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路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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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一路照顾
晏子暮睡着了，头靠在我的肩上。我推了推他，不知道真睡假睡，没有推醒。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渴醒了，睁眼拿起水就喝。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一点半。浑身难受的我，有些坐立不安。头开始疼起来，勉强的又睡过去。不安的转换了好几次睡姿，我听见晏子暮在叫我。
“你怎么了？”我努力的睁开眼，晏子暮的脸在我眼前晃动着，却有些模糊。
“没事。”我难受的说了几个字，头靠在窗边。
晏子暮偏头打量我，伸出手在我额头上试探温度。我打掉他的手，晏子暮站起身离开，很快就回来了，我半眯着眼看着一米八几的晏子暮站在我面前。
他扶我起来，我都没有力气反抗“我换了卧铺，你跟我来。”凌晨一点多的车厢，过道上买站票的人就地而坐，困倦的睡去。晏子暮扶着我，好不容易挤了过去，说了一路的“让一下”。我不知道晏子暮是怎么换到下层的卧铺的。我躺在床上，晏子暮不知从哪弄来的药，递水让我服下。
断断续续的梦境让我难安，梦见自己掉进了黑色的窟窿里，一个无底的黑洞。梦见小时候，妈妈和爸爸在房子里吵架，摔碎了房间里的玻璃器物。我走过去拉妈妈的手，妈妈情绪激动的甩开我的手：“以后这个家就随它散了吧。”我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地上的玻璃扎到了我的手。妈妈摔门离去，我顾不得手上的疼，跑出去，哭着喊妈妈，妈妈却渐行渐远。恍惚中似乎有一双温暖的手抓住了我，把我从深渊里拉回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强烈的光线刺得我的眼不敢睁开。我从身上摸出手机，已经是下午两点。晏子暮走进来，无精打采的，似乎一夜未睡。
“还要不要吃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药丸。
我讨厌那些形形□□的药丸，摇摇头。晏子暮转身走出去，过了一会，带了一份粥回来。放在桌上“先吃点东西，火车下午五点才到站。”
嘴里索然无味，一点也吃不下。我冲冲他摇摇头。晏子暮很无语的耸耸肩，问我借手机用，我说欠费了。晏子暮拿着SIM卡在我面前晃了晃说用他的。我问起他的手机呢，他说丢了。我没多想，借了手机给晏子暮。晏子暮到过道上打电话。我掀开被子，去了洗手间。洗漱时，看着镜子里面无血色。回到卧铺间，晏子暮全神贯注的拿着我的手机在打手机游戏，他看见我进来，往旁边移动了一下。我瞄了一眼，他玩的俄罗斯方块。
“你的烧退了没有”我刚想接话，一股恶心感上涌。扯了个袋子，吐了些水。
“不至于吧。我说话能让你恶心”
“手机还我”晏子暮把手机给我，我关了游戏界面。看了一下收件箱，有一封没读过的新短信，不过已经读过了。是绪安泽发来的短信“想你了，还在生气吗？”
“你看我短信”我怒气上冲。
“我是打完电话，它自己进来的。不小心看到了”晏子暮装无辜。
“你都看了”
“谁那么闲。喝点粥，不然没有力气和我吵架”
我蒙上被子，不理他，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四点多的时候，晏子暮把我叫醒。高烧又开始烧起来，浑身难受。抱着水一直喝，想要把身体的温度降下来。晏子暮帮我拿着所有的行李。头脑发昏，迷糊的跟着人群走着。恍恍惚惚被人撞了好几下，已经走到前面的晏子暮扭过头问我怎么样。我只知道摇头。晏子暮一手提着行李箱，伸手过来拉着我出站。他的手很温暖，我头重脚轻任由他拉着。他时不时偏头看我，生怕我晕倒。朱翌晨和顾若非在出站口接晏子暮，顾若非走我们中间来，不着边际的挤掉晏子暮拉着我的手：“子暮，她怎么和你一起？”
“你脸色苍白，怎么了”朱翌晨插了一句。
“发着烧，感冒了”
晏子暮让朱翌晨照看一下我，从朱翌晨的手里接过钱包，又去了站口和工作人员说些什么。朱翌晨问我要不要去看医生，我摇头。朱翌晨把我们带到一家叫“加州牛肉拉面馆”的餐厅坐下，我什么都不想吃。看着邻桌可口的饭菜，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会大吃一顿。此刻我胃里却在翻腾着，我冲出门，对着垃圾桶呕吐起来。我蹲在地上，这时晏子暮已经回来，递给我纸巾。朱翌晨也从餐厅里跑了出来：“要不要送她看医生。最近甲流很盛行”我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不去，我想回学校。”
