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第二十三章:血腥回忆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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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些什么，卡尔沃维因？”
没错，我在想些什么？
当回忆散去，现实重现在眼前的时候，无论是卡尔沃维因还是科瑞特都呆滞了许久。然后…科瑞特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卡尔沃维因不知该如何回答。
被诅咒的双子，从前的他一直以来都坚信着这个可疑的说法。即使第一次不信，第二次不信，当同样的事情接连发生第三次时……它已经由不得你信不信了。
卡尔沃维因一直以为他能拯救神族，拯救天空之城，因为这是他活着的宿命，但是他没想到的是…最终天空之城还是堕落了，就如预兆中所言那般，他们兄弟二人一人会摧毁神族，而另一人会拯救神族，而摧毁神族的始作俑者却是他自己……所以那些怪物，由死去神族子民的怨恨凝聚而成的产物才会对他穷追不舍，至死方休。
这是他恢复的部分记忆给予他的启迪，但是他仍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做了怎样的事才毁了这一切。他的记忆仍然在某些地方存放着，有人在引诱着他一直前行，而这个人的身份…卡尔沃维因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接下来…你还是打算继续跑吗？”
科瑞特马上就知道自己说这种话是多余的。其实卡尔沃维因并不是一直在逃，只不过他仍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他被过往的记忆所困住，虽然这些回忆可能都是他自己锁上的，但他现在却必须要一条一条地打开它们，否则的话……他很快就会被这里的绝望和怨念所淹没。
“跑步跑都一样，我没有选择……如果这是我犯下得罪的话，现在也到时候还清了。”
关上地窖的大门，卡尔沃维因抬头望向圣耀所穿过云层的高耸顶楼。眼神中带着迷茫和不解。
“亚当之心……我听说那东西有着起死回生的能力，却一直被神族封印着。直到现在我都想不懂为什么……如果它真的可以起死回生的话，那神族依靠它来复活死去的战士，岂不是能入无人之境？但是你们却不用，反而还将其束之高楼。”
“它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的我只记得这么多了。”
“那就让我们继续寻找你的记忆去吧。你说你想见到你的哥哥，而他假如还有意识存在的话，这一切也应该是他一手安排的结果。
我有预感，我们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我也一样。”
就如他们所想的那般，在他们停留的片刻，从圣耀所内涌出的怪物就聚集在了他们身边。不想给他们留再多的时间去思考。而卡尔沃维因这次已经全然不害怕他们了。他收起了幻光，直直地从他们的中间穿过，结果就如他所设想的那般，什么也没发生！
怪物乖乖地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通往圣耀所的螺旋阶梯，而在这一片残破的景象中，那完好无损的阶梯显得是如此的诡异。
“你猜的没错，亚普他确实是想把我赶到那里去。”
“……那你也太大胆了吧？就这样不留戒备地走过去，万一不是该怎么办？我都替你捏了把汗。”
“如果不是…我活该命丧于此。”
“喂，你这也太不把我的命当回事了吧？”
“你倒是早点去死才好……”
两人之间你一句我一言的对话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下来。
卡尔沃维因静静地走在螺旋上升的楼梯上，周遭的黑暗不能阻断他的前行。圣耀所的光明之梯，通往的是至高无上的神之殿堂。那是只有神王才被允许上去的地方，在这里…他每走一步，回想起的记忆也就每多一点……
“吾儿…你到底是想…做些什么？”
在泰瑞亚斯的寝室里，泰瑞亚斯声音虚弱地瘫倒在了床上，眼睛极不情愿地闭了起来。而卡尔沃维因冷淡地望着泰瑞亚斯，手中拿着闪闪发光的金色钥匙。
这时寝室的大门被打开了，卢恩加尔走进了房中却看见了出乎意料的一幕。即使他察觉到了卡尔沃维因的不对劲，他也实在没能想到卡尔沃维因竟然真会做到这种地步。
“卡尔…你对陛下做了些什么？”
“卢恩加尔……”
卡尔沃维因回头，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一步步地走到了卢恩加尔的身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什么大事，父王他…只是一时间太困了而已，睡一会儿就会好的。”
说完以后，卡尔沃维因又若无其事地走出了房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给我停下，卡尔！”
卢恩加尔回身厉喝想要叫住卡尔沃维因，但是他却完全没有理会卢恩加尔依旧背对着他，继续走着。
“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三次了，现在…给我停下，卡尔！”
卡尔沃维因最终停下了，但不是因为真的听从卢恩加尔的呼喊，而是恰恰相反。
“如果不想说就别再说了，卢恩加尔。你就乖乖地站在这里吧，不要阻挠我。否则的话…我也会让你好好睡一觉的……”
卡尔沃维因冷冰冰的语气让卢恩加尔不寒而栗。他从未见过卡尔沃维因如此冷酷的模样，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让他认不出来。而就在这片刻的犹豫之中，他最终还是让卡尔沃维因完好无损地离开了这里。他隐隐觉得有什么糟糕的事情会发生，但他却无从改变…而这终将成为未来埋葬他的导火索……
