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投桃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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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之后，周荣便盘算如何应付和这霸天虎的一月之约。但是突然间，他们发现抚州卖樱桃的突然多了起来。自古物以稀为贵，市场供大于求的时候就只能降价出售。
周荣略加思忖便推测和霸天虎有关，霸家在抚州是数得着的大户，为了怜儿也许就会大举从别的城市购入樱桃在卖出，虽然说成本是高了些，但是只需要不到一个月，让怜儿兄妹交不起租子便可。
周荣送完一份樱桃，信步走在抚州街上，抚州不大，几乎半日即可走遍整个城区。周荣来到一处围墙蓦然停住，这处便是那个雨夜怜儿姑娘将自己背回家中的地方。周荣对怜儿心存感激和无限的柔情，心想不管如何总得想出个法子才好。
旁边一个声音道：“霸爷，都已经安排妥当，这些时日我们在周边城市进了大量的樱桃，准保让小灿那小子的樱桃卖不出去。”
霸爷嘿嘿一阵奸笑，道：“到时候怜儿就是我的了，霸爷我一定亏待不了你们。”
那个声音接着道：“那小人先谢谢霸爷了。”
周荣一听原来是霸天虎和他的两个恶奴。
周荣将身子隐住，待他们走过之后，便轻身跟在他们后面。有道是要知心腹事，但听背后言！周荣跟在他们后面，竖起耳朵，屏气凝神，听他们的谈话。
只听霸天虎道：“唉！我说奔波霸，不要让夫人知道。”
那个奔波霸道：“霸爷您就放心，到时候准保让你玩够，然后在把她卖到怡红院去，夫人就不知道了。”
霸天虎道：“嗯，你小子鬼主意多，到时候你就尽管运作，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另一个家奴道：“唉我说霸爷，要我说干脆，咱在外面开一处别院，省得夫人整天河东狮吼。”
霸天虎停住，在那个恶奴的脑袋上拍了一记脑勺，道：“我说霸波奔你小子怎么就不多向奔波霸学学呢，那样目标不是更大。啥叫河东狮吼！你家老爷我啥时候怕过那婆娘。”
那个霸波奔讨了老大的没趣，道：“是是，霸爷说的是。”
奔波霸此时听到老爷夸奖自己，便来了兴致，道：“老爷要不要去怡红院走走。”
霸天虎道：“唉，等下午的，咱们先回家。”
奔波霸道：“好，先回家，到时候小人先去怡红院去预约。”
霸天虎道：“唉我说，听说怡红院最近来了个男妓，煞是新鲜，你就去给老爷我定了。”
奔波霸道：“老爷，他一个男的有啥好玩的。”
霸天虎一舔肚子道：“老爷我玩的就是新鲜，抚州没人玩过的老爷我玩过，抚州刚开始的新鲜玩法老爷我就成为第一人，那才叫人物。你知道么你。快去！快去！莫要让夫人知道了。”
奔波霸道：“霸爷您就放心吧！”说完脱离队伍向怡红院径自去了。
周荣听着暗自好笑，没想到这个霸天虎还是个气管炎，咩哈哈……不知道霸天虎的媳妇长啥样，但是据描述来看也是个破马张飞的主。
周荣继续跟着霸天虎和霸波奔，蛮希望能听到他们再说什么，但是那个霸波奔的坏水明显比不过奔波霸。两人行走间霸天虎爷没在说什么，就这样来到霸府的门楼。霸天虎迈着阔步进了府门，几个家人出来又将府门关闭。
周荣见这处门楼好生眼熟，蓦然间想起，这里莫不是那个雨夜自己避雨的所在么，后来被人一顿群殴。原来，这个霸爷便是那日指使家奴殴打自己，然后看戏的那个霸爷。真是冤家路窄。
