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血月·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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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悠悠，已是二十年后。
混沌城中，小楼天台上。
袁至仍在持续观看天空中时而裂开的空间中那些晶莹丝线上的秘纹，感受和记录各种本源法则的秘纹结构，意识中对本源法则的感悟每时每刻都在不断加深。
同时，他的双手十指持续弹动，激发出光线本源法则的各种秘纹波动。
袁至细细感受和记录激发的秘纹中的各种波动，尝试寻找这些细密波动中表现出的组合。
虚拟宇宙中，袁至的意识分体停下修炼刀法，回到小楼中，闭目凝神片刻，而后睁眼。
“露娜，申请传送到通天桥！”
空间转换，景色迅速变为无尽的大海。
袁至进入初始宇宙已经32年多，还有五个月就要离开混沌城。
这三十年来，袁至已经将《飘血》秘籍中的108套剑法全部练成。
在他的超清晰感知下，这108套剑法在施展时所引起空间本源法则中的细密波动组合，被袁至轻松分辨出，并能自如的调动运用。
这108种波动，就是当前已知的空间本源法则本质。目前袁至所知所见的空间本源法则秘纹，全都由这108种波动所组成。
如今，袁至对空间本源法则的秘纹组合、力量调动和效果搭配方面，已经了然于胸。任何空间本源法则的秘纹，袁至都能清晰明了的知道它的作用、效果和运用方式。
“能够寻出这108种空间本源法则本质，还能以剑法演练出来，练落不愧为绝世天才。可惜，去的太早。”
《飘血》秘籍的创造者练落，是他那个时代的宇宙人类天才战第一名。练落在界主时期，于混沌城中花费3000年时间，将空间本源法则的本质解析清楚，并以108套剑法进行阐述展示。
练落解析完成空间本源法则本质后，数万年就突破不朽神灵，直接封侯，名为‘血衣候’。可惜后来在一次宇宙秘境的冒险中，不幸陨落，仅仅活了不足十万年。
这108种空间本源法则的本质，是在前人已经研究出的结果上进行学习和感悟，袁至理解和掌握的很快。
只是，让袁至自己从头来分辨和研究其他法则的本质，就没那么容易。
有迹可循和自己开拓，难度完全是两回事。
本源法则中的每一种本质，对于感悟本源法法则，了解本质的人来说，感觉上是一种独特的波动。
但在袁至的感知中，这种独特的波动，能被清晰的分解为更加复杂细密的波动组合。
这些复杂细密的波动组合就是所说的一种种法则本质，无论是强者引动本源法则之力，或混沌城上空那些丝线上的秘纹，都是由这些法则本质互相结合形成。
每个秘纹中，都是这些法则本质中的细密波动组合在相互交织，衍生出完全不同的形态，变化万千。
想要从本源法则中寻到这些法则本质，一般强者的方法是通过大量长时间对秘纹进行运用和研究，从运转效果中，感应和分辨不同秘纹之间的细微变化差别，逐渐分离出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被这些强者记住，融入自身的意识之中。在调用对应本源法则时，本能的就可以将它使用出来，秘法的效果和威力会大大增加。
因此，能在本源法则本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要么是法则感应天赋极高的天才，要么是存活时间极其久远的古老存在。
袁至研究本源法则波动的方式与其他强者截然不同。
其他人依靠的是‘感悟’然后分辨、分离出本源法则波动的‘感觉’。
袁至的方式是直接记录和分析本源法则秘纹中表现出的细密波动，通过对比不同秘纹中的波动差异，进行反向推演和试验，最终找出一种法则‘本质’的细密波动组合。
这种方式他人学不来。
就袁至目前所知，除他之外，没人能够将这些波动分辨的如此精细。人们都是在法则感悟和秘纹组合上花费心思。
