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绝世赢家 > 第1440章 显露真身

第1440章 显露真身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二十年前谁是我,二十年后我是谁?

    我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照片里的男人就是我的父亲梅洛。

    虽然是黑白照片,但身姿绰约的女人,还是能一眼看出是年轻时候的霍雨桐。

    而中间的那个眉心带痣的女孩儿,并不是我。

    从和霍雨桐接触后,我曾多次怀疑她便是我的母亲。

    可现在这一切又成了雾里花,水中月。

    “不可能,这根本就不可能。霍雨桐,你个狐狸精,你居然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敢相认。初六,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害死你父亲的人,她连你都不敢承认。你还想什么呢?快,一把火烧了这里……”

    隋江婉嘶喊中,一头长发随风飘散在面前。

    给人感觉,疯癫中带着执拗。

    漆黑的夜晚,我站在这火把之下。

    只是呆呆的伫立着,现在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见我没动,隋江婉马上冲着红蛇和柠檬大喊道:

    “红蛇,柠檬。把火把抢下来,烧了这里!”

    这两人曾是兰花女,但早己脱离兰花门。

    而此时的隋江婉,却依旧对她们发号着施令。

    两人分别站在哑巴和方块七的身边,神情木然,一动未动。

    见此状况,隋江婉更加愤怒,她大喊道:

    “兰花门主令,苏玉竹,请祭鞭。我要狠狠的抽这两个不听话的浪蹄子!”

    所谓祭鞭,是皮条编成的马鞭,内存钢针上百,针芒朝上。

    初入行的兰花女,需要跪在“五大仙”的牌位前。

    由兰花门主晓以兰花门“大义”,说简单些就是洗脑。

    灌输一些笑贫不笑娼,怎么从客人身上搞钱的思想而己。

    如有不满,必遭鞭笞。

    而其他兰花女,则跟着受罚。

    这在兰花门中,被称之为“满堂警”。

    苏玉竹默默的递过一根鞭子,霍雨桐则惋惜摇头,轻声道:

    “隋门主,当年的梅洛早己化作千里孤坟中的黄土白骨。你也该放下执念,去医院好好治疗一下吧……”

    隋江婉听着,美目圆瞪,她立刻喊道:

    “狐狸精,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我没病,我为什么要去医院?”

    霍雨桐慢慢摇头,她忽然一伸手。

    身后的众人没动,但站在我身后的苏梅,却朝着她走了过去。

    这一瞬间,我竟有种汗毛倒竖之感。

    我曾一度怀疑,苏梅是白道的人。

    毕竟,会玩枪,会千术,来往神秘。

    可没想到,她竟然和霍雨桐早就认识。

    走到跟前,苏梅递给霍雨桐一盒白色的药瓶。

    举着药瓶,霍雨桐冲着隋江婉说道:

    “隋门主,这个利培酮是抗抑郁和情绪稳定剂的药物。你吃了最少有十年左右了吧?你还敢说你没病吗?”

    隋江婉呆在原地。好一会儿,她两手慢慢的插进了自己的长发中。

    “苏梅,苏梅。是你,是你把我的药给的她。我对你不薄,你居然背叛我……”

    此刻的隋江婉,双眼失神,整个人处于游离状态。

    苏梅则默默的站在原地,她看着隋江婉,轻声说道:

    “姐姐,我怎么入的兰花门您是最清楚的。当年我父亲是个烂赌徒,他把家里所有都输尽,又欠下了不少外债。我姐妹虽然年幼,但您看我俩资质尚好。便以低价诱导我父亲,买下我们姐妹。您手里的这根鞭子,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

    说着,苏梅盯着隋江婉手中的那根鞭子。

    我默默的听着,现在也终于明白。

    为什么苏梅当初身在赌场工作,但总是表现出对赌的厌恶。

    当初在邹老爷子的庄园时,她甚至说出这一切都是赌徒的累累白骨所搭建而成的。

    原来这一切,都因她父亲烂赌而起。

    “那一年,我七岁。您告诉我,我们兰花女和娼妓不同,但又相似。说的首白些,无外乎多学些琴棋书画等取悦男人之法而己。我不学,您罚我整夜跪在五大仙的牌位前。用鞭子打了我整整一百多鞭。这一切,都记得。如果不是当初梅洛先生偶然路过,看到我这样。或许,也就没了现在的苏梅……”

    隋江婉的眼睛睁的老大,她哆嗦着身子,颤声问道:

    “所以,你受这个狐狸精蛊惑,背叛了兰花门?”

    苏梅看了面前的霍雨桐一眼,回答道:

    “当年我虽小,但一切都记在心头。梅先生见我年幼,便带我见了一次霍小姐。霍小姐真的心疼我,把我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她曾告诉我,女人当自洁自爱,决不能把身体当做本钱。你也答应了梅先生,可以自由出入兰花门,再不逼迫我。从那以后,我便经常和霍小姐见面。她教会我许多。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女子从不弱,自强方为强……”

    能感觉到,隋江婉的手抖的更加严重。

    她似乎在竭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又好像己经处在了失控的边缘。