周荣转身离去，若按周荣的性子，虽然自己挨了顿打，差点死掉，毕竟因为他们自己才认识了怜儿，所以在遇到也不会与之计较。但是那个霸天虎和恶奴，连使损招想霸占怜儿，以他的性子打他女人的主意便是可忍孰不可忍。周荣暗自思忖道：这个霸天虎太也阴损，极力要让自己做一个绿毛大王八，自己岂能容忍。以自己的性子，不出招反制他，便不是自己了。想着想着，一个计划涌上心头。
想罢周荣飞快的回到果园，让怜儿准备一篮子樱桃，自己提回家里。看看时间尚早，此时还没到中午，周荣提着那篮水果直奔怡红院。
走到集市，看到一份卖胡椒粉的，花了一个铜板买了两包胡椒粉揣在怀中。
……
怡红院，红灯高挂，四门大开，迎接八方来客。
保二娘此时正拿着大红的手帕，头挽富贵万福髻，金钗别顶，插着步摇，穿着流苏，浓妆艳抹，招揽八方来客。
周荣提着樱桃，径直走向保二娘，问道：“请问保娘妈妈，怡红院可曾有位男妓？”
保二娘见周荣衣着布衣，掐着眼角一脸瞧不起道：“你这种人也来怡红院？我跟你说，我们怡红院可是很贵的！你消费的起么？”
周荣打躬道：“保娘妈妈有所不知，抚州霸爷为他定了一篮水果，命小人亲自送来，嘱咐小人务必亲手交到他手。”
“嗯？”保二娘眉开眼笑，因为方才奔波霸刚刚来定了下午的场子，若是霸爷派人来送水果也是可能的。既然霸爷的人那就不便太刻薄了，于是态度急转一百八十度，伸手拉住周荣的手臂，满脸堆笑，道：“小哥，怎么不早说，我带小哥去便是。”
周荣见到这个保二娘一笑，浓妆之下几缕皱纹展现，虽然摸了无数花蜜也挡不住她那一身骚气，顿时后背布满鸡皮疙瘩，都快掉落一地。周荣身子一抖，道：“妈妈还要揽客，小人自去便是，还求妈妈告知他在何处！”
保二娘伸指在周荣额头捅了一记，道：“哼！你是不是看我人老珠黄了，告诉你，想当年我可是抚州第一美女呢。”
周荣心中作呕暗道：“哎呀妈呀，就你这怂样还第一美，那抚州人民的审美得多么地落后呀！”
周荣心中辣么想嘴上不能辣么说道：“妈妈当真花荣月貌，沉鱼落雁，只是小人奉了霸爷的差遣，着急回去交差，恳请妈妈体谅小人不要让霸爷等得心焦才是。”
保二娘道：“唉！那你直走左转，最后那间便是！”
周荣抱拳谢过了保二娘，长出了一口气，提着樱桃径直向里面走去。
走到门口，只见那门虚掩着，门前的一块木牌子，上面写着“南浮云”，周荣心中暗道：原来这男妓叫做南浮云。
敲门进屋，一个妖里妖去，十分女性化的男人描眉打鬓，坐在椅子上，向他望来。问道：“今天都没时间，你是怎么进来的！”
周荣听着他那不男不女的动静，后背直起鸡皮疙瘩。上前抱拳道：“小人奉霸爷之命，给……给公子送一篮水果。”
南浮云道：“哦！那你放那吧。”说完走过来，用手搭在周荣的肩上，伸出一只手指向周荣的脸上刮去。
周荣暗骂“你妹！这是要调戏我么！”想罢，反手拿住南浮云那纤细的手腕，一扭。南浮云那细嫩的手腕就被周荣扭在自己的身后，他“哎呦！”一声。
周荣一用力，南浮云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周荣劲力稍松，对南浮云道：“听着！别跟霸天虎说我来过，你要是说了，嘿嘿！”
南浮云马上道：“不敢不敢，我若说公子来过，就……就天打雷劈！”
周荣嘿嘿一笑道：“把你小裤拿出两条。”
南浮云道：“这…..你要干什么！”
周荣一用力道：“别废话快点！”
南浮云吃疼，马上道：“唉！别别！我马上，我马上。”说完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裤带。
周荣见状大惊道：“你要干什么！”
南浮云道：“你不是要奴家的小裤么。”
周荣道：“我呸！谁说要你身上的了，去到柜子里拿！”
南浮云道：“好好！”说完赶忙到柜中取出两条小裤。
