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买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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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院子，周建国马上到了一杯水，这么热的天气，还挑着两个大箩筐，陆家二大爷累的全身都汗湿了。
陆家二大爷没有客气，咕噜咕噜了喝了好多水，歇了一口气，恢复了一下精神，感觉轻松多了。
周建国热情的说道：“二公公，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有事情，直接说？”
“哎，建国，你对我陆家的恩情，我们都记在心里了。”陆家二大爷有点不好意思的，东拉西扯，开始攀交情的说道：“这不，你这段时间没去乡下，过来看看你。”
昨晚没有睡好，今天晚上，周建国打算早点睡觉呢，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陆家二大爷的身上。
周建国直接把水换成酒，鼓励的说道：“二公公，喝一杯酒，提提精神，喝完之后，爽快的说。”
酒壮怂人胆呗，虽然不承认自己是怂人，可是，没人会拒绝一杯酒啊，特别还是乡下出身的陆家二大爷。
其实，陆家二大爷的心里，还是默许这个办法的，一茶杯的酒，足足有二两，而且，一看酒瓶，就是好酒。
陆家二大爷一口闷了，闷完之后，老脸涨红，酒劲上来了。
“建国，我也不墨迹了，我直接说，你看着办？”陆家二大爷爽快的说道：“如果能帮忙，你就帮忙，要是太为难的话，也就算了。”
“对么，二公公，就应该这么爽快。”周建国开心的说道：“说吧？”
麻的，酒的效果，实在是太好了，要不然，磨磨唧唧，半天说不到重点，那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么？
“建国，是这样，我知道，城里现在招工，你呢，也是有本事的人，能不能帮忙搞个名额？”陆家二大爷恭维的说道：“当然，不让你白帮忙，按照规矩来。”
规矩？
既然按照规矩来招工，你直接去工厂啊，来找我干嘛？
陆家二大爷看到周建国一头雾水是神情，马上意识到了，那些所谓的规矩，都是乡下的规矩，周建国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陆家二大爷马上小声说道：“建国，所谓的规矩，是我们陆家出200元，跟你这里买一个工作名额，行不行，你看着办？”
“买工作名额？”周建国不解的问道：“这个工作名额，还能买卖吗？”
“当然能啊？”陆家二大爷理直气壮的说道：“乡里的一个工作名额，大概120元，县里的一个工作，大概是160元。”
“你们城里的工作名额，没有买过，不知道行情，不过，200元，也应该差不多了吧？”陆家二大爷认真的说道：“如果不够，你直接说，该出多少钱，我们就出多少钱。”
200元一个名额，有这种事情吗？
“二公公，既然这样，你们直接在县里买一个工作名额就行了，为什么来南城呢？”周建国不解的问道。
“建国，县里没有可靠的关系，想买也买不到啊？”陆家大二爷无奈的说道：“要说大人物，我们除了认识你，还真的不认识其他人啊？”
买卖工作名额，那是私底下的交易，根本拿不到台面上来，没有可靠的关系，别人就算手里有名额，但是，陆家的人，也不敢买啊？
万一交了钱，拿不到名额，或者刚上班几天，被别人找其他借口，赶回家的话，那不是被人给坑死啊？
被赶回来了，那笔所谓的介绍费，怎么可能要的回来呢？
那可是160元啊，要不回来的话，那个损失，谁能吃得消啊？
周建国这里的情况不一样，来的时候，陆家的人，早就打听清楚了，别的不说，郑大智已经在食堂当学徒工，这是事实，也是周建国的本事。
虽然郑家没有花钱，可是，那是周建国的人情，陆家人就算羡慕，那没有办法，不过，这一点，让郑家的人，看到的希望。
没有人情，那就花钱，公平交易，于是，郑家的大二爷，亲自上门了。
花钱买工作名额？
这种事情，周建国还是第一次听说。
工作名额，还能买卖吗？
如果那样的话，这次让出去的三个工作名额，那是损失了好几百元吗？
不过，不能那么想，如果工作名额可以买卖的话，钢铁厂负责招工的任志强，不是发财了吗？
工作名额，肯定不能买卖。
这个世界，哪有什么秘密啊，买卖工作名额，这个事情，要是捅出来的话，谁也吃不消，就算是周建国，也要吃不完兜着走。
一个工作名额，才200元，而且风险那么大，还不如买卖一头猪呢。
关键还是风险的问题，买卖一头猪，捅出来了，就算是投机倒把，可是，那些叔叔伯伯，肯定要维护周建国。
但是，如果买卖工作名额，要是捅出来的话，那些叔叔伯伯，不但没有一个会为周建国说情的，搞不好，还要大义灭亲呢。
