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B5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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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烦躁地睡着了，为了让小猫咪能愉快地翻找存储，他还把眼镜一直保持开机状态放在一旁。
弗吉也帮着小猫咪一起查找。
等到杜明醒来，两个机器人都有点缺能源了。
“找到一丢丢线索，通过你的资料，查到你母亲应该是隶属复兴研究院的S4级科学家，然后我们便猜测宇欢也应该是复兴研究院的，随后在复兴研究院的公开资料中找到了一个叫宇奕的S1级科学家，进行面部分析后判断这个人应该是宇欢的亲属，具体是什么关系就不清楚了。我已经以你的身份给宇奕发消息了。”弗吉说道，然后便歪歪扭扭地飞到角落的台子自行充电起来。
杜明戴上了眼镜，看到了小猫咪和弗吉整理出来的资料。
这个宇奕和宇欢确实面相相似，看年龄可能是父子或者叔侄。
“所以你们查到为什么会有时间限制了吗？”杜明向小猫咪询问道。
猫从肚皮下拿出一张纸，上面记录着杜明之前说的只言片语。
“没有什么有用的，只能靠你自己回忆了。”猫咪又趴了回去，似乎有点疲乏。
虽然知道自己什么都“回忆”不出来，杜明还是开始阅读起那张纸上的内容，毕竟了解过去的自己也是非常重要的。
「我妈说让我去B5区找宇欢。」
「我感觉我这辈子都赚不到1000元，思诺那个混蛋那么有钱，还一直拖着我父母留给我的钱。」
「来不及了，只剩一年了，我怎么可能在一年内凑到1000元？小猫咪，你有办法吗？」
「P2级竟然连星际通信的权利都没有，思诺那个混蛋都是P4了，但我不能找他帮忙，无论我妈留给我什么，他都会抢走的。」
……
思考这种毫无线索的事情真是累人。
杜明让这些东西都从自己眼前消散，开始浏览起这个眼镜的娱乐功能。
反正弗吉已经跟宇奕发消息了，那就等个回音吧，这个旅程还有几十个小时呢，不能一直烦躁和焦虑啊。
他玩了一会儿AR眼镜上自带的小游戏，这里面很多游戏都得配合身体一起动，旅行舱里空间有点小，不太能施展开。
随后又打算看看有没有什么娱乐的影音节目。
“小猫咪，我问你，为什么最早的电影只有139年以前的？”杜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你就算改了纪元，之前的电影电视节目不至于丢了吧。
猫抻了个懒腰，答道：“可能星辰纪元之前没有电影吧。”
“有说电影也是星辰纪元的新发明吗？”杜明反问道。
猫转了转眼球：“确实没有这么说，电影好像确实是旧时代发明的。”
“那旧时代的电影呢？”杜明仿佛发现了这个时代的盲点。
他继续搜索起来，发现不仅电影没有，旧时代的电视剧，旧时代的网络文学，旧时代的网站，全都消失了。似乎旧时代留下来的只有历史，和几本厚重的实体书，就连那几本实体书，也只是陈列在博物馆，网络上连扫描版或者文字版都没有。
“离谱了……”杜明觉得不可思议：“难道就没有人想着去研究旧时代吗？”
“复兴者留下来的东西都够全体人类绞尽脑汁去研究了，哪里还有精力去研究旧时代？”弗吉开口道。
在杜明生活的年代，数千年前的诗歌依然有人朗诵，数百年前的名画依然被人收藏，百余年前的电影依然可以观看，并且还有修复的版本。
如果时代正常发展，百余年前的文化不至于连搜索都搜索不到。
“你们觉得这很正常吗？”杜明问道。
小猫咪回应道：“新纪元不再流行旧纪元的文化不是很正常嘛？”
杜明感觉有理说不清：“不流行是一回事，可为什么会完全消失呢？这些文化保存起来也不难啊。”
弗吉说道：“没人看没人关注，自然就没人保存呗，时代都是向前看的，谁会去留恋过去的东西呢？”
杜明沉默了，一时间他竟有些判断不出来到底是他自己对，还是两个机器人对。
这似乎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杜明没了放松的心思，转而继续在网络上寻找着他那个时代的痕迹。
似乎除了语言，所有的文化流传都消失了。
他可以找到“过河拆桥”的意思，但却找不到“过河拆桥”的出处，这一切仿佛真的如同过河拆桥一般。
之前的文化已经消失了。
这是为什么？
他可以找到相对论的内容，但竟然找不到爱因斯坦的名字，似乎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似乎时光真的如同长河一般，一去不复返。
