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那个悲伤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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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下起大雪了，大雪纷纷扬扬的伴随着流光溢彩的街灯，颇有点意思，此时s市的某一夜总会场正在开张着，门外站着几位女接待人，她们一身兔女郎的装扮，长腿细腰，面带微笑的向每个进来的顾客说着：“请，这位先生或者是女士。”钟笙在这样的一个职业已经干了整整五年了。
“欢迎光临来到夜的世界，先生里面请！”见到一个身穿西装的上班族靠近，钟笙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像机器一样说着烂熟于心的话。
看这个人走进去，钟笙的脸瞬间变回没有任何表情。倒是站在她一旁新来的，凑过来捅了捅她的胳膊，挤眉弄眼的说道：“哎呦！钟笙，那人走过去的时候还在盯着你呢。”
钟笙白了她一眼，眼神示意她，你想的太多了，又有一个顾客过来，钟笙立刻迈开自己暴露在外修长的美腿上前迎接，那个新来的看着钟笙修长的背影暗自跺了跺脚，然后走到另一边招待客人。
到了晚上8点，里面的生活正式开始，而钟笙的工作也结束了，她回到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打开自己的储物柜拿出自己的包包之后，就随手带了上去，并没有锁上，然后穿着平底鞋直接离开了这个场所。
来到场所的外面，扑面而来的寒流让钟笙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她裹紧自己的大衣，站在台阶上伸手接了一下飘飘而下的雪花，凉凉的。又是一年了，她有点忧伤的看着没有一点星星的夜空，昏黄的街灯打在她脸上，显得她的脸格外的柔和。
她望向自己正前面的方向，乌漆吗黑的，都看不清楚对面有什么，全都是影子，迈着步子便朝有光的方向走去。
走到车站时，她抬手看看手表，发现这个时候也没有末班车了，只好打的，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路线，抬眸的刹那就看见不远处开着灯的的士快速的往这边驶过来，她立刻伸手招招，司机看到了便打着方向灯朝这边过来。
车刚停下来，却有人更快的上了这辆车，还顺带着把钟笙给捞了进去，吓得她差点失声尖叫。就听见一个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气喘吁吁的对着司机说：“司机，开车。快点！”
“你这人怎么回事？是这位小姐先招的，你下去，快点！”
“司机大哥，你快点开车，后面有人追我！”
“先生，我们得先讲道理，你首先刚才的举动已经触犯法律了知道吗？”司机拍着方向盘，回身看着刚刚抢着上车的男人。
这个方法行不通，秦城一脸焦急，一边叫着让司机开车一边忍不住的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上来。钟笙打量着面前这个男人，从趴着坐垫上坐起来，整理自己的头发，好像并不打算理会，而现在她心里很生气。
秦城见这两个人无动于衷，实在没有办法，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句，就要开车门，可车外一下子多出了不少人，拍打着车窗户。
“司机开车！”钟笙看了一眼那些拍打车门的人，闷着性子对司机说。
“多谢！”在终于将那些讨人厌的人给再次抛开，秦城满心欢喜转过身子探向钟笙的方向。
钟笙直视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眼神带着冷静到吓人的暗光：“下次招惹人前，先动脑子好好想想是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他们追我，哪是我能招惹的？”
“所以，不是我的话，下一个s市的社会新闻会不会是《一街道，某男子当街被群殴》？”
“说的还蛮恐怖的哈。”
秦城扯着嘴角，用手抠抠自己的脸颊，虽然上面一点都没有汗水，开车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的情况，掐着时间问道：“那么请问，现在你们要去哪里？”
“星湖小区。”
“星湖小区！”
两人同时说出这个地址，又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都很讶异于对方居然是在同一个小区，司机收回自己的视线，盯着前方，稳而快速的开着车。
“你也在星湖小区啊？”
钟笙依旧双手环臂侧过头看向车窗外的景色，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就闭目养神，中途没有在搭理秦城，秦城斜睨了她一眼，便也知趣的靠着另一个车窗闭目养神，车厢内陷入了安静的气氛，只有车子行驶的呼啦声慢慢响彻着。
“两位，醒醒，星湖小区到了，这是车费单，谁付？”地点到了，司机再次转过身趴在座椅上扯着嗓子大声的叫着他们，两人皆是被这声音给惊醒。
