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九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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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川川老师，有家长投诉你旷课并连续请假，对学生的学习情况造成一定影响，希望校方对你做出批评。”校长双手交叉看着面前的宋川川。
宋川川眉头微皱道：“校长，我请假三天是因为爷爷住院，第一天回家的时候我也让孟玉老师替我请假了，不是旷课。学生的作业我也批改了，班群都有通知。不存在影响学生的学习情况。”
“可是这投诉信都放到我这儿了，你自己看看。”张校把信封推过去给宋川川看。
宋川川打开信，正是对她的投诉。
打印体，没有笔迹之分。
“校长，我可以反馈同学们的意见，如果他们也觉得我影响了上课进度，那我可以道歉，学校对我做出批评我也接受，哪位家长对我有意见，我也可以登门致歉。”宋川川看着张校，认真且严肃。
张校沉吟片刻：“可以。你一向在其他教师中口碑都好，校方是相信你的。”
相信我？相信刚刚这个态度？
宋川川微笑鞠躬走出去。
重逢咖啡。
“怎么回事？你确定是家长投诉你？”孟玉拿着投诉信问宋川川。
宋川川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就又恢复了不着调的样子，喝了口咖啡慢悠悠的说：“你觉得呢？”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卖关子？”孟玉恨不得掐死这婆娘。
乐泱仔细看了信，有些疑惑的说：“是不是我们认识的人？不然为什么要打印呢？还是投诉信都是打印吗？我不太明白。”
宋川川看着店外人来人往，眼神有些飘忽的说：“或许就是我们认识的人呢。嫉妒我这该死的才华。”
孟玉翻了个白眼：“我求求您了，能不能要点脸？”
宋川川往椅背一靠，懒洋洋的说：“我脸在这儿呢。”
“那川川现在有什么打算吗？”乐泱有些担忧的看着宋川川。
“没什么打算，静观其变。左右都是看我不顺眼的，我偏要好给他们看看。”宋川川喝了口咖啡，笑得自信又傲慢。
学校的事还没个定论，宋川川回了家还是得照顾爷爷奶奶的。
还没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几个人声音。
“老大，爸妈现在看起来也好得很，你们那么急干什么？我们小摊子卖点菜，一天不去可不行。”是小姑的声音。
“就是啊，反正家里有温平照顾爸妈。我们也放心。”这句话是小姑父的声音。
“有温平就放心了？温平一年到头有几天在家的？爸妈平日里感冒发烧身体不好不是我们照顾的？你们说这话还有良心吗？”这是妈妈的声音。
“我们没良心？我们也就是随口一说，你们也太记仇了吧？这么小气做什么？”小姑语气都是不屑。
“这不是你亲爸亲妈吗？你们自己没孩子？以后董文也这样对你们，你们也愿意？”这是爸爸的声音。
“我们家董文可是研究生，遥临和川川也就本科毕业吧？”小姑父说道。
宋川川听不下去了，她打开门走了进去。
四个人整齐回头看着她。
宋川川放下钥匙，换了双鞋，挑眉漫不经心的看他们说道：“小姑和小姑父来了啊？怎么也不喝口茶啊？”
“还喝什么茶，不吵架就不错了。”小姑坐在沙发上，冷哼了一声。
宋川川给宋温均和何叶倒了两杯水，按着他俩的肩膀让他俩坐下去。
又看着小姑和小姑父说：“你们不喝茶，那我也不倒了。是你们自己不要，别出了门又要诽谤我们没礼数。”
“你、？”小姑瞪了宋川川一眼。
“你们刚才说了那么多，川川也明白了。董文哥确实是研究生，不过今年好像35了也没到对象，为什么呢？哦～我明白了，董文哥个子不高，身材也不好，性格也不怎么样，郊区的房子，没有车，倒是挺自信同时谈了几个女朋友，我听说上次有个姑娘还找到摊位去了是吧？这高学历果然不一样啊，真是光宗耀祖啊，对吧？”宋川川盯着他们的眼睛，眼神狠厉又透着三分讥笑。
“宋川川，牙尖嘴利，谁教的你？！”小姑站起来指责她。
宋川川走过去，双手按着小姑的肩膀，让她猛的坐下去，双手捏得她的肩膀生疼。又贴着她的耳边狠戾的说：“小姑，咱们好好讨论家里的事，你最好别说脏话，也别动手，我跆拳道学了两年，真打了你，你也只能认了，明白吗？”
“你？！”小姑父听到了看着她的眼神既愤懑又恐惧。
宋川川笑着走到一边，温和的说：“家里的事以后我和宋遥临做主，你们有事来找我们讲。再对我爸妈有丝毫不敬，别怪我们医院见。你们不想照顾爷爷奶奶可以，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们。我没什么好脾气，不会对你们一忍再忍。说我没家教就是在说爷爷奶奶没教好，所以请你们慎言。”
宋川川似笑非笑，双手环胸看着他们，在座的四个人竟然都感受了威慑力。
