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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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科维尔的那句话让伊蕾几乎都懵了。但当她第二遍重复道“你说什么”的时候, 怒气就蹿了起来。电话那头的科维尔在听到了伊蕾的这句话之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道：
“今天克里克斯女士找到了我们，说有一项很重要的合同要我们签, 然后就把我们带了过来。你知道我对布拉格斯巴达很熟悉，过来这里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 然后我看到了布拉格斯巴达的俱乐部经理。他给了我们一人一份三年的合约，其中给我和海因茨的合约年薪是90万欧元。给皮什切克和萨拉卡的合约年薪则是65万欧元。可这些不重要，我只想知道这件事你事先知道吗？”
还未等伊蕾回答，科维尔就接着说道：“克里克斯女士说你当然知道。这就是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和杜历卡先生一起去到塞尔维亚和科索沃的原因。可是三周之前你还和我重复了那么多遍我对梅特奥有多重要。”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在伊蕾整个人都不知所措了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电话的那头，科维尔的那端似乎传来了什么人敲门的声音。伊蕾能听到有什么人在远端声音模糊地问道“科维尔，科维尔你还好吗？”
也就是在那个声音传出之后, 科维尔立刻就说道：“抱歉, 我要挂电话了。”
在科维尔挂了电话之后伊蕾整个人都要疯了！一旁的杜历卡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伊蕾已经顾不上他，她直接给克里克斯打去电话，可克里克斯根本就不接她的电话！再要尝试的时候就发现在科索沃这里时有时无经常断断续续的手机信号又卡住了！
伊蕾：“回布拉格！现在就回布拉格！越快越好！”
杜历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伊蕾：“克里克斯想趁我们两个都不在, 把我说过绝对不能动的四名球员全卖了！”
杜历卡：“可、可是我们为什么不先联系克里克斯？”
伊蕾：“你认为她现在还可能会接我的电话吗？”
杜历卡：“那索博呢？我们的体育主管不可能也答应这样的事吧？”
伊蕾：“可我现在就怀疑他们两个是一起的！我必须立刻回到布拉格！”
杜历卡：“我在拨索博的电话了！你等我先联系上他！等等！伊蕾你去哪儿！”
伊蕾：“我去开车！所有从科索沃飞往布拉格的航班都得去这里的首都普里士提纳起飞！”
因为太过担心伊蕾的状态, 杜历卡坚持要她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可越是空闲下来，伊蕾就越是会胡思乱想。她不断地和杜历卡胡乱地说些什么，并一次又一次地试着去找到这起转会中最关键的那几个人，也在同时查看起了从科索沃的首都飞往布拉格的航班。当她发现能让她抵达布拉格的，最早的一版航班也要明天早上才能起飞，她几乎要气得砸起车来！
并且与此同时，她开始不断地给克里克斯发起了短信。请求对方无论是什么事一定等她回来再做决定好吗？
但就是在伊蕾与杜历卡抵达普里士提纳的机场时, 他们看到了让人心生绝望的消息。
那是由布拉格斯巴达俱乐部的官网所公布的最新消息。
在这则消息中，布拉格斯巴达俱乐部表示，由于布拉格梅特奥队的四名大将，科维尔、海因茨、萨拉卡和皮什切克在上赛季中所展现出的精彩表现，他们决定启动在一年前与布拉格梅特奥队签订租借球场的合同时所附带的球员购买协议——在未来的三年时间里，如果布拉格斯巴达队愿意并且希望，他们就可以以一人一百万欧元的价格买下皮什切克和萨拉卡。并以一百五十万欧元一人的价格买下梅特奥的双星。
