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没有结果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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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虽然已经夜深人静了，但还是有红眼航班准备起飞，赵衍四人坐着摆渡车来到飞机旁边。
“没搞错吧？为什么让我们坐商务舱。”芬格尔大声地抱怨，“我们这可是去为人类捐躯的！”
“别抱怨了，要不是有点关系，咱们可能坐的就是经济舱了。”赵衍也有些无奈，毕竟谁也不想大晚上赶飞机，困死了：“你要是能说服校长让咱们明天走，我倒是不介意给咱们全升成头等舱。”
芬格尔想了想临出发前副校长拍着他的肩膀：“芬格尔啊，作为独一无二的‘g’级，你以为毕业那么容易？就算我和校长放水，你觉得校董会不会报复你？我和校长是给你创造机会。设想你完成了这项任务，你的实习报告该是何等亮眼，校董会能找不出理由阻止你毕业！否则你很可能还要在学院里啃一年猪肘子，念你前无古人的十年级！”
迫于压力，芬格尔老老实实出发了，实在是副校长笑的太奸诈了，芬格尔不敢想象不来的后果。
“算了吧，商务舱挺好的。话说，凯撒他们那组呢？”
“凯撒他们已经征用他们家的‘湾流’公务机飞走了。”楚子航率先登上登机梯。
“啊嘞？这话在你这种富二代嘴里说出来不应该是咬牙切齿的吗？还有，我亲爱的赵师弟，你们家的飞机呢？”芬格尔一脸严肃地评论：“是时候告诉凯撒，有钱的不止你一个。”
“因为环境原因，我们家不可能和加图索家那样招摇，所以想都不要想了。”
“环境？雾霾太大？”
赵衍不想理这个活宝，将手里的登机牌递给空姐。坐上飞机，芬格尔还在嘟囔着，好在楚子航递过来了眼罩和耳塞，要不然赵衍都在考虑要不要再找点什么东西塞到他的嘴里。这家伙太能说了，也不知道同寝的路明非是如何忍受下去的。说起来路明非，这家伙这几天魂不守舍的，是因为诺诺凯撒要订婚这事闹得，赵衍也无从劝解，只能怪自己当初一不留神就让诺诺走进来电影院了，要不然这破事也不可能发展成这样。
————
“嗨明非！太高兴见到你了！”旅行团里有人热情的冲上来和顶着黑眼圈的路明非握手。
这架飞机说上旅游团包机，实际上是一飞机混血种，他们来近距离观看屠龙秀。
“我噻！师弟你交游很广泛啊！”芬格尔说。
“你们也是来屠龙的？”唐森也跟芬格尔握手。
唐森是路明非在拍卖会上认识的一个人，也是混血种，不过貌似不是混血种也进不去那个拍卖会。
从唐森那里得知，整个世界共有三四千混血种正在往这里赶来，就像是朝圣。虽然每个混血种都幻想着拿到屠龙勇士的称号，但因为血统原因，在龙的面前还能站立的没几个。所以，他们还顺带着来旅游，拖家带口那种的。
和唐森聊了会天，过了安检。安检比较严，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赵衍四人下到停车场，找到赵父安排的车。
“哇，师弟，我突然觉得你主场优势更大啊！”芬格尔眉飞色舞。
“据我所知，加图索家族确实在华夏的势力不大。”
“那我们去哪里？”路明非饿了，想赶紧找个地方饱餐一顿。
“我家。”
