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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可交之人,携子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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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是多大的事情,没想到不过就是这等小事,于陈光林而言,可能很珍贵,可对云舒而言,却不算。

    对于陈光林这个人,云舒主要是印象还可以,而家里也不缺这些东西,以前那样给对方一点,出售的数量也不多,主要是怕他们人心不足蛇吞象,毕竟他们有的是银子,如果真的要买下自己后园的东西完全不在话下,再有一个,她也是想要考验一下他们的心,而经过多次的考验,事实也证明了他们确实是可交之人。

    人家不过是因为小儿子回来,才想要再买一些自己园子里的东西,作为一个父亲来为儿子求一些东西,她哪里会拒绝。

    见云舒点头同意,陈光林喜笑颜开,露出如同孩子般浓浓的笑容,笑声传出极远。

    远远往这边而来的陈叙都听见了自己父亲这爽朗开怀的笑声,多年来,父亲更多时候都是威严的,就算是笑的时候,也只是含蓄或者温和的笑,这样开怀的大笑,还真的好多年没听到过了。

    “爹,什么事情,让您这么高兴啊。”一名身着素青色长袍,发丝随意挽起,用同色系头冠固定,一张文雅隽秀的脸庞,身长玉立,当真是偏偏佳公子一枚啊。

    看到来人,陈光林眼里也露出笑意,伸手将儿子招至身边,温和的道:“前两天你不是吃了那腊肠后一直念念不忘吗,这不,这腊肠的主人来了,你可得好好把握住机会啊。”陈光林的声音很轻的在儿子耳边响起,提醒着儿子这事儿。

    原本面色温和,嘴角挂着斯文有礼笑容的陈叙顿时眼睛一亮,抬头看向对面椅子上坐着的清雅女子,眼神微微一亮。

    “云舒,云城,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我那大年才归家的小儿子,叫陈叙。”说着又对陈叙道:“他们是兄妹,姓路,哥哥叫云城,妹妹叫云舒,你们性格应该合得来,以后可以多来往。”

    这话里有话,谁都能够听得出来。

    张韬听着就忍不住嘴角一抽,原本以为这只是好友开玩笑的说辞,但如今看来,好友这是来真的了。

    云舒没马上回答,而是侧头看向了一旁的张韬,相信以张韬跟陈光林的关系,肯定能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这个话。

    果不其然,张韬的表现有些奇怪,但却没有说话,而是偏开头,很明显的举动告诉了云舒,别问我,就算我知道也不会说的,自己摸索去。

    没勉强张韬,知道他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毕竟陈光林为人不错,两人又是朋友。

    “你好路大哥。”一看路云城就应该比自己大上两岁的样子,所以很礼貌恭谦的给了这个称呼,随后就满眼亮光的看向云舒,“原来你就是路娘子,我回来之后听家里人提得最多的就是你,虽然今天是第一见面,但在我心中,你可是一点不陌生的。”

    这话很温柔也很有礼,男人的面上带着得体笑容,给人很舒服的感觉,可是旁边有两个心思不同的人,自然而然的想歪了。

    陈光林听着这话,嘴巴上的笑容迅速扩散,没一会儿那嘴巴两边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眼里布满了光亮,心里的儿子说的话非常赞同。

    就是嘛,这个儿子就是聪明,不仅读书聪慧,就连脑袋瓜子也转到这么快。

    “呵呵,陈公子过奖了。”因为对方没有恶意,就算对方过分热情,云舒也显得很淡定,面上的情绪并不激动,看着她,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那些好东西都是你做出来的吗?”去过很多地方,吃过很多美食,可他却从没吃过这样美味又独特的食物,曾经他去到过一个地方,那里的人擅辣,大多菜品里都会放辣,那味道能够辣得人嘴巴起泡,甚至口味更重一些的菜,让他这个初次吃的人直接给辣昏了过去,所以从那以后,她对辣椒一直是敬谢不敏,这次都是因为误食,谁知道吃下去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辣味也可以做出这样美味的东西来。

    “是啊,陈公子喜欢,过两天等我们回去了,再让人给府上送些过来。”人家只是单纯欣赏自己的手艺,云舒想着以后酒楼开业少不了要陈光林捧场,如今这些小东西,算是提前投资了。

    而作为当事人却不知道云舒心里的想法,而是听到又能有那腊肠吃了,一双眼睛里冒着亮光,他这辈子,除了读书以外就爱好美食了,一天没有美味的东西吃,他就连看书的心情也没了。

    “你这老狐狸,竟然利用你儿子去骗吃骗喝。”知道老友就是一吃货,自从吃了云舒家的东西后,回到县里还一直念念不忘,张韬听着云舒竟然让陈叙三言两语就给骗了,主动又要给他们府上送吃的,心里就吐槽,忍不住就直接走到陈光林身边低语。

    说实话,他确实有这个意思,儿子回家,又逢大年,索性就把家里唯一剩下的两截腊肠给拿出来让厨房做了,再有云舒在过年前送来的一些年礼,其中就有几款味道不错能保存久一些的点心,当天晚上大受欢迎,也直接让第一次吃到这些东西的小儿子动了心。

    他时常找云舒要这买那,又明白云舒后园子里的东西都是宝贝,一般不轻易出售,出售的数量也不大,想着儿子对吃的方面也执着,索性才有了这个想法,反正两全其美,这东西他就算不计划,小儿子也肯定会问,回去找云舒买的。

    跟云舒聊了几句,陈叙就喜欢上了云舒的性格,并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而是纯粹的欣赏,他是读圣贤的人,对于男女之间保持距离这些礼仪问题还是很清楚的,因为有路云城在,所以他才会这样直接的找云舒聊天。

