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各自的人生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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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的人被拉出来逛街，慕禹兮顺便去医院换了纱布，没有感染，伤口愈合的情况还不错。
她站在商场前，对两个女人挥挥手，“你们去逛吧，我不想走了。”
姚都心情不好，发泄的方式就是逛街买买买，但是一个人又不过瘾，于是拖了慕禹兮出来，慕禹兮对逛街向来不热衷，打电话将程晓晨叫了出来。
姚都是去A大找慕禹兮时认识程晓晨的，女人一旦碰上八卦，可以说上三天三夜，姚都是个话唠，程晓晨向来是以卖八卦为荣的，本来都是来找慕禹兮的，最后却将她抛弃，勾搭在一起愉快地交换八卦去了。
当然，这个八卦的主人公，还是慕禹兮。
程晓晨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兴致缺缺的某人，一巴掌拍过去，“我说，慕禹兮你当我是死人啊？见到我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拥抱，而是把头转开。”
慕禹兮无力，她还顶着伤好不好？为什么还要被拉出来暴晒？
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你没看到我挂彩了吗？”
程晓晨挑起她的下巴，上下扫了几眼：“啧啧，为什么伤在这么偏的角落里，毁容跟整容似的，比以前更性感了。”
慕禹兮：“......”再见。
姚都分开两人，“算了算了，程老师，让她一个人坐着吧。”
程晓晨想想，同意了。让慕禹兮陪她们逛街，最后受折磨的肯定是她们，还是让她一个人在外面自生自灭吧。
慕禹兮对不喜欢做的事，又没办法拒绝的时候，总是扬着一张微笑的脸，不动声色地亮刀子，姚都和程晓晨都曾深受荼毒。
她绝对能温温婉婉地一刀一刀把你凌迟。
慕禹兮找了一个凉茶店坐下来等她们，随手翻了翻桌子上的杂志，嗯，这个女星好像前几天才被爆出和某某导演勾肩搭背出入酒店，仔细看看那张脸，鼻子肯定整了吧？眼睛也不够有神，笑脸僵硬......哪里漂亮了？
慕禹兮知道自己的黑色恶魔跑出来了，看什么都不太顺眼，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要靠近她，让她一个人待着是最好的。
只是很可惜，有一个没什么眼力见的人撞枪口了。
陈灵远远地就看见慕禹兮一个人坐在茶店里，跟朋友说了几句就和她们分开，朝慕禹兮走来。
慕禹兮感觉到对面有一个人坐了下来，慢动作地抬头，拜她极好的记忆力所赐，这个女人不就是前两天她去听音乐会的时候，说她“也不过如此”的人吗？
陈灵打量着她，头上还包扎着纱布，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丽。她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个女孩比她想象中的要漂亮，特别是那双眼睛，干净无暇，一眼望过来，让你不敢直视，因为太亮，太清澈，像是能一眼望到你心里去。
陈灵开门见山：“你和顾行知在一起了？”
慕禹兮不明白这个人是什么意思，本就不好的心情被这么一打扰，她都能感觉到身边飘着的，几只头有红色倚角的黑色小恶魔在慢慢变大，她神情淡漠，直直的望着对面的人，然后她说了一句话，陈灵就走了。
慕禹兮等她走了，才想，应该是被气走的吧？
“关你什么事？”她记得她是这么说的。
莫名的，竟然觉得心情很好。
原来，她也是有阴暗面的啊......
姚都和程晓晨战斗回来，拎了大包小包，显然成果不错，两人在慕禹兮对面坐下，点了两杯冷饮。
程晓晨看了一眼神情依旧有些淡漠的人，把手里的一个袋子递过去：“未来的慕老师，这是给你的。”
慕禹兮接过，也没看里面是什么，“哦。”
程晓晨摇摇头，姚都已经习惯她这样，不打算理她。
“别理她，被人表白了还心情不好，我都要被她气死了。”
程晓晨努力咽下一口水果茶，眼睛发亮：“什么情况？”
姚都拉着她，郑重其事：“来来来，让我来给你普及一下，我们未来的慕老师的浪漫情史。顾行知知道吧？就是不久前去你们学校办讲座的那个大提琴家。”
程晓晨托住下巴，“你别告诉我男主角是顾行知。”
姚都点点头，程晓晨生气了，转头“刷刷刷”地就将眼里的小刀片扔过去：“慕禹兮同学，你是不是有什么没跟我交代？”
慕禹兮装傻，无辜地看她：“嗯？有吗？”
“你不知道对一个有音乐梦的人来说，顾行知这样的人物只能生活在梦里吗？他居然跟你表白了？擦！”
慕禹兮瞥了她一眼：“你确定你真的有音乐梦？”
程晓晨心虚，却死不认账：“怎么不是了？要不是我们家老程不让我读音乐，告诉你，我现在肯定已经红遍大江南北了。”当然了，事实是她根本无心学习，能上A大也是靠特长生的身份考上的，她自己那点音乐水平，心里还是有底的，只能教教声乐，带带合唱团。
慕禹兮：“呵。”
姚都拉住想咬人的程晓晨：“你别冲动啊，有什么事我告诉你啊。”
于是，在姚都的添油加醋之下，程晓晨了解到的故事就是，男主和女主是高中同学，男主暗恋了女主8年，在熬过了8年、2920天、70080个小时之后，终于决定回国，将一颗赤诚的心奉献给女主，结果女主想也不想就狠心地回绝了，男主伤心欲绝，再次离家出走，哦不，是再一次背井离乡，去到一个遥远的、没有女主的国度，打算孤独过完后半生......
