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散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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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衣阿华一脸肃然地瞪着学校里的学生们：“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港区总督正在里面办公，你们想做什么？”
学生们站在齐文远的办公小屋门前，看着衣阿华，一脸不忿：“那为什么齐开可以进去？”
“什么齐开，我没有见到！”衣阿华面若寒霜：“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可是！”学生们似乎还不愿意放弃。
这个时候，房间中传出了齐文远的声音。
“让他们进来吧。”
衣阿华一愣：“提督......”
“他们既然说看见齐开进来了，那就让他们进来找找，偏袒自己儿子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起。”房间中，齐文远的声音沉稳而悠长：“不过，如果进来之后，没有找到齐开，我希望你们也能做好相应的准备，毕竟被学生强闯办公楼，传出去，我的脸上也不好看。”
衣阿华抿了抿嘴，回过头瞪了雪中的学生们一眼，侧开身，脸色吓人。
这时，学生们站在房间门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人敢进去。
毕竟齐文远的名声放在那里，七海第一总督不是吹的，如果进到里面没有发现齐开，那他们这些人的下场......
于是渐渐地，学生们也就三三两两地散开了。
毕竟就算找不到齐开，他们还有别的方法获得游戏的胜利，如果还有别的舰娘也像约克城那样，把奖励积分设为100亿呢？
过了一会儿，见所有学生都散了，衣阿华就回到房间，恭敬地对齐文远汇报。
齐文远点了点头，端着咖啡轻轻抿了抿，脸上的表情很是享受：“出来吧。”
在房间中的另一边，黑着脸的齐开就从厕所中走了出来，一脸不高兴。
“怎么，逃脱升天了还不开心？”见到自己儿子那一副被欺负了的表情，齐文远忍不住笑了笑。
齐开抿着嘴，不说话。
约克城这一出摆明是故意的，齐开有几斤几两她能不清楚？还满汉全席，齐开那水准也就做些家常菜了。
退一步，就算齐开会做，满汉全席那是一天能做得完的？光是食材的准备没个小半个月别想完成。
所以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约克城也就欺负欺负北海学校里这帮毛子不知道什么是满汉全席，换成是黄海学校的学生，估计没一个人搭理她。
可是即便如此，约克城的目的也达到了。
她才不关心自己能不能真的吃到满汉全席呢，只要齐开被拖延，没法办自己的正事她就成功了。
“这是你指示的？”齐开阴沉着脸，走到齐文远面前。
齐文远挑了挑眉：“什么？”
“你别装糊涂！”
“如果你说运动会的内容，确实是我点头同意的，但我没参与。”齐文远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转头看向齐开：“如果你是说约克城的小红袋子，不好意思，我也没参与。”
“你说谎！”齐开瞪着眼睛：“约克城姐最疼我，如果不是你在背后使绊子，她会这么玩我？”
齐文远哼哼了一声：“知道约克城疼你，还算你有良心。”
“你别转移话题！”
齐文远叹息一声，缓缓站起身：“我觉得这其实不难想才是。你既然知道约克城和其他人疼你，把你当自己儿子，那你就应该清楚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情。”
说到这里，齐文远故意顿了顿：“没有哪个母亲愿意自己的孩子离开自己，外出吃苦。虽然她们是舰娘，但是在这一点上，却和人类没有任何区别。”
齐开咬牙：“也就是说，其他人今天也给我下了绊子？”
齐文远扁了扁嘴：“据我所知，那十二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100亿积分的任务，而且都和你有关，你想知道具体是什么么？”
齐开啧了啧嘴，愤愤地想要踢东西，但最后还是把脚收了起来。
看到齐开一脸不忿的样子，齐文远忍不住笑了笑，走到一旁的书架旁，拿起一个相框，轻轻擦了擦。
相框中的照片是十几年前的照片了。
在照片里，齐开还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但已经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了。
齐文远站在齐开身后，双手搭在齐开肩膀上，看着相机，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而在这对父子身边，十二个舰娘簇拥在一起，各个笑颜如花。就连平时最不苟言笑，整个人看起来最凶神恶煞的田纳西，在照片中，也少见的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他们就好像真的一家人一般站在那，拍了一张全家福。
只可惜在那之后，这十四个人就再也没有拍过新的全家福了。
齐文远看着手中的照片，手指轻轻地拂过照片上的一张张面孔，脑海中回想着这几天的事情。
那晚齐开对自己的嘶鸣，自己突如其来的孙子，还有俾斯麦想要给齐开找回父亲的愿望，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张大网，将自己裹住。
或许，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齐文远这么想着，嘴角微微露出一个笑容。
“呐，齐开。”他忽然开口说道：“留在这里，怎么样？”
气氛中的齐开一愣，转过头错愕地看向自己老爹：“什么？”
齐文远放下手中的照片，在座椅上坐好，深吸一口气，笑眯眯地看向齐开：“我说，留在这里，怎么样？”
“不怎么样！”齐开翻了个白眼。
