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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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老城区的花花菜市场。”
“这些小杂毛些，一天只晓得插队。”
山城的出租师傅如果你不叫他慢点，那他真的很开得很快，但凡有一点堵车，司机的嘴里便开始吐槽了起来。
镜皂没有理会司机师傅的抱怨，他是一个讲究诚信的人，但他今天失约了。
他的心情有些低沉，倒不是因为喜欢午时，而是单纯的不想做一个不讲究诚信的人，更何况他爽约的是个听不见的女孩，这让他有些内疚，自责。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镜皂一脸低沉，头上裹着的绷带，“啥子情况哦？打架打输了？”
“没事，就是不小心滚在地下了。”
“们还要去老城那边菜市场干嘛？我年轻时候也是像你这样的，打输了就输了嘛。”
镜皂懒得理会他。
见镜皂不说话，师傅继续说道，“医院旁边就有菜场嘛。”
镜皂挠挠头，“不去买菜，就是去找点东西。”
“找什么啊？”
“晓不得。”
“晓不得？那你到了怎么找呢？”
“到了就晓得了。”
“也是，我年轻时也喜欢找一些找不到的东西。”司机有些深沉的说道。
镜皂看着司机的背影，即使心情低落，但是他也忍不住的些好奇，“那找到了吗？”
“没找到。”
“没找到什么？”
司机沉默了会，“和你这种小年轻，说了你也不懂。”
......
不知道是因为镜皂没有回应让他有些尴尬还是怎么的，他又从嘴里蹦出两个字：
爱情。
镜皂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没有笑出声，重新问道，声音有些大，“啥子啊？！”
“爱情，哈哈哈哈哈。”
就连出租师傅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镜皂看了眼贴在挡风玻璃上的一个小女孩，看上去十二三岁左右，“现在不是找到了吗？”
“还没得，要当寡公了。”
“那你挡风玻璃上那个不是你姑娘？”
“初恋。”师傅回道。
“初恋？！”
“小学时候的嘛，比较早熟，哈哈哈哈。”
“你喜欢到现在？”
“我也不知道还喜不喜欢，就是想着贴在这里，也许有一天能遇到。”
“那为什么不重新找一个？”
“小学比较胖，容易被欺负，是虚胖哈，这个是我的同桌，对我贼好，就是校园爱情剧里面那种好，你懂吧？”
“大概能懂。”
“所以你们要学会珍惜呀，错过了也许一辈子都遇不上了。”
......
“到了师傅，麻烦了。”镜皂下了车，和司机师傅的对话让他的心情愉悦了不少，但是下车的那一刻，他又感到了自责。
他走到昨天送午时下车的地方，除了几个路人，谁也不在，他打开了本子，在想着该怎么给午时说，但是当他走过一处垃圾桶，发现有什么东西，他退后了几步才发现自己留给午时的联系方式，就躺在里面。
他用双手揉了把脸，看着垃圾桶里的联系方式，他咬了咬嘴唇。
“害。”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叹了声。
他就站在午时早上站着的地方，他的情绪和午时一样，只是一样的低落。
一个是失望，一个是自责。
......
他走到了菜市场入口的小卖铺，看着本子上午时留下的电话，他拨了过去。
“喂。”
“喂。”
午时的声音传来，两个人同时说道，但是午时听不见。
镜皂一脸笑意，仿佛瞬间忘记了心中的自责，“有什么可以发信息说吗，因为我这边听不见。”
“好的，好的。”镜皂虽然知道午时听不到，不过还是依旧回复着她。
镜皂看向小卖铺的老板娘，“阿姨，可以借你手机给我发个信息吗？”
“发短信五角一条。”
“好的，好的。”镜皂摸出钱递给老板娘，拿起手机就连忙编辑着短信，但是输入了发送号码，开始输入信息他却不知道该发些什么了。
他纠结了会，输入：
昨天晚上和别人打架
还没输入完他又把信息删除。
昨天
这次他输入两个字就将删除。
他纠结了会，
“对不起，昨天出了点事，失约了，我现在在菜市场门口，你可以出来吗？”
发送。
过了大概几分钟，午时回复了信息：
那你等我一会，别站在那，走到昨天那。
镜皂看见收到的信息，一脸兴奋，连忙编辑到：
好的好的，那我等你。
他纠结了会，删除了信息，压抑住了兴奋，显得冷静的发了句：
好的，那我等你。
镜皂连忙跑到下车的地方，一脸愉悦，高兴得站在原地绕来绕去的，这让他心里的自责感完完全全的消除了只剩下激动。
他绕几步，停下，看向菜市场的方向，一脸期待。
大概过了半小时，炎热的天气加上焦躁的心情，让他有些迷糊。
他纠结了会，心中萌生了一个想法：午时会不会不来了？”他焕然了过来，走向菜市场，想着去再接电话发个信息。