“最近学校在宿舍的进出都要测体温，如果发现有高烧症状，一定会隔离起来检查。”
“你跟若非吃点东西再回，我先送她回去。”朱翌晨点头，转身进了餐厅。
“我去下洗手间”我撒谎，拉着行李箱往洗手间方向走。
甩掉晏子暮，拦了辆的士。路上晕车，头痛，整个人像在熔炉里烘烤的迷迷糊糊。咳嗽了几声，惹得司机时不时往后看。甲流的蔓延，弄得人心惶惶。的士的收音机还在放着关于本市又发现了几例甲流的消息。
司机开了一段路，就在路边停下来。司机把我行李拿下来，我以为到了，开了车门就往下走。刚关上车门，司机一踩油门就开走了。
“喂，喂”大概怕我是甲流，慌的钱都没要，就把我丢在路边。
找了张椅子坐下来，电话响了几下，电话剩下不足百分之十的电量。学校是暂时不能回了，一发现感冒发烧就会被隔离起来。上次听说一个感冒的学生被隔离起来后，隔离了半个月，发现身体好了，出了隔离区，班上的同学还是对他有些避而远之。
北方一贯的灰蒙蒙的天，抬头看看城市的高楼，这个城市除了住学校，也找不到第二个好的住处。在公交车站点的凳子上坐了半个小时，也没有想到该去哪里。钟翊谦打电话来，我忽然有了主意。去哪里都好，反正不能回学校。
“回来没有”
“恩，刚回来”我咳嗽了几声。钟翊谦问我怎么了。
“感冒了，我现在不能回学校”
“你在哪”我说了地方，挂了电话。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路虎在我面前停下来，一个穿着羊绒T恤的男人探出头来。
“这么冷的天，你应该坐在店里等我”
“恩”我又咳嗽了几声。头脑晕乎，钟翊谦的样子在我面前晃动。
“赶快上车，这里风大”
“嗯”我起身，望着对面蛋糕店“佐你”的牌子，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先生，最近报纸上都说甲流，你看要不要送医院？”我突然坐起来，钟翊谦正和上次见过的林妈说话。
钟翊谦要走上前来，我伸出手制止“钟先生，别过来。我不是甲流，只是感冒，你相信我。我现在不能回学校，学校进出门要查体温，感冒也要隔离。我能不能先在这住着，等病好了再走”
“姑娘，你还是去医院瞧瞧”
“钟先生，求你了。你帮我找个闲置的地方住着也行，我很快就能好的”钟翊谦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也觉得钟翊谦不是什么坏人。
“林妈，就安排一下”
“西贝，我叫西贝”
“就安排西贝，在这先住着。烧退了一些。待会打电话让医生来一趟”
“好的，先生”
“谢谢”
“我还有事，有什么事可以叫林妈”
“嗯”
钟翊谦和林妈都退了出去，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我给旧梦打电话说在家再呆一个星期，让她帮我请假。旧梦说晏子暮来找过我，说我欠他的东西没有还。房子是一个套间，有洗手间。整整三天我都没有出过这个房间，饭和水果都是林妈戴着口罩送来放在门口。医生来了两次，说感冒转好，林妈这才放心下来。吃过中饭，收到一条信息，有人给我冲了话费。我猜一定是旧梦帮我充的。登了qq，绪安泽在线。
“这几天你都不在线？，电话也关机”
“欠费了，在忙其他事情”我回他。
聊了几句，就不作声了。晚上睡得不安稳，有人摸我的额头，我醒过来，床边的人影把我吓得直接扯着被子坐起来。钟翊谦开了床头灯说，是我，我看你退烧没有。我结结巴巴的说，好了，退烧了。再过两天。。。就可以回学校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钟翊谦站起身说，睡吧。轻声关上房门，我起身去把房门反锁才敢继续睡。大半夜坐在我床头，很容易让人怀疑图谋不轨。
第五天，病完全好了，我才出来走动。我刚在沙发上坐下，就听见门外钥匙转动的声音，警觉的站起身来。老太太从主卧走出来，穿着整齐衣着讲究，看见我，脸上有了笑容，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喊“莲雾，莲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妈好想你”
进来的正是钟翊谦，把大风衣在衣架上一挂。钟拉过翊谦拉着老太太的手“妈，她不是莲雾”
“她就是我的莲雾”老太太扭头盯着我，把我揽在怀里“你怎么说她不是，我的莲雾回来了”钟翊谦只好顺从老太太“是，是。林妈，我妈今天的药吃过了吗？”
“还没有”林妈说还没有。