说到最后连程晓晨都被感动了，又对故事的女主咬牙切齿，伤心的、又不甘的，狠狠盯着慕禹兮：“狠心的女人，我不要跟你做朋友了。”
慕禹兮叹了一口气：“姚都。”
姚都心里一颤，慕禹兮连名带姓喊她了，呜呜好可怕，她要回家找妈妈......
慕禹兮对姚都颠倒是非的能力甘拜下风，也是，连姜妍给人当小三还流产这样的事都能随口就来，她这个故事实在不算多劲爆。
只是与事实相去甚远就对了。
程晓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顾大师竟然是你们的高中同学，这件事我怎么那么不信啊？”
姚都一脸骄傲，“如假包换好吗？”
这件事其实没有什么不可思议，只是因为顾行知现在很出名，能和他的过去扯上关系似乎就是天大的荣幸。可是每个人都是从那样的年纪走过来的，懵懂、探索，到最后找到方向，一路前进，成功这扇大门才慢慢被推开。
程晓晨努力消化了这个消息，对着埋头的某人叹了一口气：“太不厚道了，居然瞒了我那么久，唉，不是真爱......”
很不巧的是，程晓晨以前的室友刚好进来，看到程晓晨，心里那点嫉妒因子又跑出来作祟：“居然是你，这都能遇见算我倒霉。”
这人叫王晓，大学的时候总是和程晓晨不对盘，程晓晨开学那天是自己爸爸开车送来学校的，王晓老家是农村的，自己拎了一个大麻袋过来，穿的也是几十块的地摊货，一进门就听到程晓晨在跟程爸爸撒娇：“才一千块而已啊，您就给我买吧。”
“好好好，你说买就买，不过别告诉你妈，她昨天才给你买了一双鞋，你今天又缠着我买，回头她知道了又要说你了......”
“嘻嘻嘻嘻，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她的。”
王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帆布鞋，这还是她暑假打工花了50块买的，当时觉得挺贵的，现在这个室友却跟自己爸爸要一千块，只为了买一双鞋，这几乎是她一个多月的生活费......
她觉得人和人是不能相比的，但是和程晓晨站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自卑，程晓晨什么都没做，可就是让她觉得，她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嘲笑她是个乡下人。
程晓晨也很意外，其实她也想不明白王晓为什么一直针对她，这会儿看到她，穿得很精致，脸也有些变化，她要不是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和语气，还认不出来。
“王晓，大家都毕业这么多年了，你没必要再针对我了吧。”
慕禹兮和姚都看了一眼王晓，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四个——太妖娆了。
王晓也知道自己幼稚，可是她就是不想程晓晨好过，“其实程晓晨，我一直不明白唐哲为什么会喜欢你，你不就是仗着自己家有点钱，能陪他挥霍吗？你除了有点钱，我想不出有什么优势。”
程晓晨皱眉，她不喜欢别人这么说她家师兄。
“其实，”慕禹兮淡淡地开口，“女娲造人的时候，最开始是用手捏的，后来觉得太累了，就用鞭子甩着泥地，泥土飞溅出来落到地上就成了人。”
大家都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这跟女娲有什么关系？
“手工制造的便是贵族，鞭子甩出来的，便是贱民，贫富差距，或许是一开始就决定好了的。但是......”她抬眼看了一眼王晓：“即使不是手工制造的，也有自己的尊严，很多人都在努力，你纠缠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王晓：“......”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甘，嗤笑一声：“程晓晨的朋友都这样吗？喜欢横着走。”
慕禹兮皱眉：“又不是螃蟹。”
王晓彻底无语，很快离开。
程晓晨和姚都眼里冒着光，发亮地盯着她。
最后离开商场的时候，两人一人一边搂着慕禹兮的胳膊，太有面子了啊，沾点光沾点光。
心情不好的人被拉出来逛街，慕禹兮顺便去医院换了纱布，没有感染，伤口愈合的情况还不错。
她站在商场前，对两个女人挥挥手，“你们去逛吧，我不想走了。”
姚都心情不好，发泄的方式就是逛街买买买，但是一个人又不过瘾，于是拖了慕禹兮出来，慕禹兮对逛街向来不热衷，打电话将程晓晨叫了出来。
姚都是去A大找慕禹兮时认识程晓晨的，女人一旦碰上八卦，可以说上三天三夜，姚都是个话唠，程晓晨向来是以卖八卦为荣的，本来都是来找慕禹兮的，最后却将她抛弃，勾搭在一起愉快地交换八卦去了。
