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善良是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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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厨房里正传来锅勺撞击之声，柳思琪正在厨房里炒菜。而林弈却没有管茶几上的信封，只是自顾自坐到了沙发上。
饭后，林弈看了另一边正在摆弄着茶具的柳思琪，这才拿过信封，递给柳思琪说：“你看看！”
柳思琪诧异，没想到林弈会让自己先看信，之前柳思琪先看都是因为信还在柳思琪手上，这次可不一样，这说明林弈对自己已经非常信任了。
柳思琪也不矫情，接过信封直接拆开，当看到第一句就懵了。
“杀手先生(女士)，因为我不知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先是懵了一阵，随即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太逗了吧，这连给谁写信都不知道。”说完继续看了下去，林弈闻言不为所动，轻抿着茶水。
片刻后，柳思琪将信放下，却是陷入了深思。许久才饶有意味地看着林弈说：“写信的是个女人，目标也是女人。”
林弈眼珠子转了转，淡淡地说：“身份。”
“写信的叫杨芯，是一个医生，目标叫肖婉萍，职业是一名教师，在凤城西北部学院任教，杨芯在西北医院。”柳思琪说着便转身过去打开了电脑，她知道该干嘛，信上能提供的信息有限，而且这些信息的真伪性还值得推敲。
林弈想了想又问：“信上有没有说要除掉这个目标的理由？”林弈知道，柳思琪现在还处在杀手的新手阶段，需要不断练习，作为刑狱司首领，其身手自然不用多说，但作为一个杀手的分析判断能力还有待提高。
柳思琪边鼓捣电脑边说：“说是这个肖婉萍的男朋友赵意青时常去骚扰杨芯，想要脚踩两只船。”说着笑了笑：“嘿嘿，渣男一个。”
片刻后柳思琪又说：“说来这个杨芯确实也是心狠手辣之辈啊，打算伤害她的人是赵意青，她却想除掉肖婉萍。”停顿片刻才惊喜地说：“难道是她想独自占有赵意青？”
这时林弈的眉头才微微皱起，但并没有说话，又听柳思琪说：“这种残忍阴险手段，除掉一个人畜无害而且无辜的人。”苦涩地摇了摇头才问：“这种委托你要接吗？”
林弈眉头紧锁，在外人看来，似是林弈的表情也就眉头最能表达其心意，但却很难琢磨出林弈在想着什么。
没等林弈回答，柳思琪颇为担忧地说：“要不这次的委托咱就不接了吧？”
林弈却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每一封委托都有可能是一根重要的线索，抓住重要线索，我们就能占据先机。”既已如此说，林弈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柳思琪叹了口气，她知道林弈的脾气，怎么劝都没用，也不再劝。
少顷，柳思琪已经将所有信息查明：“目标肖婉萍，二十六岁，西北学院二年级语文教师，平时居住在学校里的教师宿舍楼里。只有跟赵意青约会的时候才会出学校。
委托人杨芯，二十七岁，西北医院高薪聘请的博士学位医学生，对医学领域有着高度的热爱，而且是西北医院里业绩最高的。
赵意青，三十岁，学历却只到研究生，比杨芯早任职四年，业绩却没有杨芯的高。但是在西北医院的医生当中，还算中等水平。
一年前肖婉萍住院，其主治医生就是赵意青，之后两人就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恋人关系，至今。”
若是让赵意青知道，自己辛辛苦苦隐瞒的关系，却在柳思琪的技术下已不再是秘密，他估计得气的吐血。
林弈此时的表情已归于平静，淡淡地说：“你怎么看？”
这下该换柳思琪满面愁容了，思索许久才说：“要不就用一种两全其美的办法？”
