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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武当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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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吗?”方潇也是开口说道,“我不是你,我无法替你做出选择,虽然在我眼里可能没有必要,但是在你身上那可能就是另外一回儿事情了。”

    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是啊,你若是说了我心中的话,我会觉得你这个人危险。但你若是反言,那么就又显得那么不通人情了。想来还是孟子那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吧。”

    “正菲这时间还长着呢,又何必拘泥于这么一些小事情呢。”方潇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你大哥是个厉害的人物,厉害到他对于赵家未必这么渴求。但是这一切都基于你自己,你还是自己去衡量利弊得失吧。”

    赵正菲也是点了点头后把方潇往外面送去,而在他们走出这个地方的时候,赵光耀也是和丽娘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这方潇比起赵正平都要胜出些许。”赵光耀也是摸着自己的手开口说道。

    “地榜的上的人和龙凤榜当然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丽娘也是觉得这赵光耀开口就是一句废话也是直接开口怼道。“若是比什么内力,武功。我自然是开口都懒得开口。”赵光耀也是笑着说道,“单单是方才与正菲这几句话也是看出他的家底啊。难怪皇宫里面那位这么信任他,从南赶到北,又从北赶往南的。”

    “他方潇终究与正菲一行人只是些孩子罢了。”丽娘也是捂着嘴轻笑道。

    赵光耀也是看了她一眼后说道:“想当初,大宋朝文彦博,幼儿倒有浮球之智。司马温公,倒有破瓮救儿之谋;汉朝的孔融,四岁让梨,就懂得谦逊之礼;十三郎五岁朝天,唐刘晏七岁举翰林,一个正字参朋比。还是汉朝的事情,那黄香九岁温席奉亲;秦甘罗,一十二岁身为宰相;吴周瑜,七岁学文,九岁习武,一十三岁官拜为水军都督,统带千军万马执掌六郡八十一州之兵权,施苦肉、献连环、借东风、借雕翎、火烧战船,使曹操望风鼠窜,险些命丧江南。这孩子可都是能干出些大事情啊。”

    “我与你这边好好的说,你倒好扭身去讲古人。这古人的事情哪里有那么好讲,只说是现在虽然他们这一代思问阁的评价很高,但是他们终究还是没有接手这些政务啊。”丽娘也是看着赵光耀说道。

    赵光耀也是摇着头往外面去了,只是走着也是开口说道:“我只是提醒你一句,你若是真得想要有什么好结果,还是把这些孩子们当成一会事情吧。”

    “赵光耀,你给一句准话好不好?”丽娘也是看着赵光耀走出去的身影,缓缓地开口说道。

    “那就是静观其变,你现在还没有资格让我陪着你冒险。但是正菲也是我的侄子,纵然是正平上位,我也能保住正菲一生富贵。”赵光耀也是继续往前走着,一点想要停下脚步的意思都没有。

    丽娘也是顿了一下后开口说道:“赵光耀,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你这条命本来不就欠在那里吗?”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啊,与你黄丽娘有什么关系呢。”赵光耀虽然是笑着,但是这眉宇间的气势也是把丽娘给吓得往后挪了几步,而后就看着那赵光耀也是越走越远了。

    而在武当的人也是终于发现了这些尸体,这也是又是两日的光景。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清松道长,冷云也是侍候在一边,跟着自己的这个师叔翻看这些尸体。清松也是翻了几句后说道:“这刀伤也是太明显了。”说完也是摇了摇头。

    “六扇门?”冷云也是指着一个横向的刀山开口问道。

    “你倒是眼睛挺尖。”清松道长将那拂尘一甩后也是笑了笑后说道,“这横刀的玩法倒也不是六扇门独家的,但是这横刀入骨还有一个细微的划痕,那么这就基本是那六扇门的刀法了。因为这六扇门的绣春刀这刀锋上有豁口,故意让着每一刀都带肉。折磨人比那杀人还要重要。”

