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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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刘惊鸣稳中求进的做起了初一的试卷；那边乐泱和宋遥临响应上级政策踏实相处；孟玉时常见不到人，一问就是在公司里陪小赵上班。
宋川川自己闲得很，每天除了指导小刘学习就是躺在咖啡店摇椅上听音乐，日子过得惬意得很。
大概真的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不，正躺着呢，宋温均就打了个电话来。
“川川，回来一趟。出了点事。”
宋温均的语气既是无奈又包含气愤，画外音又含着几声嘈杂的争执。
“好，我很快就到。”宋川川打了个车立马往家里赶。
她在路上想了所有的坏结果，无非就是小姑和小姑父又去了家里，可能小叔也在，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
又或者是爷爷奶奶身体恶化，大家一时冲动吵了起来。
还是和邻居起了争执？
直到宋川川下了车上了楼打开门看到这个场景，也愣是没想到这么个情况。
屋里一片杂乱，东西都打乱了。
小叔站在墙角边，婶婶哭着对他吼，两个小孩儿瑟缩着站在一边，三岁的泓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一直在哭。
宋温均在劝架，却又劝不住的只好站在一旁。
宋川川看着满屋子杂乱，气得想打人，平日里都是她收拾，她才几天没回来，这家里就被弄成这样。
“婶婶，发生什么事了？咱们坐下来讲？”宋川川试探的问。
婶婶一脸泪痕的对她道：“你问他啊，你问你的小叔都在外面干了什么！”
宋川川眼神询问宋温平。
宋温平看着宋川川，眼神没了平时的调笑，模样看着像是恼羞成怒。
宋川川劝架：“这样，婶婶，你先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我们这样吵下去也没个结果是不是？我们知道了事儿才能好好处理，成不？”
婶婶坐了下来，一直抽泣。
“爸，爷爷奶奶呢？”宋川川更关心爷爷奶奶，不能让他俩操心这些事儿。
“去楼下下棋了。让你妈陪着呢。”宋温均扶额头疼的说。
“好。那爸，你把两个弟弟带出去玩吧，吓着小孩子没必要。这边事情我来。”宋川川不容置疑的说。
“好。”宋温均拉着俩小孩过来，又道：“好好讲，你有耐心，爸爸放心。你哥今天有急事，晚点回来。”
宋川川点头表示了解。
现在屋里只剩他们仨了。
“只剩我们仨了，婶婶，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说，咱们能解决就解决，不能解决再考虑其他办法。”宋川川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俩。
“你让他自己说！”婶婶语气狠戾。
“有什么好说的？”宋温平不耐烦的说。
“怎么，你没脸说吗？也是，人家电话都打到我这儿了，生怕我不知道你出轨是吗？！”婶婶站起来吼道。
宋温平沉默。
宋川川眼神一滞，呆了片刻才不可置信的问宋温平：“婶婶说的是真的？”
“怎么，我还能冤枉他吗？人家小三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跟我说让我离婚！光明正大的说他们才是真爱！真爱？这么大年纪了还说爱情你不觉得羞啊？你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家里还有俩孩子，你怎么有脸跟别人鬼混？！你还要不要脸啊？”婶婶越说越激动。
宋川川愣了片刻，见宋温平没有任何反驳，便知道这件事是真的，没有污蔑他。
“婶婶，你先……你先别激动，”宋川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这件事现在你们是什么态度？”
“我绝不可能离婚！我不可能成全他们这对狗男女！”婶婶眼神都透露着想吃人的欲望。
“那小叔呢？你怎么说？”
“没什么好说的。”
“你最好跟外面那个女的断了，不然我们法庭见！”
“你告我就是了！你吃饭穿衣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你请得起律师吗？！”宋温平终于没了耐心。
宋川川听了更头疼了。
两个人吵得更严重了。
“两个弟弟呢？”宋川川看着疲惫的宋温均。
“在屋里打地铺睡了。你妈正陪着你婶婶。”宋温均跟宋川川两个人坐在小区的长椅上。
“爷爷奶奶也睡了吧？”宋川川问。
“睡了。没敢让他们知道这个事儿。”宋温均叹了口气。
“小叔呢？”
“也在小区一楼哪里坐着吧。这事情办得，不道德。”
宋川川没说话，坐了会儿她道：“我去找他说说，爸你先回去休息。”
