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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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商议好，午膳过后再次行动。
烈日当空，燥热的天气，街道上人来人往，多的是为生计奔波，放声叫卖的商贩。
寻了好几条街，终于找到了那对夫妇。
午后的天比较热，徐婳支了个小铺子，只摆两桌，摊子还摆卖着清热解暑的绿豆汤。
萧怀悰露过面，因此只能远远的观察。
而林霁二人则装成是逛街玩乐的，慢慢走过去。
沈纪棠扇了扇风，瞧见摊子前的木牌上的字，欣喜的拉着他的手，\"好热，我想喝绿豆汤。\"
林霁笑点头，\"老板娘，要两碗，在这吃的。\"
\"好嘞，二位先入座。\"
徐婳麻溜的拿碗盛，又端到两人面前。
沈纪棠喝了一口，此汤竟有些冰凉，喝入胃甚是舒服，\"老板娘，这么热的天，没想到你这汤这般爽口。\"
她不禁高兴，\"我也是刚出摊不久，天确实很热，因而我特意用井水隔凉了会，你们喜欢吃就好。\"
林霁没搭话，目光瞧向妇人旁边的穆戚，坐在小板凳上，拿着一把蒲扇，勤快的给妇人扇风，画面很是和谐。
坐了会，二人又要了包子点心，这次是穆戚送过来的。
人要走时，林霁开口道：\"这位大叔，我看你脸有伤，手上也有，正巧我是大夫，要不给你看看？\"
徐婳闻言连忙走过来拉住他，笑着向林霁解释，\"他是我相公，脑子有些不太好，这些伤都是他不小心自己弄的，之前看过大夫了，没什么大事。\"
林霁依旧笑着，\"外伤可瞧，内伤深藏，我看大叔应是伤得不轻，前几日伤的吧？\"
\"看不像是简单的磕碰。\"
沈纪棠在一旁附和，\"老板娘，我相公是个游医，就喜欢四处给人瞧病，一看一个准的。\"
她动容了，看一眼身后侧的穆戚，踌躇须臾，\"那…再瞧瞧。\"
搬来一张凳子，让他坐下来。
林霁认真打量着，又让他撸起衣袖，手臂尽是青青紫紫的淤青，把脉看诊。
仔细的看了约半刻钟，眉间微蹙。
徐婳看林霁神情不对，急切的问：\"大夫，他内伤真的很重吗？\"
林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过来问：\"大叔之前是不是受过很严重的伤啊？\"
她一愣怔，轻点头，\"确实有，是脑袋受了重伤，那时还发了烧，各种小病。\"
林霁轻叹，\"那就对了，经上次一重伤，身体难免落下病根。\"
\"而这次也不是普通的磕碰，内在肺腑气脉不稳定，时不时还会胸闷气短，本就患有头疾，这次反倒加重了。\"
听完，徐婳连连点头，\"没错，晚上的时候，他老是喊头疼，身体哪哪痛的。\"
\"这药也有吃，就是不见好。\"
林霁思索了一下，\"这样吧，待会我回去写一张药方子送过来，他这病挺复杂的，若想好得快针灸是个办法。\"
\"我近期会在晋扬城住段时日，你们若是有空便去杉乡街，六道茶馆对面的那所宅子。\"
\"那是我们的临时住所，我平日里不怎么出门。\"
徐婳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感激不已的鞠了一躬，\"大夫，这…这岂不是太麻烦你了……\"
他微微浅笑，\"治病救人，乃是医者之职。\"
沈纪棠喝完最后一口绿豆汤，帕子擦了擦嘴，\"老板娘，你放心吧，我相公妙手回春，医术很高明的。\"
她笑意收敛些，想到什么，忽然作势要跪。
林霁赶忙站起身示意，\"不必如此。\"
然而还是跪了下来，\"大夫，我不求你给他什么都医好，我只希望他没有性命之忧就好。\"
\"无论多少钱我都出。\"
沈纪棠走过来扶起，笑嘻嘻的扯开话题，\"老板娘，绿豆汤特别好喝，你来找我们的时候，可以带些吗？\"
徐婳破涕为笑，\"好！\"
\"你们还想喝吗？那里还有，不要钱！\"
林霁摆手道：\"不用了，我们已吃饱。\"
\"先这样说定，他的病早解决更好。\"
\"那我们先走了。\"
沈纪棠与徐婳多聊了几句，林霁便趁机将银钱塞过穆戚，并且让他别声张，低声道：\"买糖吃。\"
穆戚眼神一亮，快速点头。