这肯定是不正常的，并且肯定不是自然发生的。杜明想道。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自行长大。
……
又经历了漫长的三十多个小时，杜明一行人终于看到了木星，一开始只是一个光点，随后便开始慢慢长大。
减速的过程同样让人心惊肉跳，看上去根本称不上是降落，而是如同爆炸一般。
几个瞬间之前还只是圆盘大小的星球突然占满你整个视野，十分骇人。
然后便是比加速轨道短得多的减速轨道。
但最终还是稳稳落地了。
杜明感觉坐这玩意还是挺刺激的，尤其是起飞和落地的时候，心脏不强壮可能就吓死在里面了。
轮椅这玩意还是挺不错的，改天得去换一个能飞的。
只是医疗器械如果自行购买的话是需要消耗信用点的，比如杜明坐的这个手工打造的轮椅，就需要20信用点，之前的选购清单上除了这个之外，其他的轮椅都只要10个信用点左右。
这里的大气也被改造过了，人类也可以直接呼吸。不必用辅助的呼吸设备
杜明坐着轮椅，“踏”上了木星残骸的地面。
“宇奕还没回消息吗？”杜明问道。
“还没呢，可能人家科研比较忙吧。”弗吉说道。
杜明戴上眼镜，坐在轮椅上抱着弗吉，朝复兴研究院行进。
弗吉这种型号的机器人在木星上并不常见，并且木星的很多地方都有飞行限制，所以弗吉不再飞行，而是在杜明怀里休息。
这个交互点旁边就是复兴研究院。并不是交互点位置选的好，而是复兴研究院太大了。
复兴研究院占据了三分之一个B5区，而B5区大约占据了四分之一个木星残骸。
这边的高楼不如地球，建筑看上去也不过百米高，显得地广人稀。
少年坐在轮椅上进入了复兴研究院的大门。
说是大门，其实更像是一个前台功能的大厅，两侧有不少人在忙碌。
“您好，复兴研究院欢迎您，您可以在研究院内随意参观，进入建筑仅需验证权限。”这次不是机器人接待了，杜明终于见到了除思诺父子外第一个真人，还是个美女。
猫悄悄提醒杜明道：“P5级别有很多特权的，无论是找人还是参观，都有优先权。”
杜明拿出身份卡供扫描验证身份。
那美女似乎有点吃惊，P5级别并不多见，能在有生之年攒到10000信用点的不是工作狂，就是慈善家。
眼前这轮椅上的少年怎么看都不像工作狂，那看来是慈善家？这是来给复兴研究院捐款的？可我们复兴研究院总部直接大笔拨款，根本不需要捐款啊？难道是傻大款？
“杜先生，您的级别可以供您在研究院绝大多数地方参观，并且我们会为您配备向导人员。”陈娜说道。
杜明对参观研究院并没有兴趣：“不必了，我是来找一个人的，我在外界联系不上他，他叫宇奕，你帮我联系一下吧，就通知一下他查看一下我发给他的消息就可以了。”
“好的先生，我会通过内部系统提醒宇奕先生，在此期间您可以在这里稍作等待，如果有其他需求可以直接同我说。”陈娜非常有礼貌。
杜明打量了一下周围，这个大厅像陈娜这样的服务人员并不少，并且看上去都是真人，可能这也和地球上爆发病毒有关。
大厅的地面是一整块类瓷结构，这让杜明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么大一整块，是怎么造出来的？不会裂开吗？不会热胀冷缩吗？天花板也是一整块。
这大厅完全符合极简主义设计，除了服务人员和座椅，其他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既没有装饰物，灯光似乎就是通过四周的墙面均匀发出的，非常自然，非常柔和。
弗吉被杜明抱在怀里，似乎只是一个玩具球。猫则趴在杜明的腿上，虽然杜明什么也感觉不到，要是这个是个真猫就好了。
“你想我有实体？”猫咪察觉到了杜明的想法。
杜明在脑海里回答了一个“是”，在这服务大厅里跟虚拟猫咪对话会让杜明觉得尴尬。
“嗨，这简单，我现在已经P3了，改天到地球上去申请一个就可以了。”猫说道。
然而杜明收到了来自弗吉的文字消息：“别听它瞎说，它现在没有工作，申请实体也不会批准的。”
“哼，我可以工作，我可以申请成为P5级公民的个人助理。”猫咪朝杜明抛了个媚眼。
弗吉的消息又跳出来一条：“其实杜明完全可以直接申请，或者雇佣一个专业的R5级助理，为什么要找你？”
猫生气了，别过头去。
“先生您好，宇奕先生反馈他之前一直在实验室，所以屏蔽了消息。现在他将查看您发给他的消息，并尽快回复您。”陈娜走过来说道。
杜明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对了，你们复兴研究院就是专门研究复兴者留下来的知识的吗？”杜明好奇心发作。