怎么就睡着了？
“奥，好的，我们AA，呐！”钟笙探身从司机手中拿到车费单，然后掏出钱递给他，便下了车，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头发，正准备迈步回去的时候，坐在车上的那个家伙却突然叫住了钟笙：“嗨！美女，我出来的急，没带钱，借点，回头你到我家里我还你行不行？”
钟笙一转身就看见秦城咧着薄唇，虎牙在夜色中暴露着。真烦人！她看看四周，便气哼哼的走过去掏出钱砸在秦城的脸上，凑到秦城的面前，明亮的大眼睛对视着秦城的大眼睛，说道：“滚！”
然后，再次潇洒的迈着步子转身欲走，“你叫什么？”秦城扯着嗓子大声问着，生怕钟笙误会，他又在后面加一句：“方便以后还钱啊！”
“钟笙！”
秦城坐在车厢中，若有所思的盯着钟笙走的方向，嘴角勾勒出一抹莫名其妙的笑意。
“先生，你刚才不是付过车钱了吗？为什么要撒谎？”司机大叔问道。
“你不懂。”
“那么先生，你是要下车呢还是要去别的地方？”
秦城摸着下巴，裤子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来一看，是箫琛，按下接听键：“喂？查到了什么？”
“岳文洁的丈夫三年前发生了车祸，然后痊愈之后对岳文洁丝毫不感兴趣，只对女童还有高中生感兴趣，除了时间点之外，其余的都和五年前的一样，秦城，我觉得我们调查错了方向。”
“我知道。”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先找到五年前和我遭受同样命运的那个女孩子，再后来......”他思索了一下，声音一下子阴沉了不少：“报仇。”
“好的，知道了，这边我会继续跟进一下参与那件事情的所有人。”
“嗯，我这边也得到了不少又去的线索呢。”
“那就这样吧，等我回国，记得接我。”
“好。”说完，秦城便挂了电话，他惬意的往坐垫的靠背靠去，“去幸福小街吧。”
司机也没有过多废话，挂上档直接开车，消失在这条大街。
幸福大街是很久的一条大街了，据说清朝的时候这个大街就一直保留到现在，不做商用，一直都是老百姓居住着，但近几年来，老一辈的人都慢慢的离开了，小一辈的人又觉得这里太过于传统，便想着拿出自家的地皮，披着捐给政府的名义做商用。
秦城站在原地，四周扫视了一眼，现在是晚上九点多钟，除了一些早睡的人之外，还没有多少人睡觉。
他双手插着裤兜，迈着步子慢慢的往前走，幸福大街这边比较偏，没有路灯，右侧的树长得很高，右边是建造的房子，有的房子已经封了，有的依旧灯火通明，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有点吓人。
看来，又有不少人搬家了呀？
他左拐右拐的进入了一个小巷子里面，这里只有一家，是五年前的一位邻居—李奶奶，今天的线索不知道能不能再让她想起点什么？
“奶奶，睡了吗？”他走上前敲敲门。
“谁啊？”
“是我，小城。”
“小城啊？等一下啊！”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声响，没过一会儿，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头发花白，面容上布满了皱纹，背有点驼的奶奶。
“小城啊，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李奶奶一边慢慢悠悠的推开门一边用沧桑的声音说话。
“奶奶，别弄了，我来吧。你先到里面坐着去。”
“好嘞，辛苦了啊。”
“没事。”秦城进去之后把门关好，然后朝着客厅走去，这里还都是老样子，正堂的中央还挂着老一辈的信仰—毛主席还有开国八大元帅的照片，下方的桌子上摆着李奶奶老伴的照片，看来刚才烧香呢。秦城注意到了香罐里面还有香。
“今天咋来了？来，到奶奶这做，好久都没看到小城了，想死奶奶了。”李奶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秦城招着手让他过去坐。
秦城坐过去，乖乖的坐在李奶奶的身边，任凭她摸自己的头顶。
“奶奶，我今天闹了一个乌龙呢。”
“哦，小城这么聪明，还能闹出乌龙啊？”
李奶奶的打趣让秦城一下子想到了刚才那个女人对自己的无理，他扯出笑容看向李奶奶：“奶奶，你知道吗？我今天差点以为抓到了五年前卖了我的人，可是我发现，根本不是我要找的人，就连另一个和我遭受同样命运的女孩，我也找不到，奶奶，我是不是很没用？”也只有在这位奶奶的面前，秦城才完全释放自己的本性，他靠在李奶奶的大腿上，眼睛总感觉很涨疼，往日的一切慢慢的浮现在眼前，明明离真相就差那么一点点，但就是抓不到，这点让秦城很窝火。
“小城啊，这人呢靠的是个缘字，到了该到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会好的，我们慢慢来，不急啊。”
秦城一下子直起腰来，哑着声音，：“可是，奶奶，五年了……整整五年了，我过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活，就连乞丐都可以活在阳光之下，而我，只能在晚上活动啊。”（未完待续）