林弈没有说话，他在等柳思琪的下文。
柳思琪开始一点点分析着：“这个杨芯明显知道赵意青不是真的爱肖婉萍，却谎称除掉肖婉萍来折磨赵意青，我觉得杨芯的目的并不这么简单。既知不是真爱，要折磨赵意青，只用把赵意青当做目标就行了啊。”
林弈点了点头：“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先接一段时间的委托？”
柳思琪喜笑颜开，连连点头：“嗯嗯，就是这个意思。这样既可以找线索，无辜的人也可以不用死了。”
谁知林弈眼神一冷，杀意闪现，直接给柳思琪浇了一盆冷水，身形更是被吓得猛地一颤。
只听林弈冰冷的声音传来：“善良对一个杀手来说乃是致命的毒药，我希望你记住！”
林弈并不是不能，而是不愿，在这座里，他说了算，想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消失掉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但是正如他所说一般：“善良对杀手来说是致命的毒药。”一旦沾染，在面对死亡的抉择时就会犹豫，那时死的就是自己，林弈觉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要么就是不干涉，要么就得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进行，这也是他能成为凤城主宰的原因之一。
而此刻的柳思琪竟然说出如此的话，这让他很反感，他宁可放弃这条未知的线索，也不要违背自己的原则，于是说：“这个世上没有人是无辜的，要说无辜，那只能对这天地来说，所有人都是无辜的。”停顿片刻后才说：“既然你不同意我的做法，那这封委托便不接了。”
柳思琪一怔，完全没有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竟会让林弈有如此大的反应，但心气高傲的她又怎会认错，尽管眼中似有雾水涌动，却依旧坚定地说：“如此无情也能在凤城一言九鼎，看来这座城已经不堪一击。你我都不知道放过一封委托所错失的线索有多重要，你不接，那我接！”
待三两句言罢，轻轻跺了跺脚便转身上楼去了，只留依旧在皱眉思索的林弈。
而柳思琪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迷迷糊糊就说了这些，与林弈赌气只是其中一个因素而已，因为就连她也不知道，她对林弈的感觉已经不仅仅是搭档了。
柳思琪知道，那些人是曾经林弈的心结，如果不除去，林弈便永远也摆脱不了过去，那样就算影响以后的计划都是次要，关键是柳思琪自己也不会开心。她要改变他，这就是为什么一旦知道有线索时，其所表现的甚至比林弈还要激动的缘故。
柳思琪虽是刑狱司首领，其本心却是善良的，她不愿看到无辜的人不明不白地死去，在她看来，这可是活生生一条人命啊！要是眼睁睁看着肖婉萍死去，她也会心存愧疚。
于是这次的被委托人就成了柳思琪，完全就没有了林弈什么事了。谁也没想到，在未知角落里，林弈嘴角缓缓勾起了若有若无的弧度。
第二天一大早，林弈起床，看了看时间，竟已是早上十点了，摸了摸肚子才发觉已经饿了。
还是像往常一样，洗漱后，点了一根烟，待一根烟燃尽，眉头一皱，顿觉今早有些反常啊，柳思琪今早怎么没起床？
带着疑惑喊了一声：“思琪！”之前两人交流从未称呼过，所以这是林弈第一次称呼柳思琪，可等了半天却没有回应。
来到柳思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回应，林弈犹豫了一下，心想：“要不要打开呢？万一她正在熟睡，开门进去把她惊醒就不好了，可是如果她没在，我还要在这里等好久？”
最终咬了咬牙，冒着百分之五十的风险，还是不放心，在咽下一口唾沫之后，毅然决然打开了房间的门。
映入眼帘的一幕，也让林弈呆了半晌，只见房间里大多是粉色和红色的装饰，床是粉色的，梳妆台是粉色的，衣柜是黄色的窗帘是红色的，阳光透过窗帘，带着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也是淡红色的。完全一派清纯少女房间之景。