小姑和小姑父离开了。
宋川川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的说：“爷爷奶奶呢？”
宋温均看着宋川川这样子有些心疼，回答：“隔壁也有户老人，去串门下棋了。不然我们也不能在家里起争执。”
宋川川点头表示了解，又道：“我去接他们回来，这个点也该吃晚饭了。”
“好。”
宋川川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呼出一口浊气。
好累。
她甩甩头，敲了敲隔壁的门。
何叶闷声不吭去做饭了。
“川川这么多年，我们一点也不了解。”宋温均一边洗菜一边说。
“她什么时候学了跆拳道？”何叶低着头切菜问。
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情绪。
“不知道。”
“前两天说和朋友合伙开了咖啡店，你知道吗？”
宋温均摇头：“不知道。”
“她现在想法怎么比遥临还多？”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从小没放在身边养，现在自己姑娘整天想什么都不明白。我总觉得她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以前也是，每次都恰到好处的疏离。”
宋温均停了半晌，才道：“那也是我们的问题，从小就没给她陪伴。”
“遥临比她省心。”
“你这偏心得过了吧？”宋温均有些语气不善了。
“我偏心？你不也是偏向她多？”何叶放下菜刀，看着宋温均。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你真是过了。”宋温均走了出去。
刚回来的宋遥临，就听到了这些，他好似没听到一样，对何叶说：“妈，饭好了吗？我好饿。”
“在做了，你先吃点水果。”何叶笑着说。
“好。”宋遥临回答。
吃了晚饭，宋遥临得去周朗那边住，对宋川川说：“川川，送哥哥一段路，哥哥害怕。”
宋川川听了有些玩味的调侃：“害怕什么？”
“你哥哥我这么天人之姿，晚上路这么黑，万一人家贪图我的美貌呢？”宋遥临开玩笑。
宋川川心里明白他有话要说，眼神扫视了宋遥临一下，大发慈悲似的说道：“那好吧，今天川川就保护一下身娇体弱的宋遥临吧。”
“谢谢妹妹！爸妈，我们出去了！”宋遥临喊了一声，就拉着宋川川出去了。
走出了小区，宋遥临还是无话可说。
宋川川声音缓缓传来：“哥，再不说可真就送到了。”
宋遥临走在后面几步，突然停了下来。
宋川川感觉到宋遥临的影子不动了，她才回头。
他们两个人之间，只隔了一个路灯。
明黄色的路灯照下来，他们距离不远不近，刚好可以听见对方的声音，却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宋遥临先鞠了一躬，清楚的说了一声：“川川，对不起。”
宋川川好像在意料之中，又好像有些不解：“道什么歉？今天又说我绝顶了？”
宋遥临很严肃，“妹妹，我知道他们对你实在算不上好，但我一直在弥补，你别跟他们生气，你要什么哥哥都能给你，哥哥只希望你高兴。哥哥也不想和你抢任何东西，只要你想要，哥哥全都给你。”
宋川川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才收起了玩味的笑容，略带认真的说：“谁说他们对我不好？”
“我都知道的，我都知道的川川，你不用在哥哥面前还强撑着，今天这些话我不确定你有没有听到，但是我想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说了。或许你早就看明白了。如果哥哥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你就跟哥哥说，哥哥改。”
宋遥临姿态放得很低，语气也含着小心翼翼。
“咱们家还真是喜欢讲道理呀。”宋川川笑了笑，她走近了几步，对宋遥临道：“他们对我很好。张嘉佳说，人这一辈子啊，除了生死，没有大事。”
宋遥临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宋川川。
“哥，我坦白跟你说，我以前确实在意过。觉得凭什么你有父爱母爱，你在城市里享受灯红酒绿，我跟着爷爷奶奶在乡下夏天被蚊子咬，你们确实定时寄钱过来，可是爷爷奶奶舍不得花，偶尔带我去赶集买些好看的衣裳也比不上同学的好看。以中有足乐者，我从来不觉得我比不上其他同学，我只是心疼爷爷奶奶从小照顾我，过得太累了。”
宋遥临看着她坦坦荡荡的样子更觉得愧疚。
“后来也想开了。虽然我对父爱母爱知之甚少，但是爷爷奶奶也给了我很多很多爱，我没在城市里感受的灯红酒绿，我现在也是触手可得，反倒是你们，想要回到乡村看个星星接触点好风景，还挺奢侈的。我现在只想照顾好爷爷奶奶，爸妈带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让我体会这么多，我已经满足了。所以，不怪他们。”宋川川的眼睛在黑夜中好像更亮了。
