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老奸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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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能处理，你别管了。”
秦浩宇连杀了赵老五一家的心都有了，可却被父亲拽着肩膀硬生生从地上拉起来：“滚一边去，你能处理个屁。”
“爸，我说了，你别管了。”
秦浩宇倒不是因为有了点钱才狂的，没钱的时候就对赵老五这帮老家伙恨之入骨了，挣脱开父亲的胳膊，从秦淑娟手里接过那那六万五千块钱，绕开父亲，啪地一声砸在赵老五脸上：“赵老狗，按照银行的利率，我本该还你六万四，今天老子高兴，就多给你一千块钱准备棺材。既然你特妈来了，账一笔一笔的都在今天算清。”
“浩宇，你干什么？”秦大山火了，涨红着脸狠狠呵斥道：“乡里乡亲的，你想干吗？给我回屋去，听到没有？”
“我不回。”
语毕，秦浩宇转身迅速抢过地上的一根铁锹，在手里掂了掂：“赵老五，这些年你欺负我们家欺负的也够狠了吧？欠你的，我还了，但是你欠我家的，今天怎么着也得给点吧？别的不要，我就要你两条腿。”
说时迟，那时快。
秦浩宇扬起铁揪健步如飞的冲过去，眼看着就要一铁揪闷到赵老五那双老腿上的时候，秦大山不知何时又冲上来的身子砰的一声将儿子撞开，反手一巴掌：“混账东西，你干什么？作死吗？”
“爸！”
秦浩宇赤红着双眼，凌冽的杀气逼人，紧咬牙关：“这狗东西欺负我姐多长时间，你难道不知道吗？逢人就说我姐是他儿媳妇了，还说我姐怀了他那个畜生儿子的孩子，他这样败坏我姐的名声，我姐怎么嫁人？谁还敢娶我姐？”
“胡说什么，给我住口。”秦大山涨红着脸，可眼神中隐约有些心虚。
他深谙儿子说的一点都没错，从赵老五那个儿子在外地打工欺负人家女孩被打成了智障之后，赵老五就盯上了自家闺女淑娟，一心想着让女儿嫁过去给他做儿媳妇。
当初，秦大山没患病，家里还算殷实，自然不会答应。可就在秦浩宇被送到部队，不到三个月，就跟中了邪一样，秦大山就得了中风脑瘫，这一病，彻底拖垮了一个好好的家。
田卖了不少，宅基地也卖了，所有能卖的都卖了，没办法，最后迫不得已找上了赵老五，借了六万块钱。赵老五当初也答应好好的，说什么不要利息，放心拿去。
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冯香兰一个妇道人家又没主见，就用了这六万块钱，好死不死的总算稳定住了秦大山的病，虽然没有康复，起码不用再糟践家里的钱了。
可谁知道这钱借了刚三五个月，赵老五马上就翻脸，十里八乡的到处游说那是他儿子娶秦淑娟的聘礼钱，还说秦淑娟看上他儿子了。
开始的时候，冯香兰假装不知道。因为这事多少想给秦淑娟说媒的人都唉声叹气的离开了，有看上她的好小伙子也转接换了人家相亲。
忍着委屈，受着侮辱，秦淑娟不知道哭了多少次，母女俩一声不吭的照顾秦大山。期间赵老五不止一次上门提亲，都被冯香兰回绝了，导致女儿不敢再出门，一天天都在家里闷着，生怕被欺负。
后来，赵老五起了坏心思，开始游说秦淑娟最近不出门，是因为怀了他儿子的种，说什么这不没结婚就怀孕，人家姑娘肯定不好意思出门嘛。
三人成虎的道理，就是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假的也成真的了。
再后来，就是抢亲，明目张胆的抢，说什么不还钱，还让秦淑娟打掉了她肚子的种，说老秦家不要脸，赵老五直接欺负上门，抢了一两次，没成功，却也闹得秦家不安生，不是东屋被砸了，就是堂屋被翻腾了。
也想过报警，可轮人脉关系，人家赵家在镇上有关系，和乡镇几个干部经常吃喝公干，老秦家有啥？只能干巴巴的苦熬日子。
“爸，我胡没胡说，你心里最清楚。”
秦浩宇紧握着拳头，蚯蚓粗细的青筋因为太过用力凸现出来，涨红着脸，血管在脖颈清晰可见：“今天我要是不把这赵老狗废掉，这老畜生以后还得欺负我姐。与其这样，倒还不如一了百了。”
“放屁！”
秦大山狠狠瞪了一眼儿子，转身就要搀扶赵老五从地上起来，却不料后者擦拭着嘴角血液，一把甩开他，不屑的冷冷一哼：“小兔崽子，来，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敢打死我，来，冲我这儿打。”说着，赵老五还故意将脑袋抻出来。