他走到一半，心情越来越低落，隔得远远的看着午时朝着他走来，一身白裙，头发散落开来，在炎热的夏日也让人感觉到身旁的清新。
镜皂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脸灿烂，他走向午时。
午时看着镜皂朝着自己走来，脸有些红，但是还有些不开心的样子，低下了头，掏出手机，像是不认识一样，镜皂走到了她的身旁，午时没有搭理她，“等等，生气了？”镜皂问道。
午时低着头看着手机，也不知道镜皂有说话，镜皂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她。“先走，这边熟人太多了，你傻不傻。”
“哦哦，哦哦，对哈。”镜皂听后向前走着，假装和午时不认识一样擦肩而过。
“你去哪？”午时小声问道。
她假装用手打理头发，看了眼镜皂。
镜皂走了隔了十米左右，掉过头来，距离午时十米，跟在午时的身后。
午时在前面走着，走过了今天站着等的位置，一直往前走，镜皂一直保持十米跟着。
他也没有手机发信息给午时，问午时去哪里，他就只能这样跟着。
但是即使跟着他也很开心了，相比较让自己内疚自责，这样让镜皂舒服了很多。
午时走到了一座桥下，站在了一棵柳树下，镜皂呆呆的站在距离午时十米的位置，看着午时的背影。
午时回过头，镜皂看向了午时一脸笑意的走到午时旁边的另一棵树下。
午时的脸上还是挂着些不高兴，但是她看着镜皂头上包着的纱布，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即使语气冷漠但是能感受到更多的是来自朋友的关心。
镜皂摸了摸头，“小事。”他在本子上写道，走向了午时。
午时看了眼本子：“行吧。”她有些失落的说道。
镜皂站在旁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思考了会，将本子递给午时，
我还以为你不会出来。
“早上？”午时问道。
下午。
“因为你说出了点事，不然我才不会出来。”午时有些傲娇的说道。
对不起。
镜皂写道，将本子递给了午时。
午时看着桥下过去的船，“打架打输了？”她试探性的问道镜皂。
怎么可能输？天太黑，骑车滚着了而已。
午时看着他脑袋上的纱布，看得镜皂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从后面透出来的药就一定能断定不是骑车滚的。
午时看着他，“真的吗？”
镜皂点了点头。
“骑摩托能滚到后脑勺？算了，反正和我没关系，我对你很失望。”两句话视乎显得有些冲突，她反应过来，解释道：“是因为早上你没有来，至于你的头怎么了和我没关系。”
镜皂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要不然逛逛？
午时看后将本子递回给镜皂，“我回家了，你爱逛你自己逛吧。”
午时说完转头便走，镜皂写着什么，写好了追了上去：
他将本子递给午时：今天还去吗？
午时看了一眼，有些不高兴的感觉，“我已经答应去了，但那个是早上七点起来事了。”
镜皂知道是怪自己，午时这样说他也可以理解，他笑了笑，蹲在地下写着什么，
镜皂.....地址......电话......
他重新写了一遍自己的信息，折成了纸飞机。
在另一页写道：
如果下次还想扔，那你可以试试这个纸飞机能不能飞进垃圾桶。
午时接过纸飞机，“应该没有下次了。”
那你明天有空吗？
午时边走边想，回过头：“明天......明天回学校。”
没关系，那等你有空了再说。
午时点了点头，将纸飞机揣入荷包。
“不用送了，谢谢。”
没关系，我送你到昨天哪。
午时没有回应镜皂也没有拒绝。
镜皂走在午时的身边将午时送到昨天晚上告别的地方，应该是跟着午时，他并没有这种习惯，而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没有守约，做出的补偿罢了。
啊-
镜皂忍不住叫了一小声，一下捂着头，蹲在了地下。
午时已经走回去了几步，但是不对，她回头看着，镜皂一个人蹲在路边抱着头，她一脸担忧连忙跑了过去，“你怎么了？”
“镜皂？怎么了？”
她一边说一边看着镜皂脑子后面的有些滲药的纱布而无意间午时也第一次叫了镜皂的名字。
镜皂听到午时喊自己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下，忍了一下，勉强的笑着在本子上写道：
可能是昨天滚得有些严重。
午时看着他，沉默了会，问道：
“那我带你去医院吧？”
镜皂有些大男子主义，大笑着拒绝道：
小事情，真的不用。
“那随便你吧。”见镜皂这样拒绝，她也没有多说，只是站在一边看着镜皂。
镜皂坐在地下对着她勉强的笑了笑，但是能感受到眼睛里好像有疼痛的一点点泪花。
“去老城区的花花菜市场。”
