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脑海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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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面对于那些上流社会的人和家族来说，至关重要，当面大家和和气气，背地里，依旧是喜笑颜开的当作谈资，庄源的目的达到了，既然搞不到钱那就大家都不要好过。
徐涛听完一位知情人士添油加醋的讲解，怒气冲冲的回到办公室。
季风依旧还是躺在沙发上揣摩剧本，拙言还是在看网上的评价。
走到会议桌前，抽了根椅子坐下，说道：“这么精彩的故事，看电影都没它精彩，你们俩回来居然没有一个人提过，是人吗？啊？还是人吗？我还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何思妙在里面的办公室听到他说的群情激昂，探出一个脑袋，“什么情况？”
“那个庄...前美竟副总裁，狗急跳墙了，在邓主席的晚宴上把她和她的男秘书做那个事的录音给放出来了。”
颇有意思，何思妙一听，走了出来。
徐涛对她一挑眉，说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然后呢？”何思妙抽了跟椅子坐下。
拙言见状，笑道：“何总，您也喜欢听八卦啊？”
“我喜欢别人的八卦，对自家的不感兴趣。”何思妙说道，“你继续说。”
“可惜了啊，只是有声音，没有画面，不过你想想啊，世界顶级音响宝华韦健放出来是什么感受？”
“没有那么夸张。”季风说道。
拙言只能低头看电脑，这种成年人的话题不适合她，她是小孩。
“对，关键是他们两个，都听到了，还是现场版，他们都不跟我们分享，你说他们你是不是该教育教育了？”徐涛指了指两个人。
“该教育的是你，怎么能拿别人的丑事作为谈资呢？那然后呢？现场多少人？”何思妙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现场多少人我不知道，你问他们。”
何思妙转过头看着拙言。
拙言缓缓对上她的目光，一脸无辜，“也没多少，我没数过，数不清。”
“数不清就对了。”徐涛说完又开始数落季风。“哥，我一直看错你了。”
“我感觉这个庄源会有事发生。”何思妙说道。
“为什么啊？再怎么，他也说康妮的爸爸，不会吧。”拙言一脸震惊。
“上流社会的人什么最重要？面子！”何思妙。
“说起来还是我去给邓主席通风报信...”拙言有些自责。
“你那叫报什么信呐？人家是什么人啊？你知道的事那位邓主席会不知道？我可是听说了，邓主席的哥哥邓志，就是邓氏集团的掌舵人，早就想收拾庄源了，顾及他妹妹的面子而已。”何思妙说道。
“所以面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拙言自语道。
“你别忘了，庄源还间接害死了人，而且法律无法将他绳之于法。”徐涛说道。
“现在看来不一定了。”季风说道。
“你是说邓主席会在白悦悦的死上面做文章？”拙言问道。
“毋庸置疑。”
“好了，说回工作啊，后天早上一大早，先飞曼谷啊，行程单在这里，中途可能会回来一次，参加一个品牌方的活动和一个慈善颁奖，然后就是去越南河内拍剩下的景，下来就是《刺客滨烈》的电影宣传，日期还没有定。”何思妙说道，又对拙言说：“电影宣传日期定下来了我会发给你，你到时候跟导演沟通拍摄进度。”
自从上次去过一趟山里出外景，现在她跟着大家出去拍摄几乎成了顺理成章的事，似乎没有她还不行了，拙言笑道：“好，收到，那我今天早点回去啊，我要出去那么久，今晚我要陪我老妈。”
“这么大了还是个乖乖女。”何思妙笑话她。
楼下宣传部的工作人员进来说道：“何总，《刺客滨烈》的片花出来了，发给你了。”
“好，通知大家来看片花，言言你来放一下。”
公司几位决策人和相关工作人员围坐在会议桌前。
在一段红与黑相间的泼墨山水画中，刺客滨烈挥舞着长剑，他时而与高手过招，可谓见血封喉，时而负手站立与山水之间。在山间隐秘的道观里与爱人长厢厮守，却又无法冲破世俗之见与众人拔剑弩张，他的剑法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的爱人死于暗算，鲜红的血液，流淌成河...
