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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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听我解释，虽然看起来我似乎一整天都在无所事事，其实我就是在无所事事。”
本着老子就是如此坦然，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态度，戚辽如是说道。
好吧，不是这样的。只不过帕克平时很少与自己交谈，而现在都来到自己面前了，这就已经代表着纸包不住火了。
“你随意吧。只要不一直待在店里面就好。”
但是出乎自己预料的，帕克只是说罢这些，随后叹息一声，荡着蛛丝离去了。
这似乎……是要放弃自己？还是前不久用拳头交心这个政策真的管用了？
太过异常的景象让戚辽觉得有些不明所以。出于心中不知名的情绪，他随后几天加快了办事的效率。想让小蜘蛛看到这些，可是帕克看向自己的神情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戚辽不禁有些感叹，是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变成这样了呢？
“帕克。最近有什么收获吗？”戚辽如是问道，小蜘蛛看他一眼，随后摇了摇头。
“那托尼那边有没有什么事情安排下来？”
对方依旧只是摇头，随后说道：“这你不必在意，先生说让你保持随意就好。不需要刻意要求什么。顺带一提，他让我说你不要以为这段时间做的事他注意不到。”
戚辽听罢这话，讪讪的笑了笑：“虽然一时冲动买下来了一家店确实有些莽撞……”
“不不，我不是说这些。”帕克摇摇头，“先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他只是让你这段时间不要考虑他的事情，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就好。”
戚辽眼睛一眨，大天朝的人听到这话未免都会忍不住多想。华夏话有正反话之分。
“我没骗你，你真的随意去做自己喜欢的就好。”帕克看着他的模样终于是忍不住又说道。
他认真的时候会抿起来嘴，收起下巴。只是戚辽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于是再次试探性的问道：“那我最近想去一家手办店，去买新出来的手办，而且是用托尼手里的公款，这也可以吗？”
“只要不超过先生的预算，那就都是可以的。”
托尼的预算有着王健林的一个小目标那么多，虽然是换算成人民币，不过这对一个平时节省习惯了的人来说已经是十辈子也花不完的量了。
“真的？”戚辽已经相信这不是在开玩笑了，只是他还是觉得难以接受？为什么，托尼之前对他不是这个态度啊！
难不成我们的总裁大人最近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兴.癖？这是要包养自己了？
好吧，放弃那些沙雕念头，戚辽还是从“守口如瓶”小蜘蛛身上问出了真相。
原来，托尼前不久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件，并不是用电子邮件发过来的，而是手写的信件。
在托尼正忙完纳米战甲的一阶段制作时，那封邮件就赫然摆在他桌子上。
“你是说，那上面指名道姓的要让我过来这里？而且还没说到底要我干什么，就只是指名道姓的要我来到这个城市？”
戚辽有些不解，听起来真姬儿扯淡。
“先生自己也是一头的雾水，不过不论如何对方来历一定不简单，且不提在这两个世界融合的世界里，他知道我们的存在，甚至还知道复仇者大厦的住址，以及知道你和我们在一起。”
小蜘蛛说话的时候声音顿了顿，接着缓缓说道：“那人甚至可以跨越斯塔克大厦的防御机制，我可以肯定先生公司内部防御力量绝对比你们世界的白宫还要恐怖。但是那人就这么潜进去了。”
