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王将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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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着自行车走出停车场，就发现王霸笑容灿烂的站在路边望着我。我推着车子靠近他，他同样朝我走来。
“在等我？”我向前推着自行车问。
“是。宁秋月同学看起来打算在AVD团总部多待一会儿。”王霸轻松的说。
“悦晴和瑾柔同学也是？”我回头瞧了瞧总部的方向，大门紧闭。
“对。宁秋月同学很享受教瑾柔使用线上支付。”王霸点头，顿了顿猜测着问我，“宁秋月同学似乎很喜欢教学？”
“与其说是喜欢教学，不如说是想要帮助瑾柔同学学会线上支付。就像上个学期末帮我补习，一边责备我｀学习效率这么低，老师都要跑路了｀，还是耐着性子一遍遍解释给我听。”我耸耸肩说。
“原来如此。”王霸轻笑一声，直勾勾的目光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看透，我感受到了他眼神深处炽热、渴望的感情。
这让我心头感到一股恶寒，我连忙转开视线。
沉默的气氛持续了一小会，王霸率先打破沉闷的氛围。
“果然，只有你能保证撒旦封印稳固，保护宁秋月同学。”
“此话怎讲？”我紧了紧车把手尽量平静的问。
“呵呵。”王霸只是轻笑一声也不回答，换了个话题说，“自从上次梦境事件以后，宁秋月同学的情绪一直很稳定，再没引发战魂暴动，世界安宁了不少。”
“阿水同学，我在此代表守护者组织感谢你为人类，为世界做出的贡献。”王霸表情庄严肃穆地停下脚步，向我轻轻鞠躬。
“别，我可没做什么。你该去感谢宁秋月和撒旦最近心情不错。”我扶着自行车分不出手让王霸起身。
“只要它们愿意。”王霸帅气的脸庞又挂上职业化的笑容。
不知不觉间我们来到了篮球场和运动场中间的大道，运动场的基调还是黄土的土色，只是运动场中间遍布着一片片稀疏的绿意。待到盛夏袭来，运动场跑道内圈将呈现出绿色盎然生机，还伴有蛐蛐儿的鸣叫。
篮球场不甚平整的地面上积蓄着两滩浅浅的水洼，是昨天下雨的积水。因有这两方障碍存在，打篮球的区域由全场转为半场，虽说中午的时间也很少有人打全场就是了。
不过话说回来，十二点半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吃完饭也要等半个小时左右才会来打篮球，怎么现在就有人在打？好像在指我们？球出场外了不去捡吗？等等，他们是不是朝我们走过来了？
我仔细看他们的脸，却找不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阿水同学。”王霸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
“什么事？”
“我认为有必要向你解释一下，天使和恶魔是怎样的存在。可以听我说吗？”王霸问。
“当然可以，不过现在恐怕不行。”我示意王霸转头去看向我们走来的人。
王霸眼睛一眯射出危险的目光，旋即消失无踪变成平日里职业化的笑容。
朝我们走来的有三人，一个矮矮瘦瘦穿着三中校服的学生，一个身材高壮的学生，还有站在最中间翘着嘴，染了一头淡黄色短发，左耳挂着耳钉，穿着精致黑色休闲装的学生。
三人堵在我们必经之路上，黄发小子上前一步上下打量我和王霸。
黄发耳钉，难不成是之前听说的校霸，黄小子！？
他的名号我从初中就有听说过，和我是同一所初中出来的。初中就是学校出了名的爱惹事，初二因为聚众打架被学校处罚回家反省一个月，索性整个初三都不来了。来到三中后虽收敛了些却也不消停，扎自行车轮胎，威胁学生，往厕所里放鞭炮，抢篮球场，逃课逃学现象比比皆是。据说是因为他做建筑的老爸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学校领导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他，他也就成了三中的“小霸王”，除了他身边的那些人，其余人唯恐避之不及。