赵衍打发走开车来的司机，然后自己坐到驾驶位上，接下来的谈话不太适合让司机听到。
“我们怎么找龙所在的位置？”赵衍边开车边问楚子航，因为路明非和芬格尔靠不住。
“如果情报没有出错，我们这次的目标是‘大地与山之王’。掌握‘力’的权柄，那就从‘力’开始找起。”
“‘力’多了去了，我们找那一个？”芬格尔提出疑问，以表示他是比路明非靠谱那么一丢丢的。
“大地的‘力’，你们想到了什么？”
“地壳运动？”路明非试探着说。
“没错，但具体一点，就是地震，我们从近几年详细的地震数据开始找起。”
楚子航看向赵衍，芬格尔和路明非也看向赵衍。
“看我干什么？”赵衍从中央后视镜看到两双邪恶的眼睛，吓了一跳。
“师弟，动用你的关系找出数据，然后交给楚师弟。”
“你们呢？”楚子航有些好奇。
“我们，当然是在后面给你们加油助威了。”
楚子航平时和芬格尔接触的不算多，虽然知道芬格尔厚颜无耻，但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啊不，听证会才是第一次，这是第二次。
————
芬格尔看着眼前的别墅，眼前一亮。
“赵师弟，为什么我突然感觉离胜利不远了？你说这是不是一种错觉？”
“确实是错觉。”
赵衍招呼几人搬行李，别墅已经清空了所有人，从现在开始，整栋别墅就他们四个人住。
“书房有电脑、投屏，可以满足咱们基本的工作需求。我刚才已经派人去要资料了，估计明天就能到手。”赵衍领着三人转了转：“房间自己挑，厨房有菜，但我觉得你们不会做，等会派人撤走。想叫外卖，客厅的电话，按5就可以了，我已经吩咐好了隔壁别墅，三个厨师待命，虽然可能没学院做的好。”
芬格尔听的两眼放光，就差扑到赵衍身上，抱住大腿，然后哭着喊着“求包养”。
“有什么需求就提出来，我会尽量满足。”
楚子航啥也没有说，就提着笔记本电脑就走进了书房，还是自己的电脑用着放心。芬格尔则是表示饿了，要吃好吃的，一桌子的那种，路明非表示附议。
————
狼藉的书房，楚子航已经在这里待了三天了，满地的资料、碳酸饮料的瓶子表示这三天里发生了什么。
第一天，四人全在，虽然芬格尔和路明非划水，但好歹还露了一个面。
第二天，芬格尔不知所踪，路明非待了一个小时后离开，只剩下楚子航和赵衍。
第三天，只剩下楚子航还在努力奋斗，芬格尔不时来探望一下。
“楚师弟，你这简直就是拼命三郎啊！”
芬格尔左手拎酒瓶，右手拿鸡腿，一副地痞流氓的赶脚。
“赵衍和路明非去哪里了？”
“路明非去网吧了，在这里打游戏会影响你干活儿。赵衍，不知道。”
“这里电脑这么多，只要不在书房，其实影响不到我的。”楚子航盯着屏幕，端坐在电脑前敲着键盘。
“他说什么没有那种氛围，我也搞不懂，没去过网吧，网吧好玩吗？”
“我也没去过。”
楚子航按下回车键，数据开始载入他刚刚完成的数学模型。一瞬间无数涟漪在那张北京地图上溅开，好像是那平静的湖面，楚子航刚刚撒了一把细沙进去。
“你在捣鼓些什么？”芬格尔盯着投影打平发愣：“说起来我们不是来屠龙的么？可是我们四个各有各的宅法，废柴师弟是个游戏宅，你是个科学宅，赵衍玩失踪，我是个……好吧，我是个吃货。我们不该带着设备满北京城找龙么？”
“你确定要在一个满是龙图腾的城市里找龙？如果你想，可能拿着单反相机去找那天机场遇到的唐森，和他们一起去逛景点。”
“不去，昨天兴趣上来，去故宫转转，结果没累死我。”芬格尔表示抗拒。
