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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二十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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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舍里氏带来的东西噎了她足足小半个时辰:一座白玉送子观音像…还摆放在东梢间的静室里让自己日日参拜。

    嘉悦翻了她好一通白眼。“你怎么不把府里那块白玉观音石照壁给我搬进宫来?”

    “那可是咱们佟府的宝贝!我已经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送进宫了,那宝贝还不许自个留着?”

    嘉悦听了心里一阵感动。“我是东西吗?”说完就后悔了。

    晋氏和瑞锦在一旁哈哈大笑。

    正笑着,翠儿进来了,她走的颇急。“娘娘,端敏公主和……”

    “给本公主滚开!……”

    话还没说完一半就听见一阵呵斥,然后就见端敏公主和皇上的表妹图娅闯了进来,完全不理会奴才们的劝阻。

    嘉悦皱了皱眉,使了眼色让奴才们退下,准备起身去迎她们。

    “贵妃娘娘吉祥!恭祝娘娘千岁!”虽是行礼,却连膝盖也不曾弯一下。

    旁边的图娅倒还算恭敬的行了一礼,不过面容倨傲,想是也不大服气。

    嘉悦看得心里一阵不爽,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去。

    端敏公主将手上的贺礼随意往桌上一摆就开始四处打量。突然瞥见嘉悦手边的白玉盒子,径直走了过来拿在手上。

    “这东西倒是稀罕,贵妃娘娘不是大方得很吗?这玉盒也让了给我如何?”

    嘉悦差点给她一拳,不过想着她是在记自己的仇倒也忍了下来。

    “除了这一件,姐姐看上什么都只管拿走。”

    “除了这一件还勉强入得眼,其他的不过些俗物,我如何看得上?”说罢揭开盒子拿出里边那方青铜镇纸,一脸鄙夷道:“我道里面装的什么宝贝,白白浪费了这个盒子。”

    嘉悦眼看着那镇纸被她往桌上一放又砸落在地毯上,声音不大却重重击打在心里。满腹怒火再忍不下,捡起地上的镇纸又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盒子,细细放好让翠儿收了下去。又叫彩云进来带了瑞锦出去。

    这才看着端敏公主道:“来人!送客!把公主送来的礼也一并给她带上,我这里没地儿放!”

    这端敏公主被她这么一看,只觉得一股凛冽的气势扑面而来,有一瞬的心虚。她哪里知道自己触了逆鳞,本也只想找找嘉悦的不痛快罢了,她虽刁蛮,也没蠢到挑这种日子来算账。不过却没料到嘉悦发起脾气来如此不留情面。

    她活这么大,还从没有人这么跟她说话,何况自己的小姑子还在旁边看着,这威风哪能丢了?

    “混账!我给你脸才来为你庆贺,你竟这么不识好歹!就算是皇后遇见我也要礼让三分,你算什么?一个失宠的小妾而已!我可是皇上的姐姐,大清的公主!……”

    “你也知道自己是大清的公主!”端靖长公主从外边进来,一脸怒意盯着端敏,“宫里的规矩都学到脚底下去了?平日里骄纵也就罢了,在宫里也敢这么嚣张!贵妃失不失宠也是皇上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谈论?她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声姐姐,你夫君虽贵为亲王,可说到底也不过是皇上的奴才而已。你与贵妃身份高低再清楚不过!有什么脸在这大呼小叫?”

    端敏公主听了这话反倒笑了起来:“我倒忘了,贵妃娘娘打小就擅长笼络人心的。不过就算姑姑再护着你又有何用?得不了皇上的心都是枉然!我倒要看你这贵妃还能做多久。”说罢又对着端靖长公主道:“姑姑说得对,我夫君不过是个奴才,可我好歹还有夫君!”

    端靖长公主气得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

    图娅听了这话急忙跪下给长公主请罪。

    赫舍里氏先前一直拽着嘉悦,生怕她动手,此时也松了手。

    嘉悦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却没动手:“你也知道自己有夫君啊?家有悍妻,还要本宫来替他教训,也不嫌丢人!本宫看他早就生不如死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刚才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本宫看你夫君的亲王也别想做了。不过姑姑和本宫是大度之人,看在图娅郡主请罪的份上就不与你计较。你若是想体面的从我这承乾宫出去,就马上!若是想体会体会我的手段,也可以多留一会儿!”

