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S级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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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师弟，巨人之力是这样用的！”冯思林大吼一声，紧接着众人视线模糊，跟个鬼一样溜走了。
苏文心叹路明非的好朋友又要多一个。就冯思林这百分之百中二的纯度难免不是跟路明非一样的同路人。
楚子航，那个被众人奉为眼中神话的男人只是站立在那里。手里抓着那把能斩断月亮和星空的刀。一言不发，无形的压迫在瞬间逼至顶点。
“我一直以为像你这样骄傲的人，不会拉下面子来邀请对手。”他终于说话了，像是铁树开花般奇迹再现。
“如果是为了联手击败更强大的敌人，那么你也可以是我的朋友，楚子航。”凯撒环视四周，随时准备高速移动做好迎敌的准备，“无法使用言灵是我们这一次作战最大的弱点。我的骄傲无法让我忍受能有一名学员可以无视守夜人的压制而使用言灵，因而我要去挑战这样的对手。”
言灵·戒律。副校长守夜人的言灵，领域作用范围内所有血统比使用者低的混血种不得使用言灵。相当于是一个巨大的群体沉默光环套在了这片大地上。
冯思林能用言灵，所以他的血脉要比守夜人更强上几分。
他们不能用言灵，所以他们的血脉要弱于守夜人几分。
对出生于加图索家族的凯撒而言，这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但他并不因此而恼怒，相反拥有一个如此强大的对手，战胜他时的成就感便会更上三分。
“狮心会的包围圈布置好了吗。我们的战术要开始了。”凯撒问道。楚子航只是点了点头。印象里师兄一直是这般的沉默寡言，像头狮子般静默地站立，高亮的双瞳无时无刻不再散发熊熊高温。
“谁？”
凯撒敏感地捕捉到不远处一方草丛传来的动静。苏文学着学长的方式走一贯的法兰西路子，举手走到众人视线前。
“冯思林身边还跟着其他的学员？”凯撒将刀收好。他并不着急立刻发起对冯思林的攻势，耐心才是猎人最该具有的特质。无论如何猎物永远逃不出猎人布置下的天罗地网。
为了在淘汰日将冯思林刷下去，他们布置了足足一百八十名成员形成一个类似于椭圆的包围圈。在这个包围圈中无论冯思林能不能使用言灵，只要他一暴露发出声响，其余的人员便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收缩包围圈，犹如瓮中捉鳖，逼迫冯思林作最后的困兽之斗。
“他是今年的那位入学新生，S级学员苏文。”一位学员恭敬地递上平板，上面赫然是论坛热度最高的那条帖子，“会长您......没有看今天的论坛吗？”
凯撒黑着脸接过学员递过来的平板，苏文的照片赫然清晰地印在那上面。
“师兄。”苏文朝着楚子航比了个笑脸。杀胚师兄的脸上终于多出来一抹人性化的表情，好似冰山融化，露出向春的一抹滔滔清泉。
“苏.......苏文。”楚子航看着那展演欢笑少年的脸，没来由的有一抹突兀爬上脸庞。
在他踏入卡塞尔之后就一直怀疑苏文也跟他一样都是异于常人的生物。在球场上唯一能和他对标三分的学生，在成绩上如他一般一直稳稳占据年纪第一的宝座。从那时起他就应该注意到男孩身上的不同之处。
鹤立于鸡群，他们的光芒会在人群中无限放大。血之哀带来的影响也会以几何倍数增长。只有同类才会吸引同类，他们是同一类的生物，所以即便只是打球他们也可以很有默契。一方负责挡拆跑位进攻内线吸引防守火力，一方在三分线外游荡随时准备穿针制造优美的进球弧线。
“对于还没有加入战争实践联赛的新生，既然引荐人是冯思林，那很抱歉，我必须现将你控制住。”凯撒挥手，冲上来几位学生会的成员。
苏文看向四周包围上来的学员，俨然理解为了校园霸凌，资历深厚的老辈会在新生面前展露自己的实力，以此树立威望。
“凯撒·加图索，我有允许你碰我的学弟了吗？！”
一声怒喝犹如高悬于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轰然坠地。身影带着一腔孤勇从天而降，影子般挂在他身上的黑雾是效忠于他的侍卫，跟随将军一同征战沙场。他抽出刀护在苏文身前。苏文怔怔地看着那个横刀而向的背影，从未正经过的学长在这一刻披上了超人的斗篷。
