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4 扫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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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的发言让德拉科感觉不妙, 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因此当扎比尼申请加入的时候，他没思考多久就同意了。
只不过克拉布和高尔很不明白, 为什么新人可以不用作练习魔法的道具，反而是他们俩又一次倒霉。
德拉科表情有点阴郁地瞄了扎比尼一眼, 男孩恰如其分地露出了然的笑容。德拉科对两个笨拙的跟班板起脸，轻轻咳嗽了一声，稍稍有些躲闪：“你们等在休息室，这件事只能我跟布雷斯去办。”
两个胖乎乎的男孩顿时满脸失望。但德拉科实在不能冒险，毕竟克拉布和高尔的吨位实在不适合这种激烈运动。他一回想起从四楼逃脱的那个晚上，就觉得幸亏当时他们俩不在，否则会不会被费尔奇抓个正着还未可知。
周五当晚, 伍德强迫哈利一直练习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又用语言攻势把哈利彻底击溃。
“等你参加过第一次比赛，就不需要单独训练了。”伍德显得踌躇满志，“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了你是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也就没什么保密的必要了——你可以跟其他队员一起练习配合。”
哈利头昏脑胀地听着伍德兴致勃勃的演讲, 心想绝不能让他明白全校都已经知道了哈利是找球手这件事。直到伍德打算转换话题, 开始准备跟哈利透露第一场比赛之后训练计划的时候，他才彻底被吓醒了：“别这样，奥利弗，难道你打算让我在这儿一直呆到午夜吗？”
训练场上只有伍德跟哈利两个人在，偌大的椭圆形魁地奇球场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让哈利的胃部极其不舒服。一想到明天就是他的第一次比赛，就像有活物在他的胃中翻滚。
伍德如梦初醒地看了看手表, 脸色微变：“已经八点了，哈利。你再不回去就超过宵禁的时间了。”他立刻收拾装魁地奇球的木板箱，催促哈利回到城堡里去。
哈利巴不得这么做，立刻消失在了伍德的视线里。
他从正门穿过门厅的时候，周围几乎已经没有了任何人的影子。哈利匆匆跑上楼，恍惚间仿佛听到扫帚间外的镜子后面有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那声音却消失了。哈利犹豫了一瞬间，但他实在太累了，也许是累得幻听了——八楼的休息室在不停地呼唤他。他下定决心，继续朝楼上走去。
“哈利，你可算回来了。”罗恩和赫敏焦急地等在休息室靠画像洞口的扶手椅上，罗恩说：“我们以为你被斯内普暗中杀死了。”
哈利疲惫地倒进一个扶手椅里，软垫立刻包裹住僵硬的身躯：“我差点被奥利弗杀死了。”
德拉科和扎比尼屏着呼吸躲在一排脏兮兮带着新鲜汗臭味的扫帚后面，几欲作呕。但伍德就在几英尺开外，正把木板箱抬高放在架子上。
两个男孩面容扭曲地不发出一丁点声音，直到伍德终于摆好扫帚出门，才长出了一口气。随即被扑面而来的气味熏得差点晕倒在地。
德拉科挣扎着推倒压在自己身上的扫帚，爬起来观察伍德刚刚放扫帚和木板箱的位置。
扎比尼也一边干呕一边走了过来，目光在扫帚上一扫：“我听说波特的扫帚是光轮2000。”
德拉科赞同地哼了一声：“没人动得了光轮2000，最好别打它的主意，听说上面的防卫系统是最完善的。”他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哈利的扫帚，微微撇了撇嘴，“如果是我，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把那扫帚放在学校的扫帚棚里。”
扎比尼耸了耸肩，目光越过学校库存的老式扫帚，落在两把“流星”上：“应该就是它们了？”
“我想是的。”德拉科凑近观察了一会儿，从袍子底下抽出魔杖。男孩苍白的脸上绽放出冷笑：“我倒要看看，没了击球手，波特还能嚣张多久。”
扎比尼也抽出魔杖，两个男孩对视一眼，同时举起来对准一把扫帚。
门突然被撞开了。