只是这种方式即便对于袁至来说，也是难度极高。
这需要超强的耐心和计算能力。以袁至的感知加速能力为基础，分辨和研究这些法则本质，也需要花费很长时间。
初始宇宙，对于袁至来说是个宝地。
他来到这里后，对本源法则的感应清晰度得到极大增强，无数的本源法则信息直接融入意识之中。
只是一旦离开混沌城，这种感应的清晰度是否还能维持，还是一个疑问。
每个人能在混沌城中的修炼时间有限，所以在本源法则的研究上必须有所取舍。
袁至在光线本源法则和时间本源法则上来回权衡，最终决定先研究光线本源法则的本质。
光线本源法则是袁至自身天生的属性，与他的契合度最高。
作为宇宙佣兵联盟的核心成员，域主级、界主级时候，袁至还能再来初始宇宙参悟。到时候再来研究其他本源法则也不迟。
这三十多年来，光线本源法则中，类似的法则本质的细密波动组合，袁至已经从光线本源法则的各种秘纹的力量波动中分辨出了七种。
算下来，平均三五年能准确剥离和确定一种光线本源法则中的特定细密波动组合，一种光线本源法则的本质。
因此，袁至目前最强是空间本源法则，其次是光线本源法则。
至于时间本源法则，虽然感悟程度也不错，也有‘幻神兵’上的时间秘纹供研究和施展。但由于还没分辨出任何一种基础波动组合，运用和威力只能排到第三。
混沌城中，袁至的主要精力花费在增强对各种法则的感悟，以及研究空间本源法则和光线本源法则的秘纹和本质。
而练习、研究和试验秘法，大部分时候都放在虚拟宇宙中进行。
二十年前，袁至就已经能够轻松施展‘幻神兵’的第六重秘法‘静态力场’。以这第六重‘静态力场’的威力，配合袁至自身的感知加速，完全可以轻松闯过通天桥第九层。
但‘幻神兵’仅仅是‘光线、时间’法则方向的念力兵器，闯宇宙通天桥时，无法表现出袁至在空间本源法则方面的成就。
这些年，虚拟宇宙中，袁至将来自《虚闪》和《飘血》种领悟到的光线本源法则秘纹和空间本源法则秘纹相结合，配合自己对这两种本源法则本质的理解，基于‘血月’的运作思路进行改造，形成了新版本的秘法。
新版本的秘法，除了仍然是‘光线、空间’法则的混合使用外，和原来的‘血月’在秘法结构上已经完全不同。
只是威力效果上，还是保留了‘血月’原本的风格，攻防一体。
这新版本的秘法，被袁至命名为‘血月·改’。
在完全解析了空间本源法则本质和部分光线法则本质的基础上，新版本‘血月·改’的威力，已经远远超过了纯以光线本源法则秘纹构造《虚闪》刀法。
袁至在‘血月·改’的秘法上还借鉴了‘幻神兵’第九重‘宙光星云锁’的光线本源法则秘纹组合，让这式刀法的威力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袁至之前闯过宇宙通天桥的前两层后，得到了两次宇宙混沌碑参悟机会。
他前几年到混沌城的城主府中，将这两次参悟机会用掉，一方面参悟宇宙混沌碑并验证自己的法则感悟，另一方面基于宇宙混沌碑对‘血月·改’进行专项推演，使得‘血月·改’这一式刀法的秘法效果、精妙程度和威力层次大大增加。
虚拟宇宙，通天桥位面，一望无际的大海中，有一座美丽的岛屿。
袁至的身影出现在岛屿中心的广场上。
换了一身绿袍的监守者巴芬脸上带着笑容迎上来。
“袁至，距你上次来闯通天桥，已经有三十年了。你这次来闯通天桥，打算闯到哪一层？”
袁至刚进入混沌城不到十天，就闯过宇宙通天桥的第二层，在第三层铩羽而归。
只是后面就一直没再来。
根据监守者巴芬的经验来看，袁至天资非凡，这么多年过去，说不定能闯过第五层，达到第六层。
“监守者大人。”袁至向监守者巴芬行礼，笑着说道，“这些年沉迷于法则感悟，终于有些收获。这次我会尽力而为闯到更高层，或许能让你大吃一惊。”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监守者巴芬和善一笑，“宇宙通天桥现在没人，你去吧。”
袁至与他告别，转身飞向宇宙通天桥。