“以你专业国画水平的眼光来看，这个画面怎么样？”李棠问拙言。
“还不错，整体配色很高级，国画以少而妙为原则，墨笔丹青，那抹红点缀的恰如其分，国画讲究“气”，没有“气”就没有生命力，片花的开篇是一幅唐代诗画家的作品，我记得就叫“气韵山河”。”
“然后整个背景动画感觉雄浑厚重，气势磅礴，配乐也很专业，感觉很有内涵。不过专业的意见我个人觉得不太重要，还是要看观众对这个画面的理解，其实不需要太专业，看着舒服最重要，它做到了。”拙言说。
“可以啊，言言。”一位策划说道。
“我们的团队藏龙卧虎，现在知道了吗。”何思妙说道。
“别酱。”拙言怪不好意思道。
“看完不是应该夸我吗？”季风看着大家。
“夸你就免了，我们已经夸腻了，今天夸点新鲜的。”
“我感觉我们季风团宠的宝座已经岌岌可危。”
“新的时代已经到来，言言即将成为新的团宠。”
“季风，你怕了吗？”
“你们聊，我先走了。”
“好的，预祝票房大卖，但愿我跟资方对赌成功。”李棠说道。
“必须成功！”
“哇哦，玩的好大。”
其他人纷纷离开办公室，只剩下他们几个。
“其实季风这次去演这个反派不知道最后结果怎么样，男一号换成曲译，他的团队高兴坏了，这几天都在给他践行。”何思妙轻轻蹙眉道。
“妙姐不用担心，你们说过，大红靠的是命！”拙言认真的说道。
“妙姐，这是一个扩宽戏路的绝佳良机，不用担心。”季风说道。
“好，来。”何思妙伸出一只手章，拙言覆上一只手，季风也是。
“那就加油了，祝你们此行平安顺利。”
“好！”
下午，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整理，三人在季风家里集合。
拙言坐在客厅中央的地板上，一大堆物品以她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散开。
“言言，你的防晒霜是不是带太多了？”徐涛看着她装了十几瓶防晒霜在袋子里。
“不多，这个牌子的防晒霜我也在用，好用。”季风看了看说道。
“真的吗？那我们好有默契呀。”拙言眉毛一弯。“那麻烦你把买这些的钱给我报了。”
“请你自重。”季风一本正经的说道。
“言言，你真的要自重，你看我哥现在都不疼我了，不只我，连我哥都没人疼了，大家都疼你了，请你收敛一些。”徐涛。
“那要怎么收敛？你们才心里平衡？”
“请停止散发你的魅力。”
“哈哈哈，那没办法，我这该死的魅力与我如影而行！”
徐涛说完将自己的衣服收纳在一起，准备收拾季风的随行衣物，拙言见状，“我来收这些，你把你的东西收好就行了。”
“你是想把我的工作全部做完，然后把我挤走，好一个人独享我哥吧？”徐涛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哈。”拙言一听倒在地板上的一块圆形地毯上大笑。
笑够了，睁开眼睛，看见季风正站在她头上方看着她，淡淡说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拙言见他一本正经觉得好笑，一翻爬起来，“哎，老板，你是人间妄想，岂是我等凡人所能企及的？我难道不怕被你那些粉丝给踏平了？”
“你还能怎么平？”徐涛一脸震惊。
拙言一听，先是愣了愣，然后暴怒，抡起沙发上一个按摩锤就要向他打去，两人追打到另一个房间，拙言将他踩在脚下，用按摩锤在他背上用力敲打，徐涛尖叫：“你用这个锤子打我？这个锤子可是我哥叫人来按摩用的。”
拙言一听，看了看手中的一个奇形怪状的锤子，说不出来什么感觉，这难道真是用来那什么...享乐的？松手将锤子落在床上。