德拉科和扎比尼陡然一惊，差点让魔咒脱口而出，幸好还是及时收住了。门外站着浅黄色头发的男孩，空着双手没拿魔杖。
德拉科低声咆哮起来：“伊凡，如果你敢找事——”
“斯内普教授快要过来了。”伊凡看着德拉科说。
德拉科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他控制不住地揪住男孩的领子，恼恨得咬牙切齿：“是你干的！”
伊凡没有动，只是一直摇头。
扎比尼把头探出扫帚间外，努力倾听着，远处似乎确实有若隐若现的脚步声。男孩的表情惊恐起来：“快，先别管这个了，德拉科。我们得躲起来。”
德拉科带着愤恨的表情松开伊凡的衣领，跟扎比尼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朝着没有脚步声的走廊的方向刚要迈步，又被伊凡拦住了：“不能去那边，也许斯内普教授的目的地在那边。”
“也许？”德拉科的灰眼睛眯了起来。
伊凡稍稍退后了一点，眼角瞧了瞧自己被拉皱的衣领，又看向德拉科：“我不知道，我只是恰好见到了他。”
两个男孩再度对望一眼，他们不能确定伊凡的话到底是否属实。德拉科用充满疑虑的目光打量着伊凡，而后者在专心致志地抚平自己的衣领。
扎比尼迅速抓住了伊凡的胳膊，给德拉科使了个眼色。三个人一起退到旁边空荡荡的礼堂里。
“听着男孩，”扎比尼在伊凡耳边说，“如果我们真的被抓个正着，谁也跑不了，知道吗？你没法解释你为什么这么晚出现在这里。”
伊凡点点头，三个人就近躲进拉文克劳的餐桌底下，长长的桌布垂下来盖住了他们的身影。
脚步声逐渐接近，就在礼堂外面停了下来。德拉科开始生出不好的预感，狠狠地瞪了伊凡一眼。如果这时候斯内普开始四处寻找违反校规的小鬼，那么伊凡肯定骗了他们。
斯内普的脚步声停住了，男孩们屏住呼吸，扎比尼抓着伊凡胳膊的手指收紧了。
“嘎吱”一声轻微的声音传来，斯内普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他走进了扫帚间。
紧接着他们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大厅里陷入一片寂静。过了很久，他们才重新听见清冷沉稳的脚步声，逐渐朝着远离大厅的方向去了。
他们又等待了许久，直到能够确认外面真正安全，才从餐桌底下爬了出来。
德拉科第一时间转向伊凡，后者迅速地护住了自己的衣领，警惕地看向铂金头发的男孩。
德拉科气急败坏：“斯内普教授怎么会想到检查扫帚间？是你告诉他的？”
伊凡一直摇头。
扎比尼眯起眼睛，慢吞吞地说：“可是这听上去挺有道理啊，哥们儿。如果没有人告密，他会无缘无故跑到这儿来？”
伊凡从德拉科看到扎比尼，两个男孩都是满脸的不信任。伊凡摇着头：“我只是不想你们被抓到夜游。”
“所以我们就差点被抓到？”扎比尼脸上带着冷淡的笑容，“可真够巧的，是不是？”
“我没有。”伊凡紧紧盯着德拉科，慢慢地说。
德拉科扬起眉毛：“不妙的是，我不打算相信。”他看了扎比尼一眼，两人重新走向扫帚间。德拉科伸手推门，然而门却被魔法锁住了。
“斯内普在防着什么人。”德拉科语气冷漠。扎比尼露出嘲弄的笑容：“是啊，我也想知道是为什么。”
两个男孩没有再看伊凡一眼，径直下楼朝着斯莱特林宿舍的方向去了。
黑暗笼罩着寂静的大厅，伊凡垂着眼睑纹丝不动。许久之后男孩轻轻张开唇，对着空无一人的黑暗小声说：“我没有。”
淡蓝色的瞳孔被睫毛盖住，男孩轻轻重复：“我没有，德拉科。相信我。”
第二天的餐桌上伊凡没有出现，魁地奇比赛上也不见男孩的身影。直到哈利惊险地抓住了金色飞贼，全场欢声雷动，伊凡也没有露面。
等到他们坐在海格温暖的小屋里，炉火燃得正旺，哈利向四周看看，有些不确定地咳嗽了一下：“我以为伊凡会跟你们一起过来呢。”毕竟这是哈利的第一次比赛，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刻，他希望这时候他最好的朋友们能够一个不落地都在他身边。
“他是不是出事了？”罗恩插嘴，“你还记得他告诉我们斯内普——”
“可斯内普还是成功了。”赫敏严肃地说，转向哈利，“我们看见他一直对你念咒。”
海格惊愕地挥动着大手：“别瞎猜，你们两个。斯内普教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斯内普怎么可能不这么做！”罗恩瞪着海格，“你没看见他课上的样子，他恨不得哈利吃顿早餐都能猝死。”
海格对孩子们的猜测极其恼怒，尽管他也不喜欢斯内普，但他相信邓布利多的选择。既然邓布利多肯让斯内普担任魔药课教师，那么一定有他的道理。
