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叁】戏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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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象化的紫色山峰的最高处是一片山石平台, 此时已经有五个穿丝绒长袍戴着面具的结契者等在，有靠石头站着的，有坐在石头上的, 还有干脆席地坐的, 他们各自的宝物摆在面前的石头地上。
也不知怎, 就天然形成了一股子夜市练摊的范。
“花蜜饮料，10元；面具，5元。”一个戴着桃叶面具的结契者甚至还调侃了一句, 声音是个很好听的女声,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概不退换。”
难得在种情况下，对方还能保持如此的冷静甚至幽默, 应该是比较有经验的结契者了。
青岫随声道：“我以为能免费品尝。”
桃叶耸了耸肩膀，摊了摊手。
青岫自己手中的巨大珊瑚树摆在了其中, 使得个摊位更有了几乡村年货大集的热闹劲。
“哎呀妈啊, 终于不用鬼畜唱跳了，真好。”身后一个声音响来，是个略显懒散的青年男子的声音, “刚可要了老命了。”
第七个结契者也现了，面具上是两片金黄色的银杏叶：“没想到你们的东西都大气排场, ”他略略顿了顿，停了一会继续说，“是不是有些话不能在说？”
桃叶看了看他，认真答话道：“对, 在只能说个界的情。”
“个界之的情一概不能谈，我们刚已经试过了，想讲也讲不来。”又有一个面具上画绿色薄荷叶的少年说道, 也许人身并不是少年，但因为声音年轻，会令人能地认为他年龄应该还不大。
现实界的情不能提，结契个情肯定也不能提。
“也就是说，我们能讲的范畴局限在个，界上。”青岫来想说“舞台”两个字，但发现两个字在是被屏蔽的，只能用“界”来替代。
其他几位结契者不约同点了点头。
“亮家伙吧，”说话的是枫叶，“咱们得尽快选正确的礼物献去，让界大帝觉得满意了能算成功。”
青岫看了看枫叶面前摆着的个极其劣质的塑胶洋娃娃，确切说是个美人鱼的子，金黄的头发如同蓬乱的玉米须。
当然，其他人的礼物也好不到哪去。
坐在几人正中间的位结契者一直默默无语，他的面具正中画着深绿色的形似清代马褂的叶子，在青岫对于植物的认知，应该是鹅掌楸的叶子。他摆弄了一下自己的个塑料质感的八音盒，应该是个八音盒吧，青岫透过蓝色塑料宝石下面的透明盒体，看到了面特属于音乐盒的构造：音筒、音板、齿轮、发条等等。
看到些，青岫只觉得脑中灵光一现，但具体是什又琢磨不到。
鹅掌楸的声音沉稳成熟：“我的团队给我的提示是，一份要送上去的贡品是需要囊括界的，我想应该是我们挑选贡品的重要方向。”
“对对，t恤哥说的对，”枫叶大概是不认识鹅掌楸种植物，所以直接把片叶子认成了t恤，“我们队的群鱼也说了一模一的话，囊括界，就是四个字。”
被称作了t恤的鹅掌楸没有再言语。
“第八个人怎还不来？”银杏索性盘腿坐到了地上，倒是一副随遇安的架势，“要不，咱们就先归置归置现有的七件？”
“哥们得飞过来，吊着……咳咳，腾云驾雾估计挺累的。”枫叶的话再次被屏蔽了，他来想说吊威亚应该挺累的。
看来个界不允许人们把它当成舞台，所以一切假的道具有关的东西都会被通通屏蔽，面自然也包括个舞台之的一切存在。
青岫想到，望着到几人身上的白惨惨的灯光，以及眼前一切假到离谱的场景，内心竟生了几惧意。——种感觉在前两个界都不曾有过，一个很low的舞台所搭建来的界，即使刚大家经历了很“凶险”的寻宝过程，但依然令人嗤之以鼻。所获得的“宝物”更是滑稽令人尴尬。
所以，个界的真正凶险究竟是什。
在舞台沉闷的歌声回响中，细微到令人习惯后就会被忽略的些杂音究竟是什。
青岫辨不来些声音究竟来自什，它们的贝也十低，但静下心来还是能听见。但正是因为份假，份与隔绝的屏蔽感，青岫愈加难以判断个很细微的嘈杂的混响声音来自哪。
现场几人周围萦绕的假云雾突然动来，便见一个人拨开云雾走了过来，面具上画着一片胡杨叶子：“好家伙突然不用甩开膀子载歌载舞了，还真不习惯。”
其他几位：……