宋川川走过去抱住宋遥临，语气明朗的说：“哥哥，我都不介意了。这事儿过去了。”
“宋川川老师，有家长投诉你旷课并连续请假，对学生的学习情况造成一定影响，希望校方对你做出批评。”校长双手交叉看着面前的宋川川。
宋川川眉头微皱道：“校长，我请假三天是因为爷爷住院，第一天回家的时候我也让孟玉老师替我请假了，不是旷课。学生的作业我也批改了，班群都有通知。不存在影响学生的学习情况。”
“可是这投诉信都放到我这儿了，你自己看看。”张校把信封推过去给宋川川看。
宋川川打开信，正是对她的投诉。
打印体，没有笔迹之分。
“校长，我可以反馈同学们的意见，如果他们也觉得我影响了上课进度，那我可以道歉，学校对我做出批评我也接受，哪位家长对我有意见，我也可以登门致歉。”宋川川看着张校，认真且严肃。
张校沉吟片刻：“可以。你一向在其他教师中口碑都好，校方是相信你的。”
相信我？相信刚刚这个态度？
宋川川微笑鞠躬走出去。
重逢咖啡。
“怎么回事？你确定是家长投诉你？”孟玉拿着投诉信问宋川川。
宋川川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就又恢复了不着调的样子，喝了口咖啡慢悠悠的说：“你觉得呢？”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卖关子？”孟玉恨不得掐死这婆娘。
乐泱仔细看了信，有些疑惑的说：“是不是我们认识的人？不然为什么要打印呢？还是投诉信都是打印吗？我不太明白。”
宋川川看着店外人来人往，眼神有些飘忽的说：“或许就是我们认识的人呢。嫉妒我这该死的才华。”
孟玉翻了个白眼：“我求求您了，能不能要点脸？”
宋川川往椅背一靠，懒洋洋的说：“我脸在这儿呢。”
“那川川现在有什么打算吗？”乐泱有些担忧的看着宋川川。
“没什么打算，静观其变。左右都是看我不顺眼的，我偏要好给他们看看。”宋川川喝了口咖啡，笑得自信又傲慢。
学校的事还没个定论，宋川川回了家还是得照顾爷爷奶奶的。
还没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几个人声音。
“老大，爸妈现在看起来也好得很，你们那么急干什么？我们小摊子卖点菜，一天不去可不行。”是小姑的声音。
“就是啊，反正家里有温平照顾爸妈。我们也放心。”这句话是小姑父的声音。
“有温平就放心了？温平一年到头有几天在家的？爸妈平日里感冒发烧身体不好不是我们照顾的？你们说这话还有良心吗？”这是妈妈的声音。
“我们没良心？我们也就是随口一说，你们也太记仇了吧？这么小气做什么？”小姑语气都是不屑。
“这不是你亲爸亲妈吗？你们自己没孩子？以后董文也这样对你们，你们也愿意？”这是爸爸的声音。
“我们家董文可是研究生，遥临和川川也就本科毕业吧？”小姑父说道。
宋川川听不下去了，她打开门走了进去。
四个人整齐回头看着她。
宋川川放下钥匙，换了双鞋，挑眉漫不经心的看他们说道：“小姑和小姑父来了啊？怎么也不喝口茶啊？”
“还喝什么茶，不吵架就不错了。”小姑坐在沙发上，冷哼了一声。
宋川川给宋温均和何叶倒了两杯水，按着他俩的肩膀让他俩坐下去。
又看着小姑和小姑父说：“你们不喝茶，那我也不倒了。是你们自己不要，别出了门又要诽谤我们没礼数。”
“你、？”小姑瞪了宋川川一眼。
“你们刚才说了那么多，川川也明白了。董文哥确实是研究生，不过今年好像35了也没到对象，为什么呢？哦～我明白了，董文哥个子不高，身材也不好，性格也不怎么样，郊区的房子，没有车，倒是挺自信同时谈了几个女朋友，我听说上次有个姑娘还找到摊位去了是吧？这高学历果然不一样啊，真是光宗耀祖啊，对吧？”宋川川盯着他们的眼睛，眼神狠厉又透着三分讥笑。
“宋川川，牙尖嘴利，谁教的你？！”小姑站起来指责她。
宋川川走过去，双手按着小姑的肩膀，让她猛的坐下去，双手捏得她的肩膀生疼。又贴着她的耳边狠戾的说：“小姑，咱们好好讨论家里的事，你最好别说脏话，也别动手，我跆拳道学了两年，真打了你，你也只能认了，明白吗？”
“你？！”小姑父听到了看着她的眼神既愤懑又恐惧。
宋川川笑着走到一边，温和的说：“家里的事以后我和宋遥临做主，你们有事来找我们讲。再对我爸妈有丝毫不敬，别怪我们医院见。你们不想照顾爷爷奶奶可以，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们。我没什么好脾气，不会对你们一忍再忍。说我没家教就是在说爷爷奶奶没教好，所以请你们慎言。”
宋川川似笑非笑，双手环胸看着他们，在座的四个人竟然都感受了威慑力。
小姑和小姑父离开了。
宋川川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的说：“爷爷奶奶呢？”
宋温均看着宋川川这样子有些心疼，回答：“隔壁也有户老人，去串门下棋了。不然我们也不能在家里起争执。”