但是考虑到梅特奥双星现在的身价，布拉格斯巴达俱乐部决定对布拉格梅特奥队进行一些协议以外的金钱补偿。
现在，四名球员均已完成了体检，并与布拉格斯巴达队签订了一份三年的职业合同。
第二天，布拉格。
梅特奥俱乐部训练基地。
将车和杜历卡还有行李全都留在了科索沃，自己一个人先坐飞机回来的伊蕾在第二天的下午终于回到布拉格，并一下飞机就即刻冲到了俱乐部的训练基地。
当伊蕾面如寒霜地走进通往克里克斯女士办公室的走廊时，所有看到了她的俱乐部工作人员都不敢去正视伊蕾的眼睛，并且平日里关系还不错的一些工作人员也在那一刻没有走上前去与才从科索沃回来的主教练打声招呼。这并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直到这个时候，在俱乐部里工作的人都知道这家俱乐部在过去的一天时间里究竟发生了怎样巨大的震荡。在伊蕾走过之后，他们都不禁聚在一起小声地交谈了起来。可还没等他们说上几句，走到了克里克斯女士办公室门口的伊蕾已经直接猛地一下推门进去了。
那个时候，克里克斯女士正和俱乐部的体育主管索博先生在一起说着些什么。而伊蕾在走进去之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直视克里克斯女士。
体育主管看见这一幕就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他开口叫出了伊蕾的名字，似乎是想代克里克斯向伊蕾解释些什么，却是才一开口就被克里克斯抬手止住了。
“我需要和伊蕾小姐单独谈谈。”
在克里克斯女士开口后，体育主管犹豫了一下，而后到底还是和克里克斯女士和伊蕾都点了点头，而后离开了这间办公室，并帮两人把门关好。
在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之后，伊蕾才开口说出了她进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昨天晚上的时候，我从布拉格斯巴达俱乐部的官网上看到了你把科维尔、海因茨、皮什切克和萨拉卡打包出售给了他们的消息。我感觉十分荣幸。我感到十分荣幸！”
“请你冷静一些，伊蕾小姐。”
“冷静？我为什么要冷静？我为什么还能够冷静！”说到这里的时候，伊蕾已经连自己的声音都不能保持平稳，她说：“我想请问你，作为梅特奥队的主帅，作为帮助梅特奥在三年内连升三级，从丁级升到甲级的功勋主帅，俱乐部理应给我的，最起码的尊重在哪里！”
“伊蕾小姐……”
克里克斯企图叫住伊蕾，并向她解释些什么，而伊蕾则用极为极为压制着的声音说道：“不要，不要打断我，克里克斯。”
“科维尔、海因茨、萨拉卡、皮什切克，他们四个每一个都是我最偏爱最倚仗的球员！你把他们一起打包卖给斯巴达，斯巴达根本不用头疼怎么把才买来的球员好好地用到他们自己的阵容里去！梅特奥的核心进攻体系整个都一起给他们了！他们拿到手就能直接用！从今年开始布拉格斯巴达就该改名换姓了！从这个赛季起你就可以喊他们布拉格斯巴达梅特奥了！所以遇到布拉格斯巴达队你让我还要怎么打？等我们踢首都德比的时候，场上进球的全是我们梅特奥的球员！可我们却输惨了！！”
说完这句之后，伊蕾猛拍一下桌子，发出的一声巨响几乎要让就在门外等着的体育主管吓坏了，他开始试着敲门，并叫出伊蕾和克里克斯女士的名字。伊蕾几乎就要笑了，她回过头去提高了音量说道：
“能给俱乐部的主教练和经理一个安静的谈话环境吗索博先生？我保证我不会对克里克斯女士做什么的。”
伊蕾来这家俱乐部已经三年多了，克里克斯女士甚至还能记得伊蕾来面试那天的样子。三年了，伊蕾早已不是那个光是进到球员们的更衣室都会忐忑许久的新人教练了。在这三年的时间里，伊蕾和克里克斯拍过桌子，也和她就俱乐部的一些问题争论过。可无论如何，这都是伊蕾第一次以这样的气势和她的顶头上司说话。