宋川川拍了拍宋温均的肩膀道：“放心，我能解决。等哥回来了，让他不用担心。”
宋温均嗯了一声，看着宋川川走远，他扶了扶额，分明是希望她开开心心的，却总是有各种事来麻烦她。
“……”宋温均想叫住宋川川，张了张嘴又没发出声音了。
他想了想，能说什么呢？跟她说想起来了吗，想起来以前她打电话希望他们回去的时候，那天他出了小车祸，车跟别人擦了一下，赔了不少钱，宋遥临补习班又需要钱，何叶觉得生活压力大又跟他吵架。一个电话打来，更是烦躁，像是所有的事找到一个突破口来宣泄，才显得格外烦闷。
不。
没必要了，这么多年了。
这解释早就没有意义了。
宋川川找了好大一圈，才终于在一个公园长椅上看见宋温平。
她走过去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宋温平没看她，眼神不知道盯着哪儿发呆。
两个人静坐无言。
隔了许久，宋温平才道：“川川，你知道吗，你小叔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早些年没钱，没听你爸妈的，娶了你婶婶。在你婶婶家那边工作，呆了那几年。”
宋川川静静听着，轻声问：“为什么后悔呢？”
“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就是个小员工，工地上能挣几个钱？每天回了家得给你婶婶煮饭烧菜，她呢，每天打麻将到天黑才回来。你嘉嘉弟弟那个时候也小，我外面工作累了回来吃不上一口热饭，还要做饭伺候他俩。”宋温平叙述得毫无感情。
“嗯。”
“过年的时候，没钱呀。你婶婶瞧不起我，让我滚出去。当着牌友的面，我也拉不下脸，收拾了两件衣服就出去了，你嘉嘉弟弟跟在后面哭着叫我，我狠不下心，又舔着脸回去了。那几年的日子，过得真是……”宋温平讽刺的笑了一声。
宋川川拍拍他的肩膀：“受苦了。”
“我不是有钱了就出轨，我只是想要个平等的感情，和谐的家庭。”宋温平说着就没忍住。
宋川川没什么感情，心里觉得悲凉：“小叔，事已至此，你也知道这不对。婶婶确实有很多缺点，只是她再不好，也是你自己选择的。哪怕你想找段爱情，也该让这段婚姻好聚好散。你这样发展婚外情……实在不太妥当。”
“我也知道不合适。我没想和她发展到这步的，我想离婚，可我舍不得这两个孩子受苦……”
“你要是舍不得孩子，又何苦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呢？你现在能和外面那个女人断了吗？鱼与熊掌，不得兼得。你总要选一个的。”宋川川语重心长的说。
“我……我不知道……我选不了。”宋温平低下头，双手捂住头。
宋川川叹了口气，无限的悲凉油然而生。
“你和外面那个……在一起多久了？”宋川川问。
“不记得了……很久了。”
宋川川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突然对他吼道：“这是重婚罪你知不知道？你想进去坐牢吗？”
宋温平面如死灰，语调平淡的说：“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了……”
“你有退路啊，你给她一笔钱，断了这不合时宜的感情不好吗？理智来看，你现在和她断了就是最好的，你现在事业稳定，我不相信你真的愿意为了她放弃这一切。”宋川川目光灼灼的探究着宋温平。
宋温平没有回答，只喃喃道：“不行，我没有退路了……”
宋川川看着他这样子，猛的想起了什么。
“总不能……？”她没问出口，却几乎已然确定了。
“川川？你在这里吗？”是宋遥临的声音。
宋川川愣了好久，才像是刚找回声音一样：“哥，我在这！”
宋遥临走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周朗也在。
“遥临的车没开，我们本来在公司，听到叔叔的电话，就赶过来了。”周朗解释。
宋川川盲目的点点头，对宋遥临道：“哥，你送小叔回去吧。”
“那你呢？”宋遥临问她。
“我没事。”宋川川摇摇头，不想再说话了。
宋遥临也没再问了，只点头说好。就拉着宋温平上楼去了。
宋川川一声不吭坐了下来。
这是犯罪，这是违法的。
这是要坐牢的。
她又想起很多年前，爸妈不在的时候，小叔总是逗她玩，每次把她惹生气又巴巴来哄她。
婶婶性格也活泼得很，以前两个弟弟还没出生的时候，婶婶也会和她一起睡，会跟她一起吃一包辣条，不像长辈，更像姐姐。
她没想到怎么就这样了。
周朗走过去蹲下来，单膝跪地环抱住她：“别想了好吗？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只是个小姑娘，不需要忧心那么多事。那些事交给大人去做就好。”
宋川川缓慢的抱住周朗。
周朗总是心疼宋川川，他自己都要觉得自己不正常，“想说就告诉我。不想说就来我这里充充电，我会一直在。”
宋川川大概是真的累了，头搭在他背上一声不吭。
周朗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她的背顺顺气，心里平静又觉得不甘心。
