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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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名列兵的阵亡，赵阳打起了十二分心，时刻把突击步枪拿在手里，警惕着周围任何不寻常之处。在他的指挥下，列兵们也变换阵型，由三名列兵走在最前面，四名列兵断后，赵阳则依然是在列兵们中间。
解决掉那些隐形丧尸之后，接下来的战斗非常顺利。其他逗留在化学教室门口的丧尸都很普通，速度上不上快，都是在接近之前就被列兵们清理掉了。
赵阳走到化学教室紧闭的大门前面，敲了敲门。
“你好？里面有人吗？”
无人应答。
奇怪，既然门关着，里面应该有人啊？
“外面的丧尸已经被我们杀光了！出来吧！”
又等了一会，依然是无人应答。
赵阳趴在门上，侧耳倾听，隐约听到了门后有人在喊救命，还有像是搏斗的声音。
难道有丧尸进去了？！
赵阳心中大急，好不容易找到幸存者，当然不能就这样坐视他们被丧尸杀死。他考虑了一下，从挂在肩上的背带上，取下了一枚圆柱形的塑料制品。
这是一枚高爆进攻型手榴弹，每枚价值0.5资源。因为还剩下7资源，给列兵们补充了一下弹药后，赵阳就顺便让军备工厂生产了4枚手榴弹，带在自己身上。只是他以前从没用过这种东西，又没来得及试用一下，心里感觉很不靠谱，在之前的战斗中才没有用上。
用手榴弹的话……都放上去，应该能炸的开门吧？
情急之下，赵阳来不及多想，就把四枚手榴弹都拿了出来，用从丧尸身上扒下来的衣服裹着，缠在门把手上。他又从一具丧尸的尸体上撕下一段衣服，充当绳索，把四枚手榴弹的拉环连接在一起，又让列兵们退到远处。
引信被触发后，手榴弹大概会在5秒后爆炸。
回忆着军备工厂中对这种手榴弹的明，算好了时间，赵阳猛然拉下手榴弹的拉环，然后拼命往远处跑。在他跑到列兵们身边，心里刚好默念到5的时候，四枚手榴弹同时爆炸了。
进攻型手榴弹主要靠冲击波而不是破片伤害敌人。它的体积和伤害范围都比防御型手雷，能投掷出更远的距离，更不容易误伤自己，用来炸门的话也更安全一些，不用担心会被从几十米外飞溅过来的破片误伤。
一扇普通的民用防盗门，要抵抗丧尸们用血肉之躯的冲击还能勉强胜任，要抵抗四颗手榴弹的近距离爆炸，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防盗门瞬间脱离门框，被炸的朝里面倒了下去，带起了一片浓厚的灰尘。担心化学教室内的幸存者已经遭到丧尸袭击，赵阳不等烟雾散尽，就端着枪，带着列兵们冲了进去。
不过……
化学教室里并没有丧尸。
饶是已经经历过不少大事，又是穿越到平行世界、又是遇到生化危机、又是得到了神奇的基地车、又是杀丧尸又是杀人的，眼前的景象，还是让赵阳愣了一下。
房间里正在上演一副活春宫。
一个裤子脱到脚踝的面色凶恶的中年男人，正把一个女生压在化学教室中间的长桌上。他不顾后者的苦恼和挣扎，粗暴的将其双手抓住，压在身下，肥硕的屁股正在不断前后耸动着。还有几个痞里痞气的男学生，也各自挑了一个女生，或是按在墙上，或是推倒在地，像之前那个男人一样，发泄着兽欲。
地上，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趴在血泊中，背上都是利器切割留下的伤痕，旁边还扔着一把沾满新鲜血迹的消防斧。
旁边还有几个男学生躺在地上，或是还在低声**，或是几近人事不省。他们中轻的只是脸上有几道伤痕，重的连一条手臂都怪异的拧着，显然是被活活打断了。
另外还有三个女生，被一群男学生簇拥着挤在中间，完全无法脱身。她们虽然还没有被彻底扒光，却也在人群中被撕扯掉了大半的衣物。她们的哭泣和求饶声被淹没在人群中，没有起到丝毫效果，甚至还在某种程度上刺激了那些‘识时务者’的施虐**。
防盗门被炸开发出的巨响，暂时打断了这幅动态的活春宫。
听到身后传来巨响，就连那个马上就到了紧要关头的中年男人，都不情不愿的停止了动作，回头望向破门而入的赵阳等人。
看到赵阳等人手持步枪，最先有所反应的，是把三个女生围在中间的人群。他们不约而同的开始步步的后退，紧接着一哄而散，把三个衣着破烂的女生暴露出来，纷纷躲到了旁边，想要和刚才的行为划清关系。
终于从这场无力反抗的集体凌辱中挣脱，三个女生哭着捡起被撕烂后扔在地上的衣服，披挂在身上，聊以遮体。
她们已经红肿的眼眶和一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的泪水，足以明这不是在演戏。
那些女生显然不是自愿的。
赵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都不许动！”
他大声喊道：“列兵！如果有人想离开房间，格杀勿论！”
“遵命！”
九个列兵整齐划一的举起枪，分别瞄准了分散在房间各处的人群。
黑洞洞的枪口带来了极大的震慑力。
