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第九章：献祭之路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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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乔治苏醒过来的时候，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展开一个“大”字，四肢被什么东西所束缚。他的双眼被人蒙上，只有嘴巴仍能发出声音。
他犹记得在昏迷前，他独自一人犹如游魂般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夜晚的街道上。在他被抛弃的那一刻，他的人生失去了所有的意义。他的脑海中曾经迸发出自杀的念头，但在临死之前他还想再见他母亲一面。所以他才会游荡在街上，心中期许着那个被称为“雨雾杀手”的妈妈能够找到自己。
然而事与愿违，他并没有等来他的妈妈，相反…他还遇见了前不久还是敌人的男人。在他还没做出反应的时候，迅速地将他击晕在了地上。
所以现在，他在哪里？
“看样子，你似乎是醒了，孩子。”
在乔治的耳边响起了曾经听到过的男人的声音，虽然印象并不深刻，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就分辨出了说话的人是谁。
“你是……在那个大宅旁没死的大叔？”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啊。小雨雾杀手。幸亏那几次遇见的人都是你…不然的话…或许我今天就没机会和你这样说话了。”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嘛？我的妈妈呢？她在哪里？”
这时候才察觉到了异样，乔治突然感受到了身旁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这无疑让他十分不安。
沉默了片刻。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发出声音。约翰将目光投向了加美尔，看见的却是撇开的头颅，似乎并没有想和他交流的样子。
“你的妈妈不在这里。不过…这并不重要。你反正是被抛弃了，是不是还设想过要自杀？与其这样毫无意义地死去，倒不如来叔叔我这……帮我一个忙……”
“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被人杀死。”
吹在耳旁的话语犹如冰冷的寒风，拂过他的心头让他不禁战栗。他慌忙地想要挪动他的四肢，但对于被紧紧捆住的他来说，这毫无作用。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我？”
“因为你需要去死。就和那些被你杀死的无辜的人们一样，他们为什么要被你杀死呢？
“那是因为妈妈…妈妈想要那些人死啊！”
“你的妈妈早死了，你这蠢孩子！你舍弃了人类的身份，把一个魔鬼认作你的母亲。你背叛了我们所有人，所以你现在必须付出代价！”
约翰沉重的吼叫声，毫不留情地揭开了乔治心里最为疼痛的伤疤。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如一把锐利的刀，不停地刺进乔治濒临崩溃的心灵，逼他发狂！
“你…你胡说！我的妈妈…我的妈妈是最爱我的，她从来没有变过…她可是我的妈妈啊！”
全场所有人都没有回应他的话语。艾琳和伊芙琳娜被约翰堵住了嘴巴。而加美尔则是一直偏着头，像是誓死都不愿看见乔治一般。阿尔伯特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有着些许怜悯之情。他还记得自己父母被恶魔残忍虐杀的那一天，他也是这样…许久无法接受他们的死亡。便是这份共鸣，让阿尔伯对着约翰发出了疑问：
“喂，约翰大叔。你不会真要杀死这人类小孩吧？”
“人类小孩？你在开什么玩笑呢，阿尔伯特！他是加美尔的走狗，他早就不是人类了！”
“但…就算如此……他现在也已经不为加美尔办事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个人类吧。”
接下来的话语，约翰并没有反驳他。他绷紧着脸径直地走到了阿尔伯特的身旁，将腰间的佩剑交到了他的手上，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我决定了，阿尔伯特。这个人类小孩的刑罚，由你来执行。”
“不…所以说……”
阿尔伯特显然不想为这自己以为荒谬至极的事情出力，然而约翰的下一句话却顿时让他哑口无言。
“杀了他，你的妹妹才能获救。”
“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亲眼所见，你的妹妹是被他打上印记的。你以为他是人类，但实际上他早就已经被加美尔腐化成了非人类的邪恶生物。既然圣水对你的妹妹没有效果，那么你只有杀死他…才能拯救你的妹妹。请问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约翰这一番话在一瞬间颠覆了阿尔伯特的思想。他瞥了一眼仍在荆棘上挣扎的乔治，又凝望许久躺在地上沉睡着的妹妹，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了约翰转交于他手的剑上面，心中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做。”
简单的两个字，却承载了阿尔伯特所有的决心。不远处的加美尔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身体震颤了一下，而约翰则是面带微笑，认可地向他点了点头。
缓缓地，阿尔伯特绕到了乔治的右侧把剑举过了头顶。他曾经暗杀过不少的人，但那些人都是在他心中罪大恶极的人物。但现在他却要公开处决一个小孩，虽然他知道这小孩不得不杀，但他还是需要一点时间适应这个过程。然而…就在他即将落剑的一刹那，一旁的约翰却将他的手臂握住，呵责地向他发出疑问。
“你在干什么？”
“什么做什么？不是你说的…杀了他吗？”
“我确实叫你杀了他，但不是这样的方式。你忘记那时在书上看过的内容了吗？”
“不…你……你没在开玩笑吧？”
阿尔伯特垂下了手中的剑，难以置信地看向约翰。然而约翰回复他的眼神却是认真和决然。
“把他的四肢砍断，双眼挖空，舌头切除，耳朵剜去。献给魔鬼的祭品有着十分严格的要求。哦对了，还有一点差点忘记说了，记得全程要确保他活着。”
约翰平静的话语，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是哪个人，都在用惊惧的眼神看着他，尤其是加美尔，愠火已经升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我只是在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情罢了。这是献给万魔的祭品，理应有这样的待遇。还是说…你为这个人选从那边的圣女替换成这里的人类小孩感到生气了？”