季风慵懒的靠在门边，缓缓说道：“你坏我名声，看来是留不住你了。”
徐涛见状，连忙拿起锤子，说道：“你个小丫头想哪里去了？”
只见他将锤子一边抽出来，露出一个兵乓球大小的圆球，又将抽出的部分拧到另一头，原来是一个筋膜枪。
拙言一脸通红，正要朝他裆部踢去，徐涛眼明手快，将手一挡，“你这么歹毒的？”
撇了他一眼，走到门口推开季风，走了出去，在客厅中间坐下继续收拾东西。
徐涛觉得怪尴尬，“这丫头没见过世面，不怪我。”
季风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躺那么远都能中枪。
徐涛走到客厅坐下，“你也不想想，我哥要是敢叫什么人来家里做那些事，被人发现还得了？妙姐不把他生吞了？他顶多就是想想。”
拙言已经对两人无语，身体转了一面继续收拾东西。
“不对，想也不可以，想也有罪。”他补充道。
拙言叹出一口气：“哎～你们要干什么又不用给我交代，跟我解释个什么劲？”
“我怎么听出一股子柠檬味儿？”徐涛。
季风浅笑，站在一旁斜睨她。
拙言自动屏蔽两人，自顾自干活，徐涛和季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她光着脚在两个房间来回穿梭。
泰国没有冬天，只需要带短裤短袖，自己的衣服不算多，只是一些角色需求公司准备了一些花里胡哨的戏服，各类防晒霜，帽子，花露水，护肤品，化妆品，床单被套，烧水壶，小夜灯......
已经轻装上阵，就这样都是三个大箱子。
“好了，收拾好了，我回去了。”拙言拍了拍手。
“言言，我建议你晚上就在这儿住，明天那么早呢，三四点就得起来，你来回跑不累吗？”徐涛说道。
“我在这儿，可不影响你们取乐吗？”她双手叉腰说道。
两人面面相觑。
过了几秒，徐涛若有所思，她难道...吃醋了？
拙言又看了看猫舍里的猫咪，一个个依旧还是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只有那只布偶一看见她就立即起身靠了过来，她走进去抱出那只叫做“豆豆”的布偶，在脸上蹭了蹭：“要走那么久，好久都看不到你咯。”
季风站在她身后，一脸无辜，说道：“我现在都不敢抱豆豆了，它已经把我抛弃了。”
拙言诧异：“啊？为什么啊？”又向季风展示了怀里的豆豆：“它不是很乖的吗？它怎么你了？”
季风一边说一边酝酿了一下，伸出手打算从她怀里接过豆豆，谁知道那只温顺的猫咪竟然伸出一只肉掌露出爪子就要抓他，手被他立即收回，蹙眉道：“看到了吧。”
看着猫咪再次腻在自己怀里，拙言笑道：“哈哈，它一定是只公猫。”
季风起身，看着它，沉声说道：“就算是公猫，你也是一只做了绝育的公猫。”
“你太残忍了，你怎么能剥夺别人的...的权利？”
季风轻咳一声，回到客厅，拙言将猫咪放回猫窝里，将小包斜挎在胸前，对两人做了“拜拜”的手势，一溜烟的走掉。
家里只剩下季风和徐涛，趁着还有点闲暇的时间可以挥霍，两人煮了咖啡在阳台享受着已经为数不多的清闲自在。
天边出现了难得一见的火烧云，层层叠叠一片紫檀色，从西边一直烧到了东边，阳光普照山河，衬得整个阳台一片红彤彤。季风在茶几取了本书，躺在躺椅上翻看，徐涛则坐在一旁玩起了手机。
“哥，你喜欢她什么呀？”徐涛冷不丁的问了句。
“谁？喜欢谁？”季风停止了翻书。
“就你现在脑海里的人。”
季风怔怔没有说话。
“你喜欢她什么呀？胸也没有辰微的大，哦不，还没有我的大。”徐涛见他沉默不语又说道：“妙姐知道就麻烦了。”
“连你都能看出来，她会看不出来？”
季风合上书，看向那天空中渐渐远去的火烧云，神情邈远......