就算是老王这样刚刚杀过人，刚刚在这间的化学教室中建立权威，刚刚得以无法无天，痛快的宣泄了一番的凶徒，在枪口面前，也乖乖的停下了动作。他脸上倒是还看不出什么变化，胯下的那条原本就不甚粗壮的兄弟，却被吓得渐渐缩成了拇指大的一团。
没有人敢怀疑列兵们手中的枪是假的。
他们都知道外面有很多丧尸。赵阳一行人既然能出现在这里，就必然是杀光了那些连老王都不敢直面的怪物，然后才炸开了门。
有枪，就是大爷。
“呼……”
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赵阳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其中一个饱受凌辱的女生肩上。他简直没法理解，这才是丧尸爆发的第二天，社会秩序怎么就崩溃到了这种地步，就连大学校园里，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赵阳自觉不是什么有正义感的人。从到大，他也没干过几件值得一提的好事，思想境界上和普通人也差不了多少。
只是，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他觉得忍受不了。
“别怕别怕……都结束了。你现在很安全。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心理受到严重伤害的女生甚至不敢抬头看赵阳。她低垂着头，在胸前抱紧双臂，拽着赵阳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嘴唇蠕动了一下，声音极的了几句话，要凑的很近才能勉强听清。
由此，赵阳对这间化学教室里发生过的事情，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
几十个人一起被丧尸困在房间中无法离开，加上化学教室里又没有食物和饮水，有人觉得这种局面下横竖是个死，不如临死前肆意妄为一次，就对女生们打起了歪主意。
最初准备施暴的人只有几个，但他们威胁其他人必须加入，否则就会和之前那几个试图阻止他们施暴的人一样遭到殴打。
就这样，三四十个男生，居然被区区几个人绑架，半被迫半自愿的加入了施暴。
幸好也是因为人数太多，直到赵阳带着列兵们炸开门，冲进来的时候，除了衣服被撕烂，身上被许多双手又捏又掐的蹂躏了无数下之外，那三个被围在人堆里的女生还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侵犯。而另外几个被单独盯上的女生就没这么幸运了。
她们已经实打实的被**了。好不容易因为赵阳的介入从**者的魔掌中挣脱，她们连哭的力气都不太足了，脚步轻浮的找回了自己的衣服，将其穿上，明显受到了更大的心理伤害。
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赵阳觉得这真是太奇怪了。
就算最初的那几个人手里有武器，几十个大男人一起扑上去，还不是一样能把他们打翻在地？
究竟是那些人真的太凶恶呢，还是人在人群中就会容易变得软弱呢？又或者，是那些男生心中，也都隐隐有着相同的打算？
“你们……都参与了，对吧。”
赵阳回过头来，面色阴沉的看着已经退到旁边的，那些参与了集体凌辱的男生们。“我给你们一个悔过的机会。所有参与了的人，过来，给她们道歉，然后抽自己耳光，必须要出响，抽一次道歉一次，抽到她们停为止。”
等了几秒，发现那群人没有动静，赵阳心中的火头再也按耐不住，彻底烧了起来。
“怎么，不愿意？”
他举起手中的突击步枪，朝着窗户就扫了一梭子，把整面窗户打得稀烂，吓得不少人都蹲了下去。
“你们对人家做那种事的时候这么痛快，现在就不愿意了？”赵阳越越气，干脆举着枪，在一个男生的脑门上，把后者吓得双膝一软，差跪了下来。“你给他们做个示范！做得好，我饶你一命，做的不好，你就死定了！”
那个男生苦着脸，走到刚才被集体凌辱的三个女生身前。生怕对方不肯原谅自己，他干脆直接跪了下来，运了运气，抡圆了胳膊，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光。
“对不起！我不是人！”着，他又抽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我是畜生！我是人渣！对不起！”第三个耳光下去，他的脸已经又红又肿，脸颊整个肿了起来，话也已经有口齿不清了。“我错了！我、我就是个垃圾！我对不起你们！”
啪——啪——啪——
男生一半是怕赵阳，一半是冷静下来之后，真的感觉有愧，抽自己耳光时完全没有留手，而是全力施为，一下接一下，打的又狠又快。近五十个耳光过后，那个身上披着赵阳的外套，原本就和这个男生有过头之交的女生有不忍心了，声了一句。
“我原谅你了。”
松了一口气，那个男生停下动作，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再打下去的话，他估计，恐怕连牙都要打下来了。
“继续打。”赵阳冷漠的声音在他背后响了起来。“直到三个人都原谅你为止。”
“我……”