“那，如果我说，我把北海总督的位置留给你，你会愿意么？”听到自己儿子的回答，齐文远先是意料之中的笑了一下，然后缓缓说出自己昨天考虑出的结果。
而齐开则是真的呆在了那里，这回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齐文远在沙发上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说道：“这几天我想了想，或许我们可以不用像仇人一样，而是可以做回一对普通的父子，就在这里。”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齐开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你，你又想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齐文远双手交叉：“就是想让你留下来。”
“等你和有栖川的婚礼结束后，我就会把总督的位置让给你。至于提督内部和政府那边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会给你安排妥当。”齐文远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也不用担心你黑海的事情会暴露，有我和你福伯在，没人会动你。如果你放心不下你的姑娘们，也可以把她们接到北海来，怎么样？”
齐开看着齐文远，看着他很认真很认真地在和齐开说着未来的设想，感觉这个人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
齐开抿了抿嘴，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那你呢？你说了这么半天都是我，你呢？”
齐文远笑了笑：“你这么关心我？”
“呵。”齐开冷哼一声：“我是关心你欠我的债！你以为你现在退缩就能让我把过去的事一笔勾销么？不可能！”
齐文远沉默了一下，手掌微微晃了晃，抬起头，郑重地说道：“那如果，我告诉你，在你和有栖川的婚礼结束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呢？”
齐开一怔，但随即反应过来：“你这是想先稳住我？等事情落实了，我想跑也没机会了是吧？”
齐文远叹息一声：“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那咱们就提前一天，在你结婚前一天，我们父子俩就把咱们的账算清楚，怎么样？”
齐开又是一愣：“算...怎么算？”
“你想怎么算怎么算。”齐文远笑了笑：“无论是你想把我抓走，还是想折磨我都可以，就算你想杀了我，给你那帮同学祭天都可以，我都接受。”
齐文远说着，伸出手：“不考虑一下么？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么？”
齐开颤抖了一下。
“我知道，你一直想成为人类的救世主，只可惜这个梦想被我亲手毁了，你成了黑海，这一辈子都只能站在人类的对立面。所以你才会这么执着的去拉一个马飞，因为你觉得他可以实现你没能实现的东西。”
“但是现在，我告诉你，你不需要借他人的手，就可以亲自完成。”齐文远笑着说道：“当初那七个人，察哈尔和亚历山大已死，彼得完全不知情，高桥奈奈子自己都不想活下去，剩下的就只有李自成、公海的乔治和我。等你做了北海总督，我们三个人就是随你处置，你不愿意么？”
齐开看着齐文远，眸子激烈地颤抖着：“...你到底在打什么注意？”
齐文远沉默着，然后叹息一声：“我只是想给你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我不需要你施舍给我的这种机会！”齐开咬了咬牙。
齐文远默默地注视着齐开，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从刚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审视，警惕，再到思索，最后重回镇定。
齐开随自己，他清楚。
所以齐开的答案什么，他也清楚，只要看到齐开脸上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儿子的答案。
因为当年的自己，也是这种表情。
“我拒绝。”齐开郑重地回答道：“我不需要你施舍给我任何东西。我想要的，我会自己拿回来。”
齐文远满意的笑了笑：“看来，你对你将来的路，已经很清楚了。”
齐开点了点头。
齐文远拍了拍腿，站起身，突然向衣阿华伸出手。
衣阿华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齐文远的这个动作，但作为秘书舰，她很快就明白了自己提督的意思，微微红了红脸。
“怎么，既然写出来了，那就拿出来吧，不然不就浪费了吗？”齐文远转过头，笑着看向衣阿华。
衣阿华红着脸，低头拿出自己的小红袋子。
红袋子中有两张卡片，一张写着任务，一张写着积分。
齐文远接过袋子，扔给齐开：“我记得我们父子俩还没怎么独处过，怎么样，都是当爹的人了，给咱俩一个机会如何？”
齐开愣了一下，低头拆开袋子，拿出衣阿华写的任务卡。
卡上的任务很简单，陪齐文远在港区散散步，奖励100分。
这是衣阿华写的，很显然这个任务是专门给齐开准备的，是她自己，对自己提督的一点点私心。
一个，想让自己提督和自己儿子能缓解一下紧张关系的私心。
齐开看着手里的卡片，抿了抿嘴，最终点了点头。
“出去！”衣阿华一脸肃然地瞪着学校里的学生们：“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港区总督正在里面办公，你们想做什么？”
学生们站在齐文远的办公小屋门前，看着衣阿华，一脸不忿：“那为什么齐开可以进去？”
“什么齐开，我没有见到！”衣阿华面若寒霜：“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可是！”学生们似乎还不愿意放弃。
这个时候，房间中传出了齐文远的声音。
“让他们进来吧。”
衣阿华一愣：“提督......”