周荣一看大喜，原来这个世界的小裤不分大小号。然后他将两条小裤平铺南浮云的身前，自怀中伸手取出拿两包胡椒粉，对准南浮云的脸就吹去。
南浮云猛然被胡椒粉吹中顿时喷嚏连连，鼻涕长流，周荣对南浮云道：“快把鼻涕甩到小裤上。”
南浮云不敢不听依言而行。
周荣嘿嘿坏笑，收起小裤，然后拎着水果径自出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不忘回头道：“记住，你要是和霸天虎说你就废了！”
南浮云道：“不敢！不敢！奴家不敢。”
一个怡红院的打手被人禀报听到南浮云杀猪般的叫声，慌忙拎着哨棒赶来，见到周荣，问道：“你小子是不是来踢场子的！”
周荣道：“我是来送水果的！”
那打手道：“那为什么南公子那样叫声。”
周荣一顿，随口道：“我们玩艾斯艾姆不行啊！关你鸟事，快快闪开！莫挡住大爷的去路。”
那打手一时半刻不敢拦阻，拎着棒子直奔南浮云的房中。南浮云哪里敢说被周荣如此戏耍了一番，只说没事。那打手才拖着棒子径自去了。
周荣拎着水果篮子，走出怡红院，见天色尚早，便回家去了。到了家中，将两条小裤挂开将南浮云的鼻涕凉干。周荣不住的坏笑，收了小裤径自去霸天虎家。
到了霸府，找了个隐蔽所在，将身子隐住，等待霸天虎出门。过了午后，果然霸天虎舔着肚子自府中走出，在恶奴奔波霸和霸波奔的陪同下，向怡红院相反的方向走去。走过了一条街，一转弯，改变方向，径自向怡红院去了。
周荣耐着性子掐着时间，估计霸天虎到了怡红院已经和南浮云快活了，便上台阶去敲霸府门。
门开处，一个家奴蛮横的道：“你找谁！”
周荣道：“小人奉霸爷之命，特给夫人送一篮水果。”
那家奴一见，道：“你等着，我去禀告！”说完径自去禀告前府管事。
过了一会，一个中年的汉子从府中走出，问道：“霸爷让你送的？”
周荣道：“霸爷交代，天气炎热，明小人东一筐水果给夫人消暑！”
前府管事沉吟半晌，心道：“这霸爷不是和奔波霸、霸波奔两人去怡红院了么。怎么给夫人送水果？嗯，是了，一定是怕夫人怀疑，送水果要把夫人稳住。于是道：“夫人不见外客，你给我便是。”
周荣也知道大户人家的女眷通常不会外客，只有特殊时候时才会外客。便道：“那便交于管事大人便是，只是霸爷亲口嘱咐，一定原样交给夫人，谁若是动了，就唯谁是问！”
前府管事道：“这个自然，你自去吧！”
周荣将水果篮交给前府管事，然后一抱拳道：“如此在下告辞！”
前府管事也不说道别的话，径自拎着水果篮子奔向后宅，见到丫鬟，交代一番，把水果交给丫鬟，然后自己又回前府去了。
那丫鬟提了水果篮，进到夫人的房内，道：“夫人，老爷命人送了一篮水果来，请夫人品尝。”
霸天虎的夫人也是五短身材，肥胖的婆娘，吃完饭正在榻上躺着，听到霸天虎送来水果，便拿到近前，见是一篮红红的樱桃，便放在口中吃了一个。
手一伸，碰到下面好像有东西。伸手一扯，见是男人的小裤，又一看，裤上还有两片污迹，还有嘎巴。开始不明所以，后来登时醒悟，这怡红院听说新来个男妓，原来这霸天虎竟然连男妓都嫖，真真气死人也！哼！想到此处劈手将水果篮子和小裤撇到墙角，穿上鞋子。在旁边抄起一把修剪花枝用的大剪刀，道：“霸天虎！你个老不死的，看今天姑奶奶废了你！”
说完领了贴身的丫鬟向怡红院气鼓鼓的奔去。
周荣交完水果，尚未离开，藏在霸府门前的一处隐蔽处观看动静，此时见到一个胖婆娘气呼呼的拿着一把大剪刀，从霸府出来径直向怡红院杀去，便知好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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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之后，周荣便盘算如何应付和这霸天虎的一月之约。但是突然间，他们发现抚州卖樱桃的突然多了起来。自古物以稀为贵，市场供大于求的时候就只能降价出售。
