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天使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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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宋佳佳跟着莫然回家，一路上又叽叽喳喳一大堆，像只麻雀似的完全停不下来。要是搁以前，搁别人，莫然可能会烦，耳朵会起茧子，可是现在，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高兴与悲伤两种滋味在心底滋生。
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这么多，以前认识的人，都是以血为生的冷血动物，算不上冰冷但也寡言少语，掏不了心窝子，如今，看着旁边唠叨的人，却有一丝温暖的味道，仿佛正过着平常的生活。而心酸的是，她明白，这种感觉也只是稍纵即逝，她永远离不开那个漩涡。
可是……
她的计划中有太多意外出现，宋连城有妻子，有妹妹，她们是无辜的啊！
莫然越想越头痛，她艰难甩甩头，想甩开思绪，强迫自己不去想，不要犹豫，可她却忘了，她自己的心接受不了……
“莫然姐？莫然姐！小心前面！”
“怎么了？”莫然反应过来，在看见了前方的东西后急打方向盘，车头瞬间转向一边，尖锐的刹车声快要刺破耳膜，还好轮胎滑行了几米就平稳停了下来。
“什么东西？你没事吧？”莫然奇怪，她差点压倒一团肉？
“不知道，我没有事，莫然姐你有没有压到？”宋佳佳瞪大了眼睛哆哆嗦嗦的，被吓个不轻。
“我下去看看，你不要动。”
莫然打开门下去四处观察，找了半天终于在一处黑暗的地方发现了那团肉……
“佳佳，佳佳你下来！”
听到莫然的喊声，宋佳佳壮着胆下车。这条路比较偏，没有多少车走，也没有路灯，有点阴森的感觉。
她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然后赶紧跑到莫然旁边：“怎么了？发现了什么？”
莫然直起身对她笑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前面的生物。
“天啊！小狗！”宋佳佳尖叫，又赶忙捂住嘴，小声问：“莫然姐，它怎么样了？我们刚才有没有撞到它？”
“放心吧，我看过了，它好着呢。”莫然收起手机：“好了，我们赶紧走吧，这条路不安全。”说着就往车边走。
她走到车边拉开门可宋佳佳还是没有过来。
“怎么了？”
“莫然姐，这是流浪狗吧？好可怜……”宋佳佳委屈道，仿佛那个被遗弃的是她。
莫然闻言轻笑出声，走过去一手拍着她的肩：“我明白了，带着它吧。”
“真的啊？”宋佳佳惊喜，赶忙拍马屁：“莫然姐你最好了！”然后也不嫌脏，直接抱起巴掌大的小狗。
那狗也是通人性，知道面前的人不会伤害它，便一直摇尾巴，不断舔宋佳佳的手，往她怀里钻，宋佳佳被逗得直笑。
莫然看着，却心生疑惑，她觉得宋佳佳和宋连城根本不是亲兄妹，性子完全不一样，这狗要是被宋连城抱着，绝对会想自杀，不对，宋连城那家伙是绝对不会抱狗的。唉，宋连城真是有个好妹妹啊！
“多亏你，要不然我就压到它了，它又这么喜欢你，真是缘分。”莫然感叹道。
宋佳佳对着她一脸严肃：“所以说你以后开车千万不要分心出神！知道了吗？”
“是是，知道了……”被一个小丫头训了，她有点不甘心啊。
两人欢声笑语之际，莫然余光突然瞥到黑暗处一个黑影，正不断朝这边走来。“佳佳，我们赶紧走吧。”莫然立马推着宋佳佳的后背往车边走。
“站住！”一声男人的声音发出，宋佳佳吓了一跳，不会是遇到歹徒劫匪了吧？
莫然赶忙把她推上车，安慰道：“别怕，那是我的一个朋友，我认识的，我去去就来。”宋佳佳半信半疑，这黑灯瞎火的，怎么这么巧遇到朋友，刚要提醒车门就被关了起来。
那个男人刚跑到车头，一句“打劫”还未说出口就被莫然捂着嘴拉到了小黑巷……
男人借光看着面前的女人年轻貌美，又这么主动，于是色心大起，可刚准备脱下衣就被命中要害……
莫然使劲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出一丝声音，劫匪痛得弯下腰，正给了莫然好机会，然后就是一顿少儿不宜的暴打……
大概一分钟，莫然就回到了车上，挂挡，走人。
宋佳佳一边逗着小狗一边关心：“你那个朋友呢？怎么没出来？”
莫然正视前方，漫不经心答道：“他家就住在那里，回去睡觉了。”