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根本不是用钱来衡量，涉及到立场，原则和纪律。
一句话，得不偿失。
周建国想通了之后，飞快的摇头说道：“二公公，如果有合适的工作，可以帮你介绍，但是，买卖工作名额，这种事情，我不会干的？”
“建国，我们的要求不高，只要能够进城工作，就算是最苦最累的，我们也不嫌弃。”陆家二大爷卑微的说道。
“二公公，你们村子的生活不是挺好的么，怎么想到进城呢？”周建国不解的问道：“刚进城，那是学徒工，每月十几块钱，还比不上你们乡下呢？”
村子的生活好？
笑话吧，好在哪里啊？
难道周建国看到阳山村的羊和鸡比较多，以为乡下的老乡，天天能够吃肉，还是天天能够吃鸡蛋？
放羊的老乡，基本吃不到羊肉，喂鸡的老乡，也基本吃不到鸡蛋，能够把米饭吃饱，就算难得的美事了。
人么，都想有尊严的活着，所以，对外的一面，都是光鲜亮丽的，对外的一面，那是惨不忍睹的。
周建国只是去了几次阳山村，哪里知道老乡生活的无奈啊。
“建国，你是城里人，当然不懂我们乡下的无奈？”陆家二大爷提醒的说道：“大智还是队里的会计，为了进城，连会计都不敢，跟别人其他的小伙子了？”
郑大智啊？
哎，懒得说他。
“建国，如果是钱的问题，我们可以商量么？”陆家二大爷不死心的说道：“你放心，这种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啊。”
切，放屁。
这种鬼话，骗小孩子么？
一个工作名额，200元，这么大的事情，陆家二大爷一个人做主？
这种事情，谁相信啊？
估计买卖工作名额这种事情，陆家的很多人，都参与了，要不然，200元的巨款，怎么凑的出来的啊？
“建国，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开口求过人。”陆家二大爷哀求的说道：“这个事情，真的请你，帮帮忙？”
“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只要我们陆家可以做到，绝无二话？”陆家二大爷求情的说道。
哇塞，一个工作名额，至于那么执着吗？
麻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多事有事吗？
陆家和自己的关系，还算不错吧。
前前后后，周建国在陆家身上，也赚了不少钱，可是，赚钱归赚钱，工作名额呢，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机械厂还有一个工作名额，如果是以前，那个名额让给陆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想到三爷的嘱咐。
哎，那个名额，还是留着给周家的人吧，毕竟自己也姓周，自己的弟弟还在乡下呢，不能为了200元，就忘本吧？
不过，就算让出名额，那笔钱，太烫手了，周建国不会要的，没有必要为了200元，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既然这样，还是找个理由，把陆家二大爷给打发了吧？
“二公公，真的帮不上忙？”周建国为难的说道：“现在城里招工，大家的眼神都盯着呢，为了大奎的事情，我已经被长辈骂了好几遍，真的不能顶风作案啊？”
“建国，我知道，你家亲戚，刚刚进了钢铁厂，这个时候，你确实不方便出面。”陆家二大爷求情的说道：“可是，建国，如果有别的办法，我们也不会劳烦你？”
咦，不对呀，自己亲戚进入钢铁厂的事情，陆家二大爷，在那个偏僻的阳山村，他怎么知道？
哦，郑大智说的吧？
这个郑大智，有点多嘴吧？
既然是学徒，那就好好学本事，管别人的闲事干嘛？
今天早上，周建宏他们才厂里上班，结果，一天的时间，这个消息，居然都传到阳山村，这个郑大智，是不是有点嘴贱啊？
想到这里，周建国对郑大智有点不满意。
“二公公，现在厂里招工，卡的太紧了。”周建国拖延的说道：“要不过段时间看看，一旦有机会，我肯定帮你们想办法？”
缓兵之计，以后再说。
“建国，如果是钱的事情，我们可以再商量？”陆家二大爷不放弃的说道。
“二公公，真的不是钱的时候，就算有工作名额，我也不会收这个钱的。”周建国强调的说道：“郑大智的工作，我可没有收陆家的一分钱啊？”
“建国，真的不是为了钱的事情吗？”陆家二大爷不放心的问道。
“二公公，绝对不是，我也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啊？”周建国肯定的说道：“我保证，一有机会，绝对给你们帮忙？”
陆家二大爷非常失落的说道：“哎，我就是想让我们陆家，有个吃商品粮的，怎么那么难呢？”
商品粮？
工业户？
