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他只谈爱，他只谈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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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霜暮的不安中，尾凌爸爸来了。
站在霜暮面前没有出声。
只是看着坐在病床上安静的霜暮。
想要出声，可嘴唇颤抖着就是发不出声音。
想要伸手去触碰霜暮。
可手就是不敢碰到霜暮。
最后硬生生的憋红了自己的眼眶。
一股熟悉的古龙味到了霜暮的鼻腔。
霜暮肯定的说道：“小爸爸，你来了。”
最后尾凌爸爸声音低沉的说道：“你看不见了怎么不告诉爸爸。”
霜暮勾勒起笑容对尾凌爸爸说道：“我怕你会为我担心。”
尾凌爸爸吐出一句：“傻孩子。”
慧雯出声说道：“医生说了，姐姐的眼睛是有机会恢复的。”
霜暮介绍的说道：“这位姑娘是我游玩的路上的同伴，叫慧雯。”
慧雯怯怯的向尾凌爸爸说道：“伯父你好，我就是慧雯。”
尾凌爸爸打量了一下慧雯，对霜暮说道：“看起来和你一样是个好姑娘，你眼光一向是不错的。”
霜暮笑着说道：“你夸她就算了，就别带着夸我了。”
尾凌爸爸见霜暮笑了。
便对霜暮说道：“我带你回去吧，在这里你一个人，没法照顾自己。”
慧雯接话说道：“我可以照顾姐姐。”
尾凌爸爸和颜悦色的对慧雯问道：“如果她一直好不了，你有能力一直养着她吗？你不能保证。所以姑娘，你先照顾好自己吧。”
霜暮也听到了尾凌爸爸的话。
霜暮不想让自己成为别人的累赘。
于是对慧雯说道：“慧雯，我就跟爸爸回去了，以后你要是想见我我们还能再见的。不要担心我，爸爸会照顾好我的，答应我照顾好自己。”
慧雯对霜暮坚定地说道：“会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然后去找你。”
霜暮答应之后，就听到了很多脚步声进入病房。
霜暮没看见也知道尾凌爸爸带了很多人过来。
他真的对自己很好。
霜暮也知道，一切都是因为他。
因为尾凌。
坐上尾凌爸爸的车。
和窗外的另一辆车道别。
“小爸爸谢谢你送我朋友回家。”
“都说了，跟爸爸不用见外。”
车窗还是按照我的习惯是开着的。
我的脸面向窗外。
好似是在看风景。
尾凌爸爸对我说道：“霜暮，我把你手机带过来了，上面有人给你打过很多电话。”
霜暮觉得自己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一定是明朗和顾熙。
不想面对，所以逃了出来。
可是刚有回去的打算，立马就要开始面对。
霜暮觉得这太快了。
看着霜暮着犹豫的举动。
再加上这次突然的游玩。
尾凌爸爸好像明白了什么。
对霜暮问道：“有什么事情想要和爸爸分享吗？或许我可以帮你。”
霜暮最终对尾凌爸爸说了这件事。
尾凌爸爸听完之后，说了一句：“听起来是一件很难解决的事情呢。”
打量了一下霜暮的脸。
对霜暮问道：“那霜霜知道自己到底喜欢谁吗？”
霜暮如实的说道：“我放不下尾凌，所以我遇到一样的脸，很自然就喜欢上了。可自尾凌走后，也的确是看秦明朗的文章走出来的。现在要两个人在我面前，我确实选不出来。”
尾凌爸爸提醒的说道：“霜霜，尾凌已经不在了，和他的一切，你该放下了。”
霜暮听到这个话，心脏一阵抽搐。
尾凌不在了。
该放下了。
怎么能够接受这件事呢。
怎么能接受这个事实呢。
做不到啊。
霜暮对尾凌爸爸说道：“可是我总觉得尾凌在某处陪着我，他没走，他已经让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来到了我的生活。”
尾凌爸爸摇头。
不再劝说什么。
尾凌爸爸自己也没有办法完全放下，自己又怎么有制高点去说霜暮什么呢。
最后把手机给了霜暮，没有再说话。
到了目的地之后，尾凌爸爸把霜暮接到了自己家。
对霜暮介绍的说道：“家里还是那些熟人，你自己喊人，我还有会，我先离开了。”
对霜暮嘱咐完之后，对家里的阿姨说道：“王姨啊，你看着霜暮一点，最近她眼睛有点损伤，最近需要你多用点心。”
王姨保证的说道：“老板，我会的，你放心吧。”
两人说完之后，客厅失去了尾凌爸爸的声音。
霜暮知道，尾凌爸爸走了。
霜暮拿着手机坐在客厅。