“你说潜进去……”虽然知道不可能，戚辽却也还是问道，“你们有备用监控吗？”
“监控系统被黑了，据先生推测这次面对的很可能是一个团体，不然斯塔克工业的网络和现实安全都被攻破，如果对方还只是一个人，那他的境界未免也太恐怖了一些。”
戚辽收了收自己惊诧的心，大脑快速思考后终于又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那个人对托尼他们来说越危险，那被这人盯上的自己岂不是更加危险？
“这点你不用担心，所以先生不是派了我过来保护你？”看出戚辽心里的顾虑，小蜘蛛如是说道。
戚辽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虽然本能的很想回复一句呸，不过还是算了。
小蜘蛛这么想，那就让他这么想吧。反正自己经历的风雨也还少吗？
而他都这么想了，自己当然也不能畏惧。
“那我现在的定位就是诱饵喽？”戚辽无奈的说道，“怪不得你们会放任我自由行动，果然你们这些人心里都脏。”
“我有在暗中保护你，这点还请你放心。”帕克年轻的脸上闪现过一丝倔强，戚辽看到之后心里闪过一丝悸动，似乎意识到什么，但又转而将这些无关的念头都压下。
他又说道：“那也就是说，我现在可以随着我自己的心意玩了？”
小蜘蛛点了点头，“我会暗中留意你的行踪，而且我想如果出了事先生那边已经也有提示，所以理论上是可以的，只是我建议你最好还是不要太冒险。”
毕竟托尼的要求是让戚辽完全忘记他们的存在，他表现的越是自然，敌人露出马脚的机会就越大。
于是戚辽终于想明白了自己的定位，合着就算是为了小蜘蛛他们，自己也不能继续呆在家里咸鱼了。
他就是行走的诱饵，越是在外肆无忌惮的动弹，就越是容易吸引来大鱼。若是问他怕吗？这还真不怎么怕，自己毕竟已经遭遇过了这么多的袭击，甚至前不久刚刚经历过神代的战斗，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梦一样。
再说就算这些都不提，自己平日里又哪能认识凡章融这么一位大师，打上凡荣这么一个富少的脸？
这些，都是他平日里所想像不到的。戚辽的心灵真的要被这一个又一个的惊喜刺激的麻木了。
还是那一句话，他现在还没想好自己去当英雄。这一点托尼显然也是看出来了，所以他才说只会给他安排一些端茶倒水的工作。虽然大部分人找工作估计最先都是从最基本的端茶送水做起。
可那人是托尼，就算他心在高，又至于用这样的方式来考验自己？
戚辽现在还没机会做拯救世界的任务。尽管托尼没有直接说，可戚辽知道这是因为他还配不上。不单指能力上，更是指心灵精神层次。
他也不是没有善心的人，如果帮助别人是抬起手就能完成的小事的话，那么戚辽肯定是义不容辞的。
而随着自身实力的增强，这段时间里戚辽已经进步很大了。
……
怀抱着刚从店里面抱过来的全套高达，甚至盒子里不仅有小人，还有塑料别墅以及各种盔甲变装。看起来倒是有些类似小女孩买的芭比玩偶的模式了。
戚辽不觉得有必要和托尼客气。虽然自己不在意，不过他这不是也在进行着危险工作？
不久后帕克也环视玩这种中等的小三线城市，虽然不是戚辽的家乡，不过这里城市化发展也和戚辽家乡差不多。大致的环绕一圈并不需要太漫长的时间。
等着他走进来，戚辽感慨的躺在床上说道：“你知道吗？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想当一个老板，赚最多的钱。如果实现不了的话，那我就娶了我的老板。”
“可是梦醒了，我遇到过好老板，可是过去之后我还只是穷dio丝。这段时间，我做了好多不像平日的我能做出的事情，买下来店铺，赶走顾客，开除十佳员工……其实都不过是看到托尼给的如此之多的资金支持，暴发户的心思登时就起来了而已。”
“我可以，把我的家人带过来吗？”戚辽眼睛之中似乎闪烁着星星，“这样的日子能够持续多久？我想趁着机会让我的家人也好好享受一下。”
帕克看着他说道：“不可以，我们可以保护你，因为戚辽你对先生的计划至关重要，可这计划不应该把普通人牵连进来。”
戚辽点点头，他其实也无非就这么一说，心里倒是有些想带噬元兽过来，毕竟近些天来一只没事干，也捞不到撸猫愉悦值，感觉实在挺浪费。不过对方身上伤还没养好啊。