“我把梅特奥队当做我的事业，我把它当做我的一切！我深深地爱着它！为了她我做了所有我能做的事！所有的！我为俱乐部改善财政状况！我为俱乐部引进赞助商！我为俱乐部考虑青训营的建设方案！可是你呢？你背着我偷偷和我心目中的死敌球队签订合同，把球队最重要的四名球员打包卖给了他们！是你！你让我所有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流！”
听到这里，向来强势的克里克斯女士极尽可能地放软了自己的态度，并以一种极低的姿态说道：“不不，你的努力当然不会全都付之东流！你还有希罗科夫！你还有塞林耶夫、戈兰斯基和斯米切尔！这些都是你很喜欢的球员！今年夏天的转会窗口还没有关闭！你还可以买很多你喜欢的球员！”
“等我买进那些我喜欢的球员，训练个一年，然后再让你背着我偷偷卖掉吗？”
伊蕾心灰意懒的声音让克里克斯急切地重复道：“不会的，不会的！下一次我一定不会……”
“克里克斯。”在克里克斯女士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来让伊蕾相信的时候，伊蕾已经又一次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并说道：“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是一样很神奇的东西。它可以无比坚韧。可一旦有一方打碎了它。就像你这样。咚！”
“不不，伊蕾你听我说！这是我们在升到乙级联赛的时候就签订的合同。”看到伊蕾以自己的手势来模拟什么东西被重击的样子，克里克斯女士连忙说道：
“当时球队的财力还很难跟上职业联赛球队的水平。这个时候，斯巴达队的俱乐部经理找到了我，说他愿意便宜一半租用主场的租金，甚至是便宜更多！但是这份合同需要有一份附带协议，就像你在他们的俱乐部官网看到的那样……可是皮什切克、萨拉卡一百万欧元，科维尔和海因茨各自一百五十万欧元，这样的价格在当时是我想都想不到的！它很高，也非常合理。从球队的经营角度来看，我想不到任何理由去拒绝他们！”
听到这里，伊蕾笑了起来，并语气平淡地问出了一个看似不经意的问题：
“你是怎么说服他们和布拉格斯巴达签约的？他们四个到现在都没有接我的电话，也没有回我的短信。说吧，把你怎么跟他们说的都告诉我吧。”
…………
“你、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科维尔的那句话让伊蕾几乎都懵了。但当她第二遍重复道“你说什么”的时候, 怒气就蹿了起来。电话那头的科维尔在听到了伊蕾的这句话之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道：
“今天克里克斯女士找到了我们，说有一项很重要的合同要我们签, 然后就把我们带了过来。你知道我对布拉格斯巴达很熟悉，过来这里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 然后我看到了布拉格斯巴达的俱乐部经理。他给了我们一人一份三年的合约，其中给我和海因茨的合约年薪是90万欧元。给皮什切克和萨拉卡的合约年薪则是65万欧元。可这些不重要，我只想知道这件事你事先知道吗？”
还未等伊蕾回答，科维尔就接着说道：“克里克斯女士说你当然知道。这就是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和杜历卡先生一起去到塞尔维亚和科索沃的原因。可是三周之前你还和我重复了那么多遍我对梅特奥有多重要。”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在伊蕾整个人都不知所措了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电话的那头，科维尔的那端似乎传来了什么人敲门的声音。伊蕾能听到有什么人在远端声音模糊地问道“科维尔，科维尔你还好吗？”
也就是在那个声音传出之后, 科维尔立刻就说道：“抱歉, 我要挂电话了。”
在科维尔挂了电话之后伊蕾整个人都要疯了！一旁的杜历卡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伊蕾已经顾不上他，她直接给克里克斯打去电话，可克里克斯根本就不接她的电话！再要尝试的时候就发现在科索沃这里时有时无经常断断续续的手机信号又卡住了！