床上的被子是乱的，但林弈却没能看到那道身影。被子里空空如也，不知为何，林弈此时的内心也空空如也。似乎还不太适应没有那个女人的日子。
但此刻林弈已经知道柳思琪的去向了，根据他对柳思琪的了解，要去担心她只怕有些多余。
但林弈转念一想：“今早的早饭只怕得去城里看看了。”
也不再犹豫，拿着钥匙直接出门去了。
凤城西南角，这里的居民依旧穷困潦倒，仿若凤衙，甚至偌大的奇轩王朝都已经将这个角落遗忘了一般。
狗娃和菜花依旧在那条街、那个角落乞讨，自从张亮“自杀”身亡之后，两人的乞讨生活过得异常平静，再也没有人来骚扰，而他们乞讨的碗，尽管还是那么乌脏，但却比其他乞丐的碗都要完好无损。若是仔细看去，便能看出那碗时不时闪烁着光芒，竟是一个钢碗！可又有谁会在乎路边乞丐的碗呢？
“哐啷！”
正当狗娃两人在路边昏昏欲睡之时，一道悦耳的声音从他们碗里传来，顿时将两人惊醒。狗娃朝碗里看去，竟是一枚百元奇轩币，随即更是连连磕头道谢。
只是当他抬起头时，看到的面容却让他身形一顿。
林弈眼神示意了一下，便不再关注，继续朝着前面走着。狗娃转身对旁边的菜花说：“你先看着，我马上回来。”便起身朝一无人小巷走去，此处已有一道背影在等着他。
狗娃连忙恭敬地说：“林先生！”
林弈并未转身，只是淡淡地说：“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狗娃动作神情依旧：“有，前天有人拿着一根手杖，从风雨酒店出来，之后上了车，车从西南部穿过，具体不知道去哪儿。我没能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但那根手杖我是不会认错的。”
林弈淡淡地说：“嗯，很好。”停顿片刻又说：“但是我要提醒你，能注意手杖就行了，别妄想去看清他长什么样，否则我也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闻言，狗娃身躯一颤，却不知其背后冷汗已然冒出，想起自己之前好奇的心理，顿觉一阵后怕。
此时厨房里正传来锅勺撞击之声，柳思琪正在厨房里炒菜。而林弈却没有管茶几上的信封，只是自顾自坐到了沙发上。
饭后，林弈看了另一边正在摆弄着茶具的柳思琪，这才拿过信封，递给柳思琪说：“你看看！”
柳思琪诧异，没想到林弈会让自己先看信，之前柳思琪先看都是因为信还在柳思琪手上，这次可不一样，这说明林弈对自己已经非常信任了。
柳思琪也不矫情，接过信封直接拆开，当看到第一句就懵了。
“杀手先生(女士)，因为我不知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先是懵了一阵，随即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太逗了吧，这连给谁写信都不知道。”说完继续看了下去，林弈闻言不为所动，轻抿着茶水。
片刻后，柳思琪将信放下，却是陷入了深思。许久才饶有意味地看着林弈说：“写信的是个女人，目标也是女人。”
林弈眼珠子转了转，淡淡地说：“身份。”
“写信的叫杨芯，是一个医生，目标叫肖婉萍，职业是一名教师，在凤城西北部学院任教，杨芯在西北医院。”柳思琪说着便转身过去打开了电脑，她知道该干嘛，信上能提供的信息有限，而且这些信息的真伪性还值得推敲。
林弈想了想又问：“信上有没有说要除掉这个目标的理由？”林弈知道，柳思琪现在还处在杀手的新手阶段，需要不断练习，作为刑狱司首领，其身手自然不用多说，但作为一个杀手的分析判断能力还有待提高。
柳思琪边鼓捣电脑边说：“说是这个肖婉萍的男朋友赵意青时常去骚扰杨芯，想要脚踩两只船。”说着笑了笑：“嘿嘿，渣男一个。”
片刻后柳思琪又说：“说来这个杨芯确实也是心狠手辣之辈啊，打算伤害她的人是赵意青，她却想除掉肖婉萍。”停顿片刻才惊喜地说：“难道是她想独自占有赵意青？”
