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的侯爷父亲终于找到我和我娘了 > 第40章 第40章亥时三刻,北郊仓截山界……

第40章 第40章亥时三刻,北郊仓截山界……

推荐阅读:明克街13号弃宇宙渡劫之王第九特区三寸人间大符篆师仙宫大侠萧金衍英雄联盟:我的时代问道章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四十章

    贺平乐坐福鑫公主的马车回侯府, 想着会儿亲爹亲妈看见她把公主给领回家住会是什么表情,估计是先懵后惊吧。

    福鑫公主见她若有所, 说:

    “你家有后门吗?”

    贺平乐疑『惑』地点头:“有。”

    “待会儿从后门进去也行,不必惊动你家人。”福鑫公主说。

    “那怎么行!”贺平乐正『色』说:“好不容易带个公主回家,不得好好现现吗?”

    福鑫公主以为她接来会说‘你是公主,理不合’之类的话,没想到却是为了‘现现’。

    贺平乐怕福鑫公主觉得不好意,便想调节气氛,是对福鑫公主伸出手,福鑫公主不解的把手搭在贺平乐手上,却被无情甩开:

    “谁你的手,彩头。”

    “什么彩头?”福鑫公主警惕问。

    贺平乐指着她身旁的三只匣子, 说:“你说什么彩头?”

    福鑫公主赶忙用身子挡住:“这彩头不是你赢来送给的吗?送给了, 就是的!”

    “三个呢!”贺平乐对福鑫公主比出三根手指:“你全吗?至少给个,不对,两个!赢来的。”

    福鑫公主据理力争:

    “你赢的如何?送了就是的!”

    “送你个!没说三个给你!”

    “不行, 三个是的。”

    “你怎么这么霸?给个嘛……”

    车厢中传来你争夺的玩闹声音。

    马车走在空旷的街上, 前方有两个骑马护卫开路, 后面有八个行走护卫压阵,这架势任谁能看出马车中人非富即贵。

    今晚是元宵佳节,出门的人基本在朱雀街附近, 不出门的这个时间基本已经闭门谢客了, 长街空『荡』,四只有车轱辘碾压过路面的声音。

    忽然马车队伍最后的两个行走护卫不知怎的骤然倒地,身子被人接住拖进暗巷,无声无息。

    躲在暗中的人马车后缀着的八名护卫用同样的方式放倒后,个拿刀的黑影跳上了马车车顶, 这动静不仅让马车里的贺平乐和福鑫公主察觉到,也让前面骑行的两个护卫发觉。

    “什么人!快送公主离开!”

    两名护卫回马来,对车夫吼,车顶的个黑衣刺客拥上,杀了那两个护卫个措手不及。

    车夫驾驶马车竭力往前跑去,马车里的贺平乐和福鑫公主被这突发行刺给吓到,两人对此没什么经验,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贺平乐掀开马车后面的车帘,看着那个黑衣刺客与公主的护卫在打斗,眼看着两个护卫被刺客从马上拉,估计凶多吉少。

    她这是什么运气?贺平乐想。

    怎么她跟谁在起,会遇到刺客呢?

    个黑衣刺客追上马车,刀刺入车夫肋骨,把他甩飞驰的马车,黑衣刺客控制住了缰绳,把马车往回驶去。

    马车飞驰的惯『性』让车里的两人摇晃不已,幸好贺平乐力气,抓住了马车的车窗边沿,这才两人稳定住。

    福鑫公主此时早已吓得面『色』惨白,颤抖不已,口中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怎么办,怎么办?救命啊!平乐救!救!”

    贺平乐欲哭无泪,她自己也自身难保,怎么救人啊。

    她除了力气点之外,武功是点没学,比力气她不怕,可这些人根本就不会给她比力气的机会。

    不能这样。

    贺平乐想,继续坐以待毙,等马车驶回刺客的包围圈就更危险了。

    “车。”贺平乐说。

    不等福鑫公主反应过来,贺平乐就脚踢在马车车门上,车门直接飞出去把正在驾驶马车的刺客给踢飞出去,然飞驰的马车没有停止,贺平乐把拉住两匹骏马的缰绳,跟疾驰的两匹马展开力量博弈。

