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生意外比赛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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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位大爷叹了口气,给叶浅予解释道:“叶大小姐你有所不知,那是刘二柱,是孩子的亲叔叔。他大哥去的早,就剩下虎子这么一点骨血,他当然豁出命去也要保住。而且二柱子从小就在河边长大,水性好得很,如果说谁能把虎子平安救上来,除了他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叶浅予这才松了口气,萧赋凝重的神色也微微缓和。
只听水里“哗啦”一声,他们连忙往井里看去,只见刘二柱抱着小小的虎子从井水里冒出了头。
叶浅予连忙喊道:“这位小哥,孩子怎么样了?”
刘二柱抬起头来,满脸的焦急:“虎子昏过去了!怎么办!”
叶浅予连忙安慰他:“不要着急,你赶紧把虎子放平,让他面朝下,轻轻拍打后背,让他把呛进嘴里的水吐出来就好了!”
话音刚落,忽然懊恼地一拍额头,她忘了这是在井里,连落足的地方都没有,怎么可能做到这一切!
可恨绳子和长竹竿现在还没有找来!
刘二柱在井里也急的快哭了,萧赋忽然出声:“你试试把双腿分开撑住井壁固定住身体,然后用胳膊把孩子拦腰抱住!”
刘二柱犹如醍醐灌顶,连忙按照萧赋所说的去尝试。
这井早已有些年岁,井壁上都是黏滑的青苔,踩上去就打滑,刘二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再加上这井宽度不大,这才勉强定住了身体。
他小心翼翼把虎子拦腰抱住,干惯了粗活的大手却像在碰触什么珍瓷器一样,拿捏着力道往虎子的脊背上拍了两下。
虎子落水的时间其实并不长,而且还在水面挣扎了一小会,因此并没有呛进多少水,被刘二柱这么一拍,咳嗽了几声,吐出几口水,居然真的幽幽转醒,“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刘二柱手忙脚乱地抱着侄子又亲又哄,虎子虽然依旧有些哽咽,但是因为被信任的亲人抱在怀里,倒是不哭了。
虎子的娘也被人掐了人中醒了过来,听到儿子没事了,连忙踉跄地扑到井边,又哭又笑起来。
叶浅予提了半天的心终于放了回去,然而一扭头,却忽然发现萧赋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不由得疑惑道:“怎么了?是虎子有什么问题吗?”
萧赋摇摇头:“不是虎子,是刘二柱,他现在的姿势极为耗费力气,我怕待久了他会撑不住。”
叶浅予悚然一惊,连忙往井里看去,只见刘二柱虽然大半个身子露出水面,但是确实浑身紧绷,如果仔细看去,他那牙关仿佛都是紧咬着的!
叶浅予心中着急,连忙回头大声问道:“绳子呢?竹竿呢?还没有找来吗?”
“来了来了!”一个小伙计气喘吁吁地跑来,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头上还挂着酒旗,居然是一家酒楼老板为了救人,把自家的幌子砍倒拿来了!
萧赋一把接过竹竿,稳稳地送进了井里,刘二柱抹了把额头,也松了口气,他的体力也快撑不住了。
刘二柱一手牢牢抱住虎子,另一只手握住竹竿,萧赋当先,几个萧氏医院的小伙子一起帮忙,把两个人稳稳地向上提了起来。
但是刚往上上了四五尺,刘二柱忽然在下面喊了起来:“停!”
“怎么了?”叶浅予拉着萧赋的袖子着急地问。她现在根本靠不到井边,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萧赋的沉声说道:“我大意了,这井下宽上窄,井口这里只能容一个成人通过,刘二柱抱着孩子,根本上不来。”
虎子的娘“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天啊,这可怎么办!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刘二柱也是发现了这个问题才喊停的,现在离着井口比较近,他也清楚地听到了嫂子的哭声,连忙扬声喊了起来:“嫂子别急,我再往下退退,让虎子先上来,然后就好办了!”
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萧赋等人又把他往下送了送,终于到了能活动身体的宽度,刘二柱再次咬牙撑住井壁,然后轻声哄着虎子:“虎子乖,你抓住这根竿子,让上面的叔叔大伯们把你拉上去好不好?”
没想到虎子落了一回水,现在又处在井里这样一个逼仄而陌生的环境,正在惊恐万分的时候,唯一熟悉的就是刘二柱,抱着他就像救命稻草一样,死活不肯放开。
他不但不去抓竹竿,反而刘二柱稍稍把他松开一点,他就手脚并用死死抱住刘二柱的脖子,撕心裂肺的大哭起来。
萧赋微微叹了口气:“只能用绳子了,带回用绳子拴在孩子的腰上,我们就能直接把孩子拉上来!”
