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章：太子经办刑部案、无衣再访赏春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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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刑部驿舍的门房便多了两个身形魁梧的太监，并奉太子谕，接管刑部驿舍的守卫职责。
云浩初和白娘姨深知，关于海大户案，扬州将军府再无退避旁观的可能。
这一天，秦无衣几次想找借口出去，都失败了。
只要他要走，袁旖云必然要跟着，不管你要干啥，非得带上她，美其名曰：不能让秦无衣再受重伤，否则没法跟玉龙观交待。
食髓知味，秦无衣就像自己说谷雨一样，狗熊刚吃过蜜，脑子里想的都是甜，蛰得满头是包也想吃，馋啊！
秦无衣滴溜磨溜转了一天也没出去门，到底老老实实在驿舍猫了一天。
又过第二天的一清早，袁柏回来了。
莲花说，人是从马上滚下来的，屁股全是血。
将军袁牧野让云浩初全权负责此事，破案期间密切配合太子殿下，但却认真吩咐多听秦无衣的意见。
另外，甄庭运目前在刑部监视之下，动不得。今天将军府会派人将小桃红带回将军府，当天即会密送江宁。
虽然天刚亮，云浩初还是马上告知门卫太监，请太子殿下将卷宗拿给将军府。
哪想到午时刚过，太子殿下便通知云浩初，带将军府办案人员前去刑部。
今天早朝，大理寺寺丞陆平安被皇上令假休息，海大户案移责太子府经办！三司及其辖下，皆听从太子谕令，不得有违。
云浩初等人到刑部的时候，刑部张从柬和大理寺范吉明已经被拿捕入狱，备案候审。
秦无衣知道，这是杨君晟做给袁旖云看：只要你说的，我都能办，剩下就是你破案了。
但是接下来的情况却让人大吃一惊！
一年内，海大户通过多次瞒报，共隐匿盐一千多斤，铁锭三百多斤！
现在吴国户部从上到下已经抓了三十多人，但所有人都把事情推到已死的海大户身上，皆称对此一概不知。
也就是说，现在海大户死不死、谁杀的并不重要了，盐铁去向必须要搞清楚。尤其是铁，这些铁锭是吴国重要的战略储备，别人用它也是制作兵器，这种隐患不可不除！
可海大户已死，全家就活着一个海继德，要是他知道也早就招了，不会等到现在。
袁旖云和秦无衣去刑部大牢看了海继德和甄玉环，两个人已经被折磨得脱相了，只剩一幅皮包骨。许是怕人自尽，用多条布带拉着，吊捆在牢房当中。
看到袁旖云，两个人激灵了一下，随后便挣扎着要吐掉嘴里的布条。
袁旖云让人解开他们嘴里的布条，哪想到两个人便是求死，让袁旖云快点杀了他们，给抓捕他们死去的人报仇。
秦无衣叫来狱卒，让他们根据经验分析，这俩人还能活多久。
得到的回答是二十天。
事情不好办了。
这人要是自己求着赶快死，问啥也不能说了。
从卷宗上看，两个人被带到刑部之后，审了不下三十次，但翻来覆去就是之前的所说的，再多也是海家主仆偷情那些乱事，并没有新的线索。
三十次，刑部能使的手段一定都是用遍了，再问也是那些东西。
除了他俩，其他抓起来的人，只是公务关联，连怀疑问题都确定不了，且都有公职在身，用刑拷问确不合适。便以在职懈怠论处，也轮不到他们，那是丞相的事。
虽然太子放权让袁旖云便宜行事，但也不能乱来。比如张从柬，不能因为直觉他有不对，就用刑审问。
再说，太子是接管了海大户案，但干活的还是大理寺和刑部的人，国家律法人家玩的溜着呢，且不是你说咋来就咋来的。
但有一点好处，现在就可以将刑部监视的甄庭运抓捕起来，押解江宁。
云浩初一行人回到刑部驿舍已是二更天了，掌灯之后，大家便又坐到一起研究案情。
白娘姨尤其对海继德能请动武林高手的事，疑虑颇深。
江镇安家和海继德的供词是一致的，都说是护院花钱请来的，而护院领头的已经死了，已是无从对质。
但白娘姨不这么看，三阶涅槃的高手，没有一定江湖地位，就是有钱也请不来的，何况还是三个三阶高手。
再加上栖霞山截杀案，说明此案跟江湖人士牵扯颇深。但要以此线索出去追寻，却没人能做得到。
大理寺那帮废物出去就是送人头，她和云浩初对江湖了解的并不多，袁旖云秦无衣更不行，真没一个，那还了得。
所以，这条线索只能等人家送上门。
“其实，海继德和甄氏必有隐瞒，只是他们知道必死无疑，更不会说了。”
秦无衣看了看在那鼓气的袁旖云，又给自己找机会：“我在外面还真有能用的人，但人家不方便跟官场打交道。”