s市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下起大雪了，大雪纷纷扬扬的伴随着流光溢彩的街灯，颇有点意思，此时s市的某一夜总会场正在开张着，门外站着几位女接待人，她们一身兔女郎的装扮，长腿细腰，面带微笑的向每个进来的顾客说着：“请，这位先生或者是女士。”钟笙在这样的一个职业已经干了整整五年了。
“欢迎光临来到夜的世界，先生里面请！”见到一个身穿西装的上班族靠近，钟笙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像机器一样说着烂熟于心的话。
看这个人走进去，钟笙的脸瞬间变回没有任何表情。倒是站在她一旁新来的，凑过来捅了捅她的胳膊，挤眉弄眼的说道：“哎呦！钟笙，那人走过去的时候还在盯着你呢。”
钟笙白了她一眼，眼神示意她，你想的太多了，又有一个顾客过来，钟笙立刻迈开自己暴露在外修长的美腿上前迎接，那个新来的看着钟笙修长的背影暗自跺了跺脚，然后走到另一边招待客人。
到了晚上8点，里面的生活正式开始，而钟笙的工作也结束了，她回到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打开自己的储物柜拿出自己的包包之后，就随手带了上去，并没有锁上，然后穿着平底鞋直接离开了这个场所。
来到场所的外面，扑面而来的寒流让钟笙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她裹紧自己的大衣，站在台阶上伸手接了一下飘飘而下的雪花，凉凉的。又是一年了，她有点忧伤的看着没有一点星星的夜空，昏黄的街灯打在她脸上，显得她的脸格外的柔和。
她望向自己正前面的方向，乌漆吗黑的，都看不清楚对面有什么，全都是影子，迈着步子便朝有光的方向走去。
走到车站时，她抬手看看手表，发现这个时候也没有末班车了，只好打的，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路线，抬眸的刹那就看见不远处开着灯的的士快速的往这边驶过来，她立刻伸手招招，司机看到了便打着方向灯朝这边过来。
车刚停下来，却有人更快的上了这辆车，还顺带着把钟笙给捞了进去，吓得她差点失声尖叫。就听见一个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气喘吁吁的对着司机说：“司机，开车。快点！”
“你这人怎么回事？是这位小姐先招的，你下去，快点！”
“司机大哥，你快点开车，后面有人追我！”
“先生，我们得先讲道理，你首先刚才的举动已经触犯法律了知道吗？”司机拍着方向盘，回身看着刚刚抢着上车的男人。
这个方法行不通，秦城一脸焦急，一边叫着让司机开车一边忍不住的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上来。钟笙打量着面前这个男人，从趴着坐垫上坐起来，整理自己的头发，好像并不打算理会，而现在她心里很生气。
秦城见这两个人无动于衷，实在没有办法，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句，就要开车门，可车外一下子多出了不少人，拍打着车窗户。
“司机开车！”钟笙看了一眼那些拍打车门的人，闷着性子对司机说。
“多谢！”在终于将那些讨人厌的人给再次抛开，秦城满心欢喜转过身子探向钟笙的方向。
钟笙直视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眼神带着冷静到吓人的暗光：“下次招惹人前，先动脑子好好想想是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他们追我，哪是我能招惹的？”
“所以，不是我的话，下一个s市的社会新闻会不会是《一街道，某男子当街被群殴》？”
“说的还蛮恐怖的哈。”
秦城扯着嘴角，用手抠抠自己的脸颊，虽然上面一点都没有汗水，开车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的情况，掐着时间问道：“那么请问，现在你们要去哪里？”
“星湖小区。”
“星湖小区！”
两人同时说出这个地址，又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都很讶异于对方居然是在同一个小区，司机收回自己的视线，盯着前方，稳而快速的开着车。
“你也在星湖小区啊？”
钟笙依旧双手环臂侧过头看向车窗外的景色，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就闭目养神，中途没有在搭理秦城，秦城斜睨了她一眼，便也知趣的靠着另一个车窗闭目养神，车厢内陷入了安静的气氛，只有车子行驶的呼啦声慢慢响彻着。
“两位，醒醒，星湖小区到了，这是车费单，谁付？”地点到了，司机再次转过身趴在座椅上扯着嗓子大声的叫着他们，两人皆是被这声音给惊醒。
怎么就睡着了？
“奥，好的，我们AA，呐！”钟笙探身从司机手中拿到车费单，然后掏出钱递给他，便下了车，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头发，正准备迈步回去的时候，坐在车上的那个家伙却突然叫住了钟笙：“嗨！美女，我出来的急，没带钱，借点，回头你到我家里我还你行不行？”