而且芬格尔还特意听路明非的话，去坐了公交，体验一下“特色”，结果“特色”令芬格尔印象深刻。如果是和一群年轻姑娘们挤在一起，芬格尔百分百乐意。但一群大爷大妈就算了。
“师兄谈过恋爱吗？”
“咦，为什么话题突然变成这么有吸引力的了？我们不是在讨论找龙王吗？”
“对不起，忽然想起，不方便回答就算了。”
“有什么不方便？那是我辉煌的战史！情场不朽的丰碑！”芬格尔从椅子上猛地坐起：“我也曾是人见人爱的‘a’级！倾慕我的女生在情人节派对送巧克力给我，多到我把它们做成巧克力酱，都够用一年的。”
“所以是有女友的？后来分手了？楚子航认真地看着他。
“伤口被你戳到了！”芬格尔捂胸。
“抱歉，我只是有些好奇。如果你喜欢的人和别人订婚，甚至结婚，你会怎么做？”楚子航离开电脑，又拿起一罐可乐，打开，抿了一口。
“你是关心那个废柴的心理健康么？”芬格尔明白了。
“我只是觉得，感情这种东西，你不说的话，对方就不会知道，那岂不是就错过了吗？”
芬格尔撇撇嘴：“感情这个东西，有的人的很值钱，有的人的就很垃圾。废柴师弟的感情可以说得上从一开始就是没有结果的爱，窥视，啊不，对自己老大的女人有好感，放你们古代，是要三刀六洞的。”
“你们在讨论什么，这么劲爆？”失踪人口赵衍推门进来。
“废柴的爱情咯，师弟，你认识路明非最久，你说说看咯。”
“嗯，路明非从小缺爱，长大还缺，所以喜欢大姐姐类型的很正常。”赵衍答非所问。
“我们问的是你如何看待这段感情的。”芬格尔灌了一口酒。
“用眼睛看，除非世界末日，要不然路明非翻盘的几率为零。甚至就算是世界末日，诺诺也会倒在凯撒的怀里，而不是路明非的怀里。”赵衍耸耸肩：“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路明非也许会爆发点勇气什么的，比如干掉凯撒，把诺诺的尸体抢回来。失去一切的人，总想再抓住点什么温暖的东西，哪怕是拼了命什么的，也义无反顾。”
机场，虽然已经夜深人静了，但还是有红眼航班准备起飞，赵衍四人坐着摆渡车来到飞机旁边。
“没搞错吧？为什么让我们坐商务舱。”芬格尔大声地抱怨，“我们这可是去为人类捐躯的！”
“别抱怨了，要不是有点关系，咱们可能坐的就是经济舱了。”赵衍也有些无奈，毕竟谁也不想大晚上赶飞机，困死了：“你要是能说服校长让咱们明天走，我倒是不介意给咱们全升成头等舱。”
芬格尔想了想临出发前副校长拍着他的肩膀：“芬格尔啊，作为独一无二的‘g’级，你以为毕业那么容易？就算我和校长放水，你觉得校董会不会报复你？我和校长是给你创造机会。设想你完成了这项任务，你的实习报告该是何等亮眼，校董会能找不出理由阻止你毕业！否则你很可能还要在学院里啃一年猪肘子，念你前无古人的十年级！”
迫于压力，芬格尔老老实实出发了，实在是副校长笑的太奸诈了，芬格尔不敢想象不来的后果。
“算了吧，商务舱挺好的。话说，凯撒他们那组呢？”
“凯撒他们已经征用他们家的‘湾流’公务机飞走了。”楚子航率先登上登机梯。
“啊嘞？这话在你这种富二代嘴里说出来不应该是咬牙切齿的吗？还有，我亲爱的赵师弟，你们家的飞机呢？”芬格尔一脸严肃地评论：“是时候告诉凯撒，有钱的不止你一个。”
“因为环境原因，我们家不可能和加图索家那样招摇，所以想都不要想了。”
“环境？雾霾太大？”