脸面对于那些上流社会的人和家族来说，至关重要，当面大家和和气气，背地里，依旧是喜笑颜开的当作谈资，庄源的目的达到了，既然搞不到钱那就大家都不要好过。
徐涛听完一位知情人士添油加醋的讲解，怒气冲冲的回到办公室。
季风依旧还是躺在沙发上揣摩剧本，拙言还是在看网上的评价。
走到会议桌前，抽了根椅子坐下，说道：“这么精彩的故事，看电影都没它精彩，你们俩回来居然没有一个人提过，是人吗？啊？还是人吗？我还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何思妙在里面的办公室听到他说的群情激昂，探出一个脑袋，“什么情况？”
“那个庄...前美竟副总裁，狗急跳墙了，在邓主席的晚宴上把她和她的男秘书做那个事的录音给放出来了。”
颇有意思，何思妙一听，走了出来。
徐涛对她一挑眉，说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然后呢？”何思妙抽了跟椅子坐下。
拙言见状，笑道：“何总，您也喜欢听八卦啊？”
“我喜欢别人的八卦，对自家的不感兴趣。”何思妙说道，“你继续说。”
“可惜了啊，只是有声音，没有画面，不过你想想啊，世界顶级音响宝华韦健放出来是什么感受？”
“没有那么夸张。”季风说道。
拙言只能低头看电脑，这种成年人的话题不适合她，她是小孩。
“对，关键是他们两个，都听到了，还是现场版，他们都不跟我们分享，你说他们你是不是该教育教育了？”徐涛指了指两个人。
“该教育的是你，怎么能拿别人的丑事作为谈资呢？那然后呢？现场多少人？”何思妙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现场多少人我不知道，你问他们。”
何思妙转过头看着拙言。
拙言缓缓对上她的目光，一脸无辜，“也没多少，我没数过，数不清。”
“数不清就对了。”徐涛说完又开始数落季风。“哥，我一直看错你了。”
“我感觉这个庄源会有事发生。”何思妙说道。
“为什么啊？再怎么，他也说康妮的爸爸，不会吧。”拙言一脸震惊。
“上流社会的人什么最重要？面子！”何思妙。
“说起来还是我去给邓主席通风报信...”拙言有些自责。
“你那叫报什么信呐？人家是什么人啊？你知道的事那位邓主席会不知道？我可是听说了，邓主席的哥哥邓志，就是邓氏集团的掌舵人，早就想收拾庄源了，顾及他妹妹的面子而已。”何思妙说道。
“所以面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拙言自语道。
“你别忘了，庄源还间接害死了人，而且法律无法将他绳之于法。”徐涛说道。
“现在看来不一定了。”季风说道。
“你是说邓主席会在白悦悦的死上面做文章？”拙言问道。
“毋庸置疑。”
“好了，说回工作啊，后天早上一大早，先飞曼谷啊，行程单在这里，中途可能会回来一次，参加一个品牌方的活动和一个慈善颁奖，然后就是去越南河内拍剩下的景，下来就是《刺客滨烈》的电影宣传，日期还没有定。”何思妙说道，又对拙言说：“电影宣传日期定下来了我会发给你，你到时候跟导演沟通拍摄进度。”
自从上次去过一趟山里出外景，现在她跟着大家出去拍摄几乎成了顺理成章的事，似乎没有她还不行了，拙言笑道：“好，收到，那我今天早点回去啊，我要出去那么久，今晚我要陪我老妈。”
“这么大了还是个乖乖女。”何思妙笑话她。
楼下宣传部的工作人员进来说道：“何总，《刺客滨烈》的片花出来了，发给你了。”
“好，通知大家来看片花，言言你来放一下。”
公司几位决策人和相关工作人员围坐在会议桌前。
在一段红与黑相间的泼墨山水画中，刺客滨烈挥舞着长剑，他时而与高手过招，可谓见血封喉，时而负手站立与山水之间。在山间隐秘的道观里与爱人长厢厮守，却又无法冲破世俗之见与众人拔剑弩张，他的剑法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的爱人死于暗算，鲜红的血液，流淌成河...