    冷云也是用手将这尸体分开,见那血肉夹住的地方也是一块白骨上有着那么一个清楚的伤口。“还真有那么一个伤痕,难道真得是六扇门干的?”冷云也是开口说道。

    清松则是站起来往里面继续走着,一边走,也是一边开口说道:“急什么,都是些小事情,你们搞的像是什么一样。”

    冷云也是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后说道:“师叔,这话也就你敢说了,这一下子走了十来个弟子,还有一个长老的亲传弟子。别得不说,光是那位长老都能来打你。”

    “打我?”他们若是打得过我那就直管来就是了。

    冷云除了背后对着自己的这位师叔做了个小手势也是没有在说话了,而清松也是在哪个亲传弟子的面前蹲了下来。那手指停留的位置,一个鲜血留下来的六字也是还差着一个点。“师叔,这应该是这位师哥判断的吧。”冷云也是好奇地开口问道。

    “这个蠢材是哪个长老的教出来的啊。”清松也是一脸不忿地开口骂道。

    “额。”冷云也是顿了一下后对着那清松说道,“师哥,这是北院清丰长老的三徒弟。”

    “清丰他就是个看藏书楼的,能教出什么货色来。这若是六扇门来,还能让你写出这个字来?”清松一面抖着拂尘,一面也是开口说道,“这人估计就是看见那把绣春刀,就开始瞎几把想了。”

    “师叔,你多少还是注意一下措辞。”冷云也是伸手拉了拉清松后开口说道,“再者我也还没有完全看出来呢。毕竟对六扇门也是合理的怀疑啊。这刀,伤痕,还有理由。这么一看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清松也是没有想到这冷云也是这么开口,上去就给了这冷云一下后开口说道:“你看好了。”说完也是从几具尸体身边捡过来了几块黑色破布,也是继续说道:“这你看看这黑色的大破布是哪里来的。”

    冷云也是接手看了看后说道:“这一看就是夜行衣的破布啊。”

    “你既然知道,那你还闹什么糊涂。”冷云也是开口说道,“我们的人自然是一身道袍,绝没有穿什么夜行衣的道理,而这六扇门的人都开始用绣春刀了,会记得换上一身夜行衣?好。”

    “兴许是把绣春刀的特性给忘了呢?”冷云也是想了想后开口说道。

    “好,我容许这个条件。六扇门的人把绣春刀的事情忘了,那么他们穿上夜行衣来行刺的目的,就在于掩藏自己了。”清松也是看着冷云问道,“是也不是?”

    “这是自然。”冷云也是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叔后开口说道。

    清松见他回答得这么干脆也是上去又是一个脑瓜崩,直接骂道:“既然为了掩藏身份,那么为什么还要用自己最为明显的招式?还让对面的人发现了。还厚那个没有写完的六字。”

    冷云也是开口说道:“师叔认为那个六字不是师兄写的?”

    “我可没有这么说,因为这十有八九是你那傻子师哥自己干得。”清松也是开口说道,“但是这事情不应该这么说。若是为了掩藏身份,他们一定会把关于自己身份的东西都清理干净。而尤其是六扇门出来的人,他们更是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何故一个我们一眼都能看见的血字,他们竟然没有处理掉?”

    “师叔,教训的是。是冷云糊涂了。”冷云也是开口说道。

    “糊涂不可怕,怕的是你也这么稀里糊涂地丢了性命啊。”清松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当武当这些人正在犯难的时候,方潇也是也是呆着苏忧怜,前去赴赵正平的饭局。赵正平也是热情地将方潇请到了座位上。方潇也是开口说道:“我初来只当你是在招待所有过来的朋友,现在可真是折煞我了。”

    赵正平也是笑着说道:“我可是听说方兄在真兄弟面前都是没皮没脸的,如此看来我还不能是赵兄的好友啊,这里面的分量也是少了太多啊。”