“小心点，那个黄毛是我们学校的校霸。”我低声提醒王霸。
“同学，能麻烦让一下路吗？”王霸保持着职业化的笑容的问。
“嘁。”旁边的矮瘦学生露出鄙夷的表情。
“王霸谁啊？”黄小子双手插兜昂头道。
“我叫王霸，不知道和你要找的王霸是不是同一个人。”王霸语气温和的说。
“找的就是你。”黄小子上前几步几乎贴着王霸站，伸出中指戳王霸肩膀不客气的说，“听说你挺受女生欢迎哈，你小子的名字我很不喜欢，改成王虫，王龟，王狗，不许叫王霸，耳朵好使不？”
黄小子说完还想捏王霸耳朵，王霸出手挡住他的手。
“请不要这样，我不喜欢和陌生人进行肢体接触，请理解。”王霸灿然的职业化笑容丝毫不变，“请告诉我改名的原因？如果有必要我会考虑。”
“蠢，用屁股都能想到。我老大名字是什么，王将，你这｀霸王｀岂不是把老大｀将王｀比下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能和老大比？我劝你赶紧改名，要是惹老大生气了等着挨打吧你。”矮瘦男子讥讽道。
“我叫王霸，不是霸王，更不是西楚霸王。况且仅凭此便让我改名，是不是太过霸道了。”王霸笑容灿烂的回应。
“在这儿，我就是霸道。怎的了，你不服？”王将伸手去拍王霸的肩，王霸随意伸手拦下。
“你他m的敢动老子！想挨打是不是啊！”王将眼睛一红失去控制般的大吼。
零星的唾沫横飞到王霸脸庞，王霸灿烂的笑容明媚如初。
“同学，是你先动手的。”王霸只是说。
“你笑什么笑！我很好笑是吗！”王将双手猛地抓住王霸领口，王霸没动。
“同学，请你放手。”王霸笑容依旧，只是手掌已然紧握。
“不放手怎样？你想打我？来，打我，你个孬种。”王将挑衅道。
“唉。”王霸叹息，他准备出手了。
“都停一下。”我说。
四人齐刷刷看向我，王霸的反击还未展开。
“你是什么东西？”王将还是紧抓着王霸领口。
“我不是东西，我是三中的学生。王将，你还想因为打架被休学一年？”我说。
“哟呵，没想到还有人知道我初中的事迹。小子，你认识他是吧，我劝你现在走，小心我连你一块打。”王将威胁我。
“看路灯上的监控摄像头，它记录了发生的一切，谁前来挑衅和谁先动手一清二楚。教务处就在前面，如果你不怕被休学、退学，也不差再多打一个人。”我指着路边的路灯。
“小子，你威胁我？”王将凶狠地瞪着我。
“如果你这么理解的话。”我知道王将只会朝自己的想法去理解，解释也只是徒劳。
“真以为我黄小子不敢打？一起上！”王将下令。
身后矮瘦学生拦住了想要上前的壮硕学生，而前方王霸稍一用力便拍掉王将的手臂，一拳打在王将胸口击退了他。
“你们吃干饭的！还不上！”王将没想到自己轻易就被击退，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老大，为这事你背一个处分，不值当。”矮瘦学生凑到王将身边说。
“你们去打，打完每人给三百。”王将冷静了一点。
“诶呦，老大，你看他们两个人，咱们也两个，人数上不占优。我们两个可没老大你的背景，说开除那就是开除，我们要被开了还有谁来帮老大你。对吧，大壮。”矮瘦学生对壮硕学生使眼色。
“对。”壮硕男子连忙应是。
“两个怂货！”王将气极，偏偏没有办法。
“你们俩给我等着，这事没完！”王将转身离开，另两人快步跟上。
“呼。差点以为真要打起来。”我松了口气。
“谢谢你，我差点就要出手了。”王霸说。
“那就正中他下怀，他的目的就是让你先出手，等到学校介入就说是出于自卫才动手。”我说。
“我也明白，但有时候有些事很难一直忍下去。”王霸说。
“血气方刚才是好男儿。只希望他不要再来找我们麻烦。”我有些担心。
“是找我麻烦。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王霸笑道，这件事对他而言并不算难事。不论文斗武斗，我相信王将都不是王霸的对手，刚才就算是真打起来，恐怕他们三个都不是王霸的一合之将。
“我会帮你的。”我说。
“我相信。”
“之前你说的关于天使和恶魔的事是什么？”我问。