“草泥马的，你看老子敢不敢……”
恼羞成怒的秦浩宇操起一块板砖砸出去，不料被赵老五躲开了，就在秦浩宇刚要捡起第二块搬砖的时候，被扑上来的冯香兰一把死死抱住：“儿啊，别乱来行不？娘求求你了，你让娘省点心行吗？”
“你们爱咋咋地吧，我不管了，行吧？”
秦浩宇彻底火了，就是因为爸妈这种胆小怕事的性格才让赵老五家欺负个没完，挣脱开冯香兰的胳膊，反手一指：“赵老狗，你给我听好，今天算你命大，但老子只要活着，我特妈一定让你赵家家破人亡。”
话音一落，转身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浩宇，浩宇……”
“喊他干什么？让他走，爱干嘛干嘛去。”
冯香兰刚要阻拦儿子，却被秦大山怒哼一声喝止了，转身谄笑着看向赵老五：“老五哥，宇儿还是孩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钱都在这儿。该给的，我也都给了，咱俩的账也算了结了吧？”
“了结了？”
赵老五像听到玩笑话一样，鄙夷的扬起嘴角：“秦大山，你是不是真以为我赵老五好欺负了？怎么着？仗着你儿子能耐大了，就敢跟我叫板了？我告诉你，这六万五，不过就是个利息。还有今天我们这白挨打了？你们家浩宇不是很牛吗？那行，咱走着瞧，看看在这赵家寨是你秦大山厉害，还是我赵老五。明天要是不再拿出来十万块钱，我让你秦家彻彻底底从这个村子滚出去。”
说完，赵老五揣起那六万五千块钱，反身踹了旁边两个青年几脚：“没用的东西，要你们干什么来了？留在这儿干什么？滚！”
人群一哄而散，赵老五也背着双手哼哧哼哧地离开了。
“大山，大山，这……这怎么办啊？哎呀，浩宇就真不该动手的啊。”冯香兰一下子没了主意，吓的心里发慌。
“怕什么？”
秦大山却露出一抹狡黠：“我就是怕姓赵的这狗东西不敢拿钱，这样我们才没理。既然他那把钱拿走了，还怕个屁，他真以为我秦大山好欺负？大不了都他妈别过了，我起码还有个儿子，他姓赵的死了，老子连他那个傻儿子一块给做了。哼！”
话毕，转身匆匆走进了堂屋：“谁都不许出去找浩宇那小子，有血性，像我秦大山的儿子，但就是做事太冲动，让他一个人去冷静冷静也好。”
冯香兰和秦淑娟母女俩愕然的对望一眼，心里都没底儿，越来越搞不懂这父子俩了。
“爸，我能处理，你别管了。”
秦浩宇连杀了赵老五一家的心都有了，可却被父亲拽着肩膀硬生生从地上拉起来：“滚一边去，你能处理个屁。”
“爸，我说了，你别管了。”
秦浩宇倒不是因为有了点钱才狂的，没钱的时候就对赵老五这帮老家伙恨之入骨了，挣脱开父亲的胳膊，从秦淑娟手里接过那那六万五千块钱，绕开父亲，啪地一声砸在赵老五脸上：“赵老狗，按照银行的利率，我本该还你六万四，今天老子高兴，就多给你一千块钱准备棺材。既然你特妈来了，账一笔一笔的都在今天算清。”
“浩宇，你干什么？”秦大山火了，涨红着脸狠狠呵斥道：“乡里乡亲的，你想干吗？给我回屋去，听到没有？”
“我不回。”
语毕，秦浩宇转身迅速抢过地上的一根铁锹，在手里掂了掂：“赵老五，这些年你欺负我们家欺负的也够狠了吧？欠你的，我还了，但是你欠我家的，今天怎么着也得给点吧？别的不要，我就要你两条腿。”
说时迟，那时快。
秦浩宇扬起铁揪健步如飞的冲过去，眼看着就要一铁揪闷到赵老五那双老腿上的时候，秦大山不知何时又冲上来的身子砰的一声将儿子撞开，反手一巴掌：“混账东西，你干什么？作死吗？”
“爸！”
秦浩宇赤红着双眼，凌冽的杀气逼人，紧咬牙关：“这狗东西欺负我姐多长时间，你难道不知道吗？逢人就说我姐是他儿媳妇了，还说我姐怀了他那个畜生儿子的孩子，他这样败坏我姐的名声，我姐怎么嫁人？谁还敢娶我姐？”
“胡说什么，给我住口。”秦大山涨红着脸，可眼神中隐约有些心虚。
他深谙儿子说的一点都没错，从赵老五那个儿子在外地打工欺负人家女孩被打成了智障之后，赵老五就盯上了自家闺女淑娟，一心想着让女儿嫁过去给他做儿媳妇。
当初，秦大山没患病，家里还算殷实，自然不会答应。可就在秦浩宇被送到部队，不到三个月，就跟中了邪一样，秦大山就得了中风脑瘫，这一病，彻底拖垮了一个好好的家。
田卖了不少，宅基地也卖了，所有能卖的都卖了，没办法，最后迫不得已找上了赵老五，借了六万块钱。赵老五当初也答应好好的，说什么不要利息，放心拿去。