    马头不住后仰,车速显降,眼看就把马『逼』停,谁知马缰不给力,直接从中间断掉。

    马失去了拉力,受了惊吓,肉眼可见进入发狂状态,是现在车上只有贺平乐自己,她就直接选择跳车了,可马车里还有个福鑫公主,她没法抛她不管。

    无计可施的贺平乐只能用上最笨的方法,她只手紧紧攥住福鑫公主,脚往马车拉杆踹,侧的马车拉杆断裂,整辆马车惯『性』往另边摔去,福鑫公主吓得尖叫不已。

    拉杆断裂使边车辕倾斜损坏,马车的重量瞬间增加,拉力自然减弱,贺平乐的物理刹车还算成功,经过处草堆时,贺平乐当机立断,抱起福鑫公主就往草堆跳去。

    草堆起到了很好的缓冲作用,两人除了狼狈了些,倒是没有受伤,贺平乐问福鑫公主:

    “能走吗?不能背你!”

    福鑫公主确实吓坏了,但也不会完全依赖比自己还小两岁的贺平乐,鼓起勇气,坚强:“能走。不用背。”

    两人互相搀扶着起身,刺客不知藏在哪里,贺平乐便拉着福鑫公主往民居街跑去,每经过户人家门口,她会用力敲两民居的门,想尽办法制造出动静。

    开始的时候确实有点效果,民居中传来‘谁啊’的询问,但随着头顶夜空朵烟花的炸开,贺平乐的这个方法就成了鸡肋。

    她制造的动静再也不过头顶上炸开的烟花,不仅如此,她跑的这个巷子居然是个死胡同!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遇打头风,天造绝人之路啊!

    黑衣刺客的身影出现在了巷子口,就在贺平乐犹豫不把眼前的墙给直接踹倒的时候,张网从天降,把贺平乐和福鑫公主起像鱼似的罩进网里,鼻尖传来阵奇怪的味。

    被人用腥气的渔网罩住,谁不会高兴,贺平乐生气了,抓住网洞就想把网撕开,谁知那股味的影响越来越,开始只是眼发花,随着福鑫公主句‘平乐,好晕啊’之后,贺平乐也眼前黑,身子软倒去。

    **

    韩幸之带着人按照秦砚的吩咐,直接从康平王府周围的那条无人暗巷赶到前往宣宁候府的街。

    他赶到的时候,很显然事情已然发生。

    巡城官兵也赶到现场,正在处理具护卫的尸体,韩幸之掀开白布,认出两张有点眼熟的脸,确认他正是公主的护卫。

    他沿着这些痕迹路追踪上前,街上有好处车辙拖痕,翻到的车厢,碎裂的拉杆木屑,足见当时情况有多危险。

    先锋护卫找到了公主与贺平乐最终消失的巷子,有不少披着衣裳站在自家门口看热闹的百姓,韩幸之拨开那些人,来到那巷子尽头处。

    “统领,地上的脚印太多了,往各个方的有,应该是刺客故意留线索混淆视听的。”先锋护卫回禀现场情况。

    韩幸之知贺平乐的力气有多,她清醒的时候想把她悄无声息的带走乎不可能,是他问:

    “附近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吗?”

    先锋护卫已经周围搜过遍,摇头回:“没发现打斗痕迹。”

    正疑『惑』,另个搜查线索的先锋护卫从墙角捡来两片叶子,交给韩幸之说:

    “统领,这叶子上有安魂香的气味,还有些网面的压痕。”

    韩幸之接过叶子,放在鼻端轻嗅,他当过很多年王爷护卫的人,对各种『迷』香『药』粉的气味很敏|感,闻便能分辨。

    “去各城门排查这个时间段的出城马车。”

    韩幸之这般吩咐,但也知只是通过排查出城马车的方式估计效果甚微,因为好巧不巧今天是元宵节,元宵之夜不设宵禁,不关城门,各城门来往马车络绎不绝,很难确定个正确方。

    带着这些线索,韩幸之回到私宅回禀。

    秦砚私宅中,贺啸天已经得知消息,急得不停踱步,秦砚坐在廊,指尖有搭没搭地盘弄着把薄如蝉翼的贴骨飞刀,他仰面观天,凝眉索,像是在发呆,像是有所悟。

    韩幸之回来复命,调查的结果告知秦砚与贺啸天。

    贺啸天急:

    “怎么线索就断了呢?亲自带人去找。”

    说着贺啸天便离开,被秦砚喊住:

    “侯爷冷静些。”

    贺啸天急得跺脚:

    “哎哟,的王爷!的女儿和当今公主不见了,你让怎么冷静?”

