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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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启明的速度很快，回到京门的那天就召开了紧急会议，陶子将整个会议都细致化了一遍，原新媒体部的几个人脸色各异，但都不敢说话。
陶子率先开口：“大家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提问的。”
徐冰雨抿嘴，犹豫下还是开口了：“整件事的合作我没有异议，只是有一点。”
她停下，看向唐启明，后者手一抬示意她接着说，“原先部门合并的时候有说过，市场部管数据，新媒体部管内容，与《博彩》新刊的合作，市场部貌似没有给出该有的数据分析，我们先做内容没事吗？”
唐启明笑了：“司花，你这想法就狭隘了。”
徐冰雨不解，他继续说：“《博彩》新刊目前并没有发行，还在准备中，如果一定要用数据说话，《博彩》这个招牌就够了。再一个数据分析这一块有魏总把关，不是大事。”
乐乐说：“可是魏总现在杭在城跟项目啊。”
唐启明点头：“这并不冲突。”他看了眼陶子，“《博彩》新刊的名字近两天就会定下来，你把稿子先选出来。”
陶子点头，唐启明起身：“那么今天会议就到这里，散会。”
大家回到自己的工位，都在讨论今天的这个会议，徐冰雨负责时尚美妆栏目，正好《博彩》新刊也有这个栏目，每月只收一篇，竞争压力很大。
她小声问道：“只有一篇的栏目，我们这边是没有审稿权的吗？”
陶子抬头，“没有，但是你可以选择直接投过去。”
徐冰雨撇嘴：“那不是内投机会多一点嘛。”
“一样一样，虽说是新刊收稿量大，但唐总说了，最终的审稿权并不在我们这边。”
乐乐叹气：“怎么感觉唐总想要转型。”
陶子敲键盘的手一顿，没一会又笑了声：“这不是转型，这是大杂烩。”
一言工作室最先开始是做微信公众号，推送一些热点新闻类的咨询，后面慢慢做大了，就涉及了很多板块。
陶子当初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版权代理这个板块，就连她的桃子推书号在微信公众号上的次条也开始收稿放一些小说或连载之类。
到现在又是做软件又是做杂志，陶子只能说，敢这么造，亏得唐启明有钱有胆子。
像魏晋，就是稳中求进的人，他要最后的胜利，所以不容瑕疵。
思及此，她愣了愣，心说：好好的想他干嘛！
可大概是为了验证她这一秒的想念，魏晋在钉钉戳她：“你少了个数据没做出来，补上。”
后面紧跟着两个文件，陶子点开第一个，里面是新亚的数据表格，还有他的数据批注在上面。
这不是第一次见他的表格，但他就是有本事把一个表格做得干净详细，很多细小的数据都没有放过。
陶子回：“收到。”
再点开第二个文件，是一份营运策划，她问：“给我干什么？”
对方几乎是立刻回：“因为你笨。”
陶子翻了个白眼，正要回话，他又发来一条信息：“内容并不详细，只是一个大致方向，你先看看，做杂志跟做公众号还是不一样的。”
陶子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把魏晋的这份策划当宝贝一样仔细看了起来。
看完后，她只有一个想法，魏晋说这不详细真的是谦虚了。
从定位到内容再到制作如何运营，只要看一眼就是别人会认可的专业，陶子羡慕，越发宝贝了起来。
突然她又冒出一个问题，《博彩》新刊这个项目按理来说魏晋应该不会知道这么详细，毕竟唐启明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正是派魏晋去杭城的时候。
“你为什么对这个项目知道得这么清楚？”
消息石沉大海，魏晋没有再回她。
还是有天晚上唐启明请她吃饭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项目一开始就是魏晋跟唐启明提的。
而最近陶子也觉得很奇怪，唐启明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一样，请她吃饭都不手软，这一回还是个高档餐厅。
菜上桌，都是陶子喜欢吃的，她有点惊喜：“他们家的茄子煲超级香，我每次来必点。”
唐启明给她倒水，漫不经心道：“是吗，我随便点的。”
“老板，你突然大发善心，弄得我挺不自在的。”她咬着筷子，担忧道：“接下来不会又是个加班月吧？”
唐启明挑眉：“有那么明显？”
好了，这饭突然就不香了。
“吓唬你的。”他给陶子夹菜，笑道：“这算是给你的小种红茶当还礼。”
陶子看他，突然觉得肉疼：“那茶叶很贵吗？”
唐启明点头，比了个数字，陶子整个人呆了，桌上的菜越看越没有胃口，甚至还有点暴躁。
“老板，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想好措辞，唐启明更加乐了：“你反正是个粗人，喝茶当牛饮。”