“那么伊凡呢？”哈利不确定地看了看罗恩，后者回给他一个担忧的眼神：“谁知道呢，一整天都没看见他。我敢说，如果谁在斯内普的办公室里找到他的尸体，我一点都不会意外。”
海格咆哮：“你们几个，我说过很多次了——不可能是斯内普！”
伊凡的发言让德拉科感觉不妙, 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因此当扎比尼申请加入的时候，他没思考多久就同意了。
只不过克拉布和高尔很不明白, 为什么新人可以不用作练习魔法的道具，反而是他们俩又一次倒霉。
德拉科表情有点阴郁地瞄了扎比尼一眼, 男孩恰如其分地露出了然的笑容。德拉科对两个笨拙的跟班板起脸，轻轻咳嗽了一声，稍稍有些躲闪：“你们等在休息室，这件事只能我跟布雷斯去办。”
两个胖乎乎的男孩顿时满脸失望。但德拉科实在不能冒险，毕竟克拉布和高尔的吨位实在不适合这种激烈运动。他一回想起从四楼逃脱的那个晚上，就觉得幸亏当时他们俩不在，否则会不会被费尔奇抓个正着还未可知。
周五当晚, 伍德强迫哈利一直练习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又用语言攻势把哈利彻底击溃。
“等你参加过第一次比赛，就不需要单独训练了。”伍德显得踌躇满志，“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了你是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也就没什么保密的必要了——你可以跟其他队员一起练习配合。”
哈利头昏脑胀地听着伍德兴致勃勃的演讲, 心想绝不能让他明白全校都已经知道了哈利是找球手这件事。直到伍德打算转换话题, 开始准备跟哈利透露第一场比赛之后训练计划的时候，他才彻底被吓醒了：“别这样，奥利弗，难道你打算让我在这儿一直呆到午夜吗？”
训练场上只有伍德跟哈利两个人在，偌大的椭圆形魁地奇球场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让哈利的胃部极其不舒服。一想到明天就是他的第一次比赛，就像有活物在他的胃中翻滚。
伍德如梦初醒地看了看手表, 脸色微变：“已经八点了，哈利。你再不回去就超过宵禁的时间了。”他立刻收拾装魁地奇球的木板箱，催促哈利回到城堡里去。
哈利巴不得这么做，立刻消失在了伍德的视线里。
他从正门穿过门厅的时候，周围几乎已经没有了任何人的影子。哈利匆匆跑上楼，恍惚间仿佛听到扫帚间外的镜子后面有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那声音却消失了。哈利犹豫了一瞬间，但他实在太累了，也许是累得幻听了——八楼的休息室在不停地呼唤他。他下定决心，继续朝楼上走去。
“哈利，你可算回来了。”罗恩和赫敏焦急地等在休息室靠画像洞口的扶手椅上，罗恩说：“我们以为你被斯内普暗中杀死了。”
哈利疲惫地倒进一个扶手椅里，软垫立刻包裹住僵硬的身躯：“我差点被奥利弗杀死了。”
德拉科和扎比尼屏着呼吸躲在一排脏兮兮带着新鲜汗臭味的扫帚后面，几欲作呕。但伍德就在几英尺开外，正把木板箱抬高放在架子上。
两个男孩面容扭曲地不发出一丁点声音，直到伍德终于摆好扫帚出门，才长出了一口气。随即被扑面而来的气味熏得差点晕倒在地。
德拉科挣扎着推倒压在自己身上的扫帚，爬起来观察伍德刚刚放扫帚和木板箱的位置。
扎比尼也一边干呕一边走了过来，目光在扫帚上一扫：“我听说波特的扫帚是光轮2000。”
德拉科赞同地哼了一声：“没人动得了光轮2000，最好别打它的主意，听说上面的防卫系统是最完善的。”他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哈利的扫帚，微微撇了撇嘴，“如果是我，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把那扫帚放在学校的扫帚棚里。”
扎比尼耸了耸肩，目光越过学校库存的老式扫帚，落在两把“流星”上：“应该就是它们了？”
“我想是的。”德拉科凑近观察了一会儿，从袍子底下抽出魔杖。男孩苍白的脸上绽放出冷笑：“我倒要看看，没了击球手，波特还能嚣张多久。”
扎比尼也抽出魔杖，两个男孩对视一眼，同时举起来对准一把扫帚。
门突然被撞开了。
德拉科和扎比尼陡然一惊，差点让魔咒脱口而出，幸好还是及时收住了。门外站着浅黄色头发的男孩，空着双手没拿魔杖。
德拉科低声咆哮起来：“伊凡，如果你敢找事——”
“斯内普教授快要过来了。”伊凡看着德拉科说。
