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小城蜗居 五十七 手机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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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卫视：那么原创音乐你们一般采取买断还是驻场模式，我听说百度娱乐在做一些经典老歌的翻唱工作，这种模式是否也会加入里面。”
听到这个问题，常昊一下就来了精神，抬头端详了会那个记着，只听得丁磊回道，“只要好听的音乐，我们都不会错过，翻唱是一种新型模式，我们也在试着加入进去。”
……
围绕着音乐OL又进行了半个小时的问答后，终于有人吧主意打到了百度网络头上。“中国财经：据可靠数据统计，百度网络现在的市场估值已经超过一个亿，作为他的创始人，只有十六岁的常总，您下一步有什么打算？会考虑上市吗？”
该来的终于来了，常昊现在也不是当日那只雏鸟了，只见他缓缓起身，面带微笑开口道，“谢谢您的提醒，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百度网络居然直这么多钱。但是，就跟上次讲的一样，百度网络不会上市，我也没考虑过上市。”
“人民日报：听说百度文学旗下的《刑警》正在审核中，您打算投入多少钱拍这部电视剧。”
这下常昊更乐了，没想到这么多人给自己打免费广告。正好有些口干，便举起手边的茶杯小啜了一口才开口道，“你们的消息还真灵通呢！不过，这个属于百度娱乐的管辖范畴，我只负责提供意见。至于投多少钱？我自己暂时都不知道。”
“这！”人民日报的记者显然不满意常昊的回答，不得已继续开口道，“那百度娱乐是不是有一天会脱离百度网络，完全自营。”
“哈哈哈，”今天常昊心情不错，“百度网络从一开始就不是一家公司，不久后百度动漫也会单独出去，甚至以后得百度网游也会单独出去，以后还会有更多。”
“娱乐前线：您说的是正在封测的《三国群英传》吗？它什么时候上线？”
“很快了，最迟九月底吧，估计这个礼拜就会发布内测名额，我这里提前告诉你们，抢不到可别怪我。”
不过，事事都不可能一帆风顺，这个问题刚刚答完，就有人发出了不同得意见，要不是有声音传来，常昊都没注意那个角落里还坐着一个带着眼镜的小胖墩。
“法制日报：传言您跟当地黑社会来往密切，这次来BJ一同来的，还有一位人称红妹的黑社会大佬，不知道您怎么解释”
这是来者不善那，踩好了盘子这才来的，恐怕不会只是问问这么简单。“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黑社会，我一直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公民，不知道您这话是从何说起。”
“证据确凿，还有消息称您为了谋得当地的一块地盘，曾在县委书记受伤期间公然行贿，不知道您这个怎么解释？”
果然，对方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不知道是哪个想给自己使绊子。常昊也不是吓大的，只见他反而一点都不害怕，只是随意的瞟了一眼那个角落，再次开口道，“正好现场有这么多人作证，我现在就联系我的律师，告你栽赃陷害，希望你还能坐的住。”
说罢，常昊真的就从发布席下来，旁若无人的从会议室找来一部电话，拨响了李老律所的电话号码。
谁也没想到现场还能出现这种环节，一伙人也没兴趣提问了，眼巴巴得盯着常昊跟李老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了一遍，还能有闲情逸致去调侃一下那个带着眼镜的小胖墩。“兄弟，你被人当枪使了，至于那个人是谁，我也不在意，只是为你不值。”
插曲，也仅仅只能当做一个插曲，小胖墩到底是揣着什么想法也没人知道，但是大家都明白一点，小胖墩后面有人那是肯定的。发布会还在继续，常昊再次回到发布席，将话筒递给了旁边得李彦宏，意思已经是明摆着得了。接着就是一堆记者对着李彦宏和深圳马的轮番轰炸，也让二人吃尽了各种苦头。
会下，跟几位大佬简单碰了个头，暂时也没啥好说的，无非就是互联网发展的一些构想，以及后来多元化发展的大趋势。临了了才提了一句中国电信准备在小城全面试点光纤通讯的念头，还有自己对于小城滨河商业区的一些想法。