赵衍不想理这个活宝，将手里的登机牌递给空姐。坐上飞机，芬格尔还在嘟囔着，好在楚子航递过来了眼罩和耳塞，要不然赵衍都在考虑要不要再找点什么东西塞到他的嘴里。这家伙太能说了，也不知道同寝的路明非是如何忍受下去的。说起来路明非，这家伙这几天魂不守舍的，是因为诺诺凯撒要订婚这事闹得，赵衍也无从劝解，只能怪自己当初一不留神就让诺诺走进来电影院了，要不然这破事也不可能发展成这样。
————
“嗨明非！太高兴见到你了！”旅行团里有人热情的冲上来和顶着黑眼圈的路明非握手。
这架飞机说上旅游团包机，实际上是一飞机混血种，他们来近距离观看屠龙秀。
“我噻！师弟你交游很广泛啊！”芬格尔说。
“你们也是来屠龙的？”唐森也跟芬格尔握手。
唐森是路明非在拍卖会上认识的一个人，也是混血种，不过貌似不是混血种也进不去那个拍卖会。
从唐森那里得知，整个世界共有三四千混血种正在往这里赶来，就像是朝圣。虽然每个混血种都幻想着拿到屠龙勇士的称号，但因为血统原因，在龙的面前还能站立的没几个。所以，他们还顺带着来旅游，拖家带口那种的。
和唐森聊了会天，过了安检。安检比较严，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赵衍四人下到停车场，找到赵父安排的车。
“哇，师弟，我突然觉得你主场优势更大啊！”芬格尔眉飞色舞。
“据我所知，加图索家族确实在华夏的势力不大。”
“那我们去哪里？”路明非饿了，想赶紧找个地方饱餐一顿。
“我家。”
赵衍打发走开车来的司机，然后自己坐到驾驶位上，接下来的谈话不太适合让司机听到。
“我们怎么找龙所在的位置？”赵衍边开车边问楚子航，因为路明非和芬格尔靠不住。
“如果情报没有出错，我们这次的目标是‘大地与山之王’。掌握‘力’的权柄，那就从‘力’开始找起。”
“‘力’多了去了，我们找那一个？”芬格尔提出疑问，以表示他是比路明非靠谱那么一丢丢的。
“大地的‘力’，你们想到了什么？”
“地壳运动？”路明非试探着说。
“没错，但具体一点，就是地震，我们从近几年详细的地震数据开始找起。”
楚子航看向赵衍，芬格尔和路明非也看向赵衍。
“看我干什么？”赵衍从中央后视镜看到两双邪恶的眼睛，吓了一跳。
“师弟，动用你的关系找出数据，然后交给楚师弟。”
“你们呢？”楚子航有些好奇。
“我们，当然是在后面给你们加油助威了。”
楚子航平时和芬格尔接触的不算多，虽然知道芬格尔厚颜无耻，但亲眼所见还是第一次。啊不，听证会才是第一次，这是第二次。
————
芬格尔看着眼前的别墅，眼前一亮。
“赵师弟，为什么我突然感觉离胜利不远了？你说这是不是一种错觉？”
“确实是错觉。”
赵衍招呼几人搬行李，别墅已经清空了所有人，从现在开始，整栋别墅就他们四个人住。
“书房有电脑、投屏，可以满足咱们基本的工作需求。我刚才已经派人去要资料了，估计明天就能到手。”赵衍领着三人转了转：“房间自己挑，厨房有菜，但我觉得你们不会做，等会派人撤走。想叫外卖，客厅的电话，按5就可以了，我已经吩咐好了隔壁别墅，三个厨师待命，虽然可能没学院做的好。”
芬格尔听的两眼放光，就差扑到赵衍身上，抱住大腿，然后哭着喊着“求包养”。
“有什么需求就提出来，我会尽量满足。”
楚子航啥也没有说，就提着笔记本电脑就走进了书房，还是自己的电脑用着放心。芬格尔则是表示饿了，要吃好吃的，一桌子的那种，路明非表示附议。
————
狼藉的书房，楚子航已经在这里待了三天了，满地的资料、碳酸饮料的瓶子表示这三天里发生了什么。