正在思考着。
突然手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霜暮看不到是谁。
犹豫接不接。
犹豫了很久，最后接了起来。
“您好请问你是尾号9367的机主本人吗…”
原来是推销广告。
霜暮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简单听了一下，很快就挂了。
才挂，又来了一个电话。
霜暮这次没有犹豫，很快的接了起来。
因为霜暮觉得依旧会是推销电话。
刚接通，就听到了明朗的声音。
明朗说道：“打了这么多你都没接，还以为你把我拉黑了呢。”
霜暮清冷的说道：“没有，只是没带手机，出去了一段时间。有事吗？”
明朗提醒的说道：“霜暮，你不是我粉丝吗？你接我电话，你就这个态度？”
霜暮笑了一下。
对明朗说道：“我是你事业粉，主要关注你的书，至于你的人，我不贪恋~”
明朗轻声说道：“那我做什么你会贪恋？”
霜暮愣在原地没有接话。
明朗笑了两声，对霜暮问道：“我最近写的书你看了吗？怎么样？要修改吗？”
霜暮对明朗说道：“你写文还要人指点？我怕你说我在指指点点。”
明朗突然的换话题说道：“我们见一面吧。”
霜暮说道：“我最近还有事。”
明朗连忙说道：“霜暮，你能不能别躲着我，我们见一面吧。”
霜暮说道：“我以为我们说清楚了。”
明朗伤感的说道：“我没办法放下你。我们见一面再谈谈吧。”
霜暮最后妥协的说道：“好，那就改天见一面。”
最后说好，霜暮定时间和地点。
两人改天再见一面。
挂了明朗的电话之后。
霜暮喊出手机助手。
帮自己打通了顾熙的电话。
顾熙没有接。
也是，自己做了错事，不能奢望他能马上原谅。
霜暮挂了。
但刚挂。
电话就震动了起来。
霜暮直觉是顾熙。
接通了起来。
顾熙说道：“有什么事?”
霜暮磕巴的说道：“我想你了。”
顾熙说道：“你想的是我，还是这张脸？”
霜暮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心里说道：“应该不是脸了。”
嘴里说道：“你，想的是你。”
霜暮主动说道：“我们见一面，可以吗？”
顾熙犹豫了一下。
最后还是答应了。
对着霜暮说道：“好，可以，你给地址我，我过去。”
顾熙来了之后，看到失明的霜暮。
心里有些难过。
但发现自己最在乎的是，看不见这张脸，霜暮还会爱自己吗？
顾熙不知道了。
顾熙靠近霜暮。
对霜暮问道：“如果不用眼睛看人，你拿什么看人？”
顾熙问得很对。
这也是霜暮这几天一直问自己的话。
如果自己眼睛失明在遇见顾熙之前。
自己和顾熙，是不是就不会有结果。
可一切设想都是不存在的。
自己已经和顾熙相遇了。
自己已经伤害了两个男生。
霜暮深吸一口气。
对顾熙说道：“这是我这几天一直以来在想的问题，我很希望给自己一个答案，但是真的很可惜，我没找到答案。前些天出去游玩我就是想给自己一个答案，结果发现自己没找到答案。”
表情舒展了一点。
继续说着：“我爱你，第一眼是因为这张脸，可后来相处的每一刻真心实意都是我的真切喜欢。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没资格要求你相信什么。只是旭日初升的时候，我那个时候想到的人，是你。”
霜暮继续说道：“你是爱我的，这件事我知道。就在刚刚，我发现了一件事，我们之间最重要的只有爱情。或许你在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是为分离找理由。但我们之间，只有爱情，排在我们之间第一的只是爱情，我们走不远。”
霜暮本来很纠结。
可在突然的一瞬间明白了两人对自己的含义。
顾熙和明朗都爱自己。
区别在于。
自己和顾熙之间只有爱。
顾熙爱自己，是因为把爱情放在第一位。
明朗爱自己，是因为自己是第一位。
明朗看过自己为别人失望。
明朗看过自己对生命的绝望。
可他对自己的描写永远是眼里充满星星的小女孩。
顾熙问道：“所以，现在要提分手的是你？”
霜暮轻嗯了一声。
顾熙吼道：“所以你看不见了，你就要把我抛弃了，霜暮，你有心吗？”
霜暮掐着自己的手指。
努力让自己平静的说道：“我有。”
看着霜暮平淡如水的脸庞。
顾熙冲到霜暮面前，亲到霜暮的下嘴唇破裂。
对霜暮说道：“我同意了，我们分手。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我。一辈子记得。”