伊蕾：“回布拉格！现在就回布拉格！越快越好！”
杜历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伊蕾：“克里克斯想趁我们两个都不在, 把我说过绝对不能动的四名球员全卖了！”
杜历卡：“可、可是我们为什么不先联系克里克斯？”
伊蕾：“你认为她现在还可能会接我的电话吗？”
杜历卡：“那索博呢？我们的体育主管不可能也答应这样的事吧？”
伊蕾：“可我现在就怀疑他们两个是一起的！我必须立刻回到布拉格！”
杜历卡：“我在拨索博的电话了！你等我先联系上他！等等！伊蕾你去哪儿！”
伊蕾：“我去开车！所有从科索沃飞往布拉格的航班都得去这里的首都普里士提纳起飞！”
因为太过担心伊蕾的状态, 杜历卡坚持要她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可越是空闲下来，伊蕾就越是会胡思乱想。她不断地和杜历卡胡乱地说些什么，并一次又一次地试着去找到这起转会中最关键的那几个人，也在同时查看起了从科索沃的首都飞往布拉格的航班。当她发现能让她抵达布拉格的，最早的一版航班也要明天早上才能起飞，她几乎要气得砸起车来！
并且与此同时，她开始不断地给克里克斯发起了短信。请求对方无论是什么事一定等她回来再做决定好吗？
但就是在伊蕾与杜历卡抵达普里士提纳的机场时, 他们看到了让人心生绝望的消息。
那是由布拉格斯巴达俱乐部的官网所公布的最新消息。
在这则消息中，布拉格斯巴达俱乐部表示，由于布拉格梅特奥队的四名大将，科维尔、海因茨、萨拉卡和皮什切克在上赛季中所展现出的精彩表现，他们决定启动在一年前与布拉格梅特奥队签订租借球场的合同时所附带的球员购买协议——在未来的三年时间里，如果布拉格斯巴达队愿意并且希望，他们就可以以一人一百万欧元的价格买下皮什切克和萨拉卡。并以一百五十万欧元一人的价格买下梅特奥的双星。
但是考虑到梅特奥双星现在的身价，布拉格斯巴达俱乐部决定对布拉格梅特奥队进行一些协议以外的金钱补偿。
现在，四名球员均已完成了体检，并与布拉格斯巴达队签订了一份三年的职业合同。
第二天，布拉格。
梅特奥俱乐部训练基地。
将车和杜历卡还有行李全都留在了科索沃，自己一个人先坐飞机回来的伊蕾在第二天的下午终于回到布拉格，并一下飞机就即刻冲到了俱乐部的训练基地。
当伊蕾面如寒霜地走进通往克里克斯女士办公室的走廊时，所有看到了她的俱乐部工作人员都不敢去正视伊蕾的眼睛，并且平日里关系还不错的一些工作人员也在那一刻没有走上前去与才从科索沃回来的主教练打声招呼。这并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直到这个时候，在俱乐部里工作的人都知道这家俱乐部在过去的一天时间里究竟发生了怎样巨大的震荡。在伊蕾走过之后，他们都不禁聚在一起小声地交谈了起来。可还没等他们说上几句，走到了克里克斯女士办公室门口的伊蕾已经直接猛地一下推门进去了。
那个时候，克里克斯女士正和俱乐部的体育主管索博先生在一起说着些什么。而伊蕾在走进去之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直视克里克斯女士。
体育主管看见这一幕就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他开口叫出了伊蕾的名字，似乎是想代克里克斯向伊蕾解释些什么，却是才一开口就被克里克斯抬手止住了。
“我需要和伊蕾小姐单独谈谈。”
在克里克斯女士开口后，体育主管犹豫了一下，而后到底还是和克里克斯女士和伊蕾都点了点头，而后离开了这间办公室，并帮两人把门关好。
在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之后，伊蕾才开口说出了她进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昨天晚上的时候，我从布拉格斯巴达俱乐部的官网上看到了你把科维尔、海因茨、皮什切克和萨拉卡打包出售给了他们的消息。我感觉十分荣幸。我感到十分荣幸！”
