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陆梵翊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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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接到颜灵和陆梵翊的电话以后，昨天夜里就一直睡不着，直到早上五点才迷迷糊糊睡到七点，再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去上班。在电梯里碰见艾棋，她看着我定了好几秒：“一大早就三魂丢了七魄，昨晚干什么去了你？”
我脑子晕得嗡嗡响，并不打算跟她细说：“这个故事有好几匹布那么长，相信我，你绝对不感兴趣。”
“骆颜悦，你真长本事了，居然故意吊我胃口？难道是辰羲回来了？快说说，昨晚你们干什么了？老实说，我很感兴趣。”她拖着我不让我出电梯，并且笑得一脸神秘。
我无奈地泼了她一盆冷水：“瞎猜什么，戒指的事还悬着呢……”
她脸上的表情立即晴转多云：“好吧当我没说……”
我微笑着提醒她：“艾棋姐，你再不松手我就要迟到了，到时候扣的工资你一定要还给我。”
她立刻松开我的手，附带着做了个鬼脸：“走吧走吧，又不是没迟到过，什么时候变这么小气了你。”
我扔下艾棋，笑着走出电梯，身后传来她的声音：“骆颜悦，中午一起吃饭。”
到茶水间冲了一杯浓咖啡，开始一天的工作。由于带着他的助理出差，总结季度工作的任务分配到我的头上，于是一个早上都扎在资料室里查看这一整个季度的资料，回到办公室飞快地开始写工作总结。
写到一半，电话响起，一看来电，是颜灵：“姐，下班了吗？”
“还知道时间，看来宿醉醒得差不多了。”
这丫头还敢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
我往椅背上一靠，按着太阳穴说：“昨天半夜，你给我打电话了。”
“是吗……我说什么了？”
“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颜灵很懊恼：“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给你打过电话……”
我笑了：“嗯，说明醉得不轻。你现在在哪里？”
“我已经回到银叶了，在跟同事吃饭。”
我很惊讶：“你不是说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怎么突然就回去了？”
颜灵好像很不情愿：“因为……因为爸爸说最近还有好多工作，让我先回来，等忙过这段时间，再去找你也不迟。”
我安慰她：“也好，那你专心工作，我们肯定有机会再见面，反正隔得不远。”
“嗯。姐，你今天早上见到哥哥了吗？”
陆梵翊昨晚的醉话，我现在想着，也像是做了一个梦：“没有。”
“我今天早上走的时候，他出去了，还没有回来，我都没来得及告诉他一声。”
我说：“他酒量好，肯定清醒得比你早，你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就好了。”
颜灵诧异地说：“是吗？你是说，哥哥他也喝醉了？”
“嗯，他也跟你一样，连话都说不清楚。”
颜灵顿了一顿，笑说：“我倒很好奇，哥哥喝醉的时候都会说些什么？”
一抬头，艾棋在门口朝我招手，我回神对颜灵说：“他……也说了很多不清不楚的话，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好吧。我打哥哥的电话，一直没打通，你要是见到他，帮我告诉他一声，就说我已经回到银叶了，免得他到处找我。姐，那我就先挂了，吃完饭还要去开个会。”
“好。”
跟艾棋吃午饭的时候，她得知颜灵已经回去，仰天长啸说错过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悔恨过后，又兴高采烈地说了这几天跟她男朋友去的地方、做的浪漫的事，看上去满满都是幸福。
我看着她沉陷在爱情里：“这么说，你们已经在考虑结婚了？”
艾棋收起幸福的脸色：“哪壶不开提哪壶，谈恋爱多好啊，为什么要这么早结婚？我才不会像你这么笨，那么早就进入婚姻这座围城里。你看，你都还没进去，只被求了个婚，还在围城门口排着队呢，就已经开始为丢戒指烦恼了。我可得好好吸取你的教训。”
我惊呆了：“你不考虑跟他结婚？可是听你刚才说，你们……你们……”
艾棋鄙视我：“求求你开放点……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老实说，是不是还一天到晚背着我偷偷看葫芦娃？”
我觉得葫芦娃真冤：“你为什么有事没事总扯葫芦娃……”
“就是旧时代的经典代表作嘛，象征手法你懂不懂，思维跳跃是写诗的手法你懂不懂，骆颜悦你还念过中文系呢，我跟你讲讲……”
是的，跟艾棋说话永远不能岔开话题，因为一旦岔开了就别想再回去了。
下午回到办公室，赶着将季度总结剩下的部分写好，想趁着陆梵翊开会，悄无声息地送到他桌面，这样就可以避免碰面，就可以相安无事。
推门进去以后，却看见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的严寓欢，她看见我，脸上挂起灿烂的笑容，就好像昨天在咖啡馆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全都是我自己的臆想。
我将文件放到陆梵翊桌面，转身离开。
她突然叫住我：“颜悦，今晚有时间吗？我们三个毕竟是老同学，要不一起吃个饭吧？”