咦，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刚刚有个想法，像闪电一样，划过自己的脑袋，可是，想抓住的时候，似乎全部忘记了。
咦，到底是什么呢？
到了院子，周建国马上到了一杯水，这么热的天气，还挑着两个大箩筐，陆家二大爷累的全身都汗湿了。
陆家二大爷没有客气，咕噜咕噜了喝了好多水，歇了一口气，恢复了一下精神，感觉轻松多了。
周建国热情的说道：“二公公，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有事情，直接说？”
“哎，建国，你对我陆家的恩情，我们都记在心里了。”陆家二大爷有点不好意思的，东拉西扯，开始攀交情的说道：“这不，你这段时间没去乡下，过来看看你。”
昨晚没有睡好，今天晚上，周建国打算早点睡觉呢，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陆家二大爷的身上。
周建国直接把水换成酒，鼓励的说道：“二公公，喝一杯酒，提提精神，喝完之后，爽快的说。”
酒壮怂人胆呗，虽然不承认自己是怂人，可是，没人会拒绝一杯酒啊，特别还是乡下出身的陆家二大爷。
其实，陆家二大爷的心里，还是默许这个办法的，一茶杯的酒，足足有二两，而且，一看酒瓶，就是好酒。
陆家二大爷一口闷了，闷完之后，老脸涨红，酒劲上来了。
“建国，我也不墨迹了，我直接说，你看着办？”陆家二大爷爽快的说道：“如果能帮忙，你就帮忙，要是太为难的话，也就算了。”
“对么，二公公，就应该这么爽快。”周建国开心的说道：“说吧？”
麻的，酒的效果，实在是太好了，要不然，磨磨唧唧，半天说不到重点，那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么？
“建国，是这样，我知道，城里现在招工，你呢，也是有本事的人，能不能帮忙搞个名额？”陆家二大爷恭维的说道：“当然，不让你白帮忙，按照规矩来。”
规矩？
既然按照规矩来招工，你直接去工厂啊，来找我干嘛？
陆家二大爷看到周建国一头雾水是神情，马上意识到了，那些所谓的规矩，都是乡下的规矩，周建国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陆家二大爷马上小声说道：“建国，所谓的规矩，是我们陆家出200元，跟你这里买一个工作名额，行不行，你看着办？”
“买工作名额？”周建国不解的问道：“这个工作名额，还能买卖吗？”
“当然能啊？”陆家二大爷理直气壮的说道：“乡里的一个工作名额，大概120元，县里的一个工作，大概是160元。”
“你们城里的工作名额，没有买过，不知道行情，不过，200元，也应该差不多了吧？”陆家二大爷认真的说道：“如果不够，你直接说，该出多少钱，我们就出多少钱。”
200元一个名额，有这种事情吗？
“二公公，既然这样，你们直接在县里买一个工作名额就行了，为什么来南城呢？”周建国不解的问道。
“建国，县里没有可靠的关系，想买也买不到啊？”陆家大二爷无奈的说道：“要说大人物，我们除了认识你，还真的不认识其他人啊？”
买卖工作名额，那是私底下的交易，根本拿不到台面上来，没有可靠的关系，别人就算手里有名额，但是，陆家的人，也不敢买啊？
万一交了钱，拿不到名额，或者刚上班几天，被别人找其他借口，赶回家的话，那不是被人给坑死啊？
被赶回来了，那笔所谓的介绍费，怎么可能要的回来呢？
那可是160元啊，要不回来的话，那个损失，谁能吃得消啊？
周建国这里的情况不一样，来的时候，陆家的人，早就打听清楚了，别的不说，郑大智已经在食堂当学徒工，这是事实，也是周建国的本事。
虽然郑家没有花钱，可是，那是周建国的人情，陆家人就算羡慕，那没有办法，不过，这一点，让郑家的人，看到的希望。
没有人情，那就花钱，公平交易，于是，郑家的大二爷，亲自上门了。
花钱买工作名额？
这种事情，周建国还是第一次听说。
工作名额，还能买卖吗？
如果那样的话，这次让出去的三个工作名额，那是损失了好几百元吗？
不过，不能那么想，如果工作名额可以买卖的话，钢铁厂负责招工的任志强，不是发财了吗？
工作名额，肯定不能买卖。
这个世界，哪有什么秘密啊，买卖工作名额，这个事情，要是捅出来的话，谁也吃不消，就算是周建国，也要吃不完兜着走。
一个工作名额，才200元，而且风险那么大，还不如买卖一头猪呢。
关键还是风险的问题，买卖一头猪，捅出来了，就算是投机倒把，可是，那些叔叔伯伯，肯定要维护周建国。
但是，如果买卖工作名额，要是捅出来的话，那些叔叔伯伯，不但没有一个会为周建国说情的，搞不好，还要大义灭亲呢。
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根本不是用钱来衡量，涉及到立场，原则和纪律。
一句话，得不偿失。
