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收回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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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们，谢谢”，麦麦芽感激道。对于来外地上学的女孩，身边没有能依靠的伙伴。避免不了被欺凌。
开学这两个星期以来，她与这几位能站出来替自己说话的人都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和风门细雪与彩川联系稍微频繁一些。
她没有和谁的关系特别好，但又和全班人相处的都不错。
“没关系，麦芽同学”翡月织星平时很高冷，对麦麦芽的感觉普普通通，两人偶尔会聊一些学习上的问题。
经理了一场校园小风波，班上有看热闹的，也有毫不知情一直趴桌上睡觉的。
大部分人对乌鸦传教士的刻板印象改变了些许。虽然他刚才口里的话听起来像个自大狂，但也展露出了勇敢的一面。
下午
放学后，操场上坐着零零散散的人群。
……
课后娱乐是高中生们的最爱环节。
几个人坐围在草地里，正在讨论什么。
彬岚俊:“我说，风门细雪认真的吗，他明显打不过那两个人。而且我记得他是息风之城普通家庭的吧?没听说有什么背景啊”
佩洛斯:“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刚才他的气场好强大啊，我现在还手脚冰冷。像被施加了什么魔法……”
米雷:“是魔法，风门细雪绝不止表面上看去那么简单，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佩洛斯:“什么魔法?我连他身上聚集元素的气息都看不到，魔力也没释放”
米雷脖颈吊坠上取下一堆粉末:“你们看”
哈罗:“这是什么?灰面吗?”
米雷:“这是米家族的至宝，我父亲传给我的。传承了一千多年，名为断源灰石。”
“米族是格斗世家的缘故，大部分族人都修炼圣力。修炼圣力之人，速度比魔法师更敏捷或身体是更强壮毋庸置疑”
“众多圣力的类别中，米族以速度闻名。因此特别害怕关于强大的控制魔法，断源灰石的作用就是感应控制魔法”
“根据魔法的控制强弱，石头会碎成不同程度……八十级法师的控制魔法，顶多让它出现一丝细微裂纹……”
哈罗:“真的假的?这都碎成粉末了”
佩洛斯:“感觉逻辑上行不通。就算他隐藏的很深，假设他是人类最强等级一百级，这个石头也只会多几道裂纹吧?”
哈罗:“对啊，就把他当做最强的人类好了，康斯修顿帝国几百亿人口?百级法师加起来不超一千个……”
米雷:“你们不了解断源灰石，它坚硬无比。只有感应控制魔法才会破裂....千年来，这块石头上面共累积了四条裂纹”
哈罗:“米雷，你不会觉得风门细雪是魔物魔王之类的吧?或者是神?这也太扯淡了，他们能有兴趣来陪你读……高中?……”
佩洛斯:“而且只是感到被瞬间震慑了一下，其他没什么的。说不定是那只乌鸦冷不伶仃叫得有些突兀，我摔坏盘子也会被这样吓一跳”
哈罗:“乌鸦是后面才叫的吧，不是乌鸦。是他用了轻微的控制魔法，修斯顿老师说过他虽然不会魔力聚集，但强度也有20级，这就符合我们猜测了”
米雷:“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这种控制程度太轻微了。是石头出了问题吗......”
……
风门细雪一如既往朝甜景山走去。
只有在那才会感到宁静。
双手揣兜，步伐很是潇洒。
翡月织星从后面跟上来:“细雪同学一起吗”
细雪：“学校已经有传闻了。40015届魔法A栋b班美丽动人的银发冰冷大小姐，竟然偷偷去甜景山找养鸟少年。还一起吗?不怕被爱慕虚荣什么的拍到吗?”
“现在都开始有人跟风，身上带个小动物之类的，说是可以吸引女孩子注意。啊～织星，这是怪我还是怪你?”
织星:“噗hh”
少女很少笑。两人并肩而行，距离很近。
……
他们身后，两个人站在球场远远而望。
其中一人身材修长面相柔和儒雅，另外一人英俊帅气身材健硕。
奥本克:“诺杰兄要等到什么时候?翡月织星和这个叫，叫什么西风门降小雪的，哦不对风门细雪。和他走的很近。”
洛亚诺杰:“没事，一个月后的魔法圣力对抗赛上，我会用实力告诉他。翡月织星不是他能碰的人，他不配。不过现在我也该找个机会出现在织星视野里了”
奥本克:“身上带个小鸟，取个女人名，细雪……不会是个娘娘腔吧?”