    秦砚说:“莫自『乱』阵脚,现在可以肯定,人是被绑走的,暂时无碍,绑走她的人最终目的是什么才是现在探究的关键。”

    只有知对方的目的,才能做出正确的应对。

    “能是什么目的?马车是公主的,那些人的目的定然是公主!平乐凑巧在车上,才连遭灾祸。”贺啸天说。

    秦砚摇了摇头,有不同看法。

    “那些人的目的,未必是公主。”

    贺啸天不解:“不抓公主,难是抓平乐?怎么可能!平乐回京还不到年,甚少『露』面,与人无瓜葛,谁会费那么的劲儿抓她?抓她干什么呢?威胁吗?”

    秦砚沉声说:

    “不是威胁侯爷,只怕最终目的还是本王。”

    秦砚到了朱雀街以后,就觉得背后有眼睛盯着,所以他猜到今晚会有刺杀,让韩幸之提前准备好应对,但他没有料到刺客今晚的目标不是他,是平乐。

    至那些刺客为什么想抓平乐,也很好理解,只因现在全京城知平乐是他秦砚的弟子,那些刺客行刺了秦砚两回无功返,第三回他定然是想换种方式的——抓秦砚的弟子,『逼』他就范!

    像是为了印证秦砚的说法,门房看守急急忙忙的跑进后院,边跑边喊:

    “王爷,有箭。”

    根绑着字条的箭矢被『射』在门上,韩幸之闻言立刻追了出去。

    秦砚箭上的字条取,上面只有行小字:

    【亥时三刻,北郊仓截山界碑处,人独往。】

    贺啸天量番地形,说:

    “仓截山那么,至少连着四个方的界碑,他指的哪个?”

    秦砚字条递给贺啸天:

    “北郊只有个。”

    “北郊……”贺啸天回忆那处的地貌,说:“北郊多山林。”

    山林最易躲藏,敌在暗在,对方的目标还真是康平王,形势不妙啊。

    **

    元宵佳节,宫中亦有御宴。

    启帝与后妃欢聚堂食元宵,饮冬酒,正醉意畅然,内总管罗公公匆匆入内禀告:

    “陛,宣宁候求见。”

    启帝咽邱美人敬的酒,疑『惑』:“怎的这时候入宫?快宣。”

    罗公公去后,启帝便起身,邱美人风情万种恋恋不舍:“皇上不是说陪人家~”

    启帝轻抚她娇美的脸庞,温和:“你先喝着,朕去去就来。”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对身后娇媚的挽留之声听若无闻。

    邱美人扭着帕子,暗自埋怨宣宁候来得不是时候,早不求见晚不求见,偏偏在轮到她敬酒的时候求见,陛不好女『色』,恩宠来是雨『露』均沾,她入宫多年还是小小的美人,个月未必轮到她回,也就只能趁着年节日子里不兴规矩时加把劲儿。

    眼看形势好,陛连喝了她敬的三杯酒水,快搏到恩宠就被人打断了,宫中美女如云,她还有年的青春搏恩宠呢。

    丢美人的启帝逃也似的离开了储秀宫的御宴,松了口气,暗赞宣宁候来得正好,不然今晚他估计是夜难成眠了。

    人说当皇帝纵享艳福,坐拥三千佳丽,六宫粉黛,可谁知当皇帝的苦,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处理朝政,奏折天不批就堆积如山,忙活整天终可以休息了,后宫那边来问他宠幸哪位娘娘。

    可娘娘那么多,他哪宠幸得过来?

    他五十多岁了,已经是吃保肾丸的年纪,实在是有余力不足啊,那些个年轻的娘娘个个如狼似虎,为了她自己早点怀胎,每每侍寝副把他榨干的架势,没个消停。

    平时他还能借着政务繁多的理由,在勤政殿避避,像这种年节里夜夜笙歌,真就吃不消了。

    可这些苦衷他不能对人言,只能有苦往自己肚子里咽。

    好比刚才,邱美人的身子个劲儿往他身上蹭,借敬酒行勾|引之事,启帝看破不说破,边喝她的酒,边绞尽脑汁想脱身,宣宁候个求见,可谓是把启帝从苦难中解救出来。

    来得好,来得妙啊!

    就冲宣宁候这救驾之功,今晚他若有所求,启帝说什么也得给他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