陈娜笑道：“先生说笑了，不止我们复兴研究院，所有的研究院都是在研究复兴者留下来的知识。”
杜明烦躁地睡着了，为了让小猫咪能愉快地翻找存储，他还把眼镜一直保持开机状态放在一旁。
弗吉也帮着小猫咪一起查找。
等到杜明醒来，两个机器人都有点缺能源了。
“找到一丢丢线索，通过你的资料，查到你母亲应该是隶属复兴研究院的S4级科学家，然后我们便猜测宇欢也应该是复兴研究院的，随后在复兴研究院的公开资料中找到了一个叫宇奕的S1级科学家，进行面部分析后判断这个人应该是宇欢的亲属，具体是什么关系就不清楚了。我已经以你的身份给宇奕发消息了。”弗吉说道，然后便歪歪扭扭地飞到角落的台子自行充电起来。
杜明戴上了眼镜，看到了小猫咪和弗吉整理出来的资料。
这个宇奕和宇欢确实面相相似，看年龄可能是父子或者叔侄。
“所以你们查到为什么会有时间限制了吗？”杜明向小猫咪询问道。
猫从肚皮下拿出一张纸，上面记录着杜明之前说的只言片语。
“没有什么有用的，只能靠你自己回忆了。”猫咪又趴了回去，似乎有点疲乏。
虽然知道自己什么都“回忆”不出来，杜明还是开始阅读起那张纸上的内容，毕竟了解过去的自己也是非常重要的。
「我妈说让我去B5区找宇欢。」
「我感觉我这辈子都赚不到1000元，思诺那个混蛋那么有钱，还一直拖着我父母留给我的钱。」
「来不及了，只剩一年了，我怎么可能在一年内凑到1000元？小猫咪，你有办法吗？」
「P2级竟然连星际通信的权利都没有，思诺那个混蛋都是P4了，但我不能找他帮忙，无论我妈留给我什么，他都会抢走的。」
……
思考这种毫无线索的事情真是累人。
杜明让这些东西都从自己眼前消散，开始浏览起这个眼镜的娱乐功能。
反正弗吉已经跟宇奕发消息了，那就等个回音吧，这个旅程还有几十个小时呢，不能一直烦躁和焦虑啊。
他玩了一会儿AR眼镜上自带的小游戏，这里面很多游戏都得配合身体一起动，旅行舱里空间有点小，不太能施展开。
随后又打算看看有没有什么娱乐的影音节目。
“小猫咪，我问你，为什么最早的电影只有139年以前的？”杜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你就算改了纪元，之前的电影电视节目不至于丢了吧。
猫抻了个懒腰，答道：“可能星辰纪元之前没有电影吧。”
“有说电影也是星辰纪元的新发明吗？”杜明反问道。
猫转了转眼球：“确实没有这么说，电影好像确实是旧时代发明的。”
“那旧时代的电影呢？”杜明仿佛发现了这个时代的盲点。
他继续搜索起来，发现不仅电影没有，旧时代的电视剧，旧时代的网络文学，旧时代的网站，全都消失了。似乎旧时代留下来的只有历史，和几本厚重的实体书，就连那几本实体书，也只是陈列在博物馆，网络上连扫描版或者文字版都没有。
“离谱了……”杜明觉得不可思议：“难道就没有人想着去研究旧时代吗？”
“复兴者留下来的东西都够全体人类绞尽脑汁去研究了，哪里还有精力去研究旧时代？”弗吉开口道。
在杜明生活的年代，数千年前的诗歌依然有人朗诵，数百年前的名画依然被人收藏，百余年前的电影依然可以观看，并且还有修复的版本。
如果时代正常发展，百余年前的文化不至于连搜索都搜索不到。
“你们觉得这很正常吗？”杜明问道。
小猫咪回应道：“新纪元不再流行旧纪元的文化不是很正常嘛？”
杜明感觉有理说不清：“不流行是一回事，可为什么会完全消失呢？这些文化保存起来也不难啊。”
弗吉说道：“没人看没人关注，自然就没人保存呗，时代都是向前看的，谁会去留恋过去的东西呢？”
杜明沉默了，一时间他竟有些判断不出来到底是他自己对，还是两个机器人对。
这似乎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杜明没了放松的心思，转而继续在网络上寻找着他那个时代的痕迹。
似乎除了语言，所有的文化流传都消失了。
他可以找到“过河拆桥”的意思，但却找不到“过河拆桥”的出处，这一切仿佛真的如同过河拆桥一般。
之前的文化已经消失了。
这是为什么？
他可以找到相对论的内容，但竟然找不到爱因斯坦的名字，似乎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似乎时光真的如同长河一般，一去不复返。
这肯定是不正常的，并且肯定不是自然发生的。杜明想道。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自行长大。
