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拜入幻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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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多月的生活让莫悠了解了莫家这个家族的掌控者，莫家根基浅薄且格局不够大气但掌控者的心术还是挺正的，只要自己不作出危害家族的事情，想必也不会过度为难她。至于言夫人，自己现在已经对她没有威胁了，也不过是让自己自生自灭罢了。
像现在这样没有禁制，没有阵法防护的修炼，让莫悠很没有安全感，尤其是床前冒起青草之后。于是，每日修炼前后都要谨慎考虑自己是否有疏忽的地方。就这样小心翼翼地修炼了半年，终于修炼到了练气一层圆满随时可以突破壁垒进入练气二层。
日子又这样过了几天，一个身着蓝衣的仆妇走进了小屋，径直走到莫悠跟前阴阳怪气地说道：“悠小姐，夫人让我告知你幻空谷过来收徒了，大小姐已经被丹鼎峰怀梦真人收为入室弟子，让我问你要不要跟着大小姐一起拜入幻空门。”
“幻空谷的人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返回宗门？”莫悠问道。
“昨晚到的，五日后早上回去。你问这些做什么，夫人正在族里挑两个人跟着大小姐入门，你要去救占一个名额，再不过去就要挑好了。”仆妇着急地说。
莫悠抬头看了她一眼便垂下眼眸：“替我谢谢夫人，族里这么多人求着呢，我占了一个夫人也不好交代。族里这般多杂灵根的弟子，他们在门派里至多也就是入外门，如何比得上在入室弟子身边，若是能得真人的一句提点可抵得上十年修行。我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这两个人今后就是大小姐的臂膀，而我根基已毁不能帮到大小姐了。”
听到莫悠这么说，那仆妇也无法只好回去如实禀告言夫人。
“那丫头就这么说的，倒是有些见识。只是莫荔那小魔星铁了心非要那丫头侍奉，怎么劝也不听。”
莫悠每日忙着修炼倒是忘记了这几天是幻空谷每五年招收弟子的日子，城里的世族趁着这几天把优秀的弟子送入内门。幻空谷在莫城设了个据点招收弟子，除非资质特别突出可以进入内门，其他资质好的就先入外门，等外门大比之后排名前一百的进入内门，资质差的就收为杂役弟子，而侍女进入门派后就属于杂役弟子。世家弟子进入内门都会从族里带两个侍从，侍从一般是远支中资质较高的。侍从选拔也是要经过考核的，内门弟子的侍从得到的资源比一般外门弟子要多而且做事时间比杂役弟子少很多，还是很多人争抢的。而莫悠的灵根被污了，以她现在的度量入门也只能是杂役弟子。
等那仆妇走远，莫悠走到回事处，见里面只有两个青衣的仆人在值守，她问道：“我要去幻空谷驻地，可否给我安排一辆马车”。
虽然只有莫悠一人，两人也不曾怠慢，很快安排好了一辆马车并一个仆妇陪同，正是那天领头的青衣仆妇。看见身着青衣的她就放心了，她总结了一下青衣是莫家掌权者的奴仆，而蓝衣则是女眷的奴仆，这几个月来的观察她对莫家掌权者的心性还是很放心的。
此时莫家正房，言夫人正在给一盆灵花修剪枝叶，看也没看那禀报的仆妇：“那丫头去决定去做杂役弟子了，真是不识抬举。也罢，不过是个弃子她也翻不出什么浪来，不用浪费时间再看着她了。不过荔儿那口气可没那么容易放下，到时候找个机会招到身边当个侍女，省得总是惦记着移了性情。”莫悠前世没有摆脱成为嫡姐侍女的命运，而且这也最终让她丢掉了性命。