“这些小杂毛些，一天只晓得插队。”
山城的出租师傅如果你不叫他慢点，那他真的很开得很快，但凡有一点堵车，司机的嘴里便开始吐槽了起来。
镜皂没有理会司机师傅的抱怨，他是一个讲究诚信的人，但他今天失约了。
他的心情有些低沉，倒不是因为喜欢午时，而是单纯的不想做一个不讲究诚信的人，更何况他爽约的是个听不见的女孩，这让他有些内疚，自责。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镜皂一脸低沉，头上裹着的绷带，“啥子情况哦？打架打输了？”
“没事，就是不小心滚在地下了。”
“们还要去老城那边菜市场干嘛？我年轻时候也是像你这样的，打输了就输了嘛。”
镜皂懒得理会他。
见镜皂不说话，师傅继续说道，“医院旁边就有菜场嘛。”
镜皂挠挠头，“不去买菜，就是去找点东西。”
“找什么啊？”
“晓不得。”
“晓不得？那你到了怎么找呢？”
“到了就晓得了。”
“也是，我年轻时也喜欢找一些找不到的东西。”司机有些深沉的说道。
镜皂看着司机的背影，即使心情低落，但是他也忍不住的些好奇，“那找到了吗？”
“没找到。”
“没找到什么？”
司机沉默了会，“和你这种小年轻，说了你也不懂。”
......
不知道是因为镜皂没有回应让他有些尴尬还是怎么的，他又从嘴里蹦出两个字：
爱情。
镜皂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没有笑出声，重新问道，声音有些大，“啥子啊？！”
“爱情，哈哈哈哈哈。”
就连出租师傅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镜皂看了眼贴在挡风玻璃上的一个小女孩，看上去十二三岁左右，“现在不是找到了吗？”
“还没得，要当寡公了。”
“那你挡风玻璃上那个不是你姑娘？”
“初恋。”师傅回道。
“初恋？！”
“小学时候的嘛，比较早熟，哈哈哈哈。”
“你喜欢到现在？”
“我也不知道还喜不喜欢，就是想着贴在这里，也许有一天能遇到。”
“那为什么不重新找一个？”
“小学比较胖，容易被欺负，是虚胖哈，这个是我的同桌，对我贼好，就是校园爱情剧里面那种好，你懂吧？”
“大概能懂。”
“所以你们要学会珍惜呀，错过了也许一辈子都遇不上了。”
......
“到了师傅，麻烦了。”镜皂下了车，和司机师傅的对话让他的心情愉悦了不少，但是下车的那一刻，他又感到了自责。
他走到昨天送午时下车的地方，除了几个路人，谁也不在，他打开了本子，在想着该怎么给午时说，但是当他走过一处垃圾桶，发现有什么东西，他退后了几步才发现自己留给午时的联系方式，就躺在里面。
他用双手揉了把脸，看着垃圾桶里的联系方式，他咬了咬嘴唇。
“害。”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叹了声。
他就站在午时早上站着的地方，他的情绪和午时一样，只是一样的低落。
一个是失望，一个是自责。
......
他走到了菜市场入口的小卖铺，看着本子上午时留下的电话，他拨了过去。
“喂。”
“喂。”
午时的声音传来，两个人同时说道，但是午时听不见。
镜皂一脸笑意，仿佛瞬间忘记了心中的自责，“有什么可以发信息说吗，因为我这边听不见。”
“好的，好的。”镜皂虽然知道午时听不到，不过还是依旧回复着她。
镜皂看向小卖铺的老板娘，“阿姨，可以借你手机给我发个信息吗？”
“发短信五角一条。”
“好的，好的。”镜皂摸出钱递给老板娘，拿起手机就连忙编辑着短信，但是输入了发送号码，开始输入信息他却不知道该发些什么了。
他纠结了会，输入：
昨天晚上和别人打架
还没输入完他又把信息删除。
昨天
这次他输入两个字就将删除。
他纠结了会，
“对不起，昨天出了点事，失约了，我现在在菜市场门口，你可以出来吗？”
发送。
过了大概几分钟，午时回复了信息：
那你等我一会，别站在那，走到昨天那。
镜皂看见收到的信息，一脸兴奋，连忙编辑到：
好的好的，那我等你。
他纠结了会，删除了信息，压抑住了兴奋，显得冷静的发了句：
好的，那我等你。
镜皂连忙跑到下车的地方，一脸愉悦，高兴得站在原地绕来绕去的，这让他心里的自责感完完全全的消除了只剩下激动。
他绕几步，停下，看向菜市场的方向，一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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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纠结了会，心中萌生了一个想法：午时会不会不来了？”他焕然了过来，走向菜市场，想着去再接电话发个信息。