监守者巴芬遥望袁至背影，心中想到：“上次我发了邮件后，宇宙佣兵联盟的几个宇宙混沌碑流派的宗主都没有让我继续关注。这次，就算他通过宇宙通天桥第三层，恐怕也来不及前去听课拜师。”
他收起发邮件请几位宗主来看袁至闯关直播的想法，只是静静关注着宇宙通天桥的闯关情况。
宇宙通天桥，第三层。
袁至手持长刀，站在通天桥尽头的云雾前静静等待。
云雾中凝出黑衣守关者的身形，他背后有着一件奇异的椭圆形兵器。
这件兵器虽然是椭圆形，却是由无数的方块组成。
每个方块中都仿佛蕴含着宇宙星空，深邃无比，内部有着星辰和星云，隐约有各色星辰之光在其中流动。
这就是精神念师掌控者九大神兵之中，以‘时间、空间’这两大本源法则秘纹组合打造的神兵，时空神兵。
“勇气可嘉。”黑衣守关者淡淡说道，“你竟然想以自创的刀法来挑战精神念师掌控者对手，我只能以时空神兵与你对战。”
“战斗，开始！”
黑衣守关者身后的时空神兵中，上百个方块飞出，变形互相组合，形成一个不停变化的奇特正多面体。
正多面体一瞬变得虚化，仿佛不存在于这个时间中，似幻似真，在空间中闪动着向袁至飞来，所过之处，光线都出现了扭曲。
袁至神情淡然，原地不动，手中长刀轻抖，一道如丝般的血红刀光在面前一闪而逝。
下一刹那，这一丝血红色的刀光如同闪现般出现在空中，击中迎面飞来的正多面体。正多面体中的空间秘纹结构立刻崩溃，失去威力。
这丝血红色的刀光再一闪，已经抵达黑衣守关者身前，掠过他的身体，将他化为飞灰。
通天桥第三层尽头的云雾散去，露出通往通天桥第四层的桥面。
袁至手持长刀，向上飞去。
通天桥位面中心岛屿的广场上，监守者巴芬面色不变，心中急速分析。
监守通天桥位面无数年，他见过无数闯过宇宙通天桥第三层的天才，但像袁至这样轻松闯过的却极为罕见。
“这一刀是光线本源法则和空间本源法则相结合，只动用刀光就正面击溃时空神兵的第三重，秒杀对手。这种威力，后面的第四、五、六层完全无法阻挡。”
“在混沌城三十年就能达到这种地步，这样的进步速度，袁至至少算是千万年一遇的天才。这件事情得通知袁至的直属尊者。”
监守者巴芬迅速动手，写了一封邮件，立刻发出。
他想了一想，又写了几封邮件，发给宇宙佣兵联盟中修炼宇宙混沌碑流派的宗主们。
时光悠悠，已是二十年后。
混沌城中，小楼天台上。
袁至仍在持续观看天空中时而裂开的空间中那些晶莹丝线上的秘纹，感受和记录各种本源法则的秘纹结构，意识中对本源法则的感悟每时每刻都在不断加深。
同时，他的双手十指持续弹动，激发出光线本源法则的各种秘纹波动。
袁至细细感受和记录激发的秘纹中的各种波动，尝试寻找这些细密波动中表现出的组合。
虚拟宇宙中，袁至的意识分体停下修炼刀法，回到小楼中，闭目凝神片刻，而后睁眼。
“露娜，申请传送到通天桥！”
空间转换，景色迅速变为无尽的大海。
袁至进入初始宇宙已经32年多，还有五个月就要离开混沌城。
这三十年来，袁至已经将《飘血》秘籍中的108套剑法全部练成。
在他的超清晰感知下，这108套剑法在施展时所引起空间本源法则中的细密波动组合，被袁至轻松分辨出，并能自如的调动运用。
这108种波动，就是当前已知的空间本源法则本质。目前袁至所知所见的空间本源法则秘纹，全都由这108种波动所组成。
如今，袁至对空间本源法则的秘纹组合、力量调动和效果搭配方面，已经了然于胸。任何空间本源法则的秘纹，袁至都能清晰明了的知道它的作用、效果和运用方式。
“能够寻出这108种空间本源法则本质，还能以剑法演练出来，练落不愧为绝世天才。可惜，去的太早。”
《飘血》秘籍的创造者练落，是他那个时代的宇宙人类天才战第一名。练落在界主时期，于混沌城中花费3000年时间，将空间本源法则的本质解析清楚，并以108套剑法进行阐述展示。
练落解析完成空间本源法则本质后，数万年就突破不朽神灵，直接封侯，名为‘血衣候’。可惜后来在一次宇宙秘境的冒险中，不幸陨落，仅仅活了不足十万年。
这108种空间本源法则的本质，是在前人已经研究出的结果上进行学习和感悟，袁至理解和掌握的很快。
