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非法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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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走出房间门，常昊突然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他好像已经两天没上课了，严格的说是两天半！不过这两天还真是满满的回忆，比之前16?年加起来整的幺蛾子还猛。作孽啊！怀着满满的愧疚，跟着小芊来到政府小会议室，三人正聊着二十里铺那个废弃工厂的事，门开了，前后簇拥着来个五六个人，都是一身西装，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来我给大家介绍下，这位就是小城县委书记李田山，县长马志远，还有土地局局长张良，办公室主任邱少卿”吴秘书介绍完县委一帮人，又转身指着小芊道，“搜狐张总助理王小芊，百度网络的法人舒筱，股东常昊。”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个个真是年少有为啊！那个办公用地的事情王助理已经跟我们说了，这个问题嘛我还是能起点作用的！”县长当头发话，这算是定下议论基调了。“就是这个费用~还需要商榷一下！”
“根据调查，那块地原来是农业用地，1988年鼓励农村经济多样化，于是二十里铺在村委带头下全村集资建了罐头厂，可是仅仅三年就亏损严重，最后关停了，当年不算人工的话，一共是集资了十二万全部用来购买设备，其中的办公楼是89年建的，除去人工，物料钱一共是花了不到八万，所以这个价格，唯一不确定的地方只有土地使用费。”小芊拿着调查结果娓娓而谈，其中很多费用都是大家熟知的，也不存在分歧一说。
“这样算的话，除去土地使用费，那个厂建厂一共花费物料20万，人工按当年的标准应该在3~5万，至于土地征收，按照国家标准是一亩8000，乘以16.5亩，一共是13万两千，这个是按照工业用地50年标准。”土地局局长张良归纳道，这个价格还算比较公允。
“当然，如各位所知，我们是网络公司，所以那些机器设备我们并不需要，你们可以折旧出售给其他厂家，所以这个费用？”小芊看来是进入角色了，这谈判水平还真不是常昊和舒筱所能比的。
很显然，这个价格已经是县委一伙人的心里底线了，首先县长的面色就难看起来，却是一直犹豫着怎么开口。这时候，小芊又开口了，“大家都知道，那个罐头厂其实一直都是亏损的，多年关停也是严重的资源浪费，这个价格对于大家来说都是比较合适的，不是吗？”
“老马，老张，还有老邱，你们的看法呢？”看来李书记是不想背这个锅，王顾左右而言他。
“要不再商量商量？”办公室主任邱少卿来和稀泥，看来今天就只能到此为止了。看着一众县委大佬相继离开，常昊连骂娘的心思都有了。一个个的，不就是想多贪点吗？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吧。
“你们啊！还是太嫩了！”吴秘书临走留言，是人都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我呸！一群贪官！”看着一群大佬坐上轿车相继离开政府大院，常昊这个火就憋不住了。
“没事，我们还有第二套方案！”小芊呵呵笑着，轻启朱唇，完全就没当回事。
“B计划？”常昊愕然。
“等舒畅回来就知道了！”小芊道。
一天天装神弄鬼的！常昊心里嘀咕着，跟着二位美女离开政府大院，上课得话，是不用想了，都三点多快四点了，去了还能干啥？“话说，你俩这是带我去哪？”
“去旅游！”直到下车，站在小城火车站门前，常昊还是不敢相信这真TM的是去旅游。看着火车票上的目地地，那不是紧挨着小城的D县吗？不过，携美同游怎么说都是一件开心的事，常昊马上就进入状态，张开双臂就向两位美女扑去。
“等等我，我来了！”
“滚蛋，去死，表态，不要…”在一片娇嗔声中，三人就这样匆匆忙忙登上火车，一路向D县开去。
好久没有坐过这列绿皮火车了，记忆中的第一次还是去北京的时候，候车厅等了半夜，登车的时候都困的不行了。还得在满满的人群中开辟一条道路，才能勉强找到自己的位置……
“想啥呢？”舒筱凑过来问道。
“我在想，下车以后住哪？要开几个房间？”某人显然又不老实了。
“到底要开几个房间呢？”感觉到腰间有一只蠢蠢欲动的小手，常昊马上就变老实了。
“三间，一定要三间，咱不差钱！”