“哦……”然后宋佳佳安静了下来，因为她怀里的小狗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莫然起来做饭，额……其实是去买早饭，顺便走到报刊亭边买了一叠报纸。回到家宋佳佳已经起来了，怀里一直抱着小狗。
“快吃吧。”莫然拉开椅子坐下，看着狗：“你别说，这狗洗了一下还真漂亮。”
“嘿嘿。”宋佳佳剥了个鸡蛋递到狗嘴边，“我已经想好了它的名字了，就叫‘球球’吧，多可爱啊。”见她不说话抬头看了看，笑道：“莫然姐，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看报纸啊，真土。”
“关你什么事？赶紧吃。”莫然训斥道，接着伸手翻开下一页，在一个巴掌大小的地方赫然印着一行字：无耻歹徒终落网！下面还有详情说明：近日来频频骚扰并且抢劫无辜女性的匪徒终落网，被人发现浑身是伤倒在福海路一小巷内，当时昏迷不醒，随后被送往医院，警方……
“呵！”莫然嗤笑，翻过这一页，她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莫然跟着宋佳佳过上了堕落的生活，一天到晚就是逛、吃、睡……并且持续了整整一个礼拜，直到宋连城出现在她家门口……
“你怎么知道我家住这的？”莫然穿着一件睡裙双手抱胸靠在门边慵懒说道，丝毫没有让他进来的打算。
话出口她就想明白了，她忘了还身边有个奸细。
说奸细奸细到，宋佳佳收拾好东西走到门口，看着莫然，一脸悲伤：“莫然姐，我走了，你要经常来找我玩，我就在A大念书，不远的，而且不住校。”
莫然点头不说话。
倒是宋连城笑了：“看来你把她养得很好嘛，都胖了一圈。”说着伸手捏了下宋佳佳的脸。
“嗯，不客气。”莫然有些傲慢，淡淡说道：“我有空会去找你的。”
宋佳佳这才露出笑脸，接着伸出小指：“好，我们拉钩。”
莫然一愣，约定这种事，她从不会轻易对别人做。可又想了想，轻轻一笑，也伸出手指拉了勾，盖了章。
宋连城见状笑得更深，对着莫然说：“改天请你吃饭。”
莫然瞥了他一眼，舒了个懒腰：“慢走不送。”
宋连城带着宋佳佳转过身，可没走几步就被叫住了。
“等一下。”莫然叫住他们，“佳佳，你的狗不要啦？你不要我就吃了它。”
宋佳佳立马回头，就看见莫然脚边的一团黄色小球，经过几天的好吃好睡，已经从一个营养不良巴掌大的瘦猴子变成了一个小胖子，像个可爱的小天使，不停地在莫然的脚边撒欢直叫唤。
宋佳佳忙把手中的包往宋连城手里一塞，跑过去抱起它：“哎呦，小球球，妈妈不会扔下你让坏人吃了的。”小狗像听懂了似的，一直哼哼，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莫然姐，你看你把它吓得！”宋佳佳抱怨道，而后又安慰小狗：“没事没事啊，妈妈永远爱你，永远保护你哦，不哭不哭。”
……
莫然满头黑线，这丫头对狗比对人还好。
同样黑线的还有一个人，宋连城皱着眉满脸嫌弃：“哪里来的狗崽子？”
宋佳佳回了他一个大白眼，不理他继续逗狗。
“捡的，不过你放心吧，很健康，而且打过疫苗了，洗得比人还干净，没有病菌。”莫然打了个哈欠随口说道。
“哥，你就同意我养它吧，它太可怜了，被人丢弃，无家可归，还好遇到了我，我既然带它回来了，就得养它一辈子，如果你不让我养的话那你也把我扔了吧！”
看宋佳佳这样，宋连城心底也是蛮高兴的，原来他的妹妹这么有责任感。他托着下巴，经过一番思考，终于同意了：“好吧，你带着吧。”
“太好了！哥你真好！”宋佳佳高兴死了，还把小狗也塞到他的怀里，美名其曰让他们接触接触。
莫然看着一脸尴尬不知如何是好的宋连城笑出了声：“这下好了，你们兄妹三个团聚了，拜拜。”说完立马关上门，试图阻挡住宋连城幽怨的目光，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宋连城把狗还给宋佳佳，拍了拍衣服，一边替她拿行李一边问：“这几天过得开心吗？”
“嗯！”宋佳佳嘴巴咧得大大的：“莫然姐可好了，你别看她平时对人很冷淡不咋地，但其实内心还是特别温柔善良的！我要什么她就给我什么，她特别厉害，我们去玩打枪游戏，我一个都没打中，可是她却每发都打中，枪法好的不得了，而且姿势也特别帅，就像我在电视里看到的《特种兵》一样。还有还有，她吊娃娃机也特别厉害，一块钱抓上来两个小娃娃！玩过山车、鬼屋什么的，我都吓死了，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说着仰起头看着宋连城，眼睛瞪得大大的：“哥！莫然姐就是我的偶像！”