周建国想通了之后，飞快的摇头说道：“二公公，如果有合适的工作，可以帮你介绍，但是，买卖工作名额，这种事情，我不会干的？”
“建国，我们的要求不高，只要能够进城工作，就算是最苦最累的，我们也不嫌弃。”陆家二大爷卑微的说道。
“二公公，你们村子的生活不是挺好的么，怎么想到进城呢？”周建国不解的问道：“刚进城，那是学徒工，每月十几块钱，还比不上你们乡下呢？”
村子的生活好？
笑话吧，好在哪里啊？
难道周建国看到阳山村的羊和鸡比较多，以为乡下的老乡，天天能够吃肉，还是天天能够吃鸡蛋？
放羊的老乡，基本吃不到羊肉，喂鸡的老乡，也基本吃不到鸡蛋，能够把米饭吃饱，就算难得的美事了。
人么，都想有尊严的活着，所以，对外的一面，都是光鲜亮丽的，对外的一面，那是惨不忍睹的。
周建国只是去了几次阳山村，哪里知道老乡生活的无奈啊。
“建国，你是城里人，当然不懂我们乡下的无奈？”陆家二大爷提醒的说道：“大智还是队里的会计，为了进城，连会计都不敢，跟别人其他的小伙子了？”
郑大智啊？
哎，懒得说他。
“建国，如果是钱的问题，我们可以商量么？”陆家二大爷不死心的说道：“你放心，这种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啊。”
切，放屁。
这种鬼话，骗小孩子么？
一个工作名额，200元，这么大的事情，陆家二大爷一个人做主？
这种事情，谁相信啊？
估计买卖工作名额这种事情，陆家的很多人，都参与了，要不然，200元的巨款，怎么凑的出来的啊？
“建国，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开口求过人。”陆家二大爷哀求的说道：“这个事情，真的请你，帮帮忙？”
“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只要我们陆家可以做到，绝无二话？”陆家二大爷求情的说道。
哇塞，一个工作名额，至于那么执着吗？
麻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多事有事吗？
陆家和自己的关系，还算不错吧。
前前后后，周建国在陆家身上，也赚了不少钱，可是，赚钱归赚钱，工作名额呢，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机械厂还有一个工作名额，如果是以前，那个名额让给陆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想到三爷的嘱咐。
哎，那个名额，还是留着给周家的人吧，毕竟自己也姓周，自己的弟弟还在乡下呢，不能为了200元，就忘本吧？
不过，就算让出名额，那笔钱，太烫手了，周建国不会要的，没有必要为了200元，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既然这样，还是找个理由，把陆家二大爷给打发了吧？
“二公公，真的帮不上忙？”周建国为难的说道：“现在城里招工，大家的眼神都盯着呢，为了大奎的事情，我已经被长辈骂了好几遍，真的不能顶风作案啊？”
“建国，我知道，你家亲戚，刚刚进了钢铁厂，这个时候，你确实不方便出面。”陆家二大爷求情的说道：“可是，建国，如果有别的办法，我们也不会劳烦你？”
咦，不对呀，自己亲戚进入钢铁厂的事情，陆家二大爷，在那个偏僻的阳山村，他怎么知道？
哦，郑大智说的吧？
这个郑大智，有点多嘴吧？
既然是学徒，那就好好学本事，管别人的闲事干嘛？
今天早上，周建宏他们才厂里上班，结果，一天的时间，这个消息，居然都传到阳山村，这个郑大智，是不是有点嘴贱啊？
想到这里，周建国对郑大智有点不满意。
“二公公，现在厂里招工，卡的太紧了。”周建国拖延的说道：“要不过段时间看看，一旦有机会，我肯定帮你们想办法？”
缓兵之计，以后再说。
“建国，如果是钱的事情，我们可以再商量？”陆家二大爷不放弃的说道。
“二公公，真的不是钱的时候，就算有工作名额，我也不会收这个钱的。”周建国强调的说道：“郑大智的工作，我可没有收陆家的一分钱啊？”
“建国，真的不是为了钱的事情吗？”陆家二大爷不放心的问道。
“二公公，绝对不是，我也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啊？”周建国肯定的说道：“我保证，一有机会，绝对给你们帮忙？”
陆家二大爷非常失落的说道：“哎，我就是想让我们陆家，有个吃商品粮的，怎么那么难呢？”
商品粮？
工业户？
咦，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刚刚有个想法，像闪电一样，划过自己的脑袋，可是，想抓住的时候，似乎全部忘记了。
咦，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