钟翊谦哄着老太太，扶她进屋，老太太嘴里还喊着莲雾莲雾。陪了老太太一个下午，我要回学校上课。钟翊谦要送我到学校，我执意送到一个公交站台就行了。到了公交站台，和他道谢，搭公交车回了学校。
第七章一路照顾
晏子暮睡着了，头靠在我的肩上。我推了推他，不知道真睡假睡，没有推醒。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渴醒了，睁眼拿起水就喝。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一点半。浑身难受的我，有些坐立不安。头开始疼起来，勉强的又睡过去。不安的转换了好几次睡姿，我听见晏子暮在叫我。
“你怎么了？”我努力的睁开眼，晏子暮的脸在我眼前晃动着，却有些模糊。
“没事。”我难受的说了几个字，头靠在窗边。
晏子暮偏头打量我，伸出手在我额头上试探温度。我打掉他的手，晏子暮站起身离开，很快就回来了，我半眯着眼看着一米八几的晏子暮站在我面前。
他扶我起来，我都没有力气反抗“我换了卧铺，你跟我来。”凌晨一点多的车厢，过道上买站票的人就地而坐，困倦的睡去。晏子暮扶着我，好不容易挤了过去，说了一路的“让一下”。我不知道晏子暮是怎么换到下层的卧铺的。我躺在床上，晏子暮不知从哪弄来的药，递水让我服下。
断断续续的梦境让我难安，梦见自己掉进了黑色的窟窿里，一个无底的黑洞。梦见小时候，妈妈和爸爸在房子里吵架，摔碎了房间里的玻璃器物。我走过去拉妈妈的手，妈妈情绪激动的甩开我的手：“以后这个家就随它散了吧。”我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地上的玻璃扎到了我的手。妈妈摔门离去，我顾不得手上的疼，跑出去，哭着喊妈妈，妈妈却渐行渐远。恍惚中似乎有一双温暖的手抓住了我，把我从深渊里拉回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强烈的光线刺得我的眼不敢睁开。我从身上摸出手机，已经是下午两点。晏子暮走进来，无精打采的，似乎一夜未睡。
“还要不要吃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药丸。
我讨厌那些形形□□的药丸，摇摇头。晏子暮转身走出去，过了一会，带了一份粥回来。放在桌上“先吃点东西，火车下午五点才到站。”
嘴里索然无味，一点也吃不下。我冲冲他摇摇头。晏子暮很无语的耸耸肩，问我借手机用，我说欠费了。晏子暮拿着SIM卡在我面前晃了晃说用他的。我问起他的手机呢，他说丢了。我没多想，借了手机给晏子暮。晏子暮到过道上打电话。我掀开被子，去了洗手间。洗漱时，看着镜子里面无血色。回到卧铺间，晏子暮全神贯注的拿着我的手机在打手机游戏，他看见我进来，往旁边移动了一下。我瞄了一眼，他玩的俄罗斯方块。
“你的烧退了没有”我刚想接话，一股恶心感上涌。扯了个袋子，吐了些水。
“不至于吧。我说话能让你恶心”
“手机还我”晏子暮把手机给我，我关了游戏界面。看了一下收件箱，有一封没读过的新短信，不过已经读过了。是绪安泽发来的短信“想你了，还在生气吗？”
“你看我短信”我怒气上冲。
“我是打完电话，它自己进来的。不小心看到了”晏子暮装无辜。
“你都看了”
“谁那么闲。喝点粥，不然没有力气和我吵架”
我蒙上被子，不理他，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四点多的时候，晏子暮把我叫醒。高烧又开始烧起来，浑身难受。抱着水一直喝，想要把身体的温度降下来。晏子暮帮我拿着所有的行李。头脑发昏，迷糊的跟着人群走着。恍恍惚惚被人撞了好几下，已经走到前面的晏子暮扭过头问我怎么样。我只知道摇头。晏子暮一手提着行李箱，伸手过来拉着我出站。他的手很温暖，我头重脚轻任由他拉着。他时不时偏头看我，生怕我晕倒。朱翌晨和顾若非在出站口接晏子暮，顾若非走我们中间来，不着边际的挤掉晏子暮拉着我的手：“子暮，她怎么和你一起？”
“你脸色苍白，怎么了”朱翌晨插了一句。
“发着烧，感冒了”
晏子暮让朱翌晨照看一下我，从朱翌晨的手里接过钱包，又去了站口和工作人员说些什么。朱翌晨问我要不要去看医生，我摇头。朱翌晨把我们带到一家叫“加州牛肉拉面馆”的餐厅坐下，我什么都不想吃。看着邻桌可口的饭菜，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会大吃一顿。此刻我胃里却在翻腾着，我冲出门，对着垃圾桶呕吐起来。我蹲在地上，这时晏子暮已经回来，递给我纸巾。朱翌晨也从餐厅里跑了出来：“要不要送她看医生。最近甲流很盛行”我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不去，我想回学校。”