宋连城听完她一大堆唠叨，摸着她的头轻笑：“是吗？那么厉害……”
晚上，宋佳佳跟着莫然回家，一路上又叽叽喳喳一大堆，像只麻雀似的完全停不下来。要是搁以前，搁别人，莫然可能会烦，耳朵会起茧子，可是现在，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高兴与悲伤两种滋味在心底滋生。
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这么多，以前认识的人，都是以血为生的冷血动物，算不上冰冷但也寡言少语，掏不了心窝子，如今，看着旁边唠叨的人，却有一丝温暖的味道，仿佛正过着平常的生活。而心酸的是，她明白，这种感觉也只是稍纵即逝，她永远离不开那个漩涡。
可是……
她的计划中有太多意外出现，宋连城有妻子，有妹妹，她们是无辜的啊！
莫然越想越头痛，她艰难甩甩头，想甩开思绪，强迫自己不去想，不要犹豫，可她却忘了，她自己的心接受不了……
“莫然姐？莫然姐！小心前面！”
“怎么了？”莫然反应过来，在看见了前方的东西后急打方向盘，车头瞬间转向一边，尖锐的刹车声快要刺破耳膜，还好轮胎滑行了几米就平稳停了下来。
“什么东西？你没事吧？”莫然奇怪，她差点压倒一团肉？
“不知道，我没有事，莫然姐你有没有压到？”宋佳佳瞪大了眼睛哆哆嗦嗦的，被吓个不轻。
“我下去看看，你不要动。”
莫然打开门下去四处观察，找了半天终于在一处黑暗的地方发现了那团肉……
“佳佳，佳佳你下来！”
听到莫然的喊声，宋佳佳壮着胆下车。这条路比较偏，没有多少车走，也没有路灯，有点阴森的感觉。
她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然后赶紧跑到莫然旁边：“怎么了？发现了什么？”
莫然直起身对她笑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前面的生物。
“天啊！小狗！”宋佳佳尖叫，又赶忙捂住嘴，小声问：“莫然姐，它怎么样了？我们刚才有没有撞到它？”
“放心吧，我看过了，它好着呢。”莫然收起手机：“好了，我们赶紧走吧，这条路不安全。”说着就往车边走。
她走到车边拉开门可宋佳佳还是没有过来。
“怎么了？”
“莫然姐，这是流浪狗吧？好可怜……”宋佳佳委屈道，仿佛那个被遗弃的是她。
莫然闻言轻笑出声，走过去一手拍着她的肩：“我明白了，带着它吧。”
“真的啊？”宋佳佳惊喜，赶忙拍马屁：“莫然姐你最好了！”然后也不嫌脏，直接抱起巴掌大的小狗。
那狗也是通人性，知道面前的人不会伤害它，便一直摇尾巴，不断舔宋佳佳的手，往她怀里钻，宋佳佳被逗得直笑。
莫然看着，却心生疑惑，她觉得宋佳佳和宋连城根本不是亲兄妹，性子完全不一样，这狗要是被宋连城抱着，绝对会想自杀，不对，宋连城那家伙是绝对不会抱狗的。唉，宋连城真是有个好妹妹啊！
“多亏你，要不然我就压到它了，它又这么喜欢你，真是缘分。”莫然感叹道。
宋佳佳对着她一脸严肃：“所以说你以后开车千万不要分心出神！知道了吗？”
“是是，知道了……”被一个小丫头训了，她有点不甘心啊。
两人欢声笑语之际，莫然余光突然瞥到黑暗处一个黑影，正不断朝这边走来。“佳佳，我们赶紧走吧。”莫然立马推着宋佳佳的后背往车边走。
“站住！”一声男人的声音发出，宋佳佳吓了一跳，不会是遇到歹徒劫匪了吧？
莫然赶忙把她推上车，安慰道：“别怕，那是我的一个朋友，我认识的，我去去就来。”宋佳佳半信半疑，这黑灯瞎火的，怎么这么巧遇到朋友，刚要提醒车门就被关了起来。
那个男人刚跑到车头，一句“打劫”还未说出口就被莫然捂着嘴拉到了小黑巷……
男人借光看着面前的女人年轻貌美，又这么主动，于是色心大起，可刚准备脱下衣就被命中要害……
莫然使劲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出一丝声音，劫匪痛得弯下腰，正给了莫然好机会，然后就是一顿少儿不宜的暴打……
大概一分钟，莫然就回到了车上，挂挡，走人。
宋佳佳一边逗着小狗一边关心：“你那个朋友呢？怎么没出来？”
莫然正视前方，漫不经心答道：“他家就住在那里，回去睡觉了。”
“哦……”然后宋佳佳安静了下来，因为她怀里的小狗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莫然起来做饭，额……其实是去买早饭，顺便走到报刊亭边买了一叠报纸。回到家宋佳佳已经起来了，怀里一直抱着小狗。
“快吃吧。”莫然拉开椅子坐下，看着狗：“你别说，这狗洗了一下还真漂亮。”
