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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特种兵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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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圣君望着唐琳,从她害怕出人命的惊恐表情上,他直觉她那把被阎秦夺掉的手枪,比任何秘密暗器都恶毒。

    他望向阎秦时,阎秦扣住扳机的食指,正在轻轻用力。那像镰刀月的小地方,食指怎么能扣得动?

    难道,那个地方如同其他的暗器一样,是发出暗器的开关?

    御圣君看出了端倪,直觉阎秦已经按住了“暗器”的开关,一旦紧按,必定会发出暗器来,虽然他不知道会发出怎样的暗器。

    虽然阎秦很令人讨厌,但他还没有到恶贯满盈的地步,不该死。为了救阎秦,站在凤蝶舞身后的御圣君,左右望了眼,寻找一件可以当暗器的东西。当他瞥到凤蝶舞头上的发簪时,顿时有了主意。

    御圣君手一晃,刹那的功夫,便悄无声息,悄无痕迹地拿掉了凤蝶舞别在头发上的小发簪。再望向阎秦时,他右手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已经紧紧捏住了发簪的一头。然后,在阎秦扣响扳机的刹那前,他手中的发簪“咻”的一下,发簪无声地脱离了他的手,瞬间的功夫,发簪已向阎秦的手臂飞射过去——

    顿时,阎秦“啊”的惨叫一声,手枪掉到了地上,而他,正捧着被发簪穿透的手背,神情痛苦地惨叫着。

    唐琳在阎秦发出惨叫声之际,下意识地回头望向身后,想看看到底是谁发出的暗器。可她身后除了凤蝶舞和御圣君,就只剩下空空的门口。

    御圣君收敛自己的锋利,微低着头,让唐琳怀疑不到是自己发出的发簪。

    见唐琳回头,凤蝶舞也跟着回头,看看门口,但她不知道唐琳在看什么,“小唐,你在看什么?”

    “看看是谁发出的暗器!”可身后的大厅,以及大厅门口,一个人也没有,暗器谁发的?唐琳郁闷地回过头,上前把地上的手枪拿起来,放回身上。再望向阎秦时,嘴角微扬起幸灾乐祸的笑容,“叫你别乱玩,现在出事了吧?”

    “你,”阎秦阴毒的目光瞪着唐琳,心里愤怒之极,导致他血液沸腾,一时瞳孔里布满了血丝。他以为发簪是从手枪里发出来的,所以此刻对唐琳恨之入骨,恨不得把唐琳立即碎尸万段蒸了煮了。“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好,我等着!”唐琳微笑着说完,转身对凤蝶舞和御圣君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临走前,凤蝶舞回头看了阎秦一眼,他又痛又恨又愤的眼神瞪着她,而她的视线,只落在他受伤的手背的发簪上。若是她没有看错,那个没有吊坠,又较为细薄的银发簪,是她的,就别在发上,若不仔细注意,如此小的发簪,不可能有人看到的。她想,能有机会拿掉她的发簪,只有站在身后的御圣君,那么,阎秦绝对就是他弄伤的!

    凤蝶舞没有想到,御圣君身怀着那么高深莫测的绝技,看到了他身上的这一层光环,她对他的爱慕,又增了不少。

    唐琳他们走后,在屋顶上的御子尘和官萼云这才离开。

    唐琳他们三人回到君蝶轩的时候,上半夜已经过去了一半了。

    “好了,我们就不进去了,你先回酒楼里早点休息!”把凤蝶舞送到酒楼门口,唐琳对凤蝶舞淡道。她的语气,让凤蝶舞听出了失望之意。

    凤蝶舞心里很明白,唐琳在生她的气,因为她对唐琳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和名字。现在听出唐琳语气中流露出对自己的失望之意,她心里很难受,很愧疚。她希望唐琳能原谅她,所以急着解释:“小唐,我……”

    唐琳柔声打断,“别多想了,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快回去!”

