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计划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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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舟，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星期一一大早，收拾完毕准备迎接新一轮职场毒打的顾舟，被秦禹霄冷不丁地叫住了。
“……？”
还没等顾舟回过神，秦禹霄抓着手机若有所思地走了过来，频幕上赫然出现了微信的好友申请页面。
一溜儿的好友申请，顾舟划到底起码有十几个不同的人在这几天里试图加他。
当初为了避免这家伙被别人骗走，特意设置了必须通过验证才能加好友，但她也没想到真有人会加他，还特喵的……这么多！
顾舟飞速扫了一遍这群牛鬼蛇神，其中有几个单看头像就觉得有问题，就是那种穿着裸露，表情还及其魅惑的妹子……
但其余看起来都很正常。
这就很奇怪了，新号码，新手机，而且这家伙的头像也就是随手拍了一张阳台的发财树，怎么就有这么多条好友申请？
莫名其妙，肯定有诈！
顾舟忽然想起自己前阵子刚开了个新的银行账户，而且这段时间存进去的钱还不少，难道大数据已经把她新开的这个号码也翻出来了？
哇靠，真是信息时代，一点隐私都没有……这么快就被骗子盯上！
“不用理他们，都是骗子！”顾舟斩钉截铁地给出了答案。
秦禹霄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又皱起了眉：“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显然他的求知欲很强，不满足于一个简单的答案，而是想探究这句“都是骗子”背后更深层次的逻辑。
“我暂时没空理你……”顾舟看了看手机，还有20分钟就要迟到了，胡乱穿起鞋子留下一句：“你可以多用百度，多用知乎，不懂就搜……”
“有什么，等我下班再说！”
“切记，千万别随便跟陌生人聊天！”
顾舟千叮万嘱后一溜烟跑进了电梯，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
接下来的几天，顾舟忙得云里雾里，有时候回到家只看到亮着的灯，却没有看到醒着的秦禹霄，早出晚归虽然是这几年的生活常态。
但不知为什么，这几天就感觉有些糟心，可能是大宝哥明明说着给她们组最好的价格，转背又对其他两组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为了拿点业绩，证明自己，顾舟从来都是最卖力的。
但是家里有棵摇钱树，周末就不好加班了，无奈只得延长晚上的上班时间，好不容易忙到了礼拜四，一回家就恨不得洗个热水澡躲进空调房里盖着被子舒舒服服睡一觉。
再熬一天，又是财源滚滚的周末了！
可这晚，秦禹霄竟然坐在客厅里等她。
“咦……秦公子还不睡？”不知为何，她竟有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嗯，你过来，我有些事情跟你说！”秦禹霄正襟危坐，电脑屏幕亮着放在茶几上，这架势倒像是领导准备了一个80页的PPT，来给手下的马仔们安排工作。
“什么事啊？”顾舟小心翼翼凑了过去。
秦禹霄没有开口，而是把电脑屏幕转了转，刚好让她看见里面的内容。
闪着微光的屏幕上，赫然出现了百度搜索的页面，搜索栏里写了几个字：“现在的金价是多少？”
……
顾舟忽然脑子嗡了一声。
这家伙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她有些尴尬地转过头，试探性地看了面无表情的秦禹霄一眼。
怎么说呢，有种小孩子犯了错被大人抓了现行的那种感觉，恨不得立马挖个洞然后钻进去躲起来！
当初就不该给他买什么电脑嘛，还教他用百度，是不是傻？
……
“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吗？”秦禹霄语气格外淡然。像是一个资历深厚的教导主任，对着犯错的孩子说着：“我也不批评你，自己犯了什么错自己认了吧！”
顾舟手心冒出了些细汗。
“你觉得，每天一片金叶子，这个数合适吗？”秦禹霄换了个问法，虽然语气稳健，但却让人感到一股森森寒意。