那仆妇把莫悠扶上马车：“悠小姐歇一会，要半个时辰才能到。”
莫悠道了谢，便由她扶着坐下：“见了几次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是我失礼了，这几个月劳烦照顾了。”
“悠小姐多礼了，称我刘娘子便好。小姐何必要这么辛苦，跟着大小姐还有家族的照顾。”
莫悠似笑非笑看着刘娘子：“我知道让我给大小姐当侍女定是大小姐自己的主意，我也知道我入门也就是个仆役弟子，对我来说并没有不同，但对大小姐而言未必不是一种磨砺。”
刘娘子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再多言，这是大长老要她当面问的，其实有什么好问的，虽然悠小姐身份差了点，那也是府里的小姐，如何能甘心给另外一个小姐当侍女。
莫悠早就忽略掉了侍女这回事，不说侍女就是给人使唤的，而莫悠自己秘密颇多修炼资源充足给人当侍女是自找麻烦。杂役弟子修行时间不多，但在宗门里总还有独立的小院，还能攒些贡献点，到时到传功阁看一些杂记找到清除灵根杂质的其他办法，好尽快合理地清除秽灵丹遗留的问题。遁元梭里是有一瓶极品洗髓丹，当年她是合欢宗宗主的亲传弟子都不敢漏出可以炼制极品丹药的消息，现在她如何能拿出五颗极品洗髓丹清洗灵根，这活靶子她现在是承受不住的。
等马车到幻空谷驻地的时候，排队测灵根的队伍已经有数百米。
看着明晃晃的日头，刘娘子道：“悠小姐，这不知要排到什么时候，我先排队你在车里等着，到的时候叫你。”
莫悠知道刘娘子没有坏心，但还是拒绝了她：“多谢了，相比仙路的艰难，这点等待又算什么，劳烦刘娘子多等一会了。”
刘娘子看着劝解不了，只好跟着一起排队等候。
到了日落时分，终于排到了莫悠，她深深吸了口气才走上检测台。如半年前测的一样，测灵盘先是出现满盘的绿色然后渐渐缩小至五格、四格、三格、两格…莫悠等着绿色缩到一格，不想在两格的地方停住了。出乎意料之外，度量变为二十了，莫悠想起引气入体时丹田的疼痛心中了然。
那测灵根的执事，看了眼莫悠再看了眼刘娘子，眼中闪过了然之色，知道这就是那位莫家服了秽灵丹的小姐了，可惜丹鼎峰少了个天灵根的亲传弟子。他又看了眼莫悠，说出测量结果：“莫城莫悠六岁、单木灵根、度量二十，入丹鼎峰外门”。
莫悠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抚平纷乱的思绪，装作看不见那些或可惜或怜悯或惊讶的目光，坦然的拿走外门弟子的令玉牌。
在幻空谷，弟子入门不只是看灵根还要看度量。四灵根、五灵根称为杂灵根，单五行灵根称为天灵根，风雷灵根称为异灵根。世族拜入门派不拘灵根，只要度量大于七十即可成为内门弟子，度量大于二十可入外门；驻地招募的弟子，灵根品质至少为双灵根且度量要大于八十，度量大于三十的入外门，度量小于三十的就只能是杂役弟子了。莫荔是火木双灵根度量八十，他的哥哥莫言金土双灵根度量七十五，都是直接拜入金丹真人门下；莫悠单木灵根度量二十，刚刚达到世族入外门的门槛。
莫悠还没回到莫府，她进入幻空谷外门的消息就穿了回去，等她下车的时候，就有一个青衣仆役带她去了大长老的屋子。
莫悠进了屋，上前行了礼，道：“莫悠见过大长老。”
大长老仔细看着这个小女孩点了点头，温和地说：“我知道你拜入幻空谷外门了，能告诉我你的度量怎么变成二十了吗？”
莫悠如实答到：“应该是引气入体时洗髓了，当时丹田很疼，但我忍着运行了十个小周天结果洗出不少杂质。”