“嘿嘿。”宋佳佳剥了个鸡蛋递到狗嘴边，“我已经想好了它的名字了，就叫‘球球’吧，多可爱啊。”见她不说话抬头看了看，笑道：“莫然姐，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看报纸啊，真土。”
“关你什么事？赶紧吃。”莫然训斥道，接着伸手翻开下一页，在一个巴掌大小的地方赫然印着一行字：无耻歹徒终落网！下面还有详情说明：近日来频频骚扰并且抢劫无辜女性的匪徒终落网，被人发现浑身是伤倒在福海路一小巷内，当时昏迷不醒，随后被送往医院，警方……
“呵！”莫然嗤笑，翻过这一页，她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莫然跟着宋佳佳过上了堕落的生活，一天到晚就是逛、吃、睡……并且持续了整整一个礼拜，直到宋连城出现在她家门口……
“你怎么知道我家住这的？”莫然穿着一件睡裙双手抱胸靠在门边慵懒说道，丝毫没有让他进来的打算。
话出口她就想明白了，她忘了还身边有个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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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点头不说话。
倒是宋连城笑了：“看来你把她养得很好嘛，都胖了一圈。”说着伸手捏了下宋佳佳的脸。
“嗯，不客气。”莫然有些傲慢，淡淡说道：“我有空会去找你的。”
宋佳佳这才露出笑脸，接着伸出小指：“好，我们拉钩。”
莫然一愣，约定这种事，她从不会轻易对别人做。可又想了想，轻轻一笑，也伸出手指拉了勾，盖了章。
宋连城见状笑得更深，对着莫然说：“改天请你吃饭。”
莫然瞥了他一眼，舒了个懒腰：“慢走不送。”
宋连城带着宋佳佳转过身，可没走几步就被叫住了。
“等一下。”莫然叫住他们，“佳佳，你的狗不要啦？你不要我就吃了它。”
宋佳佳立马回头，就看见莫然脚边的一团黄色小球，经过几天的好吃好睡，已经从一个营养不良巴掌大的瘦猴子变成了一个小胖子，像个可爱的小天使，不停地在莫然的脚边撒欢直叫唤。
宋佳佳忙把手中的包往宋连城手里一塞，跑过去抱起它：“哎呦，小球球，妈妈不会扔下你让坏人吃了的。”小狗像听懂了似的，一直哼哼，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莫然姐，你看你把它吓得！”宋佳佳抱怨道，而后又安慰小狗：“没事没事啊，妈妈永远爱你，永远保护你哦，不哭不哭。”
……
莫然满头黑线，这丫头对狗比对人还好。
同样黑线的还有一个人，宋连城皱着眉满脸嫌弃：“哪里来的狗崽子？”
宋佳佳回了他一个大白眼，不理他继续逗狗。
“捡的，不过你放心吧，很健康，而且打过疫苗了，洗得比人还干净，没有病菌。”莫然打了个哈欠随口说道。
“哥，你就同意我养它吧，它太可怜了，被人丢弃，无家可归，还好遇到了我，我既然带它回来了，就得养它一辈子，如果你不让我养的话那你也把我扔了吧！”
看宋佳佳这样，宋连城心底也是蛮高兴的，原来他的妹妹这么有责任感。他托着下巴，经过一番思考，终于同意了：“好吧，你带着吧。”
“太好了！哥你真好！”宋佳佳高兴死了，还把小狗也塞到他的怀里，美名其曰让他们接触接触。
莫然看着一脸尴尬不知如何是好的宋连城笑出了声：“这下好了，你们兄妹三个团聚了，拜拜。”说完立马关上门，试图阻挡住宋连城幽怨的目光，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宋连城把狗还给宋佳佳，拍了拍衣服，一边替她拿行李一边问：“这几天过得开心吗？”
“嗯！”宋佳佳嘴巴咧得大大的：“莫然姐可好了，你别看她平时对人很冷淡不咋地，但其实内心还是特别温柔善良的！我要什么她就给我什么，她特别厉害，我们去玩打枪游戏，我一个都没打中，可是她却每发都打中，枪法好的不得了，而且姿势也特别帅，就像我在电视里看到的《特种兵》一样。还有还有，她吊娃娃机也特别厉害，一块钱抓上来两个小娃娃！玩过山车、鬼屋什么的，我都吓死了，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说着仰起头看着宋连城，眼睛瞪得大大的：“哥！莫然姐就是我的偶像！”
宋连城听完她一大堆唠叨，摸着她的头轻笑：“是吗？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