虎子的娘连连点头,看着萧赋简直像是在看活菩萨。
萧赋垂眸看着井里的情况,声音里是隐含不住的担忧:“刘二柱,你还撑得住吗?”
刘二柱咬咬牙,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为了虎子,我拼上命也要撑住!”
叶浅予也瞅个空隙站到井边往里看了看,却发现情况并没有刘二柱说的这么乐观,他明显已经快要精疲力竭,甚至撑住井壁的双腿都开始微微下滑了!
她猛然回头,高声喊道:“绳子呢?快些,不然就来不及了!”
正在这心急如焚的关头,有人高举着一捆绳子跑了过来:“这里这里,我拿绳子来了!”
萧赋的眉头一松,连忙接过绳子稍一打量长度,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干脆利落地地把绳子对折,然后一刀两断,将两根绳子头都扔进井里,自己握住一根,让赵林握住另一根,沉声对井里命令道:
“刘二柱,接住绳子,把你和孩子都拴好,我拉你们上来!”
刘二柱心中大喜,心神一松,不自觉卸了力气,一不小心居然往下滑了一大截!
萧赋立刻喝道:“稳住!”
刘二柱稳住了,但是胸部部以下都没进了水里,连虎子也被水淹到了腰,原本长度合适的绳子已经捉襟见肘,他只能勉强拉住,没有多余的长度绑在腰上了!
刘二柱咬咬牙,开始把两根绳子打结,萧赋看的清楚,一下子就明白他是想把两根绳子接在一起绑住虎子,立刻喝止他:
“住手!刘二柱,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拼着力气往上来一点,把你们两个人都绑好,只要你们有一个人没绑住,我是不会命人拉你们上来的,你就抱着你侄子一起在下面等死吧!”
他看得出来,刘二柱已经到了极限,现在全凭意志力在支撑,要是真的让他把所有绳子都系在虎子身上,怕是没等虎子拉上来,他自己就会因为力竭沉到井底去了!
虎子的娘一听,哭喊着就往萧赋身上撞,想自己把小叔和儿子拉上来,但是刚一动弹,就被萧赋命人拦住了。
刘二柱明白萧赋的苦心,咬咬牙,拉着绳子借力,勉强往上挪了一尺,终于勉强把绳子分别绑在了自己和虎子的腰上。
萧赋松了一口气,连忙指挥着几个人小心翼翼地开始把虎子先拉上来,虎子刚一离开水面,刘二柱就撑不住卸了力,一下子往水底沉了下去。
拉着绳子的赵林吓了一跳,连忙喊道:“不好了,刘二柱沉下去了!”
萧赋脸色大变,连忙往井里看去,只见刘二柱的腰被绳子绑着,堪堪露出水面,但是头和脚却已经完全浸到了水里,显然已经力竭昏死过去了。这样刘二柱一定会淹死!
但是井口太小,根本不能同时拉上两个人,萧赋只能咬咬牙,命令属下加快拉扯虎子的速度,只有越快把虎子救上来,才能越快腾出空间救刘二柱!
虎子小小的脑袋终于从井里露出来了,虎子娘扑上去,一把抱住儿子,眼泪滚滚落下,接着又抬头向萧赋央求道:“萧大夫,快快,还有我小叔子!”
不用她说,萧赋也已经带人开始往上拉刘二柱了。
刘二柱是个大男人,又是身体对折的姿势,拉他上来比虎子困难了许多倍。
叶浅予心急如焚地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也许过了片刻,也许过了许久,刘二柱终于被拉出了井口,平放在了井边的空地上。
一直因为身体斯文纤瘦帮不上忙的夏知时连忙蹲下身去给给他把脉,结果吃了一惊,“脉没了!”他连忙又伸手去探刘二柱的鼻息,然后面色沉重地摇摇头,“终究是晚了一步……他连呼吸都没了……”
叶浅予也连忙上前按住了刘二柱的脉门,果然就像夏知时说的,刘二柱已经没有了生命的征兆,连身体都被井水泡的发凉了。
她回头看向虎子娘,低声说道:“大嫂子,你……还请节哀。”
虎子娘只觉眼前一黑,险些又昏死过去,身边的人连忙扶住她,急声劝道:“虎子娘,你可不能倒,还有虎子呢,你可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你倒了谁来照顾他?”
虎子娘堪堪撑住了自己,抱着虎子“噗通”一下跪倒,泪流满面地冲着叶浅予不住磕头:“叶大小姐,您的医术是咱们陵城最好的,求您救救我的小叔子,他不能死啊!”