洛亚诺杰:“不重要”
……
甜景山南面步行区
翡月织星坐在长椅一端仔细看书，风门细雪则是闭目凝神享受晚风。
少女时不时会和男子讨论书上的问题，她发现他好像只是在课堂上不认真。因为书上的问题对他来说简直小菜一碟，每次都能有理有据的回答自己。
她又遇到了新问题，正准备开口。
“哎？细雪同学，你的乌鸦，不见了?”
翡月织星第一次看到他肩上的乌鸦不在身边，明明刚才还.....
“额，它出去玩了。小鸟嘛，需要偶尔的自由。不然会憋坏的”，风门细雪微微笑道。
织星:“这样，它会回来吗?”
细雪:“当然”
……
另一边。
息风之城，庭越区。
无人深巷。
一个少女被两个男人逼在角落。
“麦麦芽?你真不会以为我们会放过你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的伙伴呢?没有跟你一起回家吗?没有跟你全天待在一起吗?”
麦麦芽没有反抗的余地，她本想在街上大声呼唤求救。可这两人是圣力者，速度力量都高过自己太多，魔法一旦被圣力近身就只能任人宰割。
奥本港和长坂四木趁四周无人时直接将她拽到两栋高楼之间的巷道里。
麦麦芽哭泣道:“求你们了，放过我吧。今天的事我不会给他们说，求你们了”
“放过你?噗噗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奥本港放声大笑，整个巷子里都是他的声音。
“你要是包里没带我们想要的内衣，那就把现在身上穿的取下来吧。为了表达对今天早上的愤怒，你的内裤我也要，噗哈哈哈哈”长坂四木看着少女害怕的模样变本加厉。
“呜呜，我……放过我吧，呜呜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麦麦芽靠着墙逐渐蹲下，眼神涣散。
一会，或许自己光着身子出现在大街。被各种镜头拍下传到网上。
以后怎么面对家人，怎么面对同学。父母以她考上息风高中为荣。
已经要被两人折磨疯，这些天一直被骚扰。没有谁能无时不刻在自己身边，只要落单几分钟就会被盯上。
每日活在恐惧中。
承担校园暴力的人心里都会或多或少出现问题。
她濒临崩溃边缘。
“不脱，那我就亲自动手喽?”奥本港看着少女胸前的丰腴，他已经忍不住立马伸手尝试。
咻～啪嗒～
！！！！！！！！！
一道猩红血影划过奥本港脸前，
他伸出的手被瞬间斩断，垂直掉落到地上。
！！！瞳孔剧烈收缩。
恐惧已经使他说不出话来，连疼痛感都没有，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臂在地上滚一旁。
麦麦芽也被这一幕吓坏。鲜血飞溅在脸上，她捂住嘴巴不敢出声。
忽然，可怜少女的眼睛被一双冰凉的手蒙住，似乎不想让她继续受到惊吓。
长坂四木:“是谁!出来，给我出来!”
……
奥本港:“长坂……救我……！四木……救我!……救……”
……
长坂四木回头看见奥本港的四肢被齐齐切断，散落周围。
墙壁，角落到处是血迹。由于失血过多，残肢变得煞白，就像案板上的猪肉。
头颅已经不见，身体被一根巨大的黑色羽毛刺穿半挂在墙上。
男人大脑根本无法接受这种画面，绝望之中陷入短暂沉默。
几秒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沙哑的尖叫传出。
疯了的长坂四木连滚带爬逃离巷中。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手上沾染了一丝怪异的黑色斑纹。
……
甜景山，南面步行区
一道娇小的黑色血影划过城市上空，飞向某座小山。
乌鸦站于主人肩上昂首挺胸，时不时偏偏脑袋对视，似乎在互相交流。
翡月织星没发现乌鸦已经回来，她看书很专注。
“嗯，你的处理方式我一直很欣赏”，细雪低声说道，随后轻抚乌鸦的羽毛。
织星:“欸？细雪同学刚才在说话吗?噢原来是它回来了”
细雪:“织星，你觉得欺负少女的男性应该怎么处理?”