“这才是我要教你的战斗。对面有枪有刀的你拿拳头上去打？这是不理智的选择。”冯思林看向周围逐渐包围上来的人员，黑漆漆的枪口从任何一个看得见的角度悄悄伸出来，随时都有可能迸发火红色的火舌，“随手解决了你们的一位成员拿了把刀，不是很称手，但用来解决你们足够了。”
苏文看着那些枪口，回忆起自己拿着麦林枪用.44子弹爆死侍头的日子。
“这些是真枪吗？”
“不，里面装的是一种特制子弹，名字叫弗丽嘉，是一种麻醉弹。打在人身上会迅速汽化，会有作用效果强烈的麻醉剂侵入你的身体。剂量足够让你看上去跟真被人打死了一样。”冯思林冷冷地看着凯撒，“这就是加图索的骄傲吗？你的骄傲让你决定对一个刚刚入学的新生下手？”
“只是联赛的冠军今年我势在必得罢了。我并不会伤害这位可能是S级的学员，只是暂且看护。”凯撒的身影逐渐向后退去。诺诺举起狙击枪以蹲姿瞄准冯思林。楚子航只是站在冯思林的身后，防止他逃跑。
“联赛的冠军？加图索家的人就这么在意荣誉？”冯思林冷嘲热讽。
“一个.......向长辈的证明罢了。”凯撒用手帕擦去刀鞘的灰尘，语气淡漠，“也不要妄想用激将法逼我出手。完美的战术需要足够坚定的行动力支撑才能将每一处细节落实到位。”说完他就向后退去，摆明了一副车轮战消耗的心理。
“师兄你的言灵是什么？”苏文快速问道。
“冥照。怎么了？”冯思林随时准备释放自己体内的那一团幽火。在领域的覆盖下他可以扭曲这一片空间的光线达到隐身的效果。
“难怪他们要包围你了。”苏文清楚的记得冥照的言灵效果。一般的进攻没有效果，因为对方随时可以隐身走人。加上本就不低的血统纯度带来的身体素质增幅，如果以大部队人马追杀的作战方式最后的结果多半是被冯思林跑马拉松般累死。
“还记得你营救我的时候是怎么被拍到墙上的吗？”苏文看向自己的行李箱，那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柄沉睡的钛合金短刀，“约书华教授报上去的档案特意忽略了我觉醒当场就把绑住我的死侍全都斩了的事实。他们不知道我的实力。”
“我是这里的变量，前提是我要接触到那个行李箱。里面放着我用来砍死侍的短刀。”
“你带着把刀上了飞机没有被安检查出来？”冯思林瞪出血轮眼看着自己的小师弟惊道。
“那个保安也是你们的人吧？我选择了托运，看着X光然后给了我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想到那个保安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苏文就忍不住往他脸上来两拳。
“小心。”冯思林炸起一片汗毛。枪声响起，浓郁的黑雾顷刻间爆发，像是大章鱼吐出来的墨汁一样在空气间扩散。
“敌人消失！”
“坚守岗位。一旦发现立刻汇报位置。”凯撒面无表情地看着黑雾中央，随着黑色的逐渐退去，场地中央已经空无一人。
“左边！”
雪亮的刀光斩破天空与大地的分界线，一名混血种惊啸着被拍飞出数米远。空间一阵模糊，在视线的尽头那道黑雾接连闪烁，速度快到在几秒内已就经解决了一支小队。
“继续用弗丽嘉子弹消耗。”凯撒向楚子航使了个眼神，后者带着满身的杀气和熔岩般的黄金瞳慢步接近森林中央。
“差不多了，我会持续释放冥照的领域，你到了你的箱子那里就快点把刀拿出来。”冯思林邪恶地坏笑着，他想到凯撒一脸吃惊被一个大一新生入学打败时脸上的表情会有多吃瘪。
“我可以帮你解决左翼的敌人。”苏文快速观察局势，立刻有了判断。
“有多快？”
“五秒。”
苏文给出了一个数字。
“去行李箱呢？”
“三秒。”
“我明白了。”
冯思林将一把手枪塞进了苏文手里：“会开枪吗。”
“我可以在八百里外一枪命中那个叫凯撒的人。”苏文淡淡说道。
“对他敌意很大？”
“他的语气让我有些不太舒服。”苏文回道。说完二人分开，冥照持续释放，苏文飞扑到自己的箱子旁边打开锁扣，抽出来那把钛合金短刀。
拔刀的瞬间杀气森然，前方守卫防线的一众学生会成员只觉被一只森然巨蟒盯住，止不住的寒气从背后刺入心脏和血液。
“五。”
苏文开始默数，读秒的同时狂躁的言灵解除限制。顷刻间领域如巨浪淹没城市，狂风暴雨般朝他们杀来。众人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迅捷如猎豹的鬼影几顿闪烁间刀柄朝上，将他们一一砸晕。
“左翼防线出现大面积缺口？我们遭受不明来源的敌人袭击！”
“请求增援！请求......”