胡杨毫不见地走过来，直接坐在了青岫银杏之间：“两位大人，不介意吧？”
银杏拍了拍胡杨的肩，还没说一句客气话，就听对方又说道：“不虚此行啊，在天上挂、挂……吊、吊……咦，嘴皮子怎还不好使了？”
“不可说，”青岫提醒了位一句，“我们都知道你会飞就行了。”
胡杨慢慢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句话的意思，但还是接着把自己刚没说完的句话补上：“不虚此行啊，在天上飞着扭大秧歌，欢喜奔腾的。”
大伙都理解，各自也都经历过了哭笑不得的名场面。
一个脸上画着三叶草的结契者一直站在一旁，看身形应该是女士，她是目前最沉默的一个，但此刻也走上前来：“目前的宝物都没看囊括界的意思，二位的宝物呢？”
声音略低，但有着播音员吐字般的清晰。
胡杨在袍子掏了掏，就拿了两只鹅蛋大的假钻石，晶莹剔透，冒着贼光：“是星星的眼泪，没想到吧，星星咱们一也有两只眼。我们帮人想尽办法唱歌，把星星给唱哭了，总算把眼泪给等来了。”
众人：……
银杏最后一个拿了自己的宝物，是一枚乌黑的形似杏核的东西。
“是个煤核吗？”鹅掌揪忍不住说了一句。
鹅掌楸在现实界的真实身份应该是个年纪不小的人，煤核种东西，很年轻的人大概不会一眼就认来。
“是神树的果实，”银杏似乎对自己的宝物很有信心，“就在海边的山上，有一棵神树，挺高大的，整个是乌黑的，你们看见了吗？”
只有胡杨鹅掌楸点了点头，胡杨毕竟在天空飞了一大圈子，地上明显的物都被尽收眼底了。
三叶草直接说道：“我看见过，棵树令人惧怕。”
“我在获取果实的时候，跟随我的些人说，界大帝的力量源自棵树。”银杏棵乌黑的果实放在了其他宝物中间，与些亮晶晶的劣质物品相比，颗果实显得格真实。
鹅掌楸用手捏了捏果实：“东西不是……又被屏蔽了，你们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东西是真的，是真实的果实。”
纵观其他七件宝物，很明显是劣质舞台道具，但黑色果实却并不是什仿制品。
所有的宝物中，只有它不同寻常。
“但是，追随我的些小花精灵们说，之所以要送礼物给大帝，就是希望大帝别再降临黑暗死亡，”桃叶发表了不同观点，她的说法水手们的说法一致，“但是枚果实身就是黑色的，且你们也说神树就是黑色的，是大帝的力量来源。我实在不知道，是否应该把个东西献去了。”
众人一时也不知该如何选择，银杏破了沉默：“按照以往的……你们知道我要说什，如果没猜错的话，我们一旦准确的宝物献，件就会结束，大帝之后要做什已经我们无关。个界最终会怎也我们无关。”
“倒也是，”枫叶似乎有些动摇了，“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不如先做好每一步眼前的。”
“可是，我觉得选宝件没简单。”桃叶坚持己见。
“明摆着，个黑果实其他宝物都不一，且大帝想要的应该也正是个。”枫叶有点不耐烦了，“你们说，选哪个？”
“大家少安毋躁，”鹅掌楸依然沉着冷静，声音上的沧桑感令人很信服，“八件东西现在都摆在，咱们可以逐一析。”
三叶草一直站着，此时坐到了一块低矮的石头上，离大家更近了些：“咱们是不是先把八件东西类，比如，值钱的珍宝属于一类，有药用价值的宝物属于一类，有其他价值的可以到另几类。比较下来也许就能选最合适的贡品。”
三叶草的话获得了大家的赞同。
三叶草先介绍了自己的宝物，是一大块滴胶似的东西，头溶很多只彩色虫子标，细看有些恐怖。
三叶草一字一句认真地介绍：“是山神赐予的礼物，溶了百虫图的天然大琥珀。据我了解，件东西价值连城，镶嵌在宝剑上可以为主人增添神力，曾有国家想用五百城池来交换它。因此可以说，颗琥珀不同于普通意义上的值钱珍宝，也可以说它有着权力的象征。”
经三叶草一说，颗做工粗糙的滴胶制品显得也不寒碜了。
“看来真得畅所欲言，一比较，滴胶，哦不，大琥珀的价值并不亚于神树果实。”桃叶说道，“咱们先按照种类说，还有其他琥珀类型一致的宝物吗？”
胡杨先举了手，指了指自己贡献来的两颗星星的巨泪：“我个就属于普通意义的值钱珍宝了，也就是稀罕已，没听说其他功能。如果有，可能在天上风太大听不清他们唱，个云彩也老是堵我的耳朵。”胡杨说着掏了掏耳朵。
众人：“……”
