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柳姨娘的心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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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府前厅。
品衣轩的师傅来了三位，后面小厮捧着红底丝绒托盘站成了三排，上面摆满了各种布料，五颜六色，光彩夺目，第一排一看就是最好的，色泽光鲜，手感柔软细滑，到比人的皮肤还要来的细腻。
“娘，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红色的颜色饱满，做工精细，我穿上肯定好看。”一个身穿扎眼红色丝质长裙的妙龄女子在那挑的正欢。
“好好，都要都要。”身边一个长相颇为娇媚的妇人满脸笑容看着少女，眼一扫看见罗澜依母女过来，妇人微微抬起下巴一脸的倨傲，也不行礼：“姐姐今天怎么有兴致过来挑衣服？不过不太巧，凤娇这次恐怕要多做些，府里的预算有限，不如姐姐等些日子可好，要不随便选些便宜的做两件？反正姐姐也不常走动用不着这些。”
说话的是柳姨娘，名叫柳如絮，今年刚刚三十出头，柳姨娘人如其名，长的娇小玲珑，脸如粉黛，眉如柳丝，眼同水杏，面容姣好，只不过鼻子略尖，嘴唇稍薄，显得有些刻薄。身穿宝石绿缎子长裙，头戴金步摇，打扮华丽。
一旁的女儿和她长得非常相像，曲线玲珑，举手投足倒自有一股袅娜风流，是个火辣妖娆的美人儿，只不过和母亲一般，略显矫揉造作。
柳姨娘得罗穆松宠爱，一向不把秦玉婉放在眼里，“姨娘应该向母亲行礼。”罗澜依声音不大，却让人有难以抗拒的压力。
柳姨娘虽说跋扈，可不知怎么的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大小姐却有些惧怕，一看到罗澜依的眼睛扫过来就忍不住躲避，勉强行了个礼。
一旁的罗凤娇不干了，平时她对这个名义上的姐姐有些惧怕，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秦氏失势，罗澜依也不怎么管家里的事儿，可在家里说话却比自己管用，一想到这儿罗凤娇起就不打一处来。不过想想自己马上就要嫁进楚家，顿时胆子壮了起来，柳眉一挑，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老在自己房里不出来，还不知道吧，我马上就要嫁进城主府了，身份尊贵，以后你可得放尊重点儿，你要是懂事儿，说不准我还会给你找个好人家，要不然可别怪妹妹我不讲情面。”
罗澜依没有答话，定定的看着她，眼神凛冽如刀，周身的气势压的人喘不上起来。凤娇突然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
罗澜依身边的清歌上前几步，审问的说道：“二小姐，这文定，聘礼都没有下，婚事还没定论，就开始摆谱了？你以为你真能飞上枝头做凤凰，不过是个妾室，有什么可得意的，就算真的嫁过去见到小姐也一样应该行礼，二小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凤娇愣愣的站在那里，还没反应过来，柳姨娘在旁边一拉女儿的袖子，轻声道：“她们还能嚣张几天，放心吧，楚家那里你舅舅这些日子常去打点，等你嫁进了楚家，她们还不得上赶着巴结。”
听了母亲的话，罗凤娇也高兴起来，似是对自己刚才的反应不满，脸上的阴狠一闪而过，顿顿脚恨恨的说道：“娘亲说的是，等我嫁过去，一定要给她点儿颜色看看。”
罗澜依没理会她母女二人，走到布料前指着第一排中央的一匹白色冰蚕丝制成的锦缎道：“就用这个给我穿几套夏衣吧，要淡色暗花的，另外款式要简单，清雅一些。”
她的话完，一直站在旁边的师傅，愣愣的没反应，一旁的彤儿赶紧催促：“哎，你们还不快给我们家小姐量一下尺寸？”
“哦哦。”说着手一招，叫过来旁边一位裁缝师傅。
“小姐请这边来。”两个人回过神来，相视一眼，望着眼前清雅逼人的女子，眼神间浑然天成的霸气，还有那种睥睨不可一世的威仪，只消看一眼，便让人由心底生出一种敬畏，不敢直视，倍觉压抑。
他们也来过不少次了，不过从没看见过罗府的大小姐，据说是不喜欢热闹，谁知道是如此绝色美人儿，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说沉鱼落雁，倾国倾城都觉得轻了，罗凤娇就算是美女了，不过站在大小姐面前只能是陪衬，甚至连陪衬都不够格，简直成了隐形人。
罗凤娇在旁边恨得咬牙切齿，她讨厌罗澜依不仅是因为她明明是个捡来的野种，却被认作正房嫡出，更重要就是她长得太过美丽，罗凤娇一直为自己的相貌自豪，可每次看到这个名义上的姐姐，就觉得自己跟个丑小鸭似的没人理会，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不就是长得好看些么，有什么了不起。