然而，强大的墨菲定律再次强势打脸，整个D县车站附近就一家正规宾馆，而这家宾馆就只剩下一个房间。“如家如家，你还真是深知我心呢！”常昊一边感谢着，一边YY着三人同居的画面。“要不咱去别的地方再看看？”
“不早了，凑合下行了，我可不想再折腾了！”坐在如家接待大厅，小芊干脆把高跟鞋甩在一边，揉着酸胀的玉足。透过肉色丝袜，仍然能够看到完美的弧度，常昊发誓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了。
“就是，老板就这间吧！有什么吃的，赶紧准备点，饿死了！”舒筱也是一脸疲惫态，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形象什么的是完全不要了。
老板一看就是过来人，坏笑着把三人领到3楼尽头那一间310，开门，随着卡巴一声，整个房间就呈现在三人面前。“一张床，一张床，真的只有一张床！”常昊都心里乐开花了。
“不用瞎想了，今晚你睡地上！”知我者舒筱也！就是你这招也太狠了吧。
房间里自带卫生间，可以沐浴，两位美女把随身包包一扔，直接就冲了进去，只留下常昊一人无聊的躺在床上看电视，正是当下最火的《新白娘子传奇》，许仙和白素贞两人对唱着，“若是千啊年啊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若是千啊年啊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隔壁就是两位大美女的莺声燕语，常昊的小老弟蠢蠢欲动了好几回，只能一次次无奈的面对现实，到最后也就泰然了。
等了有半个多小时吧，当两位美女穿着睡袍出来时，常昊都看着电视睡着了。“你真舍得让他睡地上？”小芊促狭的问道。
“那你睡地上？”舒筱反问小芊。
“我才不！”小芊也不干。
最后看到还有个沙发，两女愣是抬着常昊就往沙发上扔。“等等，别扔，我自己去还不行？”常昊早醒了，装睡而已，谁知道这两位真下手。
“这才乖，安心睡吧！”舒筱拍着常昊的头，就跟哄小孩似的。看到常昊终于老实了，这才爬上床，关灯睡觉。
半夜，笃笃笃，有人敲门，“需要服务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不出年龄，床上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不需要，然后就安静了。
过了半个小时那样，又有个敲门，还是一个女声问道，“需要服务吗？”这次终于有个发飙了，床头灯亮起，一脸脾态的小芊怒气冲冲的就冲到门口，打开门冲着那女人喊道，“不需要不需要老娘不需要”然后关门，熄灯睡觉。
这下终于安静了，兴许是真的乏了，直到第二天九点多，才有人拉开厚实得窗帘。阳光透过睡袍，照在常昊脸上，迷糊的看见一条迷人的曲线，然后，常昊悲催得流鼻血了。感觉嘴上凉凉的，用手一摸，赶紧下地去卫生间，仰头用凉水拍脑门，好一阵子才把鼻血止住，待开门时，小芊正插着胳膊堵在门口。
“老实交代，你刚才在干嘛？”小芊黑着脸问道。
“上火，流鼻血！这个你也要管？”
“哼！信你才怪，还有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姐姐让你做太监！”看着样子，小芊是真的发火了。
“怎么了？”舒筱迷迷糊糊的问道，眼睛都没睁开呢。常昊循着声音望去，正好看见被子外面一条大长腿，脑袋嗡的一响，又来了——
白天，也就瞎晃悠，D县有啥好去得地方？也就几个大家熟知的地方，什么阿育王塔，七郎墓，雁门关，极乐寺，说句不好听的话，除了城墙就是城门楼子，要不就是寺院，常昊真的是兴趣缺缺，一路上都是无精打采得样子。“咱啥时候回去啊？”常昊有气无力的问道。
“明天吧！”小芊啃着糖葫芦答道。
“你觉得能行吗？”常昊还是觉得有点不靠谱。具体细节，小芊也不说，就是一个劲的让他放心吧，常昊还能说啥，只能陪着两位爷逛大街。
这一逛就是一天，常昊想找个网吧，竟然还没有，悲催的他想回宾馆休息，两位爷还硬拉着不让，让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实在无聊，就在书店看书，别说还真被他翻到了，《孔雀王》《浪客剑心》这些在后世拍成动漫甚至电影，火的简直一塌糊涂。
“多大了？还看漫画？”小芊揶揄道。
“兴趣不分年龄，懂吗？”常昊头也不回的反驳道。
“你有钱，你说了算！”看着常昊掏钱，买下两本漫画，小芊也不再争辩，紧走两步跟上舒筱的步伐，打算再也不理他了。
一天，一天，整整一天，那个谁说的脚疼走不动路了，那个谁还说累的不想起床的，果然女人的话根本就不能信。直到天黑，这两位爷才算放过他，再次回到宾馆，刚刚坐下没几分钟，又有人敲门了。