周荣略加思忖便推测和霸天虎有关，霸家在抚州是数得着的大户，为了怜儿也许就会大举从别的城市购入樱桃在卖出，虽然说成本是高了些，但是只需要不到一个月，让怜儿兄妹交不起租子便可。
周荣送完一份樱桃，信步走在抚州街上，抚州不大，几乎半日即可走遍整个城区。周荣来到一处围墙蓦然停住，这处便是那个雨夜怜儿姑娘将自己背回家中的地方。周荣对怜儿心存感激和无限的柔情，心想不管如何总得想出个法子才好。
旁边一个声音道：“霸爷，都已经安排妥当，这些时日我们在周边城市进了大量的樱桃，准保让小灿那小子的樱桃卖不出去。”
霸爷嘿嘿一阵奸笑，道：“到时候怜儿就是我的了，霸爷我一定亏待不了你们。”
那个声音接着道：“那小人先谢谢霸爷了。”
周荣一听原来是霸天虎和他的两个恶奴。
周荣将身子隐住，待他们走过之后，便轻身跟在他们后面。有道是要知心腹事，但听背后言！周荣跟在他们后面，竖起耳朵，屏气凝神，听他们的谈话。
只听霸天虎道：“唉！我说奔波霸，不要让夫人知道。”
那个奔波霸道：“霸爷您就放心，到时候准保让你玩够，然后在把她卖到怡红院去，夫人就不知道了。”
霸天虎道：“嗯，你小子鬼主意多，到时候你就尽管运作，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另一个家奴道：“唉我说霸爷，要我说干脆，咱在外面开一处别院，省得夫人整天河东狮吼。”
霸天虎停住，在那个恶奴的脑袋上拍了一记脑勺，道：“我说霸波奔你小子怎么就不多向奔波霸学学呢，那样目标不是更大。啥叫河东狮吼！你家老爷我啥时候怕过那婆娘。”
那个霸波奔讨了老大的没趣，道：“是是，霸爷说的是。”
奔波霸此时听到老爷夸奖自己，便来了兴致，道：“老爷要不要去怡红院走走。”
霸天虎道：“唉，等下午的，咱们先回家。”
奔波霸道：“好，先回家，到时候小人先去怡红院去预约。”
霸天虎道：“唉我说，听说怡红院最近来了个男妓，煞是新鲜，你就去给老爷我定了。”
奔波霸道：“老爷，他一个男的有啥好玩的。”
霸天虎一舔肚子道：“老爷我玩的就是新鲜，抚州没人玩过的老爷我玩过，抚州刚开始的新鲜玩法老爷我就成为第一人，那才叫人物。你知道么你。快去！快去！莫要让夫人知道了。”
奔波霸道：“霸爷您就放心吧！”说完脱离队伍向怡红院径自去了。
周荣听着暗自好笑，没想到这个霸天虎还是个气管炎，咩哈哈……不知道霸天虎的媳妇长啥样，但是据描述来看也是个破马张飞的主。
周荣继续跟着霸天虎和霸波奔，蛮希望能听到他们再说什么，但是那个霸波奔的坏水明显比不过奔波霸。两人行走间霸天虎爷没在说什么，就这样来到霸府的门楼。霸天虎迈着阔步进了府门，几个家人出来又将府门关闭。
周荣见这处门楼好生眼熟，蓦然间想起，这里莫不是那个雨夜自己避雨的所在么，后来被人一顿群殴。原来，这个霸爷便是那日指使家奴殴打自己，然后看戏的那个霸爷。真是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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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罢周荣飞快的回到果园，让怜儿准备一篮子樱桃，自己提回家里。看看时间尚早，此时还没到中午，周荣提着那篮水果直奔怡红院。