“下次再说吧，我需要冷静一会。厉叔正好到。下午见。”王霸朝我挥手。
“下午见。”我同样挥手说再见。
随着汽车越走越远我才从之前的事情中缓过神。
“不想那么多了，回家吃饭。”
推着自行车走出停车场，就发现王霸笑容灿烂的站在路边望着我。我推着车子靠近他，他同样朝我走来。
“在等我？”我向前推着自行车问。
“是。宁秋月同学看起来打算在AVD团总部多待一会儿。”王霸轻松的说。
“悦晴和瑾柔同学也是？”我回头瞧了瞧总部的方向，大门紧闭。
“对。宁秋月同学很享受教瑾柔使用线上支付。”王霸点头，顿了顿猜测着问我，“宁秋月同学似乎很喜欢教学？”
“与其说是喜欢教学，不如说是想要帮助瑾柔同学学会线上支付。就像上个学期末帮我补习，一边责备我｀学习效率这么低，老师都要跑路了｀，还是耐着性子一遍遍解释给我听。”我耸耸肩说。
“原来如此。”王霸轻笑一声，直勾勾的目光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看透，我感受到了他眼神深处炽热、渴望的感情。
这让我心头感到一股恶寒，我连忙转开视线。
沉默的气氛持续了一小会，王霸率先打破沉闷的氛围。
“果然，只有你能保证撒旦封印稳固，保护宁秋月同学。”
“此话怎讲？”我紧了紧车把手尽量平静的问。
“呵呵。”王霸只是轻笑一声也不回答，换了个话题说，“自从上次梦境事件以后，宁秋月同学的情绪一直很稳定，再没引发战魂暴动，世界安宁了不少。”
“阿水同学，我在此代表守护者组织感谢你为人类，为世界做出的贡献。”王霸表情庄严肃穆地停下脚步，向我轻轻鞠躬。
“别，我可没做什么。你该去感谢宁秋月和撒旦最近心情不错。”我扶着自行车分不出手让王霸起身。
“只要它们愿意。”王霸帅气的脸庞又挂上职业化的笑容。
不知不觉间我们来到了篮球场和运动场中间的大道，运动场的基调还是黄土的土色，只是运动场中间遍布着一片片稀疏的绿意。待到盛夏袭来，运动场跑道内圈将呈现出绿色盎然生机，还伴有蛐蛐儿的鸣叫。
篮球场不甚平整的地面上积蓄着两滩浅浅的水洼，是昨天下雨的积水。因有这两方障碍存在，打篮球的区域由全场转为半场，虽说中午的时间也很少有人打全场就是了。
不过话说回来，十二点半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吃完饭也要等半个小时左右才会来打篮球，怎么现在就有人在打？好像在指我们？球出场外了不去捡吗？等等，他们是不是朝我们走过来了？
我仔细看他们的脸，却找不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阿水同学。”王霸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
“什么事？”
“我认为有必要向你解释一下，天使和恶魔是怎样的存在。可以听我说吗？”王霸问。
“当然可以，不过现在恐怕不行。”我示意王霸转头去看向我们走来的人。
王霸眼睛一眯射出危险的目光，旋即消失无踪变成平日里职业化的笑容。
朝我们走来的有三人，一个矮矮瘦瘦穿着三中校服的学生，一个身材高壮的学生，还有站在最中间翘着嘴，染了一头淡黄色短发，左耳挂着耳钉，穿着精致黑色休闲装的学生。
三人堵在我们必经之路上，黄发小子上前一步上下打量我和王霸。
黄发耳钉，难不成是之前听说的校霸，黄小子！？
他的名号我从初中就有听说过，和我是同一所初中出来的。初中就是学校出了名的爱惹事，初二因为聚众打架被学校处罚回家反省一个月，索性整个初三都不来了。来到三中后虽收敛了些却也不消停，扎自行车轮胎，威胁学生，往厕所里放鞭炮，抢篮球场，逃课逃学现象比比皆是。据说是因为他做建筑的老爸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学校领导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他，他也就成了三中的“小霸王”，除了他身边的那些人，其余人唯恐避之不及。
“小心点，那个黄毛是我们学校的校霸。”我低声提醒王霸。
“同学，能麻烦让一下路吗？”王霸保持着职业化的笑容的问。
