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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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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王府,常景棣先去小佛堂看了云晚意。

    抄了几日经文,实在无聊,云晚意和小满立秋几人正在绣花。

    她坐在桌前,目光柔和,鬓边的头发不知何时,散了几根下来,搭在她如白玉的脸上。

    不风尘,不俗气,倒有几分俏皮。

    绝色的脸,也因此更加生动。

    仿佛他画了无数遍的画像,完美无双。

    云晚意绣功一绝,荷花在柔软的布料上,似乎真的盛开了一样。

    记得他们之间的缘分,便是从锦绣阁开始的。

    她用出神入化的绣功,把太后娘娘的凤袍修复的毫无痕迹,还更精致完美。

    之后,她又自荐医术,帮他治疗腿疾。

    缘分就是如此奇妙,初见,常景棣欣赏居多,没想到不到一年,她就成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王爷来啦?”立秋最先发现他,行礼道。

    云晚意闻言侧头,看他呆呆的杵在门口,把手中的东西递给立秋后,轻笑道:“王爷怎么不进来?”

    “不忍打破美景。”常景棣自然而然的坐在云晚意身边:“怎么今天有闲心做这些了?”

    “闲来无事,做些小孩子的衣裳。”云晚意拿过桌上描绘的花纹,问道:“这个怎么样?”

    她拿的只是初次勾绘,浅浅的墨迹,画出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子,正在追逐蜻蜓。

    原来,她不止是绣花活灵活现,画的画也有生气,仿佛活了一样跃然在布料上。

    “好看。”常景棣仔细看了几眼,道:“现在绣制,是不是太早了些,你要好好休息才是。”

    “是有些早了。”云晚意拿着那块布料,道:“正因为休息,又不好接触太多药材,这才找了个事情打发时间。”

    “不然在这小佛堂,整个人都憋的无趣,大祭司离开了,我想明日搬出去。”

    常景棣动作微顿。

    算卜子还在府上并未离开,要是云晚意现在出去,会打乱算卜子所有的计划。

    常景棣已经答应算卜子了,现在功亏一篑,对几人都不好。

    想到这,常景棣掩住眼底的情绪,笑道:“知道你有孕,又想着你会在这多住几日,我叫人重新布置主院。”

    “大概还要个两日时间,要不你先挪去客院住几日?”

    云晚意没做他想,原本她的确是打算在小佛堂住上几日的。

    不过,她也不想大费周章,挪去客院,等几日又要搬回主院,挪来挪去的麻烦。

    她没有在意,道:“就两日时间,免得麻烦,我就住在这吧,莫莎那边如何了?”

    “莫莎那边一切正常。”常景棣给她整理着鬓发,柔声道:“你好好养胎,万事有我在。”

    “我当然相信王爷,只是操心惯了的,有事没事都想多问一句。”云晚意自嘲的打趣,道。

    “对了,几个庄子上,都递了消息上来,今年天气不好,一会热一会儿冷,田地是靠不住了。”

    “我想着,那些个人都不容易,又是跟着王爷多年的,今年不要租子了,顺道叫人送些用得上的发给大家。”

    “你说了算。”常景棣按了按眉心,道:“后宅都是交给你管的,你一个人就能拿主意,不需要过问我。”

    “还有,孕中不想操持这些事,全部丢给管家,他也是庄子上提拔来的,身世清白,是个可信之人。”

    云晚意嗯了一声,瞧着他的动作,起身走到他身后,轻轻按着他的太阳穴:“王爷回来前,大寒送糕点过来了。”

    “他说帝纬找你了,可有为难?”

    “为难不到我。”常景棣完全没放在心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意:“赶走大祭司这一招,逼得他们黔驴技穷。”

    “无非是威逼利诱,已经亮出底牌,再无威胁。”

    听他的语气,也知道事情全在掌控之中。

    云晚意也就不继续往下说了:“那就好,这几日在佛堂,需要吃素,你中午留下吗?”

    “当然留下。”常景棣拥着她,哄她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说:“你在身边,吃素还是吃草,都是香的!”