钟笙一转身就看见秦城咧着薄唇，虎牙在夜色中暴露着。真烦人！她看看四周，便气哼哼的走过去掏出钱砸在秦城的脸上，凑到秦城的面前，明亮的大眼睛对视着秦城的大眼睛，说道：“滚！”
然后，再次潇洒的迈着步子转身欲走，“你叫什么？”秦城扯着嗓子大声问着，生怕钟笙误会，他又在后面加一句：“方便以后还钱啊！”
“钟笙！”
秦城坐在车厢中，若有所思的盯着钟笙走的方向，嘴角勾勒出一抹莫名其妙的笑意。
“先生，你刚才不是付过车钱了吗？为什么要撒谎？”司机大叔问道。
“你不懂。”
“那么先生，你是要下车呢还是要去别的地方？”
秦城摸着下巴，裤子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来一看，是箫琛，按下接听键：“喂？查到了什么？”
“岳文洁的丈夫三年前发生了车祸，然后痊愈之后对岳文洁丝毫不感兴趣，只对女童还有高中生感兴趣，除了时间点之外，其余的都和五年前的一样，秦城，我觉得我们调查错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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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先找到五年前和我遭受同样命运的那个女孩子，再后来......”他思索了一下，声音一下子阴沉了不少：“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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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这边也得到了不少又去的线索呢。”
“那就这样吧，等我回国，记得接我。”
“好。”说完，秦城便挂了电话，他惬意的往坐垫的靠背靠去，“去幸福小街吧。”
司机也没有过多废话，挂上档直接开车，消失在这条大街。
幸福大街是很久的一条大街了，据说清朝的时候这个大街就一直保留到现在，不做商用，一直都是老百姓居住着，但近几年来，老一辈的人都慢慢的离开了，小一辈的人又觉得这里太过于传统，便想着拿出自家的地皮，披着捐给政府的名义做商用。
秦城站在原地，四周扫视了一眼，现在是晚上九点多钟，除了一些早睡的人之外，还没有多少人睡觉。
他双手插着裤兜，迈着步子慢慢的往前走，幸福大街这边比较偏，没有路灯，右侧的树长得很高，右边是建造的房子，有的房子已经封了，有的依旧灯火通明，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有点吓人。
看来，又有不少人搬家了呀？
他左拐右拐的进入了一个小巷子里面，这里只有一家，是五年前的一位邻居—李奶奶，今天的线索不知道能不能再让她想起点什么？
“奶奶，睡了吗？”他走上前敲敲门。
“谁啊？”
“是我，小城。”
“小城啊？等一下啊！”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声响，没过一会儿，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头发花白，面容上布满了皱纹，背有点驼的奶奶。
“小城啊，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李奶奶一边慢慢悠悠的推开门一边用沧桑的声音说话。
“奶奶，别弄了，我来吧。你先到里面坐着去。”
“好嘞，辛苦了啊。”
“没事。”秦城进去之后把门关好，然后朝着客厅走去，这里还都是老样子，正堂的中央还挂着老一辈的信仰—毛主席还有开国八大元帅的照片，下方的桌子上摆着李奶奶老伴的照片，看来刚才烧香呢。秦城注意到了香罐里面还有香。
“今天咋来了？来，到奶奶这做，好久都没看到小城了，想死奶奶了。”李奶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秦城招着手让他过去坐。
秦城坐过去，乖乖的坐在李奶奶的身边，任凭她摸自己的头顶。
“奶奶，我今天闹了一个乌龙呢。”
“哦，小城这么聪明，还能闹出乌龙啊？”
李奶奶的打趣让秦城一下子想到了刚才那个女人对自己的无理，他扯出笑容看向李奶奶：“奶奶，你知道吗？我今天差点以为抓到了五年前卖了我的人，可是我发现，根本不是我要找的人，就连另一个和我遭受同样命运的女孩，我也找不到，奶奶，我是不是很没用？”也只有在这位奶奶的面前，秦城才完全释放自己的本性，他靠在李奶奶的大腿上，眼睛总感觉很涨疼，往日的一切慢慢的浮现在眼前，明明离真相就差那么一点点，但就是抓不到，这点让秦城很窝火。
“小城啊，这人呢靠的是个缘字，到了该到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会好的，我们慢慢来，不急啊。”
秦城一下子直起腰来，哑着声音，：“可是，奶奶，五年了……整整五年了，我过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活，就连乞丐都可以活在阳光之下，而我，只能在晚上活动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