝毫让人看不出她有说谎的成份。“怎么~！难道你们就调查不出他的身份吗？”
秦莉娜与南宫贤相视一眼，谁也没有回答对方的反问。
秦莉娜曾经想要要调查凌雁，但是，仅仅凭着社区监控所抓拍的一页模糊的资料，跟本就调查不出什么结果的。她本可以审讯卫清，但她却放弃了那么好的机会。而南宫贤，他倒是想询问卫清，可他找不出卫清此刻身处在何方。
“请告诉我新世界的结构！”秦莉娜一边做着记录，一边继续询问。
“很抱歉，我不能为你解答这一问题，这超出了我所知道的范围...”风雪满是歉意。
她大致的知道组织的结构，但却不知道新世界的结构。
齐羽是在组织的基础上重建的新世界，应该说，二者都是像似的。
秦莉娜停下手头上的记录，汇集精力，问：“你身为新世界的高层人员，怎会不知道新世界的结构呢？”
风雪反问：“何以见得我是新世界的高层人物？”
秦莉娜说：“那个迈克与李奇浩，他们二人和你是什么关系？”略微一停顿，又加重了语气，“不要告诉你和他们没关系，我们警方已经关注你们不止一天两天了，你和他们的关系很是密切啊！”
风雪说道：“我和他们没有直属关系，就连朋友也算不上！实不相瞒，我在新世界里没有任何身份与地位，之所以受到大多数人的尊重，完全是因为...”
说到这里，她停下了话语。
下面的话应该是：‘...完全是因为齐羽的缘故。’
她是齐羽所青睐的人，齐羽的手下理所当然对她尊敬有加。
就像，当卫清得知她与凌雁是天作之合的时候，卫清也充分的尊敬着她。丝毫没有瑕念。
话语停顿了那么一、两秒钟，她又续上话头，说道：“...我的相貌的缘故！”
她这么说，也很正确。
她没有直接把齐羽牵扯出来，如果真接说是齐羽的妻子，恐怕她的下半场人生就真的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
闻言，秦莉娜与南宫贤再次对视一眼，他俩都会错了意...
秦莉娜直接的问：“就因为你是绝代佳人，所以那些混蛋就强行把你留在新世界里，虽没有强行非礼，倒还以礼相待...？”
“你当然可以这么认为！”风雪的眼睛里有着说不完的苦楚。
那种情绪上的转变，也是可以传染的。
不禁，秦莉娜与南宫贤都打心眼里可怜眼前的这个绝代佳人。
暗暗的替风雪悲伤，悲伤她的身世，更悲伤那些遭遇...
秦莉娜不留痕迹的又抽泣了一下，借用端茶杯的举动掩饰过去，“风姑娘，你与新世界的头儿是什么关系？”
她不在用规范的称谓来称呼齐羽，转而以随便那么一说——‘头儿’。
新世界的头儿就是指新世界的首领，最高领袖——齐羽。
“唉~！”轻轻的，风雪哀叹了一声，“如果不是因为我所具备的容颜，可能齐羽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存在我这么一个人吧！”
是啊！
如果不是因为她有吸引齐羽的地方，齐羽连正眼瞧上她一眼都不会。
如果不是因为她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说不定凌雁已经接纳了她！
就像凌雁曾经说过的那样；就是他曾拒绝她说过的那样——温柔乡本是英雄冢！！！
得亏齐羽还没有与风雪成就夫妻之实，否则，他的身手必定会一退千里，最终败给凌雁...
戒备森严的警察局，表面上看，的确是戒备森严：
一架武装直升机在高空中翱翔，航空指示灯忽明忽暗，就像一颗耀眼的新星！
大门口矗立着两名荷枪实弹的行动队警察...
广场上，还停放着一辆武装车辆；这是叶立欣从兵营调过来的...
终于...