陶子捶胸：“六位数的茶，你你你你……你就一顿饭打发我了？”
“又不是我要你送的茶叶。”
陶子无语，撤了筷子就要走，唐启明赶紧摁住她，好笑道：“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啊，那茶叶我已经送过去了。”
这下陶子更吃惊了，六位数的茶说送就送？
但显然，唐启明说送就送了，根本不差这点。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一饼茶而已。”说着他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陶子食不知味，她一张嘴就花了唐启明六位数，一字千金大概就是这样了。
于是那顿饭她抢着去买单，唐启明被她推开一丈远，哭笑不得：“不至于不至于。”
她付了钱，一脸痛心：“要的要的，一顿饭跟一饼茶没得比。”
“你这么说也对。”
两人往停车场走去，唐启明挑着嘴角笑：“那不如，明天你再请一顿。”
他站在白亮的灯光下，停车场回荡着他的声音，清脆中似乎还带了点期许，陶子打了个冷颤，干笑着：“好啊。”
唐启明送她到城门院，下车时喊住她，陶子回头，弯下腰，眼里是疑惑：“怎么了？”
唐启明笑了笑：“别忘记明天请我吃饭。”
陶子也笑，“放心，不会忘。”她挥手：“路上注意安全。”
“晚安。”
陶子到家的时候，于梦就坐在沙发上喝酒，脸色不好，心情也很灰，她不禁担忧道：“你怎么了？”
于梦回头看她，朝她勾手指，递了罐啤酒给她：“喝点。”
陶子坐在她身边，想起茶叶的时候，又问道：“你之前送我的茶叶叫什么？”
于梦想了想：“不记得了，跟林云哲跑新闻，他顺手送我的。”
说完她顺势就靠了上来，颤巍巍的口气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陶子搂着她：“干嘛了？一副要哭的样子。”
“没事。”
她嘴上这么说着，可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陶子也不再多问，只是感受到肩膀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心里一咯噔，跟她碰杯：“嗯，我在。”
而后就听见于梦呜咽的声音，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小声的抽噎，闷闷地喝着酒，好一阵颓废后，陶子把她推进了浴室泡了个热水澡。
等她再出来时，显然整个人的精神都恢复了不少。
两人躺在床上时，于梦抱着她的手终于开口了。
“小桃子，你喜欢魏晋吗？”
陶子一愣，这话题怎么扯到她身上了？
她摇头。
于梦盯着她看了许久才叹气：“不要喜欢他。”
“为什么？”
于梦神情悲伤，眼里又泛起了泪花，嘴角却还要扯着笑：“因为领导是用来崇拜的。”
她慢慢说着：“在工作中不自觉被吸引，发现差距就会想要追赶，可是，追赶又有什么用？你的眼光永远都不会跟他看到同一个层面上。”
陶子心中劈过一道雷，在魏晋身上，她不止一次这样想过。
突然觉得有点悲哀：“是啊，完全不一样。”
于梦突然抱着她哭了起来：“我今天看到他在相亲了。”
话题跳跃太大，陶子花了两秒想明白这个“他”是谁之后，不禁有些哑然。
于梦喜欢她的部长林云哲，跟以往那种感觉很不一样，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这是在飞蛾扑火。
可为什么会飞蛾扑火？
因为，太吸引了。
陶子没见过林云哲，但多少知道他的情况，于梦这次是来真的。
“你为什么不跟他说呢？说你喜欢他。”
于梦揉眼睛，有点委屈：“不能说。说了，可能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至此，陶子终于回味起那晚于梦抱着她，安慰她要自信，又轻声说了句“我也是”是什么意思了。
她抱着于梦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梦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时，她换上职业装，红唇白皮，很是干练，睨着眼睛看陶子，像个女王一样傲慢地开口：“看什么，不上班吗？”
陶子一看时间，八点半了！火速起床，一路“啊”到洗手间：“你怎么不叫我！”
于梦喷了点香水，准备出门：“喊过，你没听见。”
然后关门声响隔绝了陶子的怒骂声。
陶子火速收拾好自己，早餐都没来记得吃，到公司刚刚踩点，不过今天办公室的气氛有点兴奋。
徐冰雨老师抻着脖子往玻璃房看，陶子皱眉：“你魏大神还在杭城呢，这相思病要不要治治？”
徐冰雨摁住她脑袋：“别挡我，大神回来了，一早就去了唐总办公室。”
陶子有点惊讶：“回了？这才去了不到一个月，怎么就回了？”
徐冰雨摇头，陶子又往玻璃房看了眼，忍不住担心新亚的项目是不是出问题了。