妇人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欣喜难平息。
他笑呵呵的走近，\"娘子，银钱……买糖吃。\"
徐婳一惊，夺过钱想追上去，但发现两人走远不见了。
无奈轻叹，只能先收下，又看向他，拿帕子帮其擦了擦汗，\"相公，热的话去棚子里坐着喝绿豆汤。\"
穆戚摇摇头，抬手给她扇风，\"我要陪娘子一起卖东西。\"
她鼻尖酸涩，眼眶含泪，嘴角扯着笑意，\"这样也好，不用刀尖舔血，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
说完，又开始忙碌起来，相互帮衬。
远处的萧怀悰观察了许久，确定人是真的降了心智。
接近的话……等天黑试试看。
一直蹲守着合适的时机，烈日渐渐西落，也不再那么燥热。
很快天边仅剩下晚霞余晖，徐婳开始收摊子。
瞧此，萧怀悰立马起身，故意在摊位前走过，又觑了一眼。
穆戚与之对上目光。
他眼眸微凝，意为挑衅不善，旋即没再多瞧的走。
穆戚果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没有告知妇人，悄无声息的跟过去。
萧怀悰察觉到，故意拐入一条街巷，而身后人步步紧跟。
徐婳收好摊，一扭头却发现人不在，顿时慌张的四处张望，丢下摊子，焦急的边喊边找，又寻人问。
左拐右拐的将人领到一条人较少的街，向后看一眼他，意味深长的勾起一抹笑，旋即进入暗巷。
穆戚继续跟，嘴里骂骂咧咧的嘀咕，\"坏人！\"
巷子稍黑且狭窄，进来时就看到萧怀悰站直正面向自己。
他有些怯了，没再往前，\"你…你这个坏人！为什么要跟踪？\"
萧怀悰行了个礼，\"穆将军，初次见面，多有得罪了。\"
言罢，迅速冲过去。
穆戚一惊，吓得拔腿就跑。
踏墙一跃前空翻，稳稳落地拦着去路，萧怀悰舒展一下肩颈，\"打一架吧，打赢了我就放你走。\"
四人商议好，午膳过后再次行动。
烈日当空，燥热的天气，街道上人来人往，多的是为生计奔波，放声叫卖的商贩。
寻了好几条街，终于找到了那对夫妇。
午后的天比较热，徐婳支了个小铺子，只摆两桌，摊子还摆卖着清热解暑的绿豆汤。
萧怀悰露过面，因此只能远远的观察。
而林霁二人则装成是逛街玩乐的，慢慢走过去。
沈纪棠扇了扇风，瞧见摊子前的木牌上的字，欣喜的拉着他的手，\"好热，我想喝绿豆汤。\"
林霁笑点头，\"老板娘，要两碗，在这吃的。\"
\"好嘞，二位先入座。\"
徐婳麻溜的拿碗盛，又端到两人面前。
沈纪棠喝了一口，此汤竟有些冰凉，喝入胃甚是舒服，\"老板娘，这么热的天，没想到你这汤这般爽口。\"
她不禁高兴，\"我也是刚出摊不久，天确实很热，因而我特意用井水隔凉了会，你们喜欢吃就好。\"
林霁没搭话，目光瞧向妇人旁边的穆戚，坐在小板凳上，拿着一把蒲扇，勤快的给妇人扇风，画面很是和谐。
坐了会，二人又要了包子点心，这次是穆戚送过来的。
人要走时，林霁开口道：\"这位大叔，我看你脸有伤，手上也有，正巧我是大夫，要不给你看看？\"
徐婳闻言连忙走过来拉住他，笑着向林霁解释，\"他是我相公，脑子有些不太好，这些伤都是他不小心自己弄的，之前看过大夫了，没什么大事。\"
林霁依旧笑着，\"外伤可瞧，内伤深藏，我看大叔应是伤得不轻，前几日伤的吧？\"
\"看不像是简单的磕碰。\"
沈纪棠在一旁附和，\"老板娘，我相公是个游医，就喜欢四处给人瞧病，一看一个准的。\"
她动容了，看一眼身后侧的穆戚，踌躇须臾，\"那…再瞧瞧。\"
搬来一张凳子，让他坐下来。
林霁认真打量着，又让他撸起衣袖，手臂尽是青青紫紫的淤青，把脉看诊。
仔细的看了约半刻钟，眉间微蹙。
徐婳看林霁神情不对，急切的问：\"大夫，他内伤真的很重吗？\"
林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过来问：\"大叔之前是不是受过很严重的伤啊？\"
她一愣怔，轻点头，\"确实有，是脑袋受了重伤，那时还发了烧，各种小病。\"
林霁轻叹，\"那就对了，经上次一重伤，身体难免落下病根。\"
\"而这次也不是普通的磕碰，内在肺腑气脉不稳定，时不时还会胸闷气短，本就患有头疾，这次反倒加重了。\"