至于卡尔沃维因在当时也没能料想到自己这一时狠心做下的决定竟然会给整个神族带来几乎毁灭性的打击。就算在事后他把自己的记忆尘封了起来，多年以后当他再次故地重游的时候，他的心还是在隐隐作痛，他偿还不了自己的罪孽，只能一生背负着它……直到死亡的尽头……
“你在想些什么，卡尔沃维因？”
没错，我在想些什么？
当回忆散去，现实重现在眼前的时候，无论是卡尔沃维因还是科瑞特都呆滞了许久。然后…科瑞特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卡尔沃维因不知该如何回答。
被诅咒的双子，从前的他一直以来都坚信着这个可疑的说法。即使第一次不信，第二次不信，当同样的事情接连发生第三次时……它已经由不得你信不信了。
卡尔沃维因一直以为他能拯救神族，拯救天空之城，因为这是他活着的宿命，但是他没想到的是…最终天空之城还是堕落了，就如预兆中所言那般，他们兄弟二人一人会摧毁神族，而另一人会拯救神族，而摧毁神族的始作俑者却是他自己……所以那些怪物，由死去神族子民的怨恨凝聚而成的产物才会对他穷追不舍，至死方休。
这是他恢复的部分记忆给予他的启迪，但是他仍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做了怎样的事才毁了这一切。他的记忆仍然在某些地方存放着，有人在引诱着他一直前行，而这个人的身份…卡尔沃维因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接下来…你还是打算继续跑吗？”
科瑞特马上就知道自己说这种话是多余的。其实卡尔沃维因并不是一直在逃，只不过他仍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他被过往的记忆所困住，虽然这些回忆可能都是他自己锁上的，但他现在却必须要一条一条地打开它们，否则的话……他很快就会被这里的绝望和怨念所淹没。
“跑步跑都一样，我没有选择……如果这是我犯下得罪的话，现在也到时候还清了。”
关上地窖的大门，卡尔沃维因抬头望向圣耀所穿过云层的高耸顶楼。眼神中带着迷茫和不解。
“亚当之心……我听说那东西有着起死回生的能力，却一直被神族封印着。直到现在我都想不懂为什么……如果它真的可以起死回生的话，那神族依靠它来复活死去的战士，岂不是能入无人之境？但是你们却不用，反而还将其束之高楼。”
“它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的我只记得这么多了。”
“那就让我们继续寻找你的记忆去吧。你说你想见到你的哥哥，而他假如还有意识存在的话，这一切也应该是他一手安排的结果。
我有预感，我们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我也一样。”
就如他们所想的那般，在他们停留的片刻，从圣耀所内涌出的怪物就聚集在了他们身边。不想给他们留再多的时间去思考。而卡尔沃维因这次已经全然不害怕他们了。他收起了幻光，直直地从他们的中间穿过，结果就如他所设想的那般，什么也没发生！
怪物乖乖地给他让出了一条道路通往圣耀所的螺旋阶梯，而在这一片残破的景象中，那完好无损的阶梯显得是如此的诡异。
“你猜的没错，亚普他确实是想把我赶到那里去。”
“……那你也太大胆了吧？就这样不留戒备地走过去，万一不是该怎么办？我都替你捏了把汗。”
“如果不是…我活该命丧于此。”
“喂，你这也太不把我的命当回事了吧？”
“你倒是早点去死才好……”
两人之间你一句我一言的对话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下来。
卡尔沃维因静静地走在螺旋上升的楼梯上，周遭的黑暗不能阻断他的前行。圣耀所的光明之梯，通往的是至高无上的神之殿堂。那是只有神王才被允许上去的地方，在这里…他每走一步，回想起的记忆也就每多一点……
“吾儿…你到底是想…做些什么？”
在泰瑞亚斯的寝室里，泰瑞亚斯声音虚弱地瘫倒在了床上，眼睛极不情愿地闭了起来。而卡尔沃维因冷淡地望着泰瑞亚斯，手中拿着闪闪发光的金色钥匙。
这时寝室的大门被打开了，卢恩加尔走进了房中却看见了出乎意料的一幕。即使他察觉到了卡尔沃维因的不对劲，他也实在没能想到卡尔沃维因竟然真会做到这种地步。
“卡尔…你对陛下做了些什么？”
“卢恩加尔……”
卡尔沃维因回头，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一步步地走到了卢恩加尔的身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什么大事，父王他…只是一时间太困了而已，睡一会儿就会好的。”
说完以后，卡尔沃维因又若无其事地走出了房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给我停下，卡尔！”
卢恩加尔回身厉喝想要叫住卡尔沃维因，但是他却完全没有理会卢恩加尔依旧背对着他，继续走着。
“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三次了，现在…给我停下，卡尔！”
卡尔沃维因最终停下了，但不是因为真的听从卢恩加尔的呼喊，而是恰恰相反。
“如果不想说就别再说了，卢恩加尔。你就乖乖地站在这里吧，不要阻挠我。否则的话…我也会让你好好睡一觉的……”
卡尔沃维因冷冰冰的语气让卢恩加尔不寒而栗。他从未见过卡尔沃维因如此冷酷的模样，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让他认不出来。而就在这片刻的犹豫之中，他最终还是让卡尔沃维因完好无损地离开了这里。他隐隐觉得有什么糟糕的事情会发生，但他却无从改变…而这终将成为未来埋葬他的导火索……
至于卡尔沃维因在当时也没能料想到自己这一时狠心做下的决定竟然会给整个神族带来几乎毁灭性的打击。就算在事后他把自己的记忆尘封了起来，多年以后当他再次故地重游的时候，他的心还是在隐隐作痛，他偿还不了自己的罪孽，只能一生背负着它……直到死亡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