当然，这个八卦的主人公，还是慕禹兮。
程晓晨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兴致缺缺的某人，一巴掌拍过去，“我说，慕禹兮你当我是死人啊？见到我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拥抱，而是把头转开。”
慕禹兮无力，她还顶着伤好不好？为什么还要被拉出来暴晒？
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你没看到我挂彩了吗？”
程晓晨挑起她的下巴，上下扫了几眼：“啧啧，为什么伤在这么偏的角落里，毁容跟整容似的，比以前更性感了。”
慕禹兮：“......”再见。
姚都分开两人，“算了算了，程老师，让她一个人坐着吧。”
程晓晨想想，同意了。让慕禹兮陪她们逛街，最后受折磨的肯定是她们，还是让她一个人在外面自生自灭吧。
慕禹兮对不喜欢做的事，又没办法拒绝的时候，总是扬着一张微笑的脸，不动声色地亮刀子，姚都和程晓晨都曾深受荼毒。
她绝对能温温婉婉地一刀一刀把你凌迟。
慕禹兮找了一个凉茶店坐下来等她们，随手翻了翻桌子上的杂志，嗯，这个女星好像前几天才被爆出和某某导演勾肩搭背出入酒店，仔细看看那张脸，鼻子肯定整了吧？眼睛也不够有神，笑脸僵硬......哪里漂亮了？
慕禹兮知道自己的黑色恶魔跑出来了，看什么都不太顺眼，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要靠近她，让她一个人待着是最好的。
只是很可惜，有一个没什么眼力见的人撞枪口了。
陈灵远远地就看见慕禹兮一个人坐在茶店里，跟朋友说了几句就和她们分开，朝慕禹兮走来。
慕禹兮感觉到对面有一个人坐了下来，慢动作地抬头，拜她极好的记忆力所赐，这个女人不就是前两天她去听音乐会的时候，说她“也不过如此”的人吗？
陈灵打量着她，头上还包扎着纱布，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丽。她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个女孩比她想象中的要漂亮，特别是那双眼睛，干净无暇，一眼望过来，让你不敢直视，因为太亮，太清澈，像是能一眼望到你心里去。
陈灵开门见山：“你和顾行知在一起了？”
慕禹兮不明白这个人是什么意思，本就不好的心情被这么一打扰，她都能感觉到身边飘着的，几只头有红色倚角的黑色小恶魔在慢慢变大，她神情淡漠，直直的望着对面的人，然后她说了一句话，陈灵就走了。
慕禹兮等她走了，才想，应该是被气走的吧？
“关你什么事？”她记得她是这么说的。
莫名的，竟然觉得心情很好。
原来，她也是有阴暗面的啊......
姚都和程晓晨战斗回来，拎了大包小包，显然成果不错，两人在慕禹兮对面坐下，点了两杯冷饮。
程晓晨看了一眼神情依旧有些淡漠的人，把手里的一个袋子递过去：“未来的慕老师，这是给你的。”
慕禹兮接过，也没看里面是什么，“哦。”
程晓晨摇摇头，姚都已经习惯她这样，不打算理她。
“别理她，被人表白了还心情不好，我都要被她气死了。”
程晓晨努力咽下一口水果茶，眼睛发亮：“什么情况？”
姚都拉着她，郑重其事：“来来来，让我来给你普及一下，我们未来的慕老师的浪漫情史。顾行知知道吧？就是不久前去你们学校办讲座的那个大提琴家。”
程晓晨托住下巴，“你别告诉我男主角是顾行知。”
姚都点点头，程晓晨生气了，转头“刷刷刷”地就将眼里的小刀片扔过去：“慕禹兮同学，你是不是有什么没跟我交代？”
慕禹兮装傻，无辜地看她：“嗯？有吗？”
“你不知道对一个有音乐梦的人来说，顾行知这样的人物只能生活在梦里吗？他居然跟你表白了？擦！”
慕禹兮瞥了她一眼：“你确定你真的有音乐梦？”
程晓晨心虚，却死不认账：“怎么不是了？要不是我们家老程不让我读音乐，告诉你，我现在肯定已经红遍大江南北了。”当然了，事实是她根本无心学习，能上A大也是靠特长生的身份考上的，她自己那点音乐水平，心里还是有底的，只能教教声乐，带带合唱团。
慕禹兮：“呵。”
姚都拉住想咬人的程晓晨：“你别冲动啊，有什么事我告诉你啊。”
于是，在姚都的添油加醋之下，程晓晨了解到的故事就是，男主和女主是高中同学，男主暗恋了女主8年，在熬过了8年、2920天、70080个小时之后，终于决定回国，将一颗赤诚的心奉献给女主，结果女主想也不想就狠心地回绝了，男主伤心欲绝，再次离家出走，哦不，是再一次背井离乡，去到一个遥远的、没有女主的国度，打算孤独过完后半生......