“最近学校在宿舍的进出都要测体温，如果发现有高烧症状，一定会隔离起来检查。”
“你跟若非吃点东西再回，我先送她回去。”朱翌晨点头，转身进了餐厅。
“我去下洗手间”我撒谎，拉着行李箱往洗手间方向走。
甩掉晏子暮，拦了辆的士。路上晕车，头痛，整个人像在熔炉里烘烤的迷迷糊糊。咳嗽了几声，惹得司机时不时往后看。甲流的蔓延，弄得人心惶惶。的士的收音机还在放着关于本市又发现了几例甲流的消息。
司机开了一段路，就在路边停下来。司机把我行李拿下来，我以为到了，开了车门就往下走。刚关上车门，司机一踩油门就开走了。
“喂，喂”大概怕我是甲流，慌的钱都没要，就把我丢在路边。
找了张椅子坐下来，电话响了几下，电话剩下不足百分之十的电量。学校是暂时不能回了，一发现感冒发烧就会被隔离起来。上次听说一个感冒的学生被隔离起来后，隔离了半个月，发现身体好了，出了隔离区，班上的同学还是对他有些避而远之。
北方一贯的灰蒙蒙的天，抬头看看城市的高楼，这个城市除了住学校，也找不到第二个好的住处。在公交车站点的凳子上坐了半个小时，也没有想到该去哪里。钟翊谦打电话来，我忽然有了主意。去哪里都好，反正不能回学校。
“回来没有”
“恩，刚回来”我咳嗽了几声。钟翊谦问我怎么了。
“感冒了，我现在不能回学校”
“你在哪”我说了地方，挂了电话。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路虎在我面前停下来，一个穿着羊绒T恤的男人探出头来。
“这么冷的天，你应该坐在店里等我”
“恩”我又咳嗽了几声。头脑晕乎，钟翊谦的样子在我面前晃动。
“赶快上车，这里风大”
“嗯”我起身，望着对面蛋糕店“佐你”的牌子，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先生，最近报纸上都说甲流，你看要不要送医院？”我突然坐起来，钟翊谦正和上次见过的林妈说话。
钟翊谦要走上前来，我伸出手制止“钟先生，别过来。我不是甲流，只是感冒，你相信我。我现在不能回学校，学校进出门要查体温，感冒也要隔离。我能不能先在这住着，等病好了再走”
“姑娘，你还是去医院瞧瞧”
“钟先生，求你了。你帮我找个闲置的地方住着也行，我很快就能好的”钟翊谦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也觉得钟翊谦不是什么坏人。
“林妈，就安排一下”
“西贝，我叫西贝”
“就安排西贝，在这先住着。烧退了一些。待会打电话让医生来一趟”
“好的，先生”
“谢谢”
“我还有事，有什么事可以叫林妈”
“嗯”
钟翊谦和林妈都退了出去，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我给旧梦打电话说在家再呆一个星期，让她帮我请假。旧梦说晏子暮来找过我，说我欠他的东西没有还。房子是一个套间，有洗手间。整整三天我都没有出过这个房间，饭和水果都是林妈戴着口罩送来放在门口。医生来了两次，说感冒转好，林妈这才放心下来。吃过中饭，收到一条信息，有人给我冲了话费。我猜一定是旧梦帮我充的。登了qq，绪安泽在线。
“这几天你都不在线？，电话也关机”
“欠费了，在忙其他事情”我回他。
聊了几句，就不作声了。晚上睡得不安稳，有人摸我的额头，我醒过来，床边的人影把我吓得直接扯着被子坐起来。钟翊谦开了床头灯说，是我，我看你退烧没有。我结结巴巴的说，好了，退烧了。再过两天。。。就可以回学校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钟翊谦站起身说，睡吧。轻声关上房门，我起身去把房门反锁才敢继续睡。大半夜坐在我床头，很容易让人怀疑图谋不轨。
第五天，病完全好了，我才出来走动。我刚在沙发上坐下，就听见门外钥匙转动的声音，警觉的站起身来。老太太从主卧走出来，穿着整齐衣着讲究，看见我，脸上有了笑容，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喊“莲雾，莲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妈好想你”
进来的正是钟翊谦，把大风衣在衣架上一挂。钟拉过翊谦拉着老太太的手“妈，她不是莲雾”
“她就是我的莲雾”老太太扭头盯着我，把我揽在怀里“你怎么说她不是，我的莲雾回来了”钟翊谦只好顺从老太太“是，是。林妈，我妈今天的药吃过了吗？”
“还没有”林妈说还没有。
钟翊谦哄着老太太，扶她进屋，老太太嘴里还喊着莲雾莲雾。陪了老太太一个下午，我要回学校上课。钟翊谦要送我到学校，我执意送到一个公交站台就行了。到了公交站台，和他道谢，搭公交车回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