这时林弈的眉头才微微皱起，但并没有说话，又听柳思琪说：“这种残忍阴险手段，除掉一个人畜无害而且无辜的人。”苦涩地摇了摇头才问：“这种委托你要接吗？”
林弈眉头紧锁，在外人看来，似是林弈的表情也就眉头最能表达其心意，但却很难琢磨出林弈在想着什么。
没等林弈回答，柳思琪颇为担忧地说：“要不这次的委托咱就不接了吧？”
林弈却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每一封委托都有可能是一根重要的线索，抓住重要线索，我们就能占据先机。”既已如此说，林弈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柳思琪叹了口气，她知道林弈的脾气，怎么劝都没用，也不再劝。
少顷，柳思琪已经将所有信息查明：“目标肖婉萍，二十六岁，西北学院二年级语文教师，平时居住在学校里的教师宿舍楼里。只有跟赵意青约会的时候才会出学校。
委托人杨芯，二十七岁，西北医院高薪聘请的博士学位医学生，对医学领域有着高度的热爱，而且是西北医院里业绩最高的。
赵意青，三十岁，学历却只到研究生，比杨芯早任职四年，业绩却没有杨芯的高。但是在西北医院的医生当中，还算中等水平。
一年前肖婉萍住院，其主治医生就是赵意青，之后两人就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恋人关系，至今。”
若是让赵意青知道，自己辛辛苦苦隐瞒的关系，却在柳思琪的技术下已不再是秘密，他估计得气的吐血。
林弈此时的表情已归于平静，淡淡地说：“你怎么看？”
这下该换柳思琪满面愁容了，思索许久才说：“要不就用一种两全其美的办法？”
林弈没有说话，他在等柳思琪的下文。
柳思琪开始一点点分析着：“这个杨芯明显知道赵意青不是真的爱肖婉萍，却谎称除掉肖婉萍来折磨赵意青，我觉得杨芯的目的并不这么简单。既知不是真爱，要折磨赵意青，只用把赵意青当做目标就行了啊。”
林弈点了点头：“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先接一段时间的委托？”
柳思琪喜笑颜开，连连点头：“嗯嗯，就是这个意思。这样既可以找线索，无辜的人也可以不用死了。”
谁知林弈眼神一冷，杀意闪现，直接给柳思琪浇了一盆冷水，身形更是被吓得猛地一颤。
只听林弈冰冷的声音传来：“善良对一个杀手来说乃是致命的毒药，我希望你记住！”
林弈并不是不能，而是不愿，在这座里，他说了算，想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消失掉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但是正如他所说一般：“善良对杀手来说是致命的毒药。”一旦沾染，在面对死亡的抉择时就会犹豫，那时死的就是自己，林弈觉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要么就是不干涉，要么就得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进行，这也是他能成为凤城主宰的原因之一。
而此刻的柳思琪竟然说出如此的话，这让他很反感，他宁可放弃这条未知的线索，也不要违背自己的原则，于是说：“这个世上没有人是无辜的，要说无辜，那只能对这天地来说，所有人都是无辜的。”停顿片刻后才说：“既然你不同意我的做法，那这封委托便不接了。”
柳思琪一怔，完全没有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竟会让林弈有如此大的反应，但心气高傲的她又怎会认错，尽管眼中似有雾水涌动，却依旧坚定地说：“如此无情也能在凤城一言九鼎，看来这座城已经不堪一击。你我都不知道放过一封委托所错失的线索有多重要，你不接，那我接！”
待三两句言罢，轻轻跺了跺脚便转身上楼去了，只留依旧在皱眉思索的林弈。