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冯香兰一个妇道人家又没主见，就用了这六万块钱，好死不死的总算稳定住了秦大山的病，虽然没有康复，起码不用再糟践家里的钱了。
可谁知道这钱借了刚三五个月，赵老五马上就翻脸，十里八乡的到处游说那是他儿子娶秦淑娟的聘礼钱，还说秦淑娟看上他儿子了。
开始的时候，冯香兰假装不知道。因为这事多少想给秦淑娟说媒的人都唉声叹气的离开了，有看上她的好小伙子也转接换了人家相亲。
忍着委屈，受着侮辱，秦淑娟不知道哭了多少次，母女俩一声不吭的照顾秦大山。期间赵老五不止一次上门提亲，都被冯香兰回绝了，导致女儿不敢再出门，一天天都在家里闷着，生怕被欺负。
后来，赵老五起了坏心思，开始游说秦淑娟最近不出门，是因为怀了他儿子的种，说什么这不没结婚就怀孕，人家姑娘肯定不好意思出门嘛。
三人成虎的道理，就是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假的也成真的了。
再后来，就是抢亲，明目张胆的抢，说什么不还钱，还让秦淑娟打掉了她肚子的种，说老秦家不要脸，赵老五直接欺负上门，抢了一两次，没成功，却也闹得秦家不安生，不是东屋被砸了，就是堂屋被翻腾了。
也想过报警，可轮人脉关系，人家赵家在镇上有关系，和乡镇几个干部经常吃喝公干，老秦家有啥？只能干巴巴的苦熬日子。
“爸，我胡没胡说，你心里最清楚。”
秦浩宇紧握着拳头，蚯蚓粗细的青筋因为太过用力凸现出来，涨红着脸，血管在脖颈清晰可见：“今天我要是不把这赵老狗废掉，这老畜生以后还得欺负我姐。与其这样，倒还不如一了百了。”
“放屁！”
秦大山狠狠瞪了一眼儿子，转身就要搀扶赵老五从地上起来，却不料后者擦拭着嘴角血液，一把甩开他，不屑的冷冷一哼：“小兔崽子，来，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敢打死我，来，冲我这儿打。”说着，赵老五还故意将脑袋抻出来。
“草泥马的，你看老子敢不敢……”
恼羞成怒的秦浩宇操起一块板砖砸出去，不料被赵老五躲开了，就在秦浩宇刚要捡起第二块搬砖的时候，被扑上来的冯香兰一把死死抱住：“儿啊，别乱来行不？娘求求你了，你让娘省点心行吗？”
“你们爱咋咋地吧，我不管了，行吧？”
秦浩宇彻底火了，就是因为爸妈这种胆小怕事的性格才让赵老五家欺负个没完，挣脱开冯香兰的胳膊，反手一指：“赵老狗，你给我听好，今天算你命大，但老子只要活着，我特妈一定让你赵家家破人亡。”
话音一落，转身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浩宇，浩宇……”
“喊他干什么？让他走，爱干嘛干嘛去。”
冯香兰刚要阻拦儿子，却被秦大山怒哼一声喝止了，转身谄笑着看向赵老五：“老五哥，宇儿还是孩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钱都在这儿。该给的，我也都给了，咱俩的账也算了结了吧？”
“了结了？”
赵老五像听到玩笑话一样，鄙夷的扬起嘴角：“秦大山，你是不是真以为我赵老五好欺负了？怎么着？仗着你儿子能耐大了，就敢跟我叫板了？我告诉你，这六万五，不过就是个利息。还有今天我们这白挨打了？你们家浩宇不是很牛吗？那行，咱走着瞧，看看在这赵家寨是你秦大山厉害，还是我赵老五。明天要是不再拿出来十万块钱，我让你秦家彻彻底底从这个村子滚出去。”
说完，赵老五揣起那六万五千块钱，反身踹了旁边两个青年几脚：“没用的东西，要你们干什么来了？留在这儿干什么？滚！”
人群一哄而散，赵老五也背着双手哼哧哼哧地离开了。
“大山，大山，这……这怎么办啊？哎呀，浩宇就真不该动手的啊。”冯香兰一下子没了主意，吓的心里发慌。
“怕什么？”
秦大山却露出一抹狡黠：“我就是怕姓赵的这狗东西不敢拿钱，这样我们才没理。既然他那把钱拿走了，还怕个屁，他真以为我秦大山好欺负？大不了都他妈别过了，我起码还有个儿子，他姓赵的死了，老子连他那个傻儿子一块给做了。哼！”
话毕，转身匆匆走进了堂屋：“谁都不许出去找浩宇那小子，有血性，像我秦大山的儿子，但就是做事太冲动，让他一个人去冷静冷静也好。”
冯香兰和秦淑娟母女俩愕然的对望一眼，心里都没底儿，越来越搞不懂这父子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