临近午夜的钟声已经敲响，再这上那么几分钟，就是辞旧迎新的时刻了！！！
这时，几乎所有的警察们都放松下了戒备，他们瞌睡连连，并且，想不到有哪个家伙会选择在除夕之夜发起犯罪活动！！！
审讯室里，南宫贤主导，他暂时停止了与风雪的对话，好让大家都过个安心的节日...
秦莉娜特意安排了一名女性警员照顾风雪的饮食起居；南宫贤更是‘贴心’，他一次性就安排了三名手下作为警卫，专门负责风雪的安全。
整理好资料之后，秦莉娜就打算出去透透气，呼吸一下节日的空气！
与其说她是出去透气的，不如说她是思家的。
她虽是一名重担在身的警察，但也有着常人的心理；她更想的是回家与父母团聚...！只要她愿意，踏出警察局大门，然后再走过几个街口就能进入到家门。但她不能那样做。
明知对手会在除夕之夜发动袭击，又有什么理由要擅离职守呢？？？
站在宽阔的警察局大院里，看着这座城市里的万家灯火，然后深深的吸上一口气！
这里的气味不太好，因为燃放烟花爆竹的缘由，所以整个空气里都充斥着浓浓的硝烟的味道。那种味道闻起来，仿佛就像是置身于大战场上一样...
“秦队长...”
不知何时，南宫贤竟走了过来。
突兀其来的一声呼叫，让沉浸在战场中的秦莉娜莫名其妙的战栗了一下，“天呐~！中校，你能不能别这么突然啊！”
“哦~！抱歉！”南宫先是诧异，然后又是道歉。继而打开了话匣子，“秦队长，这次亲眼得见，感觉她长的怎么样？”
他还在为之前秦莉娜的评价而忍俊不禁。
秦莉娜说道：“她长的真的很漂亮，远比记录仪里看起来还要漂亮！仿佛...她就是女娲精心雕琢出来的...！！！”
“呵呵...”南宫贤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儿。
秦莉娜的比喻真的很好笑！
然而，不好笑的却在后面...
“唉——！”她仰天长叹一声，又说：“自古以来，红颜多薄命！如果我所料不差，今天晚上可能就是她的死亡之日！”
“怎么？”南宫贤不胜惊奇，“秦队长，你会占卜吗？”
“我没那本事！”秦莉娜摇了摇头。
“那么...”南宫贤追问：“为何你会以为今天就是她的死期呢？”
秦莉娜轻轻的缓上几口气，待理清头绪，将分析娓娓道来：“如果新世界里的人足够关注她，就必然会派人来救她！如果新世界里的人在生存与女人之间做出抉择的话，就一定会派杀手来灭口...”
“什么？”南宫贤吃了一惊，“你是说，敌人可能会杀人灭口？”
“这一假设存在的可能性有很大！”
“可是，你之前不是还断定敌人是来援救的吗？”
秦莉娜解释，说：“在询问她之间，我的确是那样的结论。但是现在，我改变了分析...”
“哦~！”南宫贤更为的诧异了，“我倒要听听你这个刑警队的大队长有何高见了！”
秦莉娜说道：“其实很简单！如果她是新世界的高层人员，今晚就一定会有人来劫狱。可是，她只是一个拥有美丽容颜的女人，她没在太大的价值！对于新世界来说，杀人灭口要比劫狱简单的多了...”
