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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第64章 哥们第一次打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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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千邪连忙拉住项小谷,灿灿的笑道:“哪有什么声音,你听错了,躺下,快点睡。”

    “真的是我听错了吗?”项小谷疑惑的皱起漂亮的眉头,但很快他不再想这个问题,因为他现在只对千邪那与他不一样的胸部感兴趣,躺回了床,他继续盯着千邪的胸,又道:“千邪,你为什么不肯给我摸呢?啊,我知道了,你故意骗我的,快说,你是不是在里面藏了两个大包子?”

    “咳咳……”千邪一听,这小子竟然把她的胸想成是包子,啊,真是气煞她也,真想把他一巴掌给拍飞,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一见千邪不否认,项小谷顿时伤心了,“千邪,平日里叫你吃我的包子,你总是好勉强的样子,现在你怎么可以把别人做的“包子”藏在身上,我伤心了,好伤心……”

    听到这,千邪真想一头撞墙死了算了,她怎么会交上这样的朋友,啊,抓狂!

    “我的不是包子,这是女子独有的特征。”千邪赖着性子跟他解释。

    “那你让我摸摸。”项小谷再次回到这个问题。

    “咯咯……”床底下又响起了恨恨的磨牙声。

    这一次项小谷直接忽略这道磨牙声,因为他已经趁着千邪不注意,狼狼之手已经摸向了千邪的胸脯。

    触电般的感觉,瞬间由五指传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项小谷的心,突然一阵疯狂的跳动,就连床底下的花飒都听到了砰砰的心跳声。

    “项小谷!”千邪一声惊叫,一把拍飞项小谷的爪子,连忙跳下床。

    “好……好像真的不是包子耶……”项小谷整个人还有点云里雾里,天知道那种触摸的感觉有多美妙啊,比他的包子的触感简直好上百倍千倍啊,他陶醉了。

    要是让千邪知道,这厮竟然拿包子跟她的胸比,不气得吐血才怪。

    “咚咚……”这时,门外又响了敲门声。

    “谁啊?”千邪不由翻了一个白眼,怎么都选在这个夜静更深的时候来敲门?

    “千邪,是我们!”门外响了虞飞扬、令狐春水和曾书书的声音。

    千邪一慌,“什……什么事?”

    “项小谷那小子是不是来千邪你房里了?”

    “呃……”千邪顿时不知如何回答。

    床上的项小谷立即朝千邪一阵摆手,示意她不要说他在这儿,然后立马爬下床,一阵焦急的扫过房里的每个角落,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床底。

    然后,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

    “哎,别……”千邪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顿时急得直拍自己的额头。

    “千邪,我们进来了。”门外再次响起虞飞扬三人的声音。

    然后门“吱”的一声响,三人推门走了进来。

    然后一阵东张西望,曾书书疑惑的抓抓头:“咦,人呢?”

    “我们刚刚去了小谷的房间,他不在。”虞飞扬道。

    “千邪,难道这小子没来你这儿?”令狐春水望着千邪。

    “那个……他……”千邪一阵吱吱唔唔。

    “啊!”谁知,就在这时,床底之下突然传来了项小谷一声尖叫。

    千邪掩面,不用看她也知道,项小谷定是看到了和他一样藏在床底下的花飒了。

    “哈哈,他在床底下。”曾书书立即走了过去。

    “就知道这小子会借着打雷的由头来千邪的房里,竟然还躲进床底,真的是。”令狐春水顿时喷之以鼻。

    虞飞扬也笑着摇头。

    只是不待他们将项小谷揪出来,小谷已经自己爬了出来,然后大惊失色的指着床底,叫道:“里面有人,里面还有一个男人……”

    “呃……”众人一阵面面相觑,随即将目光投向千邪。

    千邪顿时暴汗,“那个……不关我的事……”

    四人也不追问千邪,反而对着床底大喝道:“出来,给我们出来。”

    床底下,没反应。

    项小谷立即屁颠屁颠拿来了一根竹竿,然后捅进床底一阵抽打。

    “啊……”床底立即传来了花飒的惨叫。

    “别打了,我出来就是。”花飒很是尴尬的从床底爬出。

    “你是谁?你躲在千邪的床底做什么?”虞飞扬、令狐春水、曾书书、项小谷顿时将花飒团团围住。

    他们并不知道,花飒就是他们叫了十年的“阿一姐姐”,再则,花飒卸下女装后,就是一绝对的纯爷们,他们无法一眼看出那是情理之中的事。

    “咦,你们有没有发现他有点面熟?”虞飞扬道。

    “是呀,有点像阿一姐姐。”曾书书道。

    “管他像谁。”令狐春水伸指一戳花飒的胸膛,道:“说,为什么躲在千邪的床底下,你有何居心?”