“以你专业国画水平的眼光来看，这个画面怎么样？”李棠问拙言。
“还不错，整体配色很高级，国画以少而妙为原则，墨笔丹青，那抹红点缀的恰如其分，国画讲究“气”，没有“气”就没有生命力，片花的开篇是一幅唐代诗画家的作品，我记得就叫“气韵山河”。”
“然后整个背景动画感觉雄浑厚重，气势磅礴，配乐也很专业，感觉很有内涵。不过专业的意见我个人觉得不太重要，还是要看观众对这个画面的理解，其实不需要太专业，看着舒服最重要，它做到了。”拙言说。
“可以啊，言言。”一位策划说道。
“我们的团队藏龙卧虎，现在知道了吗。”何思妙说道。
“别酱。”拙言怪不好意思道。
“看完不是应该夸我吗？”季风看着大家。
“夸你就免了，我们已经夸腻了，今天夸点新鲜的。”
“我感觉我们季风团宠的宝座已经岌岌可危。”
“新的时代已经到来，言言即将成为新的团宠。”
“季风，你怕了吗？”
“你们聊，我先走了。”
“好的，预祝票房大卖，但愿我跟资方对赌成功。”李棠说道。
“必须成功！”
“哇哦，玩的好大。”
其他人纷纷离开办公室，只剩下他们几个。
“其实季风这次去演这个反派不知道最后结果怎么样，男一号换成曲译，他的团队高兴坏了，这几天都在给他践行。”何思妙轻轻蹙眉道。
“妙姐不用担心，你们说过，大红靠的是命！”拙言认真的说道。
“妙姐，这是一个扩宽戏路的绝佳良机，不用担心。”季风说道。
“好，来。”何思妙伸出一只手章，拙言覆上一只手，季风也是。
“那就加油了，祝你们此行平安顺利。”
“好！”
下午，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整理，三人在季风家里集合。
拙言坐在客厅中央的地板上，一大堆物品以她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散开。
“言言，你的防晒霜是不是带太多了？”徐涛看着她装了十几瓶防晒霜在袋子里。
“不多，这个牌子的防晒霜我也在用，好用。”季风看了看说道。
“真的吗？那我们好有默契呀。”拙言眉毛一弯。“那麻烦你把买这些的钱给我报了。”
“请你自重。”季风一本正经的说道。
“言言，你真的要自重，你看我哥现在都不疼我了，不只我，连我哥都没人疼了，大家都疼你了，请你收敛一些。”徐涛。
“那要怎么收敛？你们才心里平衡？”
“请停止散发你的魅力。”
“哈哈哈，那没办法，我这该死的魅力与我如影而行！”
徐涛说完将自己的衣服收纳在一起，准备收拾季风的随行衣物，拙言见状，“我来收这些，你把你的东西收好就行了。”
“你是想把我的工作全部做完，然后把我挤走，好一个人独享我哥吧？”徐涛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哈。”拙言一听倒在地板上的一块圆形地毯上大笑。
笑够了，睁开眼睛，看见季风正站在她头上方看着她，淡淡说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拙言见他一本正经觉得好笑，一翻爬起来，“哎，老板，你是人间妄想，岂是我等凡人所能企及的？我难道不怕被你那些粉丝给踏平了？”
“你还能怎么平？”徐涛一脸震惊。
拙言一听，先是愣了愣，然后暴怒，抡起沙发上一个按摩锤就要向他打去，两人追打到另一个房间，拙言将他踩在脚下，用按摩锤在他背上用力敲打，徐涛尖叫：“你用这个锤子打我？这个锤子可是我哥叫人来按摩用的。”
拙言一听，看了看手中的一个奇形怪状的锤子，说不出来什么感觉，这难道真是用来那什么...享乐的？松手将锤子落在床上。
季风慵懒的靠在门边，缓缓说道：“你坏我名声，看来是留不住你了。”