织星:“看程度吧?口头上欺负的话教训一下就行，如果是殴打或者凌辱。我觉得这种男人就该死，你问这个干什么，是因为早上有人欺负麦麦芽同学吗?他们应该不敢再胡来了”
细雪:“应该吧”
……
夜间
息风之城，庭越区。
麦麦芽于恐惧中晕厥，醒来已是家中。
沙发上，她慢慢坐起。回想起之前的事，心里一颤。在少女身旁桌上，有一支黑色羽毛和一张纸。上面写着几行字：
魔王大人尊敬的伙伴，你好。
请不要将此事告诉任何人。若有人问起，你只需回答被两人拽入深巷后便晕厥，剩下情况无从得知。
“魔王……魔王的伙伴……这是什么意思”麦麦芽不解。
羽毛?
麦麦芽终于想起，在她被拽入巷子的那刻开始，就无意中看到有只乌鸦站在电线杆上。
黑色羽毛，乌鸦，魔王的伙伴?
少女忽然陷入回忆……
两个星期前
风门细雪:“我不是贵族王子，是这个世界的魔王。而你，第一个发现魔王流泪的人。作为奖励，我现在带你去新生集结处报道”
麦麦芽有些不可思议。她只是来自碧落城的普通少女，根本不认识什么魔王。
魔王这种词汇离自己太远，现在的国家，城市都有强大的魔法师圣力者们守护。
大部分魔物魔王根本无法靠近，远在天边。
特别强大的魔王，又不可能浪费时间来人类城市这种低级的地方掠夺那点微不足道的资源…
麦麦芽拿起羽毛自言自语:“细雪同学，如果是你的话。为什么要帮我……”
“魔王……善良的魔王吗？”
“连……休斯顿老师都察觉不到……”
少女已经接受事实，那种残忍至极的肢解方式，顷刻间传达肺腑的恐惧……像极了世人对魔王的描述。
……
“谢谢你们，谢谢”，麦麦芽感激道。对于来外地上学的女孩，身边没有能依靠的伙伴。避免不了被欺凌。
开学这两个星期以来，她与这几位能站出来替自己说话的人都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和风门细雪与彩川联系稍微频繁一些。
她没有和谁的关系特别好，但又和全班人相处的都不错。
“没关系，麦芽同学”翡月织星平时很高冷，对麦麦芽的感觉普普通通，两人偶尔会聊一些学习上的问题。
经理了一场校园小风波，班上有看热闹的，也有毫不知情一直趴桌上睡觉的。
大部分人对乌鸦传教士的刻板印象改变了些许。虽然他刚才口里的话听起来像个自大狂，但也展露出了勇敢的一面。
下午
放学后，操场上坐着零零散散的人群。
……
课后娱乐是高中生们的最爱环节。
几个人坐围在草地里，正在讨论什么。
彬岚俊:“我说，风门细雪认真的吗，他明显打不过那两个人。而且我记得他是息风之城普通家庭的吧?没听说有什么背景啊”
佩洛斯:“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刚才他的气场好强大啊，我现在还手脚冰冷。像被施加了什么魔法……”
米雷:“是魔法，风门细雪绝不止表面上看去那么简单，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佩洛斯:“什么魔法?我连他身上聚集元素的气息都看不到，魔力也没释放”
米雷脖颈吊坠上取下一堆粉末:“你们看”
哈罗:“这是什么?灰面吗?”
米雷:“这是米家族的至宝，我父亲传给我的。传承了一千多年，名为断源灰石。”
“米族是格斗世家的缘故，大部分族人都修炼圣力。修炼圣力之人，速度比魔法师更敏捷或身体是更强壮毋庸置疑”
“众多圣力的类别中，米族以速度闻名。因此特别害怕关于强大的控制魔法，断源灰石的作用就是感应控制魔法”
“根据魔法的控制强弱，石头会碎成不同程度……八十级法师的控制魔法，顶多让它出现一丝细微裂纹……”
哈罗:“真的假的?这都碎成粉末了”
佩洛斯:“感觉逻辑上行不通。就算他隐藏的很深，假设他是人类最强等级一百级，这个石头也只会多几道裂纹吧?”
