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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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这是仇恨，我去吧。」
红日：「不保证你能活着回来，‘洋’说他们还没弄清他的手段。」
水手：「但是他们依然让我们去杀他，有趣。」
小丑：「我去吧。」
红日：「‘洋’的意思是让烟火去，但是烟火现在还在接受治疗。这个任务也许是我们组织成立以来，最危险的任务了。」
小丑：「好，我去。」
红日：「……」
水手：「竟然真的有人去，我还以为这次只能红日亲自去了。\嘿嘿」
赵不立看着那办公桌后的椅子，思绪中出现了那个女人坐在上面把玩着手中的笔的样子。
人的死亡，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和以往失去任何东西的感觉都不同。
信用点没了可以再攒，计划失败了可以再重新来过，即使被开除军籍也有希望再次准入，但人死了……或许自己也和她没什么感情，只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突兀的变化。
无论怎么努力，无论做再多的事情，都无法重来。
自己到了中年才体会到这一点，是不是太迟了？赵不立自嘲的笑了。
眼中的平静逐渐褪去，如同枯林陷入火海。
自己有自己的办法，没必要完全按照启示的路子来做。
他再次连上了晶石。
虽然是借助晶石进入人类的组网，但真的有一种灵魂离体的感觉。
晶石将一切数据都可视化了，组网如同一片浩瀚深空，每一台设备都是一颗星。
最为显眼的是深空中心的一片星海，那是星尘主脑，不可以靠近。
虽然看似是深空，但这里并没有空间，距离都只是幻觉，只要思绪微动，就可以到达任意地方。
赵不立找到了一颗很普通的星，这是一个家政机器人。
目标并没有产生反抗，赵不立很轻易地就接入了。
透过机器人的视角，他看见了一个戴着眼镜躺在沙发上的小孩。
……
“乐A，你干什么去？”小孩看见自家机器人打开了家门准备往外走。
但乐A没理他，直接走了出去，顺便还关上了门。
小孩皱了皱眉，没多想，继续回去沉浸在游戏世界里。
管他呢，可能是闷坏了想出去散心，机器人也是人嘛。
过了很久，乐A都没回来。
……
若是机器人也有感情，可能会把这片厂房叫做机械地狱。
数不清的元件散落一地，来自城市各处的家政机器人在此处互相拆解着对方，将对方的手臂制成机床导轨，将对方的眼球挖出拆开……
无用的器件被通电热熔掉。
赵不立正聚精会神地想着如何才能搞到想要的器件。
然而除了器件，想要实施高精度打击，还必须要有精准的靶点。
但目标人物身边并没有可用的靶点。
B1区的机器人都在星尘的保护之下，没法入侵。
红日：「小丑，你在干什么？晶石的使用次数是有限的。」
小丑：「用完了再拿新的不行吗？」
红日：「说的轻松，如果你任务完不成你看‘专员’会不会给你新的晶石。」
赵不立叹口气，按照记忆去复现军方的武器还是太过困难了，当时自己看的图纸也只是一部分，真正制造起来也有很多工艺上的困难。
但至少武器主体做出来了。
军方没有给它起名字，毕竟这种针对人类的武器都不是特别能上台面。
这种炮弹用于刺杀建筑内部的人员，母弹破开建筑外壁，多个小型追踪弹穿入其中追踪目标。
考虑到B1区的封闭式结构，赵不立做了双层的子母弹。
那就叫祖母弹吧，啊，不对，祖母是孙辈父亲的妈，所以应该叫外祖母弹。
外祖母来要你命，还挺有意境。
赵不立透过某个机器人的意识摩挲了一下这有一人高的炮弹的外壳，大概今天就可以完工了。
那就继续加油干吧，说着，他便操纵着机器人的右手把左手拆了下来，放到加工台上切割热熔。
……
杜明坐在睡眠舱的外壳上，手中把玩着一张纸。
这是他在房间里找到的，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次见到这玩意。
说是把玩，实际上是练习自己的能量赋予的能力。
也算是打发无聊时间的一种方式，睡不着，不敢睡，便折纸玩吧。
用动能折纸，用动能让纸在手上轻轻旋转，用动能让纸飘在空中。
杜明感觉再玩下去自己真的有可能成为一届魔术大师。
不知道这房间里有没有监控，如果被人看到自己在玩纸……可能对方也会觉得自己很无聊吧。
杜明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周围的真实时空和能量。没什么异常。
感觉自己的状态就是在等着敌人杀上门来。