    “我……”花飒顿时求救般的望向千邪。

    谁知,此时此刻的千邪巴不得置身事外,只得很没义气的对他耸耸肩,表示她也无能为力。

    花飒气极,随即脑中灵光一闪,笑道:“我在床底下,是在……抓老鼠,对,抓老鼠。”

    “抓老鼠?”虞飞扬四人顿时嘴角抽了抽,然后一致的摇头,这么烂的理由,谁也不相信。

    “不信,你问她。”花飒将问题抛向了想置身事外的千邪。

    然而,当众人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千邪的身上时,他立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四人正欲追出去,千邪连忙拦住他们的去路,灿灿的笑道:“他没说谎,他的确是在床底……抓老鼠。”

    “是吗?”四人全都不相信的质疑。

    “当然。”千邪煞有介事的点头。

    “那他是在抓老鼠,小谷,你呢?”令狐春水微眯起眼望向项小谷。

    “呃……”项小谷眨巴一下眼睛,随即露齿一笑:“我也在床底抓老鼠。”

    众人摔倒。

    这一夜,因这场闹剧而变得不平静。

    ……

    次日,清晨。

    雨过天晴,晴空万里。

    “礼贤居”门口,有两队人马整装待发。

    一队是,千邪和项小谷四人,因为他们要开始出发前往纵魂尖子器师学院。

    纵魂尖子器师学院,坐落在星国与谷国的边境交界处,位置非常的特别敏感,从辰城赶往纵魂器师学院,快则一个半月,慢则两个月。

    所以千邪等人才不得不提前出发。

    不过,在去学院之前,千邪还打算回一趟宁石村,看望一下婆婆,及小冬、小秋。

    另一队人马自然是花飒,他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打点好,带上了精挑出来的数百名得力干将,前往那不毛之地,番城。

    “离别在即,来个热情的拥抱吧!”已经恢复女装的花飒,笑容满面的蹭到千邪的面前。

    千邪展笑,当真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热情拥抱。

    然而花飒还没来得及开心,千邪的话顿时就让他再次咬牙切齿。

    千邪道:“阿一姐姐,一路走好。我们都会想你的。”

    这话听在所有的人的眼里,绝对没有什么问题,可听在花飒,就能叫他抓狂,狠狠的瞪了一眼千邪,花飒再次将千邪狠狠的抱进怀里,以只有他与千邪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深情的道:“我会想你的,很想,很想。”

    这下,千邪也不再嗅他了,抬手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前,轻声呢喃:“我也会想你。对了,到了那边,你是不是会恢复男装?”

    “当然。”花飒毫不犹豫的道,扮了十年的女人,他早就烦死了。

    “好吧,但是你不可以勾引别的女人。”千邪轻捶花飒的背。

    花飒一阵低笑,“我是不会勾引别的女人,但只是不知,别的女人会不会勾引我。”

    “她们敢?要让我知道,非拔光她们的牙,烧光她们的发,然后把她们揍得连她妈都不认。还有你,要是有女人勾引你,你就一巴掌把她拍飞,知道吗?”说着,千邪一口咬在花飒的胸口上。

    由于视线被花飒的身躯挡着,项小谷四人自然是看不到千邪到底在做什么,只是心中疑惑着,这两女人抱着在做什么?

    “唉哟!”花飒面露夸张的痛疼之色,随即又扬唇笑道:“知道了知道,所以你要尽快来找我,否则时间久了……”

    “时间久了会怎么?”千邪抬起头瞪眼道。

    “时间久了……”花飒神色认真的道:“我会想死你的。”

    千邪甜蜜的笑了,“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毕业后我就去番城找你。”

    “一言为定,到时,你一定会看到一个全新的番城,哦,不,应该是逍遥城。”花飒自信满满。

    逍遥城是千邪给番城取的新名字,只要根据千邪的设计去改造,三五年的时间,番城绝对可以成为闻名遐迩的逍遥之城。

    千邪重重的点头,她绝对相信花飒的实力,突然又想了一事,千邪又道:“番城是靠海,如果有空了,你可以试试去发现一些环境优美的海上岛屿,这绝对又是一项发财的好路子。”