“咚咚咚咚……”沉重的脚步声急促响起，由远及近，“罗穆松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扫了前厅一眼，“都挑好了？那就请师傅们都回去吧。”
品衣轩的师傅们面面相窥，都看出这罗穆松面色不善，恐怕是有什么事儿，一拱手就要退出去。
“等一下。”罗澜依淡然开口道，看了坐在上位的罗穆松一眼，“爹爹，娘还没选呢，有什么事儿等娘选完再说吧。”说着拉了秦氏直往衣料处走。
几个师傅一愣，有点儿不知所措，也觉出了些火药味儿，好像这对父女之间并不和睦，要搁在平时，这么个美人儿说话那还不巴巴的上赶着献殷勤，不过这会儿罗穆松脸色铁青，怒气恨不能离着十里地都能察觉到，他们几个不过是混口饭吃，可不想当出气筒。
罗穆松看着大女儿清雅美丽的身影，眼中的阴郁一闪而过，面色逐渐平静下来：“哦，夫人还没选，我倒是疏忽了，今年的料子做的精致，夫人可得好好挑选。”
秦氏听到这话一惊，她以为丈夫要发脾气，谁知道……念头一转：“刚刚也许别人没有注意，不过他与罗穆松毕竟是结发夫妻，了解颇深，刚刚他的眼神真是有些可怕，他是因为……依儿。”想到这儿秦氏有些心惊胆战，看着美丽聪慧的女儿暗暗想道：“不管什么事儿，也不能伤害到我的女儿。”
罗澜依其实也注意到了，不过她早就知道这个父亲对自己一点不喜，平时吃穿用度虽是一样不少，甚至还挑好的给自己送来，看中的恐怕是自己的容貌能将来能派上用场。
给了母亲一个安心的眼神，澜依开始细心地为母亲挑选衣料，从里到外一点儿都没放过，他可是难得这么大方，更何况要不是为了母亲，这个家她早就离开了，如果要是有人强逼自己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儿，那就别怪她不讲情面。
一会儿的功夫，品衣轩的师傅离开了，罗穆松面无表情的说了句：“都去前厅吧，有个事儿跟你们商量下。’
柳姨娘迈着小碎步，晃悠着小腰走到罗穆松跟前，娇声道：“老爷，什么事儿这么正式，还要叫大家都去啊。”
罗穆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指的道：“什么事儿你还不知道么？”
柳姨娘一怔，脸上的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一边跟着他往正厅走，一边轻轻挽起罗穆松的手臂，“妾身向来足不出户，哪里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儿啊。”
罗穆松深沉一笑，没有说话。
众人坐定，罗穆松开口道：“今儿个一早，我按照惯例给城主府送去所需药材，谁想到刚回来没多久，楚家就派人来说这批药材有问题，很大一部分都因储藏不当丧失了药性，赔偿倒是小事儿，只不过传话的人说这次楚家对这事儿极其不满意，打算取消我罗家的供货权，你们应该也知道，这供货权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咱们家的生意几乎一半儿以上的利润都来源于此，而给城主府供货身份上也有所不同，这些年为了生意也得罪了不少人，以前看着城主府大家都给几分面子，这次要是取消了我们的供货权我这大半生挣下的家业恐怕也就保不住了，这个位置多少人盯着眼红呢，要是丢了，就是想过安生日子都不行，你们说说，有什么办法解决没有。”
秦氏听了，脸色就是一白，汗都急了出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一向如此，虽然善良温婉，但性格太过软弱，要不然也不会让柳姨娘得势，柳姨娘当初只不过是秦氏身边的丫头，仗着有几分姿色就爬上了罗穆松的床，秦玉婉有些木讷不会争宠，年龄又大了，自然不是柳姨娘的对手，后来她娘家哥哥又攀上了楚家，在府里就更是得势，大大小小的事儿几乎都是她说了算。
罗澜依在一边坐着脸上毫无表情，就跟没听见似的。
柳姨娘倒是一脸急切：“老爷，要不我让哥哥去说说，他一直在城主二公子那伺候，应该能说的上话的。”
罗凤娇听了这事儿，心中倒是有些窃喜，插嘴道：“爹爹，你别担心，不用舅舅去说的，我和向阳说，他一定会答应的。”一边说着还用挑衅的眼光看着罗澜依。
柳姨娘在旁边暗中拉了女儿一下，“还是让哥哥去说吧，凤娇毕竟没过门，要是让楚公子觉得女儿不懂事就不好了。”
罗凤娇倒是愣了她本来是想解决了这事儿好在罗澜依那儿耀武扬威一番，而且这事儿在楚二公子那也就一句话的事儿，娘这是怎么了。
柳姨娘一边给女儿使眼色，一边说：“这事儿本来错在我们，而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要是让哥哥开口，难免要给他一点儿好处。”