“不太巧，我今晚要加班。”如果我没有记错，她昨天还让我不要纠缠陆梵翊，今天却这么果断地邀请我跟他们一起吃饭，也是奇怪。
她微微一笑，不痛不痒地说：“真可惜，那就只能改天了。加班愉快。”
我一边走出办公室一边想，的确，比起三个人一起吃饭，加班愉快多了，我情愿无偿加班一个月。
刚到电梯前，电梯门一开，陆梵翊就站在里面，面无表情，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故作镇定地说：“陆总，季度工作总结已经放在你桌面了。”
他走出电梯，站在我面前：“你在躲我？”
“没有。”我认真一想，既然颜灵完全不记得昨晚给我打过电话，或许，陆梵翊也不会记得。
“跟我来，我有话要说。”他拉我的手。
这是什么地方，他居然敢这么随意，幸好这一层楼没有别的人，我马上挣开他：“我还有很多工作。如果是公事，你吩咐就好。”
“私事。”他说。
我拒绝道：“那我有选择要不要听的权利。陆总，我就是个小职员，这是我的上班时间，我今天忙疯了，不想听跟工作无关的私事。”
“你没有选择。”他眼神里满是坚定。
“所以，你想在你的办公室里跟我聊私事？我劝你不要。我刚出来，里面还有客人在等你。”我按下电梯的开门键，想起颜灵要我带给他的话，“颜灵打不通你的手机，她已经回到银叶了，让你放心。”
颜灵说陆梵翊并不知道她回去的事情，可他居然一点都没有惊讶：“你觉得我很该不放心她？”
这是什么话？他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竟然波及颜灵。我闭上眼睛，回想起昨天严寓欢说过的话，原来也有几分道理：“你说得对，你不该不放心她，她是我妹妹，跟你没什么关系。陆总，很谢谢你这几天对我妹妹的照顾，我们都感激不尽。”
他抓起我的手：“骆颜悦！你居然跟我说这种话？”
我忍着手上的疼：“陆总，不仅我妹妹跟你没有关系，我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我有男朋友，就快结婚了，你这样拉拉扯扯，传到我男朋友那里，他会误会。我们能在一起不容易，求你放过我。”
他低声说：“我说过，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一再听到这么荒唐的话，我简直要心力交瘁而死：“对！全世界的男人，我最应该跟你在一起，我跟你在一起，你再把我甩一次，再让我躲八年，是不是这样？陆梵翊，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骆颜悦，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句话……”
“你哪一句话有好好在说？”
他缓缓松开我的手：“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们都静一静……为什么每次都要吵成这样……以前我们从来不吵架……”
我苦笑：“你为什么还不承认呢？你爱的是以前的那个骆颜悦，我早就说过，那个骆颜悦已经死了。你并不爱我。”
“我爱不爱你，没人比我更清楚。”
我真的不想再跟他争论这些幼稚可笑的问题，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争论到最后，我都要哭，我恨这样脆弱又无能为力的自己。
“梵翊，颜悦，你们怎么在这里？”严寓欢微弱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陆梵翊的视线终于移到我身后，一字一句地说：“你怎么会在我办公室里？有什么事？”
“没有，就是，我想着，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比起昨天对付我的气势，现在的严寓欢虚弱极了。
“我要加班。”陆梵翊沉沉地说。
“那我等你下班……”
我想挣开他的手，他却越抓越紧，目光穿过我直视严寓欢：“我知道你父母跟我母亲在商量什么，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们不可能。”
我的头皮在一点一点地发麻，我想走，最终还是被陆梵翊拉回原地。不知道是这样的场面太可笑还是他的力气太大，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想掉眼泪。
“陆梵翊，你是疯了还是瞎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真心爱你的只有我一个人。她缠着你只是因为你有钱，你只不过是她的备胎，要不然她为什么八年都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你怎么会被这种贱人耍得团团转？你知不知道，当初你们刚刚分手，你还没有登上去法国的飞机，她就已经开始在勾引辰羲了……”
“是吗？”陆梵翊看了我一眼，又反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们分手的事？”
真是够了，我站在那里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小丑。狗血的场合见过这么多，没想到有生之年还会亲历一次。他不让我走到底是因为什么？就这样看着他们吵一场莫名其妙的架，好让我知道我自己有多重要？然而这种场面除了让我糟心以外并没有其他感觉。我不顾一切挣开他的手：“拜托你们，吵架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扯上我，我真的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也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