    “好,知道了。”花飒贪婪抱着千邪,感受彼此最后的浓情蜜意。

    “万事小心,该上路了。”千邪推推他。

    花飒不舍的放开怀抱,“你也是,听说纵魂尖子器师学院,推崇暴力教学,每年都会有不下于十名学员死于非命,你一定要小心,不可太逞强。”

    “嗯,知道了,阿一姐姐你真唠叨。”千邪对着他笑,大声的说道。

    这话算是说到项小谷等人听的,以解此时他们心中的疑惑。

    花飒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只要她心里把他当男人看就够了,嘴上,她喜欢叫什么都可以。

    与花飒分别后,下一个依依不舍的就变成了虞娘。

    众人这一去纵魂尖子器师学院,三年之内是不能再回“礼贤居”了,这让爱子如命的虞娘如何舍得?

    本来千邪提议让虞娘跟大伙儿一起前往魂尖子器师学院,然后,等到了,就在魂尖子器师学院的附近给虞娘买栋房子住下来,可虞娘却顾及那个二叔,担心他会以这个事儿找茬,既而,将众人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礼贤居”占为自用。

    再则虞娘身子骨向来柔弱,只怕也经不起这整整两个月的赶路、颠簸。

    所以,她只能留下,为虞飞扬守下这最后的一点基业。

    本来谪仙也应该来送行,谁知早上千邪找他时,房里早没了他的身影。

    谪仙总是神出鬼没的,千邪早见怪不怪了,反正他想出现了,自然就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终于,马车正式起程。

    这辆马车,从样式与摆设,全部都是千邪亲手设计,专门为此次长达两个月的赶路而备,从外形上看,非常的简单明了,并无特别之处,与其他马车最大的差别就是体积大了点,且必须由三匹马及三个马夫来驾驭。

    而马车里面,却是另一片天地。

    单空间就足有12平方米,内摆放着两张超大的软床,中间由一张四方桌隔开,特备的五张凳子摆在桌子底下,吃的喝的玩的,什么都有,一样也不缺。

    坐在这么舒服的马车里,可大家的心情还是有点沉重,毕竟就要离开这生活了整整十年的辰城,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舍,特别是虞飞扬。

    千邪见大家闷闷不乐的,便道:“别不开心了,男子汉大丈夫,当志在四方,总不能一生只呆在一个地方。这样吧,我讲一个笑话讲给大家听吧。”

    “话说有一位病人来找精神科医师。

    病人说:我一直觉得我是一只鸟。

    医生说:喔,那很严重喔。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病人说:从我还是一只小鸟的时候。”

    千邪学着两种不同的声音将这个她自认为很搞笑的笑话讲完,然后一个人哈哈大笑。

    项小谷、虞飞扬、令狐春水、曾书书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一个人笑。

    终于,千邪一个人笑得实在没意思,收起笑声,道:“你们不觉得这个笑话很好笑吗?”

    “哈哈!”四人生硬的笑两声,随即一致摇头,“一点也不好笑。”

    “你们给点面子行不行?”千邪顿时站起身,叉腰,瞪眼。

    “唉,我还是先补个回笼睡吧。”令狐春水有气无力的道。

    “嗯!嗯!我们也是!”项小谷、虞飞扬、曾书书三人立即认同的点头,然后四人倒在千邪特意设计的大软床上。

    “哼,我也睡觉。”千邪无聊的转身,爬上另一张专属于她一人的大床,然后放下她喜爱的紫色幔帐,挡去四人的视线及明艳的光线。

    ……

    五天后!

    按照千邪给的路线图,马车在马夫的驾驭下,奔进了宁石村。

    只是不同于五天前的是,在千邪等人休息的马车后,还多了近二十辆大小不一的马车,而在这些马车里,全部都满满的装载着千邪买给婆波、小冬、小秋,及整个宁石村的村民们的礼物。

    有油、盐、大米、肉类,美酒、饮料、零食、玩具、衣服、布料等等,凡村民用得着的,千邪统统都买了。

    每年回宁石村时,千邪都会像这样买上几十车东西,只因,当初她离开宁石村时,那些朴实的村民给她送上了家里珍贵的煮鸡蛋。千邪就是这样的人,受人滴水之恩,她就会涌泉相报,反之,则一毛不拔。

    五天来,一路走,一路逛,一路买,千邪的心情别提有多好!