对讲机中传来的讯息让凯撒眉头一皱，冯思林的言灵是什么他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在防线的两侧同时发起进攻？
“是个男生！是他！S级！”
通讯器中传来的最后一则消息揭露了真相。凯撒面色沉默地听完那道汇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新来的S级挺厉害的啊。”诺诺没有可供锁定的目标，身手敏捷地爬到了一棵大树上，用望远镜观察局势。
“看来是我低估了S级的作战能力。这是跟校长与历史中的屠龙者齐名的S级。”凯撒拔出狄克推多，和缓慢推进的楚子航会和，“我轻敌了。”
“苏文吗。”楚子航问道。
“是。听起来你认识他？”
“校友。”楚子航的话一直很少。
“还真是.......盛产怪物的地方啊。”凯撒深深看了一眼楚子航的让人忍不住臣服的黄金瞳，感慨一声。
“4.32秒。”苏文和冯思林汇合。刀柄上缠绕着一缕缕鲜红。刚刚没注意用太大力把一个人的鼻梁骨砸凹陷下去，鼻血都出来了。
苏文默默为那名不幸的学员祈祷，然后接着把他的同伙全砸晕了。
把人砸晕是技术活，难度远在拔刀砍死侍之上。力道过大会出人命，力道过小又不能让他失去意识。
“你简直就是为了战争而生的杀戮机器。”冯思林看着杀气升腾的苏文，“现在我知道为什么那一地的死侍都断手断脚，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了。”
“我的言灵应该还没有暴露。下一步计划？”苏文看向森林深处。他的“眼”径直发现了那隐藏在草丛中等候命令的学生会成员。这是一种来自血脉上的直觉，不可诉说的第六感直截了当的告诉他那里有人，“前面有人，直觉告诉我。”
“这就是S级的实力吗。你是不是塞博坦星来的？”冯思林忍不住问道。
“我其实是M78星云来的，你要不要变成光在跟我战斗一次？”这一刻苏文已经发现了冯思林百分之两百的本性。
“下一步计划......要不要来点大的？”冯思林把话题扯到正途上。
“怎么个玩法？”苏文一副赌徒形象。
“直取敌将首级。”
冯思林咬住棒棒糖，用他那标准的河南口音说着拉风的话。
“看好了师弟，巨人之力是这样用的！”冯思林大吼一声，紧接着众人视线模糊，跟个鬼一样溜走了。
苏文心叹路明非的好朋友又要多一个。就冯思林这百分之百中二的纯度难免不是跟路明非一样的同路人。
楚子航，那个被众人奉为眼中神话的男人只是站立在那里。手里抓着那把能斩断月亮和星空的刀。一言不发，无形的压迫在瞬间逼至顶点。
“我一直以为像你这样骄傲的人，不会拉下面子来邀请对手。”他终于说话了，像是铁树开花般奇迹再现。
“如果是为了联手击败更强大的敌人，那么你也可以是我的朋友，楚子航。”凯撒环视四周，随时准备高速移动做好迎敌的准备，“无法使用言灵是我们这一次作战最大的弱点。我的骄傲无法让我忍受能有一名学员可以无视守夜人的压制而使用言灵，因而我要去挑战这样的对手。”
言灵·戒律。副校长守夜人的言灵，领域作用范围内所有血统比使用者低的混血种不得使用言灵。相当于是一个巨大的群体沉默光环套在了这片大地上。
冯思林能用言灵，所以他的血脉要比守夜人更强上几分。
他们不能用言灵，所以他们的血脉要弱于守夜人几分。
对出生于加图索家族的凯撒而言，这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但他并不因此而恼怒，相反拥有一个如此强大的对手，战胜他时的成就感便会更上三分。
“狮心会的包围圈布置好了吗。我们的战术要开始了。”凯撒问道。楚子航只是点了点头。印象里师兄一直是这般的沉默寡言，像头狮子般静默地站立，高亮的双瞳无时无刻不再散发熊熊高温。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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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思林身边还跟着其他的学员？”凯撒将刀收好。他并不着急立刻发起对冯思林的攻势，耐心才是猎人最该具有的特质。无论如何猎物永远逃不出猎人布置下的天罗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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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今年的那位入学新生，S级学员苏文。”一位学员恭敬地递上平板，上面赫然是论坛热度最高的那条帖子，“会长您......没有看今天的论坛吗？”