旁边有位大爷叹了口气,给叶浅予解释道:“叶大小姐你有所不知,那是刘二柱,是孩子的亲叔叔。他大哥去的早,就剩下虎子这么一点骨血,他当然豁出命去也要保住。而且二柱子从小就在河边长大,水性好得很,如果说谁能把虎子平安救上来,除了他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叶浅予这才松了口气,萧赋凝重的神色也微微缓和。
只听水里“哗啦”一声,他们连忙往井里看去,只见刘二柱抱着小小的虎子从井水里冒出了头。
叶浅予连忙喊道:“这位小哥,孩子怎么样了?”
刘二柱抬起头来,满脸的焦急:“虎子昏过去了!怎么办!”
叶浅予连忙安慰他:“不要着急,你赶紧把虎子放平,让他面朝下,轻轻拍打后背,让他把呛进嘴里的水吐出来就好了!”
话音刚落,忽然懊恼地一拍额头,她忘了这是在井里,连落足的地方都没有,怎么可能做到这一切!
可恨绳子和长竹竿现在还没有找来!
刘二柱在井里也急的快哭了,萧赋忽然出声:“你试试把双腿分开撑住井壁固定住身体,然后用胳膊把孩子拦腰抱住!”
刘二柱犹如醍醐灌顶,连忙按照萧赋所说的去尝试。
这井早已有些年岁,井壁上都是黏滑的青苔,踩上去就打滑,刘二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再加上这井宽度不大,这才勉强定住了身体。
他小心翼翼把虎子拦腰抱住,干惯了粗活的大手却像在碰触什么珍瓷器一样,拿捏着力道往虎子的脊背上拍了两下。
虎子落水的时间其实并不长,而且还在水面挣扎了一小会,因此并没有呛进多少水,被刘二柱这么一拍,咳嗽了几声,吐出几口水,居然真的幽幽转醒,“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刘二柱手忙脚乱地抱着侄子又亲又哄,虎子虽然依旧有些哽咽,但是因为被信任的亲人抱在怀里,倒是不哭了。
虎子的娘也被人掐了人中醒了过来,听到儿子没事了,连忙踉跄地扑到井边,又哭又笑起来。
叶浅予提了半天的心终于放了回去,然而一扭头,却忽然发现萧赋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不由得疑惑道:“怎么了?是虎子有什么问题吗?”
萧赋摇摇头:“不是虎子,是刘二柱,他现在的姿势极为耗费力气,我怕待久了他会撑不住。”
叶浅予悚然一惊,连忙往井里看去,只见刘二柱虽然大半个身子露出水面,但是确实浑身紧绷,如果仔细看去,他那牙关仿佛都是紧咬着的!
叶浅予心中着急,连忙回头大声问道:“绳子呢?竹竿呢?还没有找来吗?”
“来了来了!”一个小伙计气喘吁吁地跑来,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头上还挂着酒旗,居然是一家酒楼老板为了救人,把自家的幌子砍倒拿来了!
萧赋一把接过竹竿,稳稳地送进了井里,刘二柱抹了把额头,也松了口气,他的体力也快撑不住了。
刘二柱一手牢牢抱住虎子,另一只手握住竹竿,萧赋当先,几个萧氏医院的小伙子一起帮忙,把两个人稳稳地向上提了起来。
但是刚往上上了四五尺,刘二柱忽然在下面喊了起来:“停!”
“怎么了?”叶浅予拉着萧赋的袖子着急地问。她现在根本靠不到井边,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萧赋的沉声说道:“我大意了,这井下宽上窄,井口这里只能容一个成人通过,刘二柱抱着孩子,根本上不来。”
虎子的娘“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天啊,这可怎么办!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刘二柱也是发现了这个问题才喊停的,现在离着井口比较近,他也清楚地听到了嫂子的哭声,连忙扬声喊了起来:“嫂子别急,我再往下退退,让虎子先上来,然后就好办了!”
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萧赋等人又把他往下送了送,终于到了能活动身体的宽度,刘二柱再次咬牙撑住井壁,然后轻声哄着虎子:“虎子乖,你抓住这根竿子,让上面的叔叔大伯们把你拉上去好不好?”
没想到虎子落了一回水,现在又处在井里这样一个逼仄而陌生的环境,正在惊恐万分的时候,唯一熟悉的就是刘二柱,抱着他就像救命稻草一样,死活不肯放开。
他不但不去抓竹竿,反而刘二柱稍稍把他松开一点,他就手脚并用死死抱住刘二柱的脖子,撕心裂肺的大哭起来。
萧赋微微叹了口气:“只能用绳子了,带回用绳子拴在孩子的腰上,我们就能直接把孩子拉上来!”