听完，徐婳连连点头，\"没错，晚上的时候，他老是喊头疼，身体哪哪痛的。\"
\"这药也有吃，就是不见好。\"
林霁思索了一下，\"这样吧，待会我回去写一张药方子送过来，他这病挺复杂的，若想好得快针灸是个办法。\"
\"我近期会在晋扬城住段时日，你们若是有空便去杉乡街，六道茶馆对面的那所宅子。\"
\"那是我们的临时住所，我平日里不怎么出门。\"
徐婳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感激不已的鞠了一躬，\"大夫，这…这岂不是太麻烦你了……\"
他微微浅笑，\"治病救人，乃是医者之职。\"
沈纪棠喝完最后一口绿豆汤，帕子擦了擦嘴，\"老板娘，你放心吧，我相公妙手回春，医术很高明的。\"
她笑意收敛些，想到什么，忽然作势要跪。
林霁赶忙站起身示意，\"不必如此。\"
然而还是跪了下来，\"大夫，我不求你给他什么都医好，我只希望他没有性命之忧就好。\"
\"无论多少钱我都出。\"
沈纪棠走过来扶起，笑嘻嘻的扯开话题，\"老板娘，绿豆汤特别好喝，你来找我们的时候，可以带些吗？\"
徐婳破涕为笑，\"好！\"
\"你们还想喝吗？那里还有，不要钱！\"
林霁摆手道：\"不用了，我们已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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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先走了。\"
沈纪棠与徐婳多聊了几句，林霁便趁机将银钱塞过穆戚，并且让他别声张，低声道：\"买糖吃。\"
穆戚眼神一亮，快速点头。
妇人望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欣喜难平息。
他笑呵呵的走近，\"娘子，银钱……买糖吃。\"
徐婳一惊，夺过钱想追上去，但发现两人走远不见了。
无奈轻叹，只能先收下，又看向他，拿帕子帮其擦了擦汗，\"相公，热的话去棚子里坐着喝绿豆汤。\"
穆戚摇摇头，抬手给她扇风，\"我要陪娘子一起卖东西。\"
她鼻尖酸涩，眼眶含泪，嘴角扯着笑意，\"这样也好，不用刀尖舔血，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
说完，又开始忙碌起来，相互帮衬。
远处的萧怀悰观察了许久，确定人是真的降了心智。
接近的话……等天黑试试看。
一直蹲守着合适的时机，烈日渐渐西落，也不再那么燥热。
很快天边仅剩下晚霞余晖，徐婳开始收摊子。
瞧此，萧怀悰立马起身，故意在摊位前走过，又觑了一眼。
穆戚与之对上目光。
他眼眸微凝，意为挑衅不善，旋即没再多瞧的走。
穆戚果然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没有告知妇人，悄无声息的跟过去。
萧怀悰察觉到，故意拐入一条街巷，而身后人步步紧跟。
徐婳收好摊，一扭头却发现人不在，顿时慌张的四处张望，丢下摊子，焦急的边喊边找，又寻人问。
左拐右拐的将人领到一条人较少的街，向后看一眼他，意味深长的勾起一抹笑，旋即进入暗巷。
穆戚继续跟，嘴里骂骂咧咧的嘀咕，\"坏人！\"
巷子稍黑且狭窄，进来时就看到萧怀悰站直正面向自己。
他有些怯了，没再往前，\"你…你这个坏人！为什么要跟踪？\"
萧怀悰行了个礼，\"穆将军，初次见面，多有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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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戚一惊，吓得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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