罗穆松似有深意的看了柳姨娘一眼：“你觉得给什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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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府前厅。
品衣轩的师傅来了三位，后面小厮捧着红底丝绒托盘站成了三排，上面摆满了各种布料，五颜六色，光彩夺目，第一排一看就是最好的，色泽光鲜，手感柔软细滑，到比人的皮肤还要来的细腻。
“娘，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红色的颜色饱满，做工精细，我穿上肯定好看。”一个身穿扎眼红色丝质长裙的妙龄女子在那挑的正欢。
“好好，都要都要。”身边一个长相颇为娇媚的妇人满脸笑容看着少女，眼一扫看见罗澜依母女过来，妇人微微抬起下巴一脸的倨傲，也不行礼：“姐姐今天怎么有兴致过来挑衣服？不过不太巧，凤娇这次恐怕要多做些，府里的预算有限，不如姐姐等些日子可好，要不随便选些便宜的做两件？反正姐姐也不常走动用不着这些。”
说话的是柳姨娘，名叫柳如絮，今年刚刚三十出头，柳姨娘人如其名，长的娇小玲珑，脸如粉黛，眉如柳丝，眼同水杏，面容姣好，只不过鼻子略尖，嘴唇稍薄，显得有些刻薄。身穿宝石绿缎子长裙，头戴金步摇，打扮华丽。
一旁的女儿和她长得非常相像，曲线玲珑，举手投足倒自有一股袅娜风流，是个火辣妖娆的美人儿，只不过和母亲一般，略显矫揉造作。
柳姨娘得罗穆松宠爱，一向不把秦玉婉放在眼里，“姨娘应该向母亲行礼。”罗澜依声音不大，却让人有难以抗拒的压力。
柳姨娘虽说跋扈，可不知怎么的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大小姐却有些惧怕，一看到罗澜依的眼睛扫过来就忍不住躲避，勉强行了个礼。
一旁的罗凤娇不干了，平时她对这个名义上的姐姐有些惧怕，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秦氏失势，罗澜依也不怎么管家里的事儿，可在家里说话却比自己管用，一想到这儿罗凤娇起就不打一处来。不过想想自己马上就要嫁进楚家，顿时胆子壮了起来，柳眉一挑，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老在自己房里不出来，还不知道吧，我马上就要嫁进城主府了，身份尊贵，以后你可得放尊重点儿，你要是懂事儿，说不准我还会给你找个好人家，要不然可别怪妹妹我不讲情面。”
罗澜依没有答话，定定的看着她，眼神凛冽如刀，周身的气势压的人喘不上起来。凤娇突然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
罗澜依身边的清歌上前几步，审问的说道：“二小姐，这文定，聘礼都没有下，婚事还没定论，就开始摆谱了？你以为你真能飞上枝头做凤凰，不过是个妾室，有什么可得意的，就算真的嫁过去见到小姐也一样应该行礼，二小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凤娇愣愣的站在那里，还没反应过来，柳姨娘在旁边一拉女儿的袖子，轻声道：“她们还能嚣张几天，放心吧，楚家那里你舅舅这些日子常去打点，等你嫁进了楚家，她们还不得上赶着巴结。”
听了母亲的话，罗凤娇也高兴起来，似是对自己刚才的反应不满，脸上的阴狠一闪而过，顿顿脚恨恨的说道：“娘亲说的是，等我嫁过去，一定要给她点儿颜色看看。”
罗澜依没理会她母女二人，走到布料前指着第一排中央的一匹白色冰蚕丝制成的锦缎道：“就用这个给我穿几套夏衣吧，要淡色暗花的，另外款式要简单，清雅一些。”
她的话完，一直站在旁边的师傅，愣愣的没反应，一旁的彤儿赶紧催促：“哎，你们还不快给我们家小姐量一下尺寸？”
“哦哦。”说着手一招，叫过来旁边一位裁缝师傅。
“小姐请这边来。”两个人回过神来，相视一眼，望着眼前清雅逼人的女子，眼神间浑然天成的霸气，还有那种睥睨不可一世的威仪，只消看一眼，便让人由心底生出一种敬畏，不敢直视，倍觉压抑。
他们也来过不少次了，不过从没看见过罗府的大小姐，据说是不喜欢热闹，谁知道是如此绝色美人儿，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说沉鱼落雁，倾国倾城都觉得轻了，罗凤娇就算是美女了，不过站在大小姐面前只能是陪衬，甚至连陪衬都不够格，简直成了隐形人。
罗凤娇在旁边恨得咬牙切齿，她讨厌罗澜依不仅是因为她明明是个捡来的野种，却被认作正房嫡出，更重要就是她长得太过美丽，罗凤娇一直为自己的相貌自豪，可每次看到这个名义上的姐姐，就觉得自己跟个丑小鸭似的没人理会，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不就是长得好看些么，有什么了不起。