第一天，四人全在，虽然芬格尔和路明非划水，但好歹还露了一个面。
第二天，芬格尔不知所踪，路明非待了一个小时后离开，只剩下楚子航和赵衍。
第三天，只剩下楚子航还在努力奋斗，芬格尔不时来探望一下。
“楚师弟，你这简直就是拼命三郎啊！”
芬格尔左手拎酒瓶，右手拿鸡腿，一副地痞流氓的赶脚。
“赵衍和路明非去哪里了？”
“路明非去网吧了，在这里打游戏会影响你干活儿。赵衍，不知道。”
“这里电脑这么多，只要不在书房，其实影响不到我的。”楚子航盯着屏幕，端坐在电脑前敲着键盘。
“他说什么没有那种氛围，我也搞不懂，没去过网吧，网吧好玩吗？”
“我也没去过。”
楚子航按下回车键，数据开始载入他刚刚完成的数学模型。一瞬间无数涟漪在那张北京地图上溅开，好像是那平静的湖面，楚子航刚刚撒了一把细沙进去。
“你在捣鼓些什么？”芬格尔盯着投影打平发愣：“说起来我们不是来屠龙的么？可是我们四个各有各的宅法，废柴师弟是个游戏宅，你是个科学宅，赵衍玩失踪，我是个……好吧，我是个吃货。我们不该带着设备满北京城找龙么？”
“你确定要在一个满是龙图腾的城市里找龙？如果你想，可能拿着单反相机去找那天机场遇到的唐森，和他们一起去逛景点。”
“不去，昨天兴趣上来，去故宫转转，结果没累死我。”芬格尔表示抗拒。
而且芬格尔还特意听路明非的话，去坐了公交，体验一下“特色”，结果“特色”令芬格尔印象深刻。如果是和一群年轻姑娘们挤在一起，芬格尔百分百乐意。但一群大爷大妈就算了。
“师兄谈过恋爱吗？”
“咦，为什么话题突然变成这么有吸引力的了？我们不是在讨论找龙王吗？”
“对不起，忽然想起，不方便回答就算了。”
“有什么不方便？那是我辉煌的战史！情场不朽的丰碑！”芬格尔从椅子上猛地坐起：“我也曾是人见人爱的‘a’级！倾慕我的女生在情人节派对送巧克力给我，多到我把它们做成巧克力酱，都够用一年的。”
“所以是有女友的？后来分手了？楚子航认真地看着他。
“伤口被你戳到了！”芬格尔捂胸。
“抱歉，我只是有些好奇。如果你喜欢的人和别人订婚，甚至结婚，你会怎么做？”楚子航离开电脑，又拿起一罐可乐，打开，抿了一口。
“你是关心那个废柴的心理健康么？”芬格尔明白了。
“我只是觉得，感情这种东西，你不说的话，对方就不会知道，那岂不是就错过了吗？”
芬格尔撇撇嘴：“感情这个东西，有的人的很值钱，有的人的就很垃圾。废柴师弟的感情可以说得上从一开始就是没有结果的爱，窥视，啊不，对自己老大的女人有好感，放你们古代，是要三刀六洞的。”
“你们在讨论什么，这么劲爆？”失踪人口赵衍推门进来。
“废柴的爱情咯，师弟，你认识路明非最久，你说说看咯。”
“嗯，路明非从小缺爱，长大还缺，所以喜欢大姐姐类型的很正常。”赵衍答非所问。
“我们问的是你如何看待这段感情的。”芬格尔灌了一口酒。
“用眼睛看，除非世界末日，要不然路明非翻盘的几率为零。甚至就算是世界末日，诺诺也会倒在凯撒的怀里，而不是路明非的怀里。”赵衍耸耸肩：“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路明非也许会爆发点勇气什么的，比如干掉凯撒，把诺诺的尸体抢回来。失去一切的人，总想再抓住点什么温暖的东西，哪怕是拼了命什么的，也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