他走到一半，心情越来越低落，隔得远远的看着午时朝着他走来，一身白裙，头发散落开来，在炎热的夏日也让人感觉到身旁的清新。
镜皂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脸灿烂，他走向午时。
午时看着镜皂朝着自己走来，脸有些红，但是还有些不开心的样子，低下了头，掏出手机，像是不认识一样，镜皂走到了她的身旁，午时没有搭理她，“等等，生气了？”镜皂问道。
午时低着头看着手机，也不知道镜皂有说话，镜皂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她。“先走，这边熟人太多了，你傻不傻。”
“哦哦，哦哦，对哈。”镜皂听后向前走着，假装和午时不认识一样擦肩而过。
“你去哪？”午时小声问道。
她假装用手打理头发，看了眼镜皂。
镜皂走了隔了十米左右，掉过头来，距离午时十米，跟在午时的身后。
午时在前面走着，走过了今天站着等的位置，一直往前走，镜皂一直保持十米跟着。
他也没有手机发信息给午时，问午时去哪里，他就只能这样跟着。
但是即使跟着他也很开心了，相比较让自己内疚自责，这样让镜皂舒服了很多。
午时走到了一座桥下，站在了一棵柳树下，镜皂呆呆的站在距离午时十米的位置，看着午时的背影。
午时回过头，镜皂看向了午时一脸笑意的走到午时旁边的另一棵树下。
午时的脸上还是挂着些不高兴，但是她看着镜皂头上包着的纱布，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即使语气冷漠但是能感受到更多的是来自朋友的关心。
镜皂摸了摸头，“小事。”他在本子上写道，走向了午时。
午时看了眼本子：“行吧。”她有些失落的说道。
镜皂站在旁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思考了会，将本子递给午时，
我还以为你不会出来。
“早上？”午时问道。
下午。
“因为你说出了点事，不然我才不会出来。”午时有些傲娇的说道。
对不起。
镜皂写道，将本子递给了午时。
午时看着桥下过去的船，“打架打输了？”她试探性的问道镜皂。
怎么可能输？天太黑，骑车滚着了而已。
午时看着他脑袋上的纱布，看得镜皂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从后面透出来的药就一定能断定不是骑车滚的。
午时看着他，“真的吗？”
镜皂点了点头。
“骑摩托能滚到后脑勺？算了，反正和我没关系，我对你很失望。”两句话视乎显得有些冲突，她反应过来，解释道：“是因为早上你没有来，至于你的头怎么了和我没关系。”
镜皂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要不然逛逛？
午时看后将本子递回给镜皂，“我回家了，你爱逛你自己逛吧。”
午时说完转头便走，镜皂写着什么，写好了追了上去：
他将本子递给午时：今天还去吗？
午时看了一眼，有些不高兴的感觉，“我已经答应去了，但那个是早上七点起来事了。”
镜皂知道是怪自己，午时这样说他也可以理解，他笑了笑，蹲在地下写着什么，
镜皂.....地址......电话......
他重新写了一遍自己的信息，折成了纸飞机。
在另一页写道：
如果下次还想扔，那你可以试试这个纸飞机能不能飞进垃圾桶。
午时接过纸飞机，“应该没有下次了。”
那你明天有空吗？
午时边走边想，回过头：“明天......明天回学校。”
没关系，那等你有空了再说。
午时点了点头，将纸飞机揣入荷包。
“不用送了，谢谢。”
没关系，我送你到昨天哪。
午时没有回应镜皂也没有拒绝。
镜皂走在午时的身边将午时送到昨天晚上告别的地方，应该是跟着午时，他并没有这种习惯，而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没有守约，做出的补偿罢了。
啊-
镜皂忍不住叫了一小声，一下捂着头，蹲在了地下。
午时已经走回去了几步，但是不对，她回头看着，镜皂一个人蹲在路边抱着头，她一脸担忧连忙跑了过去，“你怎么了？”
“镜皂？怎么了？”
她一边说一边看着镜皂脑子后面的有些滲药的纱布而无意间午时也第一次叫了镜皂的名字。
镜皂听到午时喊自己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下，忍了一下，勉强的笑着在本子上写道：
可能是昨天滚得有些严重。
午时看着他，沉默了会，问道：
“那我带你去医院吧？”
镜皂有些大男子主义，大笑着拒绝道：
小事情，真的不用。
“那随便你吧。”见镜皂这样拒绝，她也没有多说，只是站在一边看着镜皂。
镜皂坐在地下对着她勉强的笑了笑，但是能感受到眼睛里好像有疼痛的一点点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