“咚咚咚咚……”沉重的脚步声急促响起，由远及近，“罗穆松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扫了前厅一眼，“都挑好了？那就请师傅们都回去吧。”
品衣轩的师傅们面面相窥，都看出这罗穆松面色不善，恐怕是有什么事儿，一拱手就要退出去。
“等一下。”罗澜依淡然开口道，看了坐在上位的罗穆松一眼，“爹爹，娘还没选呢，有什么事儿等娘选完再说吧。”说着拉了秦氏直往衣料处走。
几个师傅一愣，有点儿不知所措，也觉出了些火药味儿，好像这对父女之间并不和睦，要搁在平时，这么个美人儿说话那还不巴巴的上赶着献殷勤，不过这会儿罗穆松脸色铁青，怒气恨不能离着十里地都能察觉到，他们几个不过是混口饭吃，可不想当出气筒。
罗穆松看着大女儿清雅美丽的身影，眼中的阴郁一闪而过，面色逐渐平静下来：“哦，夫人还没选，我倒是疏忽了，今年的料子做的精致，夫人可得好好挑选。”
秦氏听到这话一惊，她以为丈夫要发脾气，谁知道……念头一转：“刚刚也许别人没有注意，不过他与罗穆松毕竟是结发夫妻，了解颇深，刚刚他的眼神真是有些可怕，他是因为……依儿。”想到这儿秦氏有些心惊胆战，看着美丽聪慧的女儿暗暗想道：“不管什么事儿，也不能伤害到我的女儿。”
罗澜依其实也注意到了，不过她早就知道这个父亲对自己一点不喜，平时吃穿用度虽是一样不少，甚至还挑好的给自己送来，看中的恐怕是自己的容貌能将来能派上用场。
给了母亲一个安心的眼神，澜依开始细心地为母亲挑选衣料，从里到外一点儿都没放过，他可是难得这么大方，更何况要不是为了母亲，这个家她早就离开了，如果要是有人强逼自己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儿，那就别怪她不讲情面。
一会儿的功夫，品衣轩的师傅离开了，罗穆松面无表情的说了句：“都去前厅吧，有个事儿跟你们商量下。’
柳姨娘迈着小碎步，晃悠着小腰走到罗穆松跟前，娇声道：“老爷，什么事儿这么正式，还要叫大家都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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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穆松深沉一笑，没有说话。
众人坐定，罗穆松开口道：“今儿个一早，我按照惯例给城主府送去所需药材，谁想到刚回来没多久，楚家就派人来说这批药材有问题，很大一部分都因储藏不当丧失了药性，赔偿倒是小事儿，只不过传话的人说这次楚家对这事儿极其不满意，打算取消我罗家的供货权，你们应该也知道，这供货权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咱们家的生意几乎一半儿以上的利润都来源于此，而给城主府供货身份上也有所不同，这些年为了生意也得罪了不少人，以前看着城主府大家都给几分面子，这次要是取消了我们的供货权我这大半生挣下的家业恐怕也就保不住了，这个位置多少人盯着眼红呢，要是丢了，就是想过安生日子都不行，你们说说，有什么办法解决没有。”
秦氏听了，脸色就是一白，汗都急了出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一向如此，虽然善良温婉，但性格太过软弱，要不然也不会让柳姨娘得势，柳姨娘当初只不过是秦氏身边的丫头，仗着有几分姿色就爬上了罗穆松的床，秦玉婉有些木讷不会争宠，年龄又大了，自然不是柳姨娘的对手，后来她娘家哥哥又攀上了楚家，在府里就更是得势，大大小小的事儿几乎都是她说了算。
罗澜依在一边坐着脸上毫无表情，就跟没听见似的。
柳姨娘倒是一脸急切：“老爷，要不我让哥哥去说说，他一直在城主二公子那伺候，应该能说的上话的。”
罗凤娇听了这事儿，心中倒是有些窃喜，插嘴道：“爹爹，你别担心，不用舅舅去说的，我和向阳说，他一定会答应的。”一边说着还用挑衅的眼光看着罗澜依。
柳姨娘在旁边暗中拉了女儿一下，“还是让哥哥去说吧，凤娇毕竟没过门，要是让楚公子觉得女儿不懂事就不好了。”
罗凤娇倒是愣了她本来是想解决了这事儿好在罗澜依那儿耀武扬威一番，而且这事儿在楚二公子那也就一句话的事儿，娘这是怎么了。
柳姨娘一边给女儿使眼色，一边说：“这事儿本来错在我们，而且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要是让哥哥开口，难免要给他一点儿好处。”
罗穆松似有深意的看了柳姨娘一眼：“你觉得给什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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