“日子也快了，先生说最多让我们呆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不管结果都要回去。”
“其实虽然没明说，这也就是让我们自己休假的意思了。”
……
夜深了，花园宝宝该睡觉了。
戚辽在梦里闪烁着自己与那鸭舌帽女人的一些片段。最近简直着了邪一样。梦里的自己依旧被动。不过做的是那种很浅很浅的梦，当在梦中梦到自己一踢腿。他就随之立即从梦中醒了过来。
“楼上又有老鼠传过来动静了。”帕克略显郁闷的声音，他对于老鼠苍蝇这样的存在很是敏感。或许是因为身体里的蜘蛛基因？
仔细聆听一番……他倒也不是第一次被老鼠这样的东西吵醒了。
有的时候听力太好了，也不是好事。
就算他暗自想着这些的时候，耳旁传来的声音却是悄然变化。这与自己平日里听到的从上楼传出的声音有着细微的不同。
闭上了眼睛，心中正想着难道是家里的老鼠又生了几只？还是又带过来几只？
外面风声穿过寂静的小胡同，风声被自动的忽略掉。
夜色浓重，除了那老鼠的声音之外，这夜空是如此的宁静。戚辽听了一阵，却是疑惑的睁开眼睛。
他忽而觉得脸上有些痒痒的，伸手想去抓，可是越抓越痒，到最后开始扣了起来，也顾不得先去洗手，就用刚睡醒脏兮兮的手扣着那一块地方。可是这却并没有取得什么成效，身上泛痒的地方反而又扩大了。
戚辽挠了一阵，他有些好奇，挥着手去试图拉亮身边的吊灯。
眼前的世界忽而亮堂起来，可却依旧是那样的不清晰，似乎此刻自己像是一个失去了视觉的盲人，唯一能够分清的只有“亮”与“暗”。
随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自己的双眼还并没有睁开，虽然先前似乎很努力挣脱，可却并没有能够牵扯动。
刚才只是自以为已经睁开了眼睛，戚辽又试着睁了一下，只是这试探性的举动并没有取得成效。
戚辽觉得自己脸上是如此的痒，以至于他现在已经不愿去想睁开眼睛的事情。他扬起了另一只之前一直没有用过的手臂，两只手掌弯曲成爪，在自己脸上不断的抓着。
不过多时，他停了下来，可这并非是因为痒意有所缓解。他只是觉察到脸上一股莫名的湿润。
在那片湿润传来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凸起来了。感觉不算很大，就如同是青春痘一般，戚辽依旧闭着眼睛，试着将脸上的那东西揭下来。可是不过按着那东西朝后扯了扯，脸上却忽而感受到一股痛感。
要命的是，当这股痛感出现的时候，脸上那被酥麻感所困扰已久的神经，居然传出了欢愉的反馈信号。
月亮盘旋在房屋上空，暗淡的光线透过这间平凡的小屋子的窗户照射到仿佛入了迷一样不断抓着面庞的戚辽身上。他此刻半坐着，依旧闭着眼睛。
那痛感，让他身体有些留恋起这个味道。
他将那凸起的东西整个从脸上扣掉了，而那一块的水渍似乎也要干涸了，它已早就不想当初那般湿润。
那到底是什么？戚辽此刻无暇深究，他刚才突然又发寻到一处湿润，手指掐着那凸起的东西，朝着源头揪去，脸上又是疼痛而诡异的感觉……
仿佛什么东西腐败，戚辽闻着空气中那属于腐朽与死亡的气息……
“啊！！！”
远方猛然一声尖叫！却又似乎没有？戚辽脸上像是被一个个小虫同时咬到，泛起一阵接着一阵，接连不断的疼痛！
那疼痛逼着他上半身由半坐猛然朝前冲去，身子与腿甚至快要呈现出再诡异不过的180度角。而那久未挣脱开来的眼睛因为难以忍受的痛痒猛然睁开，仿佛眼睛已经迫不及待要自眼眶上面掉落……
视野苍白，迅即漆黑。他后怕的抓起自己的头发，看向四周，自己何时已经面朝向那窗户的位置？诡异的光芒映射再脸庞，居然让眼睛觉得有些刺痛。
“戚辽！”
戚辽发愣，好诡异的声音，他本能觉得自己还是在做梦……
可是为什么脸上有些湿漉漉的？
“戚辽！！”那声音不依不饶的继续喊道。这次被戚辽断定了源头……
从自己刚买来的高大玩具上，同样的呼喊又传来一次。阴寒的月光映射在银白色的太空堡垒上。战舰的破舰弹正对着自己。耳畔还似乎响起莫名的敲钟声……
******
有意模仿别的风格的故事描述（就这一章写来玩玩），不过……
看着应该不恐怖……主要我平时胆子小，实在没怎么看过恐怖类的电影与小说，空洞再所难免啊……（不过最后还是这么写了）