    “哦,”凤蝶舞闷闷应了声,“那明天再说!”不舍地转身,往门口走去。关门的时候,又向唐琳看过来。

    “回去睡吧!”唐琳挥挥手,再催。

    凤蝶舞不说什么,收回淡淡的视线,把门关上。

    唐琳的视线,从酒楼大门上收回来,伸伸懒腰,活动活动脖子,接着打呵欠,“呵——好困啊!”望向身旁的御圣君,眯起犯困的眸,“折腾这么久了,你困吗?”

    御圣君嘴角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意,俊美的五官上,没有一丝疲惫,无论何时何地,都给人清醒的感觉,他好像永远也不会疲惫一样。但被唐琳问到困不困?他也打了个呵欠,佯装很困,“还真有点困了。”

    “那我们也别逗留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训练呢,哦不,还要上班呢!”唐琳的脚步加快了速度,很快就把御圣君甩在身后了。

    御圣君看着夜幕中那抹水蓝色的背影,深邃的眼眸含满了笑意。对唐琳的保护欲,越来越强烈了。

    回到西江月客栈,洗了澡出来,唐琳直接就倒在了床上。睡前,把枕下的手机拿到手中,打开日程表看,嘴巴嘀咕着,“距离下个月一号,还有半个多月。希望借参加大内侍卫选拔这个机会,能在皇宫里找到云山根部回到当日军事演习的现场!”

    深夜。

    阎府大厅内传出噼噼啪啪尖细锐利的声音。

    一群阎府下人,侯在大厅门口,不敢走进去半步,都低着头在门口候着。把君么回。

    大厅内,阎秦正大发雷霆,用他没有受伤的手,愤怒地砸桌上的茶杯,以及摆放在大厅内的古董品。总之,见什么,砸什么,一边砸,一边骂:“凤蝶舞,你是我阎秦的,我一定要得到你,哪怕不择手段!”

    砸累了,他趴在地上靠着桌脚喘息。当他抬起已包扎的右手背,顿时愤怒又在眼中滋生,好不容易因累而平息下来火气,现在又暴躁了起来,“臭丫头,不弄死你,我阎秦他妈的就是狗娘生的!”

    这时,一个守门下人冒着被骂的下场走了进来,来到阎秦面前,颤着嘴唇禀报,“公、公子,外头有,有人求见!”

    “滚!”愤怒当头,阎秦拿起碎瓶子就往下人的脚砸去。“没见到公子我正发着火吗?谁也不见!”

    下人并没有害怕地滚开,而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公子,那、那人说了,他可以帮公子您很快报仇,还能得到凤府的万贯家财以及凤小姐!”

    阎秦的火气息去了一半,冷静了不少,皱着眉深思了一会,然后吩咐下人,“去,把客人请到偏厅,我待会再过去!”

    “是。”说完,下人退下。

    阎秦摸了摸下巴,嘀咕道:“能让我报得了仇,还能坐享凤府的钱和凤蝶舞,这个人到底是谁?”

    府门口。

    下人走出来,对背对着门口的那抹儒雅白影礼貌道:“公子,我家公子有请。”

    儒雅白影转过来,拖着刚着地的衣摆,走入了阎府。

    换了套衣服,整理了乱发,阎秦这才以正常人的形象出现在偏厅,看到那抹白影的主人,不由得因惊艳而半张开了嘴巴,倏然一笑,然后走进来……

    五更天,很快又到了。

    御圣君一如往常在这个时候离开,而今天,唐琳并没有再跟踪他,不是她不知道他此刻离开,她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能听到隔壁房的动静。

    就算跟了也是白跟,半道上,肯定又被人拦截,所以她不打算再跟了。迟早要回现代的,不管御圣君有多神秘,她就算打听了也没用。

    皇宫。

    天亮不久,祥宁宫传出皇太后凌厉的声音,“什么?”