走到集市，看到一份卖胡椒粉的，花了一个铜板买了两包胡椒粉揣在怀中。
……
怡红院，红灯高挂，四门大开，迎接八方来客。
保二娘此时正拿着大红的手帕，头挽富贵万福髻，金钗别顶，插着步摇，穿着流苏，浓妆艳抹，招揽八方来客。
周荣提着樱桃，径直走向保二娘，问道：“请问保娘妈妈，怡红院可曾有位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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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保二娘眉开眼笑，因为方才奔波霸刚刚来定了下午的场子，若是霸爷派人来送水果也是可能的。既然霸爷的人那就不便太刻薄了，于是态度急转一百八十度，伸手拉住周荣的手臂，满脸堆笑，道：“小哥，怎么不早说，我带小哥去便是。”
周荣见到这个保二娘一笑，浓妆之下几缕皱纹展现，虽然摸了无数花蜜也挡不住她那一身骚气，顿时后背布满鸡皮疙瘩，都快掉落一地。周荣身子一抖，道：“妈妈还要揽客，小人自去便是，还求妈妈告知他在何处！”
保二娘伸指在周荣额头捅了一记，道：“哼！你是不是看我人老珠黄了，告诉你，想当年我可是抚州第一美女呢。”
周荣心中作呕暗道：“哎呀妈呀，就你这怂样还第一美，那抚州人民的审美得多么地落后呀！”
周荣心中辣么想嘴上不能辣么说道：“妈妈当真花荣月貌，沉鱼落雁，只是小人奉了霸爷的差遣，着急回去交差，恳请妈妈体谅小人不要让霸爷等得心焦才是。”
保二娘道：“唉！那你直走左转，最后那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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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只见那门虚掩着，门前的一块木牌子，上面写着“南浮云”，周荣心中暗道：原来这男妓叫做南浮云。
敲门进屋，一个妖里妖去，十分女性化的男人描眉打鬓，坐在椅子上，向他望来。问道：“今天都没时间，你是怎么进来的！”
周荣听着他那不男不女的动静，后背直起鸡皮疙瘩。上前抱拳道：“小人奉霸爷之命，给……给公子送一篮水果。”
南浮云道：“哦！那你放那吧。”说完走过来，用手搭在周荣的肩上，伸出一只手指向周荣的脸上刮去。
周荣暗骂“你妹！这是要调戏我么！”想罢，反手拿住南浮云那纤细的手腕，一扭。南浮云那细嫩的手腕就被周荣扭在自己的身后，他“哎呦！”一声。
周荣一用力，南浮云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周荣劲力稍松，对南浮云道：“听着！别跟霸天虎说我来过，你要是说了，嘿嘿！”
南浮云马上道：“不敢不敢，我若说公子来过，就……就天打雷劈！”
周荣嘿嘿一笑道：“把你小裤拿出两条。”
南浮云道：“这…..你要干什么！”
周荣一用力道：“别废话快点！”
南浮云吃疼，马上道：“唉！别别！我马上，我马上。”说完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裤带。
周荣见状大惊道：“你要干什么！”
南浮云道：“你不是要奴家的小裤么。”
周荣道：“我呸！谁说要你身上的了，去到柜子里拿！”
南浮云道：“好好！”说完赶忙到柜中取出两条小裤。
周荣一看大喜，原来这个世界的小裤不分大小号。然后他将两条小裤平铺南浮云的身前，自怀中伸手取出拿两包胡椒粉，对准南浮云的脸就吹去。