    “赵兄这么说,方潇也就只能和忧怜两个人不客气了。”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赵正平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本就该如此,想吃什么自己动手啊。幻玉随便唱点东西吧。”幻玉也是笑着一躬身子也是弹唱道:“秋江一望泪潸潸,怕向那孤篷看也。这别离中生出一种苦难言。恨拆散在霎时间,都只为心儿里眼儿边,血儿流把我的香肌减也。恨煞那野水平川,生隔断银河水,断送我春老啼鹃。黄昏月下,意惹情牵。才照的个双鸾镜,又早买别离船。哭得我两岸枫林,做了相思泪斑。和你打迭凄凉今夜眠,喜见你的多情面。花谢重开月再园,又怕你难留恋。离情万千,一似梦里相逢,教我愁怎言?想看你初相见,心甜意甜。想着你乍别时,山前水前。我怎负转眼负盟言?我怎敢忘却些儿灯边酒边?只愁你形单影单。又愁你衾寒枕寒。哭得我哽咽喉干,一似西风泣断猿。月明云淡露华浓,倚枕愁听四壁蛩。伤秋宋玉赋西风。落叶惊残梦。小生看此溶溶夜月,悄悄闲庭。背井离乡,孤衾独枕。好生烦闷。只得在此闲玩片时。不免到白云楼下,散步一番。多少是好。闲步芳尘数落红,步虚声度许飞琼,乍听还疑别院风,妙!听凄凄楚楚那声中,谁家夜月琴三弄,细数离情曲未终。莫不为听云水声寒—曲中。原来陈姑在此操琴,门儿半掩,待我掩身而进。粉墙花影自重,帘卷残荷水殿风。抱琴弹向月明中,香袅金猊动。”

    “今天我那个弟弟倒是没有找你。”赵正平也是笑着给方潇满酒,一边也是笑着说道,“这关中的酒比南面要重上一些,这里面你自己控制。”

    方潇也是笑着接过杯子说道:“正菲只是有些想不开罢了,当然他母亲的影响有些。如果可以留下他母子一条生路吧。”

    赵正平的筷子也是在这桌上打转,而后也是笑着开口说道:“用你方潇的人情来换,倒是一个不错的交易啊。”而见自己的主子暗示,这幻玉的方才停下的琵琶弦也是再度想了起来,也是开口笑着唱道:“你休要一春鱼雁无消息,我这里青鸾有信须频寄;你休要金榜无名誓不归,盼只盼你真情永不移。去也!四围山色中,一鞭残照里。泪随流水急,愁逐野云飞。青山暮霭相遮蔽,遍人间烦恼填胸臆,填胸臆。几时重会,何日、何日君归?离愁千缕如何剪?全凭着情真意坚。愿有情人都成美眷,早些月儿圆,迟些、迟些月儿圆。擎来的酒共食,尝者似土和泥。恨塞满愁肠胃,未饮心先醉,相思各自知。恼世人忒重虚名轻情义,搁泪汪汪不敢垂,相对无言语。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恨相见得迟,怨归去得疾。柳丝长玉骢难系,恨不得倩疏林挂住斜蛑。马儿行,车儿快快随,却告了相思回避,破题儿又早别离。听得道一声“去也”,松了金钏;遥望见十里长亭,减了玉肌。此恨谁知!见安排着车儿、马儿,不由人熬熬煎煎的气;有什么心情花儿、靥儿,打扮得娇娇滴滴的媚;准备着被儿、枕儿,则索昏昏沉沉的睡;从今衫儿、袖儿,湿做重重叠叠的泪。兀的不闷杀人也么哥,兀的不闷杀人也么哥。久已后书儿、信儿,索与我惶惶的寄。”

    “我的人情我记得还是很贵的吧。”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先这样吧,我的人情预支着,万一要是人家成事了,也算是我的一份投名状。”

    赵正平也是笑道:“你还真是一点亏都吃不上啊,你放心吧正菲毕竟是我的亲弟弟。这件事情的轻重我比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