“你是真的折腾！”张朝阳已经是习惯性的吐槽，不过吐槽完还是认购了五百万的股份。
李彦宏正愁没事干呢，一听电信要在小城全面试点光导纤维，他也来了兴趣，奈何手上资金不多，凑了一下才出了一百多万。
剩下的深圳马本来是不想参与的，眼看着其他人都入股了，也不想太落面子，也就跟李彦宏一样直接入股了一百万。
有了这七百万，再去银行贷一些，开盘应该是没问题了。至于百度网络，说的好听市值一个亿，其实账面上根本就没多少钱。
正好下午有空，答应了朵朵去看望过世的奶奶，常昊便提前离席了。“对了，他刚才提到李晓，是李家大小姐吗？”李彦宏刚回国，有些人还不太熟悉。
“中国电信就是李家的，既然敢这么说，那肯定时错不了的。”霸道总裁一槌定音，又接着道，“常昊这小子，太能折腾了，你们说他这是图啥呢？”
“那你还记得上次在八宝山那段话吗？”丁磊回去又琢磨了一段时间，他是信以为真的。
“那要不再去看望一下老人家？”
“正有此意。”丁磊话毕，起身就要走。
留下云里雾里的李彦宏和深圳马也只能揣着一肚子问号跟了上去。
出门就是清华园，又被称作中国硅谷。这里比起小城那可是繁华多了。对面是施工现场过不去，常昊是带着几个人顺着一条小巷子钻过去的。刚出了巷子口，居然发现了一家电信营业厅，他也是毫不犹豫的直接就冲了进去。
手机！印象中这时候，应该有了，就算最早得黑白屏诺基亚也比大哥大好太多不是。果然，还真有，一水的诺基亚2110，还有一些摩托罗拉和爱立信的，这些反而都被他给直接Pass掉。不过，一问价格，还真是把他吓了一跳。哔了狗了，在后世十块钱随便买的诺基亚黑白机，这时候居然要价5000，还不带还价的。
“也不贵啊，方便的话就多买些到时候联系也方便。”一听舒筱发话了，常昊哪敢不同意的。当即现场每人配了一部，又留下几部留着给家人用。
嘟嘟嘟的声音响起时，常昊下意识的摸口袋，这次不会再摸个空了，一看是小朵朵打来得，赶紧贼兮兮的跑到一边接了起来。“喂，你哪位啊？”
“我是朵朵啊，爸爸你是不是忘了，说好的要去看望奶奶的。”
“爸爸没忘，咱这就去。”
“好嘞！”
挂了电话，李梦也开着中巴从另一条路绕了过来。“喏，给你的！”好在这时候电话卡不用实名，常昊直接把这事也给办了，手机拿起来直接就能用。
“哇！谢谢老板！”
悲催！“下次可别叫我老板，一听到别人叫我老板总没好事。你叫我名字就行，实在过意不去就喊老大。”
“呃！”李梦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奇葩要求。反正礼物都收了，那就顺从一回呗。众人再次上车，刚刚启动车子，谁曾想霸道总裁那一伙人又跟了上来，还是两辆亮瞎狗眼的黑色红旗，相比之下，常昊租的中巴车确实有点太寒酸了。
发车，再次去往八宝山，到达时已经是晌午十一点多些。也是上次太匆忙，都没来得及给老人找块墓地，后来更是直接把这事给忘了。现在再过来，常昊拉着小朵朵的手再次去了骨灰陈列室，才发现来这祭拜的人还真不少，勉强等了十几分钟才算轮到他们。
“要不，给老太找块墓地吧？”常昊随口就是这么一提，“我记得这边不是有不少陵园吗？要不咱去问问？”
“这个事交给我吧！”一边得张朝阳一听，又一竿子给揽了过去，常昊可不相信他会没有别的的条件。
“说吧，需要我干啥？”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也就是李家那个试点，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沾点光。”张朝阳可不傻，这算是经济投资，也可以当做政治投资，一举两得的事，他怎么可能放过。
“那正好，李晓最近就在BJ，大家伙有空聚聚，人多力量大，成功的把握能更大些不是。”一边将点燃的香插入香炉，还有一大堆的金钱元宝也放入小鼎内点燃。火光熊熊，照在众人脸上，表情却是各不相同。
——
李晓就在BJ，确切的说就在自己家。上次订的一批光导纤维材料已经到货，就连铺设人员也已经安排就绪，准备着就这一两天去小城，先把工程铺开了。刚吃完午饭，家里的坐机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喂，李晓吗？我常昊，下午有空没？王府井全聚德我请客。”
有人请客，李晓肯定不能放过，当即就答应下来。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开着车子就奔着王府井得方向驶去。