哈罗:“对啊，就把他当做最强的人类好了，康斯修顿帝国几百亿人口?百级法师加起来不超一千个……”
米雷:“你们不了解断源灰石，它坚硬无比。只有感应控制魔法才会破裂....千年来，这块石头上面共累积了四条裂纹”
哈罗:“米雷，你不会觉得风门细雪是魔物魔王之类的吧?或者是神?这也太扯淡了，他们能有兴趣来陪你读……高中?……”
佩洛斯:“而且只是感到被瞬间震慑了一下，其他没什么的。说不定是那只乌鸦冷不伶仃叫得有些突兀，我摔坏盘子也会被这样吓一跳”
哈罗:“乌鸦是后面才叫的吧，不是乌鸦。是他用了轻微的控制魔法，修斯顿老师说过他虽然不会魔力聚集，但强度也有20级，这就符合我们猜测了”
米雷:“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这种控制程度太轻微了。是石头出了问题吗......”
……
风门细雪一如既往朝甜景山走去。
只有在那才会感到宁静。
双手揣兜，步伐很是潇洒。
翡月织星从后面跟上来:“细雪同学一起吗”
细雪：“学校已经有传闻了。40015届魔法A栋b班美丽动人的银发冰冷大小姐，竟然偷偷去甜景山找养鸟少年。还一起吗?不怕被爱慕虚荣什么的拍到吗?”
“现在都开始有人跟风，身上带个小动物之类的，说是可以吸引女孩子注意。啊～织星，这是怪我还是怪你?”
织星:“噗hh”
少女很少笑。两人并肩而行，距离很近。
……
他们身后，两个人站在球场远远而望。
其中一人身材修长面相柔和儒雅，另外一人英俊帅气身材健硕。
奥本克:“诺杰兄要等到什么时候?翡月织星和这个叫，叫什么西风门降小雪的，哦不对风门细雪。和他走的很近。”
洛亚诺杰:“没事，一个月后的魔法圣力对抗赛上，我会用实力告诉他。翡月织星不是他能碰的人，他不配。不过现在我也该找个机会出现在织星视野里了”
奥本克:“身上带个小鸟，取个女人名，细雪……不会是个娘娘腔吧?”
洛亚诺杰:“不重要”
……
甜景山南面步行区
翡月织星坐在长椅一端仔细看书，风门细雪则是闭目凝神享受晚风。
少女时不时会和男子讨论书上的问题，她发现他好像只是在课堂上不认真。因为书上的问题对他来说简直小菜一碟，每次都能有理有据的回答自己。
她又遇到了新问题，正准备开口。
“哎？细雪同学，你的乌鸦，不见了?”
翡月织星第一次看到他肩上的乌鸦不在身边，明明刚才还.....
“额，它出去玩了。小鸟嘛，需要偶尔的自由。不然会憋坏的”，风门细雪微微笑道。
织星:“这样，它会回来吗?”
细雪:“当然”
……
另一边。
息风之城，庭越区。
无人深巷。
一个少女被两个男人逼在角落。
“麦麦芽?你真不会以为我们会放过你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的伙伴呢?没有跟你一起回家吗?没有跟你全天待在一起吗?”