    此刻,后宫的小太监小杜正跪在祥宁宫内,而跟前座椅上,赫然坐着气场强大的皇太后。皇太后一出声,他马上就把头垂得很低,紧张地说着,“太后,奴才所言句句是真,奴才奉太后您的指令,不负您的期望,真的在民间见到了承欢皇后!”

    皇太后深深呼了口气,慢慢冷静下来,不再那么惊讶,“你见到承欢皇后的事情,其他人可知?”

    小杜摇摇头,“奴才谁也没跟提,回来后就直接来找太后您了,太后您是第一个知道承欢皇后在帝都的消息!”

    “那就好了,”皇太后松了口气,“这要是走漏消息,难免会把鸟儿给惊走!”

    “太后,那接下来怎么办?”小杜抬起头问。

    皇太后起身,在贴身宫女的搀扶下,在寝宫里缓缓走动了起来,在想着如何处理承欢皇后的事情。。

    来回走动了那么两次,皇太后倏然停下脚步,侧头望向还跪在地上的小杜,吩咐道:“皇后与皇上大婚之日,谁也没有见过皇后的真容。当晚,奸夫帮皇后逃宫时,就你见过皇后一面,其他人都没有见过。所以,哀家把看着皇后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此番出去,找到皇后一定要看紧她,等哀家问过皇上的意思,再做定夺!”

    小杜低头回道:“奴才明白。”

    下朝后,御圣君直接回了御书房。祥宁宫来人传话,然后往祥宁宫去了。

    进入祥宁宫大院,御圣君见到了他的母后。

    院中有一石桌,四个小石墩围着,桌上摆着一壶茶,以及两个倒着的茶杯。皇太后正坐在石桌边,轻闭着双眼,手中转动着一串佛珠,身后站着几名太监和宫女。

    御圣君走过来,太监和宫女们见到他,该叩头的叩头,该欠身的欠身,“奴才(婢)给皇上请安!”

    闻声,皇太后双眸微微打开,在完全打开时,御圣君已走到她对面,一甩龙袍坐了下来,瞧瞧这桌上的茶具,嘴角扬起笑意,“母后今日雅兴可谓浓厚,是否有喜事跟儿臣提?”

    皇太后朝旁边轻轻挥了挥手。

    那些宫女和太监一一点了下头,然后安静地退下了。

    御圣君严肃了起来,看得出母后有很重要的话要独自跟他说。

    “皇上,”皇太后幽幽出声,“你可知道,哀家今日要跟你说点什么?”

    “儿臣猜不到!”这一次,御圣君直接摇头说,并没有去猜。不是他不想猜,而是他真的猜不到。

    以前,他可以很快洞悉母后的心思,但今日不行。

    御圣君有些急地问:“母后,究竟何事?”

    皇太后微垂眸,沉默着,面色凝重。

    “母后……”御圣君唤了声,真的担忧他母后不说话时凝重的样子。

    “找到皇后了!”皇太后不再忧虑什么,把事情告诉了御圣君。

    御圣君脸色一变,“诗荷?”

    “嗯,”皇太后轻轻一应。

    “呵,”御圣君扯了扯唇,这抹笑容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讥讽不在身边的承欢皇后。他拿起茶壶,翻开一只茶杯,往里倒茶。望着茶水落入杯子里,眼中渐渐没了情绪,只剩下冷漠。“她敢出现?真是不怕死!”

    在他拿起茶要喝的时候,皇太后伸出手,轻按着他的手背,不让他捧起茶杯,语重心长道:“这些是茶来的,喝了只会让你更加清醒,它不是酒。诗荷的父亲曾多次在战场上救过你父皇的命,最后还战死在沙场。你应该知道,你父皇希望你纳诗荷为后,那你父皇就算报答了诗荷父亲的救命之恩了!”

    “可母后……”御圣君欲要表达。

    皇太后出声打断,“哀家明白皇上你要说点什么,你是不能原谅皇后做出与他人珠胎暗结一事!”