男生权衡再三，没敢嘴，终于还是抬起已经在微微颤抖的手臂，继续打了下去。
啪——啪——啪——
“你们排好队，过来，跟他学着。谁敢偷懒，不用力的话……哼。”
赵阳用枪指了指其余的男生们，威胁性的挤出了一个鼻音。
有了一个带头的先驱，其他的男生，也就不觉得太难接受了。他们或是半蹲，或是跪着，围绕着那三个女生排成一圈，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像对待杀父仇人一样，抡圆了胳膊，往自己脸上抽去，像是在比赛谁打的响，谁打的疼，谁打的劲儿大。
“至于你们……”
赵阳转过身，面无表情的扫视着那几个**着下体的男人，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死人和重伤员。在心里，他已经给这些在实际意义上作出了暴行的人判了死刑。
“……我就不细问你们中谁是主谋了，反正也……等等……卧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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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掉那些隐形丧尸之后，接下来的战斗非常顺利。其他逗留在化学教室门口的丧尸都很普通，速度上不上快，都是在接近之前就被列兵们清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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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心中大急，好不容易找到幸存者，当然不能就这样坐视他们被丧尸杀死。他考虑了一下，从挂在肩上的背带上，取下了一枚圆柱形的塑料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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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榴弹的话……都放上去，应该能炸的开门吧？
情急之下，赵阳来不及多想，就把四枚手榴弹都拿了出来，用从丧尸身上扒下来的衣服裹着，缠在门把手上。他又从一具丧尸的尸体上撕下一段衣服，充当绳索，把四枚手榴弹的拉环连接在一起，又让列兵们退到远处。
引信被触发后，手榴弹大概会在5秒后爆炸。
回忆着军备工厂中对这种手榴弹的明，算好了时间，赵阳猛然拉下手榴弹的拉环，然后拼命往远处跑。在他跑到列兵们身边，心里刚好默念到5的时候，四枚手榴弹同时爆炸了。
进攻型手榴弹主要靠冲击波而不是破片伤害敌人。它的体积和伤害范围都比防御型手雷，能投掷出更远的距离，更不容易误伤自己，用来炸门的话也更安全一些，不用担心会被从几十米外飞溅过来的破片误伤。
一扇普通的民用防盗门，要抵抗丧尸们用血肉之躯的冲击还能勉强胜任，要抵抗四颗手榴弹的近距离爆炸，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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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学教室里并没有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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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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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自觉不是什么有正义感的人。从到大，他也没干过几件值得一提的好事，思想境界上和普通人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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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别怕……都结束了。你现在很安全。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心理受到严重伤害的女生甚至不敢抬头看赵阳。她低垂着头，在胸前抱紧双臂，拽着赵阳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嘴唇蠕动了一下，声音极的了几句话，要凑的很近才能勉强听清。