南浮云猛然被胡椒粉吹中顿时喷嚏连连，鼻涕长流，周荣对南浮云道：“快把鼻涕甩到小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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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浮云道：“不敢！不敢！奴家不敢。”
一个怡红院的打手被人禀报听到南浮云杀猪般的叫声，慌忙拎着哨棒赶来，见到周荣，问道：“你小子是不是来踢场子的！”
周荣道：“我是来送水果的！”
那打手道：“那为什么南公子那样叫声。”
周荣一顿，随口道：“我们玩艾斯艾姆不行啊！关你鸟事，快快闪开！莫挡住大爷的去路。”
那打手一时半刻不敢拦阻，拎着棒子直奔南浮云的房中。南浮云哪里敢说被周荣如此戏耍了一番，只说没事。那打手才拖着棒子径自去了。
周荣拎着水果篮子，走出怡红院，见天色尚早，便回家去了。到了家中，将两条小裤挂开将南浮云的鼻涕凉干。周荣不住的坏笑，收了小裤径自去霸天虎家。
到了霸府，找了个隐蔽所在，将身子隐住，等待霸天虎出门。过了午后，果然霸天虎舔着肚子自府中走出，在恶奴奔波霸和霸波奔的陪同下，向怡红院相反的方向走去。走过了一条街，一转弯，改变方向，径自向怡红院去了。
周荣耐着性子掐着时间，估计霸天虎到了怡红院已经和南浮云快活了，便上台阶去敲霸府门。
门开处，一个家奴蛮横的道：“你找谁！”
周荣道：“小人奉霸爷之命，特给夫人送一篮水果。”
那家奴一见，道：“你等着，我去禀告！”说完径自去禀告前府管事。
过了一会，一个中年的汉子从府中走出，问道：“霸爷让你送的？”
周荣道：“霸爷交代，天气炎热，明小人东一筐水果给夫人消暑！”
前府管事沉吟半晌，心道：“这霸爷不是和奔波霸、霸波奔两人去怡红院了么。怎么给夫人送水果？嗯，是了，一定是怕夫人怀疑，送水果要把夫人稳住。于是道：“夫人不见外客，你给我便是。”
周荣也知道大户人家的女眷通常不会外客，只有特殊时候时才会外客。便道：“那便交于管事大人便是，只是霸爷亲口嘱咐，一定原样交给夫人，谁若是动了，就唯谁是问！”
前府管事道：“这个自然，你自去吧！”
周荣将水果篮交给前府管事，然后一抱拳道：“如此在下告辞！”
前府管事也不说道别的话，径自拎着水果篮子奔向后宅，见到丫鬟，交代一番，把水果交给丫鬟，然后自己又回前府去了。
那丫鬟提了水果篮，进到夫人的房内，道：“夫人，老爷命人送了一篮水果来，请夫人品尝。”
霸天虎的夫人也是五短身材，肥胖的婆娘，吃完饭正在榻上躺着，听到霸天虎送来水果，便拿到近前，见是一篮红红的樱桃，便放在口中吃了一个。
手一伸，碰到下面好像有东西。伸手一扯，见是男人的小裤，又一看，裤上还有两片污迹，还有嘎巴。开始不明所以，后来登时醒悟，这怡红院听说新来个男妓，原来这霸天虎竟然连男妓都嫖，真真气死人也！哼！想到此处劈手将水果篮子和小裤撇到墙角，穿上鞋子。在旁边抄起一把修剪花枝用的大剪刀，道：“霸天虎！你个老不死的，看今天姑奶奶废了你！”
说完领了贴身的丫鬟向怡红院气鼓鼓的奔去。
周荣交完水果，尚未离开，藏在霸府门前的一处隐蔽处观看动静，此时见到一个胖婆娘气呼呼的拿着一把大剪刀，从霸府出来径直向怡红院杀去，便知好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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