顾舟有些不争气地摇了摇头。
好像这把镰刀，确实挥地有那么……一丢丢猛。
“这样吧！”秦禹霄直接给出了他的建议：“我用奶茶算了一下现在的物价，也不能亏待你，以后，每个礼拜一片金叶子！如何？”
顾舟瞪大了双眼，有些委屈，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她总觉得这人吧，明明有能力给，干嘛要克扣我一个打工人的辛苦费嘛？
还有，用奶茶来算物价？会不会太随便了？
“如何？”
“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终于轮回到她的头上了，虽说比起以前是少了很多，但总比这家伙直接滚蛋了要强。
大不了晚点再去幸福里看房嘛！
“还有……”秦禹霄把电脑合了起来，想换一个轻松些的语气：“我的头发又长出了些，你明天再给我买一个染头发的东西回来，我想自己出门！”
“哦！好！还是上次这个颜色么？”顾舟试探性问道。
“嗯，只是能不能找个稍微好闻一点的，我用手机查过了，说只有劣质的染发膏才会那么刺鼻！”
……
万恶的互联网啊！
顾舟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小丑竟是我自己！！！
看来这家伙，以后是越来越难骗了。
交代完事情，秦禹霄看上去心情舒畅了许多，电脑都没有收就去洗澡了。
浴室的水声一响起，顾舟一把抓起那个罪魁祸首，熟练地打开浏览器，好家伙，我倒要看看你这几天都在搜些什么玩意儿。
历史记录会让你的小心思无所遁形！
哼，小样！
记录一：这个世界的灵力为什么这么稀薄？
顾舟OS：能回答你这个问题的人，八成也是病得不轻……
记录二：汽车是什么，为什么能动？
顾舟OS：好家伙，挺有求知欲，不过你想弄懂这个，估计得从火花塞开始学起吧……
记录三：警察是做什么的？
顾舟OS：警察都不懂？捕快呗……不会武功的那种……但人家有枪！
记录四：怎么获得一把枪？
顾舟OS：我靠！这么快就查到这里来了？
记录五到八全部都是跟司空有关的，百度一个司空，能得到什么有效信息？看来这小子还是没有找到百度的精髓。
记录九：一片金叶子能买多少杯奶茶？
顾舟OS：不会吧，他真的是用奶茶来衡量金子的价值吗？这种问题他也能问得出来，关键是还真让他查出来了！
记录十：黑色吊带短裙……
……
哎！顾舟思索了一阵，好像记录越排在后面，就说明搜索这个问题的时间越早，她又看了一眼摆在面前的历史记录。
内心一阵唏嘘。
呵！男人！
“顾舟，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星期一一大早，收拾完毕准备迎接新一轮职场毒打的顾舟，被秦禹霄冷不丁地叫住了。
“……？”
还没等顾舟回过神，秦禹霄抓着手机若有所思地走了过来，频幕上赫然出现了微信的好友申请页面。
一溜儿的好友申请，顾舟划到底起码有十几个不同的人在这几天里试图加他。
当初为了避免这家伙被别人骗走，特意设置了必须通过验证才能加好友，但她也没想到真有人会加他，还特喵的……这么多！
顾舟飞速扫了一遍这群牛鬼蛇神，其中有几个单看头像就觉得有问题，就是那种穿着裸露，表情还及其魅惑的妹子……
但其余看起来都很正常。
这就很奇怪了，新号码，新手机，而且这家伙的头像也就是随手拍了一张阳台的发财树，怎么就有这么多条好友申请？
莫名其妙，肯定有诈！
顾舟忽然想起自己前阵子刚开了个新的银行账户，而且这段时间存进去的钱还不少，难道大数据已经把她新开的这个号码也翻出来了？
哇靠，真是信息时代，一点隐私都没有……这么快就被骗子盯上！
“不用理他们，都是骗子！”顾舟斩钉截铁地给出了答案。
秦禹霄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又皱起了眉：“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显然他的求知欲很强，不满足于一个简单的答案，而是想探究这句“都是骗子”背后更深层次的逻辑。
“我暂时没空理你……”顾舟看了看手机，还有20分钟就要迟到了，胡乱穿起鞋子留下一句：“你可以多用百度，多用知乎，不懂就搜……”
“有什么，等我下班再说！”
“切记，千万别随便跟陌生人聊天！”
顾舟千叮万嘱后一溜烟跑进了电梯，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
接下来的几天，顾舟忙得云里雾里，有时候回到家只看到亮着的灯，却没有看到醒着的秦禹霄，早出晚归虽然是这几年的生活常态。