凯撒黑着脸接过学员递过来的平板，苏文的照片赫然清晰地印在那上面。
“师兄。”苏文朝着楚子航比了个笑脸。杀胚师兄的脸上终于多出来一抹人性化的表情，好似冰山融化，露出向春的一抹滔滔清泉。
“苏.......苏文。”楚子航看着那展演欢笑少年的脸，没来由的有一抹突兀爬上脸庞。
在他踏入卡塞尔之后就一直怀疑苏文也跟他一样都是异于常人的生物。在球场上唯一能和他对标三分的学生，在成绩上如他一般一直稳稳占据年纪第一的宝座。从那时起他就应该注意到男孩身上的不同之处。
鹤立于鸡群，他们的光芒会在人群中无限放大。血之哀带来的影响也会以几何倍数增长。只有同类才会吸引同类，他们是同一类的生物，所以即便只是打球他们也可以很有默契。一方负责挡拆跑位进攻内线吸引防守火力，一方在三分线外游荡随时准备穿针制造优美的进球弧线。
“对于还没有加入战争实践联赛的新生，既然引荐人是冯思林，那很抱歉，我必须现将你控制住。”凯撒挥手，冲上来几位学生会的成员。
苏文看向四周包围上来的学员，俨然理解为了校园霸凌，资历深厚的老辈会在新生面前展露自己的实力，以此树立威望。
“凯撒·加图索，我有允许你碰我的学弟了吗？！”
一声怒喝犹如高悬于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轰然坠地。身影带着一腔孤勇从天而降，影子般挂在他身上的黑雾是效忠于他的侍卫，跟随将军一同征战沙场。他抽出刀护在苏文身前。苏文怔怔地看着那个横刀而向的背影，从未正经过的学长在这一刻披上了超人的斗篷。
“这才是我要教你的战斗。对面有枪有刀的你拿拳头上去打？这是不理智的选择。”冯思林看向周围逐渐包围上来的人员，黑漆漆的枪口从任何一个看得见的角度悄悄伸出来，随时都有可能迸发火红色的火舌，“随手解决了你们的一位成员拿了把刀，不是很称手，但用来解决你们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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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真枪吗？”
“不，里面装的是一种特制子弹，名字叫弗丽嘉，是一种麻醉弹。打在人身上会迅速汽化，会有作用效果强烈的麻醉剂侵入你的身体。剂量足够让你看上去跟真被人打死了一样。”冯思林冷冷地看着凯撒，“这就是加图索的骄傲吗？你的骄傲让你决定对一个刚刚入学的新生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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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赛的冠军？加图索家的人就这么在意荣誉？”冯思林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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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的言灵是什么？”苏文快速问道。
“冥照。怎么了？”冯思林随时准备释放自己体内的那一团幽火。在领域的覆盖下他可以扭曲这一片空间的光线达到隐身的效果。
“难怪他们要包围你了。”苏文清楚的记得冥照的言灵效果。一般的进攻没有效果，因为对方随时可以隐身走人。加上本就不低的血统纯度带来的身体素质增幅，如果以大部队人马追杀的作战方式最后的结果多半是被冯思林跑马拉松般累死。
“还记得你营救我的时候是怎么被拍到墙上的吗？”苏文看向自己的行李箱，那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柄沉睡的钛合金短刀，“约书华教授报上去的档案特意忽略了我觉醒当场就把绑住我的死侍全都斩了的事实。他们不知道我的实力。”
“我是这里的变量，前提是我要接触到那个行李箱。里面放着我用来砍死侍的短刀。”
“你带着把刀上了飞机没有被安检查出来？”冯思林瞪出血轮眼看着自己的小师弟惊道。