“警察，开门！”
啥情况？常昊懵了！两位大爷也是一脸诧异，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三人面面相觑，门外的人又开始喊了，“开门开门，”说话的同时已经有人在撞门了。
“有话好说——”常昊打开门，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个大耳刮子，想要反抗，早就有人上来把他反手扭着顶在门上，一下也动弹不得。
“谁让你们来的？麻烦把证件亮一下，不然我告你们假扮警察！”见过大世面就是不一样，小芊这时候反而更冷静些。
“有人告你们非法同居，这是我的证件，麻烦配合一下。”小芊拿起证件扫了一眼，D县公安局，赵宝来，045207，确定是真的，她也不害怕了，跟着那位警员就走出房门，剩下的舒筱也就没了反抗的念头。
头一次坐警车，心里早吧那个宾馆老板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几十遍了。好在没有上手铐，还不至于那么尴尬。郁闷间，车子已经到地方了，不大的派出所只有寥寥几个人在那里值班。
一番身份登记后，两个警员就准备走时，小芊发话了，“你们准备怎么处理？这算拘留吗？”
两个警员愣了一下，似乎没明白其中意思。“老实待着，哪里轮到你们说话！”
“有人告我们非法同居是吧？国家哪条法律规定要拘留的？”小芊再次发威。“要不叫你们领导过来，这个锅你俩背不起！”
“什么玩意？你以为你是谁？”其中一个警员也不理会小芊的问话，骂骂咧咧的就走了，剩下那个更是一刻也不愿意多待，只听匡的一声防盗门合上，整个屋里就剩下他们三个，已经是完全没了脾气。
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一个人来，不知道是谁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妈的！出去弄死他们！”常昊嘴里骂骂咧咧的，别说吃的，身上的钱都被搜个一干二净，他肚子也饿。
饿着饿着，饿过头了，也就不饿了，公鸡也叫了，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进来的警员一看屋里坐了三个大活人，一下子就懵了。“你们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被抓进来的？”常昊没好气的答道。
“哦，犯了啥事？”
“呵呵！人家说我们非法同居！”
“不至于啊？没听说过非法同居还要拘留的？你们不会是有别的事吧？”
“关键我们也不知道还有啥事，对了，电话用一下，我要通知我的律师！”这时候也只有李叔能救他们了。
穿好衣服，走出房间门，常昊突然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他好像已经两天没上课了，严格的说是两天半！不过这两天还真是满满的回忆，比之前16?年加起来整的幺蛾子还猛。作孽啊！怀着满满的愧疚，跟着小芊来到政府小会议室，三人正聊着二十里铺那个废弃工厂的事，门开了，前后簇拥着来个五六个人，都是一身西装，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来我给大家介绍下，这位就是小城县委书记李田山，县长马志远，还有土地局局长张良，办公室主任邱少卿”吴秘书介绍完县委一帮人，又转身指着小芊道，“搜狐张总助理王小芊，百度网络的法人舒筱，股东常昊。”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个个真是年少有为啊！那个办公用地的事情王助理已经跟我们说了，这个问题嘛我还是能起点作用的！”县长当头发话，这算是定下议论基调了。“就是这个费用~还需要商榷一下！”
“根据调查，那块地原来是农业用地，1988年鼓励农村经济多样化，于是二十里铺在村委带头下全村集资建了罐头厂，可是仅仅三年就亏损严重，最后关停了，当年不算人工的话，一共是集资了十二万全部用来购买设备，其中的办公楼是89年建的，除去人工，物料钱一共是花了不到八万，所以这个价格，唯一不确定的地方只有土地使用费。”小芊拿着调查结果娓娓而谈，其中很多费用都是大家熟知的，也不存在分歧一说。
“这样算的话，除去土地使用费，那个厂建厂一共花费物料20万，人工按当年的标准应该在3~5万，至于土地征收，按照国家标准是一亩8000，乘以16.5亩，一共是13万两千，这个是按照工业用地50年标准。”土地局局长张良归纳道，这个价格还算比较公允。