“你不说，谁知道我是将军府的！你就是没安好心，那个春阳是歌姬，不是你的夫人！”
“我便不是去找她。”
“那你怕我跟着干嘛？”
“你跟着，你跟着谁还跟我打交道。”
“我怎么了，我吃人了！你个狗奴才，便为良人就不听说了是不是！”
秦无衣不想跟她再争辩，便懒洋洋地说：“如若不然我早跑了，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现在还不是在这跟你破案。”
“哼！你跑？回去我就把谷雨杀了！”袁旖云的手又按在了她的刀柄上。
秦无衣无奈地叹口气，跟云浩初说：“大管家，我先回去休息了，想起什么明天再说。”
“好，你先回去，这里有我。”
秦无衣一走，云浩初就问白凤鸣：“你觉得将军府不能破案会带来什么后果？”
白凤鸣深深皱眉，摇着头回道：“无法预料，且看都护府刘将军的下场便知道了。”
“如是这般，倒真是把太子得罪透了。但如今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从内想办法，撬开海继德和甄氏的嘴，一个便是从外面找办法，要么找到栖霞山那帮贼众，要么就找到海大户的客人，但这两个办法，我这个断臂老人能做的可不多。”
白凤鸣还是摇头，然后说道：“岂止是你，我也一样。”
袁旖云一听就生气了，怒拍一下桌子，转身也走了。
事情很明显，两个老家伙这是给她念秧听，让她放秦无衣出去做外面的工作。
都不用说，秦无衣出门就是赏春阁。
他在江宁认识谁？就一个桓学泠，好心帮他一下，回头就把人给卖了！
外面的人更不可靠。
但现在情况是，海大户案目前就是个死结，根本无从下手。他们几个加一起，也不如那个狗奴才主意多。
要真破不了案子，让父亲跟刘戎效一样回家养老，这后果是谁也不能接受的。
但袁旖云还是抱了一丝希望，第二天故意迟一些走出自己的房间。可结果并不是她切盼的那样，秦无衣，早早就没影了！……
………
薛诗音第一次见到一大清早逛青楼的，便就连床都没起，让玲珑把人叫进来先说话。
哪想到秦无衣进来便让她去叫叶小开。
“我就那么不如春阳？”薛诗音真不高兴了，也不顾着身上只有薄薄的诃子（内衣），径直坐了起来。
“薛大家，我翻墙进的赏春阁，却有要事，且不是来游乐的。”
“嗬！我倒是第一次听说，竟有人来青楼处理要事。”薛诗音索性将被子一把掀开，露出一双玉腿，狠狠盯着秦无衣。
秦无衣被晃的眼睛没处放，只能转头看门口：“你且说，如何能让我快点见到人。”
薛诗音娇笑道：“人不就在这。”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更知道，你做的事搞不好就掉脑袋！”
“这么说你是拒绝我了？”秦无衣真不愿与这种人精打交道。
“是，你可以走了！”
说罢，薛诗音把被子拉上，将自己整个人盖住，像似躲在里面抽泣起来。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秦无衣知道，薛诗音如此，一定是那个叶小开有消息了。
“我能有什么要求，一个落魄求生的风尘女子，且不知活到几时，随死随埋算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最后问你一句，如果不说，我就从了你的意，此后咱们两不相干。”
薛诗音又把头钻了出来，脸上竟真有了泪痕：“你又知道我是什么意？”
“那你说！”秦无衣真有些不耐烦了。
薛诗音擦了擦眼角，捉住秦无衣的目光郑重说道：“我们主仆三人，被逼无奈方才流落在这赏春阁，便无去处。且今日冒死帮了你，你将如何安顿我等？”
“这……”秦无衣犹豫了。
如果叶小开真的摸到栖霞山截杀案那些人，薛诗音的要求便不过分，如果不能妥善安置他们，以后寻仇的找上门来，那还有好。
可如何安顿？
留在江宁怕是不行的，只有去扬州。
带去将军府？
可算了，袁旖云早晚一天拿刀杀了他们。
带去玉龙观更不行！
唯一就是租个宅子，暂时先住下，以后再想办法。
但这好像也不妥，这是在干嘛，金屋藏娇？
秦无衣自己还是个无产者呢，以后一切皆不可知，对人家付不起责任。
思来想去，秦无衣便站了起来，想往外走。
“我还是处子，你相信吗？”薛诗音突然说道。
“不信！薛大家如此风情万种，难道都是假的？”
秦无衣又扫了一眼，薛诗音的诃子有些乱，露出来半边雪奶白子，又将他晃了一下。
“是呀，我都不信，便是一生如此，我还这么认真干嘛。”