“请你冷静一些，伊蕾小姐。”
“冷静？我为什么要冷静？我为什么还能够冷静！”说到这里的时候，伊蕾已经连自己的声音都不能保持平稳，她说：“我想请问你，作为梅特奥队的主帅，作为帮助梅特奥在三年内连升三级，从丁级升到甲级的功勋主帅，俱乐部理应给我的，最起码的尊重在哪里！”
“伊蕾小姐……”
克里克斯企图叫住伊蕾，并向她解释些什么，而伊蕾则用极为极为压制着的声音说道：“不要，不要打断我，克里克斯。”
“科维尔、海因茨、萨拉卡、皮什切克，他们四个每一个都是我最偏爱最倚仗的球员！你把他们一起打包卖给斯巴达，斯巴达根本不用头疼怎么把才买来的球员好好地用到他们自己的阵容里去！梅特奥的核心进攻体系整个都一起给他们了！他们拿到手就能直接用！从今年开始布拉格斯巴达就该改名换姓了！从这个赛季起你就可以喊他们布拉格斯巴达梅特奥了！所以遇到布拉格斯巴达队你让我还要怎么打？等我们踢首都德比的时候，场上进球的全是我们梅特奥的球员！可我们却输惨了！！”
说完这句之后，伊蕾猛拍一下桌子，发出的一声巨响几乎要让就在门外等着的体育主管吓坏了，他开始试着敲门，并叫出伊蕾和克里克斯女士的名字。伊蕾几乎就要笑了，她回过头去提高了音量说道：
“能给俱乐部的主教练和经理一个安静的谈话环境吗索博先生？我保证我不会对克里克斯女士做什么的。”
伊蕾来这家俱乐部已经三年多了，克里克斯女士甚至还能记得伊蕾来面试那天的样子。三年了，伊蕾早已不是那个光是进到球员们的更衣室都会忐忑许久的新人教练了。在这三年的时间里，伊蕾和克里克斯拍过桌子，也和她就俱乐部的一些问题争论过。可无论如何，这都是伊蕾第一次以这样的气势和她的顶头上司说话。
“我把梅特奥队当做我的事业，我把它当做我的一切！我深深地爱着它！为了她我做了所有我能做的事！所有的！我为俱乐部改善财政状况！我为俱乐部引进赞助商！我为俱乐部考虑青训营的建设方案！可是你呢？你背着我偷偷和我心目中的死敌球队签订合同，把球队最重要的四名球员打包卖给了他们！是你！你让我所有的努力全都付之东流！”
听到这里，向来强势的克里克斯女士极尽可能地放软了自己的态度，并以一种极低的姿态说道：“不不，你的努力当然不会全都付之东流！你还有希罗科夫！你还有塞林耶夫、戈兰斯基和斯米切尔！这些都是你很喜欢的球员！今年夏天的转会窗口还没有关闭！你还可以买很多你喜欢的球员！”
“等我买进那些我喜欢的球员，训练个一年，然后再让你背着我偷偷卖掉吗？”
伊蕾心灰意懒的声音让克里克斯急切地重复道：“不会的，不会的！下一次我一定不会……”
“克里克斯。”在克里克斯女士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来让伊蕾相信的时候，伊蕾已经又一次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并说道：“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是一样很神奇的东西。它可以无比坚韧。可一旦有一方打碎了它。就像你这样。咚！”
“不不，伊蕾你听我说！这是我们在升到乙级联赛的时候就签订的合同。”看到伊蕾以自己的手势来模拟什么东西被重击的样子，克里克斯女士连忙说道：
“当时球队的财力还很难跟上职业联赛球队的水平。这个时候，斯巴达队的俱乐部经理找到了我，说他愿意便宜一半租用主场的租金，甚至是便宜更多！但是这份合同需要有一份附带协议，就像你在他们的俱乐部官网看到的那样……可是皮什切克、萨拉卡一百万欧元，科维尔和海因茨各自一百五十万欧元，这样的价格在当时是我想都想不到的！它很高，也非常合理。从球队的经营角度来看，我想不到任何理由去拒绝他们！”
听到这里，伊蕾笑了起来，并语气平淡地问出了一个看似不经意的问题：
“你是怎么说服他们和布拉格斯巴达签约的？他们四个到现在都没有接我的电话，也没有回我的短信。说吧，把你怎么跟他们说的都告诉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