果然，没多久唐启明敲她窗口，言简意赅地说：“过来。”
陶子莫名其妙，心想这里面不该有自己的事啊。
唐启明的速度很快，回到京门的那天就召开了紧急会议，陶子将整个会议都细致化了一遍，原新媒体部的几个人脸色各异，但都不敢说话。
陶子率先开口：“大家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提问的。”
徐冰雨抿嘴，犹豫下还是开口了：“整件事的合作我没有异议，只是有一点。”
她停下，看向唐启明，后者手一抬示意她接着说，“原先部门合并的时候有说过，市场部管数据，新媒体部管内容，与《博彩》新刊的合作，市场部貌似没有给出该有的数据分析，我们先做内容没事吗？”
唐启明笑了：“司花，你这想法就狭隘了。”
徐冰雨不解，他继续说：“《博彩》新刊目前并没有发行，还在准备中，如果一定要用数据说话，《博彩》这个招牌就够了。再一个数据分析这一块有魏总把关，不是大事。”
乐乐说：“可是魏总现在杭在城跟项目啊。”
唐启明点头：“这并不冲突。”他看了眼陶子，“《博彩》新刊的名字近两天就会定下来，你把稿子先选出来。”
陶子点头，唐启明起身：“那么今天会议就到这里，散会。”
大家回到自己的工位，都在讨论今天的这个会议，徐冰雨负责时尚美妆栏目，正好《博彩》新刊也有这个栏目，每月只收一篇，竞争压力很大。
她小声问道：“只有一篇的栏目，我们这边是没有审稿权的吗？”
陶子抬头，“没有，但是你可以选择直接投过去。”
徐冰雨撇嘴：“那不是内投机会多一点嘛。”
“一样一样，虽说是新刊收稿量大，但唐总说了，最终的审稿权并不在我们这边。”
乐乐叹气：“怎么感觉唐总想要转型。”
陶子敲键盘的手一顿，没一会又笑了声：“这不是转型，这是大杂烩。”
一言工作室最先开始是做微信公众号，推送一些热点新闻类的咨询，后面慢慢做大了，就涉及了很多板块。
陶子当初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版权代理这个板块，就连她的桃子推书号在微信公众号上的次条也开始收稿放一些小说或连载之类。
到现在又是做软件又是做杂志，陶子只能说，敢这么造，亏得唐启明有钱有胆子。
像魏晋，就是稳中求进的人，他要最后的胜利，所以不容瑕疵。
思及此，她愣了愣，心说：好好的想他干嘛！
可大概是为了验证她这一秒的想念，魏晋在钉钉戳她：“你少了个数据没做出来，补上。”
后面紧跟着两个文件，陶子点开第一个，里面是新亚的数据表格，还有他的数据批注在上面。
这不是第一次见他的表格，但他就是有本事把一个表格做得干净详细，很多细小的数据都没有放过。
陶子回：“收到。”
再点开第二个文件，是一份营运策划，她问：“给我干什么？”
对方几乎是立刻回：“因为你笨。”
陶子翻了个白眼，正要回话，他又发来一条信息：“内容并不详细，只是一个大致方向，你先看看，做杂志跟做公众号还是不一样的。”
陶子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把魏晋的这份策划当宝贝一样仔细看了起来。
看完后，她只有一个想法，魏晋说这不详细真的是谦虚了。
从定位到内容再到制作如何运营，只要看一眼就是别人会认可的专业，陶子羡慕，越发宝贝了起来。
突然她又冒出一个问题，《博彩》新刊这个项目按理来说魏晋应该不会知道这么详细，毕竟唐启明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正是派魏晋去杭城的时候。
“你为什么对这个项目知道得这么清楚？”
消息石沉大海，魏晋没有再回她。
还是有天晚上唐启明请她吃饭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项目一开始就是魏晋跟唐启明提的。
而最近陶子也觉得很奇怪，唐启明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一样，请她吃饭都不手软，这一回还是个高档餐厅。
菜上桌，都是陶子喜欢吃的，她有点惊喜：“他们家的茄子煲超级香，我每次来必点。”
唐启明给她倒水，漫不经心道：“是吗，我随便点的。”
“老板，你突然大发善心，弄得我挺不自在的。”她咬着筷子，担忧道：“接下来不会又是个加班月吧？”
唐启明挑眉：“有那么明显？”
好了，这饭突然就不香了。
“吓唬你的。”他给陶子夹菜，笑道：“这算是给你的小种红茶当还礼。”
陶子看他，突然觉得肉疼：“那茶叶很贵吗？”
唐启明点头，比了个数字，陶子整个人呆了，桌上的菜越看越没有胃口，甚至还有点暴躁。
“老板，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想好措辞，唐启明更加乐了：“你反正是个粗人，喝茶当牛饮。”
陶子捶胸：“六位数的茶，你你你你……你就一顿饭打发我了？”
“又不是我要你送的茶叶。”