“他们既然说看见齐开进来了，那就让他们进来找找，偏袒自己儿子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起。”房间中，齐文远的声音沉稳而悠长：“不过，如果进来之后，没有找到齐开，我希望你们也能做好相应的准备，毕竟被学生强闯办公楼，传出去，我的脸上也不好看。”
衣阿华抿了抿嘴，回过头瞪了雪中的学生们一眼，侧开身，脸色吓人。
这时，学生们站在房间门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人敢进去。
毕竟齐文远的名声放在那里，七海第一总督不是吹的，如果进到里面没有发现齐开，那他们这些人的下场......
于是渐渐地，学生们也就三三两两地散开了。
毕竟就算找不到齐开，他们还有别的方法获得游戏的胜利，如果还有别的舰娘也像约克城那样，把奖励积分设为100亿呢？
过了一会儿，见所有学生都散了，衣阿华就回到房间，恭敬地对齐文远汇报。
齐文远点了点头，端着咖啡轻轻抿了抿，脸上的表情很是享受：“出来吧。”
在房间中的另一边，黑着脸的齐开就从厕所中走了出来，一脸不高兴。
“怎么，逃脱升天了还不开心？”见到自己儿子那一副被欺负了的表情，齐文远忍不住笑了笑。
齐开抿着嘴，不说话。
约克城这一出摆明是故意的，齐开有几斤几两她能不清楚？还满汉全席，齐开那水准也就做些家常菜了。
退一步，就算齐开会做，满汉全席那是一天能做得完的？光是食材的准备没个小半个月别想完成。
所以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约克城也就欺负欺负北海学校里这帮毛子不知道什么是满汉全席，换成是黄海学校的学生，估计没一个人搭理她。
可是即便如此，约克城的目的也达到了。
她才不关心自己能不能真的吃到满汉全席呢，只要齐开被拖延，没法办自己的正事她就成功了。
“这是你指示的？”齐开阴沉着脸，走到齐文远面前。
齐文远挑了挑眉：“什么？”
“你别装糊涂！”
“如果你说运动会的内容，确实是我点头同意的，但我没参与。”齐文远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转头看向齐开：“如果你是说约克城的小红袋子，不好意思，我也没参与。”
“你说谎！”齐开瞪着眼睛：“约克城姐最疼我，如果不是你在背后使绊子，她会这么玩我？”
齐文远哼哼了一声：“知道约克城疼你，还算你有良心。”
“你别转移话题！”
齐文远叹息一声，缓缓站起身：“我觉得这其实不难想才是。你既然知道约克城和其他人疼你，把你当自己儿子，那你就应该清楚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情。”
说到这里，齐文远故意顿了顿：“没有哪个母亲愿意自己的孩子离开自己，外出吃苦。虽然她们是舰娘，但是在这一点上，却和人类没有任何区别。”
齐开咬牙：“也就是说，其他人今天也给我下了绊子？”
齐文远扁了扁嘴：“据我所知，那十二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100亿积分的任务，而且都和你有关，你想知道具体是什么么？”
齐开啧了啧嘴，愤愤地想要踢东西，但最后还是把脚收了起来。
看到齐开一脸不忿的样子，齐文远忍不住笑了笑，走到一旁的书架旁，拿起一个相框，轻轻擦了擦。
相框中的照片是十几年前的照片了。
在照片里，齐开还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但已经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了。
齐文远站在齐开身后，双手搭在齐开肩膀上，看着相机，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而在这对父子身边，十二个舰娘簇拥在一起，各个笑颜如花。就连平时最不苟言笑，整个人看起来最凶神恶煞的田纳西，在照片中，也少见的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他们就好像真的一家人一般站在那，拍了一张全家福。
只可惜在那之后，这十四个人就再也没有拍过新的全家福了。
齐文远看着手中的照片，手指轻轻地拂过照片上的一张张面孔，脑海中回想着这几天的事情。
那晚齐开对自己的嘶鸣，自己突如其来的孙子，还有俾斯麦想要给齐开找回父亲的愿望，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张大网，将自己裹住。
或许，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齐文远这么想着，嘴角微微露出一个笑容。
“呐，齐开。”他忽然开口说道：“留在这里，怎么样？”
气氛中的齐开一愣，转过头错愕地看向自己老爹：“什么？”
齐文远放下手中的照片，在座椅上坐好，深吸一口气，笑眯眯地看向齐开：“我说，留在这里，怎么样？”
“不怎么样！”齐开翻了个白眼。
“那，如果我说，我把北海总督的位置留给你，你会愿意么？”听到自己儿子的回答，齐文远先是意料之中的笑了一下，然后缓缓说出自己昨天考虑出的结果。