    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可话里的意思却清楚分明。

    端敏公主本也是逞一时意气,自知失言。看着姑姑的脸色本就有些害怕,又听了嘉悦的话自是更加骇然,呆呆的不知作何反应。图娅见了急忙跪安拉了她出去。

    嘉悦拉着长公主坐下,她寡居多年,其中的孤寂有几人能体会。夫君虽是阿玛安排的,多年相处之下怎么会没感情?突然被人揭了伤疤,自然不好过。

    两人对视一眼,却突然笑了起来。赫舍里氏和晋氏看得一脸茫然。

    “这个臭丫头,也亏她说得出口。守了这么多年寡了,人人都顾着我的情绪,有时候还真会觉得自己可怜。可今日她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早放下了!”

    “她也是恨您护着我才敢如此顶撞您,您没往心里去,悦儿就放心了。”

    “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自然懒得去计较了。你年纪轻轻倒也看得开?”

    “心装满了,这些事自然就进不来了。好了,咱们不说她了。姑姑好像带了人来,我刚听见您跟瑞锦说话了。”

    端靖长公主笑道:“你耳朵倒尖!”说着对外面喊了一句“班第”。

    嘉悦吓了一跳:“您把端敏公主的额附带来了?”

    说完就被打了一下:“你当宫里什么地方?他哪里进得你承乾宫来,这是我的孙儿,也叫班第的。”

    话刚说完,外边就进来一个十岁的男孩,瑞锦也跟在后面。

    嘉悦打量了一下那男孩:肤色偏黑,方头大脸,颧骨有些突出,鼻梁宽大,嘴唇稍厚,笑起来有两颗小虎牙。瞧着憨厚可爱。

    他给长公主行过礼之后又朝嘉悦跪下:“贵妃娘娘千岁!”

    嘉悦以为他还要说些祝词,也没叫他起来。可等了半天他也只是跪在跟前,再无一言,脸上也没有慌张之态。

    忍不住起身扶起他大笑道:“哈哈哈哈!要不是姑姑在这,今儿个我就不出声了,倒看看这孩子能跪到什么时候!是个实诚的孩子,我喜欢!你以后叫我姑姑就好了。”

    长公主也笑了:“实诚的有些木讷了,你不怪他笨拙就好!”

    “姑姑说什么呢!这孩子一看就是草原上的儿郎,性子也大气沉着。我欢喜的紧!”

    班第被她这么一笑有些局促,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姑姑笑起来比草原上的星星还美。”

    长公主已经笑得直不起身来:“你这孩子,刚刚还说你实诚呢!又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不是成心拆你姑姑的台吗?”

    嘉悦也笑道:“这一句话顶别人一百句,我听着很是受用!你觉得瑞锦妹妹美吗?”

    班第立马点了点头。

    嘉悦点了点头,对瑞锦道:“锦儿,和哥哥一起去玩吧!”

    等两人出去后,长公主立即问道:“你当真欢喜?”

    “悦儿什么时候胡说八道过吗?”

    长公主白了她一眼,又笑道:“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今日不为别的,想攀一门亲事。班第和锦儿我都很喜欢,瞧着也般配。但我知道锦儿是你的心头宝,怕你不满意,今日特地带他来给你瞧瞧,若是你欢喜,咱们就把这事定下来。免得日后被别人抢了先!”

    嘉悦笑道:“那可真是巧了,锦儿的生母今日也来看女儿,姑姑便和她说吧!”

    晋氏听了忙起身跪下:“娘娘待瑞锦远胜过奴婢,一切就由您和长公主定夺!”

    嘉悦扶了她起来,又沉吟了一会儿。瑞锦的亲事本就不可能由她自己选择。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给她定下,总比到时候被胡乱嫁了好吧?

    又对长公主道:“不过姑姑,这公主若是嫁到你家去。和亲的意义就不大了,不知皇上会不会同意。”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去跟皇上提。”

    嘉悦哈哈大笑起来:“这驸马是悦儿今日收的最贵重的贺礼了,多谢姑姑!这其它的贺礼就收着日后给锦儿做嫁妆!”

    又说了会儿话,长公主便带着班第告辞了。

    用过晚膳,赫舍里氏又提起端敏公主。“你现在脾气倒好了,人家骑到你头上来了,你也忍得下来!”

    “不然额娘想要我怎么样?把她打成重伤?”

    赫舍里氏叹了口气:“这宫里日子怎么这么难过?当初就该听你姑姑的遗言,拼死也不该让你入宫的……皇上似乎很喜欢那个图娅郡主。”

    “皇上喜欢谁关你什么事?”

    赫舍里氏拍了她的背一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想事?她可是太皇太后的娘家人,大清都出了多少科尔沁的皇后了?要是别人压你一头也就罢了,你今日跟她们结了怨,等她日后做了皇后,我看你在宫中怎么活!”

    “什么今日?这怨早在十几年前就结下了!你别操这心了,成天念叨,我头都大了!”