大长老点点头：“倒是听说过引气入体时资质提升的，你这次莽撞了，还好没有出什么问题。你也要入门派了，以后如这样修炼出了问题就应该及时停下先询问过师长，这可是性命攸关，你要记住。”
莫悠看着大长老舒展的眉眼，心想这老头心眼挺不错的，莫家由这老头看着肯定出不了什么乱子。于是，向大长老鞠了一躬：“多谢大长老教诲，莫悠记住了。”
大长老走了几步，看着莫悠的表情有些纠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吧。”
莫悠坦然道：“莫悠只知道自己生母身份不明，可能和莫家的仇家有关。”
大长老叹了口气：“果然是个通透的孩子，可惜了，你本该是我莫家的希望，我和你父亲一直不知道如何对你，导致现在变成这样。”大长老顿了顿，“你知道后土族吗？后土族是上古遗族受上天的眷顾，所以被世人所嫉，导致灭族。你生母就是后土族人，莫家宿敌厉家将你生母送到你父亲跟前，你父亲也是为了让莫家的兴盛想要生出一个天才，然后就有了你。你生母生下你后就去世了，厉家过来抢夺了你几次，想要养大你和莫家反目。我们不知道如何对你才好，你嫡母才有了机会。我们不要求你不恨她，只是你要记得莫言和莫荔与你是亲兄妹，不要把你嫡母的过错记在他们的身上。还有，小心厉家，我们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只能希望你不要重复你生母的命运。”
莫悠看着这位慈祥的老人，她理解他的担忧，她对莫家没有什么怨恨，而嫡母言夫人不过是不希望自己压过她的亲生子女一头。可能也是因为确定知道自己可以对灵根洗髓所以对言夫人没有多大的怨恨，只要她不作死何必浪费时间和她纠缠。看着老人期盼的目光，莫悠立下誓言：“我莫悠郑重起誓：除非莫家先加害与我，否则我不会主动伤害莫家，若违此誓让我修为毫无寸进。”
看着这个聪慧的女孩，大长老心中满是遗憾叹了口气，挥手让莫悠离开。
五日后，莫悠在祠堂拜过乘坐幻空谷的飞舟离开莫城，开始了她新的人生。
这一个多月的生活让莫悠了解了莫家这个家族的掌控者，莫家根基浅薄且格局不够大气但掌控者的心术还是挺正的，只要自己不作出危害家族的事情，想必也不会过度为难她。至于言夫人，自己现在已经对她没有威胁了，也不过是让自己自生自灭罢了。
像现在这样没有禁制，没有阵法防护的修炼，让莫悠很没有安全感，尤其是床前冒起青草之后。于是，每日修炼前后都要谨慎考虑自己是否有疏忽的地方。就这样小心翼翼地修炼了半年，终于修炼到了练气一层圆满随时可以突破壁垒进入练气二层。
日子又这样过了几天，一个身着蓝衣的仆妇走进了小屋，径直走到莫悠跟前阴阳怪气地说道：“悠小姐，夫人让我告知你幻空谷过来收徒了，大小姐已经被丹鼎峰怀梦真人收为入室弟子，让我问你要不要跟着大小姐一起拜入幻空门。”
“幻空谷的人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返回宗门？”莫悠问道。
“昨晚到的，五日后早上回去。你问这些做什么，夫人正在族里挑两个人跟着大小姐入门，你要去救占一个名额，再不过去就要挑好了。”仆妇着急地说。
莫悠抬头看了她一眼便垂下眼眸：“替我谢谢夫人，族里这么多人求着呢，我占了一个夫人也不好交代。族里这般多杂灵根的弟子，他们在门派里至多也就是入外门，如何比得上在入室弟子身边，若是能得真人的一句提点可抵得上十年修行。我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这两个人今后就是大小姐的臂膀，而我根基已毁不能帮到大小姐了。”