只是，让袁至自己从头来分辨和研究其他法则的本质，就没那么容易。
有迹可循和自己开拓，难度完全是两回事。
本源法则中的每一种本质，对于感悟本源法法则，了解本质的人来说，感觉上是一种独特的波动。
但在袁至的感知中，这种独特的波动，能被清晰的分解为更加复杂细密的波动组合。
这些复杂细密的波动组合就是所说的一种种法则本质，无论是强者引动本源法则之力，或混沌城上空那些丝线上的秘纹，都是由这些法则本质互相结合形成。
每个秘纹中，都是这些法则本质中的细密波动组合在相互交织，衍生出完全不同的形态，变化万千。
想要从本源法则中寻到这些法则本质，一般强者的方法是通过大量长时间对秘纹进行运用和研究，从运转效果中，感应和分辨不同秘纹之间的细微变化差别，逐渐分离出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被这些强者记住，融入自身的意识之中。在调用对应本源法则时，本能的就可以将它使用出来，秘法的效果和威力会大大增加。
因此，能在本源法则本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要么是法则感应天赋极高的天才，要么是存活时间极其久远的古老存在。
袁至研究本源法则波动的方式与其他强者截然不同。
其他人依靠的是‘感悟’然后分辨、分离出本源法则波动的‘感觉’。
袁至的方式是直接记录和分析本源法则秘纹中表现出的细密波动，通过对比不同秘纹中的波动差异，进行反向推演和试验，最终找出一种法则‘本质’的细密波动组合。
这种方式他人学不来。
就袁至目前所知，除他之外，没人能够将这些波动分辨的如此精细。人们都是在法则感悟和秘纹组合上花费心思。
只是这种方式即便对于袁至来说，也是难度极高。
这需要超强的耐心和计算能力。以袁至的感知加速能力为基础，分辨和研究这些法则本质，也需要花费很长时间。
初始宇宙，对于袁至来说是个宝地。
他来到这里后，对本源法则的感应清晰度得到极大增强，无数的本源法则信息直接融入意识之中。
只是一旦离开混沌城，这种感应的清晰度是否还能维持，还是一个疑问。
每个人能在混沌城中的修炼时间有限，所以在本源法则的研究上必须有所取舍。
袁至在光线本源法则和时间本源法则上来回权衡，最终决定先研究光线本源法则的本质。
光线本源法则是袁至自身天生的属性，与他的契合度最高。
作为宇宙佣兵联盟的核心成员，域主级、界主级时候，袁至还能再来初始宇宙参悟。到时候再来研究其他本源法则也不迟。
这三十多年来，光线本源法则中，类似的法则本质的细密波动组合，袁至已经从光线本源法则的各种秘纹的力量波动中分辨出了七种。
算下来，平均三五年能准确剥离和确定一种光线本源法则中的特定细密波动组合，一种光线本源法则的本质。
因此，袁至目前最强是空间本源法则，其次是光线本源法则。
至于时间本源法则，虽然感悟程度也不错，也有‘幻神兵’上的时间秘纹供研究和施展。但由于还没分辨出任何一种基础波动组合，运用和威力只能排到第三。
混沌城中，袁至的主要精力花费在增强对各种法则的感悟，以及研究空间本源法则和光线本源法则的秘纹和本质。
而练习、研究和试验秘法，大部分时候都放在虚拟宇宙中进行。
二十年前，袁至就已经能够轻松施展‘幻神兵’的第六重秘法‘静态力场’。以这第六重‘静态力场’的威力，配合袁至自身的感知加速，完全可以轻松闯过通天桥第九层。
但‘幻神兵’仅仅是‘光线、时间’法则方向的念力兵器，闯宇宙通天桥时，无法表现出袁至在空间本源法则方面的成就。
这些年，虚拟宇宙中，袁至将来自《虚闪》和《飘血》种领悟到的光线本源法则秘纹和空间本源法则秘纹相结合，配合自己对这两种本源法则本质的理解，基于‘血月’的运作思路进行改造，形成了新版本的秘法。
新版本的秘法，除了仍然是‘光线、空间’法则的混合使用外，和原来的‘血月’在秘法结构上已经完全不同。
只是威力效果上，还是保留了‘血月’原本的风格，攻防一体。
这新版本的秘法，被袁至命名为‘血月·改’。