不甘心继续是兄妹亦或朋友。
她过得这样不开心，不可以。
我要让她在我身边，我要让她一直开心。
周朗目视远方。
这边刘惊鸣稳中求进的做起了初一的试卷；那边乐泱和宋遥临响应上级政策踏实相处；孟玉时常见不到人，一问就是在公司里陪小赵上班。
宋川川自己闲得很，每天除了指导小刘学习就是躺在咖啡店摇椅上听音乐，日子过得惬意得很。
大概真的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不，正躺着呢，宋温均就打了个电话来。
“川川，回来一趟。出了点事。”
宋温均的语气既是无奈又包含气愤，画外音又含着几声嘈杂的争执。
“好，我很快就到。”宋川川打了个车立马往家里赶。
她在路上想了所有的坏结果，无非就是小姑和小姑父又去了家里，可能小叔也在，一言不合就吵了起来。
又或者是爷爷奶奶身体恶化，大家一时冲动吵了起来。
还是和邻居起了争执？
直到宋川川下了车上了楼打开门看到这个场景，也愣是没想到这么个情况。
屋里一片杂乱，东西都打乱了。
小叔站在墙角边，婶婶哭着对他吼，两个小孩儿瑟缩着站在一边，三岁的泓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一直在哭。
宋温均在劝架，却又劝不住的只好站在一旁。
宋川川看着满屋子杂乱，气得想打人，平日里都是她收拾，她才几天没回来，这家里就被弄成这样。
“婶婶，发生什么事了？咱们坐下来讲？”宋川川试探的问。
婶婶一脸泪痕的对她道：“你问他啊，你问你的小叔都在外面干了什么！”
宋川川眼神询问宋温平。
宋温平看着宋川川，眼神没了平时的调笑，模样看着像是恼羞成怒。
宋川川劝架：“这样，婶婶，你先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我们这样吵下去也没个结果是不是？我们知道了事儿才能好好处理，成不？”
婶婶坐了下来，一直抽泣。
“爸，爷爷奶奶呢？”宋川川更关心爷爷奶奶，不能让他俩操心这些事儿。
“去楼下下棋了。让你妈陪着呢。”宋温均扶额头疼的说。
“好。那爸，你把两个弟弟带出去玩吧，吓着小孩子没必要。这边事情我来。”宋川川不容置疑的说。
“好。”宋温均拉着俩小孩过来，又道：“好好讲，你有耐心，爸爸放心。你哥今天有急事，晚点回来。”
宋川川点头表示了解。
现在屋里只剩他们仨了。
“只剩我们仨了，婶婶，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说，咱们能解决就解决，不能解决再考虑其他办法。”宋川川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俩。
“你让他自己说！”婶婶语气狠戾。
“有什么好说的？”宋温平不耐烦的说。
“怎么，你没脸说吗？也是，人家电话都打到我这儿了，生怕我不知道你出轨是吗？！”婶婶站起来吼道。
宋温平沉默。
宋川川眼神一滞，呆了片刻才不可置信的问宋温平：“婶婶说的是真的？”
“怎么，我还能冤枉他吗？人家小三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跟我说让我离婚！光明正大的说他们才是真爱！真爱？这么大年纪了还说爱情你不觉得羞啊？你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家里还有俩孩子，你怎么有脸跟别人鬼混？！你还要不要脸啊？”婶婶越说越激动。
宋川川愣了片刻，见宋温平没有任何反驳，便知道这件事是真的，没有污蔑他。
“婶婶，你先……你先别激动，”宋川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这件事现在你们是什么态度？”
“我绝不可能离婚！我不可能成全他们这对狗男女！”婶婶眼神都透露着想吃人的欲望。
“那小叔呢？你怎么说？”
“没什么好说的。”
“你最好跟外面那个女的断了，不然我们法庭见！”
“你告我就是了！你吃饭穿衣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你请得起律师吗？！”宋温平终于没了耐心。
宋川川听了更头疼了。
两个人吵得更严重了。
“两个弟弟呢？”宋川川看着疲惫的宋温均。
“在屋里打地铺睡了。你妈正陪着你婶婶。”宋温均跟宋川川两个人坐在小区的长椅上。
“爷爷奶奶也睡了吧？”宋川川问。
“睡了。没敢让他们知道这个事儿。”宋温均叹了口气。
“小叔呢？”
“也在小区一楼哪里坐着吧。这事情办得，不道德。”
宋川川没说话，坐了会儿她道：“我去找他说说，爸你先回去休息。”
宋川川拍了拍宋温均的肩膀道：“放心，我能解决。等哥回来了，让他不用担心。”
宋温均嗯了一声，看着宋川川走远，他扶了扶额，分明是希望她开开心心的，却总是有各种事来麻烦她。
“……”宋温均想叫住宋川川，张了张嘴又没发出声音了。
