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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七章 蝶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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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没有散播谣言啊?”陶势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游戏厅。

    “哼,当初要不是你,我们的孩子继续在星星小学读书,现在怎么着也能是个小修士。”壮汉也冷哼一声。

    “现在紫霜学院不招收学员了,都是你害的我们的孩子不能成为修仙者,你该死。”那刻薄女子也说道。

    “啊~我不…知道啊,大哥…饶了我,绕我…一条小狗命吧?”陶势的惨叫声夹杂着虚弱的求饶声。

    “快点打死他,见到他就心烦,可惜了我们的孩子啊。”刻薄女子说着便潸然泪下。

    壮汉的脸上也充满了愤怒。

    “老公,咱们走吧,想办法将孩子送回紫霜学院去。”刻薄女子听不到陶势的惨叫声了,于是对着身边的这个壮汉说道。

    “好的,宝贝。”壮汉笑了笑,搂着刻薄女子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白泽的大门前,摆着十几具无头尸体,但从他们的穿着还是能够看出来是那个家族的人。

    只从妖兽出现,白泽这个部门也浮出水面,但是十几具尸体摆在白泽的门前,还是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唐怡部长居然没有派人去查,这让人不禁联想到了什么。

    “这个臭小子,又让我来给他擦屁股。”唐怡摩拳擦掌的小声嘀咕着。

    “等他四哥回来了,我一定要好好欺负他一顿,不对,有紫儿,哼。”

    唐怡冷哼一声,接着迈着步子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她身后的白泽成员有些吃惊的看着唐怡,不过他们可不敢去管唐怡的事情。

    有几人很自觉的将外面放着的无头尸体给处理了。

    一处山坡里,一道急冲冲的身影闯进了一家庄园里,他喘着粗气地喊道:“家主,栽了,我们派出去的人全部折在了魔都。”

    一个白胡子老头从屋内走出来,瞥了这个急冲冲的身影:“那就继续派人去啊?将功法拿到手,我们马家就会崛起了。”

    马沰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的将一叠照片拿了出来。

    “怎么了?”马家主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连忙问道。

    “这…这个是…魔都那边发来的。”马沰将手中的照片递给马家主。

    马家主看了一眼,他轰的一声就晕了过去。

    “家主…快,快去请医者。”马沰冲上去,摇了摇马家主,见马家主没有要醒的迹象,连忙对着外面喊道。

    那散落一地的照片中,满是无头尸体。

    只有一张里面有头,而那张照片中的男子与马家主有七八分相似,那男子的眼神暗淡,胸口处一柄短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全国各地的家族或都收到了消息,也有的按兵不动。

    太阳渐渐升起,今天的魔都似乎比昨天的温度要高了些,紫霜学院里满是朝气蓬勃的欢笑声。

    那教师办公室里,几名教师在讨论着。

    “没想到修仙还能增加文化成绩?”

    “咦,你怎么知道的?”

    “你忘记我昨天小考了吗?昨晚回去改卷子,激动的一晚上都没有睡啊。”

    “昨天不久下午有课吗?你还小考?”

    “嘿嘿,跟你们讲,我们班上那几个成了修仙者的小孩子的进步飞快,平时让他们回答的问题,

    他们都回答不了,偏偏这次考试,他们都能够做出来了。”

    “会不会是作弊了?”

    “作弊?呵呵,昨天我可是让他们去新教室的时候不许带书的,我专门去他们身边看了眼,他们都规规矩矩的答题。”

    “这么说是真的了?”

    “那可不,而且我也不是踏入了修士的行列吗?你看我现在这精神满满的样子,像是一晚上没睡的人吗?”说这话的老师,他的脸上满满的都是骄傲。

    “得了吧,你不就先踏入修士的行列吗?信不信我今天就能踏入?”

    “快要集会了,赶紧过去吧,晚了可就没得听了。”

    “对对对,快点走。”

    此时,学生们纷纷在操场上站好,不过今天没有人说悄悄话,纷纷将目光看向讲台上。

    江辰迈着步子走了上去,他伸出右手放了放。

    底下的所有人听话的盘坐起来。

    “今天呢,我换一首词吧,换个口味。”江辰笑着说道。

    “哈哈~”底下的人也笑了笑。

    江辰抬了抬手,底下的人也都安静下来。

    江辰扫了一眼四周,轻轻开口,一道浑厚的声音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

    他逐字逐句地说道,语速十分地缓慢,很快,那群孩子又沐浴到白光之中。

    而天空中出现的霞光比昨天还要多了些。

    突然,江辰的目光看向操场的东南角。

    “怎么什么都听不到啊?”

    “会不会是里面还没有开始啊?”

    “怎么可能?刚才我还看见主席台上的那个老师说话呢。”

    “那怎么听不到啊?难道是我聋了?”

    “你聋个屁,你还能听到我说话不是?”

    “哦,对对对,可是听不到,怎么回去交差啊?”

    在主席台的江辰听到了这段对话,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手指微曲,对着操场的东南角一弹,一道破空声传了过去。

    接着江辰又继续念起了那首词。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

    “咦,我听到了。”

    “对,我也听到了。”

    “嗯?他念的这个是功法吗?”

    “不像啊,这不是吗?”

    “对啊,怎么我的脑子晕乎乎的。”

    “我也是啊!咋回事啊?”

    “你记下了吗?”

    “记下什么?”

    “功法啊?”

    “什么功法?”

    “对啊?什么功法呢?”

    “咦?我们怎么在这里的?”

    “我也想问啊?”

    “算了,先回家再说。”

    “嗯,感觉自己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嗯?你也有这种感觉?”

    “对啊,怎么?你也有?”

    “巧了,我也有啊。”

    “究竟是忘记了什么呢?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