“当然，如各位所知，我们是网络公司，所以那些机器设备我们并不需要，你们可以折旧出售给其他厂家，所以这个费用？”小芊看来是进入角色了，这谈判水平还真不是常昊和舒筱所能比的。
很显然，这个价格已经是县委一伙人的心里底线了，首先县长的面色就难看起来，却是一直犹豫着怎么开口。这时候，小芊又开口了，“大家都知道，那个罐头厂其实一直都是亏损的，多年关停也是严重的资源浪费，这个价格对于大家来说都是比较合适的，不是吗？”
“老马，老张，还有老邱，你们的看法呢？”看来李书记是不想背这个锅，王顾左右而言他。
“要不再商量商量？”办公室主任邱少卿来和稀泥，看来今天就只能到此为止了。看着一众县委大佬相继离开，常昊连骂娘的心思都有了。一个个的，不就是想多贪点吗？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吧。
“你们啊！还是太嫩了！”吴秘书临走留言，是人都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我呸！一群贪官！”看着一群大佬坐上轿车相继离开政府大院，常昊这个火就憋不住了。
“没事，我们还有第二套方案！”小芊呵呵笑着，轻启朱唇，完全就没当回事。
“B计划？”常昊愕然。
“等舒畅回来就知道了！”小芊道。
一天天装神弄鬼的！常昊心里嘀咕着，跟着二位美女离开政府大院，上课得话，是不用想了，都三点多快四点了，去了还能干啥？“话说，你俩这是带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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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我来了！”
“滚蛋，去死，表态，不要…”在一片娇嗔声中，三人就这样匆匆忙忙登上火车，一路向D县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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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啥呢？”舒筱凑过来问道。
“我在想，下车以后住哪？要开几个房间？”某人显然又不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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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老板就这间吧！有什么吃的，赶紧准备点，饿死了！”舒筱也是一脸疲惫态，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形象什么的是完全不要了。
老板一看就是过来人，坏笑着把三人领到3楼尽头那一间310，开门，随着卡巴一声，整个房间就呈现在三人面前。“一张床，一张床，真的只有一张床！”常昊都心里乐开花了。
“不用瞎想了，今晚你睡地上！”知我者舒筱也！就是你这招也太狠了吧。
房间里自带卫生间，可以沐浴，两位美女把随身包包一扔，直接就冲了进去，只留下常昊一人无聊的躺在床上看电视，正是当下最火的《新白娘子传奇》，许仙和白素贞两人对唱着，“若是千啊年啊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若是千啊年啊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隔壁就是两位大美女的莺声燕语，常昊的小老弟蠢蠢欲动了好几回，只能一次次无奈的面对现实，到最后也就泰然了。
等了有半个多小时吧，当两位美女穿着睡袍出来时，常昊都看着电视睡着了。“你真舍得让他睡地上？”小芊促狭的问道。
“那你睡地上？”舒筱反问小芊。
“我才不！”小芊也不干。
最后看到还有个沙发，两女愣是抬着常昊就往沙发上扔。“等等，别扔，我自己去还不行？”常昊早醒了，装睡而已，谁知道这两位真下手。
“这才乖，安心睡吧！”舒筱拍着常昊的头，就跟哄小孩似的。看到常昊终于老实了，这才爬上床，关灯睡觉。
半夜，笃笃笃，有人敲门，“需要服务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不出年龄，床上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不需要，然后就安静了。