由此，赵阳对这间化学教室里发生过的事情，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
几十个人一起被丧尸困在房间中无法离开，加上化学教室里又没有食物和饮水，有人觉得这种局面下横竖是个死，不如临死前肆意妄为一次，就对女生们打起了歪主意。
最初准备施暴的人只有几个，但他们威胁其他人必须加入，否则就会和之前那几个试图阻止他们施暴的人一样遭到殴打。
就这样，三四十个男生，居然被区区几个人绑架，半被迫半自愿的加入了施暴。
幸好也是因为人数太多，直到赵阳带着列兵们炸开门，冲进来的时候，除了衣服被撕烂，身上被许多双手又捏又掐的蹂躏了无数下之外，那三个被围在人堆里的女生还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侵犯。而另外几个被单独盯上的女生就没这么幸运了。
她们已经实打实的被**了。好不容易因为赵阳的介入从**者的魔掌中挣脱，她们连哭的力气都不太足了，脚步轻浮的找回了自己的衣服，将其穿上，明显受到了更大的心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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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觉得这真是太奇怪了。
就算最初的那几个人手里有武器，几十个大男人一起扑上去，还不是一样能把他们打翻在地？
究竟是那些人真的太凶恶呢，还是人在人群中就会容易变得软弱呢？又或者，是那些男生心中，也都隐隐有着相同的打算？
“你们……都参与了，对吧。”
赵阳回过头来，面色阴沉的看着已经退到旁边的，那些参与了集体凌辱的男生们。“我给你们一个悔过的机会。所有参与了的人，过来，给她们道歉，然后抽自己耳光，必须要出响，抽一次道歉一次，抽到她们停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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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愿意？”
他举起手中的突击步枪，朝着窗户就扫了一梭子，把整面窗户打得稀烂，吓得不少人都蹲了下去。
“你们对人家做那种事的时候这么痛快，现在就不愿意了？”赵阳越越气，干脆举着枪，在一个男生的脑门上，把后者吓得双膝一软，差跪了下来。“你给他们做个示范！做得好，我饶你一命，做的不好，你就死定了！”
那个男生苦着脸，走到刚才被集体凌辱的三个女生身前。生怕对方不肯原谅自己，他干脆直接跪了下来，运了运气，抡圆了胳膊，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光。
“对不起！我不是人！”着，他又抽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我是畜生！我是人渣！对不起！”第三个耳光下去，他的脸已经又红又肿，脸颊整个肿了起来，话也已经有口齿不清了。“我错了！我、我就是个垃圾！我对不起你们！”
啪——啪——啪——
男生一半是怕赵阳，一半是冷静下来之后，真的感觉有愧，抽自己耳光时完全没有留手，而是全力施为，一下接一下，打的又狠又快。近五十个耳光过后，那个身上披着赵阳的外套，原本就和这个男生有过头之交的女生有不忍心了，声了一句。
“我原谅你了。”
松了一口气，那个男生停下动作，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再打下去的话，他估计，恐怕连牙都要打下来了。
“继续打。”赵阳冷漠的声音在他背后响了起来。“直到三个人都原谅你为止。”
“我……”
男生权衡再三，没敢嘴，终于还是抬起已经在微微颤抖的手臂，继续打了下去。
啪——啪——啪——
“你们排好队，过来，跟他学着。谁敢偷懒，不用力的话……哼。”
赵阳用枪指了指其余的男生们，威胁性的挤出了一个鼻音。
有了一个带头的先驱，其他的男生，也就不觉得太难接受了。他们或是半蹲，或是跪着，围绕着那三个女生排成一圈，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像对待杀父仇人一样，抡圆了胳膊，往自己脸上抽去，像是在比赛谁打的响，谁打的疼，谁打的劲儿大。
“至于你们……”
赵阳转过身，面无表情的扫视着那几个**着下体的男人，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死人和重伤员。在心里，他已经给这些在实际意义上作出了暴行的人判了死刑。
“……我就不细问你们中谁是主谋了，反正也……等等……卧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