在完全解析了空间本源法则本质和部分光线法则本质的基础上，新版本‘血月·改’的威力，已经远远超过了纯以光线本源法则秘纹构造《虚闪》刀法。
袁至在‘血月·改’的秘法上还借鉴了‘幻神兵’第九重‘宙光星云锁’的光线本源法则秘纹组合，让这式刀法的威力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
袁至之前闯过宇宙通天桥的前两层后，得到了两次宇宙混沌碑参悟机会。
他前几年到混沌城的城主府中，将这两次参悟机会用掉，一方面参悟宇宙混沌碑并验证自己的法则感悟，另一方面基于宇宙混沌碑对‘血月·改’进行专项推演，使得‘血月·改’这一式刀法的秘法效果、精妙程度和威力层次大大增加。
虚拟宇宙，通天桥位面，一望无际的大海中，有一座美丽的岛屿。
袁至的身影出现在岛屿中心的广场上。
换了一身绿袍的监守者巴芬脸上带着笑容迎上来。
“袁至，距你上次来闯通天桥，已经有三十年了。你这次来闯通天桥，打算闯到哪一层？”
袁至刚进入混沌城不到十天，就闯过宇宙通天桥的第二层，在第三层铩羽而归。
只是后面就一直没再来。
根据监守者巴芬的经验来看，袁至天资非凡，这么多年过去，说不定能闯过第五层，达到第六层。
“监守者大人。”袁至向监守者巴芬行礼，笑着说道，“这些年沉迷于法则感悟，终于有些收获。这次我会尽力而为闯到更高层，或许能让你大吃一惊。”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监守者巴芬和善一笑，“宇宙通天桥现在没人，你去吧。”
袁至与他告别，转身飞向宇宙通天桥。
监守者巴芬遥望袁至背影，心中想到：“上次我发了邮件后，宇宙佣兵联盟的几个宇宙混沌碑流派的宗主都没有让我继续关注。这次，就算他通过宇宙通天桥第三层，恐怕也来不及前去听课拜师。”
他收起发邮件请几位宗主来看袁至闯关直播的想法，只是静静关注着宇宙通天桥的闯关情况。
宇宙通天桥，第三层。
袁至手持长刀，站在通天桥尽头的云雾前静静等待。
云雾中凝出黑衣守关者的身形，他背后有着一件奇异的椭圆形兵器。
这件兵器虽然是椭圆形，却是由无数的方块组成。
每个方块中都仿佛蕴含着宇宙星空，深邃无比，内部有着星辰和星云，隐约有各色星辰之光在其中流动。
这就是精神念师掌控者九大神兵之中，以‘时间、空间’这两大本源法则秘纹组合打造的神兵，时空神兵。
“勇气可嘉。”黑衣守关者淡淡说道，“你竟然想以自创的刀法来挑战精神念师掌控者对手，我只能以时空神兵与你对战。”
“战斗，开始！”
黑衣守关者身后的时空神兵中，上百个方块飞出，变形互相组合，形成一个不停变化的奇特正多面体。
正多面体一瞬变得虚化，仿佛不存在于这个时间中，似幻似真，在空间中闪动着向袁至飞来，所过之处，光线都出现了扭曲。
袁至神情淡然，原地不动，手中长刀轻抖，一道如丝般的血红刀光在面前一闪而逝。
下一刹那，这一丝血红色的刀光如同闪现般出现在空中，击中迎面飞来的正多面体。正多面体中的空间秘纹结构立刻崩溃，失去威力。
这丝血红色的刀光再一闪，已经抵达黑衣守关者身前，掠过他的身体，将他化为飞灰。
通天桥第三层尽头的云雾散去，露出通往通天桥第四层的桥面。
袁至手持长刀，向上飞去。
通天桥位面中心岛屿的广场上，监守者巴芬面色不变，心中急速分析。
监守通天桥位面无数年，他见过无数闯过宇宙通天桥第三层的天才，但像袁至这样轻松闯过的却极为罕见。
“这一刀是光线本源法则和空间本源法则相结合，只动用刀光就正面击溃时空神兵的第三重，秒杀对手。这种威力，后面的第四、五、六层完全无法阻挡。”
“在混沌城三十年就能达到这种地步，这样的进步速度，袁至至少算是千万年一遇的天才。这件事情得通知袁至的直属尊者。”
监守者巴芬迅速动手，写了一封邮件，立刻发出。
他想了一想，又写了几封邮件，发给宇宙佣兵联盟中修炼宇宙混沌碑流派的宗主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