    “贫嘴。”云晚意又是好笑,又觉得常景棣和从前不一样了,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腔滑调了?”

    “都是真的。”常景棣牵着她的手,往胸口探去:“不信你摸摸。”

    立秋和小满几人,早就在两人柔情蜜意的时候离开,给了他们足够的空间。

    云晚意嗔怪的在他心口拍了两下:“隔着肉骨,能摸出什么?”

    “你想要,我可以掏出来给你看。”常景棣按着她的小手,轻声道:“里面都是你。”

    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相闻。

    云晚意脸色通红,呼吸间都是他炙热的又梳洗的气息。

    这还不够,常景棣的额头,轻轻抵在她光洁的额间:“晚意,我命都是你的,别怀疑我的心。”

    这句话,常景棣不是第一次说。

    第一次是在温泉庄子上,两人水乳交融的那晚。

    常景棣力气大,又是首次尝到心爱之人的滋味,没轻没重的。

    云晚意像是锅里的煎饼,翻来覆去的折腾,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体力不支,半梦半醒间,耳边全是他染着情愫的呢喃:“晚意,我命都给你了……”

    在佛堂没来由想起那些个荒唐事,云晚意又羞又臊,别开脸道:“越说越不像话了。”

    “你脸红了。”常景棣空出来的手,轻轻按了按她发烫的脸颊:“害羞了,还是在想别的?”

    云晚意垂下眼眸。

    常景棣顺着她的动作,俯身攫取她的甜美。

    两人腻腻歪歪好一会,云晚意呼吸都不顺畅的时候,常景棣总算良心发现,放过她了。

    “越来越不像话了。”云晚意整理着衣裳,看了眼不远处的佛像,道:“佛堂内不好亵渎神灵。”

    “没有亵渎神灵。”常景棣意犹未尽,啄在她额间,道:“是叫神灵也作证,看看我对你的爱,千真万确,没有半分虚假。”

    ……

    吃过午膳,云晚意就倦了。

    孩子在肚子里没多久,她的反应逐渐出来,倒也没别的,就是嗜睡,午膳和晚膳后,都要眯一会儿。

    常景棣陪着她,看到她睡着了才出去。

    刚才大寒就来通报过,说帝纬来了。

    人在前厅,等了多时。

    常景棣去前厅时,帝纬已经明显焦灼。

    “王君怎么又来了?”常景棣话里带着讽刺:“之前分开时,王君说要本王等着,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帝纬沉着脸,又不好发作,表情一时间很是难堪:“镇北王,你可知现在外头都是怎么说的吗?”

    常景棣微微倾身:“愿闻其详。”

    镇北王府探子众多,帝纬就不信,他真的不知道!

    帝纬深吸一口气,不悦道:“大祭司拿出来的密诏,掀起了惊涛骇浪。”

    “如今都在猜想,你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帝王,皇上忌惮,已经召了重臣们,在勤政殿商议了整个上午!”

    “你身为镇北王,却对此毫不知情,难道心中就没点数吗?”

    常景棣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道:“皇上自有皇上的抉择,本王相信皇上是明君。”

    “倒是王君,迫不及待来找本王,不就是想让皇上猜疑,给外边的议论声加一把火?”

    “对,就是这样。”帝纬眯着眼,打量着正厅里的陈设:“镇北王金尊玉贵,享福惯了。”

    “你也不想,过几日沦为阶下囚吧,就算不为自己,总要为那没出小月子的王妃想想。”

    “她本就伤心惊惧,若是再因为你的糊涂进大牢,身子遭不住啊!”

    常景棣听腻了这些威胁的话,也知道到了收网的时候。

    他眉心紧蹙,故作犹豫,道:“王妃需要静养,你们别打扰她,你们帝氏,究竟要本王如何?”

    “配合我们,认下那封遗诏。”帝纬如老谋深算的狐狸,笑道:“你成为尊贵的皇上,才能给自己,给王妃,给我们帝氏带来好处。”

    “一封遗诏而已。”常景棣冷笑道:“你当真以为,时隔多年,经历了一代皇帝,遗诏还能起作用?”