电梯还却还停留在底层，我转身走楼梯下楼。
连续接到颜灵和陆梵翊的电话以后，昨天夜里就一直睡不着，直到早上五点才迷迷糊糊睡到七点，再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去上班。在电梯里碰见艾棋，她看着我定了好几秒：“一大早就三魂丢了七魄，昨晚干什么去了你？”
我脑子晕得嗡嗡响，并不打算跟她细说：“这个故事有好几匹布那么长，相信我，你绝对不感兴趣。”
“骆颜悦，你真长本事了，居然故意吊我胃口？难道是辰羲回来了？快说说，昨晚你们干什么了？老实说，我很感兴趣。”她拖着我不让我出电梯，并且笑得一脸神秘。
我无奈地泼了她一盆冷水：“瞎猜什么，戒指的事还悬着呢……”
她脸上的表情立即晴转多云：“好吧当我没说……”
我微笑着提醒她：“艾棋姐，你再不松手我就要迟到了，到时候扣的工资你一定要还给我。”
她立刻松开我的手，附带着做了个鬼脸：“走吧走吧，又不是没迟到过，什么时候变这么小气了你。”
我扔下艾棋，笑着走出电梯，身后传来她的声音：“骆颜悦，中午一起吃饭。”
到茶水间冲了一杯浓咖啡，开始一天的工作。由于带着他的助理出差，总结季度工作的任务分配到我的头上，于是一个早上都扎在资料室里查看这一整个季度的资料，回到办公室飞快地开始写工作总结。
写到一半，电话响起，一看来电，是颜灵：“姐，下班了吗？”
“还知道时间，看来宿醉醒得差不多了。”
这丫头还敢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
我往椅背上一靠，按着太阳穴说：“昨天半夜，你给我打电话了。”
“是吗……我说什么了？”
“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颜灵很懊恼：“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给你打过电话……”
我笑了：“嗯，说明醉得不轻。你现在在哪里？”
“我已经回到银叶了，在跟同事吃饭。”
我很惊讶：“你不是说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怎么突然就回去了？”
颜灵好像很不情愿：“因为……因为爸爸说最近还有好多工作，让我先回来，等忙过这段时间，再去找你也不迟。”
我安慰她：“也好，那你专心工作，我们肯定有机会再见面，反正隔得不远。”
“嗯。姐，你今天早上见到哥哥了吗？”
陆梵翊昨晚的醉话，我现在想着，也像是做了一个梦：“没有。”
“我今天早上走的时候，他出去了，还没有回来，我都没来得及告诉他一声。”
我说：“他酒量好，肯定清醒得比你早，你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就好了。”
颜灵诧异地说：“是吗？你是说，哥哥他也喝醉了？”
“嗯，他也跟你一样，连话都说不清楚。”
颜灵顿了一顿，笑说：“我倒很好奇，哥哥喝醉的时候都会说些什么？”
一抬头，艾棋在门口朝我招手，我回神对颜灵说：“他……也说了很多不清不楚的话，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好吧。我打哥哥的电话，一直没打通，你要是见到他，帮我告诉他一声，就说我已经回到银叶了，免得他到处找我。姐，那我就先挂了，吃完饭还要去开个会。”
“好。”
跟艾棋吃午饭的时候，她得知颜灵已经回去，仰天长啸说错过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悔恨过后，又兴高采烈地说了这几天跟她男朋友去的地方、做的浪漫的事，看上去满满都是幸福。
我看着她沉陷在爱情里：“这么说，你们已经在考虑结婚了？”
艾棋收起幸福的脸色：“哪壶不开提哪壶，谈恋爱多好啊，为什么要这么早结婚？我才不会像你这么笨，那么早就进入婚姻这座围城里。你看，你都还没进去，只被求了个婚，还在围城门口排着队呢，就已经开始为丢戒指烦恼了。我可得好好吸取你的教训。”
我惊呆了：“你不考虑跟他结婚？可是听你刚才说，你们……你们……”
艾棋鄙视我：“求求你开放点……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老实说，是不是还一天到晚背着我偷偷看葫芦娃？”
我觉得葫芦娃真冤：“你为什么有事没事总扯葫芦娃……”
“就是旧时代的经典代表作嘛，象征手法你懂不懂，思维跳跃是写诗的手法你懂不懂，骆颜悦你还念过中文系呢，我跟你讲讲……”
是的，跟艾棋说话永远不能岔开话题，因为一旦岔开了就别想再回去了。
下午回到办公室，赶着将季度总结剩下的部分写好，想趁着陆梵翊开会，悄无声息地送到他桌面，这样就可以避免碰面，就可以相安无事。
推门进去以后，却看见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的严寓欢，她看见我，脸上挂起灿烂的笑容，就好像昨天在咖啡馆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全都是我自己的臆想。
我将文件放到陆梵翊桌面，转身离开。
她突然叫住我：“颜悦，今晚有时间吗？我们三个毕竟是老同学，要不一起吃个饭吧？”
“不太巧，我今晚要加班。”如果我没有记错，她昨天还让我不要纠缠陆梵翊，今天却这么果断地邀请我跟他们一起吃饭，也是奇怪。
她微微一笑，不痛不痒地说：“真可惜，那就只能改天了。加班愉快。”
我一边走出办公室一边想，的确，比起三个人一起吃饭，加班愉快多了，我情愿无偿加班一个月。