他在考验她的办事能力。
她的办事能力还用他来考验吗？
“好了...”南宫贤打算结束这场谈话，“秦队长，除了几个当值的，你们还是都回家吧！大年三十的，还是回去和家人团圆吧！”
秦莉娜反问：“如果我们都走了，敌人来袭时，你该怎么应对？”
南宫贤说道：“不管他们是来劫狱还是想杀人灭口，我都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他自信满满，他自以为不会输给任何一种武装；他自以为可以打赢任何一场战斗。
秦莉娜也不执着，“我可以离开，但叶上尉那边我就无法干预了。他手上有调令，我也没有权力把他赶回兵营去。”
南宫贤扭头看向周围几栋建筑，“既然他喜欢呆在高处，那就让他们继续呆在那里吧！”
周围的建筑都被叶立欣安置上了狙击手。
南宫贤，倒也不打算干涉他们。
偶尔，远方郊外传来的烟花爆竹的声音，总能打断他们回家的念头，总能让他们的右手不自觉的伸向腰间的配枪。
审讯室里，三人间的气氛依旧没有凝固，很是轻松活跃。
风雪很合作！
南宫贤态度温和！
秦莉娜一脸的醋意，更是让风雪忍俊不禁！！
“新世界的首领是谁？我需要你向我提供相关讯息！”南宫贤询问。
他的话音一落，秦莉娜就将全部的注意力转移到风雪的嘴角间。倾听对方即将吐露出来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发音。
没有任何的沉默，风雪立刻作出回答：“他叫齐羽。”
“哪个齐，哪个羽？”秦莉娜问。
风雪说道：“齐楚燕韩赵魏秦中的那个‘齐’字，羽毛的‘羽’字！当然，有一点我需要申明，这到底是不是他的真实姓名，我就不得而知了。”
秦莉娜南宫贤对视一眼，二人皆点了点头。
南宫贤说：“秦队长，进入国家户籍，立刻查询出此人。”
“好的！”
按耐着异常激动的心情，秦莉娜在计算机里输入‘齐羽’这一名字。
她的死敌人，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
此前在墓地一战，成为她的奇耻大辱，她动用了手下数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察，竟然连对方两个人都制服不了，却反被对手以近身搏斗的方式打得一败涂地。
可以说，齐羽就是她最终要复仇的目标。
然而，搜索的结果却让她大跌眼镜。
全国范围内，姓齐名羽之人，何止一千！
秦莉娜将目光从计算机屏幕上转移到风雪的脸庞上，“告诉我他的特点。”
风雪毫不隐瞒，回答说：“他的相貌很好看，年龄在二十五到三十之间。应该很好找吧！！！”
根据这一特点，秦莉娜继续筛选...
然而，最后的结果却很让她失落，因为符合齐羽情况的对像，一个也没有。千百人中，一个相吻合的都不存在...
很快，秦莉娜的失落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继续开始提问问题：“风姑娘，我来问你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风雪轻轻颌首，“警官请问就是！”
秦莉娜问道：“新世界的首领与卫清可有过接触？”
闻言，风雪微一颌首，“当然有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呢！”接着，她将二人接触的真相娓娓道来，“说起来，小清可是屡屡与齐羽作对，为此，齐羽不得不派出杀手到他家去作案...很显然，都没有得逞。”
齐羽曾有过一次派杀手到卫清家去作案的事情，因为暗夜猎手不敢擅闯虎穴，所以就将任务往下踢，后来就被两个不入流的小杀手接手了。但可惜的是，那两名小杀手所采取的措施就是隔着院墙扔几个燃烧瓶，然后逃之夭夭。
杀手所畏惧的并不是卫清本人，而是他身边的凌雁。
他们本可以与卫清正面接触，但还缺少一副熊心豹胆...