虎子的娘连连点头,看着萧赋简直像是在看活菩萨。
萧赋垂眸看着井里的情况,声音里是隐含不住的担忧:“刘二柱,你还撑得住吗?”
刘二柱咬咬牙,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为了虎子,我拼上命也要撑住!”
叶浅予也瞅个空隙站到井边往里看了看,却发现情况并没有刘二柱说的这么乐观,他明显已经快要精疲力竭,甚至撑住井壁的双腿都开始微微下滑了!
她猛然回头,高声喊道:“绳子呢?快些,不然就来不及了!”
正在这心急如焚的关头,有人高举着一捆绳子跑了过来:“这里这里,我拿绳子来了!”
萧赋的眉头一松,连忙接过绳子稍一打量长度,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干脆利落地地把绳子对折,然后一刀两断,将两根绳子头都扔进井里,自己握住一根,让赵林握住另一根,沉声对井里命令道:
“刘二柱,接住绳子,把你和孩子都拴好,我拉你们上来!”
刘二柱心中大喜,心神一松,不自觉卸了力气,一不小心居然往下滑了一大截!
萧赋立刻喝道:“稳住!”
刘二柱稳住了,但是胸部部以下都没进了水里,连虎子也被水淹到了腰,原本长度合适的绳子已经捉襟见肘,他只能勉强拉住,没有多余的长度绑在腰上了!
刘二柱咬咬牙,开始把两根绳子打结,萧赋看的清楚,一下子就明白他是想把两根绳子接在一起绑住虎子,立刻喝止他:
“住手!刘二柱,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拼着力气往上来一点,把你们两个人都绑好,只要你们有一个人没绑住,我是不会命人拉你们上来的,你就抱着你侄子一起在下面等死吧!”
他看得出来,刘二柱已经到了极限,现在全凭意志力在支撑,要是真的让他把所有绳子都系在虎子身上,怕是没等虎子拉上来,他自己就会因为力竭沉到井底去了!
虎子的娘一听,哭喊着就往萧赋身上撞,想自己把小叔和儿子拉上来,但是刚一动弹,就被萧赋命人拦住了。
刘二柱明白萧赋的苦心,咬咬牙,拉着绳子借力,勉强往上挪了一尺,终于勉强把绳子分别绑在了自己和虎子的腰上。
萧赋松了一口气,连忙指挥着几个人小心翼翼地开始把虎子先拉上来,虎子刚一离开水面,刘二柱就撑不住卸了力,一下子往水底沉了下去。
拉着绳子的赵林吓了一跳,连忙喊道:“不好了,刘二柱沉下去了!”
萧赋脸色大变,连忙往井里看去,只见刘二柱的腰被绳子绑着,堪堪露出水面,但是头和脚却已经完全浸到了水里,显然已经力竭昏死过去了。这样刘二柱一定会淹死!
但是井口太小,根本不能同时拉上两个人,萧赋只能咬咬牙,命令属下加快拉扯虎子的速度,只有越快把虎子救上来,才能越快腾出空间救刘二柱!
虎子小小的脑袋终于从井里露出来了,虎子娘扑上去,一把抱住儿子,眼泪滚滚落下,接着又抬头向萧赋央求道:“萧大夫,快快,还有我小叔子!”
不用她说,萧赋也已经带人开始往上拉刘二柱了。
刘二柱是个大男人,又是身体对折的姿势,拉他上来比虎子困难了许多倍。
叶浅予心急如焚地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也许过了片刻,也许过了许久,刘二柱终于被拉出了井口,平放在了井边的空地上。
一直因为身体斯文纤瘦帮不上忙的夏知时连忙蹲下身去给给他把脉,结果吃了一惊,“脉没了!”他连忙又伸手去探刘二柱的鼻息,然后面色沉重地摇摇头,“终究是晚了一步……他连呼吸都没了……”
叶浅予也连忙上前按住了刘二柱的脉门,果然就像夏知时说的,刘二柱已经没有了生命的征兆,连身体都被井水泡的发凉了。
她回头看向虎子娘,低声说道:“大嫂子,你……还请节哀。”
虎子娘只觉眼前一黑,险些又昏死过去,身边的人连忙扶住她,急声劝道:“虎子娘,你可不能倒,还有虎子呢,你可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你倒了谁来照顾他?”
虎子娘堪堪撑住了自己,抱着虎子“噗通”一下跪倒,泪流满面地冲着叶浅予不住磕头:“叶大小姐,您的医术是咱们陵城最好的,求您救救我的小叔子,他不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