说完笑了起来。
霜暮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最后在原地哭了起来。
对不起这张脸。
但霜暮觉得对得起自己的心。
在霜暮的不安中，尾凌爸爸来了。
站在霜暮面前没有出声。
只是看着坐在病床上安静的霜暮。
想要出声，可嘴唇颤抖着就是发不出声音。
想要伸手去触碰霜暮。
可手就是不敢碰到霜暮。
最后硬生生的憋红了自己的眼眶。
一股熟悉的古龙味到了霜暮的鼻腔。
霜暮肯定的说道：“小爸爸，你来了。”
最后尾凌爸爸声音低沉的说道：“你看不见了怎么不告诉爸爸。”
霜暮勾勒起笑容对尾凌爸爸说道：“我怕你会为我担心。”
尾凌爸爸吐出一句：“傻孩子。”
慧雯出声说道：“医生说了，姐姐的眼睛是有机会恢复的。”
霜暮介绍的说道：“这位姑娘是我游玩的路上的同伴，叫慧雯。”
慧雯怯怯的向尾凌爸爸说道：“伯父你好，我就是慧雯。”
尾凌爸爸打量了一下慧雯，对霜暮说道：“看起来和你一样是个好姑娘，你眼光一向是不错的。”
霜暮笑着说道：“你夸她就算了，就别带着夸我了。”
尾凌爸爸见霜暮笑了。
便对霜暮说道：“我带你回去吧，在这里你一个人，没法照顾自己。”
慧雯接话说道：“我可以照顾姐姐。”
尾凌爸爸和颜悦色的对慧雯问道：“如果她一直好不了，你有能力一直养着她吗？你不能保证。所以姑娘，你先照顾好自己吧。”
霜暮也听到了尾凌爸爸的话。
霜暮不想让自己成为别人的累赘。
于是对慧雯说道：“慧雯，我就跟爸爸回去了，以后你要是想见我我们还能再见的。不要担心我，爸爸会照顾好我的，答应我照顾好自己。”
慧雯对霜暮坚定地说道：“会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然后去找你。”
霜暮答应之后，就听到了很多脚步声进入病房。
霜暮没看见也知道尾凌爸爸带了很多人过来。
他真的对自己很好。
霜暮也知道，一切都是因为他。
因为尾凌。
坐上尾凌爸爸的车。
和窗外的另一辆车道别。
“小爸爸谢谢你送我朋友回家。”
“都说了，跟爸爸不用见外。”
车窗还是按照我的习惯是开着的。
我的脸面向窗外。
好似是在看风景。
尾凌爸爸对我说道：“霜暮，我把你手机带过来了，上面有人给你打过很多电话。”
霜暮觉得自己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一定是明朗和顾熙。
不想面对，所以逃了出来。
可是刚有回去的打算，立马就要开始面对。
霜暮觉得这太快了。
看着霜暮着犹豫的举动。
再加上这次突然的游玩。
尾凌爸爸好像明白了什么。
对霜暮问道：“有什么事情想要和爸爸分享吗？或许我可以帮你。”
霜暮最终对尾凌爸爸说了这件事。
尾凌爸爸听完之后，说了一句：“听起来是一件很难解决的事情呢。”
打量了一下霜暮的脸。
对霜暮问道：“那霜霜知道自己到底喜欢谁吗？”
霜暮如实的说道：“我放不下尾凌，所以我遇到一样的脸，很自然就喜欢上了。可自尾凌走后，也的确是看秦明朗的文章走出来的。现在要两个人在我面前，我确实选不出来。”
尾凌爸爸提醒的说道：“霜霜，尾凌已经不在了，和他的一切，你该放下了。”
霜暮听到这个话，心脏一阵抽搐。
尾凌不在了。
该放下了。
怎么能够接受这件事呢。
怎么能接受这个事实呢。
做不到啊。
霜暮对尾凌爸爸说道：“可是我总觉得尾凌在某处陪着我，他没走，他已经让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来到了我的生活。”
尾凌爸爸摇头。
不再劝说什么。
尾凌爸爸自己也没有办法完全放下，自己又怎么有制高点去说霜暮什么呢。
最后把手机给了霜暮，没有再说话。
到了目的地之后，尾凌爸爸把霜暮接到了自己家。
对霜暮介绍的说道：“家里还是那些熟人，你自己喊人，我还有会，我先离开了。”
对霜暮嘱咐完之后，对家里的阿姨说道：“王姨啊，你看着霜暮一点，最近她眼睛有点损伤，最近需要你多用点心。”
王姨保证的说道：“老板，我会的，你放心吧。”
两人说完之后，客厅失去了尾凌爸爸的声音。
霜暮知道，尾凌爸爸走了。
霜暮拿着手机坐在客厅。
正在思考着。
突然手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霜暮看不到是谁。
犹豫接不接。
犹豫了很久，最后接了起来。
“您好请问你是尾号9367的机主本人吗…”