“其实你听我解释，虽然看起来我似乎一整天都在无所事事，其实我就是在无所事事。”
本着老子就是如此坦然，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态度，戚辽如是说道。
好吧，不是这样的。只不过帕克平时很少与自己交谈，而现在都来到自己面前了，这就已经代表着纸包不住火了。
“你随意吧。只要不一直待在店里面就好。”
但是出乎自己预料的，帕克只是说罢这些，随后叹息一声，荡着蛛丝离去了。
这似乎……是要放弃自己？还是前不久用拳头交心这个政策真的管用了？
太过异常的景象让戚辽觉得有些不明所以。出于心中不知名的情绪，他随后几天加快了办事的效率。想让小蜘蛛看到这些，可是帕克看向自己的神情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戚辽不禁有些感叹，是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变成这样了呢？
“帕克。最近有什么收获吗？”戚辽如是问道，小蜘蛛看他一眼，随后摇了摇头。
“那托尼那边有没有什么事情安排下来？”
对方依旧只是摇头，随后说道：“这你不必在意，先生说让你保持随意就好。不需要刻意要求什么。顺带一提，他让我说你不要以为这段时间做的事他注意不到。”
戚辽听罢这话，讪讪的笑了笑：“虽然一时冲动买下来了一家店确实有些莽撞……”
“不不，我不是说这些。”帕克摇摇头，“先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他只是让你这段时间不要考虑他的事情，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就好。”
戚辽眼睛一眨，大天朝的人听到这话未免都会忍不住多想。华夏话有正反话之分。
“我没骗你，你真的随意去做自己喜欢的就好。”帕克看着他的模样终于是忍不住又说道。
他认真的时候会抿起来嘴，收起下巴。只是戚辽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于是再次试探性的问道：“那我最近想去一家手办店，去买新出来的手办，而且是用托尼手里的公款，这也可以吗？”
“只要不超过先生的预算，那就都是可以的。”
托尼的预算有着王健林的一个小目标那么多，虽然是换算成人民币，不过这对一个平时节省习惯了的人来说已经是十辈子也花不完的量了。
“真的？”戚辽已经相信这不是在开玩笑了，只是他还是觉得难以接受？为什么，托尼之前对他不是这个态度啊！
难不成我们的总裁大人最近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兴.癖？这是要包养自己了？
好吧，放弃那些沙雕念头，戚辽还是从“守口如瓶”小蜘蛛身上问出了真相。
原来，托尼前不久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件，并不是用电子邮件发过来的，而是手写的信件。
在托尼正忙完纳米战甲的一阶段制作时，那封邮件就赫然摆在他桌子上。
“你是说，那上面指名道姓的要让我过来这里？而且还没说到底要我干什么，就只是指名道姓的要我来到这个城市？”
戚辽有些不解，听起来真姬儿扯淡。
“先生自己也是一头的雾水，不过不论如何对方来历一定不简单，且不提在这两个世界融合的世界里，他知道我们的存在，甚至还知道复仇者大厦的住址，以及知道你和我们在一起。”
小蜘蛛说话的时候声音顿了顿，接着缓缓说道：“那人甚至可以跨越斯塔克大厦的防御机制，我可以肯定先生公司内部防御力量绝对比你们世界的白宫还要恐怖。但是那人就这么潜进去了。”
“你说潜进去……”虽然知道不可能，戚辽却也还是问道，“你们有备用监控吗？”
“监控系统被黑了，据先生推测这次面对的很可能是一个团体，不然斯塔克工业的网络和现实安全都被攻破，如果对方还只是一个人，那他的境界未免也太恐怖了一些。”