青岫算静观其变，等人们说得差不多了再介绍自己的，谁知胡杨直接从宝物堆把棵珊瑚树一把提了来：“我觉得个东西应该我的泪坨子类型一致，都是普通意义的值钱珍宝，且颜值也略高。”
众人：请问，个塑料红树杈子的颜值高在哪了？
具象化的紫色山峰的最高处是一片山石平台, 此时已经有五个穿丝绒长袍戴着面具的结契者等在，有靠石头站着的，有坐在石头上的, 还有干脆席地坐的, 他们各自的宝物摆在面前的石头地上。
也不知怎, 就天然形成了一股子夜市练摊的范。
“花蜜饮料，10元；面具，5元。”一个戴着桃叶面具的结契者甚至还调侃了一句, 声音是个很好听的女声,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概不退换。”
难得在种情况下，对方还能保持如此的冷静甚至幽默, 应该是比较有经验的结契者了。
青岫随声道：“我以为能免费品尝。”
桃叶耸了耸肩膀，摊了摊手。
青岫自己手中的巨大珊瑚树摆在了其中, 使得个摊位更有了几乡村年货大集的热闹劲。
“哎呀妈啊, 终于不用鬼畜唱跳了，真好。”身后一个声音响来，是个略显懒散的青年男子的声音, “刚可要了老命了。”
第七个结契者也现了，面具上是两片金黄色的银杏叶：“没想到你们的东西都大气排场, ”他略略顿了顿，停了一会继续说，“是不是有些话不能在说？”
桃叶看了看他，认真答话道：“对, 在只能说个界的情。”
“个界之的情一概不能谈，我们刚已经试过了，想讲也讲不来。”又有一个面具上画绿色薄荷叶的少年说道, 也许人身并不是少年，但因为声音年轻，会令人能地认为他年龄应该还不大。
现实界的情不能提，结契个情肯定也不能提。
“也就是说，我们能讲的范畴局限在个，界上。”青岫来想说“舞台”两个字，但发现两个字在是被屏蔽的，只能用“界”来替代。
其他几位结契者不约同点了点头。
“亮家伙吧，”说话的是枫叶，“咱们得尽快选正确的礼物献去，让界大帝觉得满意了能算成功。”
青岫看了看枫叶面前摆着的个极其劣质的塑胶洋娃娃，确切说是个美人鱼的子，金黄的头发如同蓬乱的玉米须。
当然，其他人的礼物也好不到哪去。
坐在几人正中间的位结契者一直默默无语，他的面具正中画着深绿色的形似清代马褂的叶子，在青岫对于植物的认知，应该是鹅掌楸的叶子。他摆弄了一下自己的个塑料质感的八音盒，应该是个八音盒吧，青岫透过蓝色塑料宝石下面的透明盒体，看到了面特属于音乐盒的构造：音筒、音板、齿轮、发条等等。
看到些，青岫只觉得脑中灵光一现，但具体是什又琢磨不到。
鹅掌楸的声音沉稳成熟：“我的团队给我的提示是，一份要送上去的贡品是需要囊括界的，我想应该是我们挑选贡品的重要方向。”
“对对，t恤哥说的对，”枫叶大概是不认识鹅掌楸种植物，所以直接把片叶子认成了t恤，“我们队的群鱼也说了一模一的话，囊括界，就是四个字。”
被称作了t恤的鹅掌楸没有再言语。
“第八个人怎还不来？”银杏索性盘腿坐到了地上，倒是一副随遇安的架势，“要不，咱们就先归置归置现有的七件？”
“哥们得飞过来，吊着……咳咳，腾云驾雾估计挺累的。”枫叶的话再次被屏蔽了，他来想说吊威亚应该挺累的。
看来个界不允许人们把它当成舞台，所以一切假的道具有关的东西都会被通通屏蔽，面自然也包括个舞台之的一切存在。
青岫想到，望着到几人身上的白惨惨的灯光，以及眼前一切假到离谱的场景，内心竟生了几惧意。——种感觉在前两个界都不曾有过，一个很low的舞台所搭建来的界，即使刚大家经历了很“凶险”的寻宝过程，但依然令人嗤之以鼻。所获得的“宝物”更是滑稽令人尴尬。
所以，个界的真正凶险究竟是什。
在舞台沉闷的歌声回响中，细微到令人习惯后就会被忽略的些杂音究竟是什。
青岫辨不来些声音究竟来自什，它们的贝也十低，但静下心来还是能听见。但正是因为份假，份与隔绝的屏蔽感，青岫愈加难以判断个很细微的嘈杂的混响声音来自哪。
现场几人周围萦绕的假云雾突然动来，便见一个人拨开云雾走了过来，面具上画着一片胡杨叶子：“好家伙突然不用甩开膀子载歌载舞了，还真不习惯。”
其他几位：……
胡杨毫不见地走过来，直接坐在了青岫银杏之间：“两位大人，不介意吧？”
银杏拍了拍胡杨的肩，还没说一句客气话，就听对方又说道：“不虚此行啊，在天上挂、挂……吊、吊……咦，嘴皮子怎还不好使了？”
“不可说，”青岫提醒了位一句，“我们都知道你会飞就行了。”