宋川川点头表示了解，又道：“我去接他们回来，这个点也该吃晚饭了。”
“好。”
宋川川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呼出一口浊气。
好累。
她甩甩头，敲了敲隔壁的门。
何叶闷声不吭去做饭了。
“川川这么多年，我们一点也不了解。”宋温均一边洗菜一边说。
“她什么时候学了跆拳道？”何叶低着头切菜问。
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情绪。
“不知道。”
“前两天说和朋友合伙开了咖啡店，你知道吗？”
宋温均摇头：“不知道。”
“她现在想法怎么比遥临还多？”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从小没放在身边养，现在自己姑娘整天想什么都不明白。我总觉得她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以前也是，每次都恰到好处的疏离。”
宋温均停了半晌，才道：“那也是我们的问题，从小就没给她陪伴。”
“遥临比她省心。”
“你这偏心得过了吧？”宋温均有些语气不善了。
“我偏心？你不也是偏向她多？”何叶放下菜刀，看着宋温均。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你真是过了。”宋温均走了出去。
刚回来的宋遥临，就听到了这些，他好似没听到一样，对何叶说：“妈，饭好了吗？我好饿。”
“在做了，你先吃点水果。”何叶笑着说。
“好。”宋遥临回答。
吃了晚饭，宋遥临得去周朗那边住，对宋川川说：“川川，送哥哥一段路，哥哥害怕。”
宋川川听了有些玩味的调侃：“害怕什么？”
“你哥哥我这么天人之姿，晚上路这么黑，万一人家贪图我的美貌呢？”宋遥临开玩笑。
宋川川心里明白他有话要说，眼神扫视了宋遥临一下，大发慈悲似的说道：“那好吧，今天川川就保护一下身娇体弱的宋遥临吧。”
“谢谢妹妹！爸妈，我们出去了！”宋遥临喊了一声，就拉着宋川川出去了。
走出了小区，宋遥临还是无话可说。
宋川川声音缓缓传来：“哥，再不说可真就送到了。”
宋遥临走在后面几步，突然停了下来。
宋川川感觉到宋遥临的影子不动了，她才回头。
他们两个人之间，只隔了一个路灯。
明黄色的路灯照下来，他们距离不远不近，刚好可以听见对方的声音，却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宋遥临先鞠了一躬，清楚的说了一声：“川川，对不起。”
宋川川好像在意料之中，又好像有些不解：“道什么歉？今天又说我绝顶了？”
宋遥临很严肃，“妹妹，我知道他们对你实在算不上好，但我一直在弥补，你别跟他们生气，你要什么哥哥都能给你，哥哥只希望你高兴。哥哥也不想和你抢任何东西，只要你想要，哥哥全都给你。”
宋川川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才收起了玩味的笑容，略带认真的说：“谁说他们对我不好？”
“我都知道的，我都知道的川川，你不用在哥哥面前还强撑着，今天这些话我不确定你有没有听到，但是我想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说了。或许你早就看明白了。如果哥哥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你就跟哥哥说，哥哥改。”
宋遥临姿态放得很低，语气也含着小心翼翼。
“咱们家还真是喜欢讲道理呀。”宋川川笑了笑，她走近了几步，对宋遥临道：“他们对我很好。张嘉佳说，人这一辈子啊，除了生死，没有大事。”
宋遥临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宋川川。
“哥，我坦白跟你说，我以前确实在意过。觉得凭什么你有父爱母爱，你在城市里享受灯红酒绿，我跟着爷爷奶奶在乡下夏天被蚊子咬，你们确实定时寄钱过来，可是爷爷奶奶舍不得花，偶尔带我去赶集买些好看的衣裳也比不上同学的好看。以中有足乐者，我从来不觉得我比不上其他同学，我只是心疼爷爷奶奶从小照顾我，过得太累了。”
宋遥临看着她坦坦荡荡的样子更觉得愧疚。
“后来也想开了。虽然我对父爱母爱知之甚少，但是爷爷奶奶也给了我很多很多爱，我没在城市里感受的灯红酒绿，我现在也是触手可得，反倒是你们，想要回到乡村看个星星接触点好风景，还挺奢侈的。我现在只想照顾好爷爷奶奶，爸妈带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让我体会这么多，我已经满足了。所以，不怪他们。”宋川川的眼睛在黑夜中好像更亮了。
宋川川走过去抱住宋遥临，语气明朗的说：“哥哥，我都不介意了。这事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