……
又经历了漫长的三十多个小时，杜明一行人终于看到了木星，一开始只是一个光点，随后便开始慢慢长大。
减速的过程同样让人心惊肉跳，看上去根本称不上是降落，而是如同爆炸一般。
几个瞬间之前还只是圆盘大小的星球突然占满你整个视野，十分骇人。
然后便是比加速轨道短得多的减速轨道。
但最终还是稳稳落地了。
杜明感觉坐这玩意还是挺刺激的，尤其是起飞和落地的时候，心脏不强壮可能就吓死在里面了。
轮椅这玩意还是挺不错的，改天得去换一个能飞的。
只是医疗器械如果自行购买的话是需要消耗信用点的，比如杜明坐的这个手工打造的轮椅，就需要20信用点，之前的选购清单上除了这个之外，其他的轮椅都只要10个信用点左右。
这里的大气也被改造过了，人类也可以直接呼吸。不必用辅助的呼吸设备
杜明坐着轮椅，“踏”上了木星残骸的地面。
“宇奕还没回消息吗？”杜明问道。
“还没呢，可能人家科研比较忙吧。”弗吉说道。
杜明戴上眼镜，坐在轮椅上抱着弗吉，朝复兴研究院行进。
弗吉这种型号的机器人在木星上并不常见，并且木星的很多地方都有飞行限制，所以弗吉不再飞行，而是在杜明怀里休息。
这个交互点旁边就是复兴研究院。并不是交互点位置选的好，而是复兴研究院太大了。
复兴研究院占据了三分之一个B5区，而B5区大约占据了四分之一个木星残骸。
这边的高楼不如地球，建筑看上去也不过百米高，显得地广人稀。
少年坐在轮椅上进入了复兴研究院的大门。
说是大门，其实更像是一个前台功能的大厅，两侧有不少人在忙碌。
“您好，复兴研究院欢迎您，您可以在研究院内随意参观，进入建筑仅需验证权限。”这次不是机器人接待了，杜明终于见到了除思诺父子外第一个真人，还是个美女。
猫悄悄提醒杜明道：“P5级别有很多特权的，无论是找人还是参观，都有优先权。”
杜明拿出身份卡供扫描验证身份。
那美女似乎有点吃惊，P5级别并不多见，能在有生之年攒到10000信用点的不是工作狂，就是慈善家。
眼前这轮椅上的少年怎么看都不像工作狂，那看来是慈善家？这是来给复兴研究院捐款的？可我们复兴研究院总部直接大笔拨款，根本不需要捐款啊？难道是傻大款？
“杜先生，您的级别可以供您在研究院绝大多数地方参观，并且我们会为您配备向导人员。”陈娜说道。
杜明对参观研究院并没有兴趣：“不必了，我是来找一个人的，我在外界联系不上他，他叫宇奕，你帮我联系一下吧，就通知一下他查看一下我发给他的消息就可以了。”
“好的先生，我会通过内部系统提醒宇奕先生，在此期间您可以在这里稍作等待，如果有其他需求可以直接同我说。”陈娜非常有礼貌。
杜明打量了一下周围，这个大厅像陈娜这样的服务人员并不少，并且看上去都是真人，可能这也和地球上爆发病毒有关。
大厅的地面是一整块类瓷结构，这让杜明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么大一整块，是怎么造出来的？不会裂开吗？不会热胀冷缩吗？天花板也是一整块。
这大厅完全符合极简主义设计，除了服务人员和座椅，其他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既没有装饰物，灯光似乎就是通过四周的墙面均匀发出的，非常自然，非常柔和。
弗吉被杜明抱在怀里，似乎只是一个玩具球。猫则趴在杜明的腿上，虽然杜明什么也感觉不到，要是这个是个真猫就好了。
“你想我有实体？”猫咪察觉到了杜明的想法。
杜明在脑海里回答了一个“是”，在这服务大厅里跟虚拟猫咪对话会让杜明觉得尴尬。
“嗨，这简单，我现在已经P3了，改天到地球上去申请一个就可以了。”猫说道。
然而杜明收到了来自弗吉的文字消息：“别听它瞎说，它现在没有工作，申请实体也不会批准的。”
“哼，我可以工作，我可以申请成为P5级公民的个人助理。”猫咪朝杜明抛了个媚眼。
弗吉的消息又跳出来一条：“其实杜明完全可以直接申请，或者雇佣一个专业的R5级助理，为什么要找你？”
猫生气了，别过头去。
“先生您好，宇奕先生反馈他之前一直在实验室，所以屏蔽了消息。现在他将查看您发给他的消息，并尽快回复您。”陈娜走过来说道。
杜明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对了，你们复兴研究院就是专门研究复兴者留下来的知识的吗？”杜明好奇心发作。
陈娜笑道：“先生说笑了，不止我们复兴研究院，所有的研究院都是在研究复兴者留下来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