「已收集能量：1.354E7」
时空感应开的时间太长还是会掉能量的，只不过现在自己比较富裕，所以问题还不大，但如果积年累月地开着，那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您收到一条来自星尘的消息。」
大半夜的，发什么消息呢？
杜明有点好奇，难道真的有监控？星尘知道自己没睡？
「有危险，脱下外骨骼！」
？
有危险？脱下外骨骼？杜明没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杜明发愣的这一会儿，杜明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外骨骼被锁住了。
并且内部的温度急剧升高，这是想烤死自己？
但是不必慌，把热能吞掉就好了。
或者直接把外骨骼所有的能量吞掉也行？
杜明敏锐地察觉到外骨骼的能量模块好像已经开始异常了，自爆？
那就直接吞了吧。
不知道是复兴还是启示下的手，挺损的。
没了能量的外骨骼自动打开，杜明走了出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一旁的墙壁上出现了一块显示屏，上面是星尘的模样。
“刚才有人入侵了内网，我已经调高了你的安全级别，你若是觉得不安心可以换一处住所”
靠你们来保护我，我早就死了。杜明不置可否。
“这是我的疏忽，我保证这类事件不会再次发生。”星尘继续道。
“我外骨骼没电了，这房间里也没充电的地方。”
杜明虽然掌握了电磁辐射能的赋予，但只是储备不够，没办法自己手动给电池充电能。
星尘人性化地皱了一下眉。
没电了？怎么可能？你来的时候明明还有很多能量的……
“睡眠舱可以抬起来，睡眠舱正下方的充电口，应该可以兼容你的外骨骼。”星尘提出了建议。
“话说你们真的在监视我？我开始还只是怀疑，没想到你们真的在盯着我。”杜明走向睡眠舱，抬了一下没抬动。
“不是监视，是安全保障，并且你可以放心，只有我可以看到。”星尘友善地笑笑：“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杜明佯装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象征性地又去抬，但是这次直接用了动能赋予。
很轻松，睡眠舱就被“掀”到一旁，杜明把外骨骼拉扯过来充电。
“力气还挺大。”星尘眨眨眼。
“唉，我说你，你该不会也被入侵吧。这还是外骨骼来杀我，待会这栋楼会不会跳起来拍扁我？”杜明半是埋怨半是嘲笑地说道。
“我不可能被入侵。”星尘很有自信。
“行吧，住所就不用换了，我怕出门会更危险，能想到入侵外骨骼这种损招说明他们也是黔驴技穷了。”杜明挠了挠头。
“你知道入侵的是谁？”星尘听出了些端倪。
杜明并不觉得星尘是傻白甜，没有多说：“危险程度高应该是真的，你要是好奇就去找刚才入侵的人，问我我也没有准确答案。”
“最近的奇怪事情真是太多了。”星尘也没追问，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屏幕熄灭。
至少这星尘还挺讲礼貌，没有直接让身影幻化进来，屏幕给人的“入侵感”弱一些。
外骨骼很快就充满了电，杜明再次钻入外骨骼中。
想靠外骨骼杀死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离开外骨骼后身体太脆弱了，无论是高速飞行、还是撞穿这些墙壁，难度都会直线上升。
若是真的遇到危险，没有外骨骼自己恐怕跑都跑不掉，只能穿上。
星尘不知道可不可信，要是自己身边有个懂行的就好了，自己实在是对什么入侵、网络安全一窍不通。
之后去找小猫咪？感觉可以。
杜明一边盘算着一边又玩起纸来，刚刚练习了动能，现在练习下光能？
先用激光在纸上雕个花儿试试。
在这种大事面前，要冷静，嗯，自己应该够冷静了，还要再冷静一点。
入侵外骨骼的招是谁用的呢？
两边都有类似的技术，但能在星尘眼皮子底下动手……
如果星尘没问题的话，那动手的应该就是复兴教了，启示那边应该不存在人类高层，不过也说不准。
额，如果星尘有问题……星尘的总服务器好像就在这里，如果星尘有问题那我就炸了它的服务器，完美。
杜明通过能量感应往下方看去，那里应该是海底。
无数的电路和节点组成了一张立体的大网，体积与复杂度都超乎想象，那里应该就是星尘了。
唉，自己怎么有这么多敌人？为什么他们都想杀我？我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杜明稍微有点头疼。