徐涛见状，连忙拿起锤子，说道：“你个小丫头想哪里去了？”
只见他将锤子一边抽出来，露出一个兵乓球大小的圆球，又将抽出的部分拧到另一头，原来是一个筋膜枪。
拙言一脸通红，正要朝他裆部踢去，徐涛眼明手快，将手一挡，“你这么歹毒的？”
撇了他一眼，走到门口推开季风，走了出去，在客厅中间坐下继续收拾东西。
徐涛觉得怪尴尬，“这丫头没见过世面，不怪我。”
季风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躺那么远都能中枪。
徐涛走到客厅坐下，“你也不想想，我哥要是敢叫什么人来家里做那些事，被人发现还得了？妙姐不把他生吞了？他顶多就是想想。”
拙言已经对两人无语，身体转了一面继续收拾东西。
“不对，想也不可以，想也有罪。”他补充道。
拙言叹出一口气：“哎～你们要干什么又不用给我交代，跟我解释个什么劲？”
“我怎么听出一股子柠檬味儿？”徐涛。
季风浅笑，站在一旁斜睨她。
拙言自动屏蔽两人，自顾自干活，徐涛和季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她光着脚在两个房间来回穿梭。
泰国没有冬天，只需要带短裤短袖，自己的衣服不算多，只是一些角色需求公司准备了一些花里胡哨的戏服，各类防晒霜，帽子，花露水，护肤品，化妆品，床单被套，烧水壶，小夜灯......
已经轻装上阵，就这样都是三个大箱子。
“好了，收拾好了，我回去了。”拙言拍了拍手。
“言言，我建议你晚上就在这儿住，明天那么早呢，三四点就得起来，你来回跑不累吗？”徐涛说道。
“我在这儿，可不影响你们取乐吗？”她双手叉腰说道。
两人面面相觑。
过了几秒，徐涛若有所思，她难道...吃醋了？
拙言又看了看猫舍里的猫咪，一个个依旧还是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只有那只布偶一看见她就立即起身靠了过来，她走进去抱出那只叫做“豆豆”的布偶，在脸上蹭了蹭：“要走那么久，好久都看不到你咯。”
季风站在她身后，一脸无辜，说道：“我现在都不敢抱豆豆了，它已经把我抛弃了。”
拙言诧异：“啊？为什么啊？”又向季风展示了怀里的豆豆：“它不是很乖的吗？它怎么你了？”
季风一边说一边酝酿了一下，伸出手打算从她怀里接过豆豆，谁知道那只温顺的猫咪竟然伸出一只肉掌露出爪子就要抓他，手被他立即收回，蹙眉道：“看到了吧。”
看着猫咪再次腻在自己怀里，拙言笑道：“哈哈，它一定是只公猫。”
季风起身，看着它，沉声说道：“就算是公猫，你也是一只做了绝育的公猫。”
“你太残忍了，你怎么能剥夺别人的...的权利？”
季风轻咳一声，回到客厅，拙言将猫咪放回猫窝里，将小包斜挎在胸前，对两人做了“拜拜”的手势，一溜烟的走掉。
家里只剩下季风和徐涛，趁着还有点闲暇的时间可以挥霍，两人煮了咖啡在阳台享受着已经为数不多的清闲自在。
天边出现了难得一见的火烧云，层层叠叠一片紫檀色，从西边一直烧到了东边，阳光普照山河，衬得整个阳台一片红彤彤。季风在茶几取了本书，躺在躺椅上翻看，徐涛则坐在一旁玩起了手机。
“哥，你喜欢她什么呀？”徐涛冷不丁的问了句。
“谁？喜欢谁？”季风停止了翻书。
“就你现在脑海里的人。”
季风怔怔没有说话。
“你喜欢她什么呀？胸也没有辰微的大，哦不，还没有我的大。”徐涛见他沉默不语又说道：“妙姐知道就麻烦了。”
“连你都能看出来，她会看不出来？”
季风合上书，看向那天空中渐渐远去的火烧云，神情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