而齐开则是真的呆在了那里，这回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齐文远在沙发上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说道：“这几天我想了想，或许我们可以不用像仇人一样，而是可以做回一对普通的父子，就在这里。”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齐开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你，你又想做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齐文远双手交叉：“就是想让你留下来。”
“等你和有栖川的婚礼结束后，我就会把总督的位置让给你。至于提督内部和政府那边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会给你安排妥当。”齐文远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也不用担心你黑海的事情会暴露，有我和你福伯在，没人会动你。如果你放心不下你的姑娘们，也可以把她们接到北海来，怎么样？”
齐开看着齐文远，看着他很认真很认真地在和齐开说着未来的设想，感觉这个人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
齐开抿了抿嘴，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那你呢？你说了这么半天都是我，你呢？”
齐文远笑了笑：“你这么关心我？”
“呵。”齐开冷哼一声：“我是关心你欠我的债！你以为你现在退缩就能让我把过去的事一笔勾销么？不可能！”
齐文远沉默了一下，手掌微微晃了晃，抬起头，郑重地说道：“那如果，我告诉你，在你和有栖川的婚礼结束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呢？”
齐开一怔，但随即反应过来：“你这是想先稳住我？等事情落实了，我想跑也没机会了是吧？”
齐文远叹息一声：“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那咱们就提前一天，在你结婚前一天，我们父子俩就把咱们的账算清楚，怎么样？”
齐开又是一愣：“算...怎么算？”
“你想怎么算怎么算。”齐文远笑了笑：“无论是你想把我抓走，还是想折磨我都可以，就算你想杀了我，给你那帮同学祭天都可以，我都接受。”
齐文远说着，伸出手：“不考虑一下么？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么？”
齐开颤抖了一下。
“我知道，你一直想成为人类的救世主，只可惜这个梦想被我亲手毁了，你成了黑海，这一辈子都只能站在人类的对立面。所以你才会这么执着的去拉一个马飞，因为你觉得他可以实现你没能实现的东西。”
“但是现在，我告诉你，你不需要借他人的手，就可以亲自完成。”齐文远笑着说道：“当初那七个人，察哈尔和亚历山大已死，彼得完全不知情，高桥奈奈子自己都不想活下去，剩下的就只有李自成、公海的乔治和我。等你做了北海总督，我们三个人就是随你处置，你不愿意么？”
齐开看着齐文远，眸子激烈地颤抖着：“...你到底在打什么注意？”
齐文远沉默着，然后叹息一声：“我只是想给你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我不需要你施舍给我的这种机会！”齐开咬了咬牙。
齐文远默默地注视着齐开，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从刚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审视，警惕，再到思索，最后重回镇定。
齐开随自己，他清楚。
所以齐开的答案什么，他也清楚，只要看到齐开脸上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儿子的答案。
因为当年的自己，也是这种表情。
“我拒绝。”齐开郑重地回答道：“我不需要你施舍给我任何东西。我想要的，我会自己拿回来。”
齐文远满意的笑了笑：“看来，你对你将来的路，已经很清楚了。”
齐开点了点头。
齐文远拍了拍腿，站起身，突然向衣阿华伸出手。
衣阿华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齐文远的这个动作，但作为秘书舰，她很快就明白了自己提督的意思，微微红了红脸。
“怎么，既然写出来了，那就拿出来吧，不然不就浪费了吗？”齐文远转过头，笑着看向衣阿华。
衣阿华红着脸，低头拿出自己的小红袋子。
红袋子中有两张卡片，一张写着任务，一张写着积分。
齐文远接过袋子，扔给齐开：“我记得我们父子俩还没怎么独处过，怎么样，都是当爹的人了，给咱俩一个机会如何？”
齐开愣了一下，低头拆开袋子，拿出衣阿华写的任务卡。
卡上的任务很简单，陪齐文远在港区散散步，奖励100分。
这是衣阿华写的，很显然这个任务是专门给齐开准备的，是她自己，对自己提督的一点点私心。
一个，想让自己提督和自己儿子能缓解一下紧张关系的私心。
齐开看着手里的卡片，抿了抿嘴，最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