陶子无语，撤了筷子就要走，唐启明赶紧摁住她，好笑道：“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啊，那茶叶我已经送过去了。”
这下陶子更吃惊了，六位数的茶说送就送？
但显然，唐启明说送就送了，根本不差这点。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一饼茶而已。”说着他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陶子食不知味，她一张嘴就花了唐启明六位数，一字千金大概就是这样了。
于是那顿饭她抢着去买单，唐启明被她推开一丈远，哭笑不得：“不至于不至于。”
她付了钱，一脸痛心：“要的要的，一顿饭跟一饼茶没得比。”
“你这么说也对。”
两人往停车场走去，唐启明挑着嘴角笑：“那不如，明天你再请一顿。”
他站在白亮的灯光下，停车场回荡着他的声音，清脆中似乎还带了点期许，陶子打了个冷颤，干笑着：“好啊。”
唐启明送她到城门院，下车时喊住她，陶子回头，弯下腰，眼里是疑惑：“怎么了？”
唐启明笑了笑：“别忘记明天请我吃饭。”
陶子也笑，“放心，不会忘。”她挥手：“路上注意安全。”
“晚安。”
陶子到家的时候，于梦就坐在沙发上喝酒，脸色不好，心情也很灰，她不禁担忧道：“你怎么了？”
于梦回头看她，朝她勾手指，递了罐啤酒给她：“喝点。”
陶子坐在她身边，想起茶叶的时候，又问道：“你之前送我的茶叶叫什么？”
于梦想了想：“不记得了，跟林云哲跑新闻，他顺手送我的。”
说完她顺势就靠了上来，颤巍巍的口气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陶子搂着她：“干嘛了？一副要哭的样子。”
“没事。”
她嘴上这么说着，可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陶子也不再多问，只是感受到肩膀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心里一咯噔，跟她碰杯：“嗯，我在。”
而后就听见于梦呜咽的声音，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小声的抽噎，闷闷地喝着酒，好一阵颓废后，陶子把她推进了浴室泡了个热水澡。
等她再出来时，显然整个人的精神都恢复了不少。
两人躺在床上时，于梦抱着她的手终于开口了。
“小桃子，你喜欢魏晋吗？”
陶子一愣，这话题怎么扯到她身上了？
她摇头。
于梦盯着她看了许久才叹气：“不要喜欢他。”
“为什么？”
于梦神情悲伤，眼里又泛起了泪花，嘴角却还要扯着笑：“因为领导是用来崇拜的。”
她慢慢说着：“在工作中不自觉被吸引，发现差距就会想要追赶，可是，追赶又有什么用？你的眼光永远都不会跟他看到同一个层面上。”
陶子心中劈过一道雷，在魏晋身上，她不止一次这样想过。
突然觉得有点悲哀：“是啊，完全不一样。”
于梦突然抱着她哭了起来：“我今天看到他在相亲了。”
话题跳跃太大，陶子花了两秒想明白这个“他”是谁之后，不禁有些哑然。
于梦喜欢她的部长林云哲，跟以往那种感觉很不一样，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这是在飞蛾扑火。
可为什么会飞蛾扑火？
因为，太吸引了。
陶子没见过林云哲，但多少知道他的情况，于梦这次是来真的。
“你为什么不跟他说呢？说你喜欢他。”
于梦揉眼睛，有点委屈：“不能说。说了，可能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至此，陶子终于回味起那晚于梦抱着她，安慰她要自信，又轻声说了句“我也是”是什么意思了。
她抱着于梦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梦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时，她换上职业装，红唇白皮，很是干练，睨着眼睛看陶子，像个女王一样傲慢地开口：“看什么，不上班吗？”
陶子一看时间，八点半了！火速起床，一路“啊”到洗手间：“你怎么不叫我！”
于梦喷了点香水，准备出门：“喊过，你没听见。”
然后关门声响隔绝了陶子的怒骂声。
陶子火速收拾好自己，早餐都没来记得吃，到公司刚刚踩点，不过今天办公室的气氛有点兴奋。
徐冰雨老师抻着脖子往玻璃房看，陶子皱眉：“你魏大神还在杭城呢，这相思病要不要治治？”
徐冰雨摁住她脑袋：“别挡我，大神回来了，一早就去了唐总办公室。”
陶子有点惊讶：“回了？这才去了不到一个月，怎么就回了？”
徐冰雨摇头，陶子又往玻璃房看了眼，忍不住担心新亚的项目是不是出问题了。
果然，没多久唐启明敲她窗口，言简意赅地说：“过来。”
陶子莫名其妙，心想这里面不该有自己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