他想了想，能说什么呢？跟她说想起来了吗，想起来以前她打电话希望他们回去的时候，那天他出了小车祸，车跟别人擦了一下，赔了不少钱，宋遥临补习班又需要钱，何叶觉得生活压力大又跟他吵架。一个电话打来，更是烦躁，像是所有的事找到一个突破口来宣泄，才显得格外烦闷。
不。
没必要了，这么多年了。
这解释早就没有意义了。
宋川川找了好大一圈，才终于在一个公园长椅上看见宋温平。
她走过去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宋温平没看她，眼神不知道盯着哪儿发呆。
两个人静坐无言。
隔了许久，宋温平才道：“川川，你知道吗，你小叔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早些年没钱，没听你爸妈的，娶了你婶婶。在你婶婶家那边工作，呆了那几年。”
宋川川静静听着，轻声问：“为什么后悔呢？”
“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就是个小员工，工地上能挣几个钱？每天回了家得给你婶婶煮饭烧菜，她呢，每天打麻将到天黑才回来。你嘉嘉弟弟那个时候也小，我外面工作累了回来吃不上一口热饭，还要做饭伺候他俩。”宋温平叙述得毫无感情。
“嗯。”
“过年的时候，没钱呀。你婶婶瞧不起我，让我滚出去。当着牌友的面，我也拉不下脸，收拾了两件衣服就出去了，你嘉嘉弟弟跟在后面哭着叫我，我狠不下心，又舔着脸回去了。那几年的日子，过得真是……”宋温平讽刺的笑了一声。
宋川川拍拍他的肩膀：“受苦了。”
“我不是有钱了就出轨，我只是想要个平等的感情，和谐的家庭。”宋温平说着就没忍住。
宋川川没什么感情，心里觉得悲凉：“小叔，事已至此，你也知道这不对。婶婶确实有很多缺点，只是她再不好，也是你自己选择的。哪怕你想找段爱情，也该让这段婚姻好聚好散。你这样发展婚外情……实在不太妥当。”
“我也知道不合适。我没想和她发展到这步的，我想离婚，可我舍不得这两个孩子受苦……”
“你要是舍不得孩子，又何苦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呢？你现在能和外面那个女人断了吗？鱼与熊掌，不得兼得。你总要选一个的。”宋川川语重心长的说。
“我……我不知道……我选不了。”宋温平低下头，双手捂住头。
宋川川叹了口气，无限的悲凉油然而生。
“你和外面那个……在一起多久了？”宋川川问。
“不记得了……很久了。”
宋川川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突然对他吼道：“这是重婚罪你知不知道？你想进去坐牢吗？”
宋温平面如死灰，语调平淡的说：“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了……”
“你有退路啊，你给她一笔钱，断了这不合时宜的感情不好吗？理智来看，你现在和她断了就是最好的，你现在事业稳定，我不相信你真的愿意为了她放弃这一切。”宋川川目光灼灼的探究着宋温平。
宋温平没有回答，只喃喃道：“不行，我没有退路了……”
宋川川看着他这样子，猛的想起了什么。
“总不能……？”她没问出口，却几乎已然确定了。
“川川？你在这里吗？”是宋遥临的声音。
宋川川愣了好久，才像是刚找回声音一样：“哥，我在这！”
宋遥临走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周朗也在。
“遥临的车没开，我们本来在公司，听到叔叔的电话，就赶过来了。”周朗解释。
宋川川盲目的点点头，对宋遥临道：“哥，你送小叔回去吧。”
“那你呢？”宋遥临问她。
“我没事。”宋川川摇摇头，不想再说话了。
宋遥临也没再问了，只点头说好。就拉着宋温平上楼去了。
宋川川一声不吭坐了下来。
这是犯罪，这是违法的。
这是要坐牢的。
她又想起很多年前，爸妈不在的时候，小叔总是逗她玩，每次把她惹生气又巴巴来哄她。
婶婶性格也活泼得很，以前两个弟弟还没出生的时候，婶婶也会和她一起睡，会跟她一起吃一包辣条，不像长辈，更像姐姐。
她没想到怎么就这样了。
周朗走过去蹲下来，单膝跪地环抱住她：“别想了好吗？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只是个小姑娘，不需要忧心那么多事。那些事交给大人去做就好。”
宋川川缓慢的抱住周朗。
周朗总是心疼宋川川，他自己都要觉得自己不正常，“想说就告诉我。不想说就来我这里充充电，我会一直在。”
宋川川大概是真的累了，头搭在他背上一声不吭。
周朗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她的背顺顺气，心里平静又觉得不甘心。
不甘心继续是兄妹亦或朋友。
她过得这样不开心，不可以。
我要让她在我身边，我要让她一直开心。
周朗目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