戚辽收了收自己惊诧的心，大脑快速思考后终于又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那个人对托尼他们来说越危险，那被这人盯上的自己岂不是更加危险？
“这点你不用担心，所以先生不是派了我过来保护你？”看出戚辽心里的顾虑，小蜘蛛如是说道。
戚辽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虽然本能的很想回复一句呸，不过还是算了。
小蜘蛛这么想，那就让他这么想吧。反正自己经历的风雨也还少吗？
而他都这么想了，自己当然也不能畏惧。
“那我现在的定位就是诱饵喽？”戚辽无奈的说道，“怪不得你们会放任我自由行动，果然你们这些人心里都脏。”
“我有在暗中保护你，这点还请你放心。”帕克年轻的脸上闪现过一丝倔强，戚辽看到之后心里闪过一丝悸动，似乎意识到什么，但又转而将这些无关的念头都压下。
他又说道：“那也就是说，我现在可以随着我自己的心意玩了？”
小蜘蛛点了点头，“我会暗中留意你的行踪，而且我想如果出了事先生那边已经也有提示，所以理论上是可以的，只是我建议你最好还是不要太冒险。”
毕竟托尼的要求是让戚辽完全忘记他们的存在，他表现的越是自然，敌人露出马脚的机会就越大。
于是戚辽终于想明白了自己的定位，合着就算是为了小蜘蛛他们，自己也不能继续呆在家里咸鱼了。
他就是行走的诱饵，越是在外肆无忌惮的动弹，就越是容易吸引来大鱼。若是问他怕吗？这还真不怎么怕，自己毕竟已经遭遇过了这么多的袭击，甚至前不久刚刚经历过神代的战斗，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梦一样。
再说就算这些都不提，自己平日里又哪能认识凡章融这么一位大师，打上凡荣这么一个富少的脸？
这些，都是他平日里所想像不到的。戚辽的心灵真的要被这一个又一个的惊喜刺激的麻木了。
还是那一句话，他现在还没想好自己去当英雄。这一点托尼显然也是看出来了，所以他才说只会给他安排一些端茶倒水的工作。虽然大部分人找工作估计最先都是从最基本的端茶送水做起。
可那人是托尼，就算他心在高，又至于用这样的方式来考验自己？
戚辽现在还没机会做拯救世界的任务。尽管托尼没有直接说，可戚辽知道这是因为他还配不上。不单指能力上，更是指心灵精神层次。
他也不是没有善心的人，如果帮助别人是抬起手就能完成的小事的话，那么戚辽肯定是义不容辞的。
而随着自身实力的增强，这段时间里戚辽已经进步很大了。
……
怀抱着刚从店里面抱过来的全套高达，甚至盒子里不仅有小人，还有塑料别墅以及各种盔甲变装。看起来倒是有些类似小女孩买的芭比玩偶的模式了。
戚辽不觉得有必要和托尼客气。虽然自己不在意，不过他这不是也在进行着危险工作？
不久后帕克也环视玩这种中等的小三线城市，虽然不是戚辽的家乡，不过这里城市化发展也和戚辽家乡差不多。大致的环绕一圈并不需要太漫长的时间。
等着他走进来，戚辽感慨的躺在床上说道：“你知道吗？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想当一个老板，赚最多的钱。如果实现不了的话，那我就娶了我的老板。”
“可是梦醒了，我遇到过好老板，可是过去之后我还只是穷dio丝。这段时间，我做了好多不像平日的我能做出的事情，买下来店铺，赶走顾客，开除十佳员工……其实都不过是看到托尼给的如此之多的资金支持，暴发户的心思登时就起来了而已。”
“我可以，把我的家人带过来吗？”戚辽眼睛之中似乎闪烁着星星，“这样的日子能够持续多久？我想趁着机会让我的家人也好好享受一下。”
帕克看着他说道：“不可以，我们可以保护你，因为戚辽你对先生的计划至关重要，可这计划不应该把普通人牵连进来。”
戚辽点点头，他其实也无非就这么一说，心里倒是有些想带噬元兽过来，毕竟近些天来一只没事干，也捞不到撸猫愉悦值，感觉实在挺浪费。不过对方身上伤还没养好啊。
“日子也快了，先生说最多让我们呆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不管结果都要回去。”
“其实虽然没明说，这也就是让我们自己休假的意思了。”
……