麦麦芽没有反抗的余地，她本想在街上大声呼唤求救。可这两人是圣力者，速度力量都高过自己太多，魔法一旦被圣力近身就只能任人宰割。
奥本港和长坂四木趁四周无人时直接将她拽到两栋高楼之间的巷道里。
麦麦芽哭泣道:“求你们了，放过我吧。今天的事我不会给他们说，求你们了”
“放过你?噗噗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奥本港放声大笑，整个巷子里都是他的声音。
“你要是包里没带我们想要的内衣，那就把现在身上穿的取下来吧。为了表达对今天早上的愤怒，你的内裤我也要，噗哈哈哈哈”长坂四木看着少女害怕的模样变本加厉。
“呜呜，我……放过我吧，呜呜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麦麦芽靠着墙逐渐蹲下，眼神涣散。
一会，或许自己光着身子出现在大街。被各种镜头拍下传到网上。
以后怎么面对家人，怎么面对同学。父母以她考上息风高中为荣。
已经要被两人折磨疯，这些天一直被骚扰。没有谁能无时不刻在自己身边，只要落单几分钟就会被盯上。
每日活在恐惧中。
承担校园暴力的人心里都会或多或少出现问题。
她濒临崩溃边缘。
“不脱，那我就亲自动手喽?”奥本港看着少女胸前的丰腴，他已经忍不住立马伸手尝试。
咻～啪嗒～
！！！！！！！！！
一道猩红血影划过奥本港脸前，
他伸出的手被瞬间斩断，垂直掉落到地上。
！！！瞳孔剧烈收缩。
恐惧已经使他说不出话来，连疼痛感都没有，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臂在地上滚一旁。
麦麦芽也被这一幕吓坏。鲜血飞溅在脸上，她捂住嘴巴不敢出声。
忽然，可怜少女的眼睛被一双冰凉的手蒙住，似乎不想让她继续受到惊吓。
长坂四木:“是谁!出来，给我出来!”
……
奥本港:“长坂……救我……！四木……救我!……救……”
……
长坂四木回头看见奥本港的四肢被齐齐切断，散落周围。
墙壁，角落到处是血迹。由于失血过多，残肢变得煞白，就像案板上的猪肉。
头颅已经不见，身体被一根巨大的黑色羽毛刺穿半挂在墙上。
男人大脑根本无法接受这种画面，绝望之中陷入短暂沉默。
几秒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沙哑的尖叫传出。
疯了的长坂四木连滚带爬逃离巷中。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手上沾染了一丝怪异的黑色斑纹。
……
甜景山，南面步行区
一道娇小的黑色血影划过城市上空，飞向某座小山。
乌鸦站于主人肩上昂首挺胸，时不时偏偏脑袋对视，似乎在互相交流。
翡月织星没发现乌鸦已经回来，她看书很专注。
“嗯，你的处理方式我一直很欣赏”，细雪低声说道，随后轻抚乌鸦的羽毛。
织星:“欸？细雪同学刚才在说话吗?噢原来是它回来了”
细雪:“织星，你觉得欺负少女的男性应该怎么处理?”
织星:“看程度吧?口头上欺负的话教训一下就行，如果是殴打或者凌辱。我觉得这种男人就该死，你问这个干什么，是因为早上有人欺负麦麦芽同学吗?他们应该不敢再胡来了”
细雪:“应该吧”
……
夜间
息风之城，庭越区。
麦麦芽于恐惧中晕厥，醒来已是家中。
沙发上，她慢慢坐起。回想起之前的事，心里一颤。在少女身旁桌上，有一支黑色羽毛和一张纸。上面写着几行字：
魔王大人尊敬的伙伴，你好。
请不要将此事告诉任何人。若有人问起，你只需回答被两人拽入深巷后便晕厥，剩下情况无从得知。
“魔王……魔王的伙伴……这是什么意思”麦麦芽不解。
羽毛?
麦麦芽终于想起，在她被拽入巷子的那刻开始，就无意中看到有只乌鸦站在电线杆上。
黑色羽毛，乌鸦，魔王的伙伴?
少女忽然陷入回忆……
两个星期前
风门细雪:“我不是贵族王子，是这个世界的魔王。而你，第一个发现魔王流泪的人。作为奖励，我现在带你去新生集结处报道”
麦麦芽有些不可思议。她只是来自碧落城的普通少女，根本不认识什么魔王。
魔王这种词汇离自己太远，现在的国家，城市都有强大的魔法师圣力者们守护。
大部分魔物魔王根本无法靠近，远在天边。
特别强大的魔王，又不可能浪费时间来人类城市这种低级的地方掠夺那点微不足道的资源…
麦麦芽拿起羽毛自言自语:“细雪同学，如果是你的话。为什么要帮我……”
“魔王……善良的魔王吗？”
“连……休斯顿老师都察觉不到……”
少女已经接受事实，那种残忍至极的肢解方式，顷刻间传达肺腑的恐惧……像极了世人对魔王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