听到莫悠这么说，那仆妇也无法只好回去如实禀告言夫人。
“那丫头就这么说的，倒是有些见识。只是莫荔那小魔星铁了心非要那丫头侍奉，怎么劝也不听。”
莫悠每日忙着修炼倒是忘记了这几天是幻空谷每五年招收弟子的日子，城里的世族趁着这几天把优秀的弟子送入内门。幻空谷在莫城设了个据点招收弟子，除非资质特别突出可以进入内门，其他资质好的就先入外门，等外门大比之后排名前一百的进入内门，资质差的就收为杂役弟子，而侍女进入门派后就属于杂役弟子。世家弟子进入内门都会从族里带两个侍从，侍从一般是远支中资质较高的。侍从选拔也是要经过考核的，内门弟子的侍从得到的资源比一般外门弟子要多而且做事时间比杂役弟子少很多，还是很多人争抢的。而莫悠的灵根被污了，以她现在的度量入门也只能是杂役弟子。
等那仆妇走远，莫悠走到回事处，见里面只有两个青衣的仆人在值守，她问道：“我要去幻空谷驻地，可否给我安排一辆马车”。
虽然只有莫悠一人，两人也不曾怠慢，很快安排好了一辆马车并一个仆妇陪同，正是那天领头的青衣仆妇。看见身着青衣的她就放心了，她总结了一下青衣是莫家掌权者的奴仆，而蓝衣则是女眷的奴仆，这几个月来的观察她对莫家掌权者的心性还是很放心的。
此时莫家正房，言夫人正在给一盆灵花修剪枝叶，看也没看那禀报的仆妇：“那丫头去决定去做杂役弟子了，真是不识抬举。也罢，不过是个弃子她也翻不出什么浪来，不用浪费时间再看着她了。不过荔儿那口气可没那么容易放下，到时候找个机会招到身边当个侍女，省得总是惦记着移了性情。”莫悠前世没有摆脱成为嫡姐侍女的命运，而且这也最终让她丢掉了性命。
那仆妇把莫悠扶上马车：“悠小姐歇一会，要半个时辰才能到。”
莫悠道了谢，便由她扶着坐下：“见了几次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是我失礼了，这几个月劳烦照顾了。”
“悠小姐多礼了，称我刘娘子便好。小姐何必要这么辛苦，跟着大小姐还有家族的照顾。”
莫悠似笑非笑看着刘娘子：“我知道让我给大小姐当侍女定是大小姐自己的主意，我也知道我入门也就是个仆役弟子，对我来说并没有不同，但对大小姐而言未必不是一种磨砺。”
刘娘子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再多言，这是大长老要她当面问的，其实有什么好问的，虽然悠小姐身份差了点，那也是府里的小姐，如何能甘心给另外一个小姐当侍女。
莫悠早就忽略掉了侍女这回事，不说侍女就是给人使唤的，而莫悠自己秘密颇多修炼资源充足给人当侍女是自找麻烦。杂役弟子修行时间不多，但在宗门里总还有独立的小院，还能攒些贡献点，到时到传功阁看一些杂记找到清除灵根杂质的其他办法，好尽快合理地清除秽灵丹遗留的问题。遁元梭里是有一瓶极品洗髓丹，当年她是合欢宗宗主的亲传弟子都不敢漏出可以炼制极品丹药的消息，现在她如何能拿出五颗极品洗髓丹清洗灵根，这活靶子她现在是承受不住的。
等马车到幻空谷驻地的时候，排队测灵根的队伍已经有数百米。
看着明晃晃的日头，刘娘子道：“悠小姐，这不知要排到什么时候，我先排队你在车里等着，到的时候叫你。”
莫悠知道刘娘子没有坏心，但还是拒绝了她：“多谢了，相比仙路的艰难，这点等待又算什么，劳烦刘娘子多等一会了。”
刘娘子看着劝解不了，只好跟着一起排队等候。
到了日落时分，终于排到了莫悠，她深深吸了口气才走上检测台。如半年前测的一样，测灵盘先是出现满盘的绿色然后渐渐缩小至五格、四格、三格、两格…莫悠等着绿色缩到一格，不想在两格的地方停住了。出乎意料之外，度量变为二十了，莫悠想起引气入体时丹田的疼痛心中了然。