    赫舍里氏见她心烦,也不再说话。又瞥了一眼她的肚子,实在是忍不住。“母凭子贵!德嫔不过是你身边的一个婢女,人家都要生第二个了,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嘉悦想到晋氏和瑞锦,长叹了一口气:“女儿没有德嫔和福晋这么坚强,生而不能养,我哪里受得住?”

    晋氏只顾抹着眼泪,赫舍里氏也有些心酸:“傻女儿,怎么不想想以后?现在皇上便不来承乾宫了,等你老了就更不会来了,要是没有了孩子,你可怎么办?”

    “不是有胤禛吗?”

    “生恩大于养恩,毕竟血浓于水,那德嫔额娘见了,沉静恭顺又知书达礼,能不受宠吗?身份低微又如何,人家肚子争气啊!只要皇上喜欢,给她抬个旗日后做到贵妃有何不可?到时候这小阿哥还理会你?”

    嘉悦白了她一眼:“额娘想这许多做什么?我不还有佟家撑腰嘛?”

    晋氏终于开了口:“娘娘,国舅夫人说的有道理,在宫里活着不容易,娘娘要多为自己打算才是。

    ”

    嘉悦想象着自己白发苍苍在承乾宫盼着皇上的场景,又想像自己带着个孩子日日盼他来的场景。后者不是更凄凉么?还是不生的好!

    “皇上不来我怎么生?总不能对他用强吧?顺其自然吧!”

    又聊了一会儿,两人才起身告辞。晋氏走到门口又转身朝嘉悦跪下:“瑞锦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娘娘大恩,永世不忘!”

    嘉悦点了点头。

    进了屋,心里很乱,她也有些想皇上。姑姑当年是不是也是这般每日盼着先帝?可她好歹还生了皇上,自己呢?什么都没有,在这宫里老死了恐怕也没几个人知道。

    不过她不想走姑姑的老路,拼命将皇上赶出脑海。

    走到寝殿,打开常宁送的那个匣子,里面是厚厚一沓银票。嘉悦点了点,不多不少一万两。心想有钱了不起啊?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万一被人知道了,咱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却又感动莫名。

    突然又想起烟生,上次把她的银子都拿光了,怕是没钱重建烟月楼了。自己收拾了些首饰和银子却不知道怎么给她。额娘对烟生把酒肆改成青楼一直耿耿于怀,也不能拖她送去。

    突然拍了脑袋一下,骂自己蠢,连忙抱了个剔红雕漆梨花妆匣去追额娘她们。一路小跑终于赶上,气喘吁吁道:“福晋,帮忙把这个带给恭亲王吧!有些沉,辛苦你了。”

    赫舍里氏看她的模样忍不住皱眉:“娘娘,谨言慎行,怎么还是这么莽撞,要是给人看见了会被笑话的。承乾宫没奴才吗?”

    “奴才哪有我跑得快?再说谁敢笑我我就打的她们满地找牙!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嘉悦转身要走却被赫舍里氏一把抓住:“你的鞋呢?”

    “穿着跑不动,我便让娟儿拿着在等我呢!”

    赫舍里氏想打死她的心都有,奈何宫门快关了,又怕她冻着,也只好放她走了。

    嘉悦往回走却没找到自己的鞋,刚刚看四处无人便直接脱在路上去追额娘了,“奇怪,明明脱在这里了。”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低头找,却撞进一个人怀里,抬头看却是皇上。

    心里暗叫倒霉,连忙跪下:“皇上吉祥!”

    “起来吧!爱妃在找什么东西吗?”

    嘉悦却不动,不敢让他发现自己没穿鞋。“没找什么,天色晚了,皇上早些回去歇着吧!”

    他却不急着走:“爱妃不起来吗?”

    嘉悦磕了个头:“臣妾恭送皇上!”

    皇上居高临下瞪着她。嘉悦看着他的神情有些害怕,便将头稍偏,却看见梁九功站在一旁,手里提着她的鞋。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皇上此时却转身走了,梁九功提了鞋跟上……

    蠢奴才,倒是把鞋还给我啊!

    正想着,又见皇上突然又转身快步走过来,一把拽了她起来,“佟嘉悦,是不是朕一辈子不来找你,你就也一辈子不理朕了?”狠狠踢了她屁股一脚:“那晚还说很想朕,根本就是满口谎言。”

    嘉悦只觉得屁股生疼,又听见他说的话不禁红了脸,“皇上不是睡着了吗?怎么骗人呢?”

    回宫那晚她以为皇上睡着了,走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了句我很想你,没想到却被听去了。

    “你说的太大声把朕吵醒了!”