说到最后连程晓晨都被感动了，又对故事的女主咬牙切齿，伤心的、又不甘的，狠狠盯着慕禹兮：“狠心的女人，我不要跟你做朋友了。”
慕禹兮叹了一口气：“姚都。”
姚都心里一颤，慕禹兮连名带姓喊她了，呜呜好可怕，她要回家找妈妈......
慕禹兮对姚都颠倒是非的能力甘拜下风，也是，连姜妍给人当小三还流产这样的事都能随口就来，她这个故事实在不算多劲爆。
只是与事实相去甚远就对了。
程晓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顾大师竟然是你们的高中同学，这件事我怎么那么不信啊？”
姚都一脸骄傲，“如假包换好吗？”
这件事其实没有什么不可思议，只是因为顾行知现在很出名，能和他的过去扯上关系似乎就是天大的荣幸。可是每个人都是从那样的年纪走过来的，懵懂、探索，到最后找到方向，一路前进，成功这扇大门才慢慢被推开。
程晓晨努力消化了这个消息，对着埋头的某人叹了一口气：“太不厚道了，居然瞒了我那么久，唉，不是真爱......”
很不巧的是，程晓晨以前的室友刚好进来，看到程晓晨，心里那点嫉妒因子又跑出来作祟：“居然是你，这都能遇见算我倒霉。”
这人叫王晓，大学的时候总是和程晓晨不对盘，程晓晨开学那天是自己爸爸开车送来学校的，王晓老家是农村的，自己拎了一个大麻袋过来，穿的也是几十块的地摊货，一进门就听到程晓晨在跟程爸爸撒娇：“才一千块而已啊，您就给我买吧。”
“好好好，你说买就买，不过别告诉你妈，她昨天才给你买了一双鞋，你今天又缠着我买，回头她知道了又要说你了......”
“嘻嘻嘻嘻，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她的。”
王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帆布鞋，这还是她暑假打工花了50块买的，当时觉得挺贵的，现在这个室友却跟自己爸爸要一千块，只为了买一双鞋，这几乎是她一个多月的生活费......
她觉得人和人是不能相比的，但是和程晓晨站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自卑，程晓晨什么都没做，可就是让她觉得，她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嘲笑她是个乡下人。
程晓晨也很意外，其实她也想不明白王晓为什么一直针对她，这会儿看到她，穿得很精致，脸也有些变化，她要不是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和语气，还认不出来。
“王晓，大家都毕业这么多年了，你没必要再针对我了吧。”
慕禹兮和姚都看了一眼王晓，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四个——太妖娆了。
王晓也知道自己幼稚，可是她就是不想程晓晨好过，“其实程晓晨，我一直不明白唐哲为什么会喜欢你，你不就是仗着自己家有点钱，能陪他挥霍吗？你除了有点钱，我想不出有什么优势。”
程晓晨皱眉，她不喜欢别人这么说她家师兄。
“其实，”慕禹兮淡淡地开口，“女娲造人的时候，最开始是用手捏的，后来觉得太累了，就用鞭子甩着泥地，泥土飞溅出来落到地上就成了人。”
大家都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这跟女娲有什么关系？
“手工制造的便是贵族，鞭子甩出来的，便是贱民，贫富差距，或许是一开始就决定好了的。但是......”她抬眼看了一眼王晓：“即使不是手工制造的，也有自己的尊严，很多人都在努力，你纠缠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王晓：“......”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甘，嗤笑一声：“程晓晨的朋友都这样吗？喜欢横着走。”
慕禹兮皱眉：“又不是螃蟹。”
王晓彻底无语，很快离开。
程晓晨和姚都眼里冒着光，发亮地盯着她。
最后离开商场的时候，两人一人一边搂着慕禹兮的胳膊，太有面子了啊，沾点光沾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