而柳思琪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迷迷糊糊就说了这些，与林弈赌气只是其中一个因素而已，因为就连她也不知道，她对林弈的感觉已经不仅仅是搭档了。
柳思琪知道，那些人是曾经林弈的心结，如果不除去，林弈便永远也摆脱不了过去，那样就算影响以后的计划都是次要，关键是柳思琪自己也不会开心。她要改变他，这就是为什么一旦知道有线索时，其所表现的甚至比林弈还要激动的缘故。
柳思琪虽是刑狱司首领，其本心却是善良的，她不愿看到无辜的人不明不白地死去，在她看来，这可是活生生一条人命啊！要是眼睁睁看着肖婉萍死去，她也会心存愧疚。
于是这次的被委托人就成了柳思琪，完全就没有了林弈什么事了。谁也没想到，在未知角落里，林弈嘴角缓缓勾起了若有若无的弧度。
第二天一大早，林弈起床，看了看时间，竟已是早上十点了，摸了摸肚子才发觉已经饿了。
还是像往常一样，洗漱后，点了一根烟，待一根烟燃尽，眉头一皱，顿觉今早有些反常啊，柳思琪今早怎么没起床？
带着疑惑喊了一声：“思琪！”之前两人交流从未称呼过，所以这是林弈第一次称呼柳思琪，可等了半天却没有回应。
来到柳思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回应，林弈犹豫了一下，心想：“要不要打开呢？万一她正在熟睡，开门进去把她惊醒就不好了，可是如果她没在，我还要在这里等好久？”
最终咬了咬牙，冒着百分之五十的风险，还是不放心，在咽下一口唾沫之后，毅然决然打开了房间的门。
映入眼帘的一幕，也让林弈呆了半晌，只见房间里大多是粉色和红色的装饰，床是粉色的，梳妆台是粉色的，衣柜是黄色的窗帘是红色的，阳光透过窗帘，带着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也是淡红色的。完全一派清纯少女房间之景。
床上的被子是乱的，但林弈却没能看到那道身影。被子里空空如也，不知为何，林弈此时的内心也空空如也。似乎还不太适应没有那个女人的日子。
但此刻林弈已经知道柳思琪的去向了，根据他对柳思琪的了解，要去担心她只怕有些多余。
但林弈转念一想：“今早的早饭只怕得去城里看看了。”
也不再犹豫，拿着钥匙直接出门去了。
凤城西南角，这里的居民依旧穷困潦倒，仿若凤衙，甚至偌大的奇轩王朝都已经将这个角落遗忘了一般。
狗娃和菜花依旧在那条街、那个角落乞讨，自从张亮“自杀”身亡之后，两人的乞讨生活过得异常平静，再也没有人来骚扰，而他们乞讨的碗，尽管还是那么乌脏，但却比其他乞丐的碗都要完好无损。若是仔细看去，便能看出那碗时不时闪烁着光芒，竟是一个钢碗！可又有谁会在乎路边乞丐的碗呢？
“哐啷！”
正当狗娃两人在路边昏昏欲睡之时，一道悦耳的声音从他们碗里传来，顿时将两人惊醒。狗娃朝碗里看去，竟是一枚百元奇轩币，随即更是连连磕头道谢。
只是当他抬起头时，看到的面容却让他身形一顿。
林弈眼神示意了一下，便不再关注，继续朝着前面走着。狗娃转身对旁边的菜花说：“你先看着，我马上回来。”便起身朝一无人小巷走去，此处已有一道背影在等着他。
狗娃连忙恭敬地说：“林先生！”
林弈并未转身，只是淡淡地说：“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狗娃动作神情依旧：“有，前天有人拿着一根手杖，从风雨酒店出来，之后上了车，车从西南部穿过，具体不知道去哪儿。我没能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但那根手杖我是不会认错的。”
林弈淡淡地说：“嗯，很好。”停顿片刻又说：“但是我要提醒你，能注意手杖就行了，别妄想去看清他长什么样，否则我也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闻言，狗娃身躯一颤，却不知其背后冷汗已然冒出，想起自己之前好奇的心理，顿觉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