那测灵根的执事，看了眼莫悠再看了眼刘娘子，眼中闪过了然之色，知道这就是那位莫家服了秽灵丹的小姐了，可惜丹鼎峰少了个天灵根的亲传弟子。他又看了眼莫悠，说出测量结果：“莫城莫悠六岁、单木灵根、度量二十，入丹鼎峰外门”。
莫悠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抚平纷乱的思绪，装作看不见那些或可惜或怜悯或惊讶的目光，坦然的拿走外门弟子的令玉牌。
在幻空谷，弟子入门不只是看灵根还要看度量。四灵根、五灵根称为杂灵根，单五行灵根称为天灵根，风雷灵根称为异灵根。世族拜入门派不拘灵根，只要度量大于七十即可成为内门弟子，度量大于二十可入外门；驻地招募的弟子，灵根品质至少为双灵根且度量要大于八十，度量大于三十的入外门，度量小于三十的就只能是杂役弟子了。莫荔是火木双灵根度量八十，他的哥哥莫言金土双灵根度量七十五，都是直接拜入金丹真人门下；莫悠单木灵根度量二十，刚刚达到世族入外门的门槛。
莫悠还没回到莫府，她进入幻空谷外门的消息就穿了回去，等她下车的时候，就有一个青衣仆役带她去了大长老的屋子。
莫悠进了屋，上前行了礼，道：“莫悠见过大长老。”
大长老仔细看着这个小女孩点了点头，温和地说：“我知道你拜入幻空谷外门了，能告诉我你的度量怎么变成二十了吗？”
莫悠如实答到：“应该是引气入体时洗髓了，当时丹田很疼，但我忍着运行了十个小周天结果洗出不少杂质。”
大长老点点头：“倒是听说过引气入体时资质提升的，你这次莽撞了，还好没有出什么问题。你也要入门派了，以后如这样修炼出了问题就应该及时停下先询问过师长，这可是性命攸关，你要记住。”
莫悠看着大长老舒展的眉眼，心想这老头心眼挺不错的，莫家由这老头看着肯定出不了什么乱子。于是，向大长老鞠了一躬：“多谢大长老教诲，莫悠记住了。”
大长老走了几步，看着莫悠的表情有些纠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吧。”
莫悠坦然道：“莫悠只知道自己生母身份不明，可能和莫家的仇家有关。”
大长老叹了口气：“果然是个通透的孩子，可惜了，你本该是我莫家的希望，我和你父亲一直不知道如何对你，导致现在变成这样。”大长老顿了顿，“你知道后土族吗？后土族是上古遗族受上天的眷顾，所以被世人所嫉，导致灭族。你生母就是后土族人，莫家宿敌厉家将你生母送到你父亲跟前，你父亲也是为了让莫家的兴盛想要生出一个天才，然后就有了你。你生母生下你后就去世了，厉家过来抢夺了你几次，想要养大你和莫家反目。我们不知道如何对你才好，你嫡母才有了机会。我们不要求你不恨她，只是你要记得莫言和莫荔与你是亲兄妹，不要把你嫡母的过错记在他们的身上。还有，小心厉家，我们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只能希望你不要重复你生母的命运。”
莫悠看着这位慈祥的老人，她理解他的担忧，她对莫家没有什么怨恨，而嫡母言夫人不过是不希望自己压过她的亲生子女一头。可能也是因为确定知道自己可以对灵根洗髓所以对言夫人没有多大的怨恨，只要她不作死何必浪费时间和她纠缠。看着老人期盼的目光，莫悠立下誓言：“我莫悠郑重起誓：除非莫家先加害与我，否则我不会主动伤害莫家，若违此誓让我修为毫无寸进。”
看着这个聪慧的女孩，大长老心中满是遗憾叹了口气，挥手让莫悠离开。
五日后，莫悠在祠堂拜过乘坐幻空谷的飞舟离开莫城，开始了她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