过了半个小时那样，又有个敲门，还是一个女声问道，“需要服务吗？”这次终于有个发飙了，床头灯亮起，一脸脾态的小芊怒气冲冲的就冲到门口，打开门冲着那女人喊道，“不需要不需要老娘不需要”然后关门，熄灯睡觉。
这下终于安静了，兴许是真的乏了，直到第二天九点多，才有人拉开厚实得窗帘。阳光透过睡袍，照在常昊脸上，迷糊的看见一条迷人的曲线，然后，常昊悲催得流鼻血了。感觉嘴上凉凉的，用手一摸，赶紧下地去卫生间，仰头用凉水拍脑门，好一阵子才把鼻血止住，待开门时，小芊正插着胳膊堵在门口。
“老实交代，你刚才在干嘛？”小芊黑着脸问道。
“上火，流鼻血！这个你也要管？”
“哼！信你才怪，还有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姐姐让你做太监！”看着样子，小芊是真的发火了。
“怎么了？”舒筱迷迷糊糊的问道，眼睛都没睁开呢。常昊循着声音望去，正好看见被子外面一条大长腿，脑袋嗡的一响，又来了——
白天，也就瞎晃悠，D县有啥好去得地方？也就几个大家熟知的地方，什么阿育王塔，七郎墓，雁门关，极乐寺，说句不好听的话，除了城墙就是城门楼子，要不就是寺院，常昊真的是兴趣缺缺，一路上都是无精打采得样子。“咱啥时候回去啊？”常昊有气无力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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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天，整整一天，那个谁说的脚疼走不动路了，那个谁还说累的不想起床的，果然女人的话根本就不能信。直到天黑，这两位爷才算放过他，再次回到宾馆，刚刚坐下没几分钟，又有人敲门了。
“警察，开门！”
啥情况？常昊懵了！两位大爷也是一脸诧异，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三人面面相觑，门外的人又开始喊了，“开门开门，”说话的同时已经有人在撞门了。
“有话好说——”常昊打开门，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个大耳刮子，想要反抗，早就有人上来把他反手扭着顶在门上，一下也动弹不得。
“谁让你们来的？麻烦把证件亮一下，不然我告你们假扮警察！”见过大世面就是不一样，小芊这时候反而更冷静些。
“有人告你们非法同居，这是我的证件，麻烦配合一下。”小芊拿起证件扫了一眼，D县公安局，赵宝来，045207，确定是真的，她也不害怕了，跟着那位警员就走出房门，剩下的舒筱也就没了反抗的念头。
头一次坐警车，心里早吧那个宾馆老板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几十遍了。好在没有上手铐，还不至于那么尴尬。郁闷间，车子已经到地方了，不大的派出所只有寥寥几个人在那里值班。
一番身份登记后，两个警员就准备走时，小芊发话了，“你们准备怎么处理？这算拘留吗？”
两个警员愣了一下，似乎没明白其中意思。“老实待着，哪里轮到你们说话！”
“有人告我们非法同居是吧？国家哪条法律规定要拘留的？”小芊再次发威。“要不叫你们领导过来，这个锅你俩背不起！”
“什么玩意？你以为你是谁？”其中一个警员也不理会小芊的问话，骂骂咧咧的就走了，剩下那个更是一刻也不愿意多待，只听匡的一声防盗门合上，整个屋里就剩下他们三个，已经是完全没了脾气。
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一个人来，不知道是谁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妈的！出去弄死他们！”常昊嘴里骂骂咧咧的，别说吃的，身上的钱都被搜个一干二净，他肚子也饿。
饿着饿着，饿过头了，也就不饿了，公鸡也叫了，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进来的警员一看屋里坐了三个大活人，一下子就懵了。“你们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被抓进来的？”常昊没好气的答道。
“哦，犯了啥事？”
“呵呵！人家说我们非法同居！”
“不至于啊？没听说过非法同居还要拘留的？你们不会是有别的事吧？”
“关键我们也不知道还有啥事，对了，电话用一下，我要通知我的律师！”这时候也只有李叔能救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