    “等过了这几天,初七吧,我能上你们家去玩儿吗,我听我爹说,你们家后园子还摘种了很多水果,我很少见到水果树,就连水果,我爹说的那些你们家园子里有的品种,我都没见过。”陈叙很喜欢发现新鲜事物,否则也不会那么喜欢四处求学游玩了。

    可云舒这一次却摇了摇头,面上露出歉意的笑来,“对不起陈公子,如果你不介意到时候也可以去,不过我跟大哥过了初七恐怕就要出发去京城了,家里到时候有小妹和几个孩子,就是想着家里无人,到时候招待不周。”

    “哦,原来是这样啊。”陈叙听着自然的挥了挥手,眼里带着理解,随后又不解道:“你们要去京城,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吗?”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多问题啊,你路大哥他们肯定有事要办才会去京城的,读书读傻了啊。”旁边虽然跟张韬聊天的陈光林也一直在关注着儿子他们的谈话,儿子读书多,性格纯良,心思并不多,没心眼,很多时候说话都是直来直往的,果不其然,他防范到了,虽然云舒兄妹的身份他还不确定,可也有一个大概猜测,只是很不确定,他的势力有限,京城那块地,他根本插不进去手。他清楚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儿子这话,如果问到人家兄妹不想回答的问题要怎么办,岂不是两方尴尬。

    “没什么的陈叔。”见陈光林瞪着陈叙,云舒从刚才的聊天中就了解了陈叙这个人,去京城也不是什么需要瞒着的,更何况这几个人对他们都没坏心眼。

    想想便说道:“其实云舒是京城人,这一次跟大哥回京,不过是想要探望一下病重的老人而已。”

    “原来是这样。”陈叙刚才让父亲说,心里还有些紧张,生怕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当听到云舒的回答后,眼里就露出担忧之色,半天之后问道:“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虽然我们家在京城没什么势力,但如果有需要帮忙之处,还请直言,我们家一定全力相帮。”

    这个男人果然是纯善到极致的男人,突然想到妹妹揽月,其实,这个那人配揽月,她认为才是比较合适的,只是揽月的一颗心,早已经丢在了苏琮渝身上了,那个男人,想着这些,心里就暗暗叹息。

    “陈公子好意,云舒感谢了,不过是进京看看老人,生老病死人之常理,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逐渐出现问题,当年我遭难,家里只剩下哥哥一个亲人,却失散了,而娘亲那边的亲人也因为我的身体多年没有联系过,如今我哥哥找到了我,我外公又病重,所以准备回去看他老人家最后一眼。”他们都不是坏人,但内心深处她不愿意告诉他们自己的真正身份,并不是防范他们,而是她想要用全新的身份结交这些可结交之人,曾经的那个身份,就让她永远伴随着真正的路云舒吧。

    “老人家年纪大了,正是思念亲人的时候,路娘子既多年未回去看过他们,想必他老人家看到路娘子一定会很开心,说不定身体就会好起来了。”陈叙听了云舒的话后,又结合父亲说的她寡居带着两个孩子,也大概猜到了一些原有,不知道为何,他并不认为云舒伤风败俗,反而有些心疼这样的女子,能在这种情况下坚强的活出来,身上丝毫没有一丝怨气和风尘,有的只是骨子里散发的自信和藏不住的尊贵之气。

    算着时间,张韬便提出了让陈家一家子都去他家里用饭。

    下午的访客都让陈光林叫管家请了大儿子出来接待,所以整个下午时间都是在陪着云舒几人,听到张韬这话,马上露出了兴致,“是不是云舒又给你们送来了很多好吃的?”

    “那当然了。”张韬仰着头,眼里露出骄傲的神色,随即又道:“你别想着从我这里拿,云舒又不是小气的人,也给你带了一份,不过我不知道云舒竟然在你们这边有一处宅子,我们也是刚从她那宅子出来,我看比较近,才带着他们过来的。”

    “什么,云舒在这边还有宅子?”这边的地段和价格,他心里是真的很惊讶。

    “是啊,大哥买的,酒楼开起来后,会时常到县里,住客栈也不方便,孩子们也大了,以后可能还需要在县里上学堂。”云舒见陈光林也惊讶的模样,便笑着回道。

    “没想到我们还成邻居了。”陈光林笑得见牙不见眼,整个面部表情非常生动,笑声再次传出老远。

    陈光林长子陈学厚带着长子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这一声大笑,一个下午带着长子接待各方访客,也着实很累,刚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想着儿子下午在前厅的走廊里犯的错,又听妻子和下人叙述,也知道肯定把父亲气得不行,这不,刚以忙完就带着孩子过来请罪了。

    如今父亲年纪也大了,可不能因为长子这性格而气出一个好歹来。

    陈亦轩跟在自家父亲的身边,一个下午陪着父亲接待访客,他都很安静懂事的站在一边,生怕做错了什么事,他已经有了预感,父亲心里肯定很生他的气,而这会儿带他来爷爷这边,也肯定会狠狠教育他,但他也不能反驳,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他没少挨过打,如果真反抗或者逃跑,被抓回来的结果,只会比原来的惩罚更惨。

    “一会儿好好赔罪,你自己做的好事,就要学会自己收拾烂摊子。”陈学厚也不明白,自己待人宽厚,严于律己,为什么唯一的儿子就这么不懂事,对下人非打即骂,脾气古怪,形式更毫无准则,脑袋瓜子聪明,夫子夸赞,可在为人处事方面,却一窍不通,读这么多书却没用,难道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父亲,儿子错了,一会儿一定好好给祖父请罪,求他原谅。”缩了缩脑袋,站在自家父亲身边,连鼓足勇气跟父亲对视的能力也没有,他就是看着自家父亲那眼神,就忍不住背脊发寒,想要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