但不知为什么，这几天就感觉有些糟心，可能是大宝哥明明说着给她们组最好的价格，转背又对其他两组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为了拿点业绩，证明自己，顾舟从来都是最卖力的。
但是家里有棵摇钱树，周末就不好加班了，无奈只得延长晚上的上班时间，好不容易忙到了礼拜四，一回家就恨不得洗个热水澡躲进空调房里盖着被子舒舒服服睡一觉。
再熬一天，又是财源滚滚的周末了！
可这晚，秦禹霄竟然坐在客厅里等她。
“咦……秦公子还不睡？”不知为何，她竟有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嗯，你过来，我有些事情跟你说！”秦禹霄正襟危坐，电脑屏幕亮着放在茶几上，这架势倒像是领导准备了一个80页的PPT，来给手下的马仔们安排工作。
“什么事啊？”顾舟小心翼翼凑了过去。
秦禹霄没有开口，而是把电脑屏幕转了转，刚好让她看见里面的内容。
闪着微光的屏幕上，赫然出现了百度搜索的页面，搜索栏里写了几个字：“现在的金价是多少？”
……
顾舟忽然脑子嗡了一声。
这家伙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她有些尴尬地转过头，试探性地看了面无表情的秦禹霄一眼。
怎么说呢，有种小孩子犯了错被大人抓了现行的那种感觉，恨不得立马挖个洞然后钻进去躲起来！
当初就不该给他买什么电脑嘛，还教他用百度，是不是傻？
……
“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吗？”秦禹霄语气格外淡然。像是一个资历深厚的教导主任，对着犯错的孩子说着：“我也不批评你，自己犯了什么错自己认了吧！”
顾舟手心冒出了些细汗。
“你觉得，每天一片金叶子，这个数合适吗？”秦禹霄换了个问法，虽然语气稳健，但却让人感到一股森森寒意。
顾舟有些不争气地摇了摇头。
好像这把镰刀，确实挥地有那么……一丢丢猛。
“这样吧！”秦禹霄直接给出了他的建议：“我用奶茶算了一下现在的物价，也不能亏待你，以后，每个礼拜一片金叶子！如何？”
顾舟瞪大了双眼，有些委屈，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她总觉得这人吧，明明有能力给，干嘛要克扣我一个打工人的辛苦费嘛？
还有，用奶茶来算物价？会不会太随便了？
“如何？”
“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终于轮回到她的头上了，虽说比起以前是少了很多，但总比这家伙直接滚蛋了要强。
大不了晚点再去幸福里看房嘛！
“还有……”秦禹霄把电脑合了起来，想换一个轻松些的语气：“我的头发又长出了些，你明天再给我买一个染头发的东西回来，我想自己出门！”
“哦！好！还是上次这个颜色么？”顾舟试探性问道。
“嗯，只是能不能找个稍微好闻一点的，我用手机查过了，说只有劣质的染发膏才会那么刺鼻！”
……
万恶的互联网啊！
顾舟在心里默念了一万遍小丑竟是我自己！！！
看来这家伙，以后是越来越难骗了。
交代完事情，秦禹霄看上去心情舒畅了许多，电脑都没有收就去洗澡了。
浴室的水声一响起，顾舟一把抓起那个罪魁祸首，熟练地打开浏览器，好家伙，我倒要看看你这几天都在搜些什么玩意儿。
历史记录会让你的小心思无所遁形！
哼，小样！
记录一：这个世界的灵力为什么这么稀薄？
顾舟OS：能回答你这个问题的人，八成也是病得不轻……
记录二：汽车是什么，为什么能动？
顾舟OS：好家伙，挺有求知欲，不过你想弄懂这个，估计得从火花塞开始学起吧……
记录三：警察是做什么的？
顾舟OS：警察都不懂？捕快呗……不会武功的那种……但人家有枪！
记录四：怎么获得一把枪？
顾舟OS：我靠！这么快就查到这里来了？
记录五到八全部都是跟司空有关的，百度一个司空，能得到什么有效信息？看来这小子还是没有找到百度的精髓。
记录九：一片金叶子能买多少杯奶茶？
顾舟OS：不会吧，他真的是用奶茶来衡量金子的价值吗？这种问题他也能问得出来，关键是还真让他查出来了！
记录十：黑色吊带短裙……
……
哎！顾舟思索了一阵，好像记录越排在后面，就说明搜索这个问题的时间越早，她又看了一眼摆在面前的历史记录。
内心一阵唏嘘。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