“嘁。”旁边的矮瘦学生露出鄙夷的表情。
“王霸谁啊？”黄小子双手插兜昂头道。
“我叫王霸，不知道和你要找的王霸是不是同一个人。”王霸语气温和的说。
“找的就是你。”黄小子上前几步几乎贴着王霸站，伸出中指戳王霸肩膀不客气的说，“听说你挺受女生欢迎哈，你小子的名字我很不喜欢，改成王虫，王龟，王狗，不许叫王霸，耳朵好使不？”
黄小子说完还想捏王霸耳朵，王霸出手挡住他的手。
“请不要这样，我不喜欢和陌生人进行肢体接触，请理解。”王霸灿然的职业化笑容丝毫不变，“请告诉我改名的原因？如果有必要我会考虑。”
“蠢，用屁股都能想到。我老大名字是什么，王将，你这｀霸王｀岂不是把老大｀将王｀比下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能和老大比？我劝你赶紧改名，要是惹老大生气了等着挨打吧你。”矮瘦男子讥讽道。
“我叫王霸，不是霸王，更不是西楚霸王。况且仅凭此便让我改名，是不是太过霸道了。”王霸笑容灿烂的回应。
“在这儿，我就是霸道。怎的了，你不服？”王将伸手去拍王霸的肩，王霸随意伸手拦下。
“你他m的敢动老子！想挨打是不是啊！”王将眼睛一红失去控制般的大吼。
零星的唾沫横飞到王霸脸庞，王霸灿烂的笑容明媚如初。
“同学，是你先动手的。”王霸只是说。
“你笑什么笑！我很好笑是吗！”王将双手猛地抓住王霸领口，王霸没动。
“同学，请你放手。”王霸笑容依旧，只是手掌已然紧握。
“不放手怎样？你想打我？来，打我，你个孬种。”王将挑衅道。
“唉。”王霸叹息，他准备出手了。
“都停一下。”我说。
四人齐刷刷看向我，王霸的反击还未展开。
“你是什么东西？”王将还是紧抓着王霸领口。
“我不是东西，我是三中的学生。王将，你还想因为打架被休学一年？”我说。
“哟呵，没想到还有人知道我初中的事迹。小子，你认识他是吧，我劝你现在走，小心我连你一块打。”王将威胁我。
“看路灯上的监控摄像头，它记录了发生的一切，谁前来挑衅和谁先动手一清二楚。教务处就在前面，如果你不怕被休学、退学，也不差再多打一个人。”我指着路边的路灯。
“小子，你威胁我？”王将凶狠地瞪着我。
“如果你这么理解的话。”我知道王将只会朝自己的想法去理解，解释也只是徒劳。
“真以为我黄小子不敢打？一起上！”王将下令。
身后矮瘦学生拦住了想要上前的壮硕学生，而前方王霸稍一用力便拍掉王将的手臂，一拳打在王将胸口击退了他。
“你们吃干饭的！还不上！”王将没想到自己轻易就被击退，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老大，为这事你背一个处分，不值当。”矮瘦学生凑到王将身边说。
“你们去打，打完每人给三百。”王将冷静了一点。
“诶呦，老大，你看他们两个人，咱们也两个，人数上不占优。我们两个可没老大你的背景，说开除那就是开除，我们要被开了还有谁来帮老大你。对吧，大壮。”矮瘦学生对壮硕学生使眼色。
“对。”壮硕男子连忙应是。
“两个怂货！”王将气极，偏偏没有办法。
“你们俩给我等着，这事没完！”王将转身离开，另两人快步跟上。
“呼。差点以为真要打起来。”我松了口气。
“谢谢你，我差点就要出手了。”王霸说。
“那就正中他下怀，他的目的就是让你先出手，等到学校介入就说是出于自卫才动手。”我说。
“我也明白，但有时候有些事很难一直忍下去。”王霸说。
“血气方刚才是好男儿。只希望他不要再来找我们麻烦。”我有些担心。
“是找我麻烦。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王霸笑道，这件事对他而言并不算难事。不论文斗武斗，我相信王将都不是王霸的对手，刚才就算是真打起来，恐怕他们三个都不是王霸的一合之将。
“我会帮你的。”我说。
“我相信。”
“之前你说的关于天使和恶魔的事是什么？”我问。
“下次再说吧，我需要冷静一会。厉叔正好到。下午见。”王霸朝我挥手。
“下午见。”我同样挥手说再见。
随着汽车越走越远我才从之前的事情中缓过神。
“不想那么多了，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