哑口无言，加美尔只能用她那血红的眼睛死死凝视着约翰，但这并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你妹妹的时间不多了，阿尔伯特。不想她死的话，就给我马上做下去！”
当乔治苏醒过来的时候，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展开一个“大”字，四肢被什么东西所束缚。他的双眼被人蒙上，只有嘴巴仍能发出声音。
他犹记得在昏迷前，他独自一人犹如游魂般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夜晚的街道上。在他被抛弃的那一刻，他的人生失去了所有的意义。他的脑海中曾经迸发出自杀的念头，但在临死之前他还想再见他母亲一面。所以他才会游荡在街上，心中期许着那个被称为“雨雾杀手”的妈妈能够找到自己。
然而事与愿违，他并没有等来他的妈妈，相反…他还遇见了前不久还是敌人的男人。在他还没做出反应的时候，迅速地将他击晕在了地上。
所以现在，他在哪里？
“看样子，你似乎是醒了，孩子。”
在乔治的耳边响起了曾经听到过的男人的声音，虽然印象并不深刻，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就分辨出了说话的人是谁。
“你是……在那个大宅旁没死的大叔？”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啊。小雨雾杀手。幸亏那几次遇见的人都是你…不然的话…或许我今天就没机会和你这样说话了。”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嘛？我的妈妈呢？她在哪里？”
这时候才察觉到了异样，乔治突然感受到了身旁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这无疑让他十分不安。
沉默了片刻。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发出声音。约翰将目光投向了加美尔，看见的却是撇开的头颅，似乎并没有想和他交流的样子。
“你的妈妈不在这里。不过…这并不重要。你反正是被抛弃了，是不是还设想过要自杀？与其这样毫无意义地死去，倒不如来叔叔我这……帮我一个忙……”
“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被人杀死。”
吹在耳旁的话语犹如冰冷的寒风，拂过他的心头让他不禁战栗。他慌忙地想要挪动他的四肢，但对于被紧紧捆住的他来说，这毫无作用。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我？”
“因为你需要去死。就和那些被你杀死的无辜的人们一样，他们为什么要被你杀死呢？
“那是因为妈妈…妈妈想要那些人死啊！”
“你的妈妈早死了，你这蠢孩子！你舍弃了人类的身份，把一个魔鬼认作你的母亲。你背叛了我们所有人，所以你现在必须付出代价！”
约翰沉重的吼叫声，毫不留情地揭开了乔治心里最为疼痛的伤疤。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如一把锐利的刀，不停地刺进乔治濒临崩溃的心灵，逼他发狂！
“你…你胡说！我的妈妈…我的妈妈是最爱我的，她从来没有变过…她可是我的妈妈啊！”
全场所有人都没有回应他的话语。艾琳和伊芙琳娜被约翰堵住了嘴巴。而加美尔则是一直偏着头，像是誓死都不愿看见乔治一般。阿尔伯特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有着些许怜悯之情。他还记得自己父母被恶魔残忍虐杀的那一天，他也是这样…许久无法接受他们的死亡。便是这份共鸣，让阿尔伯对着约翰发出了疑问：
“喂，约翰大叔。你不会真要杀死这人类小孩吧？”
“人类小孩？你在开什么玩笑呢，阿尔伯特！他是加美尔的走狗，他早就不是人类了！”
“但…就算如此……他现在也已经不为加美尔办事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个人类吧。”
接下来的话语，约翰并没有反驳他。他绷紧着脸径直地走到了阿尔伯特的身旁，将腰间的佩剑交到了他的手上，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我决定了，阿尔伯特。这个人类小孩的刑罚，由你来执行。”
“不…所以说……”
阿尔伯特显然不想为这自己以为荒谬至极的事情出力，然而约翰的下一句话却顿时让他哑口无言。
“杀了他，你的妹妹才能获救。”
“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亲眼所见，你的妹妹是被他打上印记的。你以为他是人类，但实际上他早就已经被加美尔腐化成了非人类的邪恶生物。既然圣水对你的妹妹没有效果，那么你只有杀死他…才能拯救你的妹妹。请问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约翰这一番话在一瞬间颠覆了阿尔伯特的思想。他瞥了一眼仍在荆棘上挣扎的乔治，又凝望许久躺在地上沉睡着的妹妹，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了约翰转交于他手的剑上面，心中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做。”
简单的两个字，却承载了阿尔伯特所有的决心。不远处的加美尔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身体震颤了一下，而约翰则是面带微笑，认可地向他点了点头。
缓缓地，阿尔伯特绕到了乔治的右侧把剑举过了头顶。他曾经暗杀过不少的人，但那些人都是在他心中罪大恶极的人物。但现在他却要公开处决一个小孩，虽然他知道这小孩不得不杀，但他还是需要一点时间适应这个过程。然而…就在他即将落剑的一刹那，一旁的约翰却将他的手臂握住，呵责地向他发出疑问。
“你在干什么？”
“什么做什么？不是你说的…杀了他吗？”
“我确实叫你杀了他，但不是这样的方式。你忘记那时在书上看过的内容了吗？”
“不…你……你没在开玩笑吧？”
阿尔伯特垂下了手中的剑，难以置信地看向约翰。然而约翰回复他的眼神却是认真和决然。
“把他的四肢砍断，双眼挖空，舌头切除，耳朵剜去。献给魔鬼的祭品有着十分严格的要求。哦对了，还有一点差点忘记说了，记得全程要确保他活着。”
约翰平静的话语，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是哪个人，都在用惊惧的眼神看着他，尤其是加美尔，愠火已经升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我只是在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情罢了。这是献给万魔的祭品，理应有这样的待遇。还是说…你为这个人选从那边的圣女替换成这里的人类小孩感到生气了？”
哑口无言，加美尔只能用她那血红的眼睛死死凝视着约翰，但这并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你妹妹的时间不多了，阿尔伯特。不想她死的话，就给我马上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