刚到电梯前，电梯门一开，陆梵翊就站在里面，面无表情，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故作镇定地说：“陆总，季度工作总结已经放在你桌面了。”
他走出电梯，站在我面前：“你在躲我？”
“没有。”我认真一想，既然颜灵完全不记得昨晚给我打过电话，或许，陆梵翊也不会记得。
“跟我来，我有话要说。”他拉我的手。
这是什么地方，他居然敢这么随意，幸好这一层楼没有别的人，我马上挣开他：“我还有很多工作。如果是公事，你吩咐就好。”
“私事。”他说。
我拒绝道：“那我有选择要不要听的权利。陆总，我就是个小职员，这是我的上班时间，我今天忙疯了，不想听跟工作无关的私事。”
“你没有选择。”他眼神里满是坚定。
“所以，你想在你的办公室里跟我聊私事？我劝你不要。我刚出来，里面还有客人在等你。”我按下电梯的开门键，想起颜灵要我带给他的话，“颜灵打不通你的手机，她已经回到银叶了，让你放心。”
颜灵说陆梵翊并不知道她回去的事情，可他居然一点都没有惊讶：“你觉得我很该不放心她？”
这是什么话？他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竟然波及颜灵。我闭上眼睛，回想起昨天严寓欢说过的话，原来也有几分道理：“你说得对，你不该不放心她，她是我妹妹，跟你没什么关系。陆总，很谢谢你这几天对我妹妹的照顾，我们都感激不尽。”
他抓起我的手：“骆颜悦！你居然跟我说这种话？”
我忍着手上的疼：“陆总，不仅我妹妹跟你没有关系，我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我有男朋友，就快结婚了，你这样拉拉扯扯，传到我男朋友那里，他会误会。我们能在一起不容易，求你放过我。”
他低声说：“我说过，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一再听到这么荒唐的话，我简直要心力交瘁而死：“对！全世界的男人，我最应该跟你在一起，我跟你在一起，你再把我甩一次，再让我躲八年，是不是这样？陆梵翊，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骆颜悦，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句话……”
“你哪一句话有好好在说？”
他缓缓松开我的手：“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们都静一静……为什么每次都要吵成这样……以前我们从来不吵架……”
我苦笑：“你为什么还不承认呢？你爱的是以前的那个骆颜悦，我早就说过，那个骆颜悦已经死了。你并不爱我。”
“我爱不爱你，没人比我更清楚。”
我真的不想再跟他争论这些幼稚可笑的问题，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争论到最后，我都要哭，我恨这样脆弱又无能为力的自己。
“梵翊，颜悦，你们怎么在这里？”严寓欢微弱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陆梵翊的视线终于移到我身后，一字一句地说：“你怎么会在我办公室里？有什么事？”
“没有，就是，我想着，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比起昨天对付我的气势，现在的严寓欢虚弱极了。
“我要加班。”陆梵翊沉沉地说。
“那我等你下班……”
我想挣开他的手，他却越抓越紧，目光穿过我直视严寓欢：“我知道你父母跟我母亲在商量什么，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们不可能。”
我的头皮在一点一点地发麻，我想走，最终还是被陆梵翊拉回原地。不知道是这样的场面太可笑还是他的力气太大，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想掉眼泪。
“陆梵翊，你是疯了还是瞎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真心爱你的只有我一个人。她缠着你只是因为你有钱，你只不过是她的备胎，要不然她为什么八年都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你怎么会被这种贱人耍得团团转？你知不知道，当初你们刚刚分手，你还没有登上去法国的飞机，她就已经开始在勾引辰羲了……”
“是吗？”陆梵翊看了我一眼，又反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们分手的事？”
真是够了，我站在那里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小丑。狗血的场合见过这么多，没想到有生之年还会亲历一次。他不让我走到底是因为什么？就这样看着他们吵一场莫名其妙的架，好让我知道我自己有多重要？然而这种场面除了让我糟心以外并没有其他感觉。我不顾一切挣开他的手：“拜托你们，吵架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扯上我，我真的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也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
电梯还却还停留在底层，我转身走楼梯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