    御圣君把脸转向一边,语气有着令人窒息的忧伤,“母后既然知道,又何苦为难儿臣。”

    皇太后揪心似箭,这是她第一次在她这个皇帝儿子的话中听出了委屈,不由得鼻子一酸,“皇儿,母后也替你委屈,但这毕竟是你父皇的心愿。你听哀家说,把皇后送回来,让她继续当你的皇后,这算是给你父皇一个交代了,但皇后腹中的胎儿一定要打掉。至于子嗣的事,就交给其他嫔妃,无需皇后怀上龙种,毕竟,她已经不配怀上龙种了!皇上,你觉得哀家的提议怎样?若行的话,尽快把皇后接回来!”

    御圣君开始沉默,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回复皇太后的,只有寥寥两句,“让朕答应可以,但一年后,她必需要滚下后位!”

    “皇上你,”皇太后万分惊讶,“是有皇后的人选了?”

    “嗯,”御圣君平淡一应。

    “哪宫妃子?”皇太后难掩激动的情绪,问。她想,一定是后宫的某一位妃子。“难道……是韩妃?”

    究竟是谁,御圣君并非透露给母后知道,他端过已有些凉的茶,喝了一口,起身匆匆说:“母后,儿臣还有很多国事要处理,就不陪母后了!”

    得不到皇后人选是谁,皇太后有些失望,但国事重要,她不再烦扰御圣君,“去吧,哀家不打扰皇上了!”

    “儿臣告退!”朝皇太后微微颔了颔首,御圣君这才大步离去。

    君蝶轩。

    “不会吧?”工作室内,传出了唐琳难以置信的声音。

    此时,凤蝶舞正与唐琳面对面坐在工作室内。凤蝶舞已经把自己的身份,以及与阎秦有婚约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除了爱慕御圣君这件事说得迷迷糊糊,其他的都透露得很清楚,“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不想嫁给阎秦,我想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唉,”听完凤蝶舞这一番解释,唐琳叹息连连。

    凤蝶舞握住她的手,道歉:“小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是怕我的身份……吓着你!”

    唐琳无奈地摇着头,又叹息,“唉,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她这个样子,让凤蝶舞很捉摸不透,“小唐,你到底是原谅我了,还是……”

    “原谅你啦,”唐琳故作不耐烦地说,瞪了凤蝶舞一眼,“早说你是谁也就不会发生昨晚的事情了,你还真厉害,为了心上人,死瞒到底!哎我说,你心上人到底是谁啊?他就真值得你这位大家闺秀那么喜欢?”

    凤蝶舞的脸红了起来,没有勇气多提她和御圣君的事情,“我、我就是喜欢他,为了他,做什么都值得!”

    “唉,女人啊,”唐琳无奈地摇摇头,“那句话果然验证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凤蝶舞茫然道:“我想和他在一起,可……可我有婚约在身,我们没有缘分……”

    “瞧你说的,”唐琳给出建议,“你呢,等下就回家跟你父母讲清楚阎秦的事情,若你父母知道阎秦是那样的人,肯定会退了阎家这门婚事。没有哪对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嫁得如意郎君,所以,相信我,你父母会帮你退婚的!”

    有了唐琳这番话,凤蝶舞心里有了底气,重重应了声,“嗯,我会尽我所能跟我爹娘说清楚,小唐,谢谢你!”

    唐琳爽快道:“不用客气。哦对了,你和你喜欢的人怎样了?”

    说到自己和御圣君的事情,凤蝶舞看着唐琳的目光更加茫然,“我猜不到他到底有没有对我动过情,哪怕一丝丝也好,可我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小唐,我该怎么做?”

    “要看出他是否对你动过情,这个很容易的!”唐琳说。

    凤蝶舞眼睛一亮,“有办法?”

    唐琳扬起有点神秘的笑容,“我是特种兵来的,没有什么事难得倒我!”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