三楼，大包间，李晓进门时才发现里面坐满了人，仔细一瞅还个个都认识。尤其是坐在里头的那几个，张朝阳，丁磊自不用说，李彦宏和马画腾也在，恐怕这不是一顿普通得家宴了。“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有啥事吩咐一下就行。”
“你别说，还真有必要，我这几位哥哥是看上了你手上那个项目，想着怎么也得捞点油水是不。”面对李晓，也只有常昊能这么调侃几句。
“就是，一来帮你分担一些风险，二来我相信小兄弟，他不会坑我们的，你们说是不？”现在的丁磊是脸皮越来越厚了，这话也亏他能说的出来。
“听说跟比尔搭档的保罗.艾文也来了中国，我想他也是看好了中国这个市场，我个人觉得还是要加快进度。”李彦宏道，这么久了还没能找到一个切入点，这次说不定就是个契机呢。
“我赞同李兄的看法。”深圳马也表态了。“随着互联网的快速发展，宽带硬件的升级也是势在必行，就是不知道微软那边下一步会怎么布局。”
今年刚刚推出Windos98，现在的微软赚的是盆满钵满。一些人眼气还没有办法，除非开发自己的桌面系统，这个又谈何容易。硬件方面，芯片制造业有英特尔，人家也一直独领风骚，别人只能仰望，在一定的时间段，根本就没办法动摇分毫。
“手机制造业呢？”一伙人呆了好几秒钟，愣是没想到常昊为何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现在起步还不算晚，你们就没什么想法？”
这一说，李彦宏先是缓过味来，怪不得常昊会怂恿着李晓搞网络升级换代，恐怕是很早就有想法。
“还有无线信号技术，我记得国外好像都有尝试，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呢？”猛一看常昊说的有些风马牛不相及，仔细品的话，其中也不是没有关联。
“你的意思是？”张朝阳总算回过味来了。
“是的，就是你想那样，手机上网。”说实话，常昊是太怀念那个一部手机走天下的时代了。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打开手机办不到的。
“等等，让我缓缓，我觉得有必要回去再召开一次董事会了。”张朝阳都表态了，一边的丁磊哪能落下，剩下的深圳马现在是有心无力，只能老实先把手里的软件制作完成。唯一闲着的李彦宏倒是捡了个大便宜，说什么也要去中科院看看他的老同学去。
事情就这么定了，除了三舅和表姐留在北京，常昊这一帮子还是要回小城的。下午，一帮女生忙着去逛商场，各种买买买，自然就没人搭理常昊。他也乐的逍遥，再次来到小朵朵和奶奶以前住的地方。
远望去，起头几家已经被扒了，铲车和施工队正在徐徐推进。冷不丁蹦出一个人来，当即就有人拦了上去。“不长眼啊，没看见这正拆着呢，砸到你算谁的？”那人也是好心，就是嘴巴太损了点。
“这里是我家，你们拆迁总要通知一下当事人吧？”
“凤凰卫视：那么原创音乐你们一般采取买断还是驻场模式，我听说百度娱乐在做一些经典老歌的翻唱工作，这种模式是否也会加入里面。”
听到这个问题，常昊一下就来了精神，抬头端详了会那个记着，只听得丁磊回道，“只要好听的音乐，我们都不会错过，翻唱是一种新型模式，我们也在试着加入进去。”
……
围绕着音乐OL又进行了半个小时的问答后，终于有人吧主意打到了百度网络头上。“中国财经：据可靠数据统计，百度网络现在的市场估值已经超过一个亿，作为他的创始人，只有十六岁的常总，您下一步有什么打算？会考虑上市吗？”
该来的终于来了，常昊现在也不是当日那只雏鸟了，只见他缓缓起身，面带微笑开口道，“谢谢您的提醒，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百度网络居然直这么多钱。但是，就跟上次讲的一样，百度网络不会上市，我也没考虑过上市。”
“人民日报：听说百度文学旗下的《刑警》正在审核中，您打算投入多少钱拍这部电视剧。”
这下常昊更乐了，没想到这么多人给自己打免费广告。正好有些口干，便举起手边的茶杯小啜了一口才开口道，“你们的消息还真灵通呢！不过，这个属于百度娱乐的管辖范畴，我只负责提供意见。至于投多少钱？我自己暂时都不知道。”
“这！”人民日报的记者显然不满意常昊的回答，不得已继续开口道，“那百度娱乐是不是有一天会脱离百度网络，完全自营。”
“哈哈哈，”今天常昊心情不错，“百度网络从一开始就不是一家公司，不久后百度动漫也会单独出去，甚至以后得百度网游也会单独出去，以后还会有更多。”
“娱乐前线：您说的是正在封测的《三国群英传》吗？它什么时候上线？”
“很快了，最迟九月底吧，估计这个礼拜就会发布内测名额，我这里提前告诉你们，抢不到可别怪我。”