    嘉悦心想我才没有,况且明明是你不搭理我,现在又怪到我头上。

    “人家以为皇上还在生气,一直想找机会求您原谅,哪想到您来都不来。”

    “你不认识乾清宫的路吗?”

    “上次青颖说没有皇上的旨意妃嫔不可擅闯的,臣妾怎么来嘛?”

    玄烨恨得牙痒痒,“现在倒是守规矩了,你的鞋长了牙咬你吗?脚不疼吗?”

    “臣妾的鞋没长牙,皇上的鞋倒是长了牙咬臣妾的屁股呢!”

    玄烨听了便一把抱了她往承乾宫走去。

    天色渐黑,嘉悦也没反抗,抱着他的脖子,仔细打量他。

    心里有些委屈,这三个月你可是风流快活,我可过的一点都不好!拼命捏了把他的脸,看着他盛怒的表情,忙吻住他。

    他脚步停了下来,放开她的嘴道:“你挡住朕的眼睛了,万一摔了可怎么办?再说这可是在外边儿,给人看见了明日便会有一堆折子骂朕好色了!”

    ……这样抱着就不怕人骂了?“谁敢骂您?臣妾帮您教训他。”

    “魏象枢!你别去惹他,他要是一道折子找你麻烦,朕可不会给你擦屁股!”

    嘉悦闭了嘴,他继续往承乾宫走。

    “皇上,您怎么这么矫情啊?…还有啊!臣妾的屁股怎么得罪您了…您真的不生我气了?臣妾偷偷跑出宫两个月,这么轻易就原谅了?…皇上,这才走了几步,您就气喘吁吁了,人家还以为臣妾很沉呢!您每天都坐着,这武艺荒嬉了可不成…您怎么开始蓄胡须了,看着老了几岁…”

    “你再不闭嘴,朕就把你扔在这!”

    两个人默默回了承乾宫。娟儿给皇上沏了茶,又端了些糕点来,两人一起吃了些。

    “爱妃比以前轻了些,饭菜不合口味吗?明日朕让人给你换个厨子。”

    嘉悦脱了外衣和袜子趴在床上,“这不是天天想您嘛!”

    这时梁九功拿了治瘀伤的药来,玄烨叫了九儿进来:“给娘娘搽上。”

    “这多尴尬啊!皇上先回去吧!”

    玄烨从外边随手拿了本书进来,却是本《女诫》,心里暗笑。

    “你是朕的女人,有什么尴尬的。朕看书总行了吧?”

    九儿褪下她的裤子,帮她擦药。

    玄烨随便翻了翻那本女诫,忍不住皱眉…良久没听见声音抬头看她却已经睡着了,屁股上一大片淤青,不禁暗骂自己。

    九儿又帮嘉悦穿好裤子,玄烨把那本女诫递给她:“拿下去烧了,以后不准娘娘再看这个。”

    又走到床边摇醒她,“朕辛辛苦苦抱你回来,你倒先睡了。”

    嘉悦往里面挪了挪,让他坐在床沿。“皇上,您每日要处理国事,又要学这样学那样不忙吗?还要花这么多心思在臣妾身上,不累吗?”

    “你少臭美了,朕对别的妃嫔都好的不行,你才不算什么。上次你不是让朕把一些小事交给别人吗?朕现在清闲了不少,况且上朝也不总是你上次看到的那样,朕乐在其中,倒不觉得很累。对你也是一样。”

    乐在其中…所以气得把我踹成这样?

    “好了!现在我们来算算总账,京师大震那日,德嫔立马便来看朕和老祖宗了,就连朕的大臣魏象枢年过六十也立即入宫问安,你倒好竟然趁乱跑出宫去,还一走就是两个月。你知道朕多生气吗?”

    嘉悦脑中浮现魏象枢老得发皱的脸,心想皇上真是男女老少通吃啊!忍不住笑了,屁股却又挨了一记,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臣妾可不是跑出去的,而是直接被甩出宫门的,再说臣妾被摇的头昏脑胀,跑了好久才发现方向错了。这皇城固若金汤,又有这么多奴才,皇上哪里需要臣妾,臣妾便一不做二不休回去看家人了。谁知道在半路上被砸晕了,幸好有人救了臣妾,然后臣妾就失忆了,好不容易恢复记忆便立马回宫找皇上了。”

    玄烨不说话,嘉悦想他何等聪明,必然不相信自己。

    “臣妾对天发誓,绝对没做对不起皇上之事。臣妾在宫外一直在反省自己的过错。”

    “放屁!你回宫之后可没跪着向朕认错,乞求朕的原谅,竟然还以□□朕…”

    “臣妾天姿国色,不用岂不是可惜了?”

    “朕刚刚还没亲够呢!”说完便凑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