“齐羽曾到过卫清家吗？”秦莉娜追问了一个问题，不由得想到了什么。
风雪如实回答，说：“我只知道他曾派出过杀手，却没有从说过他有亲自行动。”
“嗯~...”秦莉娜思忖着，迅速将问答记录在案，然后又进入城市安全系统，将数月之前卫清家所处的那个社区的监控视频找了出来；最后将抓拍到凌雁的情景调出来，问风雪：“此人你可认得？他是不是新世界的首领齐羽？”
凌雁留给她的印象十分的深，以至于她将‘漂亮’与其联系在一起。所以，当她听到风雪的叙述时，就潜意识的将凌雁认作是齐羽。
风雪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画面，漫不经心的回答说：“他不是！”
闻言，秦莉娜大失所望。本以为水落石出，却不想还是离岸边很远。她指着画面上的凌雁，继续追问：“此人是谁？你可认得！”
风雪还是漫不经心的回答：“不认识！”短短的三个字，她竟回答的理所当然。丝毫让人看不出她有说谎的成份。“怎么~！难道你们就调查不出他的身份吗？”
秦莉娜与南宫贤相视一眼，谁也没有回答对方的反问。
秦莉娜曾经想要要调查凌雁，但是，仅仅凭着社区监控所抓拍的一页模糊的资料，跟本就调查不出什么结果的。她本可以审讯卫清，但她却放弃了那么好的机会。而南宫贤，他倒是想询问卫清，可他找不出卫清此刻身处在何方。
“请告诉我新世界的结构！”秦莉娜一边做着记录，一边继续询问。
“很抱歉，我不能为你解答这一问题，这超出了我所知道的范围...”风雪满是歉意。
她大致的知道组织的结构，但却不知道新世界的结构。
齐羽是在组织的基础上重建的新世界，应该说，二者都是像似的。
秦莉娜停下手头上的记录，汇集精力，问：“你身为新世界的高层人员，怎会不知道新世界的结构呢？”
风雪反问：“何以见得我是新世界的高层人物？”
秦莉娜说：“那个迈克与李奇浩，他们二人和你是什么关系？”略微一停顿，又加重了语气，“不要告诉你和他们没关系，我们警方已经关注你们不止一天两天了，你和他们的关系很是密切啊！”
风雪说道：“我和他们没有直属关系，就连朋友也算不上！实不相瞒，我在新世界里没有任何身份与地位，之所以受到大多数人的尊重，完全是因为...”
说到这里，她停下了话语。
下面的话应该是：‘...完全是因为齐羽的缘故。’
她是齐羽所青睐的人，齐羽的手下理所当然对她尊敬有加。
就像，当卫清得知她与凌雁是天作之合的时候，卫清也充分的尊敬着她。丝毫没有瑕念。
话语停顿了那么一、两秒钟，她又续上话头，说道：“...我的相貌的缘故！”
她这么说，也很正确。
她没有直接把齐羽牵扯出来，如果真接说是齐羽的妻子，恐怕她的下半场人生就真的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
闻言，秦莉娜与南宫贤再次对视一眼，他俩都会错了意...
秦莉娜直接的问：“就因为你是绝代佳人，所以那些混蛋就强行把你留在新世界里，虽没有强行非礼，倒还以礼相待...？”
“你当然可以这么认为！”风雪的眼睛里有着说不完的苦楚。
那种情绪上的转变，也是可以传染的。
不禁，秦莉娜与南宫贤都打心眼里可怜眼前的这个绝代佳人。
暗暗的替风雪悲伤，悲伤她的身世，更悲伤那些遭遇...
秦莉娜不留痕迹的又抽泣了一下，借用端茶杯的举动掩饰过去，“风姑娘，你与新世界的头儿是什么关系？”
她不在用规范的称谓来称呼齐羽，转而以随便那么一说——‘头儿’。
新世界的头儿就是指新世界的首领，最高领袖——齐羽。
“唉~！”轻轻的，风雪哀叹了一声，“如果不是因为我所具备的容颜，可能齐羽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存在我这么一个人吧！”
是啊！
如果不是因为她有吸引齐羽的地方，齐羽连正眼瞧上她一眼都不会。
如果不是因为她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说不定凌雁已经接纳了她！
就像凌雁曾经说过的那样；就是他曾拒绝她说过的那样——温柔乡本是英雄冢！！！
得亏齐羽还没有与风雪成就夫妻之实，否则，他的身手必定会一退千里，最终败给凌雁...
戒备森严的警察局，表面上看，的确是戒备森严：
一架武装直升机在高空中翱翔，航空指示灯忽明忽暗，就像一颗耀眼的新星！
大门口矗立着两名荷枪实弹的行动队警察...
广场上，还停放着一辆武装车辆；这是叶立欣从兵营调过来的...
终于...
临近午夜的钟声已经敲响，再这上那么几分钟，就是辞旧迎新的时刻了！！！
这时，几乎所有的警察们都放松下了戒备，他们瞌睡连连，并且，想不到有哪个家伙会选择在除夕之夜发起犯罪活动！！！
审讯室里，南宫贤主导，他暂时停止了与风雪的对话，好让大家都过个安心的节日...