薛诗音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幽幽叹道：“为了活下去，很多人都变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你倒不必，最后总会找个老实人嫁了。”秦无衣脱口而出！
第二天，刑部驿舍的门房便多了两个身形魁梧的太监，并奉太子谕，接管刑部驿舍的守卫职责。
云浩初和白娘姨深知，关于海大户案，扬州将军府再无退避旁观的可能。
这一天，秦无衣几次想找借口出去，都失败了。
只要他要走，袁旖云必然要跟着，不管你要干啥，非得带上她，美其名曰：不能让秦无衣再受重伤，否则没法跟玉龙观交待。
食髓知味，秦无衣就像自己说谷雨一样，狗熊刚吃过蜜，脑子里想的都是甜，蛰得满头是包也想吃，馋啊！
秦无衣滴溜磨溜转了一天也没出去门，到底老老实实在驿舍猫了一天。
又过第二天的一清早，袁柏回来了。
莲花说，人是从马上滚下来的，屁股全是血。
将军袁牧野让云浩初全权负责此事，破案期间密切配合太子殿下，但却认真吩咐多听秦无衣的意见。
另外，甄庭运目前在刑部监视之下，动不得。今天将军府会派人将小桃红带回将军府，当天即会密送江宁。
虽然天刚亮，云浩初还是马上告知门卫太监，请太子殿下将卷宗拿给将军府。
哪想到午时刚过，太子殿下便通知云浩初，带将军府办案人员前去刑部。
今天早朝，大理寺寺丞陆平安被皇上令假休息，海大户案移责太子府经办！三司及其辖下，皆听从太子谕令，不得有违。
云浩初等人到刑部的时候，刑部张从柬和大理寺范吉明已经被拿捕入狱，备案候审。
秦无衣知道，这是杨君晟做给袁旖云看：只要你说的，我都能办，剩下就是你破案了。
但是接下来的情况却让人大吃一惊！
一年内，海大户通过多次瞒报，共隐匿盐一千多斤，铁锭三百多斤！
现在吴国户部从上到下已经抓了三十多人，但所有人都把事情推到已死的海大户身上，皆称对此一概不知。
也就是说，现在海大户死不死、谁杀的并不重要了，盐铁去向必须要搞清楚。尤其是铁，这些铁锭是吴国重要的战略储备，别人用它也是制作兵器，这种隐患不可不除！
可海大户已死，全家就活着一个海继德，要是他知道也早就招了，不会等到现在。
袁旖云和秦无衣去刑部大牢看了海继德和甄玉环，两个人已经被折磨得脱相了，只剩一幅皮包骨。许是怕人自尽，用多条布带拉着，吊捆在牢房当中。
看到袁旖云，两个人激灵了一下，随后便挣扎着要吐掉嘴里的布条。
袁旖云让人解开他们嘴里的布条，哪想到两个人便是求死，让袁旖云快点杀了他们，给抓捕他们死去的人报仇。
秦无衣叫来狱卒，让他们根据经验分析，这俩人还能活多久。
得到的回答是二十天。
事情不好办了。
这人要是自己求着赶快死，问啥也不能说了。
从卷宗上看，两个人被带到刑部之后，审了不下三十次，但翻来覆去就是之前的所说的，再多也是海家主仆偷情那些乱事，并没有新的线索。
三十次，刑部能使的手段一定都是用遍了，再问也是那些东西。
除了他俩，其他抓起来的人，只是公务关联，连怀疑问题都确定不了，且都有公职在身，用刑拷问确不合适。便以在职懈怠论处，也轮不到他们，那是丞相的事。
虽然太子放权让袁旖云便宜行事，但也不能乱来。比如张从柬，不能因为直觉他有不对，就用刑审问。
再说，太子是接管了海大户案，但干活的还是大理寺和刑部的人，国家律法人家玩的溜着呢，且不是你说咋来就咋来的。
但有一点好处，现在就可以将刑部监视的甄庭运抓捕起来，押解江宁。
云浩初一行人回到刑部驿舍已是二更天了，掌灯之后，大家便又坐到一起研究案情。
白娘姨尤其对海继德能请动武林高手的事，疑虑颇深。
江镇安家和海继德的供词是一致的，都说是护院花钱请来的，而护院领头的已经死了，已是无从对质。
但白娘姨不这么看，三阶涅槃的高手，没有一定江湖地位，就是有钱也请不来的，何况还是三个三阶高手。
再加上栖霞山截杀案，说明此案跟江湖人士牵扯颇深。但要以此线索出去追寻，却没人能做得到。
大理寺那帮废物出去就是送人头，她和云浩初对江湖了解的并不多，袁旖云秦无衣更不行，真没一个，那还了得。
所以，这条线索只能等人家送上门。
“其实，海继德和甄氏必有隐瞒，只是他们知道必死无疑，更不会说了。”
秦无衣看了看在那鼓气的袁旖云，又给自己找机会：“我在外面还真有能用的人，但人家不方便跟官场打交道。”
“你不说，谁知道我是将军府的！你就是没安好心，那个春阳是歌姬，不是你的夫人！”
“我便不是去找她。”
“那你怕我跟着干嘛？”
“你跟着，你跟着谁还跟我打交道。”
“我怎么了，我吃人了！你个狗奴才，便为良人就不听说了是不是！”