“那个保安也是你们的人吧？我选择了托运，看着X光然后给了我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想到那个保安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苏文就忍不住往他脸上来两拳。
“小心。”冯思林炸起一片汗毛。枪声响起，浓郁的黑雾顷刻间爆发，像是大章鱼吐出来的墨汁一样在空气间扩散。
“敌人消失！”
“坚守岗位。一旦发现立刻汇报位置。”凯撒面无表情地看着黑雾中央，随着黑色的逐渐退去，场地中央已经空无一人。
“左边！”
雪亮的刀光斩破天空与大地的分界线，一名混血种惊啸着被拍飞出数米远。空间一阵模糊，在视线的尽头那道黑雾接连闪烁，速度快到在几秒内已就经解决了一支小队。
“继续用弗丽嘉子弹消耗。”凯撒向楚子航使了个眼神，后者带着满身的杀气和熔岩般的黄金瞳慢步接近森林中央。
“差不多了，我会持续释放冥照的领域，你到了你的箱子那里就快点把刀拿出来。”冯思林邪恶地坏笑着，他想到凯撒一脸吃惊被一个大一新生入学打败时脸上的表情会有多吃瘪。
“我可以帮你解决左翼的敌人。”苏文快速观察局势，立刻有了判断。
“有多快？”
“五秒。”
苏文给出了一个数字。
“去行李箱呢？”
“三秒。”
“我明白了。”
冯思林将一把手枪塞进了苏文手里：“会开枪吗。”
“我可以在八百里外一枪命中那个叫凯撒的人。”苏文淡淡说道。
“对他敌意很大？”
“他的语气让我有些不太舒服。”苏文回道。说完二人分开，冥照持续释放，苏文飞扑到自己的箱子旁边打开锁扣，抽出来那把钛合金短刀。
拔刀的瞬间杀气森然，前方守卫防线的一众学生会成员只觉被一只森然巨蟒盯住，止不住的寒气从背后刺入心脏和血液。
“五。”
苏文开始默数，读秒的同时狂躁的言灵解除限制。顷刻间领域如巨浪淹没城市，狂风暴雨般朝他们杀来。众人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迅捷如猎豹的鬼影几顿闪烁间刀柄朝上，将他们一一砸晕。
“左翼防线出现大面积缺口？我们遭受不明来源的敌人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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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男生！是他！S级！”
通讯器中传来的最后一则消息揭露了真相。凯撒面色沉默地听完那道汇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新来的S级挺厉害的啊。”诺诺没有可供锁定的目标，身手敏捷地爬到了一棵大树上，用望远镜观察局势。
“看来是我低估了S级的作战能力。这是跟校长与历史中的屠龙者齐名的S级。”凯撒拔出狄克推多，和缓慢推进的楚子航会和，“我轻敌了。”
“苏文吗。”楚子航问道。
“是。听起来你认识他？”
“校友。”楚子航的话一直很少。
“还真是.......盛产怪物的地方啊。”凯撒深深看了一眼楚子航的让人忍不住臣服的黄金瞳，感慨一声。
“4.32秒。”苏文和冯思林汇合。刀柄上缠绕着一缕缕鲜红。刚刚没注意用太大力把一个人的鼻梁骨砸凹陷下去，鼻血都出来了。
苏文默默为那名不幸的学员祈祷，然后接着把他的同伙全砸晕了。
把人砸晕是技术活，难度远在拔刀砍死侍之上。力道过大会出人命，力道过小又不能让他失去意识。
“你简直就是为了战争而生的杀戮机器。”冯思林看着杀气升腾的苏文，“现在我知道为什么那一地的死侍都断手断脚，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了。”
“我的言灵应该还没有暴露。下一步计划？”苏文看向森林深处。他的“眼”径直发现了那隐藏在草丛中等候命令的学生会成员。这是一种来自血脉上的直觉，不可诉说的第六感直截了当的告诉他那里有人，“前面有人，直觉告诉我。”
“这就是S级的实力吗。你是不是塞博坦星来的？”冯思林忍不住问道。
“我其实是M78星云来的，你要不要变成光在跟我战斗一次？”这一刻苏文已经发现了冯思林百分之两百的本性。
“下一步计划......要不要来点大的？”冯思林把话题扯到正途上。
“怎么个玩法？”苏文一副赌徒形象。
“直取敌将首级。”
冯思林咬住棒棒糖，用他那标准的河南口音说着拉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