不过，事事都不可能一帆风顺，这个问题刚刚答完，就有人发出了不同得意见，要不是有声音传来，常昊都没注意那个角落里还坐着一个带着眼镜的小胖墩。
“法制日报：传言您跟当地黑社会来往密切，这次来BJ一同来的，还有一位人称红妹的黑社会大佬，不知道您怎么解释”
这是来者不善那，踩好了盘子这才来的，恐怕不会只是问问这么简单。“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黑社会，我一直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公民，不知道您这话是从何说起。”
“证据确凿，还有消息称您为了谋得当地的一块地盘，曾在县委书记受伤期间公然行贿，不知道您这个怎么解释？”
果然，对方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不知道是哪个想给自己使绊子。常昊也不是吓大的，只见他反而一点都不害怕，只是随意的瞟了一眼那个角落，再次开口道，“正好现场有这么多人作证，我现在就联系我的律师，告你栽赃陷害，希望你还能坐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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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现场还能出现这种环节，一伙人也没兴趣提问了，眼巴巴得盯着常昊跟李老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了一遍，还能有闲情逸致去调侃一下那个带着眼镜的小胖墩。“兄弟，你被人当枪使了，至于那个人是谁，我也不在意，只是为你不值。”
插曲，也仅仅只能当做一个插曲，小胖墩到底是揣着什么想法也没人知道，但是大家都明白一点，小胖墩后面有人那是肯定的。发布会还在继续，常昊再次回到发布席，将话筒递给了旁边得李彦宏，意思已经是明摆着得了。接着就是一堆记者对着李彦宏和深圳马的轮番轰炸，也让二人吃尽了各种苦头。
会下，跟几位大佬简单碰了个头，暂时也没啥好说的，无非就是互联网发展的一些构想，以及后来多元化发展的大趋势。临了了才提了一句中国电信准备在小城全面试点光纤通讯的念头，还有自己对于小城滨河商业区的一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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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再去看望一下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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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的声音响起时，常昊下意识的摸口袋，这次不会再摸个空了，一看是小朵朵打来得，赶紧贼兮兮的跑到一边接了起来。“喂，你哪位啊？”
“我是朵朵啊，爸爸你是不是忘了，说好的要去看望奶奶的。”
“爸爸没忘，咱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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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给老太找块墓地吧？”常昊随口就是这么一提，“我记得这边不是有不少陵园吗？要不咱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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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需要我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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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李晓最近就在BJ，大家伙有空聚聚，人多力量大，成功的把握能更大些不是。”