下一步还要找能量快速升级。
现在想靠知识肯定是来不及了，但是找能量又该去哪找呢？
小丑：「这是仇恨，我去吧。」
红日：「不保证你能活着回来，‘洋’说他们还没弄清他的手段。」
水手：「但是他们依然让我们去杀他，有趣。」
小丑：「我去吧。」
红日：「‘洋’的意思是让烟火去，但是烟火现在还在接受治疗。这个任务也许是我们组织成立以来，最危险的任务了。」
小丑：「好，我去。」
红日：「……」
水手：「竟然真的有人去，我还以为这次只能红日亲自去了。\嘿嘿」
赵不立看着那办公桌后的椅子，思绪中出现了那个女人坐在上面把玩着手中的笔的样子。
人的死亡，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和以往失去任何东西的感觉都不同。
信用点没了可以再攒，计划失败了可以再重新来过，即使被开除军籍也有希望再次准入，但人死了……或许自己也和她没什么感情，只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突兀的变化。
无论怎么努力，无论做再多的事情，都无法重来。
自己到了中年才体会到这一点，是不是太迟了？赵不立自嘲的笑了。
眼中的平静逐渐褪去，如同枯林陷入火海。
自己有自己的办法，没必要完全按照启示的路子来做。
他再次连上了晶石。
虽然是借助晶石进入人类的组网，但真的有一种灵魂离体的感觉。
晶石将一切数据都可视化了，组网如同一片浩瀚深空，每一台设备都是一颗星。
最为显眼的是深空中心的一片星海，那是星尘主脑，不可以靠近。
虽然看似是深空，但这里并没有空间，距离都只是幻觉，只要思绪微动，就可以到达任意地方。
赵不立找到了一颗很普通的星，这是一个家政机器人。
目标并没有产生反抗，赵不立很轻易地就接入了。
透过机器人的视角，他看见了一个戴着眼镜躺在沙发上的小孩。
……
“乐A，你干什么去？”小孩看见自家机器人打开了家门准备往外走。
但乐A没理他，直接走了出去，顺便还关上了门。
小孩皱了皱眉，没多想，继续回去沉浸在游戏世界里。
管他呢，可能是闷坏了想出去散心，机器人也是人嘛。
过了很久，乐A都没回来。
……
若是机器人也有感情，可能会把这片厂房叫做机械地狱。
数不清的元件散落一地，来自城市各处的家政机器人在此处互相拆解着对方，将对方的手臂制成机床导轨，将对方的眼球挖出拆开……
无用的器件被通电热熔掉。
赵不立正聚精会神地想着如何才能搞到想要的器件。
然而除了器件，想要实施高精度打击，还必须要有精准的靶点。
但目标人物身边并没有可用的靶点。
B1区的机器人都在星尘的保护之下，没法入侵。
红日：「小丑，你在干什么？晶石的使用次数是有限的。」
小丑：「用完了再拿新的不行吗？」
红日：「说的轻松，如果你任务完不成你看‘专员’会不会给你新的晶石。」
赵不立叹口气，按照记忆去复现军方的武器还是太过困难了，当时自己看的图纸也只是一部分，真正制造起来也有很多工艺上的困难。
但至少武器主体做出来了。
军方没有给它起名字，毕竟这种针对人类的武器都不是特别能上台面。
这种炮弹用于刺杀建筑内部的人员，母弹破开建筑外壁，多个小型追踪弹穿入其中追踪目标。
考虑到B1区的封闭式结构，赵不立做了双层的子母弹。
那就叫祖母弹吧，啊，不对，祖母是孙辈父亲的妈，所以应该叫外祖母弹。
外祖母来要你命，还挺有意境。
赵不立透过某个机器人的意识摩挲了一下这有一人高的炮弹的外壳，大概今天就可以完工了。
那就继续加油干吧，说着，他便操纵着机器人的右手把左手拆了下来，放到加工台上切割热熔。
……
杜明坐在睡眠舱的外壳上，手中把玩着一张纸。
这是他在房间里找到的，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次见到这玩意。
说是把玩，实际上是练习自己的能量赋予的能力。
也算是打发无聊时间的一种方式，睡不着，不敢睡，便折纸玩吧。
用动能折纸，用动能让纸在手上轻轻旋转，用动能让纸飘在空中。
杜明感觉再玩下去自己真的有可能成为一届魔术大师。
不知道这房间里有没有监控，如果被人看到自己在玩纸……可能对方也会觉得自己很无聊吧。
杜明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周围的真实时空和能量。没什么异常。
感觉自己的状态就是在等着敌人杀上门来。
「已收集能量：1.354E7」
时空感应开的时间太长还是会掉能量的，只不过现在自己比较富裕，所以问题还不大，但如果积年累月地开着，那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您收到一条来自星尘的消息。」