德拉科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他控制不住地揪住男孩的领子，恼恨得咬牙切齿：“是你干的！”
伊凡没有动，只是一直摇头。
扎比尼把头探出扫帚间外，努力倾听着，远处似乎确实有若隐若现的脚步声。男孩的表情惊恐起来：“快，先别管这个了，德拉科。我们得躲起来。”
德拉科带着愤恨的表情松开伊凡的衣领，跟扎比尼对视了一眼。两个人朝着没有脚步声的走廊的方向刚要迈步，又被伊凡拦住了：“不能去那边，也许斯内普教授的目的地在那边。”
“也许？”德拉科的灰眼睛眯了起来。
伊凡稍稍退后了一点，眼角瞧了瞧自己被拉皱的衣领，又看向德拉科：“我不知道，我只是恰好见到了他。”
两个男孩再度对望一眼，他们不能确定伊凡的话到底是否属实。德拉科用充满疑虑的目光打量着伊凡，而后者在专心致志地抚平自己的衣领。
扎比尼迅速抓住了伊凡的胳膊，给德拉科使了个眼色。三个人一起退到旁边空荡荡的礼堂里。
“听着男孩，”扎比尼在伊凡耳边说，“如果我们真的被抓个正着，谁也跑不了，知道吗？你没法解释你为什么这么晚出现在这里。”
伊凡点点头，三个人就近躲进拉文克劳的餐桌底下，长长的桌布垂下来盖住了他们的身影。
脚步声逐渐接近，就在礼堂外面停了下来。德拉科开始生出不好的预感，狠狠地瞪了伊凡一眼。如果这时候斯内普开始四处寻找违反校规的小鬼，那么伊凡肯定骗了他们。
斯内普的脚步声停住了，男孩们屏住呼吸，扎比尼抓着伊凡胳膊的手指收紧了。
“嘎吱”一声轻微的声音传来，斯内普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他走进了扫帚间。
紧接着他们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大厅里陷入一片寂静。过了很久，他们才重新听见清冷沉稳的脚步声，逐渐朝着远离大厅的方向去了。
他们又等待了许久，直到能够确认外面真正安全，才从餐桌底下爬了出来。
德拉科第一时间转向伊凡，后者迅速地护住了自己的衣领，警惕地看向铂金头发的男孩。
德拉科气急败坏：“斯内普教授怎么会想到检查扫帚间？是你告诉他的？”
伊凡一直摇头。
扎比尼眯起眼睛，慢吞吞地说：“可是这听上去挺有道理啊，哥们儿。如果没有人告密，他会无缘无故跑到这儿来？”
伊凡从德拉科看到扎比尼，两个男孩都是满脸的不信任。伊凡摇着头：“我只是不想你们被抓到夜游。”
“所以我们就差点被抓到？”扎比尼脸上带着冷淡的笑容，“可真够巧的，是不是？”
“我没有。”伊凡紧紧盯着德拉科，慢慢地说。
德拉科扬起眉毛：“不妙的是，我不打算相信。”他看了扎比尼一眼，两人重新走向扫帚间。德拉科伸手推门，然而门却被魔法锁住了。
“斯内普在防着什么人。”德拉科语气冷漠。扎比尼露出嘲弄的笑容：“是啊，我也想知道是为什么。”
两个男孩没有再看伊凡一眼，径直下楼朝着斯莱特林宿舍的方向去了。
黑暗笼罩着寂静的大厅，伊凡垂着眼睑纹丝不动。许久之后男孩轻轻张开唇，对着空无一人的黑暗小声说：“我没有。”
淡蓝色的瞳孔被睫毛盖住，男孩轻轻重复：“我没有，德拉科。相信我。”
第二天的餐桌上伊凡没有出现，魁地奇比赛上也不见男孩的身影。直到哈利惊险地抓住了金色飞贼，全场欢声雷动，伊凡也没有露面。
等到他们坐在海格温暖的小屋里，炉火燃得正旺，哈利向四周看看，有些不确定地咳嗽了一下：“我以为伊凡会跟你们一起过来呢。”毕竟这是哈利的第一次比赛，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刻，他希望这时候他最好的朋友们能够一个不落地都在他身边。
“他是不是出事了？”罗恩插嘴，“你还记得他告诉我们斯内普——”
“可斯内普还是成功了。”赫敏严肃地说，转向哈利，“我们看见他一直对你念咒。”
海格惊愕地挥动着大手：“别瞎猜，你们两个。斯内普教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斯内普怎么可能不这么做！”罗恩瞪着海格，“你没看见他课上的样子，他恨不得哈利吃顿早餐都能猝死。”
海格对孩子们的猜测极其恼怒，尽管他也不喜欢斯内普，但他相信邓布利多的选择。既然邓布利多肯让斯内普担任魔药课教师，那么一定有他的道理。
“那么伊凡呢？”哈利不确定地看了看罗恩，后者回给他一个担忧的眼神：“谁知道呢，一整天都没看见他。我敢说，如果谁在斯内普的办公室里找到他的尸体，我一点都不会意外。”
海格咆哮：“你们几个，我说过很多次了——不可能是斯内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