一边将点燃的香插入香炉，还有一大堆的金钱元宝也放入小鼎内点燃。火光熊熊，照在众人脸上，表情却是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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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就在BJ，确切的说就在自己家。上次订的一批光导纤维材料已经到货，就连铺设人员也已经安排就绪，准备着就这一两天去小城，先把工程铺开了。刚吃完午饭，家里的坐机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喂，李晓吗？我常昊，下午有空没？王府井全聚德我请客。”
有人请客，李晓肯定不能放过，当即就答应下来。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开着车子就奔着王府井得方向驶去。
三楼，大包间，李晓进门时才发现里面坐满了人，仔细一瞅还个个都认识。尤其是坐在里头的那几个，张朝阳，丁磊自不用说，李彦宏和马画腾也在，恐怕这不是一顿普通得家宴了。“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有啥事吩咐一下就行。”
“你别说，还真有必要，我这几位哥哥是看上了你手上那个项目，想着怎么也得捞点油水是不。”面对李晓，也只有常昊能这么调侃几句。
“就是，一来帮你分担一些风险，二来我相信小兄弟，他不会坑我们的，你们说是不？”现在的丁磊是脸皮越来越厚了，这话也亏他能说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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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同李兄的看法。”深圳马也表态了。“随着互联网的快速发展，宽带硬件的升级也是势在必行，就是不知道微软那边下一步会怎么布局。”
今年刚刚推出Windos98，现在的微软赚的是盆满钵满。一些人眼气还没有办法，除非开发自己的桌面系统，这个又谈何容易。硬件方面，芯片制造业有英特尔，人家也一直独领风骚，别人只能仰望，在一定的时间段，根本就没办法动摇分毫。
“手机制造业呢？”一伙人呆了好几秒钟，愣是没想到常昊为何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现在起步还不算晚，你们就没什么想法？”
这一说，李彦宏先是缓过味来，怪不得常昊会怂恿着李晓搞网络升级换代，恐怕是很早就有想法。
“还有无线信号技术，我记得国外好像都有尝试，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呢？”猛一看常昊说的有些风马牛不相及，仔细品的话，其中也不是没有关联。
“你的意思是？”张朝阳总算回过味来了。
“是的，就是你想那样，手机上网。”说实话，常昊是太怀念那个一部手机走天下的时代了。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打开手机办不到的。
“等等，让我缓缓，我觉得有必要回去再召开一次董事会了。”张朝阳都表态了，一边的丁磊哪能落下，剩下的深圳马现在是有心无力，只能老实先把手里的软件制作完成。唯一闲着的李彦宏倒是捡了个大便宜，说什么也要去中科院看看他的老同学去。
事情就这么定了，除了三舅和表姐留在北京，常昊这一帮子还是要回小城的。下午，一帮女生忙着去逛商场，各种买买买，自然就没人搭理常昊。他也乐的逍遥，再次来到小朵朵和奶奶以前住的地方。
远望去，起头几家已经被扒了，铲车和施工队正在徐徐推进。冷不丁蹦出一个人来，当即就有人拦了上去。“不长眼啊，没看见这正拆着呢，砸到你算谁的？”那人也是好心，就是嘴巴太损了点。
“这里是我家，你们拆迁总要通知一下当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