    “帝氏能做到这一步,自然还有底牌。”帝纬环顾一周,压低声音道:“先帝去世,并非疾病不治。”

    “他,和你母妃一样,是被老太后和太上皇害死的!”

    “太上皇是弑君杀父的贼子,他承袭的皇位名不准言不顺,当然,他儿子这个皇位也不作数。”

    “真正该坐皇位的是你,是镇北王!”

    帝纬说完后,常景棣的脸色猛然一沉:“王君,话可不能乱说!”

    “我有证据。”帝纬把声音又压了压,低声道:“当年莫莎离开时,帝妃就将证据交给她了。”

    “帝氏这些年,也都在暗地里调查,寻到了当年给先帝治病的老太医。”

    “他,是最有利的人证,当年的方子脉案全部都在,包括老太后和太上皇给先帝下的什么毒,一清二楚!”

    常景棣微微一顿,打断道:“若是本王没弄错,母妃死后过了几年,父皇才驾崩。”

    “试问,母妃如何知道父皇中毒之事?”

    “帝妃是帝氏的圣女,精通医术。”帝纬顿了顿,冷嗤道:“若非因为你,她不会被太上皇母子算计致死。”

    “她先是发现先帝身体情况不对,像是中毒了,但太医两日一次的平安脉没落下,她不好擅自出面,免得自惹麻烦。”

    “后来,先帝的症状越发明显,暴躁易怒,情绪反复无常,深夜无意识夜游……种种症状都在说明,先帝身体有异。”

    “帝妃隐晦的跟先帝提及此事,先帝也召见了太医,可还是没问题,那时候你母妃刚怀上你,本就容易多思。”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太上皇母子接近你母妃,算计她的命,也是在她死前,才明白一切都是他们母子搞的鬼!”

    常景棣不确定这番话,是真是假。

    以太上皇和老太后的狠辣手段,的确像是能干出这些事的人。

    但,母妃知晓却没救下先帝,也说不过去。

    帝纬看他神色犹豫,笑道:“莫莎你是母妃的心腹,我说的是真是假,你问问她就知道了。”

    “镇北王,你是想往前迈一步,成为人人俯首称臣的九五之尊,还是一夜间失去所有,变成阶下囚,自己选择!”

    常景棣需要见一见莫莎,应付道:“人往高处走,本王考虑一番,再给你回答。”

    “好,我们有足够的人证和物证。”帝纬起身,掸了掸衣裳上的褶皱:“这一步棋,稳赢不输!”

    他前脚离开,常景棣后脚就见了莫莎。

    等把帝纬的话说完,莫莎立刻神色紧张,道:“王爷,切莫相信王君说的那些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常景棣没了耐心,沉声道:“你之前怎么没说起过?”

    “奴婢没说,是因为压根就不是王君说得那样,没有任何证据,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莫莎面色难堪,低声道。

    “先帝中毒的事,的确是帝妃娘娘最先发现的,不过发现的时候,帝妃正和先帝因为旧情人一事闹别扭。”

    “帝妃娘娘侧面提醒过先帝,但脉象一直没问题,帝妃娘娘又不好亲自把脉,事情不了了之。”

    “后来帝妃娘娘和先帝和好,觉察到先帝体内的毒依旧存在,还在日益加深,再度提醒先帝。”

    “蹊跷的是,接连三四个太医把脉,都没察觉出任何问题,娘娘那时候尚且不知贤妃的真面目,曾和她提及过。”

    “再后来,贤妃母子以您想逼,害死帝妃娘娘,没几年,先帝也因病驾崩,他们母子成了天下最尊贵的人,不为人知的往事也没人敢提!”

    一口气说到这,莫莎眼眶微红,抬眼看向常景棣,劝道:“其实,大祭司和王君对奴婢的吩咐,是要奴婢和王君一样的说辞哄骗您。”

    “奴婢知道他们的计划,也清楚一旦骗了您,您将会万劫不复,他们等您坐上皇位,便会以您不仁不义,谋朝篡位为由对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