秦莉娜特意安排了一名女性警员照顾风雪的饮食起居；南宫贤更是‘贴心’，他一次性就安排了三名手下作为警卫，专门负责风雪的安全。
整理好资料之后，秦莉娜就打算出去透透气，呼吸一下节日的空气！
与其说她是出去透气的，不如说她是思家的。
她虽是一名重担在身的警察，但也有着常人的心理；她更想的是回家与父母团聚...！只要她愿意，踏出警察局大门，然后再走过几个街口就能进入到家门。但她不能那样做。
明知对手会在除夕之夜发动袭击，又有什么理由要擅离职守呢？？？
站在宽阔的警察局大院里，看着这座城市里的万家灯火，然后深深的吸上一口气！
这里的气味不太好，因为燃放烟花爆竹的缘由，所以整个空气里都充斥着浓浓的硝烟的味道。那种味道闻起来，仿佛就像是置身于大战场上一样...
“秦队长...”
不知何时，南宫贤竟走了过来。
突兀其来的一声呼叫，让沉浸在战场中的秦莉娜莫名其妙的战栗了一下，“天呐~！中校，你能不能别这么突然啊！”
“哦~！抱歉！”南宫先是诧异，然后又是道歉。继而打开了话匣子，“秦队长，这次亲眼得见，感觉她长的怎么样？”
他还在为之前秦莉娜的评价而忍俊不禁。
秦莉娜说道：“她长的真的很漂亮，远比记录仪里看起来还要漂亮！仿佛...她就是女娲精心雕琢出来的...！！！”
“呵呵...”南宫贤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儿。
秦莉娜的比喻真的很好笑！
然而，不好笑的却在后面...
“唉——！”她仰天长叹一声，又说：“自古以来，红颜多薄命！如果我所料不差，今天晚上可能就是她的死亡之日！”
“怎么？”南宫贤不胜惊奇，“秦队长，你会占卜吗？”
“我没那本事！”秦莉娜摇了摇头。
“那么...”南宫贤追问：“为何你会以为今天就是她的死期呢？”
秦莉娜轻轻的缓上几口气，待理清头绪，将分析娓娓道来：“如果新世界里的人足够关注她，就必然会派人来救她！如果新世界里的人在生存与女人之间做出抉择的话，就一定会派杀手来灭口...”
“什么？”南宫贤吃了一惊，“你是说，敌人可能会杀人灭口？”
“这一假设存在的可能性有很大！”
“可是，你之前不是还断定敌人是来援救的吗？”
秦莉娜解释，说：“在询问她之间，我的确是那样的结论。但是现在，我改变了分析...”
“哦~！”南宫贤更为的诧异了，“我倒要听听你这个刑警队的大队长有何高见了！”
秦莉娜说道：“其实很简单！如果她是新世界的高层人员，今晚就一定会有人来劫狱。可是，她只是一个拥有美丽容颜的女人，她没在太大的价值！对于新世界来说，杀人灭口要比劫狱简单的多了...”
他在考验她的办事能力。
她的办事能力还用他来考验吗？
“好了...”南宫贤打算结束这场谈话，“秦队长，除了几个当值的，你们还是都回家吧！大年三十的，还是回去和家人团圆吧！”
秦莉娜反问：“如果我们都走了，敌人来袭时，你该怎么应对？”
南宫贤说道：“不管他们是来劫狱还是想杀人灭口，我都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他自信满满，他自以为不会输给任何一种武装；他自以为可以打赢任何一场战斗。
秦莉娜也不执着，“我可以离开，但叶上尉那边我就无法干预了。他手上有调令，我也没有权力把他赶回兵营去。”
南宫贤扭头看向周围几栋建筑，“既然他喜欢呆在高处，那就让他们继续呆在那里吧！”
周围的建筑都被叶立欣安置上了狙击手。
南宫贤，倒也不打算干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