胡杨慢慢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句话的意思，但还是接着把自己刚没说完的句话补上：“不虚此行啊，在天上飞着扭大秧歌，欢喜奔腾的。”
大伙都理解，各自也都经历过了哭笑不得的名场面。
一个脸上画着三叶草的结契者一直站在一旁，看身形应该是女士，她是目前最沉默的一个，但此刻也走上前来：“目前的宝物都没看囊括界的意思，二位的宝物呢？”
声音略低，但有着播音员吐字般的清晰。
胡杨在袍子掏了掏，就拿了两只鹅蛋大的假钻石，晶莹剔透，冒着贼光：“是星星的眼泪，没想到吧，星星咱们一也有两只眼。我们帮人想尽办法唱歌，把星星给唱哭了，总算把眼泪给等来了。”
众人：……
银杏最后一个拿了自己的宝物，是一枚乌黑的形似杏核的东西。
“是个煤核吗？”鹅掌揪忍不住说了一句。
鹅掌楸在现实界的真实身份应该是个年纪不小的人，煤核种东西，很年轻的人大概不会一眼就认来。
“是神树的果实，”银杏似乎对自己的宝物很有信心，“就在海边的山上，有一棵神树，挺高大的，整个是乌黑的，你们看见了吗？”
只有胡杨鹅掌楸点了点头，胡杨毕竟在天空飞了一大圈子，地上明显的物都被尽收眼底了。
三叶草直接说道：“我看见过，棵树令人惧怕。”
“我在获取果实的时候，跟随我的些人说，界大帝的力量源自棵树。”银杏棵乌黑的果实放在了其他宝物中间，与些亮晶晶的劣质物品相比，颗果实显得格真实。
鹅掌楸用手捏了捏果实：“东西不是……又被屏蔽了，你们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东西是真的，是真实的果实。”
纵观其他七件宝物，很明显是劣质舞台道具，但黑色果实却并不是什仿制品。
所有的宝物中，只有它不同寻常。
“但是，追随我的些小花精灵们说，之所以要送礼物给大帝，就是希望大帝别再降临黑暗死亡，”桃叶发表了不同观点，她的说法水手们的说法一致，“但是枚果实身就是黑色的，且你们也说神树就是黑色的，是大帝的力量来源。我实在不知道，是否应该把个东西献去了。”
众人一时也不知该如何选择，银杏破了沉默：“按照以往的……你们知道我要说什，如果没猜错的话，我们一旦准确的宝物献，件就会结束，大帝之后要做什已经我们无关。个界最终会怎也我们无关。”
“倒也是，”枫叶似乎有些动摇了，“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不如先做好每一步眼前的。”
“可是，我觉得选宝件没简单。”桃叶坚持己见。
“明摆着，个黑果实其他宝物都不一，且大帝想要的应该也正是个。”枫叶有点不耐烦了，“你们说，选哪个？”
“大家少安毋躁，”鹅掌楸依然沉着冷静，声音上的沧桑感令人很信服，“八件东西现在都摆在，咱们可以逐一析。”
三叶草一直站着，此时坐到了一块低矮的石头上，离大家更近了些：“咱们是不是先把八件东西类，比如，值钱的珍宝属于一类，有药用价值的宝物属于一类，有其他价值的可以到另几类。比较下来也许就能选最合适的贡品。”
三叶草的话获得了大家的赞同。
三叶草先介绍了自己的宝物，是一大块滴胶似的东西，头溶很多只彩色虫子标，细看有些恐怖。
三叶草一字一句认真地介绍：“是山神赐予的礼物，溶了百虫图的天然大琥珀。据我了解，件东西价值连城，镶嵌在宝剑上可以为主人增添神力，曾有国家想用五百城池来交换它。因此可以说，颗琥珀不同于普通意义上的值钱珍宝，也可以说它有着权力的象征。”
经三叶草一说，颗做工粗糙的滴胶制品显得也不寒碜了。
“看来真得畅所欲言，一比较，滴胶，哦不，大琥珀的价值并不亚于神树果实。”桃叶说道，“咱们先按照种类说，还有其他琥珀类型一致的宝物吗？”
胡杨先举了手，指了指自己贡献来的两颗星星的巨泪：“我个就属于普通意义的值钱珍宝了，也就是稀罕已，没听说其他功能。如果有，可能在天上风太大听不清他们唱，个云彩也老是堵我的耳朵。”胡杨说着掏了掏耳朵。
众人：“……”
青岫算静观其变，等人们说得差不多了再介绍自己的，谁知胡杨直接从宝物堆把棵珊瑚树一把提了来：“我觉得个东西应该我的泪坨子类型一致，都是普通意义的值钱珍宝，且颜值也略高。”
众人：请问，个塑料红树杈子的颜值高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