夜深了，花园宝宝该睡觉了。
戚辽在梦里闪烁着自己与那鸭舌帽女人的一些片段。最近简直着了邪一样。梦里的自己依旧被动。不过做的是那种很浅很浅的梦，当在梦中梦到自己一踢腿。他就随之立即从梦中醒了过来。
“楼上又有老鼠传过来动静了。”帕克略显郁闷的声音，他对于老鼠苍蝇这样的存在很是敏感。或许是因为身体里的蜘蛛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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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了眼睛，心中正想着难道是家里的老鼠又生了几只？还是又带过来几只？
外面风声穿过寂静的小胡同，风声被自动的忽略掉。
夜色浓重，除了那老鼠的声音之外，这夜空是如此的宁静。戚辽听了一阵，却是疑惑的睁开眼睛。
他忽而觉得脸上有些痒痒的，伸手想去抓，可是越抓越痒，到最后开始扣了起来，也顾不得先去洗手，就用刚睡醒脏兮兮的手扣着那一块地方。可是这却并没有取得什么成效，身上泛痒的地方反而又扩大了。
戚辽挠了一阵，他有些好奇，挥着手去试图拉亮身边的吊灯。
眼前的世界忽而亮堂起来，可却依旧是那样的不清晰，似乎此刻自己像是一个失去了视觉的盲人，唯一能够分清的只有“亮”与“暗”。
随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自己的双眼还并没有睁开，虽然先前似乎很努力挣脱，可却并没有能够牵扯动。
刚才只是自以为已经睁开了眼睛，戚辽又试着睁了一下，只是这试探性的举动并没有取得成效。
戚辽觉得自己脸上是如此的痒，以至于他现在已经不愿去想睁开眼睛的事情。他扬起了另一只之前一直没有用过的手臂，两只手掌弯曲成爪，在自己脸上不断的抓着。
不过多时，他停了下来，可这并非是因为痒意有所缓解。他只是觉察到脸上一股莫名的湿润。
在那片湿润传来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凸起来了。感觉不算很大，就如同是青春痘一般，戚辽依旧闭着眼睛，试着将脸上的那东西揭下来。可是不过按着那东西朝后扯了扯，脸上却忽而感受到一股痛感。
要命的是，当这股痛感出现的时候，脸上那被酥麻感所困扰已久的神经，居然传出了欢愉的反馈信号。
月亮盘旋在房屋上空，暗淡的光线透过这间平凡的小屋子的窗户照射到仿佛入了迷一样不断抓着面庞的戚辽身上。他此刻半坐着，依旧闭着眼睛。
那痛感，让他身体有些留恋起这个味道。
他将那凸起的东西整个从脸上扣掉了，而那一块的水渍似乎也要干涸了，它已早就不想当初那般湿润。
那到底是什么？戚辽此刻无暇深究，他刚才突然又发寻到一处湿润，手指掐着那凸起的东西，朝着源头揪去，脸上又是疼痛而诡异的感觉……
仿佛什么东西腐败，戚辽闻着空气中那属于腐朽与死亡的气息……
“啊！！！”
远方猛然一声尖叫！却又似乎没有？戚辽脸上像是被一个个小虫同时咬到，泛起一阵接着一阵，接连不断的疼痛！
那疼痛逼着他上半身由半坐猛然朝前冲去，身子与腿甚至快要呈现出再诡异不过的180度角。而那久未挣脱开来的眼睛因为难以忍受的痛痒猛然睁开，仿佛眼睛已经迫不及待要自眼眶上面掉落……
视野苍白，迅即漆黑。他后怕的抓起自己的头发，看向四周，自己何时已经面朝向那窗户的位置？诡异的光芒映射再脸庞，居然让眼睛觉得有些刺痛。
“戚辽！”
戚辽发愣，好诡异的声音，他本能觉得自己还是在做梦……
可是为什么脸上有些湿漉漉的？
“戚辽！！”那声音不依不饶的继续喊道。这次被戚辽断定了源头……
从自己刚买来的高大玩具上，同样的呼喊又传来一次。阴寒的月光映射在银白色的太空堡垒上。战舰的破舰弹正对着自己。耳畔还似乎响起莫名的敲钟声……
******
有意模仿别的风格的故事描述（就这一章写来玩玩），不过……
看着应该不恐怖……主要我平时胆子小，实在没怎么看过恐怖类的电影与小说，空洞再所难免啊……（不过最后还是这么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