秦无衣不想跟她再争辩，便懒洋洋地说：“如若不然我早跑了，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现在还不是在这跟你破案。”
“哼！你跑？回去我就把谷雨杀了！”袁旖云的手又按在了她的刀柄上。
秦无衣无奈地叹口气，跟云浩初说：“大管家，我先回去休息了，想起什么明天再说。”
“好，你先回去，这里有我。”
秦无衣一走，云浩初就问白凤鸣：“你觉得将军府不能破案会带来什么后果？”
白凤鸣深深皱眉，摇着头回道：“无法预料，且看都护府刘将军的下场便知道了。”
“如是这般，倒真是把太子得罪透了。但如今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从内想办法，撬开海继德和甄氏的嘴，一个便是从外面找办法，要么找到栖霞山那帮贼众，要么就找到海大户的客人，但这两个办法，我这个断臂老人能做的可不多。”
白凤鸣还是摇头，然后说道：“岂止是你，我也一样。”
袁旖云一听就生气了，怒拍一下桌子，转身也走了。
事情很明显，两个老家伙这是给她念秧听，让她放秦无衣出去做外面的工作。
都不用说，秦无衣出门就是赏春阁。
他在江宁认识谁？就一个桓学泠，好心帮他一下，回头就把人给卖了！
外面的人更不可靠。
但现在情况是，海大户案目前就是个死结，根本无从下手。他们几个加一起，也不如那个狗奴才主意多。
要真破不了案子，让父亲跟刘戎效一样回家养老，这后果是谁也不能接受的。
但袁旖云还是抱了一丝希望，第二天故意迟一些走出自己的房间。可结果并不是她切盼的那样，秦无衣，早早就没影了！……
………
薛诗音第一次见到一大清早逛青楼的，便就连床都没起，让玲珑把人叫进来先说话。
哪想到秦无衣进来便让她去叫叶小开。
“我就那么不如春阳？”薛诗音真不高兴了，也不顾着身上只有薄薄的诃子（内衣），径直坐了起来。
“薛大家，我翻墙进的赏春阁，却有要事，且不是来游乐的。”
“嗬！我倒是第一次听说，竟有人来青楼处理要事。”薛诗音索性将被子一把掀开，露出一双玉腿，狠狠盯着秦无衣。
秦无衣被晃的眼睛没处放，只能转头看门口：“你且说，如何能让我快点见到人。”
薛诗音娇笑道：“人不就在这。”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更知道，你做的事搞不好就掉脑袋！”
“这么说你是拒绝我了？”秦无衣真不愿与这种人精打交道。
“是，你可以走了！”
说罢，薛诗音把被子拉上，将自己整个人盖住，像似躲在里面抽泣起来。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秦无衣知道，薛诗音如此，一定是那个叶小开有消息了。
“我能有什么要求，一个落魄求生的风尘女子，且不知活到几时，随死随埋算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最后问你一句，如果不说，我就从了你的意，此后咱们两不相干。”
薛诗音又把头钻了出来，脸上竟真有了泪痕：“你又知道我是什么意？”
“那你说！”秦无衣真有些不耐烦了。
薛诗音擦了擦眼角，捉住秦无衣的目光郑重说道：“我们主仆三人，被逼无奈方才流落在这赏春阁，便无去处。且今日冒死帮了你，你将如何安顿我等？”
“这……”秦无衣犹豫了。
如果叶小开真的摸到栖霞山截杀案那些人，薛诗音的要求便不过分，如果不能妥善安置他们，以后寻仇的找上门来，那还有好。
可如何安顿？
留在江宁怕是不行的，只有去扬州。
带去将军府？
可算了，袁旖云早晚一天拿刀杀了他们。
带去玉龙观更不行！
唯一就是租个宅子，暂时先住下，以后再想办法。
但这好像也不妥，这是在干嘛，金屋藏娇？
秦无衣自己还是个无产者呢，以后一切皆不可知，对人家付不起责任。
思来想去，秦无衣便站了起来，想往外走。
“我还是处子，你相信吗？”薛诗音突然说道。
“不信！薛大家如此风情万种，难道都是假的？”
秦无衣又扫了一眼，薛诗音的诃子有些乱，露出来半边雪奶白子，又将他晃了一下。
“是呀，我都不信，便是一生如此，我还这么认真干嘛。”
薛诗音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幽幽叹道：“为了活下去，很多人都变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你倒不必，最后总会找个老实人嫁了。”秦无衣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