    幸好,千邪早在八年前,就出钱为宁石村修筑了一条通往大城镇的马路,否则这些多东西,都不知道怎么运入宁石村那种穷乡僻壤。

    当千邪的二十多辆马车有如一条长龙般,浩浩荡荡的开进宁石村,村内所有的村民,不管老人还是小孩全都出了屋子,欢呼着围了过来。

    最后,千邪将马车队停在了老村长的屋前。

    “哎呀,千丫头回来啦,快快快,叫村里的乐队来,呜鼓奏乐,千丫头可是我们村子里唯一的一名器师大人啊,千万不能怠慢了!”老村长比十年前更老了,背都快跎成90度了,但说起话来还是响当当的,远在百米外也听得清清楚楚。

    对于这位非常有责任感的老村长,千邪还是挺尊敬,跳下马车,扶着老人的手,笑道:“村长爷爷,您不别麻烦了,这些东西都是我送给乡亲们的,您帮我分给他们,我现在就要回家去见婆婆了。”

    “好好好!千丫头越来越有出息了,快去见你婆婆吧,她可想死你哟。”老村长笑呵呵的拍拍千邪的手,随即见项小谷四人从马车上跳下来,他又柱着拐杖摇晃着走过去,“啊,你们也来了啊,好,真好,后生可畏啊,一个个都长得这么俊,配得上咱千丫头。大家说,我说得对不对呀?”

    “对!”周边的村民们也欢呼着起哄,不分男女老少,望着千邪五人的目光那都是充满了崇拜与羡慕。

    “村长爷爷,你啥时也变得这么贫嘴了?”千邪不禁满面通红的嗔怪道。

    没想到纵魂大陆,女子配多夫的思想,竟然在这穷乡僻壤里也能得到认可,风化不同啊。

    又与村长和村民们唠叨了一会儿家常话,千邪五人便提着专门为婆婆和小冬、小秋准备的礼物,来到了婆婆的住处。

    当年的旧茅屋,早已经变成了舒适大楼房,千邪一挣钱,第一件便是为婆婆盖了这栋大楼房。

    远远便看见小冬、小秋,欢呼雀跃的迎上众人,而婆婆则双眼含泪的站在大门口,眺望着她日夜思念的千邪一步步的走近她。

    “千邪,可把你又盼回来了,婆婆可想你了。”已经出落成了清秀大姑娘的小秋,笑容满面的接过千邪手里的东西。

    “是呀,千邪妹子,婆婆天天想你呢!”小冬也长成了壮小子,黑黑的模样非常的憨厚老实。

    “哈,就只会说婆婆想我,难道你们就不想?”千邪笑望着他们。

    “我们当然也想啦。”小秋、小冬连忙一阵点头。

    “我也好想你们。”千邪一左一右搂着他俩的肩膀,三人并排而走,“对了,上次来信,不是说你们快成亲么,这次我把你们成亲需要的东西全都买齐了,怎么样,你们的好日子定了没?”

    “已经定了。”小秋小脸羞红的低着头。

    小冬憨憨的一抓脑袋,笑道:“千邪妹子,你算是回来的及时啊,我和小秋,正好后天成亲,你可一定要留下来喝喜酒。”

    “后天?”千邪犹豫了一下,按照原计划,她明天就要继续赶路,但千邪还是一口答应:“好啊,我一定留下来喝你们的喜酒。”

    三人说着话,已经走近了家。

    千邪迫不及待的飞奔向了站在门口等待着她的婆婆。

    “婆婆,千邪好想你。”千邪小心的扑进婆婆老迈的怀抱,生怕一大力就将婆婆给撞倒。

    时过十年,婆婆更加的苍老了,但幸好身体一直很健康,走起路来还不需要拐杖。

    “孩子,回家了,回家了。”婆婆老泪横流的轻拍着千邪的背,她这一生,最自豪最幸福的就是养了这个争气的孙女,她这辈子,算是值了,没白过。

    听着婆婆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句话,千邪眼睛一热,鼻子一酸,差点没掉下泪来。

    前世今生,她都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她没有家。

    本来这世子也不会有,是婆婆给了她无私的亲情与关爱,是婆婆给了一个温暖的家,有时候,千邪真恨不得把整个世界最好的东西全部都拿来给婆婆,因为她想要婆婆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她知道,婆婆想要的并不她的东西,或者钱,婆婆最需要的是她的陪伴。

    但她做不到,婆婆更不会这样要求她,因为婆婆知道,千邪绝非池中之物。

    别说一个宁石村,就是整个汤圆镇,甚至整个星国都难以容下她,她是那闪耀高天上的明星,她是那翱翔九天的凤凰,终有一天,她会站在大陆的最顶端,腑视苍生,腑视天下。

    每次回到宁石村,千邪的心都能很宁静很安祥,在这里没有城市的繁华与虚假,不用担心有人欺负你算计你,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纯朴诚挚。

    千邪特别的珍惜现在的这份安宁与温暖。

    是夜,整个宁石村安静的只听得见阵阵蛙虫的呜叫。

    千邪趁着项小谷与婆婆他们聊得兴起,便借机上茅房走开,然后走至楼房百米开外的另一栋小楼房,千邪轻三下重三下的敲了敲门。

    门立即被打开,屋内有十名其貌不扬的男子,或站或立。

    一见千邪进来,十人立即走了过来,恭敬的抱拳道:“千小姐好!”