大半夜的，发什么消息呢？
杜明有点好奇，难道真的有监控？星尘知道自己没睡？
「有危险，脱下外骨骼！」
？
有危险？脱下外骨骼？杜明没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杜明发愣的这一会儿，杜明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外骨骼被锁住了。
并且内部的温度急剧升高，这是想烤死自己？
但是不必慌，把热能吞掉就好了。
或者直接把外骨骼所有的能量吞掉也行？
杜明敏锐地察觉到外骨骼的能量模块好像已经开始异常了，自爆？
那就直接吞了吧。
不知道是复兴还是启示下的手，挺损的。
没了能量的外骨骼自动打开，杜明走了出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一旁的墙壁上出现了一块显示屏，上面是星尘的模样。
“刚才有人入侵了内网，我已经调高了你的安全级别，你若是觉得不安心可以换一处住所”
靠你们来保护我，我早就死了。杜明不置可否。
“这是我的疏忽，我保证这类事件不会再次发生。”星尘继续道。
“我外骨骼没电了，这房间里也没充电的地方。”
杜明虽然掌握了电磁辐射能的赋予，但只是储备不够，没办法自己手动给电池充电能。
星尘人性化地皱了一下眉。
没电了？怎么可能？你来的时候明明还有很多能量的……
“睡眠舱可以抬起来，睡眠舱正下方的充电口，应该可以兼容你的外骨骼。”星尘提出了建议。
“话说你们真的在监视我？我开始还只是怀疑，没想到你们真的在盯着我。”杜明走向睡眠舱，抬了一下没抬动。
“不是监视，是安全保障，并且你可以放心，只有我可以看到。”星尘友善地笑笑：“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杜明佯装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象征性地又去抬，但是这次直接用了动能赋予。
很轻松，睡眠舱就被“掀”到一旁，杜明把外骨骼拉扯过来充电。
“力气还挺大。”星尘眨眨眼。
“唉，我说你，你该不会也被入侵吧。这还是外骨骼来杀我，待会这栋楼会不会跳起来拍扁我？”杜明半是埋怨半是嘲笑地说道。
“我不可能被入侵。”星尘很有自信。
“行吧，住所就不用换了，我怕出门会更危险，能想到入侵外骨骼这种损招说明他们也是黔驴技穷了。”杜明挠了挠头。
“你知道入侵的是谁？”星尘听出了些端倪。
杜明并不觉得星尘是傻白甜，没有多说：“危险程度高应该是真的，你要是好奇就去找刚才入侵的人，问我我也没有准确答案。”
“最近的奇怪事情真是太多了。”星尘也没追问，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屏幕熄灭。
至少这星尘还挺讲礼貌，没有直接让身影幻化进来，屏幕给人的“入侵感”弱一些。
外骨骼很快就充满了电，杜明再次钻入外骨骼中。
想靠外骨骼杀死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离开外骨骼后身体太脆弱了，无论是高速飞行、还是撞穿这些墙壁，难度都会直线上升。
若是真的遇到危险，没有外骨骼自己恐怕跑都跑不掉，只能穿上。
星尘不知道可不可信，要是自己身边有个懂行的就好了，自己实在是对什么入侵、网络安全一窍不通。
之后去找小猫咪？感觉可以。
杜明一边盘算着一边又玩起纸来，刚刚练习了动能，现在练习下光能？
先用激光在纸上雕个花儿试试。
在这种大事面前，要冷静，嗯，自己应该够冷静了，还要再冷静一点。
入侵外骨骼的招是谁用的呢？
两边都有类似的技术，但能在星尘眼皮子底下动手……
如果星尘没问题的话，那动手的应该就是复兴教了，启示那边应该不存在人类高层，不过也说不准。
额，如果星尘有问题……星尘的总服务器好像就在这里，如果星尘有问题那我就炸了它的服务器，完美。
杜明通过能量感应往下方看去，那里应该是海底。
无数的电路和节点组成了一张立体的大网，体积与复杂度都超乎想象，那里应该就是星尘了。
唉，自己怎么有这么多敌人？为什么他们都想杀我？我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杜明稍微有点头疼。
下一步还要找能量快速升级。
现在想靠知识肯定是来不及了，但是找能量又该去哪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