原来是推销广告。
霜暮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简单听了一下，很快就挂了。
才挂，又来了一个电话。
霜暮这次没有犹豫，很快的接了起来。
因为霜暮觉得依旧会是推销电话。
刚接通，就听到了明朗的声音。
明朗说道：“打了这么多你都没接，还以为你把我拉黑了呢。”
霜暮清冷的说道：“没有，只是没带手机，出去了一段时间。有事吗？”
明朗提醒的说道：“霜暮，你不是我粉丝吗？你接我电话，你就这个态度？”
霜暮笑了一下。
对明朗说道：“我是你事业粉，主要关注你的书，至于你的人，我不贪恋~”
明朗轻声说道：“那我做什么你会贪恋？”
霜暮愣在原地没有接话。
明朗笑了两声，对霜暮问道：“我最近写的书你看了吗？怎么样？要修改吗？”
霜暮对明朗说道：“你写文还要人指点？我怕你说我在指指点点。”
明朗突然的换话题说道：“我们见一面吧。”
霜暮说道：“我最近还有事。”
明朗连忙说道：“霜暮，你能不能别躲着我，我们见一面吧。”
霜暮说道：“我以为我们说清楚了。”
明朗伤感的说道：“我没办法放下你。我们见一面再谈谈吧。”
霜暮最后妥协的说道：“好，那就改天见一面。”
最后说好，霜暮定时间和地点。
两人改天再见一面。
挂了明朗的电话之后。
霜暮喊出手机助手。
帮自己打通了顾熙的电话。
顾熙没有接。
也是，自己做了错事，不能奢望他能马上原谅。
霜暮挂了。
但刚挂。
电话就震动了起来。
霜暮直觉是顾熙。
接通了起来。
顾熙说道：“有什么事?”
霜暮磕巴的说道：“我想你了。”
顾熙说道：“你想的是我，还是这张脸？”
霜暮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心里说道：“应该不是脸了。”
嘴里说道：“你，想的是你。”
霜暮主动说道：“我们见一面，可以吗？”
顾熙犹豫了一下。
最后还是答应了。
对着霜暮说道：“好，可以，你给地址我，我过去。”
顾熙来了之后，看到失明的霜暮。
心里有些难过。
但发现自己最在乎的是，看不见这张脸，霜暮还会爱自己吗？
顾熙不知道了。
顾熙靠近霜暮。
对霜暮问道：“如果不用眼睛看人，你拿什么看人？”
顾熙问得很对。
这也是霜暮这几天一直问自己的话。
如果自己眼睛失明在遇见顾熙之前。
自己和顾熙，是不是就不会有结果。
可一切设想都是不存在的。
自己已经和顾熙相遇了。
自己已经伤害了两个男生。
霜暮深吸一口气。
对顾熙说道：“这是我这几天一直以来在想的问题，我很希望给自己一个答案，但是真的很可惜，我没找到答案。前些天出去游玩我就是想给自己一个答案，结果发现自己没找到答案。”
表情舒展了一点。
继续说着：“我爱你，第一眼是因为这张脸，可后来相处的每一刻真心实意都是我的真切喜欢。我知道，我做错了事，没资格要求你相信什么。只是旭日初升的时候，我那个时候想到的人，是你。”
霜暮继续说道：“你是爱我的，这件事我知道。就在刚刚，我发现了一件事，我们之间最重要的只有爱情。或许你在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是为分离找理由。但我们之间，只有爱情，排在我们之间第一的只是爱情，我们走不远。”
霜暮本来很纠结。
可在突然的一瞬间明白了两人对自己的含义。
顾熙和明朗都爱自己。
区别在于。
自己和顾熙之间只有爱。
顾熙爱自己，是因为把爱情放在第一位。
明朗爱自己，是因为自己是第一位。
明朗看过自己为别人失望。
明朗看过自己对生命的绝望。
可他对自己的描写永远是眼里充满星星的小女孩。
顾熙问道：“所以，现在要提分手的是你？”
霜暮轻嗯了一声。
顾熙吼道：“所以你看不见了，你就要把我抛弃了，霜暮，你有心吗？”
霜暮掐着自己的手指。
努力让自己平静的说道：“我有。”
看着霜暮平淡如水的脸庞。
顾熙冲到霜暮面前，亲到霜暮的下嘴唇破裂。
对霜暮说道：“我同意了，我们分手。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我。一辈子记得。”
说完笑了起来。
霜暮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最后在原地哭了起来。
对不起这张脸。
但霜暮觉得对得起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