    “大家辛苦了。”千邪礼貌的回礼,随即从取下身上随身带来的一大袋金币,放在桌子上。

    “千小姐,这……钱似乎太多了……”其中一个高个子男人疑惑的道。

    千邪摇摇头,“不多,这是我给你们三年的薪资,因为这三年内我很可能不能再回来,往后,婆婆与小冬、小秋的安全就全仗你们了。”

    “千小姐放心,我们接受你的聘请,就会以命担保,在我们保护期间,他们在,我们就在,他们亡,我们就死,这是我们早就立好的生死契。”

    千邪满意的点点头,“我相信你们。”

    别看这十人一个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其实他们都是器师,赏金器师,而且全部是实力达到50级的圣器师。

    何为赏金器师,就是通过完成雇主的任务来获得等额赏金的器师。

    经令狐春水的介绍,千邪花重金聘下这十位信誉极佳的赏金器师,由他们日夜轮流保护婆婆、小冬、小秋的安全。

    安理说,生活在乡下的婆婆等人根本不可能遇到什么危险,可是,有时候往往匹夫无罪,却怀璧其罪,千邪的天赋实在太强,而且外面人心险恶,很可能不知不觉间就会得罪一些人,千邪是怕因为着她的关系,给婆婆等人惹得杀身之祸。

    虽然这种可能几乎不会发生,因为强者是不屑用家属来威胁自己的对手的,可往往有的人就是无耻之徒,千邪不得不防,宁愿多出这笔巨款,千邪也不要婆婆等人有任何一点点的危险。

    又于十圣器师交待了一些要注意的细节,千邪才回去。

    接下来的两天,千邪在宁石村可谓是过得风生水起,又是上山打猎、采蘑菇,又是下水捉鱼、摸田螺,项小谷四人就像四只小蜜蜂,尾随着她一阵手忙脚乱的帮忙。

    第三天,喝完小冬、小秋的喜酒,一伙人欢欢喜喜闹过洞房,下午,千邪五人便再次起程了。

    婆婆很是不舍,老泪一直流啊流得,看得千邪,特别的心痛。

    可她却不能停留。

    全村的村民们得知,千邪等人又要走了,纷纷前来相送,一直送了两三里,即使马车驶远了,千邪还能看见在后面追着挥手的村民们。

    心中,不由的又是一阵温暖,心想,等哪一天,自己累了倦了,就回来宁石村住上几天,这里将永远是她最爱的温暖之乡。

    马车不停的前进着,将身后的风景远远的甩开,千邪望着宁石村的方向,久久沉默不语。

    项小谷四人见了,亦一阵面面相觑。

    突然令狐春水从桌子底拿出一副麻将,笑道:“路途漫漫,大家来打麻将玩吧。”

    这麻将自然是千邪整出来的,无聊之时,她就会拉上项小谷等人来摸上几圈,久而久之,四人对麻将也钟爱起来,牌技自然是直追千邪这个老手。

    “好吧!”千邪有气无力的应道,既然不能留,那多想亦无益。

    就这样,千邪五人一边赶路,一边在马车里自我娱乐,日子倒也过得不烦闷。

    十天后!

    马车当已经出了辰城的范围,此时此刻,正经过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

    千邪等人正聚在马车内搓麻将搓得热火朝天,突然,外面的马儿一声惊吓的嘶呜,蓦的停住了前进的脚步。

    千邪等人顿时疑惑的皱起眉,掀开车帘一看,吓,不得了,一个身着白色儒服、面蒙受白色面纱的人,手拿一条双节棍,摆着一个自以为很凶恶的Pose拦在了路中间。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这里过,留下买路钱。”那人对着千邪等人这样喊道,听声音,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年,而且似乎底气不足,紧张的连拿着双节棍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这些细微的状况自然是逃不过千邪的眼,轻挑眉头一笑,道:“嗨,哥们,是不是第一次打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